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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

(2022年解航執導的電視劇)

鎖定
《通天塔》是由解航執導,秦俊傑鄧家佳劉歡李夢等主演的懸疑刑偵劇。
該劇根據蔡駿的懸疑小説《偷窺一百二十天》改編,由海港市刑警隊長陸蕭視角展開,講述了一起離奇命案牽扯出的重重迷霧和背後的巨大陰謀。
該劇於2022年6月22日在騰訊視頻播出 [2] 
中文名
通天塔
外文名
Babel
別    名
偷窺一百二十天
作品類型
懸疑、刑偵
主    演
秦俊傑
鄧家佳
劉歡
李夢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解航
編    劇
解航
製片人
李爾雲
出品公司
企鵝影視、貓眼娛樂、榮麥影視
拍攝地點
重慶
首播時間
2022年6月22日
網絡播放平台
騰訊視頻
集    數
30 集
每集時長
45 分鐘
原著作者
蔡駿
上線備案號
V37002432204101 [11] 

通天塔劇情簡介

海港市虎城河的一起突如其來的離奇“浮屍案”,致使戰功累累的刑警隊長陸蕭秦俊傑飾)泥足深陷。嫌疑犯綽號“水鬼”,不但擁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更具備超出人類極限的潛水能力。陸蕭與新搭檔房一彤李夢飾)在追查“水鬼”的過程中歷經波折,更失去了摯愛的未婚妻姜一然黃夢瑩飾)。正當陸蕭迎來至暗時刻,看不見的殺手“水鬼”卻波瀾再起,他的下一個兇殺目標疑似號稱海港市首富的企業家程麗君陳燃飾)。陸蕭唯有依靠強大的意志力、非凡的剋制力與過人的智商和勇氣,在房一彤的協助下,依靠支離破碎、毫無頭緒的線索,逐步攻克這一起史無前例、錯綜複雜、迷霧重重的連環懸案。而在前方無盡黑暗中等待他的,將是一個兇殘至極、無所不能的超級殺手 [1] 
通天塔海報 通天塔海報

通天塔分集劇情

    第1集

    三個月前,崔善在朋友的推薦下找到餘生的店裏,發現餘生果然如朋友所説,琴聲非常治癒。餘生彈錯了一個音,非常抱歉地與崔善聊起來,稱讚崔善的舞跳得非常好。崔善覺得好巧,餘生竟然正好看過他的演出,端着餘生贈送的一杯酒,崔善與餘生聊了許多,臨走前忍不住告訴餘生,他很像自己的一個老朋友。崔善剛走,餘生再也沒有剛才平靜的樣子,一臉地各種表情混雜在一起,整張臉似乎都有些扭曲。崔善獨自走在街邊的道路上,迎着晚風,身後似乎有人在跟着她,氣氛愈發地詭異起來。崔善沒有回頭,一路走到一座橋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只聽“砰”的一聲,傳來落水的聲音。很快,崔善的屍體浮起來,有人發現並且報了警,警察趕了過來。陸蕭是遠近聞名的辦案能手,正是此次負責崔善之死的警察。房一彤作為剛調來的新職員,今天正好是上班的第一天,她對陸蕭非常崇拜,一見到陸蕭,便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陸蕭一見房一彤是新來的,顧不上與她多説,便忙起公事。房一彤緊跟陸蕭的腳步,兩人沿着河邊走了一段,陸蕭已經從河岸上的痕跡推測出有車在這裏停留過,還判斷出有一個輪胎是備胎。陸蕭交待房一彤,把這條馬路以東的監控出錄像全部都調出來,看看有沒有符合情況的監控錄像。陸蕭剛交待完,舉目四望之時,發現河堤的小矮樹旁散落着許多零碎的私人物品,立刻跑過去查看,發現錢包裏的身份證。陸蕭讓房一彤立刻通知亮子,搜查整條虎城河。法醫給死者做屍檢時,發現死者全身有七十多處傷痕,而造成這些傷口的兇器至少有九種,死者身上還有類似動物的抓痕,這讓陸蕭有些想不通。房一彤按照身份證上的信息調查了依冰,發現她去年曾經涉黃直播,但情節較輕,經過改造後早已恢復自由,其身邊有一助理小夏,現在已經改行做了平面模特。房一彤打算先去聯繫小夏,陸蕭同意。小夏告訴陸蕭和房一彤,依冰自從去年涉黃直播進了派出所後,就已經改做模特。那天,她如往常一般到了工作室,便發現魚缸裏赫然漂着一具屍體,嚇壞的小夏立刻要報警。依冰正好在夜店裏玩了一夜回來,看到魚缸裏的屍體後,阻止小夏報警,兩人將假屍體裝好埋了。陸蕭一下猜出依冰肯定還在做違法直播,這才不敢報警,小夏嘴上説着合法,但她沒有底氣的樣子,證實了陸蕭的判斷。房一彤在陸蕭要他查看依冰最近的直播時,有些不明白,怎麼好好的查死者案件,變成了掃黃。小夏帶着陸蕭和房一彤找到當初她和依冰埋假屍體的地方,嚇得不肯過去。房一彤着實有些不明白,當初既然敢埋,如今怎麼不敢挖,自己一點不怵,扛着鐵鍬跟着陸蕭,自告奮勇讓她來挖,可惜房一彤的力量太小,沒能挖動。陸蕭看不下去,自己親自上陣,很快便挖出假人。法醫查看了假人後,發現這是一具高度仿真的屍體,就連身上的傷口,都與依冰的一模一樣。陸蕭認為,殺人者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做一具仿真屍體,嚇唬依冰,就是想讓她在恐懼中迎接死亡。依冰生前不管開心還是難過,都喜歡到酒吧裏喝一杯,她有個常用的網約車司機,恰好在她遇難的那天接到她的訂單,為了不讓監控拍到他的臉,故意逆行來接依冰,之後又改道行駛在沒有監控錄像覆蓋的地方。陸蕭想要調取網約車司機的錄音,但其早已經關閉錄音功能,根本沒有證據可拿。一所昏暗的房子,一個男人打開鏽得不行的鐵門,開始給裏面躺着的硅膠娃娃雕刻五官,各式各樣的刀具功能各不相同,男人用得非常熟練。


    第2集

    陸蕭知道張白燁想避開監控,但只要他需要往返,就必然要經過幾個特定的路口,於是拿來彩色高清地圖,在幾個路口處做了標記。房一彤見陸蕭對這些路口瞭如指掌,對他十分佩服,不禁舉手打斷陸蕭的話,懷疑他在腦子裏裝了定位系統。陸蕭對這新手下,十分無奈,接着提出另一種可能,就是張白燁在原地消失。警察根據陸蕭的推斷,果然沿着河邊的車轍找到了張白燁的車子,當吊車把車子吊起來時,車裏的水不斷流出,有人試圖打開車門,但力量不夠,後來還是老許力氣大,打開了車門,看到駕駛位上,赫然坐着,網約車司機張白燁。法醫檢查過張白燁的屍體後,排除了他殺人的可能性,原因在於,從他屍體的樣子來看,他至少要比依冰早死亡一天。陸蕭眼看找到了張白燁,沒想到線索一下子又斷了。孫局發現,有羣眾發了吊車吊起網約車的圖片,很多人將這次案件與網約車聯繫在一起,引發敏感的傳言,於是決定成立專案組,陸蕭負責偵辦,由他親自監督。專案組通過調查發現,張白燁在依冰之前,還接到另一個名為王紫童的訂單,調出錄音後發現,王紫童不僅用了假名,還很有意識地不開口説話,陸蕭判斷,他為了不留下蛛絲馬跡,是用點頭或搖頭來跟司機交流。張白燁將王紫童送到依冰所住的麥田公寓後,提醒他後備箱裏有行李,之後便一直空車行駛。專案組的幾人發現張白燁所走的路線並不符合常理,於是陸蕭想調出那日的監控,但上車的監控正好被一輛路過的公交車擋住,而下車的麥田公寓監控恰好在前幾天的時候壞了。陸蕭到實地走訪,終於從一個便利店裏調到那晚的監控。崔善緊趕慢趕上了一輛公交車,還來不及慶幸的她,發現公交車上有一個身穿黑衣,頭戴帽子的男子。崔善一看對方,就怕得不行,趕緊離他遠遠的,可男子就是衝她來的,在她不經意間,已經站在她的身邊。崔善等公交停下時,立刻搶先衝着跑出去,可她剛過馬路,回頭一望,黑衣男子就站在站點那,嚇得崔善立刻跑起來。黑衣男子緊追不捨,崔善剛進電梯,按下樓層,眼見電梯就要關上,崔善不禁鬆了一口氣。這時,畫面一黑,便什麼也看不見。陸蕭從監控上看到,兇手僅趁張白燁打開後備箱的二十秒鐘,就能把張白燁制服,塞進後備箱裏,知道這是塊硬骨頭,不禁感到壓力山大,還好妻子温柔賢惠,讓回到家的他感受到難得地輕鬆。陸蕭接到電話,得知嫌疑人的信號活躍起來,立即起身洗漱,準備出門,看到衣櫃裏妻子的貼心準備,心裏不由一暖,露出會心的笑容。陸蕭到了警局之後,安排好跟蹤信號的人,自己便和房一彤、亮子、老許各自負責一個區域,幾人進入魚龍混雜的市場,跟着信號搜索嫌疑人。陸蕭看見一個一動不動的黑衣男子,立刻將目光盯緊他,待得到負責監視信號的同事肯定後,想要抓住黑衣男子,但對方已經不見蹤影。陸蕭和幾個同事繼續追擊,明明信號與黑衣男子近乎重疊,可男子的信號又詭異地消失。陸蕭和房一彤先後追進一處廢棄的多層老樓裏,兩人配合着將掃了一遍樓,一無所獲。陸蕭不信這個邪,按照信號指示,繼續追擊,可嫌疑人的信號在橋邊消失不見,令他懷疑信號是否可靠。陸蕭判斷,在信號可靠的情況下,只有嫌疑人水下技術很好,才有可能潛入二十米以下,讓手機收不到信號。房一彤不禁驚歎,如果是真的,這人豈不是水鬼。


    第3集

    崔善穿上連帽衞衣,剛回到家中,正打電話給陶醫生,還沒等她説什麼,黑衣男子赫然出現在她眼前。警局裏,老許和超子正在各自吃飯,吃着吃着,老許突然起身,搶了超子碗裏的唯一一塊肉。超子就這一塊肉,被老許搶了後,心有不甘,可他武力值不如老許,只能口頭表示不滿,卻拿老許沒奈何。老許心滿意足地吃着肉,電話突然響起。老許拿起來,一看電話,立刻掐斷。陸蕭正好經過,他問老許,是不是又好久沒去看孩子了?提醒他一定要抽個時間去看看。老許悶着頭吃飯,不甚積極地應下。陸蕭讓房一彤先下班,可她覺得回家沒事,想留下來跟陸蕭多學習學習,發現陸蕭在日曆上做了記號,便八卦地打聽起陸蕭是不是要在這天,向與他相戀十年的姜一然求婚。陸蕭不太喜歡房一彤這麼八卦,便不做回答,一邊吃飯,一邊給房一彤講解地圖上的標記。嫌疑人的信號出現在鬧區,雖然他完美地避開監控,但陸蕭從人犯罪的心理上推斷,他一定有要來的理由,決定去走訪一番,找找線索。清早,一名年青的女孩在河邊逗狗玩,眼角突然看到河邊一具女屍。女孩嚇壞了,趕緊報了警。陸蕭剛帶人到了現場,姜一然作為法醫很快也趕到,她見到死者時,十分吃驚,畢竟死者正是她的同學程麗君,兩人不久前還曾經過見面。姜一然通過對屍體的仔細檢查,發現這具假屍體與之前依然的情況十分相似,就連傷口也似動物咬傷。程麗君的公演很快就要到日子,她本來已經特色崔善來表演,但不巧的是崔善今天正好沒來。程麗君本想讓表現不錯的另一個女孩代替崔善,但靳團長表示,女孩跟崔善相去甚遠,恐怕於演出無益。程麗君又氣又急,決定先找崔善再説。房一彤前去找程麗君調查,但程麗君正忙着公演的事,壓根不肯見她,這讓受了一肚子氣回來的房一彤氣憤不已。陸蕭勸房一彤不要生氣,他再去想辦法,但房一彤得知程麗君是姜一然的同學,很快去找姜一然幫忙,希望能借着他們的同學關係,讓自己跟程麗君見面。姜一然如往常一般回到家,她特意給陸蕭做了幾個菜,但一直沒看到陸蕭,在桌上發現陸蕭寫的浪漫小紙條,開心地下了樓。陸蕭難得浪漫地佈置了燈光場地,與姜一然聊得性起,兩人翩翩起舞,情到濃時,陸蕭直接把姜一然抱上牀。第二天,陸蕭一早起來洗漱,拉開衣櫃,正猶豫着穿哪套衣服,姜一然告訴他,今天是星期六。陸蕭今天得參加局裏的會議,得知姜一然今天請假,便讓她多睡一會。可姜一然今天之所以請假,是因為今天正是父親的忌日,她要去看父親。陸蕭覺得很抱歉,近來忙着案子的事,竟然沒想起這事,但會議不能遲到,他還是在姜一然的諒解下去了警局,只是車子行駛在路上,他的心一直在惦記姜一然。警局裏,超子抱怨今天的工資沒到賬,陸蕭聽到後,趕緊偷偷地給訂戒指的陸老闆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過兩天工資到賬才能付款。陸老闆見陸蕭一拖再拖,已有些不滿,聞言決定最後給陸蕭一次機會。崔善一身紅衣醒來,她揉着昏沉的腦袋,看着自己身處的恐怖地方,既害怕,又好奇,於是小心地四處查看起來。崔善發現這裏不僅有她的照片,還發現從小到大,她的成長照,她很驚奇,又很疑惑,不禁坐在沙發上,沉思起來,燈光打在崔善的身上,發出淡淡的光。


    第4集

    姜一然正在等車,一名自稱是程麗君司機的男子,把姜一然接走,車子一路越走越偏,這讓姜一然心裏有些不踏實。司機看出姜一然的疑慮,解釋道,程麗君的會所在比較偏遠的地方,若非親近,她是不會約在那裏的。姜一然到的時候,程麗君已經站在門口迎接她,程麗君一邊帶着姜一然參觀自己的項目,一邊介紹。原來,這個地方叫做通天塔,程麗君有信心,只要一開盤,儘管價位高,也能一售而空。姜一然這種類型的美女,受很多精英和富二代的青睞,程麗君有心為她介紹,但姜一然已經有相戀十年的男友陸蕭,於是拒絕了程麗君。程麗君認為姜一然把十年青春送給同一個男人,深為婉惜,感嘆姜一然果然還是如學生時代一樣純真。程麗君向姜一然展示了她的商業帝國,她每一分鐘都要賺很多錢來維護,所以根本沒有時間,跟警察溝通,今天與姜一然的談話,純粹是看在兩個人老同學的關係上。程麗君的話音剛落,這時,通天塔內的燈光突然全部都滅了,陷入一片黑暗。程麗君僱傭的好多個保鏢迅速圍到程麗君旁邊。姜一然看到這些,仍然想勸程麗君接受警方的保護,但程麗君明顯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拒絕了姜一然。程麗君要出去辦事,捎上姜一然,兩人正好可以我聊一會兒。姜一然見程麗君沒帶保鏢,便開口提醒,但程麗君覺得完全沒必要,認為姜一然太過緊張。老羅發現水鬼的信號動起來,趕緊通知陸蕭。陸蕭聯繫上警隊的房一彤和老許、亮子,幾人迅速往信號地聚集。老羅確定水鬼的信號就是從一輛紅色的卡車上出來,陸蕭便亮出證件,提醒司機,想讓他把車停下。司機一見是警察,不但不停,還用卡車撞陸蕭的小車,還好陸蕭技術不錯,及時避開。陸蕭趕緊讓亮子去攔着卡車,讓房一彤過來自己的車上,控制他的車子,助他爬上大卡車。陸蕭冒着好大的危險爬上卡車的車頂,卡車一直向前駛,這讓陸蕭很不好穩住。司機發現陸蕭登上卡車之後,故意急打方向,想把他甩掉。陸蕭特別驚險地進了駕駛位後面的縫裏,等他好不容易敲響車窗,司機試圖用工具把他擊落,還好陸蕭當機立斷,一拳打碎車窗,進去控制住司機。陸蕭剛把司機控制住,便發現卡車前面不遠處,有一輛小車故障停在那裏等待救援,女司機發現卡車直往她開去,嚇傻了。陸蕭趕緊給卡車制動,險之又險地把卡車停下。陸蕭從駕駛位拿到車廂鎖匙,打開車門後,仔細搜索了一番,發現水鬼的手機就掛在車廂內。陸蕭終於拿到手機,幾人近來的工作總算有些成果。老許突然接到電話,他聽到壞消息後,臉色不免沉重,陸蕭接過電話,得知姜一然出事,他不肯相信,緊急趕往醫院,請求醫生再救救姜一然,但醫生也無能為力。陸蕭掀開姜一然身上的白布,看見她滿身的鮮血,心疼不已,既懊悔自己沒有陪同,也不願接受活生生的姜一然就這麼突然去世。姜一然與程麗君一起離開通天塔,姜一然在沒有監控的高速路上,聽到跑車有異響,便提醒程麗君。程麗君不以為意,嘲笑姜一然太過草木皆兵,可沒過多久,神經大條的程麗君也發現了不對,於是把車子停下,不顧姜一然的勸阻,打開了引擎蓋。一個長手長腳的黑衣人瞬間出現,揮着刀子要取程麗君的性命。姜一然趕緊上去阻止,死死地從後面把黑衣人拖住,讓程麗君快點離開。程麗君趕緊開車跑掉,雖然她報了警,但也沒能抓住歹徒,救下姜一然。小貨車司機經過高速時,正好撞見黑衣男子殺姜一然,行車記錄儀記錄下來這一幕,可陸蕭回放之時,無論如何也看不清男子的臉。


    第5集

    陸蕭去案發現場實地勘察,可水鬼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毛髮或是別的身體組織,唯一留下的腳印,也因為下雨而無法追蹤。陸蕭又氣又急,根據現場的印跡往林子裏找去,他走沒多遠,便看到一條河。陸蕭想起,這正是虎城河的支流,判斷水鬼應該就是從這逃走的,推測其攜帶大量潛水設備。房一彤明白陸蕭的心情,但她還是提醒陸蕭,之前監控畫面上,水鬼並沒有攜帶任何潛水設備。陸蕭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只能推測,如果水鬼真是潛水走的,那他真的是一名真正的“水鬼”。姜一然的遺體已經運回來,陸蕭心情沉重地去屍檢房。負責屍檢的工作人員告訴陸蕭,姜一然身上的傷口,有些正是與之前依冰身上的一樣,説明這是同樣的兩種兇器造成。陸蕭站在這裏,腦海裏卻在回想,那天他與姜一然共度的愉快一晚,那時的姜一然還抱怨他不求婚,可惜他買的戒指沒能及時戴在姜一然的手上,這讓他非常遺憾,連再看一眼姜一然的勇氣也沒有。陸蕭不斷尋找着水鬼接連作案的重點,為此,他已經不吃不喝好久,引得警局裏的人對他擔心不已。房一彤忍不住大聲喝醒陸蕭,讓他務必保重身體,否則這樣下去,一定會吃不消。老羅提醒陸蕭,作為一名老刑警,如果再這麼下去,勢必會被調離專案組。陸蕭明白,大家都是為了他好,即使沒有胃口,也端起飯大口吃起來。房一彤看着陸蕭的樣子,心裏特別難受,不禁紅了眼眶。房一彤已經查過海港市的道具師和化妝師,目前還沒有人能夠製作如此高仿真的模型,有能力的僅僅是幾個行業翹楚。陸蕭讓房一彤繼續查下去,一定會有所發現。晚上,陸蕭剛在沙發上睡着,便夢見水鬼來找自己,自己一路追擊而去,很快便被驚醒。醒來的陸蕭似乎看到姜一然在忙着給自己準備早餐,搭配衣服,可這都是幻象,等他走過去時,一切又消失不見。今天是取戒指的日子,陸蕭接過老闆給他遞過來的戒指,聽着他送上的白頭偕老祝福,不禁苦澀非常。早在半年前,陸蕭便陪着姜一然到過這家首飾店,當時姜一然試戴了這款戒指,特別喜歡。老闆不遺餘力地讚美姜一然戴這枚戒指特別好看,説明她與戒指有緣。姜一然挺喜歡的,可她看到老闆的報價後,覺得太貴,便推説尺寸不合適,拉着陸蕭走了。陸蕭看出姜一然對戒指的中意,便偷偷跑回去找老闆,但他手頭緊張,只能預付三分之一的訂金,請求老闆給他留半年。老闆起初不願,當他聽説陸蕭與姜一然戀愛十年,被他的痴情樣子給打動,便同意下來。陸蕭想起往事,不禁恨自己沒能早點把戒指給姜一然戴上。靳團長見崔善一連兩天都沒來,不禁擔心公演那天無人可用,於是找來廖琦,問起崔善的去處。廖琦恨不能取代崔善成為女主角,但靳團長硬要問崔善的去處,廖琦只好告訴他。靳團長帶着助理找到崔善所住的公寓,敲門無人應答,打電話,又只能聽到手機的聲音,卻無人接聽。靳團長還以為崔善是在鬧情緒,便隔着門,讓崔善好好溝通,可仍然無人應答。崔善此時正處在那處神秘的屋子裏,任憑她如何努力,也走不出房子。崔善累極,想要喝口水,可水龍頭裏一滴水也流不出來。又累又渴的崔善坐在地板上睡過去,等她從夢中父親血腥摔死老鼠的場面中驚醒時,赫然發現身邊有一排濕噠噠的腳印一直延伸到門外。崔善起身,沿着腳印一路追尋,眼裏赫然印入一雙穿着皮鞋的腳。


    第6集

    陶瓷醫生試圖聯繫上崔善,但電話無人接聽,於是她給崔善發了一條語言。陶瓷醫生剛放下手機,她的大狗便示意她有人來了,於是陶瓷醫生沒等餘生敲門,便開了門。這讓餘生特別驚訝,待得知是大狗給陶瓷的示警,不禁若有所思。餘生此番前來,是來找陶瓷做心理輔導的,他稱自己有一個朋友,從小喪父,母親又拿着賠償金跑了,於是跟着爺爺從小撿破爛為生。有一個好心的校長知道他們的情況,便讓朋友做了旁聽生,可惜色盲朋友的世界裏只有黑白二色,根本沒法體會何為“紅掌撥清波”。房一彤發現亮子脾氣大,又對程麗君有意見,便請求老許把復勘商業中心的活交給她。老許覺得房一彤的顧慮有道理,同意了房一彤的建議。老許帶着亮子去找程麗君,此時的程麗君已經出去拜訪別的老總,她特意交待秘書泡了貓屎咖啡。亮子剛喝了一口,老許便提醒他,這真是貓拉出來的,把亮子給噁心的不行。陸蕭在商業街與房一彤碰頭,兩人在那天碰到水鬼的店鋪周圍四處查看,但都沒有發現監控。走出巷子後,陸蕭看到一家名為阿水的飯店,他想起小貨車司機曾經説過,姜一然臨死前説過“阿水”,又看到阿水店內果然有一個監控,於是進去與店主協商。前台名為阿水的女子是個啞巴,陸蕭只好讓她找人來幫助溝通,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後,要求看監控錄像,可關鍵的那一天缺失。陸蕭把硬盤帶回警局,讓老羅做技術修復,但老羅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陸蕭離開警局,車子行駛在滾滾車流之中,本來一切挺正常的,可陸蕭很快發現後面有輛車跟着他,只是他以為是偶然,沒有放在心上。陸蕭正好好地行駛在路上,旁邊突然有車硬擠過來,陸蕭只好變了一道,正好從後視鏡內看到剛才的車還在跟着他。陸蕭意識到不對,於是施展他過人的車技,緊緊跟上跟蹤他的車子。那人已經發現陸蕭發現他,於是乾脆奪路而逃,兩車一前一後,始終咬得緊緊的。陸蕭已經快要追上那人的車子,可惜剛好路過鐵道路口,那人搶在火車撞上車子的前一秒,撞破閘口衝了過去。陸蕭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緊急停下車子,懊悔不已。房一彤買了個大榴蓮送去給看游泳館的王叔,請求他允許自己晚上下班之後來練兩個小時。王叔見房一彤白天上班確實沒空,而晚上游泳館也確實空着,便同意了房一彤的請求。房一彤換上泳衣之後,站在泳池旁,遲遲不肯下水,想起往事,不禁痛苦不已,流下淚來。房一彤收拾好情緒回到家,她的家裏赫然擺放着一張在奧運五環下,與眾多游泳名將一起照的相片。夜晚,心情沉悶的陸蕭一邊喝酒一邊坐在小公園的長椅上,回憶着當日與姜一然一起跳舞的一幕幕,姜一然的音容笑貌還在眼前,可人卻已經不在。陸蕭拿出手機,聽着姜一然給他發的語音,有説她到家的,有説想陸蕭的,還有抱怨陸蕭這麼久沒給她回信息,破了記錄。陸蕭聽到姜一然想去海邊走走,收拾了一下情緒,給她回了“好,一起去走走,就這一次,最後一次。”説完,陸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和着酒一起流進了心裏。清晨,房一彤從睡夢中醒來,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杯子,沖洗一番,給自己倒上一杯水,接着便在陽台上倒上一些油,以便利用油的潤滑,在那跑步。母親一早就給房一彤打來視頻,要求他去見介紹的相親男孩。房一彤不想見,便找個藉口掛斷母親的電話。陸蕭接到老羅的電話,阿水店裏的硬盤已經修復成功,立刻起身往警局趕去。


    第7集

    陸蕭趕到警局時,專案組的其他人員也已到齊,羅素讓小包子放視頻,陸蕭很快在視頻中發現身着黑衣黑鞋,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他與記憶中水鬼那日的着裝對比了一下,發現一模一樣,且身材也差不多,判斷這是同一個人。水鬼離開阿水店裏的時候,曾經與姜一然碰面,兩人還撞了一下肩,姜一然回過頭看過水鬼,所以在與水鬼肉搏的時候,看到水鬼的面目,認出他就是阿水店外的男子,於是在臨死前拼盡全力留下“阿水”兩個字。陸蕭鎖定了水鬼的樣貌後,立刻安排人重點排查那天的監控,自己則帶着房一彤去阿水小館,可十分不巧,陸蕭今天撲了個空,阿水小館已然關門。陸蕭沒辦法,只好安排房一彤去問問有沒有阿水和李茂的聯繫方式。正在陸蕭和房一彤講話的空當,路邊的樓頂上,有人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那天陸蕭追逐的黑色SUV無牌車輛,最終消失在了北部山脈,那裏沒有監控。孫局猜測陸蕭提到這輛車,是要表明姜一然的死與這輛車有關,陸蕭認為車主逃走,走得是水路,那裏有一條河支流。孫局認為陸蕭的推測太大膽,畢竟那人又不是魚,怎麼可能遊這麼遠。陸蕭拿出當日小貨車司機的行車記錄儀畫面,還有水鬼接連消失的地方,都是與虎城河流域有關,這讓孫局覺得陸蕭説得有道理。崔善剛醒來,便發現桌上出現了水,她覺得很納悶,但此時十分口渴的她,顧不上多想,趕緊拿起水大口喝了起來。崔 善知道,水一定不會自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便找尋通道,但她試了好多地方,也沒有進展。崔善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這時,有聲音傳出來,提醒她一定要按自己的要求做,否則永遠也別想離開這裏。餘生給陶瓷醫生打電話,想要早點來找她,但他同時也怕陶瓷醫生沒空,提出可以在樓下的咖啡廳呆一會兒,晚點上去。陶瓷讓餘生現在上來,接着聽他講朋友接下來的故事。朋友到了十六歲後,有一次騎行到離家一個多小時的地方撿垃圾,在那裏見到一個跳舞的女孩,第一次能夠看到除了黑白以外的顏色,便是那一抹紅。朋友從此入迷,總是頻繁地到那片田野上,只為看見那抹紅色。漸漸地,朋友想要看得更清楚,便到幾兄弟的場子裏偷垃圾,剛找到一個望眼鏡,拿在手裏看了看周圍,便見這家的兄弟一起出來找他算賬。朋友急忙逃跑,但對方開得是加油的車,而他的人力三輪顯然跑不過,於是被追上,被對方一頓好打。朋友死死護着望眼鏡,十分慶幸冒着生命危險得到它,從此每天要用望眼鏡看女孩好幾個小時,就連下雨也不例外。房一彤查到阿水和李茂的住所,與陸蕭一起找過去,結果發現李茂已然慘死在家中,牀上零亂地散落着各種衣物和剛用完不久的避孕套。房一彤仔細拍下照片,陸蕭發現兇手殺人的方式簡單粗暴,連兇器都是直接拿廚房裏的菜刀。小夏整理好依冰的直播視頻,本想用閃送給房一彤送過來,但房一彤趕緊阻止,畢竟這些視頻很重要,她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去取比較保險。陸蕭知道房一彤帶了駕照,便把自己的車子借給房一彤開,這讓房一彤覺得很暖。陸蕭仔細看依冰生前的直播視頻,發現她被拘留,放走後,還是違法直播,明顯涉黃。陸蕭和房一彤發現依冰的視頻裏有一段在偷拍人家洗澡,還是一個女人,兩人不約而同地懷疑,那人就是水鬼。


    第8集

    陸蕭和房一彤看到依冰所拍攝的視頻中,有阿水下河游泳,且河裏似乎有另外一個人,而且阿水顯得特別興奮。按照視頻的日期來看,每週的星期三,阿水都會去那裏游泳,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七月多才停止。陸蕭囑咐房一彤,讓小夏過來一趟。陶瓷醫生帶着女兒末末去寵物醫院給狗看病,但狗已經太老了,在寵物醫院裏去世。末末難過極了,抱着陶瓷痛哭失聲。餘光正巧路過那裏,幫助陶瓷母女把大狗抱下車子,見狗沒了,母女倆傷心難過,便送母女倆回了家。陶瓷告訴餘光,末末並不是她的親生女兒,而是她的病人,一位來自孤兒院的嚴重抑鬱症患者。陶瓷原先受孤兒院院長所託,為末末治療,可隨着治療的深入,末末除了陶瓷誰也不要,於是陶瓷申請了半年的末末監護權,而末末的病情隨着喊陶瓷媽媽逐漸好轉,在這期間狗狗龍蝦起了很大作用。現在龍蝦死了,陶瓷擔心末末接受不了,而且糟糕的是,她對末末的監護權只餘兩天。餘生的朋友現在情況不太好,不肯接受別人的溝通。陶瓷建議餘生可以找一些特定的東西刺激他,比如老照片什麼的。陶瓷是北方人,小時候物資匱乏,她到現在都能記得小時候媽媽把西紅柿剁碎,封在罐子裏,等冬天拿出來緩一緩,撒上白糖的味道。陶瓷勸餘生也可以從這樣的事情上入手,畢竟揭開傷疤雖然殘酷,但只有這樣,才能有治癒的機會,而逃避是絕對的錯誤。下班的時候到了,老許瞅同事們走得差不多,悄摸地拿些補眼的東西,想賄賂老羅,讓他用技術手段,阻止前妻給他打電話。老羅建議老許直接把前妻拉進黑名單,但老許不想讓前妻知道,只想讓她給自己打電話時,永遠佔線。老羅勸老許,他與前妻之前畢竟有孩子,雖然前妻絮叨,也應該好好溝通,但老許就是吃不消前妻的絮叨,這才離得婚,見老羅幫不上忙,東西也不送了,直接先走。陸蕭查到李茂是漳港人,便讓老許和亮子去一趟,查一下李茂的社會關係。等老許回來的時候,亮子便告訴他這件事,沒想到老許竟然説“討厭”。亮子以為老許不樂意跟自己出門,便懟老許,不願意拉倒。其實,老許剛才是看到前妻來電,才説的“討厭”。小夏來了警局後,面對房一彤和陸蕭的提問,剛開始死活不承認她參與了偷拍直播,直到陸蕭他們拿出了視頻證據,表示讓小夏配合他們的工作,便不會太過為難她,小夏這才承認。阿水被偷拍的視頻都是在清晨,所以陸蕭決定讓小夏帶路,趕在清晨時在河畔邊蹲守。陸蕭到了河畔後發現,阿水的衣裙和鞋子已經留在岸邊,他想到剛才小夏告訴他,依冰當初來偷拍,給出的就是阿水在水下與人做愛的標題,似乎能夠看見水裏兩人追逐的場面。崔善在沙發上醒來,這時有個聲音告訴她,衞生間已經來水,可以去洗澡。崔善找到衞生間,看見原來滴水沒有的水龍頭,果然一開就有水,再看看邊上掛着與她身上一模一樣的紅裙子,崔善想尋求一個答案,快步跑了出去。這時,那個聲音再次傳來,讓她嚐嚐自小最喜歡的滷肉飯,崔善看着與小時候一樣的自己,端起飯嚐了一口,果然是那味。這時,燈光打到台下坐着的人身上,那裏有她的父親和母親。崔善自小對父親非常恐懼,因為在她童年的生活裏,父親總向母親施暴,雖然父親也曾給過她温情,但遠遠不及給她的恐懼多。崔善長成一個少女時,父親又家暴了母親,崔善勸母親離婚不成,向醉酒躺在雨中的父親舉起了菜刀。


    第9集

    崔善雖然舉起菜刀,但她很害怕,只揮舞了兩下,沒敢下手。崔善再次鼓起勇氣,往父親身邊湊近一些,閉上眼睛,顫抖地舉起菜刀,眼看就要砍下去,幸而母親發現了她的動作,及時阻止了她。崔善危險的舉動,讓母親覺得害怕,她要崔善答應自己,以後再不能這樣,否則就讓她離開家,住到學校去。崔善答應了,母親抱着她淚流不止,提醒她,父親是他的親生父親,大人之間的矛盾,別摻和。陶瓷正要出門,打開房門就被正站在她家門口的餘生嚇了一大跳。陶瓷今天三點有個約,所以她約了餘生五點鐘。餘生知道陶瓷正忙着,就想下去樓下咖啡廳等,但陶瓷把他請進了家裏。餘生在陶瓷家的陽台上看風景,末末突然出來,砸了自己的零錢罐,要用這些錢僱傭餘生扮龍蝦兩個小時,陪自己去樓下放風箏。餘生已經知道末末的故事,所以他答應了,等到了樓下,末末放不起風箏,餘生耐心地陪着她,眼看末末融入社會的樣子,餘生不由露出開心的笑容。陶瓷回到家,找不着末末,非常擔心,當她從陽台上看到下面玩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很是欣慰,於是下樓去找他們。阿水一直坐的那輛公交,早班司機對她很有印象,阿水每星期三都會坐早班車去霓虹河畔,等司機返回時,又會準時在站牌那裏等他。阿水常穿的那條裙子以及那雙鞋子,司機一眼就能認出來。陸蕭和房一彤根據地圖推測,姜一然遇害及阿水失蹤都在霓虹河畔附近,猜測水鬼可能就躲在霓虹河畔。末末今天玩累了,睡得特別香,陶瓷感謝餘生之餘,敏鋭地指出他是單身。餘生此次前來,就是想中斷之前的心理輔導,因為他的朋友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他懇請陶瓷忘了之前他説的故事。陶瓷向餘生承諾,她是所有病人的心靈密碼箱,但看到餘生接到朋友的信息馬上離開時,她還是好奇地張望了一下,正好看到餘生與一名黑衣男子一起離開。神秘廠房內,黑衣男子拿出幾張偷拍的,陸蕭與房一彤的照片看了看,手邊是還未雕塑的假屍材料。靳團長多日聯繫不上崔善,已經預感不妙,於是想去報警,但程麗君堅決不同意,因為如果報警,公演勢必不能舉行,這樣的後果無論是靳團長還是她,都無法承受。程麗君的助理來電,告訴她,姜一然父親早就因公殉職,而母親不願接受程麗君的賠償。程麗君見今天事事不順,忍不住罵手下是廢物,啥事也辦不成。崔善從沙發上醒來,她發現這裏又出現新的模型,看着熟悉的模型樣子,崔善想起自己愛上芭蕾,從而努力練習的一幕幕。一天,還是少女的崔善被老師火急火燎地帶走,還讓她不要問為什麼,等到了地方就知道。崔善聽老師告訴警察,她是死者的女兒,這才意識到可能是父親出事,但她歷來憎恨父親,根本不曾傷心。母親聞訊趕來,傷心得不行,哭得撕心裂肺,崔善看着,跟着落下二行淚。崔善不想上高中,她接到藝術團的邀請,想去跳芭蕾,母親本來不同意,可她拗不過崔善,於是送崔善去白陽市。車上,有人專門為崔善點了歌,還告訴她,離開,是新的開始。晚上,末末趁陶瓷睡着的時候,偷偷拿了她的手機,給餘生打電話,讓他明天來自己家收錢,否則就是對他的不尊重。程麗君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於是起牀找伴侶,當她無意中發現,自己的安保人員全都暈倒在地,不禁嚇得花容失色,立刻叫小林,想讓他保護自己,可她無意間一回頭,便看見水鬼穿着一身全黑的衣服,正惡狠狠地望着自己。程麗君嚇壞了,一邊驚叫,一邊死命按電梯,剛進到電梯裏,門還沒關嚴,水鬼的手已經伸進來。


    第10集

    程麗君被自己所做的惡夢嚇到後,決定去另一處會所住兩天,保鏢們也都跟着她走了。警察調查了李茂的社會關係後發現,他的父母都務農,還有一個妹妹在臨西市居住,已婚,育有一子。李茂來海港市已經十五年,曾經有過一段三年的婚姻,但並未生育孩子,此後一直在中心線經營個體飲食攤位,但生意隨着離婚而越來越差。直到兩年前阿水出現,才讓李茂對生活有了信心,與阿水一起經營攤位,還曾向父母透露,阿水來自南國,沒有身份和國藉,打算等幾年,想辦法給阿水上户口,跟她結婚。李茂的鄰居反映,李茂跟阿水非常恩愛,從不捨得讓她乾重活粗活,因為阿水喜歡熱帶魚,李茂就在店裏養了很多。殺死李茂的剔骨刀上指紋已經驗出來,確係阿水所有,而與李茂發生性生活的,也是阿水,大家猜測,阿水此舉是在補償李茂,畢竟李茂是無辜的。警察拿到李茂家附近的監控,看到阿水正是在凌晨三點多離開家裏,這與李茂被殺的時間吻合,而剔骨刀是幾天前就被阿水蓄意放進卧室的,警局決定通緝阿水。陸蕭懷疑阿水這麼做是為了保護水鬼,於是提醒大家要跟霓虹河下游的警察們保持聯繫,如果有不明女屍一定要通知他們。房一彤帶來了突發線索,有人匿名舉報,小白鷺芭蕾舞團的崔善已經失蹤好幾天,那人覺得此事與虎城河上的浮屍案和程麗君都有關。陸蕭立刻安排大家各司其職,自己則帶着房一彤去找靳團長瞭解情況。靳團長其實早有報警的想法,但被程麗君攔住,他不敢直接對陸蕭説實話,便推説自己只是以為事情不嚴重,就沒有報警。陸蕭見靳團長在辦公室裏,可以直接看到演員們的排練狀態,不禁若有所思。靳團長曾經找過崔善,但只聽到電話響,卻沒有人接,他還聽到在他之後,崔善的電話再次響起,判斷還有別的人在找崔善。三個月前,崔善已經有不正常的苗頭,靳團長見她根本沒有心思好好排練,便安排她回老家散心,沒想到散心回來之後的狀態更差,緊接着便失聯。陸蕭在靳團長的帶領下,找到崔善的住所,此時靳團長再打電話,電話已經關機。陸蕭聯繫物業,找來房主,讓她開了門。房主聽説崔善已經失聯好幾天,害怕地不敢進屋,直到房一彤確認房內沒人,房主這才進來,當她看到地上的劃痕時,特別生氣,因為當時崔善來租房子,她就曾經提醒過崔善,地板的瓷磚很貴,千萬不能穿高跟鞋進來,或是隨意拉凳子。房主清楚地記得,自己上個月來給崔善修熱水器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劃痕。警察查到匿名報警人開的邁巴赫是雙色的,而依冰偷拍的車震正是這部車的,於是讓人馬上去查。車主已經調查出來,就是程麗君,陸蕭難免吃了一驚,於是立刻帶上房一彤去找程麗君。程麗君説,邁巴赫是他丈夫林子粹在開,但她也聯繫不上林子粹。陸蕭敏鋭地發現到,剛才他和房一彤並沒有提到,失蹤的人是崔善,但程麗君卻知道,於是立刻提出疑問。程麗君以集團收購了小白鷺芭蕾舞團,自己曾經聽靳團長嘮叨過,所以才知道,勉強解釋了一下。陸蕭與房一彤離開程麗君那兒的時候,已經很晚,房一彤聽到陸蕭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便想讓他一起去吃東西,但陸蕭不去,徑直把房一彤送回了家。餘生來陶瓷家,取末末非要付給他的錢後,被末末纏得不行,於是帶她出去玩,兩人度過愉快的一天,沒想到晚上回家的時候,遇到電梯出事,兩人都嚇壞了,末末更是緊緊抱着餘生不放。


    第11集

    電梯突然出故障,李茂和末末都嚇壞了,還好有驚無險,平安降落到底部。末末很崇拜李茂,認為是李茂打敗了綁架電梯的魔鬼,兩人才能脱險,提出讓李茂當她爸爸。李茂認為“爸爸”兩個字不能亂叫,沒有立刻答應。末末告訴李茂,之前自己也有一個爸爸,可很討厭她,從來不給她迴應,她想知道有人在她叫爸爸之後,應和他的感覺。李茂在末末再一次叫他“爸爸”時,把末末抱進懷裏。末末體會到了“爸爸”的感覺,開心許多。陶瓷的前男友就是末末口中的爸爸,他是一個地道的英國人,追求自由,他沒辦法與末末相處,在陶瓷的請求下,只堅持了一個月便放棄,陶瓷便與他分手。陶瓷後悔當初沒早點跟前男友分手,畢竟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治癒,她擔心末末受到創傷。餘生想起自己的朋友,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違背諾言,跟陶瓷繼續説朋友的病情。陶瓷認為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本身對他制定治療方案就是一場冒險,但餘生如果繼續尋求治療朋友的辦法,對他朋友來説是一場救贖。陶瓷説起自己曾經有過一個這樣的病例,治療到一半便再也聯繫不上,且這個病例跟餘生的朋友有點類似。餘生馬上想到崔善,他想聽陶瓷説説這個故事,但陶瓷今天不想説,約在下次。陸蕭看到老許夜深了還不下班,在所裏湊和着打個盹,便把老許叫醒,讓他回家睡覺去,還一再提醒老許,去看看兒子,別像他一樣,等失去了,想珍惜也沒辦法。老許口中應好,轉身出去時,看到前妻來電,還是沒接。老許偷偷去看兒子打網球,等兒子撿球發現他時,又立刻轉身離開。兒子在身後望着老許的背影,眼神裏透露出與父親親近的渴望。陸蕭和房一彤一起去崔善工作的芭蕾舞團瞭解情況。廖琦帶着房一彤到她與崔善一起住的宿舍,説起自己曾經在宿舍的窗户裏,看到崔善與開着雙色邁巴赫的男朋友告別,也曾經見過邁巴赫在樓下停了許久,崔善才潮紅着臉下車。雙色邁巴赫的車主正是程麗君的老公林子粹,有一回他與崔善車震,正好被人拍到,還發到了網上,於是程麗君知道了這事,她不僅不生氣,還出面壓下此事,此後還力挺崔善當女主角,這讓廖琦覺得不可思議,猜測程麗君是在藴釀大招對付崔善。廖琦這麼説是有根據的,便是崔善自從讓程麗君知道她的存在後,便開始不在狀態,有點像是自閉了,而且這個症狀隨着崔善回了一趟老家後,越發嚴重。靳團長告訴陸蕭,崔善是他破格錄用的人才,父親好像早亡,母親則在服刑,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靳團長也不清楚,只知道崔善是雲江縣人。房一彤整理好資料後,已經將崔善的人生軌跡摸清,十四歲喪父,十六歲母親因無失殺人入獄。崔善正在洗手間裏洗手,這時,鏡子中那個對她意圖不軌的男人,離她越來越近。崔善威脅對方,再過來,就把他殺了。多年前,崔善的母親與這個男人混在一起,崔善聽着他們胡鬧的聲音,根本沒法安靜寫作業。男人還趁着崔善的媽媽不在家,打着給崔善做飯的藉口,到她家裏想要非禮崔善。崔善一腳把男人踩疼,跑了,結果母親還責備她,竟然敢離家出走,根本不相信崔善説的,男人對她意圖不軌。某天,崔善在家裏,突然發現男人又在她家裏,她偷偷地躲在牀上給媽媽打了電話,得知媽媽上夜班,要凌晨才回來,崔善怕男人對她不軌,強忍着不敢睡去。晚上,崔善內急,只好起來上廁所,她打開門時,男人覺察到動靜,便裝睡,待崔善上完廁所,便在門口堵着她,對她意行不軌。


    第12集

    崔善被耗子死死地抓住,她既害怕,又無力掙脱,只能一邊流淚,一邊死死拉住自己的褲子。耗子對崔善行不軌之事,正好崔善的母親回來,她親眼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負,便拿起電熨斗給耗子腦袋上來一下,耗子立刻倒地,一動不動。崔善母親去查看耗子傷勢時,發現他的腦袋後面有一大灘血,嚇得她立刻讓崔善叫了120。崔善母女在醫院的走廊裏,焦急地等待,但結果顯然不好,醫生告訴他們,人已經沒了,讓準備後事。崔善的母親這下真的被嚇壞了,不禁淚流滿面,心知自己出了事,崔善便沒了依靠。崔善也很害怕,與母親緊緊依偎在一起。崔善去學校報到的時候,有兩個老師特別熱心,幫助她安頓好,但崔善聽到她們離開時,悄悄地討論她是個可憐的孩子,因為母親過失殺人,被判入獄六年。崔善的室友知道她是個沒爹沒媽的孩子,便欺負她,故意用冷水把睡着的崔善潑得透濕,又故意找了個過敏的由頭,讓崔善把多肉拿走,就連崔善去洗個澡,她們都故意把地板弄滑,讓崔善一出來,便摔了個結實。崔善委屈極了,可這些還不算完,那個女同學故意在學校裏散播崔善媽媽,因為她的男朋友意圖強姦崔善,而被崔善媽媽殺掉的事,話裏話外無不在影射崔善已經被人強姦。崔善積壓了好久的情緒,終於在一次探監中對母親傾訴,可母親不僅不安慰她,還斥責她愛出風頭,對崔善説起她身不由己的無奈,讓崔善跟老師搞好關係,夾着尾巴做人。崔善看着掛斷電話,轉身離開的母親,不禁放聲大哭。喇叭裏傳出聲音,對崔善友好的人也來了。崔善按照燈光的指示,看着熟悉的面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人偶的頭髮,露出會心的笑容。少女時的崔善,某天在廢棄的小樓裏跳舞時,看見了窗外餘生的朋友。餘生的朋友其實最近幾個月常來蹲守看崔善,這是第一次被崔善發現,他又自卑又激動,忙不迭慌地騎上自己的三輪跑了。崔善有一次看到餘生的朋友坐在地上吃一包餅乾,便在吃飯的時候想起他,於是把飯菜裝出一半,放在她時常跳舞的地方,寫上字條,讓他吃。餘生的朋友吃了崔善給他帶的飯,隔天便還飯盒回來,在上面附上他的禮物。餘生的朋友把飯盒和禮物放在台階上,自己撿起兩塊石頭,扔在老舊的木門上,把崔善引出來,自己則早早地躲了起來。崔善被聲音引出來,她茫然地看着四周寂靜的樣子,直到看到地上的飯盒,這才知道是餘生的朋友來過。崔善拿起那隻紅色的竹蜻蜓,用力地把它搓飛,看着竹蜻蜓,飛舞在斑駁的陽光下,心情也跟着愉悦起來。崔善一掃好久以來的鬱悶,生活重新有了光亮。餘生的朋友一如既往地來看崔善,他看見台階上的飯盒,便打開來,發現裏面不僅有好多個糖果,還有一隻千紙鶴,不禁對着陽光細細觀看。崔善從木門後走出來,餘生的朋友一回頭,兩人第一次面對面站得這麼近,相視着,露出笑容。這天,天降大雨,崔善打着一把紅傘出來,她看到餘生朋友的三輪車,知道他一定淋着雨,便把紅傘留下,自己冒着雨走了。餘生的朋友體會到崔善的關心,一路打着紅傘,騎着三輪迴了家,奇蹟出現,他看見了天上的彩虹。崔善的鬧鈴被人調過,以致她起晚了,趕不上去演出的車。儘管崔善拼命追趕,車子還是離她越來越遠,這讓崔善特別難過,忍不住蹲下抱着膝蓋哭起來。演出前,老師發現崔善沒有來,便讓高迪排第一位,這讓高迪喜出望外。


    第13集

    高迪得了第一個上台的機會,喜不自勝。崔善恰在這時趕到,她匆忙換上舞蹈服,在上台的前一刻,突然出現,讓老師特別驚訝。崔善知道高迪就是想得到出風頭的機會,她偏偏不讓她如願,不等老師發話,便按照平時的排練,自己第一個上了舞台。老師見崔善上了台,便趕緊招呼其他人跟上。原來,崔善因為鬧鐘被調,沒趕上去市裏比賽的車,當她抱膝痛哭時,餘生的朋友騎着三輪車出現在她面前。崔善哭着問他,能不能送自己去市裏參加重要的比賽。餘生的朋友當然樂意,把三輪車踩得飛起,終於趕上比賽。崔善擁抱了餘生的朋友表示感謝,而餘生的朋友為了不讓崔善的氣味消失,一連好多天沒有洗澡。崔善的表演獲得老師們的一致稱讚,這讓高迪很是不爽,但她聽崔善威脅她,露出讓餘生朋友幫她討公道的信息時,嚇得不敢再造次。餘生的朋友回到自己破舊的小屋,聽着爺爺睡覺的呼嚕聲,他根本睡不着,腦子裏全都是崔善的身影。從那時起,餘生的朋友便有了夢想,想造一座通往天上的塔。崔善在舞蹈大賽上大放異彩後,心情特別好,這天,她蹦蹦跳跳地來到自己的秘密根據地,那所小破屋子時,高迪帶着兩個女孩將她堵住。高迪懷恨崔善奪了她的位置,想給崔善一個教訓。幾個女孩剛拿出棍子,要打崔善,餘生的朋友趕到,制止他們施暴,救下崔善。崔善坐在房門前,與餘生的朋友約定,這裏將做為兩人的秘密基地,餘生的朋友也能到這裏待著。這天,崔善正跳着舞,隨身聽卻壞了。崔善只好嘗試着在沒有音樂的時候跳舞,沒想到餘生的朋友哼出了曲子,這讓崔善覺得他的音樂天賦特別好,以後一定能在音樂上有所成就。高迪認為老這麼跟崔善僵着也不好,就想招降崔善,讓崔善幫他們值日,沒想到崔善根本不願意,這讓高迪特別不滿,便拿要告訴老師,崔善夜不歸宿的事威脅。崔善正被逼得沒辦法,餘生的朋友來了,再一次解了崔善的圍。高迪幾人見自己沒撈着好,便出了個壞點子,去物業那兒舉報有人搞破壞,於是崔善練舞的地方便上了鎖。餘生的朋友知道崔善為練舞的地兒犯愁,便將她帶到自己的秘密基地,那兒雖然破敗,卻很寬敞。餘生的朋友一邊吃着崔善給他帶的饅頭,一邊聽崔善説,她想跟自己的同學一起玩,便把這話記在心裏。崔善練完舞,天都黑了,這個廢棄的地方,竟然有很多熒火蟲。崔善看了,特別歡喜,想起母親曾經跟她説過的,有關熒火蟲的詩,不禁悲從中來,思念起母親。崔善覺得餘生的朋友勸説她打擊報復欺負她的同學時,很像奓刺的刺蝟,便叫他刺蝟。刺蝟識字不多,他寫錯了崔善的名字。崔善耐心地教他,説起自己名字的意義。這天,失蹤多日的刺蝟神神秘秘帶着崔善去秘密基地裏,拿出他弄來的電子琴,他想學會彈琴,好給崔善伴奏。崔善得知刺蝟不會彈琴,而她在藝校裏學過幾首,便手把手地教刺蝟。陽光灑在兩人身上,這一幕温馨又美好。突然,有一位大爺聽到他們的琴聲,大聲問起是誰。刺蝟趕緊帶着崔善躲起來,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讓大爺發現了。大爺走後,刺蝟仍然把琴藏在那裏,帶着崔善準備離去。崔善剛才讓大爺給嚇着了,還有些忐忑,於是刺蝟故意嚇她一跳,想讓她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崔善現學現賣,也把刺蝟給忽悠了,兩人一路追,一路跑,笑聲灑了一地。刺蝟跟崔善分別後,興高采烈地騎着三輪迴家,沒想到與一輛車迎面撞上。


    第14集

    刺蝟被小貨車撞翻在地,受了傷,鮮血直流。小貨車司機一見沒人注意,便跑了。崔善發現了受傷的刺蝟,她穿着舞蹈裙,用小紅傘遮着刺蝟,把他送進了醫院。刺蝟面對崔善和醫生的詢問,都説不出家裏的地址。崔善告訴刺蝟,明天自己帶好吃的來看他,現在得先回學校了,要不就回不去宿舍。但是,刺蝟第二天並沒有等來崔善,他覺得崔善食言了,但兩人也只限於萍水相逢,所以他覺得也不能怪崔善,但是情緒非常低落。崔善從醫生那兒得知,刺蝟的爺爺已經聯繫上了,可他沒錢交醫藥費,而醫生也只能盡力,並不能保證不趕走刺蝟。崔善為了給刺蝟找醫療費,便按照地址找到了刺蝟的爺爺,可他爺爺是真的沒錢,還説出刺蝟是他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讓醫院把人給他送回來,好歹他能給做口吃的。崔善無奈地離開,她想到刺蝟,晚上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崔善剛打好飯,便掛心刺蝟,看着飯菜怎麼也下不了筷。第三天,崔善上完課後,看着紛紛離開的同學,她一個人在原地不停轉圈圈,心裏還是沒主意。夜晚,崔善想起自己與刺蝟相識的一幕幕,又是難以入眠的一天。第二天,崔善到食堂裏打了飯,央求打菜的師傅給她加根雞腿,師傅説崔善給的是打素菜的錢,便不肯。阿姨覺得崔善是個孩子,便説服師傅給了她一根。崔善妥善打包好飯後,便騎上自行車去醫院,沒想到正巧遇到下大雨,淋了個濕。崔善進了醫院後,發現原來的病房裏並沒有刺蝟的身影,便去向護士打聽,還好刺蝟還在接受醫院的人道主義治療,崔善在另外一個房間找到了他。刺蝟見到崔善的那一刻,激動地不行,眼睛重新迸發出光彩。崔善打開飯盒,拿起勺子喂刺蝟吃飯,但她身上濕透,雨水滴到牀上。崔善立刻放下飯盒,拉上簾子,囑咐刺蝟不要偷看,自己便脱下濕衣服,儘量擰乾。刺蝟望着布簾上少女的倩影,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去。崔善重新拉開簾子喂刺蝟吃飯,擔心先吃雞腿,會讓刺蝟吃別的菜,感到無味,便把雞腿留到最後。刺蝟體會到崔善的關心後,心情越發地好了起來。崔善頭一次對着刺蝟説起自己的家庭,她吐槽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不好的父親,早早死於車禍,而跟她最好的母親,也因為男友耗子想非禮崔善,被她撞見,過失殺了耗子,被判了六年刑。崔善每個月只能探監一次,她覺得自己雖然有父母,但跟沒父母的刺蝟一樣,都挺慘的。崔善為了給刺蝟弄到醫療費,離開醫院後,便找了個人多的地方,擺攤求救。一個東南亞的好心人要資助刺蝟去大城市治腿。崔善很晚到醫院敲響刺蝟病房的門,她將自己做的,本打算過年吃的糖都給了刺蝟,看到刺蝟還帶着自己送他的那把紅傘,心裏百感交集。崔善明天不能來送刺蝟,早早地便與他道了別,囑咐刺蝟可以到學校找她,依依不捨地離開。第二天,刺蝟坐上吳迪的車離開醫院,身着紅色芭蕾舞裙的崔善騎着自行車在後面不停地追趕。刺蝟聽到崔善叫他的聲音,便想讓吳迪停車,可吳迪根本不停,還露出了冷笑。刺蝟只好透過車窗,看着自己與崔善越離越遠。吳迪在給刺蝟食用的水中下了迷魂藥,等刺蝟醒來時,已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而開車的人,也由吳迪變成一個壯漢。刺蝟試圖讓對方停車,但卻根本拗不過對方,等刺蝟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被鎖上鎖鏈。


    第15集

    亮子給陸蕭帶回驚天大消息——李茂曾經救過崔善。陸蕭果真被這消息弄得暈乎乎的,他在白板寫下最近幾起案子的關鍵人物,無一例外,竟然都與崔善有關。陸蕭懷疑程麗君可能真的在下一盤大棋,否則以靳團長多年在體制內工作,且愛惜人才的特點,必定會在崔善失蹤後便報警,可他沒有行動,最大的原因便是遇到握有資本的程麗君的阻撓。況且,上次偷偷報警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林子粹,那麼程麗君阻撓報警便十有八九是真的。陸蕭想知道事實的真相,他判斷崔善的失聯一定跟水鬼有什麼聯繫,現在唯一的突破口便在林子粹身上。陸蕭打算去找林子粹,但他讓房一彤回去休息,房一彤想跟着去,正好老許拉肚子,於是就頂了他的缺,上了陸蕭的車。林子粹吃好夜宵,甩下大額鈔票,讓老闆直呼給多了,老劉看着他們上了車子,急忙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在後面緊追不捨,可二輪的畢竟跑不過四輪的,還好經驗豐富的老劉從林子粹車子的方向燈看出他們的走向,於是進了小巷子一路追過去,親眼看着二人上了賓館的樓梯。房一彤雖然坐上陸蕭的車,但她明顯身體有些不適,拿着熱水袋捂着自己的肚子。陸蕭看到,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記在了心裏。老劉一直在賓館外蹲守了一個多小時,陸蕭他們終於趕到,於是老劉將自己手繪的一張雲江縣地圖給了陸蕭,告訴他,有兩個路口可以離開雲江縣,另有十幾條巷子四通八達。林子粹的保鏢在老劉向陸蕭彙報情況的當口,突然警覺地從牀上爬起來,透過窗口向樓下張望,正好看到陸蕭幾人下車,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敲開林子粹的房門,讓他趕緊離開。陸蕭從前台問到林子粹和保鏢分別住在204和205,便上了二樓,陸蕭怕打草驚蛇,特意走過而不停留。保鏢正好讓林子粹躲在走廊的盡頭,怕林子粹暴露,故意弄出聲響,把陸蕭引回來。保鏢的動靜比較大,林子粹趁機逃走去開車,陸蕭遲了一步,只好眼睜睜看着林子粹開着車子走掉。保鏢從窗口一躍而下時,被劉叔攔住,但劉叔不是他的對手,差點讓保鏢給捅了,還好房一彤發現的及時,拿了一個拖把柄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下劉叔。房一彤與保鏢打在一處,但她也不是保鏢的對手,很快落入下風,幸而,陸蕭來得及時,這才把保鏢制住。陸蕭控制好局勢後,立刻開車去追林子粹,車子行駛在半途中時,陸蕭想起老劉特地跟他説起雲江縣的地形,於是果斷到路口守住,果然將林子粹攔下。廖琦在舞蹈室裏一直努力地練習,她感覺到有目光盯着她,猜測是靳團長,於是不請自來,到團長辦公室裏找他求情,想讓靳團長給她一個機會,隱晦地表示,自己以後便是團長的人。靳團長在團裏工作了三十年,從未娶妻,他早已把團員當作自己的孩子,便鼓勵廖琦,只要一直努力,便有出頭之日,拿衣服給她披上。廖琦看着團長離開的背影,眼淚猝不及防地流下。林子粹面對陸蕭的逼問,説明自己想跑,也是為了自保,畢竟程麗君是個可怕的女人,當初就是因為程麗君看到他和崔善車震被拍下的視頻,不僅讓他當不成程氏集團的首席執行官,還把他當作狗一樣羞辱,甚至放出話,要讓崔善消失。林子粹為了保下崔善的性命,便按程麗君説的話,讓崔善從自己的世界中消失,沒想到崔善因為被分手,大受打擊,精神都不正常。


    第16集

    陸蕭覺得,林子粹已經做到他答應程麗君的事,程麗君便不該再對崔善下手,否則不合邏輯。林子粹強忍屈辱,説起自己曾經在生日那天,向程麗君提出分手。程麗君當場用蛋糕砸了他滿頭滿臉,接着把時間撥回去五分鐘,讓他重新做出選擇。林子粹確實是受夠了程麗君,於是硬着頭皮繼續要求分開,程麗君認為林子粹就是想跟崔善在一起,才會提出離婚,於是威脅林子粹,要離婚也可以,在離之前,她會先把崔善剁成跟牛排一樣的小塊,埋進即將建安置房的那塊土地裏——因為以崔善低微的身份,那塊地正適合。林子粹被程麗君的瘋狂嚇到,只好重新收拾好情緒,繼續忍着屈辱,服侍程麗君。程麗君見林子粹終是向自己低頭,心裏得意萬分,不由露出諷刺而又志得意滿的笑容。林子粹之所以跟程麗君在一起,就是因為小時候窮怕了,而他長大之後,還是窮,雖然做了模特,但只夠餬口,且還染上賭癮,欠了一屁股的債。程麗君替林子粹還了債,後面兩人便結了婚。林子粹現在才發現,他愛的不是程麗君,而是程麗君帶給他的名和利。林子粹擔心程麗君真的對崔善下手,且程麗君勢力很大,他便只能匿名報警,想着保全自己,以免被程麗君追殺。陸蕭不明白,為什麼林子粹離開海港市後,來了雲江縣?林子粹其實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崔善不是被抓走了,而是跑回老家躲起來,這才找到雲江縣。林子粹從崔善的鄰居口中得知,崔家老宅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但他卻發現老宅的門沒有上鎖,這讓他特別奇怪。林子粹剛想進去查看,保鏢擔心有問題,攔住了林子粹,自己先進去。林子粹被突然倒地的凳子嚇了一跳,待仔細一看,發現是隻老鼠,不禁很是尷尬。林子粹見崔家的房間內灰塵很厚,猜測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便要離開。保鏢王東發現,車上有人在擋風玻璃那兒留了字條,但林子粹擔心是程麗君故意讓人引他上鈎,便忍住,不敢打那個電話。房一彤得知紙條被林子粹放在賓館的牀頭櫃上,便要去拿。陸蕭知道房一彤來事,不是很舒服,叮囑她一定要帶上老許一起去。陸蕭打算將問筆錄之事告一段落,等有進展時,再找林子粹。林子粹想申請人身保護,他不想回那個家,擔心程麗君報復他。陸蕭一想到躺在醫院裏的老劉,氣不打一處來,責備林子粹,要是早點配合他們調查,或許事情早有進展,劉叔也不用住院。林子粹自知有錯,只好道歉。那輛黑色SUV,通過套牌跟蹤過多輛車輛,陸蕭讓羅素將車輛行駛過的路線標註出來,如果發現車輛出現,定要跟住他。房一彤去拿紙條的時候,負責做衞生的阿姨已經把字條給丟了,房一彤和老許為了找回紙條,只好去後院的垃圾箱是翻找,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是找到了那張字條。林子粹配合陸蕭他們的工作,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約定到舊都城酒吧見面。陸蕭提醒林子粹,問下那人的稱呼,以及見面的時間。林子粹特別緊張,竟然説不清你我他,這真的讓陸蕭他們很是無語。晚上,陸蕭按照佈署,帶着大家一起去了舊都城酒吧。陸蕭帶着房一彤和老許先進去,林子粹晚了十分鐘再進去,可酒吧裏一切正常,到了約定時間也沒人來找林子粹。餘生如往常一般,給大家彈了首曲子。陸蕭聽着曲子,不禁想起姜一然,而房一彤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林子粹則想起了崔善。餘生彈完曲子後,便走到酒吧後,一個人喝酒。陸蕭敏鋭地感覺到,餘生很可能就是寫字條的人,於是找了過去。


    第17集

    陸蕭開門見山地指出,餘生就是給林子粹留字條的人,並且亮明自己刑警的身份。餘生下意識地否認,但陸蕭不容他辯駁,直接表示,如果不肯配合,就只好請他跟自己回刑警隊。餘生見躲不過去,便承認字條是自己所留,但並不是自己要找林子粹。餘生的這番話,讓陸蕭很不解,便追問起原因。餘生自覺自己接下來所説的話,恐怕會讓人難以相信,便預先向陸蕭打了預防針。餘生讓店內的員工將客人勸走,等客人都離開,員工也下了班後,這才喝下一杯酒,向陸蕭説起經過。原來,二個月前,酒吧剛剛打烊,便有人敲響餘生的後門,給他留下一下木箱。餘生原本以為是果凍的惡作劇,沒想到打開木箱,看到裏面有一個假人,對方還留下一封信,稱自己是“刺蝟”。餘生抬頭四顧未見人影,本打算報警來着,可對方似乎洞察到他的動機,立刻向他發出警告,還用刀架在餘生的脖子上,威脅他不能報警。餘生連對方的面也沒看見,便被他嚇得不行,只好按照對方的要求,把假人好好收起來。餘生剛把假人拖進房間,假人竟然出聲要求他把自己放在南側的小房間內,還必須讓他坐正。餘生得知刺蝟很喜歡聽自己的琴聲,還知道自己的名字,便讓他想聽就來聽,別整這嚇人的玩意,沒想到假人根本不買他的賬,還經常威脅餘生,如果不按自己説得辦,會傷害他。有一天,餘生正在彈琴,刺蝟假人在樓正喊他,動靜大的,連女招待都聽見了。餘生不想讓女招待捲入這件事,便把她打發回去,自己下去見假人。假人要求餘生跟蹤林子粹,為此他還提供了不少信息,要餘生約林子粹來酒吧。餘生做為假人的傾聽者,聽他説了很多事,並且詳細地記錄下來,本想報警來着,可實在是害怕假人來狠的,只好按捺到今天。餘生留下字條,讓陸蕭找了上來,陸蕭詐出假人的存在後,便去小房間裏查看,發現假人身上不僅有攝像頭,還是竊聽器及傳聲系統。羅素作為更專業的檢查者,剛檢查假人,便聽假人出聲呼喚餘生。餘生心裏很害怕,本來不想去見假人,但陸蕭認為這是個機會,力勸餘生過去。假人嘲諷餘生,不僅把林子粹找來了,還引來大幫警察,當場放言,要餘生的命。餘生聽聞此言,嚇得魂不附體,走出去時,正好碰見水鬼拿着弓箭對準了他的額頭。餘生大驚失色,嚇得一動不動,還好陸蕭發現得及時,推了餘生一把,這才救下餘生的命。水鬼見一擊不中,立刻逃走,陸蕭叫上老許,不停追趕。水鬼似乎對這裏很熟悉,他拐進一條小徑,躲在一塊水泥板後,脱下身上的外衣,跑到河邊,縱身一跳,水面很快恢復平靜,陸蕭根本無從追趕,只得眼睜睜看着水鬼消失不見。第二天,陸蕭安排人打撈河道,發現水鬼丟棄的用空的氧氣瓶,由此可以判斷,他早就已經設計好襲擊及逃跑路線。陸蕭想先試着找到氧氣瓶的來處,並且他認為阿水的生死還是個未知數,假人的話很有可能是在混淆視聽。陸蕭對餘生展開常規問話,聽餘生説起,他以前一直在澳洲待著,直到兩年前父母離世,這才回來。餘生特別喜歡彈琴,夢想當一個鋼琴家,但很多人認為,他只是會彈琴而已。餘生本想租個地方開酒吧,沒想到跟着中介來到這幢洋房時,他一下愛上這個地方,於是買了下來。餘生經營酒吧,剛開始根本沒有什麼客人,直到有一天,兩個女生拍攝他彈琴的視頻發佈到網上,聽他彈琴心情會變好的名聲打響後,餘生店裏的客人才多起來,但這些人有個共性,便是患有不同程度的鬱抑症。


    第18集

    房一彤向女招待了解情況,從她口中得知,她根本不知假人一事,但她有一天,確實聽到有人在叫餘生,餘生堅稱她聽錯了,把她打發回去。餘生當初偷偷地在假人看不見的地方裝了監控,所以假人告訴他的故事,監控全部都記錄下來。房一彤從故事裏得知,阿水應該是從東南亞讓人販賣過來的,與假人產生交集的,便是那把紅傘,並且阿水只啞不聾,聽力沒有問題。羅素通過對假人口中傳聲器的研究,發現它利用的是電話卡的傳聲,鎖定信號來源地,正是霓虹河畔。房一彤立刻提出疑問,假人剛威脅完餘生,餘生便馬上遇襲,與地點吻合不了。羅素提出這可能是通過二次傳聲的設想,一行人趕緊行動起來。陸蕭直覺昨天水鬼居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襲擊餘生很有問題,畢竟犯人都是躲着警察走的,為什麼水鬼反其道而行。為了以防萬一,陸蕭安排羅素帶人去尋找信號源,自己與房一彤留下,逐一排查餘生的客人。老許在回去的路上,前妻打來電話,但他根本不接。羅素擔心老許的前妻找他有事,但老許下意識地認為前妻沒事,根本就是來找事,並不理睬。羅素安排好隊伍之後,剛行至刑警隊門口,老許的前妻雲超,開着車子堵在大門口,這讓老許不得不去與她交涉。雲超此次前來,是特意轉告老許,明天就是他倆的兒子出國的日子,想讓老許去送一下,免得以後根本認不出自己的兒子。陸蕭等亮子安排好林子粹後,過來保護餘生,而他則意識到,水鬼很擅於調虎離山,現在大隊人馬跟着羅素去找信號源,而他們又在舊都城酒吧保護餘生,程麗君那兒便成了薄弱環節,立刻讓房一彤瞭解一下程麗君的行蹤,果然得知程麗君一個人開車去雲江縣,電話還打不通。陸蕭當機立斷,帶着房一彤抄近路,想趕在程麗君之前到達雲江縣。陸蕭一路緊趕慢趕,果然讓他看到程麗君的車子就行駛在他前面,可惜這條路的車子太多,陸蕭幾次被車燈晃花了眼,又遇到修路,便與程麗君錯開。眼看着陸蕭要再次跟上程麗君,一輛大卡車不要命般地從他車前穿過,狠狠地對着程麗君的車子懟上去,把程麗君的車撞穿護欄,掉進河裏。陸蕭立刻下車,從後備箱內拿出安全錘,準備營救程麗君。房一彤想控制住卡車司機,但對方根本沒理她,一踩油門,直接走了。程麗君此時在水裏慌得不行,她不停地喊着救命,腿被卡住了,根本沒辦法從車子裏出來。陸蕭一頭扎進水裏,此時的程麗君已經快要不行,連掙扎也沒了力氣。陸蕭下潛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把程麗君從車子里拉出來,將她送上水面。房一彤見程麗君浮出水面,趕緊把她拉到岸邊,給她做胸外按壓。陸蕭想回到岸邊,但他體力不支,緩緩地陷入水裏。房一彤發現陸蕭一直沒上來,等她回頭一看,陸蕭已經沒入水面,空留一絲漣漪。房一彤想立刻下水,但她想起過往,又膽怯了,最終救陸蕭的信念佔了上風,房一彤入水,一邊抵禦自己的害怕,一邊不斷下潛,終於將陸蕭救上了岸。黑色SUV再次出現,只見有人熟練地從後備箱拿出工具,把車牌取下,隨手丟進滿是車牌的後備箱後,開着車子上了公路。那人直接到車開進東羅崗城中村,很快打開一扇老舊的鐵門。陶瓷看了熟睡的末末後,立刻出來把她的行李收拾好。薇薇安給陶瓷打來電話,得知她已經給末末做好心理建設後,期待他們愉快的見面。陶瓷接到消息,她一直聯繫不上的人,給她發來微信,約她到東羅崗城中村見面。陶瓷開車到了那兒後,覺得很瘮人,但她還是按照地址走進了那扇鐵門。


    第19集

    房一彤與程麗君合力,將陸蕭搬上車子,急匆匆送進了醫院。房一彤看着陸蕭被醫生送進診療室,內心焦灼不已,不禁在門口不停張望。程麗君此時特別狼狽,她顧不上自己此時的形象,為陸蕭的安危擔憂不已。醫生經過診斷,認定陸蕭並沒有生命危險,可大腦由於缺氧,已經陷入深度昏迷。房一彤特別擔心陸蕭會因此落下後遺症,便追問醫生。醫生也説不好,表示只能等陸蕭醒了再觀察。房一彤進了陸蕭的病房,試探地叫了陸蕭幾聲,發現他毫無反應,認定他還處在昏迷中,便向陸蕭説起她的故事。房一彤生活在單親家庭之中,從小沒見過父親,也不知道他是誰,僅有的一張父親的照片,頭像還被摳掉。母親自來對房一彤特別嚴格,根本不肯提房一彤父親的事。房一彤長這麼大,只有做警察這事是她自己決定的。房一彤打從第一眼見到陸蕭,便有種直覺,覺得他應該跟自己的父親很像。房一彤因為給陸蕭添了不少麻煩,還總是幫倒忙感到很抱歉。陸蕭突然出聲,稱房一彤並不像她自己認為的那樣差勁,還是給陸蕭幫了不少忙的。房一彤不知道陸蕭到底聽了多少,不禁尷尬起來,趕緊找了個藉口從病房退出來。程麗君的助理給她送來衣物,還帶來了保鏢。程麗君打發走助理後,為了表示對陸蕭救命之恩的感謝,將一張存有幾十萬的卡拿出來,希望房一彤代為轉交。房一彤見程麗君這麼做,生氣極了,她認為再多的錢也買不回姜一然的生命,而陸蕭現在又為了救程麗君,躺在病房裏。程麗君的做法,就是對陸蕭和姜一然的侮辱。房一彤氣極,一把將程麗君推開,程麗君也意識到自己給陸蕭帶來的傷害,不禁悔恨不已,流下眼淚。陸蕭正鬧着要拔點滴出院,羅素和老許趕了過來,他們在霓虹河畔的搜索並不順利,由於山勢太複雜,只能展開地毯式搜索,這樣做的效率實在太低。羅素建議,陸蕭考慮一下,讓特警配合他們的行動。崔善在神秘小屋裏,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她講述與刺蝟分開後的生活,包括與程麗君和林子粹之間的事,否則就永遠也不讓她離開。崔善便説起自她畢業後,發現辛苦得來的獎狀根本一文不值,為了活下去,崔善做過不少工作,很是吃了不少苦頭,後來經過多年的打拼,終於可以租大一點的房子,也不用再吃一碗八元的涼麪,可崔善意識到自己丟了夢想,便在公園裏如少女時那般翩翩起舞,恰巧被靳團長看到,於是靳團長向她伸出橄欖枝,邀請她到自己的芭蕾舞團當專業的舞蹈演員。崔善的天賦得到老師的肯定,她很快通過自己的實力和努力在舞團裏站穩腳跟,還參加了大劇院的演出。程麗君在這場演出中看中了崔善,為此她收購了小白鷺芭蕾舞團。崔善本來是應酬程麗君,直到她發現程麗君對舞蹈的熱忱,兩人成了朋友。崔善想到後面自己與林子粹的糾葛,認為是自己做錯了,不禁很是懊悔。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讓崔善揭開對面籠子的遮羞布,便一切真相大白。崔善懷着忐忑而又好奇的心情一把扯開籠子上的布,立刻被籠中的假人給嚇到。崔善看着與程麗君一模一樣的假人,忍不住伸手摸了假人一下,這時有段錄音傳來,分明是程麗君在驚慌失措下,不停地承認她的錯誤,承認是她害了崔善。陸蕭在給程麗君做筆錄時,得知程麗君那天正在開會,收到崔善約她見面的微信。程麗君有把柄在崔善手上,所以想跟崔善談妥條件,將過往的一切一筆勾銷,這才一個人出門赴約。


    第20集

    程麗君在面對陸蕭的追問時,不想説出她與崔善之間的恩怨,只是一再強調肯定是崔善想殺她。陸蕭提起程麗君兩次遇襲,那個黑衣人分明是要取她性命,請程麗君不要有所隱瞞。程麗君想起上次遇險,是姜一然替她擋刀,不禁悲痛起來,眼淚奪眶而出,又想到陸蕭為了救她,差點命喪黃泉,決定説出這些於她不利的一切。程麗君告訴陸蕭,當年她去澳門賭場玩,正好遇到欠了一屁股債的林子粹,對他印象還可以,便替他還了賭債,讓林子粹當她的奴隸,陪她玩玩,沒想到隨着時間的推移,程麗君越陷越深,便把林子粹送出國,學了工商管理,回來又把他空降到程氏集團做了首席執行官。程麗君原本是把林子粹當個傀儡,沒想到林子粹在集團裏混得如魚得水,勢力越來越大。程麗君擔心有朝一日控制不住林子粹,便向自己的閨蜜傾訴。閨蜜當初就不贊成程麗君跟林子粹結婚,畢竟在她眼裏,林子粹就是一小白臉,養着玩玩就行,建議程麗君以毒攻毒,找一個跟林子粹出身差不多的人,讓林子粹出軌。閨蜜認識依冰,知道她就是一給錢,啥都敢幹的主,便把她介紹給程麗君。依冰一聽程麗君提起林子粹,便説出他們早已認識,當年還在模特圈內有過幾次合作,但她不是林子粹喜歡的類型,親自出馬不成,可以尋覓一個傻白甜,引林子粹入套,再給他們拍上一段不雅視頻,讓程麗君拿在手裏,便是王炸。程麗君在與林子粹一起看崔善的演出時,發現崔善正是林子粹喜歡的類型,這才出資買下小白鷺舞團。原來,林子粹也與崔善有過模特圈的合作,他沒想到崔善還會跳舞,轉行當了專業的舞蹈演員。程麗君的直覺告訴她,林子粹欲蓋彌彰地表示,他與崔善不熟,記得她的名字,是因為看到節目單上的名字是假,掛心才是真,便選定崔善,作為一個誘餌。崔善在小房間內,聽着依冰把程麗君供出來的錄音,十分震驚,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依冰上了程麗君的豪車,不禁讚歎不已,當她看到崔善的照片,立刻認出崔善也曾在模特圈內混過,還提起當初林子粹與崔善給一個影樓合拍過樣片,扮演一對新婚夫婦。程麗君從依冰嘴裏得知,林子粹可以喜歡上崔善,內心不免升起醋意,猛地加大油門,把依冰給唬了一跳。依冰為了將林子粹和崔善約在一起,特意組了一個局。林子粹看到崔善進來,眼睛立刻亮起來,他果然如程麗君所料,分明記得崔善。依冰見林子粹和崔善互相記得,很快聊起來,又見林子粹體貼地讓崔善少喝些,覺出兩人肯定有戲,便找了個藉口去別人那兒喝酒。崔善自那天見過林子粹後,便時常能收到依冰發給她的,林子粹對她有意思的微信,不知不覺地心動了。依冰依樣畫葫蘆,給林子粹發信息,表示崔善喜歡他,讓他也動了心。程麗君知道事情進展的順利,為了給林子粹跟崔善好上的機會,特意安排自己去新加坡一趟,還將一星期的行程,硬是延長成三週。林子粹脱離程麗君的視線後,果然在崔善生日那天,約她去吃飯,他們在程麗君呆在新加坡的三個星期裏好上了,還讓依冰找到機會拍下視頻。這天,崔善赴程麗君之約,匆匆趕到程氏集團,就見前台引路的女員工滿臉不屑,把她帶到程麗君那兒。程麗君拿出手機,讓崔善張大眼睛看看上面的視頻,再亮出自己與林子粹的結婚照。崔善看到這些證據,又聽到程麗君嘲諷林子粹就是個動物,這根本不是第一次。程麗君還撂下狠話,這事跟崔善沒完,崔善覺得很屈辱,又很震驚,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


    第21集

    崔善看着依冰被囚於籠中的假屍,聽着她錄下的聲音,得知自己與林子粹發生的一切,都是在依冰和程麗君的共同策劃下,一步步引她入套,不禁崩潰大哭。崔善不明白,為什麼程麗君選擇了她,害她陷入這般田地。程麗君向陸蕭坦承,自己之所以拍下崔善和林子粹車震的視頻,就是想要以此拿捏林子粹,逐步清除他在集團中的勢力,但程麗君沒想到,崔善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如此大的打擊,導致她精神失常。程麗君所設計的這套方案,只有依冰一人知曉,她懷疑是崔善在殺死依冰前,從依冰嘴裏套出來,這才三番五次地要對她下手。陸蕭一再向程麗君確認,是否真的只向依冰透露過此事,而沒有其他人知道?程麗君非常肯定,而且她也不會對,於她有救命之恩的陸蕭有所隱瞞。末末醒來,發現陶瓷不見了,便給餘生打電話。餘生想去找末末,但亮子想讓他留下配合現場勘察,不讓他離開。餘生沒辦法,便假借上廁所偷偷跑了。陸蕭想起當初他與房一彤去崔善家裏調查時,聽靳團長提過,當初靳團長去找崔善時,崔善雖然沒開門,可手機在裏面響,等他們去時,手機卻不見了。陸蕭懷疑,有人拿走了崔善的手機,發微信給程麗君,引她上鈎。羅素調出林子粹給舊都城酒吧打電話的錄音,又拿出水鬼當初在舊都城酒吧與他們對話的錄音,對比之後,發現這兩段聲音不同。而林子粹打給舊都城酒吧的電話聲音,既不是餘生的,也不是水鬼的,這讓陸蕭特別疑惑,不知道到底會是誰。黑色SUV車輛再次停在江邊,身着黑衣的人,從車上下來,悄悄地進了舊都城酒吧。此時的亮子,察覺到餘生上廁所的時間未免過長,便去敲門,可還沒等他細究餘生的去向,那個機械的男聲便響起來,一直招呼亮子為“警察同志”。亮子雖然一直不吭聲,但他意識到不對勁,便準備往地下室查看,剛走到樓梯處,燈光突然滅了。亮子立刻掏出手電,拿起手槍,隨時準備出擊。亮子小心地察看各個可能藏人的地方,隨着時間的推移,愈來愈心慌。這時,黑衣人突然發起襲擊,刺傷了亮子的腿,一擊得手後,立刻撤退。亮子一連射出幾槍,均被黑衣人躲過,便拖着傷腿追擊黑衣人,最終倒在通往河邊的小路上。陸蕭在給亮子打電話時,發現電話沒人接,趕緊叫上老許趕到舊都城酒吧,後來發現地下血跡,這才一路追蹤過去,看到滿身鮮血的亮子,趕緊叫了救護車。餘生來到陶瓷家裏,把末末安撫睡下,便聽見有人敲響了房門。餘生一連問了幾次是誰,均無人應答,等他鼓起勇氣,打開房門時,門外卻空無一人,但他在要關門前,發現電梯一直往上,原來是外賣員前來送餐,但送錯了地方。餘生問外賣員,是否敲過門,外賣員直呼不可能,畢竟他才剛上來,怎麼可能敲門。餘生趕緊把門關起來,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繼續留在陶瓷家中。亮子送醫後,經醫生診斷,是失血性休克,並無大礙,這讓大家放心不少。陸蕭結合亮子提供的情報,再結合假人的尺寸,發現依冰的假屍與真人尺寸一模一樣,而程麗君的存在誤差,由此判斷,製作假屍的人,對程麗君只有視覺印象,但對依冰卻準確異常,決定再找小夏瞭解情況。餘生一大早便給末末準備了早餐,末末還沒吃幾口,約好今天來接她的薇薇安就來了。薇薇安的出現,讓末末心情變得不好,她努力吃下餘生給他做的所有東西,證明自己是個好孩子。餘生知道末末是捨不得陶瓷,捨不得他,也捨不得這個家,心裏特別難過,但他不能留下末末,便與她約定,可以經常給他打電話。


    第22集

    末末拉着行李,在薇薇安的不斷催促下,馬上就要登車。末末實在不想離開這個家,便跑回來,叫住餘生,跟他商量,自己以後可以吃少一點,減肥後讓餘生揹她,不再這麼重,也可以等餘生有空了,再陪她玩。餘生本來擔心自己的爛攤子,但他實在不忍末末淚眼婆娑的樣子,再加上自己也很捨不得末末,便在末末臨上車前,改變主意,留下末末。薇薇安認為餘生根本沒有權利留下末末,但餘生很快掏出一張律師名片,讓薇薇安直接跟律師談。末末回到家裏,特別開心,可她一想起離家的陶瓷,不禁擔心她是不喜歡自己,想讓自己離開,才不出現。餘生告訴末末,陶瓷這麼做是在考驗她,如果她真的離開,才會讓陶瓷傷心。末末聽了餘生的話,心裏的大石頭算是放了下來,她撲進餘生的懷裏,緊緊抱着他,感謝餘生這個“爸爸”把她留下來,希望以後能跟爸爸媽媽,永遠一起住在這個家裏。餘生感受到末末的依賴,慢慢伸手,把末末抱住。陸蕭和房一彤再次對小夏提出疑問,但小夏表示,她已經把攝影師名單全都提交,後來在陸蕭的一再提醒下,終於想起依冰曾經接到一個活。那個名為“鴨舌帽”的高個子男人,約依冰,錢給的足夠多,但卻很規矩,而且沒拍照,只是把依冰的尺寸量了個仔細。依冰把這事告訴小夏,還給了小夏一張夾在那沓錢裏的外幣當紀念。羅素拿到外幣後,立刻送往刑偵科,希望能從外幣上提出指紋。房一彤今晚打算睡在局裏,但陸蕭不同意,他讓房一彤開自己的車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一起努力工作。房一彤回家看到一桌子的菜,立刻想到是媽媽來了,激動地一把抱住正在做飯的母親。母親抱怨房一彤,冰箱裏什麼都沒有,怎麼過日子?房一彤得知母親採購了好些物資,把冰箱給塞得滿滿當當的,感動極了。母親此次前來,一是看房一彤,二是催婚。房一彤今年二十六歲,在母親眼裏已然跟三十歲沒有差別,強烈要求房一彤必須找個對象。房一彤跟母親貧嘴,雖然逗得母親樂呵呵,也沒能擺脱被逼婚的命運。房一彤看母親想給她介紹的小鮮肉,直表示不喜歡,當母親打算給她介紹高管時,房一彤趕緊拒絕,稱自己不喜歡高管,而喜歡超級英雄。母親用手機搜出超級英雄的圖片,看着不符合常人審美的超級英雄,母親面對滿桌的可口飯菜,不禁也吃不下去。羅素帶來好消息,外幣上的指紋已經提取出來,是崔志明的,可崔志明早就已經死於一場車禍。多年前的技術,並不能通過科學手段肯定死者的身份,崔志明的死是麻紅梅親自認屍後肯定的。陸蕭和房一彤為了從麻紅梅處瞭解情況,特意找到麻紅梅所在的精神病院。原來,麻紅梅自從入獄後,精神越來越不正常,患上了精神分裂症,這次她面對陸蕭和房一彤,説話顛三倒四。醫生説麻紅梅的情況,就是處在意識混亂之中。陸蕭結合麻紅梅和醫生的話,得知郝東郞經常來看麻紅梅,每次來都會帶上一大包栗子糕,便找到郝東郎瞭解情況。郝東郎經營一家養老院,他只收取成本費,根本不能盈利,其實就是可憐這些無處可去的老人,才努力經營。陸蕭希望郝東郎考慮清楚,如果不説實話,他們沒辦法幫忙向政府申請,支持他繼續經營,而如果郝東郎入獄,這些老人必將無處安置。陸蕭帶着房一彤打算先離開,給郝東郎留下思考時間,但兩人才走到門外,郝東郎趕緊追出來叫住他們。


    第23集

    崔志明欠了一屁股的債,已經窮得三天都抽不上一根煙,他想騙保,把欠款還上,特意來找郝東郎幫忙。郝東郎本來是不肯的,因為他知道這是犯法的事,可崔志明提起郝東郎的父親死了三天才被發現,而郝東郎卻連墳頭也買不起一個,刺痛了郝東郎的心,於是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崔志明直接到殯儀館裏找屍體代替自己,剛好公安機關移交到殯儀館裏的屍體有一具跟崔志明長得像,剛好可以火化,只是因為前天太忙,還沒來得及處理,正好讓崔志明給撞上了。崔志明也不廢話,更不嫌晦氣,直接背上死人走了。麻紅梅雖然是崔志明的妻子,但她是個老實人,根本不知道崔志明騙保的事。郝東郎知道崔志明欠了很多錢,騙保其實也是為了救自己的老婆孩子——畢竟那些債務崔志明一輩子也還不上。崔志明假借車禍之事,用死屍代替自己。麻紅梅以為死的真是崔志明,哭得撕心裂肺,這讓本來很不喜歡父親的崔善,也落了淚。崔志明的屍體很快被火化,郝東郎一下認出,那是被崔志明搬走的屍體。郝東郎誠懇地認罪,他之所以會參與騙保,而後又開了養老院,就是不想讓別的老人跟他父親一樣,死得那麼慘,又沒有墳頭安放。房一彤問郝東郎,在火化崔志明的替屍之後,可曾見過崔志明?郝東郎轉移話題,説起別的事,被陳蕭一下識破,警告他要正面回答房一彤的問題。陸蕭逼問郝東郎,他經常去看麻紅梅所帶的慄了糕是誰做的?郝東郎見躲不過去,乾脆承認,自己與崔志明還有聯繫,但兩人並未見過面,而是通過快遞聯繫。陸蕭拿到崔志明近半年來與郝東郎聯繫的地址後,迅速帶上房一彤追過去。陸蕭找到定位地點後,把手裏的槍給了房一彤,讓她負責警戒,自己則從後窗爬上去,看着房裏透出的燈光,陸蕭悄悄戳開報紙,看到一個圍着圍裙的男人,正在雕刻假屍。陸蕭本想悄悄地從窗外撤走,但腳踩到窗外的果殼上,發出聲音,這引起裏面人的警覺,他看着翹起一角的報紙,想起當時自己貼報紙時,分明刷了膠,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逃遁。陸蕭在窗外,本來正努力隱藏自己,但他很快意識到不對勁,立刻大喝一聲,提醒房一彤,自己則用破窗而入,果然看到裏面已經沒人,於是立刻追擊。陸蕭一路追着男子從圍牆上躍過,但男人明顯熟悉這裏的地形,搶先開到車子,奮力朝着追擊他的陸蕭撞過去。陸蕭反應迅速,這才讓男子撞空。陸蕭立刻大聲囑咐房一彤回去保護現場,自己則開上車子,對男人窮追不捨。陸蕭及時讓羅素定位自己,讓人支援。儘管警察已經在半路設了關卡,可那男人十分悍不畏死,硬生生用車子撞開關卡,揚長而去。陸蕭帶人追擊,終究是遲了一步,男人已經扔下車子遁走。房一彤回到破房子裏察看時,發現陶瓷奄奄一息地被五花大綁,關在一個黑屋子裏。房一彤把陶瓷救出來,送進了醫院。陶瓷因為被關了好幾天,又缺少食物及氧氣,現在身體十分虛弱。房一彤只好撿了幾個重要的問題問陶瓷,得知她心理諮詢師的身份,好奇她為何會深夜去見客户。陶瓷説,她的病人病情十分嚴重,不僅有自閉,還有抑鬱,兼有自殺傾向,之前已經在她這裏接受三個多月的治療,可從八月一日起,便斷了聯繫,她十分擔心,所以接到邀約,沒有多考慮就去了。房一彤得知陶瓷的病人,竟然是崔善,不禁大吃一驚。


    第24集

    陶瓷還説出,餘生曾經找她治療,但臨了卻説他是為朋友諮詢。陶瓷從餘生的話裏,推測出餘生的朋友跟崔善在少年時有交集。陶瓷還要繼續説,但由於她被關的地方,衞生條件太差,患上了很嚴重的肺部感染,現在病情發作,馬上被送進重症病房,根本沒來得及把話説完。羅素已經組織人對黑色SUV車輛進行勘察,可嫌疑人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車上根本沒留下指紋。羅素經過比對和辨認,判斷這輛SUV跟8月5日跟蹤陸蕭的,應該是同一輛。羅素也已經對嫌疑人駐地進行勘察,發現那裏有大量製作假人的材料,還有依冰的身體尺寸。程麗君和林子粹有許多一看就是被偷拍的照片,留在在嫌疑人駐地。最可怕的是,那裏居然有多達七十多種的危險刀具,以及一具未完成的假屍。法醫從現場發現與亮子身上刀傷相吻合的刀具,同時也發現符合姜一然傷處的刀具,而正在製作的假屍,大概率是陸蕭。老許已經帶人封鎖了霓虹河畔,大範圍的搜山活動已經開始。陸蕭讓大家準備一下,今晚一起參加行動。房一彤認為,崔志明完全符合為崔善複雜的作案動機,同時又會雕刻假屍,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陸蕭注意到所有現有的證據,都沒有指向崔志明的水性,於是在晚上的行動之前,特意到醫院找陶瓷再瞭解一下情況。醫院裏,陶瓷如今還在重症病房,醫生囑咐陸蕭,必須穿上隔離服才能進去。陶瓷説起餘生找她諮詢的事,當時餘生幾乎每天都來替他朋友諮詢,直到餘生知道末末的身世,陪末末一起玩,幫助末末走出悲傷。陶瓷其實是很感謝餘生的,而餘生的音樂很有治癒性,於是她曾經介紹崔善去那兒聽音樂,但不知道崔善到底去沒去。陶瓷出於職業習慣,會把跟病人聊生時的錄像或錄音記錄下來,存在雲盤上。羅素正在看餘生向陶瓷講述故事的錄像,手機突然響起,於是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電話是老許的前妻打來的,一接通便抱怨老許不接電話,等意識到這個不是老許時,讓羅素替她轉告老許一句“讓他去死吧!”,這讓羅素無奈又尷尬。房一彤與薇薇安通話後得知,當時是餘生強行留下末末,現在薇薇安正尋求法律途徑解決這件事。陸蕭讓羅素準備一輛車,先去舊都城酒吧,然後去霓虹河畔。房一彤找到陶瓷家裏,在那兒發現了一本筆記本,看到上面的筆記後,房一彤想起在陶瓷的文件中,聽餘生提起,他朋友最大的樂趣,便是在夕陽西下之時,與企鵝們一起潛入水裏。陸蕭在霓虹河畔邊觀察,總覺得水下有什麼東西,便讓老許帶着兄弟們搜查一下,可結果顯示,並沒有什麼異常。夜晚,房一彤找到正在河畔邊蹲守的陸蕭,提出想要下水偵察。陸蕭認為這太過危險,不肯同意,但房一彤表示,自己以前是花樣游泳隊的隊長,水性非常好,讓陸蕭相信她,於是陸蕭通知大家,明天配合房一彤下水偵察。羅素對舊都城酒吧搜查了一回,果然在鋼琴裏發現了問題,他把東西帶給陸蕭看。房一彤按照計劃潛入河底,果然發現身着潛水服的黑衣人,於是找了個機會,死死與那人纏鬥在一起,期間冒出水面向陸蕭示警。陸蕭立即讓人去支援房一彤,可沒等人趕到,房一彤便被黑衣人制住,把她從水裏拉走。老許跳入水裏,奮力向房一彤那裏游去。很快,陸蕭便得到消息,房一彤和老許都不見了,於是組織人搜查。


    第25集

    黑衣人把房一彤帶到一個大山洞中,將她放在到處都是碎石的地面上。房一彤動了動手指,此時的她還有生命跡象。很快,黑衣人重新走出來,還沒來得及對房一彤下手,就聽到老許的腳步聲,於是趕緊隱入黑暗之中。老許看到洞中的房一彤,趕緊把她拍醒,扶上房一彤,老許才剛走沒兩步,便被身後突襲的黑衣人用刀扎傷。老許立刻與黑衣人搏鬥起來,但黑衣人並不纏鬥,見自己一刀扎傷老許後,迅速退走。房一彤此時還很虛弱,老許留下斷後,讓房一彤趕緊走,去找增援。老許這回也是有準備的,他雖然受了傷,仍然拔出隨身的短刀,衝着黑暗中走去。老許遇到突襲,有兩個黑衣人突然刺殺他,還好老許武力值高,擊退一人後,與另一個纏鬥在一起。房一彤忍着不適跑出山洞,在小路上遇到羅素,趕緊請羅素去增援老許。羅素見房一彤實在虛弱,讓隊員把她送去醫院,自己持槍,帶着餘下的人,趕緊往房一彤指的方向追去。陸蕭很快也趕到,他交待人封鎖了山洞所有的出口後,又帶着幾個警察深入山洞搜查。黑衣人果然往山洞深處逃竄,但他對地形十分熟悉,躲在了一堵牆後。陸蕭讓四個警察,兵分兩組繼續搜查,自己則單槍匹馬沿着甬道,進入崔善被關的地方。崔善已經被關了很久,這天,她心血來潮地舞了一曲。許久未出聲的神秘人,再次出聲,要跟崔善打個賭,如果崔善贏了,就放她出去。崔善近來已經受夠這神秘人,她發現假人身上裝的攝像頭,粗暴地扯下,但神秘人的聲音照樣傳來,這讓崔善十分鬱悶。陸蕭進入小劇場後,神秘的聲音出現,崔志明趁陸蕭不備,偷襲陸蕭。陸蕭身手敏捷,與崔志明打在一起,兩人各有負傷。崔志明趁陸蕭的腿被自己割傷的空當,立刻起身跑了。陸蕭掏出手槍,帶傷追擊。崔志明再次出現,陸蕭毫不猶豫開槍射擊,崔志明應聲而倒。陸蕭蹲下查看,心裏正納悶崔志明這麼不堪一擊,一隻黑色的大腳從天而降,正中陸蕭的腦袋。陸蕭很快陷入黑暗之中,等增援趕到時,陸蕭已經恍惚,他的思緒飄到,自己與姜一然相逢,要給姜一然戴上戒指的一幕,可姜一然卻突然消失了。陸蕭恍然聽到姜一然叫他起牀,睜開眼睛一看,姜一然正對着他甜甜地笑。此時的陸蕭,其實身在醫院,正躺在病牀之上,他激動地醒來,把牀邊看護他的房一彤當作姜一然,緊緊抓着她的手,待認清眼前的人不是姜一然,陸蕭失落不已。房一彤告訴陸蕭,警察趕到小劇場時,崔志明和陸蕭全處於昏迷之中,而劇場中的假人,經過調查,都與崔善的社會關係有關。羅素在後台的一個小房間裏看到崔善,那時的她,正被綁着,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目前已經送往醫院救治。小劇場的情況都被監控室監控着,羅素趕到時,硬盤正在格式化,恢復需要時間。倉庫裏有許多潛水設備和氧氣瓶,這就説明水鬼其實是依靠設備,達到長時間潛伏在水裏的目的。老許的前妻得知老許負傷,心急如焚地趕到醫院,看着老許身上滲出的血跡,心疼得不行。老許以為前妻是來質問自己不接電話的事,便提起自己正在辦案,等案子結了,定會找個時間陪孩子去遊樂園。前妻此次前來,是要告訴老許,兒子給他帶了禮物,一定要親手交給他,前妻不再生老許的氣,推着他進了病房,也不避諱他要換褲子。崔善提起自己被囚的經歷,她覺得囚禁她的人,並沒有惡意,彷彿是在刻意提醒她過去的場景,反倒讓本來有精神錯亂的她,恢復了正常。


    第26集

    崔善通過陶瓷的介紹,到舊都城酒吧聽過一回餘生的曲子,讓她覺得放鬆,於是便喜歡到那裏去,因為她無法面對現實生活的流言蜚語,把那兒當成一個避風的港灣。餘生與崔善日漸熟悉,這天,崔善再次來到酒吧,拒絕了餘生一直以來為她倒的甜酒,想換一個口味。餘生很是訝異,但他仍然給崔善倒了另外一種酒,只是這酒沒醒,略有澀味。崔善端起來,便一飲而盡。餘生與崔善説起各自朋友的事,結果得知對方都是自小就沒什麼朋友的人。崔善提起刺蝟,表示自己現在依然很想他。餘生聽了崔善的話,高興起來,本來有話對崔善説,但崔善搶先一步,説出她談戀愛的事,但戀愛並不如她所認為的那樣。陸蕭在換藥的途中,轉道去找崔善了解情況,從崔善口中得知,關着她的人很像她父親,但崔善先自我否定,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畢竟崔志明去世已久。陸蕭將崔志明還活着的消息,告訴崔善。崔善既意外,又想見崔志明,向陸蕭提出請求,想見崔志明一面。陸蕭的主治醫生,催他回去換藥,但陸蕭擔心一會兒堵車,馬上就要出院。房一彤奮力阻止,勸陸蕭繼續在醫院接受治療,畢竟醫生要求陸蕭還需要住院一個星期。房一彤雖然堅決,但仍然沒能阻止陸蕭,只好一邊開車,一邊吐槽陸蕭,既要她遵守紀律,又總是讓她壞了規矩。陸蕭讓房一彤保持安靜,自己看着手提電腦上,陶瓷與餘生的對話,再想到老許和房一彤所説的,水鬼不止一人,瞬間想起以前自己追蹤渾水鬼,明明追得很近,卻總跟丟,明白許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餘生講述刺蝟的故事,説起刺蝟醒來時,已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當時的他,身上戴着鐐銬,被關在艙內。刺蝟想出去,被負責看守他們的人痛打了一頓,從此老實待著,直到被送到一座孤島上當漁奴。刺蝟因為年齡小,腿又有傷,被非法組織分配到一羣老弱婦孺之中,跟他們一起處理海產,每天只吃兩餐冷飯,卻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如果有人稍有懈怠,便會遭到毒打。刺蝟找了個機會偷跑,但他很快發現,島上沒有半個居民,全都是非法組織的人,而且四面環海,只有負責送貨的船隻能離開。刺蝟很快被人發現逃跑,於是毫無懸念被抓回去毒打,打手不僅把刺蝟吊起來,打得遍體鱗傷,又用鹽水潑刺蝟,直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刺蝟捱了打之後,又被關進豬籠,如果不能熬過去,便只能被拋屍荒野。刺蝟活了下來,於是再次被迫當勞工,轉眼兩年過去,刺蝟腿傷好了,年齡也大了,於是被調去當搬運工。刺蝟頂着零下三十幾度的寒冷,在凍庫裏工作了兩年後,任務又升級,被派去潛水捕撈。刺蝟的水性特別好,總能打撈到別人撈不到的東西,很快受到非常組織的重視,住了上條件不算好的單間,能洗上熱水澡,吃得也比以往好。阿水不知是從哪個漁村上,讓人販賣過來,她的水性也很好,非法組織便讓兩人搭檔捕撈。阿水和刺蝟一樣,都喜歡上在海底暫時的自由,對下水上了癮,兩人隨着相處的時間增多,關係越來越好,互相教會對方用自己的文字。這天,刺蝟與阿水互相説了自己的來處後,刺蝟給阿水取了箇中文名字,就叫阿水。阿水起先不明白,刺蝟便把手裏的礦泉水倒在阿水手上,表明水就是她的名字。阿水看着手裏清澈的水,露出開心的笑容。


    第27集

    刺蝟與阿水相處了兩年,兩個人的關係非常親密,但他們的親密並不是愛情。崔善在刺蝟的心裏,是無人可以替代的,他總是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崔善,想起崔善照顧他的樣子,想起崔善跳舞的樣子。刺蝟把崔善當成自己的初戀,同時也是他的終戀,每當想到極致,便會流下眼淚。刺蝟和阿水通過對海域的觀察,偷偷策劃了逃跑路線。負責看守兩人的守衞,趕他們下海,在阿水經過時,故意掀阿水的衣服,調戲阿水。刺蝟被激怒,便給了那人一腳,遭到幾人的毒打,還被關進了籠子裏。刺蝟身陷牢籠,腦海裏想起與阿水相處的片斷。那天,阿水和刺蝟一起吃飯,用手捂住刺蝟的眼睛,然後拿出她特意給刺蝟雕得小兔子,獻寶似的塞進刺蝟的衣袋裏。刺蝟收到阿水給的禮物,心裏暖融融的,兩人的臉上爬滿了笑容。刺蝟和阿水一起下海捕撈,兩人在海里遊了半天,什麼都沒撈到,阿水還丟了一隻潛水設備,這讓守衞大為光火,罰阿水不許吃飯,再去剝一星期的蝦。刺蝟覺得這樣太過份,表示不滿,要與守衞起衝突。阿水擔心刺蝟被自己連累,急忙抓住刺蝟,勸她不要衝動。晚上,阿水餓着肚子坐在一個髒亂的角落裏。刺蝟把自己的碗遞給阿水,阿水本不肯接,因為她知道刺蝟下水需要很多的能量,但刺蝟堅持讓阿水吃,阿水感激極了,端着碗吃起來。刺蝟從角落裏拿出一瓶之前藏起來的罐頭,示意阿水打開,沒想到阿水不小心割傷了。刺蝟想都沒想,便幫阿水吸了手指上的血,這讓阿水對刺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刺蝟想把罐頭給阿水吃,但阿水不要,於是刺蝟便扔硬幣決定,沒想到硬幣卡到石縫裏,這就意味着,天意讓兩人一起分吃。阿水把午餐肉咬在嘴裏,湊向刺蝟。刺蝟明白阿水的意思,便咬了一小口,阿水再次示意刺蝟再咬,於是刺蝟便再次咬了一小口。阿水咬斷嘴裏的午餐肉,餘下的便進到了刺蝟的嘴邊,刺蝟像被火燙到似的,突然吐了嘴裏的肉,起身飛快地離開。這天,刺蝟與阿水一起出任務,正遇上雷雨天氣,負責看守他們的守衞迷了路,刺蝟便趁機和阿水聯手,殺了幾人,奪了船隻。兩人的運氣實在不太好,遇上了海嘯,船隻太小,根本抗不了這麼大的風浪,被掀翻了。阿水意識到情況不妙時,便把船上唯一的一個救生圈給刺蝟套上,刺蝟最終活了下來。刺蝟回到白陽市後,發現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他與這社會格格不入,覺得這跟孤島沒有什麼區別,直到他來到霓虹河畔,從此愛上那兒,經常潛入水裏,找回內心的安寧。阿水已經結婚,並經營一家名為阿水小館的飯店,刺蝟在店門口偶遇阿水,兩人約好每週三到霓虹河畔潛水。陸蕭睡醒後,拉開衣櫃,看着裏面的衣服,好像看到姜一然就站在旁邊,囑咐他按標籤穿。陸蕭回過神來,知道那是自己的錯覺,不禁難過地流下眼淚。陸蕭去墓地看姜一然和她的父親,察覺到房一彤偷偷跟着他,便讓房一彤將想對他説,而又不敢説的話説出來。房一彤認為,姜一然是她害死的,如果不是她急功近利,請姜一然幫忙,姜一然就不會死。陸蕭跟姜一然在一起十年,很清楚她的為人,哪怕事情再來一次,姜一然也會主動上去擋刀,所以他並沒有怪房一彤,反而勸她好好破案。崔善已經恢復正常的生活,她把以前的房租打給林子粹,與他一別兩寬。


    第28集

    崔志明當年決定賭一把大的,贏了,老婆孩子下半生有着落,輸了,就自己擔當,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輸了,於是去找郝東郎商量,讓他配合自己騙保。騙保成功後,崔志明知道那些錢到了麻紅梅手上後,還去他的賭債,還有些盈餘,對她們的生活放了心。崔善去白陽市學習舞蹈那天,崔志明就躲在電話亭裏,目送麻紅梅和崔善提着行李上車。崔志明特意給崔善點了一首《天鵝湖》,還留下一句話,鼓勵崔善迎接新的生活。崔志明擔心留在家鄉會讓人認出來,便去了南方,重操舊業,幹起木匠活,抱着“好死不如賴活着”的心態,日子一天天過了下來。崔志明一個人孤獨久了,便想念當初一家三口的美好日子,於是回到白陽市,與郝東郎聯繫上,這才得知麻紅梅坐牢,崔善一個人在學校裏。崔志明趕上了製作模特的風口,從中賺到不少錢,於是他讓郝東郎給麻紅梅送吃的,給崔善送錢。等崔善畢業後,崔志明便跟着崔善到了海港市,一直偷偷地躲在暗處保護崔善。警局裏召開小組專項會議,陸蕭在會上語出驚人地表示,他找到水鬼了。同事們聞言震驚不已,很快便配合陸蕭,在崔善演出的劇場外,佈下了天羅地網。房一彤和陸蕭一起進入劇場,在昏暗的燈光下,四處查看,但並未發現異常。房一彤內急,便去上廁所,她剛從廁所出來,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與房一彤擦肩而過。房一彤眼尖地看到對方手裏拿着一把小紅傘,意識到他很可能就是水鬼,趕緊趁對方進入廁所的時候,給陸蕭發了一條消息,讓他速來廁所,但房一彤沒有發現,消息並未發送成功。房一彤進入男廁所,想要抓住黑衣男子,但男人見自己走不了,乾脆把房一彤制住,將她刺傷,再關進男廁所裏。此時的房一彤特別虛弱,她只能看着眼前這張崔志明的臉,卻沒辦法抓他。陸蕭很納悶,房一彤怎麼去了這麼久,於是試圖通過耳機聯繫房一彤,但房一彤根本聽不見,因為她在上廁所前,已經將耳機放進自己的口袋裏。崔志明把房一彤關好後,在廁所的鏡子前,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的這張臉赫然就是餘生。陸蕭早就根據陶瓷和餘生的對話視頻,看出餘生在跟陶瓷講刺蝟的故事時,手裏的筆記本是空白的,他不相信,這麼長的故事,餘生能憑只聽一次的記憶講得明白,就對他起疑。還有一個疑點,便是餘生從未向他們透露過,他與崔善有接觸,這讓陸蕭在心裏鳴起警鐘。餘生得知是依冰害了崔善,為了替崔善報仇,便裝成依冰的粉絲,向依冰提供阿水在霓虹河畔下河會男人的信息,引來依冰的偷拍,自己藉機跟蹤依冰,得到她的住址。崔志明則裝成攝影師,給了依冰一筆錢,得到依冰的具體尺寸,然後用依冰的假屍嚇唬被綁來的依冰,得知崔善受到的傷害,是程麗君在幕後主使,餘生很快調整策略。姜一然在阿水小館前,看到了餘生的正面,這讓本不想殺她的餘生,對她痛下殺手。此後,餘生和崔志明共同使用黑色SUV達到各種目的。餘生在舊都城酒吧裏,一人分飾兩角,讓警察的注意力,被突然出現的崔志明混淆,等追着崔志明而去時,阿水又跳水遁走,讓崔志明躲過警察。羅素在對舊都城酒吧進行全面檢查時,發現了很多發聲系統,這些信號共同指向霓虹河畔的一個防空洞。


    第29集

    阿水被警察通緝,很快警察便發現她身邊跟着一個孩子,就是末末。陸蕭為了不打草驚蛇,決定先控制阿水,以保證末末的安全,等抓捕餘生時,再一併解救末末。餘生其實一開始就準備把崔志明當替死鬼,所以製造了許多他不在場的證據,等計劃結束,崔志明再一死,就是死無對證,崔志明水鬼的身份就會坐實。小劇場裏,崔志明才剛從暗道鑽出來,就聽到餘生開口嘲諷他,説他不僅自己回來,還把警察給帶回來。崔志明此時已經承受極大的精神壓力,他認為自己已經按照餘生的要求,把事情做了,但餘生不這樣認為,他覺得這是兩個人共同完成的。崔志明不想再這樣下去,於是跪求餘生,請他放過自己和女兒崔善。餘生提起死去的依冰,當時的她也在苦苦哀求崔志明能夠饒她一命,可崔志明手裏的刀依然扎進依冰的身體。崔志明當時並不想殺了依冰,是餘生看到他猶豫,突然從後面撞了他一下,刀子便扎進了依冰的腹部。崔志明嚇到不行,可餘生根本不怕,他把刀拔出來,又對着依冰又扎又割喉,最終依冰才死去。崔志明被餘生平靜殺人的模樣嚇壞,顫抖着貼着牆根坐着。餘生如今把依冰的死,全部推到崔志明頭上,這讓崔志明又懊悔,又害怕。陸蕭發現,陶瓷之所以失蹤,是因為她給企鵝島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與餘生有關,所以陶瓷被餘生給弄走,關押起來,就是因為陶瓷的失蹤,陸蕭重新把目光對準餘生。崔志明之所以會跟餘生在一起,源自於,他總是悄悄地跟着崔善回到住處的小區後,再離開。餘生發現了他的行蹤,便去找崔志明問個清楚,得知他是崔善的父親,兩人約定,報復所有傷害崔善的人。舊都城酒吧裏,餘生被水鬼襲擊的戲碼,就是餘生自導自演的,而崔志明便是他的工具人。餘生為了杜撰出一個水鬼的身份,不僅讓崔志明製作了假人,還讓阿水配合。餘生自與阿水遇到海嘯後,兩人便不知對方的生死,沒想到竟然在阿水小館前再次碰面。阿水對餘生餘情末了,兩人總是在水裏私會,可餘生無意間在劇場外看到崔善的海報,心中愛的小火苗再次閃耀,他義無反顧地重新靠近崔善,沒想到得知她不幸的戀情,於是仇恨的種子發芽,決心報復對不起崔善的人。陸蕭已經想明白,那日在劇場內跟他交手的分明是餘生,只是餘生貼了崔志明的人臉面具,剛開始確實騙過他,只是後而出現的崔志明,不堪一擊,一下就讓陸蕭給放倒,而後陸蕭又遭到襲擊,這才讓他想明白其中的關竅。崔善在舊都城酒吧裏,伴着餘生的琴聲,舞了一場,餘生誇她跳得好,但崔善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能跳,因為她的聲譽、愛情、親人全部都沒有了。餘生告訴崔善,他是刺蝟,崔善雖然開心,但根本不信,在應餘生的請求,與他相擁片刻後,便離開舊都城酒吧。餘生看着崔善離去,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他頹喪地坐在鋼琴前,彈了兩個音,便想起崔善跟他告別時,帶着一種永別的決絕。餘生意識到不妙,立刻衝出去,正好救下跳河的崔善。阿水帶着李茂趕去河邊,李茂帶上崔善去醫院搶救,阿水則憂心餘生的情況,被餘生給罵走。陸蕭在劇院裏聯繫不到房一彤,立刻去廁所裏找,但他把女廁所找個遍,也沒見到房一彤的人影。羅素通過手機信號,定位到房一彤的位置與陸蕭幾乎重合,陸蕭立刻反應過來,衝進男廁一看,房一彤果然被綁在馬桶上,地板上已經流了一大攤血,陸蕭急壞,趕緊送房一彤去醫院。


    第30集

    崔善演出結束後,在後台收到餘生託人送來的紅傘和一封信。信上表明,刺蝟已經歸來,約崔善到老地方見。崔善換好衣服後,便打車出門往老地方去。羅素監測到崔善的手機信號在移動,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陸蕭。陸蕭剛將房一彤送上救護車,只能把房一彤託付給羅素,自己開上車子,便追着崔善而去。崔善來到承載她和刺蝟記憶的地方,一路沿着樓梯往上,最終見到了餘生。餘生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望向崔善的眼光,與少年時一模一樣,這讓崔善也找到了熟悉感。舊都城酒吧內,崔善第一次登門時,她的腳步聲也是如此,餘生當時聽到腳步聲,抬頭望向崔善的眼神,跟今天的重合在一起。安靜的廠房內,崔善與刺蝟少年時的一幕幕,全都浮現,有兩人一起彈琴的,也有兩人一起發呆、聊天,一起歡笑的樣子。舊都城酒吧內,崔善聽着餘生那句,天上才是最好的地方,恍然眼前的是刺蝟,於是詢問餘生。餘生承認自己是刺蝟,但崔善卻覺得不可能。如今,崔善終於確定,自己的那把紅傘,就是餘生送給她的,説明餘生就是刺蝟。崔善今天表演的最後一支舞,就是送給刺蝟的,她很激動,終於再次跟刺蝟重逢。陸蕭開着車子趕到,恰在此時,出現在兩人面前,陸蕭本要拔出腰後的手槍,抓捕餘生,當他看到自己手上沾滿的房一彤的鮮血後,放下了要拔槍的手,想請崔善先離開,自己與餘生談談。餘生將崔善護在一邊,得知陸蕭因刺蝟涉嫌多起命案,為抓捕刺蝟而來,便辯白起來,説刺蝟之所以傷人,是在保護自己,其實他是很善良的。陸蕭提起當日亮子為保護餘生,反遭毒手之事,質問餘生,這就是所謂的善良?陸蕭説出餘生要殺了崔志明,更是對陶瓷、依冰還有無辜的網約車司機張白燁下手之事。餘生以刺蝟的身份,向陸蕭請求,他將拔光自己身上的刺,想讓陸蕭放他一馬,他要帶着崔善遠走高飛。陸蕭從法治出發,從房一彤的同事、姜一然的未婚夫出發,決不可能放走這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餘生見軟的不行,便趁機找個機會,對陸蕭下手,陸蕭早有防備,迅速反應過來,與餘生近身肉搏,兩人平分秋色,認也佔不到便宜。正在僵持的時候,餘生再次要求,讓陸蕭放他一馬,他此生的目標就是帶着崔善遠走高飛。崔善認為,誰也不能決定別人的人生,包括刺蝟,也不能左右她的人生,這話讓餘生特別受傷,他覺得自己付出一切,沒想到崔善竟然會這麼對他。崔善知道餘生為她做的最多,但她不能認同,餘生把這當成傷害別人的理由。餘生見崔善沒有跟他遠走高飛的意願,心如死灰,想要自殺,被陸蕭用槍打中手臂,沒有死成。餘生故意提起姜一然死前的慘狀,要激怒陸蕭,讓他直接把自己殺了。陸蕭聽得目眥欲裂,但最終控制了自己,沒有一槍把餘生給崩了。很快,老許和亮子帶着警察來支援,餘生被警察帶走,阿水也被捕,末末則安全回了家。陸蕭忙着結案,根本沒到醫院探望房一彤,羅素好不容易去一趟,把同事們提了個遍,就是不説陸蕭,把房一彤急得,只好自己問出來。陸蕭已經看出房一彤對他不同,但他心裏只有姜一然,現在兇手落網,他去姜一然的墓前,把這個消息告訴她。末末回到家裏後,陶瓷正式辦理了收養手續,從此,末末就有了一個家,她特別開心,認為是當日與餘生去坐摩天輪時,許下的願望實現。


分集劇情參考資料 [4] 

通天塔演職員表

通天塔演員表

通天塔職員表

出品人 孫忠懷、鄭志昊、徐寧、李遂芳、祁國鈞(聯合)、張楚晗(聯合)
製作人 李爾雲(總製片人)、徐寧(總製片人)、汪悍賢(製片人)、耿吉紅(製片人)、楚飛(製片人)、黃超(製片人)、劉海英(製片人)、許寧(製片人)、劉兵(執行製片人)、胡嫣雨(執行製片人)、楊瑩(執行製片人)、熊海月(執行製片人)
監製 韓志傑(總)、朱雨龍(總)、馬玉寶(總)、李爾雲、顧思斌
原著 蔡駿
導演 解航(A組)、趙仲秋(執行導演)、康景麟(B組)
編劇 解航、高源、吳鶴松、齊名
攝影 曹偉(A組)、申東輝(B組)
剪輯 周茂傑、張同剛
道具 陸兵、王金虎
配音導演 張凱
美術設計 董浩
動作指導 鄧國慶
造型設計 張蕾
服裝設計 張穎
燈光 孫水兵
錄音 丁玉富
場記 張寧寧(A組)、顧小勇(B組)
發行 李躍
展開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 [3] 

通天塔角色介紹

  • 陸蕭
    演員 秦俊傑

    刑警隊長。海港市虎城河[13] 的一起突如其來的離奇“浮屍案”,致使戰功累累的刑警隊長陸蕭泥足深陷。陸蕭與新搭檔房一彤在追查“水鬼”的過程中歷經波折,更失去了摯愛的未婚妻姜一然。陸蕭唯有依靠強大的意志力、在房一彤的協助下,依靠支離破碎、毫無頭緒的線索,逐步攻克這一起史無前例、錯綜複雜、迷霧重重的連環懸案。

  • 崔善
    演員 鄧家佳

    年少喪父,母親雖然帶着崔善搬出了原先的住所,但是母親麻紅梅的“男朋友”耗子,帶給崔善的,卻是一輩子都躲不開的陰霾。在學校裏,因為崔善長得漂亮,舞跳得好,自然也就招來了別人的嫉恨。再加上她沒有父母,總是被同學欺負。

  • 餘生
    演員 劉歡

    酒店老闆,劇中“水鬼”。“水鬼”是刺蝟,即崔善少年時期遇到的那個拾荒者。餘生給陶瓷醫生講的那個所謂朋友的故事,其實是他自己的故事,所以那些細節及拾荒少年當時細膩的情感,他才會那麼清楚。餘生對崔善有着很深的執念,是白月光、硃砂痣一樣的存在,但這種執念不是佔有,而是像少年時期的默默守護。

  • 房一彤
    演員 李夢

    新到警隊實習的女刑警,性格爭強好勝,堅守信仰、追求真相、堅韌幹練。陸蕭和房一彤之間只是搭檔和同事的關係,沒有代入男女感情。一開始表現的很黏人,就像陸蕭的跟屁蟲,房一彤是想更快地融入這個大家庭,房一彤明知道陸蕭有未婚妻,還要求留下來陪他加班,這時候她應該做的就是避嫌。

  • 崔志明
    演員 孫浩

    崔善父親,脾氣暴躁,性格古怪,13年前為了還清賭債,改善妻女生活,與好友郝東郎策劃了騙保事件,這13年裏他隱姓埋名暗中照顧妻女二人,本不想暴露身份的他發現崔善身陷險境,便與餘生合夥作案,除掉了對崔善不利的人,同時詐死的事情被警方發現,最後落入法網。

  • 程麗君
    演員 陳燃

    女首富。看中了模特出身的林子粹,與林子粹結婚,就想把林子粹當成傀儡來玩,甚至讓林子粹當了程氏集團的CEO,但是程麗君沒想到林子粹逐漸開始掌權,威脅到程麗君的地位。程麗君想要奪回程氏集團的權利,便想要通過設計林子粹出軌來達到目的。

  • 靳建峯
    演員 洪劍濤

    小白鷺芭蕾舞團團長。舞蹈演員出身,業務型領導。單位事改企之後一直經營小白鷺舞蹈團。表面上阿諛逢迎,左右逢源,實則是為了這幫真愛舞蹈的孩子們有口飯吃。崔善的伯樂,程麗君的傀儡,關鍵時刻還能守身如玉。

  • 陶瓷
    演員 薛佳凝

    海歸精英心理醫生,為人善良,業務能力高超,在與病患失去聯絡後,意外認識餘生,在交往過程中被餘生所敍述的故事所打動並進一步接觸,在之前的一次治療中接收孤兒末末,經歷一系列事件後決定正式收養,並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角色介紹參考資料 [4]  [7-8]  [10] 

通天塔音樂原聲

歌曲名稱
作詞
作曲
演唱
備註
廖羽
片頭曲
廖羽
和匯慧
片尾曲
廖羽
和匯慧
主題插曲
也許
廖羽
和匯慧
王晰
主題插曲
音樂原聲參考資料 [3] 

通天塔幕後花絮

  • 鄧家佳一直很想演一名舞者,而《通天塔》崔善的舞者身份正好圓了她這個夢想,為此,鄧家佳提前一個多月進組練習現代芭蕾 [6] 
  • 圍困鄧家佳的拍攝地方是搭在一個山洞裏,讓她迅速入戲,一進去這個山洞,就讓她有一種壓迫感,不寒而慄的感覺 [6] 

通天塔幕後製作

拍攝過程
2020年6月,該劇在山城重慶開機 [1]  。該劇在萬盛進行15天左右的拍攝,在叢林鎮海孔村、海孔洞城區子如廣場、汽車站等進行選址拍攝。2020年9月,該劇在重慶殺青 [8] 

通天塔播出信息

宣傳活動
2022年5月,該劇發佈全陣容海報和預告片。6月15日,該劇發佈定檔預告 [2]  。6月22日,該劇騰訊視頻獨家上線 [9] 

通天塔劇集評價

《通天塔》是兩根線同時推進,一根是警方“謎案追兇”,這部分肩負起推理功能;另一根是女主崔善莫名其妙被囚禁,這部分肩負起了懸疑功能。能看出導演的用意:這兩方視角最終將交迭,向觀眾呈現出事件的完整脈絡。《通天塔》在編織高潮之前,劇情枝枝蔓蔓。有心理醫生陶瓷的回憶,有借餘生之口展開的回憶;也有對啞女阿水過去生活的交代。這也是原著小説的特點,幾場獨立的事件之間似乎有聯繫,似乎又沒有聯繫,讓人捉摸不透。“捉摸透”是讀者的樂趣,可應該成為觀眾的樂趣,但過於分散的注意力,辨認事件全貌是非常消耗觀眾耐心的 [5] (《光明日報》評)

通天塔大眾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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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7817
2023-12-11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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