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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廣漢

鎖定
趙廣漢,字子都,涿郡蠡吾縣(今河北省博野縣)人。西漢大臣。
起家郡吏,歷任本州從事、平準縣令、陽翟縣令、京輔都尉。參與擁立漢宣帝劉詢,賜爵關內侯,遷潁川太守,隨軍攻打匈奴,遷京兆尹,精明幹練,嚴於吏治,被譽為“漢興以來,治理京兆者莫能及”。地節三年(前67年),涉嫌殺害無辜,下獄案驗。
元康元年(前65年),上書告發丞相魏相,受到丞相司直蕭望之的彈劾,下獄腰斬。 [1] 
子都
所處時代
西漢
出生地
涿郡蠡吾縣(今河北博野縣)
逝世日期
公元前 65年
主要成就
發明“舉報箱
本    名
趙廣漢

趙廣漢人物生平

漢宣帝年間發生過一件大事,長安城裏數萬名百姓以及官員自發聚集在皇家宮殿前,齊齊跪下,他們有的神情肅穆,有的情不自禁地低泣,有的則抑制不住地大哭……這數萬名人是因為聽説了趙廣漢即將被腰斬的消息,前來送別廣漢的!他為什麼被腰斬?長安的官民又為什麼對他的死感到如此悲傷?
事情還得從趙廣漢初任京官時説起。趙廣漢從京輔都尉升為守京兆尹不久,就啃上了一塊硬骨頭——處理杜建一案。 杜建是趙廣漢手下的一名中層官員,但資格頗老,根基頗深,為人一向霸道。在漢昭帝還活着的時候,他參加了昭帝陵墓(今陝西咸陽市)的預建工作,成了監造平陵的官員。建造平陵是一項較大的工程,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杜建認準這是個發財的機會,便指使門客從中非法牟取暴利。趙廣漢根據舉報掌握了這些事實。他先是警告杜建懸崖勒馬,但杜建認為自己關係盤根錯節,趙廣漢豈敢隨便動他,於是當面唯唯諾諾,背後不思悔,根本不把趙廣漢的話放在耳裏。
趙廣漢見規勸無效,就決定將杜建正式逮捕歸案。這下果然是捅了馬蜂窩,人還沒押到牢裏,為杜建説情的人便紛至沓來,這其中有宮廷裏的太監,有名門豪紳,也不乏官員。趙廣漢當然知道杜建不是一般的人物,處置他會有很大的阻力,但得罪人是小事,維護國家的法紀是大事,他不給來説情的人一點面子。杜家的族人和門客不由得惱羞成怒,遂密謀把杜建從牢裏救出來。就在他們圖謀不軌之時,趙廣漢已通過內線完全掌握了他們的陰謀,他先派出一名手下的官吏去警告那些打算劫獄的主謀者:“如果你們真的想這樣幹,將依法把你們滅門!”此招的震懾力不言而喻。然後,趙廣漢在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命令獄吏將杜建斬首棄市。(棄市是古代的一種刑罰,就是將罪犯斬首後,將屍體置於鬧市示眾。)事已至此,杜建的同黨們就沒有人再敢為杜建説話了,京城的百姓交口稱讚。
處置杜建一案,可以看出趙廣漢一身正氣,不畏權勢。他在果斷和嚴厲的辦案同時,也很注意謀略,因為這樣棘手的大案,處理時稍有閃失,就有眺前功盡棄。其時,皇室內部發生了重大變動,年僅21歲的昭帝患病而死,幾經周譬。大將軍霍光等大臣尊立年18歲的劉詢為帝,劉詢就是漢宣帝,系漢武帝曾孫。作為守京兆尹的趙廣漢,因為推立宣帝參與決策有功,得到宣帝的封賞,成為當時賜爵關內侯八人中的一名。宣帝登基的第一年(公元前73年),趙廣漢被調往潁川郡擔任太守潁水郡治所大致在今河南省範圍,因境內有潁水而得名,陽翟為郡治所,趙廣漢曾做過陽翟的縣令,對那裏的情況較熟悉。
潁川存在着嚴重的問題,需要一位政績優良、作風凌厲的官員前去治理整頓,趙廣漢無疑是一位合適的人選。趙廣漢初到潁川任上,開始着手調查研究,果然發現不少問題:豪族大姓通婚姻,勢力交結龐大;官員也有與地方上富豪結為朋黨的,社會烏煙瘴氣。惡名昭著的原氏、褚氏兩大家族更是結為姻親,蓄養門客,橫行鄉里,胡作非為。
潁川郡的這些豪門大族在漢武帝時代已出現,他們通過大量兼併土地來使家族得以發展,而這些地方勢力的擴張必將影響到國家的兵役税賦。趙廣漢到潁川的幾個月內,經過明察暗訪,已搞清了本郡豪門大族的基本情況,擒賊先擒王,他把原氏、褚氏兩大家族中作惡的頭領抓了起來,在公佈了他們行盜全賊、為害一方的罪狀後,立即斬首。趙廣漢不畏強暴,誅殺原、褚首惡,震驚全郡。在辦理原、褚大案的同時,趙廣漢也在着手準備解決富豪、官吏拉幫結派的問題。這些人利用自己的影響,互立山頭,廣養門客,各自形成了一股股勢力,既互相傾軋,又聯手對抗,不但敗壞風氣,對中央和地方政府政策的實施也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趙廣漢採取一些非常措施:他首先叫手下人設置竹筒,類似現代的保密信筒,專門接受告發的信件,這樣做方便了知情者的檢舉揭發。在收到告發信以後,一經核實,便依法治罪。同時故意隱去揭發者的姓名,而説成是某某豪門大姓子弟所告發,以便引發他們的內訌。自此後,強宗大族的內部果然出現了分裂,並逐漸成為冤家對頭,一時奸黨散落,社會風氣大大好轉。由於趙廣漢實施了各種強有力的監督管理措施,社會上各種消息都能很快地傳到他的耳朵裏,一些不法分子也因此再不敢頂風作案,因為一旦作案,趙廣漢也很快就能把他們抓獲。
經過趙廣漢大刀闊斧的整治,潁川的面貌終於在短期內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觀。在趙廣漢擔任潁川太守的第二年,即公元前72年,朝廷令趙廣漢帶兵去前線,歸屬蒲類將軍趙充國指揮。戰事順利結束後,趙廣漢隨軍返回,宣帝重新任命趙廣漢為守京兆尹,一年後,轉為正式京兆尹。趙廣漢聲名在外,這次復任京兆尹,京城百姓很是高興。 趙廣漢精力充沛,辦事認真,接見百姓廢寢忘食。
他善於學習和思考,精通“鈎距”。所謂鈎距,其實是一種數學推理,比如要了解馬的價格,就先問狗的價格,再問羊的,再問牛的,再問到馬,然後參照彼此的價格,比較驗算,來推測核准,這樣就可知道馬價的貴或賤而不會失實了(成語“問牛知馬”就源自於此)。趙廣漢善於運用鈎距法尋找線索,得以查清事情真相。長安幾個少年,到一處偏僻的空屋謀劃一起劫人,話未説完,趙廣漢已經派人來逮捕懲處,這幾個少年全都自招認罪。別人都想學他這一招,但沒有一個人能學得像他那樣精通。
趙廣漢任職期間,經常能把藏匿的壞人壞事揭露出來,就連一些隱藏得很深的情況也能瞭解得非常清楚,上上下下對此都非常佩服。有一次京城發生了一起綁架案:皇宮一個叫蘇回的侍衞在家裏被兩個劫匪劫持了。接到報案,趙廣漢從蛛絲馬跡中尋找線索,終於發現了劫人者的住處。他飛速率人趕到,為了穩住罪犯,趙廣漢自己在庭院站下,叫長安丞龔奢敲門通告劫持犯:“京兆尹趙君勸告兩位,千萬不要殺掉人質,此人是皇宮侍衞。如果你們立即自首,將得到良好的待遇,萬一有幸碰到大赦的機會,説不定還可以獲得自由。”二人驚愕,又素聞趙廣漢威名,想想也沒其他出路,立即打開門叩頭請罪,趙廣漢也有禮貌地説:“幸好你們讓人質活了下來。”把犯人送到監獄後,趙廣漢囑咐獄吏善待他們,並給他們酒肉吃。按律法到這年的冬天這兩名罪犯將被處以死刑,趙廣漢就為他們預先安排好了棺材以及安葬用品,並派人告訴他們安心服役,兩罪犯歎服:“死無所恨!”
趙廣漢任職期間,恪盡職守,政績矚目,但他對自己的工作卻表示了許多遺撼,曾感嘆説:“給我工作帶來麻煩的常常是二輔,如果二輔也由我來兼顧,那京城一定會治理得更好。”原來漢代在京都設立三輔,即三個官署,除京兆尹外,還有左馮翊右扶風,而這二輔地區的罪犯常越界流竄至京城作案。官員和百姓對廣漢有很高的評價,人們口口相傳:“自漢代興起以來,沒有一個治理京城的官員比得上趙廣漢。”
然而,京城的長官是不好做的。文武百官、權貴顯要、豪門大富大多聚集在此。趙廣漢因能力出眾復任為京兆尹,卻也因為懲腐治惡而被受到懲治的人所怨恨,這些腐惡之人利益或聲譽一旦被觸犯,怎會善罷甘休?趙廣漢在京城第一個得罪的是霍光家族。霍光為三朝元老,官拜司馬大將軍,更兼國丈之尊,位高權重,是朝廷最為炙手可熱的人物。連漢宣帝都對霍光非常顧忌。
霍光死後不久,趙廣漢查到霍家有非法釀酒、非法屠宰的嫌疑,便親自帶人前往霍光兒子博陵霍禹的宅第進行搜查,砸爛了霍家釀酒的器具,還用刀斧砍壞了門户。霍光的女兒是皇后,她向宣帝哭訴。畢竟霍光才死不久,漢宣帝顧及到皇后的面子,就把趙廣漢叫來責備了一頓。趙廣漢得罪了皇親國戚。後來,趙廣漢的門客私自在長安市場上賣酒,丞相的屬吏趕走了他。門客懷疑是男子蘇賢告發了這件事,便告訴了廣漢。廣漢派長安丞追查蘇賢,尉史禹因此彈劾蘇賢作為騎士屯駐霸上,卻不到屯所,又缺乏軍需儲備。蘇賢的父親上書申訴,控告廣漢,事情下達有司重新處理。禹獲罪腰斬,請求逮捕廣漢。有詔命令就地審訊,廣漢稱服,正巧有赦命,只降了一級俸祿。廣漢懷疑這件事是同邑男子榮畜指使的,後來以其他罪名殺了榮畜。有人上書告發這件事,宣帝把案件交丞相和御史大夫辦理,追查得很緊急。廣漢派所親信的長安人作丞相府的門卒,讓他私下打探丞相家中違法的事。地節三年七月中,丞相隨身婢女有過失,自縊而死。廣漢聽説了這件事,懷疑是丞相夫人因嫉妒而在府宅內殺了她,而丞相正齋戒以入宗廟酎祭。
後人為趙廣漢立碑 後人為趙廣漢立碑
廣漢得知這件事,便派中郎趙奉壽勸告丞相,想以此挾制他,使他不要一直追究自己的事。丞相不聽,追查得更加緊迫。廣漢想要告發他,先向知星氣的太史佔問,太史説這一年當有大臣被戮死,廣漢立即上書告發丞相的罪行。皇帝批示説:“交由京兆尹處理。”廣漢知道事情迫切,於是自己帶領吏卒直闖丞相府,召令丞相夫人跪在庭下聽取她的對辭,帶走了十多個奴婢,訊問他們殺死婢女的事。丞相魏相上書陳述:“妻子確實沒有殺婢女。廣漢多次犯罪依法未能伏罪,他以欺詐手段脅迫臣魏相,幸而臣魏相寬容沒有上奏。希望派清明的使者來處理廣漢所證實的臣魏相的家事。”事情交由廷尉處治,確實是丞相自己因過錯而鞭笞並逐走隨身婢女,婢女被趕出丞相府才死的,並不像廣漢所説的那樣。司直蕭望之上奏彈劾道:“趙廣漢侮辱大臣,想脅持丞相,違逆節律傷害風化,是不道之罪。”宣帝厭惡他,送廣漢下了廷尉牢獄,又有殺害無辜,故意不據實情審問案件,擅自斥責騎士缺乏軍備等幾個罪名,天子批准了他的上奏,廣漢因此被腰斬。 長安的官員、百姓聽到趙廣漢因犯法而將被處決,十分震驚和悲痛。趙廣漢為京兆尹時清正廉明,威制豪強,使人民安居樂業,這樣的一位清官才是老百姓真正需要的啊!於是長安城裏出現了眾人集結為他送行的動人場面。

趙廣漢軼事典故

中國最早的舉報箱,是西漢趙廣漢發明的。漢宣帝時,趙廣漢出任穎川太守。到任後,發現土豪劣紳結黨營私成風,形成一霸,無人能治,人民羣眾敢怒不敢言。為了打擊犯罪,為民除害,趙廣漢受存錢罐的啓發,令手下人制成形狀象瓶子,口很小,可入不可出的器具,“受吏民投書”。有了這些舉報箱,官吏和羣眾紛紛寫信告密。趙廣漢根據得到的線索,組織力量打犯,使奸黨散落,盜賊不敢發,穩定了社會。趙廣漢因此名聲大振,升遷為京兆尹。

趙廣漢史籍記載

趙廣漢,字子都,涿郡蠡吾人也,故屬河間。少為郡吏、州從事,以廉潔通敏下士為名。舉茂材,平準令。察廉為陽翟令。以治行尤異,遷京輔都尉,守京兆尹。會昭帝崩,而新豐縣的杜建為京兆掾,護作平陵方上。杜建素豪俠,賓客為奸利,廣漢聞之,先風告。建不改,於是收案致法。中貴人豪長者為請無不至,終無所聽。宗族賓客謀欲篡取,廣漢盡知其計議主名起居,使吏告曰:“若計如此,且並滅家。”令數吏將建棄市,莫敢近者。京師稱之。
是時,昌邑王劉賀徵即位,大行淫亂,大將軍霍光與羣臣共廢王,尊立宣帝。廣漢以與議定策,賜爵關內侯。遷潁川太守。郡大姓原、褚宗族橫恣,賓客犯為盜賊,前二千石莫能禽制。廣漢既至數月,誅原、褚首惡,郡中震慄。本始 二年,漢發五將軍擊匈奴,徵遣廣漢以太守將兵,屬蒲類將軍趙充國。從軍還,複用守京兆尹,滿歲為真。廣漢為二千石,以和顏接士,其尉薦待遇吏,殷勤甚備。事推功善,歸之於下,曰:“某掾卿所為,非二千石所及。”行之發於至誠。吏見者皆輸寫心腹,無所隱匿,鹹願為用。僵仆無所避。廣漢聰明,皆知其能之所宜,盡力與否。其或負者,輒先聞知,風諭不改,乃收捕之,無所逃,按之罪立具,即時伏辜。
廣漢為人強力,天性精於吏職。見吏民,或夜不寢至旦。尤善為鈎距,以得事情。鈎距者,設欲知馬賈,則先問狗,已問羊,又問牛,然後及馬,參伍其賈,以類相準,則知馬之貴賤不失實矣。唯廣漢至精能行之,他人效者莫能及。郡中盜賊,閭里輕俠,其根株窟穴所在,及吏受取請求銖兩之奸,皆知之。長安少年數人會窮里空舍謀共劫人,坐語未訖,廣漢使吏捕治具服。富人蘇回為郎,二人劫之。有傾,廣漢將吏到家,自立庭下,使長安丞龔奢叩堂户曉賊,曰:“京兆尹趙君謝兩卿,無得殺質,此宿衞臣也。釋質,束手,得善相遇,幸逢赦令,或時解脱。”二人驚愕,又素聞廣漢名,即開户出,下堂叩頭,廣漢跪謝曰:“幸全活郎,甚厚!”送獄,敕吏謹遇,給酒肉。至冬當出死,豫為調棺,給斂葬具,告語之,皆曰:“死無所恨!”
廣漢嘗記召湖都亭長,湖都亭長西至界上,界上亭長戲曰:“至府,為我多謝問趙君。”亭長既至,廣漢與語,問事畢,謂曰:“界上亭長寄聲謝我,何以不為致問?”亭長叩頭服實有之。廣漢因曰:“還為吾謝界上亭長,勉思職事,有以自效,京兆不忘卿厚意。”其發擿伏如神,皆此類也。
廣漢奏請,令長安遊徼獄吏秩百石,其後百石吏皆差自重,不敢枉法妄繫留人。京兆政清,吏民稱之不容。長老傳以為自漢興治京兆者莫能及。左馮翊、右扶風皆治長安中,犯法者從跡喜過京兆界。廣漢嘆曰:“亂吾治者,常二輔也!誠令廣漢得兼治之,直差易耳。”
初,大將軍霍光秉政,廣漢事光。及光薨後,廣漢心知微指,髮長安吏自將,與俱至光子博陸侯禹第,直突入其門,索私屠酤,椎破盧罌,斧斬其門關而去。時,光女為皇后,聞之,對帝涕泣。帝心善之,以召問廣漢。廣漢由是侵犯貴戚大臣。所居好用世吏子孫、新進年少者,專厲強壯鋒氣,見事風生,無所迴避,率多果敢之計,莫為持難。廣漢終以此敗。
廣漢客私酤酒長安市,丞相吏逐去,客疑男子蘇賢言之,以語廣漢。廣漢使長安丞按賢,尉史禹故劾賢為騎士屯霸上,不詣屯所,乏軍興。賢父上書訟罪,告廣漢,事下有司復治,禹坐要斬,請逮捕廣漢。有詔即訊,辭服,會赦,貶秩一等。廣漢疑其邑子榮畜教令,後以他法論殺畜。人上書言之,事下丞相御史,案驗甚急。廣漢使所親信長安人為丞相府門卒,令微司丞相門內不法事。地節三年七月中,丞相傅婢有過,自絞死。廣漢聞之,疑丞相夫人妒殺之府舍。而丞相奉齋酎入廟祠,廣漢得此,使中郎趙奉壽風曉丞相,欲以脅之,毋令窮正己事。丞相不聽,按驗愈急。廣漢欲告之。先問太史知星氣者,言今年當有戮死大臣,廣漢即上書告丞相罪。制曰:“下京兆尹治。”廣漢知事迫切,遂自將吏卒突入丞相府,召其夫人跪庭下受辭,收奴婢十餘人去,責以殺婢事。丞相魏相上書自陳:“妻實不殺婢。廣漢數犯罪法不伏辜,以詐巧迫脅臣相,倖臣相寬不奏。願下明使者治廣漢所驗臣相家事。”事下廷尉治,實丞相自以過譴笞傅婢,出至外弟乃死,不如廣漢言。司直蕭望之劾奏:“廣漢摧辱大臣,欲以劫持奉公,逆節傷化,不道。”宣帝惡之。下廣漢廷尉獄,又坐賊殺不辜,鞠獄故不以實,擅斥除騎士乏軍興數罪。天子可其奏。吏民守闕號泣者數萬人,或言:“臣生無益縣官,願代趙京兆死,使得牧養小民。”廣漢竟坐要斬。
廣漢雖坐法誅,為京兆尹廉明,威制豪強,小民得職。百姓追思,歌之至今。
參考資料
  • 1.    鄭天挺、吳澤、楊志玖.《中國歷史大辭典》.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00年:20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