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古山塘

　　 一九三八年秋，汪精衞加快了投靠日本人的行動，私下籤署了日華協議記錄等一系列賣國文件。蔣介石下令軍統實施刺殺漢奸，打擊投降派的“虎丘行動”。汪精衞秘書趙志鵬因不滿汪精衞賣國求榮的行經，攜帶大批絕密文件悄然出走。於是，圍繞趙志鵬及其密件，軍統殺手、汪偽特務、日軍憲兵隊、特高課和中共特工等各方政治勢力，在蘇州展開生死較量。走馬上任的蘇州警察局總探長傅一飛，剛到蘇州城門口便初識正同日本人衝突的正清堂掌門秦鎮宗，傅沒法幫秦解圍。傅風流倜儻，在山塘街上二戲李探長，在山塘客棧三會軍統之花燕臨風。趙志鵬因傷勢過重在鬱府不治身亡，他臨終前將大批絕密文件託付於鬱家掌門人。

　　鬱家掌門人鬱老爺宣佈推遲大公子子謙與夏月的婚期，並閉門謝客。鬱府的反常引起了多方面猜疑。日本特高課欲追查鬱府，特務夏醫生指使地痞有三朋訛作鬱府，綁架子謙並泡製他與妓女共枕，拍下裸照。李探長山塘街偶遇鬱府小姐子墨，被子墨的美貌所傾倒。傅一飛到警察局上任，李探長嫉妒在心，但表面上討好總探長，在松鶴樓設宴接風，並邀八音麗人樂坊眾姑娘彈唱助興，此時傅一飛又遇燕臨風，傅才知上海來的評彈名角柳湘竟是軍統之花燕臨風。鬱公子深夜偷入雕花樓察看，他不知雕花樓內究竟藏有什麼秘密？

　　正當鬱子謙欲啓鎖開門時，被鬱老爺在身後喝住，滿腹怨恨的子謙無臉説出真相。為了得到鬱府秘密，夏醫生暗下將夏月接到家中，告其身世：為獲取蘇繡絕技，十八年前是他把才滿週歲的夏月謊説成是中國孤兒，寄養在鬱府。現夏月技已學成，欲認親接回，但被夏月回絕。此時夏醫生亮出子謙裸照，夏月信以為真，痛苦地離開鬱府，來到夏醫生身邊。傅一飛、燕臨風在鬱府周圍觀察事態變化，有三朋耍賴，以鬱老爺私生子名義到鬱府認親，事先安排的日巡邏憲兵藉機衝進鬱府，進行搜查。緊要關頭，傅一飛從人羣中閃出，使計逼迫太田壽男押了有三朋撤出鬱府，化險為夷。燕臨風探得即將出任偽省長的吳伯齋攜帶大漢奸汪精衞夫人託辦的二幅宋代名畫從上海乘遊船到蘇州再取道去南京，即與軍統蘇州站長梅玲商定了“殺漢奸，奪文物”行動，不料伏擊撲空。吳伯齋在日軍的保護下已回到吳府。吳伯齋回蘇州的主要目的也是追查趙志鵬。突然，鬱府傳出噩耗，鬱老爺暴病身亡，並謝絕弔唁！

　　燕臨風深夜潛入鬱府，發現數個蒙面人到鬱府放火，好在鬱府早有防備，眾人及時將火撲滅。雕花樓靈堂內終未斷人，蒙面人難以得手。傅一飛回家遇夏醫生上門拜訪，他以仰慕中國文化為名要傅一飛代其向鬱府重金購買國寶“聖賢老子圖”。傅一飛半真半假地同這個日本文化特務周旋。翌日，傅一飛去鬱府弔唁，他在告慰鬱夫人時説：“鬱老爺走得突然，定有未了之心願，夫人你深明大義，一定不會辜負老爺的遺願……”暗示願意幫助。出殯途中，日特高課設下連環計，欲探明鬱老爺暴斃之迷，被中共地下黨人和傅一飛一舉粉碎。大殮剛畢，特高課又縱恿有三朋大鬧鬱府，揚言要分鬱府財產，指明要“聖賢老子圖”，並威脅不達目的六親不認。

　　有三朋綁架子墨，並威脅要將其賣入妓院，正當鬱府上下束手無策時，巧遇正清堂秦爺到。同時趕到的李探長用手槍抵住了有三朋，矛盾之中秦手下又與李發生爭執。此時傅一飛及時現身，相助李探長並排解矛盾，秦鎮宗喝退有三朋，並約定日期開香堂處置有三朋。鬱子謙因遭受裸照打擊，神情沮喪，整天以酒澆愁，夏月雖回到其日本父親身邊，她無法接受父親的侵華謬論，也揮灑不去對鬱府的思念之情。吳伯齋、夏醫生借“頭七”為名，到鬱府祭奠，遊説鬱夫人同意鬱子謙出任蘇州商會會長，鬱夫人義正詞嚴予以拒絕。正清堂開香堂之日，執法長老按幫規取下了有三朋的左眼。傅一飛覺察秦爺請他來開香堂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真意是欲請他幫忙得到鬱府的“聖賢老子圖”。於是又悄悄趕至鬱府，替鬱夫人謀劃金蟬脱殼之計，幫助鬱府避免災難。

　　傅一飛被“請”到了日特高課。石原次郎對其注射了致幻劑。此時，站在傅一飛面前的日本女人，恍惚變成了他的初戀情人燕臨嵐。石原次郎用藥物加美人慾套出傅一飛的真實身份。其測試結果消除了傅是中共地下黨員的嫌疑，確認其就是汪精衞派出的代號為“銀狐”的特工。吳伯齋與夫人夜遊山塘河，軍統派殺手刺吳，卻遇替身傅一飛，殺手反被日軍特務槍殺。傅一飛邀燕臨風遊虎丘，暗示她行事不要鹵莽，必要時願意出手相助。鬱夫人支開雕花樓值班的警察，進入雕花樓，在暗中窺視的陳管家上房揭瓦，卻不見夫人影蹤。

　　子墨耐不住初戀的喜悦，對柳湘説出了心中的偶像是傅一飛。夏醫生再訪鬱府，託詞有朋友願出高價收藏“聖賢老子圖”，鬱夫人告知，此圖已答應賣給正清堂。正清堂五姨太帶古董商趙老闆到鬱府接圖後，剛出鬱府大門就被吳伯齋安排的一輛汽車接走，這一切被牆角拉二胡的藝人都看在眼裏。深夜，傅一飛發現有人鑽入鬱府後花園樹林中的枯井，覺得可疑。第二天告訴燕，燕卻認定傅一飛是汪偽間諜，並向其發出警告。當夜傅一飛回家遭暗器襲擊，一陣打鬥，刺客逃逸。當燕臨風回到家中，只見傅一飛已靠在她牀上等她，並將暗器還給了她。五姨太被殺，寶圖不翼而飛，李探長鬍亂斷案欲置趙老闆於死地，傅一飛指出五處疑點，救下趙老闆。子墨到警局打聽案情，李探長翻版了“五處疑點”，並大談蘇繡技藝，博得子墨歡心。通貴橋畔，李探長打跑了纏着鬱府兄妹要寶圖的無賴有三朋，進一步獲子墨好感。

　　梅玲接上峯電，要求儘快查明趙志鵬下落及密件，以揭露汪精衞投敵真相。夏醫生獲悉寶圖已被吳伯齋所奪，欲出重金從吳處購買“聖賢老子圖”，為日本天皇五十大壽獻禮，被吳伯齋婉拒。燕臨風被密探盯梢，傅一飛為其解決“尾巴”，二人來到虎丘後山，傅旁敲側擊，點破燕的真實意圖，並表明願意提供幫助，共同尋找趙志鵬下落。秦鎮宗設局盜圖，吳府李管家假意中套，正清堂正要動身去吳府盜圖時，被傅一飛勸阻，並旁觀了一場“好戲”。夏醫生會見神秘人——“灰鼠”，要他密切注意蘇州各派勢力特別是“銀狐”尋找趙志鵬下落的動向。日本浪人受夏醫生指派夜盜吳府，被早在暗中保護的傅一飛擊退，而這一切秦爺看的真真切切。

　　戒備森嚴的蘇州火車站，吳伯齋接汪偽特使唐超奇，但火車到站後遲遲未見人影。老奸巨滑的唐超奇化妝成老嫗來到吳府，交待此次使命：必須儘快找到趙志鵬及密件，同時匆忙籌建偽政府。傅一飛和燕臨風都得到了唐超奇到吳府的情報。燕臨風利用評彈名角的身份深入吳府，摸清了情況。好色的唐超給軍統之花可趁之隙，當夜，燕，梅二人潛入吳府成功刺殺唐超奇，欲再殺吳伯齋時未得手。第二天，日本憲兵和偽警察對全城進行盤查，因吳伯齋在殺人現場聞到了脂粉香，他斷言兇手是女性。日軍將抓來的十名無辜百姓處死，濫施淫威。傅一飛約燕臨風見面，分析趙志鵬和密件的下落，面對俊美的臨風他想起了她姐姐臨嵐，但又不能言表，臨風早就心儀一飛，主動在一飛臉上親了一下。梅林告訴燕臨風一個殘酷的事實，是傅一飛害死了她姐姐燕臨嵐。

　　正清堂阿根之妻被日軍殘殺，秦爺領眾人慾找日軍拼命，傅一飛獲信趕到正清堂，勸阻秦及眾人，避免了上百人白白送死的悲劇。阿根提刀找日本人報仇，被夏醫生擊倒，押至憲兵隊。經傅一飛一番交涉，石原次郎提出比武定生死。次日，正清堂阿德三勝日本武士，石原次朗毀約放狼狗咬死阿德，秦鎮宗飛身凌空一拳，劈死狼狗，日本人兇相畢露，傅一飛軟硬兼施説動夏醫生釋放阿根，平息了一場惡鬥。夏醫生教訓石原次朗光靠槍炮征服不了中國人，還需文化攻心。他懷疑傅一飛是中共特工，專為“深山老妖”間諜網而來。夏又得知“深山老妖”這個秘密吳伯齋知道，他用盡心計欲使這個間諜網為日本人服務，同時命“灰鼠”盯緊傅一飛。

　　為免子墨單相思痴情，傅一飛故意冷落子墨，李探長趁虛而入，子墨因而感恩李探長。有三朋賭輸，叫小翠接客低債，小翠不勘受辱，飲水銀自盡，臨死前找到夏月，為鬱子謙洗清了“裸照”冤情。中共特情部門來電指示：“深山老妖”已開始活動，而知情者可能只有汪精衞和吳伯齋，故吳暫時不能被軍統誅殺。為維護國共合作，一致抗日，要主動與軍統聯手對付日本人和漢奸。秦爺因阿德身亡，請家法自責，其真正目的是要奪回寶圖。師爺設計，眾兄弟深夜潛入吳府盜圖，因不見寶圖蹤跡，他們將吳伯齋捉至秦府，秘密關押。梅玲又接上級密令，限十天內查清趙志鵬和密件下落，否則軍法處置。傅一飛得知吳伯齋失蹤，心急如焚，四處打聽其行蹤。特高課派有三朋打聽吳伯齋下落，被阿強的假消息戲弄了一番。

　　有三朋以金條為餌，誘使阿貴泄露關押吳伯齋密處。有三朋密報特高課，石原次朗為防上當，讓傅一飛去救人。阿貴用金條，指名點柳湘唱曲，燕臨風趁機探出隱藏吳伯齋的秘處。即與梅玲商定，當夜行刺吳伯齋。吳伯齋又臭有硬，秦鎮宗奈何其不得。傅一飛急訪秦爺，勸秦保存實力，伺機殺敵，暫時放了吳伯齋。秦聽計放人。傅一飛接吳伯齋時正遇軍統行動，傅設法擺脱追殺。驚弓之鳥的吳伯齋躲進了日軍醫院休養。正清堂開香堂，查出泄密之人。次日，按幫規砍殺泄密人清理門户。秦爺用好酒好菜款待泄密人阿貴，阿貴與眾弟兄一一淚別。

　　正當處決阿貴時，憲兵隊包圍秦府，説阿貴是朋友，不準殺，欲帶回憲兵隊。阿貴正義凜然；我已錯了一回，決不再錯第二回，要人沒有，要命拿去！説完一頭撞向棺木。傅一飛、燕臨風到阿貴墓地祭奠，為尋密件下落，傅一飛決定帶燕臨風去探明一個秘密。深夜，傅一飛帶燕臨風到枯井附近埋伏，發現了秘密，傅要求燕臨風顧全大局，堅持民族利益，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草驚蛇。夏醫生千方百計要得到“聖賢老子圖”，在吳伯齋身上施計無效，便找來李管家，引誘他竊出寶圖，被李管家拒絕。子謙在橋頭喝悶酒，有三朋勸子謙順應日本人，被子謙撞入河中。子謙到夏府找夏月，被太田壽男毒打，傅一飛路過相救，一腳將日寇踢翻在地，李探長從夏府出來勸架。燕臨風到傅一飛住處追問其姐臨嵐之死實情。一飛正欲告之真相，窗外傳來秘密交通員的二胡聲，傅一飛急急離去。軍統定計進入醫院，行刺吳伯齋，撤離時燕臨風被困，傅一飛解圍。太湖邊，傅向燕講述了他與其姐臨嵐相愛生離死別的事實真相，燕臨風撲入傅一飛懷中，痛哭不已。

　　子謙帶夏月回家，稟明和夏月完婚後便要辭去商會會長之職，被其母鬱夫人逐出。中共情報站指示傅一飛：儘快打開吳伯齋缺口，搞到“深山老妖”間諜網名單。同時必須穩住軍統小組，留下知情人活口。軍統之花千方百計刺探雕花樓秘密，“灰鼠”也在暗中加緊行動，傅一飛捷足先登，發現了雕花樓內有密室。子謙與夏月一對戀人來到太湖邊，互訴哀腸，由於前途暗淡，決定走向另一個世界。傅一飛專程拜訪鬱夫人，勸告鬱夫人：不認子謙是為救子謙，但如方法不妥，可能會有不測。鬱夫人頓悟，派人四處尋找子謙。子墨去警局打聽消息，李探長大獻殷勤。有三朋硬闖鬱府，再次耍賴認親。

　　李探長以江湖上賭命手段鎮住了有三朋，搏得了鬱府上下的信任。李探長到子墨閨房，向子墨表明愛慕心跡。傅一飛又接到上級指令；汪精衞已公開投敵，“深山老妖”必須儘快破獲。陳管家指使三姨太偷雕花樓鑰匙被發現，陳殺人滅口，自己也服毒身亡。吳伯齋請傅一飛喝酒，委託他去正清堂追回“聖賢老子圖”，傅一飛趁機向吳伯齋打聽“深山老妖”。為查明“灰鼠”真實身份，傅一飛借佈置任務之機再次試探李探長。

　　傅一飛拜訪秦鎮宗，要他小心珍藏寶圖，為應付吳伯齋，與秦爺定計。為使寶圖不落到漢奸手中，傅一飛巧秒安排讓秦、吳二人會面協商，使吳伯齋碰了一鼻子灰。夏醫生派有三朋用重金打探“聖賢老子圖”的下落，結果弄來了一張門神圖。子謙、夏月投河後，被漁民宋大爺救起，他倆請宋大爺證婚，在魚船上拜堂。傅一飛進一步接近鬱府，尋得機會介紹了中共地下黨員馮叔到鬱府當管家。“虎丘行動”小組決定在偽政府掛牌之時刺殺吳伯齋，但被早有準備的日特高課識破，派出的殺手喪命。

　　秦母上山進香遭綁架，秦鎮宗請傅一飛商量，傅一飛判斷此事只有日軍所為，同秦鎮宗籌劃應對計謀。秦鎮宗到憲兵隊以圖換人，母子相見，秦老夫人知情後以命抗爭，忠烈昭然。米店夥計按傅一飛事先的安排，向夫人告知隆帳房的消息，夫人二次見帳房，但都因鬱夫人辦事慎密，傅一飛仍未得到趙志鵬留下的秘密。夏醫生正在密室觀賞剛弄到手的“聖賢老子圖”，不知真相的夏月無意中識破並説出該寶圖是贗品。

　　李探長公開向子墨求婚，並願當上門女婿。突然日軍闖進鬱府，以疑藏抗日分子為名，要搜查鬱府，李探長挺身而出，被日軍打傷。日軍搜雕花樓一無所獲。秦府遭人血洗，全家上下除秦鎮宗正巧有事外出，其餘家人均被殺死。傅一飛查案疑團漸清。正清堂師爺因假圖到鬱府“興師問罪”，追查真跡。鬱夫人深明大義臨危不懼，並承諾見圖退錢。梅玲密殺傅一飛，被臨時發覺的燕臨風相阻，梅玲處決燕臨風時，臨風説出了一個秘密。梅與燕決定夜探雕花樓。梅玲一行從雕花樓密室進，在地道中正好與從枯井口進入的傅一飛一行碰頭。傅要梅暫時不殺吳伯齋，梅給出三天期限。

　　傅立馬行動，到有三朋家，截住企圖外逃的有三朋。正當傅一飛要問出是誰讓有三朋去秦府時，李探長突然出現，有三朋趁機消失。秦鎮宗到鬱府“興師問罪”要鬱夫人交出真跡圖，夫人卻堅持要見圖退錢，秦腦羞成怒要火燒鬱府，黃志新在暗處打倒點火人，拖延了放火時間。日軍，警察先後趕到鬱府，秦鎮宗只得撤走。李探長趁機在夫人處探得真情，得知“聖賢老子圖”真跡仍在鬱府。

　　夏醫生密令李探長，秦鎮宗是絆腳石，必將其置於死地。秦鎮宗在妓院遭人追殺，暗中保護的傅一飛出手相助，救下了身中數彈的秦爺，但殺手逃之夭夭。日特高課截獲二部電台，得知軍統限期十天完成“虎丘行動”，石原次朗仍堅持崇尚武力，夏醫生堅持文化攻心，還得意地説“灰鼠”行動順利，離目標僅有一步之遙，成功在即。黃志新告訴傅一飛，吳伯齋欲將“深山老妖”交給日本人；趙志鵬的密件肯定在鬱府，李探長很有可能是“灰鼠”，要設法推遲子墨的婚期，保護子墨，保護鬱府。

　　日軍為保護“灰鼠”，命傅一飛不要追查血洗秦府一案。石原太郎兄弟二人為“灰鼠”即將取得成功十分得意。鬱夫人中了李探長圈套，帶子墨和李探長進入雕花樓密室，見到了“詐死”的鬱老爺。鬱老爺將轉移國寶和絕密文件的重任交給了李探長。　　傅一飛緊急約見梅玲和燕臨風，告知鬱老爺“詐死”真相，還把黃志新引薦給了梅玲，勾起了梅玲痛苦的回憶。

　　梅玲收到電報，明上午十時，吳伯齋去日本軍人俱樂部和日本駐軍司令會談。“虎丘行動”小組決定實施刺殺吳伯齋方案。日本軍人俱樂部門口，軍統刺殺吳伯齋行動遭遇日軍與警察狙擊，一時槍彈橫飛、行動受阻，如沒有聞信趕來的中共特工協同作戰，虎丘行動小組將全軍覆沒。為了掩護梅玲撤退，黃志新不幸中彈被捕。他受盡酷刑決不低頭，並自己咬斷舌頭。憲兵隊，夏醫生正得意地欣賞“灰鼠”弄來的“聖賢老子圖”，太田壽男報告密件不全，未發現“深山老妖”資料，夏醫生命灰鼠抓緊追查。黃志新在日軍獄中秘密傳出絕筆：“不要營救，請梅玲親自動手結束我的生命”。

　　黃志新渾身鮮血，雙手被粗大的鐵釘釘在木樁上，刑車在人羣中緩緩行駛。梅玲遵照黃志新的囑咐，也為了儘早解脱黃志新的痛苦，手指扣動了扳機。為了替黃志新報仇，打擊日寇氣焰，傅一飛與燕臨風殺死了太田壽男，鼓舞了抗日士氣。日軍派小島接替，並帶來了在蘇州建立秘密軍火中轉庫的密令。黃志新墳前，傅一飛見到了地下黨新任領導“海棠”。上級要求務須在最短時間裏查出“灰鼠”和獲得“深山老妖”間諜網名單。傅一飛利用“軍刀事件”，巧借日本人之手殺掉了十惡不赦的漢奸地痞有三朋。傅一飛與馮叔一起排查，懷疑“灰鼠”可能是李探長。

　　鬱府，子墨婚禮，石原太郎一行前來賀禮。鬧新房之際，傅一飛拉住李探長喝酒，燕臨風趁機將子墨拉到花園僻靜處，亮明瞭自己的軍統身份，並告知“聖賢老子圖”已到日本人手裏。子墨告訴了轉移寶圖及密件真相，於此證實了李探長就是“灰鼠”。洞房，子墨追問李探長“聖賢老子圖”的去向，逼迫李探長一起去墓地挖圖，二人到墓地，“灰鼠”得意地説出真情，並欲將子墨置於死地。緊急關頭，子墨被隨後跟蹤的傅一飛、燕臨風相救。真相大白後，子墨手中一聲槍響，親手結束了這個隱藏極深的卧底間諜野口川雄─“灰鼠”李探長的性命。

　　日軍為報復“灰鼠”被殺，在蘇城又大開殺戒，無辜百姓慘遭殺戮。子墨因受婚變刺激，看破紅塵，一心向佛，決定出家為尼。石原太郎以子謙、夏月為誘餌，威逼鬱家老爺、夫人露面，再引中共特工和軍統之花上鈎，企圖一網打盡。黃志新墓前，傅一飛、梅玲、燕臨風等一起定下了奪取“深山老妖”剷除吳伯齋，脅迫石原太郎交出“聖賢老子圖”的一箭雙鵰之策。不料，計劃被日方識破，梅玲被捕，在內線幫助下，越獄的梅玲又向吳伯齋發起了驚心動魄的攻擊。

　　海棠、燕臨風潛入夏寓，用槍頂住了正在觀賞中國文物的石原太郎，挾迫他去憲兵隊，奪回國寶“聖賢老子圖”。進得書房的梅玲用匕首脅持吳伯齋為人質，外面日軍將書房緊緊圍住，但恐怕投鼠忌器，不敢亂動。傅一飛進屋與梅玲談判，貪生怕死的吳伯齋交出了“深山老妖”間諜網。梅玲擊斃吳伯齋，了卻了她的夙願。吳伯齋臨死時才明白，傅、梅搭檔演戲，自己被騙。梅玲又掩護傅一飛撤退，然後開槍自盡，英勇壯舉連日軍也為之動容。石原太郎醒來，回到寓所，惱羞成怒，毒打子謙。夏月咬破衣領，服毒相抗。抗日根據地接到密報，及時破獲了“深山老妖”間諜網，一舉肅清了潛伏的汪偽特務。一身戎裝的夏醫生終於露出了豺狼的本性，把子謙綁在鬱府門前的旗杆上，放軍犬亂咬小孩，在鬱府門前暴施淫威。鬱老爺挺身而出。

　　鬱府一家決意用血肉之軀為國盡忠，石原太郎竟卑鄙地指使士兵當眾侮辱鬱夫人。在緊要關頭，傅一飛使計將日本人引往天平山。天平山麓，石原次郎遭秦鎮宗伏擊，全軍覆沒，自己負傷，秦鎮宗欲將其交給蘇州民眾處置，剛轉身，被石原次郎藏在靴筒中的手槍擊中。夜幕中，傅一飛和燕臨風潛入停車場，在日軍戰地參觀團的汽車底下綁上了炸彈。 次日，石原太郎因送戰地參觀團出發，汽車剛出城，突然爆炸，一批日軍高級將領葬身火海。當夜，為誅殺魁首，傅一飛來到夏寓，不料被石原太郎用鋼絲勒住脖子，傅一飛毅然採取了同敵人同歸於盡的方法，終於打死了石原太郎，自己負了重傷。金色的朝霞映照在浩渺的太湖上，一艘七帆漁船滿載着鬱府全家和抗日英雄，駛向中共抗日根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