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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你作證

鎖定
《誰為你作證》是天津電視台電視劇製作中心、北京永樂天地文化傳媒有限公司、中天龍影視文化發展有限公司聯合出品的警匪懸疑劇,由馬進執導,陳好羅珊珊領銜主演 [1] 
該劇講述了一位來城裏打工的美麗少女謝春如何在追求自己理想生活的道路中,因為無知和幼稚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的故事 [2] 
該劇於2006年10月1日在廣州電視台播出 [3] 
中文名
誰為你作證
作品類型
懸疑、刑偵
主    演
陳好
羅珊珊
連奕明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馬進
編    劇
馬進
製片人
段工、翟樹理
出品公司
天津電視劇製作中心、永樂天地文化、中天龍影視
網絡播放平台
PPTV
優酷
集    數
20 集

誰為你作證劇情簡介

劇照
劇照(2張)
110報警中心接到了私營運輸社老闆宋偉君的舉報,他的兒子被綁架,綁匪開價5萬,逾期不付篤定撕票。邢警隊長白鐵軍率領一班人馬趕到動物園,輕易地擒獲了犯罪嫌疑人謝春。這是一個美豔撩人的少婦,而讓警察們難以相信的是,她竟是宋偉君的現任妻子。刑警在例行搜查中發現了謝春的一張九十五萬的存單,宋偉君説這是夫妻共有財產,而謝春堅決否認。進了公安局,謝春才發現她面臨的問題並非如此簡單。
原來,本市原土地局副局長熊早因在多起土地交易中收取鉅額賄賂被依法判處無期徒刑並沒收全部非法所得。儘管如此,仍有一百萬贓款無從追繳。此外,熊早曾濫用職權,違規將持有假學歷證書的情婦調入下屬部門,她就是謝春。從某種意義上來説,兩年後“綁架兒童”的謝春恰好是“自投羅網”。很快,檢察院以涉嫌綁架勒索和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為由,對謝春提起公訴。而銀行提供的謝春開户日期及一次存款九十五萬的記錄,恰好是在她從土地局辭職以後。
謝春幾經周折找到了著名的女律師陳蔚,希望自己的嫌疑能夠得到洗刷,並要回自己的存款。謝春告訴她,若想事遂心願,必須能夠證明這九十五萬的真實由來。謝春交給了陳蔚一張名單——上面的幾個不同身份與背景的男人,便是這九十五萬的一個個出處。在尋找證人和獲取證據的過程中,陳蔚無可避免地捅開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馬蜂窩”。謝春的曲折人生,以倒敍的方式層層揭開——她是一個美麗和淳樸的南方農村姑娘,因不幸的包辦婚姻而逃離山村來到城市。起初,她信奉並堅持靠勤勞謀生、從保姆到食堂幫傭,無不小心翼翼、勤勤懇懇。
但“美麗的女人是陷阱”的人生咒語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另一種情態的應驗。她渴望真摯的愛情,卻在激情中突破了道德的底線,反而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她指望通過一個更加可靠的男人來獲得真正的穩定與安寧,卻選擇了做“借腹生子”的荒唐途徑。自然,她難逃“始亂終棄”的“報應”。屢戰屢敗的她,萌生了這樣一種信念:錢是幸福的護佑與根基,別的什麼都靠不住。於是,她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十分荒誕的人生規劃——在三十歲(她認為的人老色衰)之前,賺足100萬,然後“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於是,她自費包裝自己、學習並掌握了一些所謂“白領女性”的皮毛技藝,並由此墜入了命運的深淵——她在萬達公司一樁重要的交易中,充當性賄賂的工具獲得三十萬佣金;她為了獲得城裏人的身份,甘心為一個社會蛀蟲充當地下情人。隨着年齡的增長,她實現夢想的資本也在逐年衰減。最後,她極不情願地嫁給了“多看一眼就得噁心”的私營運輸社老闆宋偉君。就這樣,婚姻被慾望扭曲,他們彼此成為了彼此的獵物。
陳蔚艱難而曲折的取證過程,其實也是一個逐步揭示和剖析謝春被扭曲了的靈魂的過程——謝春因自己的墮落,喪失了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為寶貴的年華歲月,特別是喪失了一個女性最為寶貴的人生尊嚴,她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所謂“馬蜂窩”,其實就是某些男人的慾望與禁忌。
陳蔚捅開這個“馬蜂窩”後,也給自己帶來了嚴重的損害。由於堅持職業操守,她得罪了自己的第一大客户——萬達集團的老總楊昕巍。楊昕巍在起家階段,曾利用謝春獲得了那個改變命運的商業合同。但此時已是功成名就的楊昕巍要求、甚至迫使陳蔚抹銷自己的“原罪”,讓他平安度過資產重組這一關,他甚至以整個萬達集團的代理業務為交換。陳蔚的合夥人金曉傑也不斷地勸導陳蔚曉之以利害——丟卒保車、皆大歡喜。但正直而倔強的陳蔚,不為利益所動、不為私情所惑,執着、堅實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最終,搭檔多年的合夥人與她分道揚鑣,而由此產生的多米諾骨牌效應,使得陳蔚苦心經營的長纓律師事務所陷入了難以為續的境地。雖然這非她所願,但她無怨無悔。因為她堅信,女人的價值在於自立、自強,她失去的僅僅是昨天,她可以從容地創造一個更美好的明天。最終,謝春獲得了法律的公正判決。曾經在道德與倫理的泥潭中難以自拔的謝春,在陳蔚的感召下,重新開始了一種正當與健康的人生。兩年後,謝春獲得減刑出獄,她把自己名下的全部存款交給了陳蔚,她要陳蔚再次給她當一次律師,她想要回自己的兒子 [4] 

誰為你作證分集劇情

    第1集

      110報警中心接到源寶貨運公司老闆宋偉君的報警,他的獨生子突遭綁架,綁匪開價5萬,逾期不付篤定撕票。刑警和特警緊急出動。警小翟對帶隊的刑警隊副隊長王剛説,這綁匪的腦子肯定是被槍打過了,綁架一個車行老闆的兒子只要5萬。絕對是揮淚跳樓的價。市郊地帶,警察們輕而易舉地抓住了犯罪嫌疑人。令他們驚詫不已的是——犯罪嫌疑人竟然是一個美豔撩人的少婦。若非人贓俱在,你絕對無法將這種罪惡與她做任何聯想。更令人費解的是,這個叫賈美芸的女人竟與宋偉君是結婚剛過一年的夫妻。當然,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彆扭。女刑警在賈美芸的身上搜出了幾張定期存單,金額高達95萬。宋偉君告訴王剛,這是夫妻共有財產。王剛亮出了4張同人卻不同名的身份證——李雯、王虹、謝春也是你的老婆。宋偉君懵了。審問中,賈美芸説,你們都看到了,孩子跟她玩得好好的,這能叫綁架嗎。她不過是想離婚、想讓宋偉君付給她5萬元青春損失費。另一間屋子裏,宋偉君説,都他媽30了,還有臉説自個青春?當他介紹起找“小姐”和養老婆的性價比時,做筆錄的女刑警非常厭惡地制止了他。賈美芸説,她不想跟他過下去了,她也不能讓他白白的玩弄了自己這麼長時間。至於95萬存款,她一口咬定是自己掙的,與宋偉君無關。宋偉君要求再見老婆一面,王剛答應了。不消片刻,宋偉君捂着落了五個紅手印的臉出來了。他義憤填膺地告訴王剛,絕不是玩笑,他要起訴那個婊子。賈美芸被押往公安局拘留所。賈美芸對蹲監獄並不在乎,她真正關心的是錢。當王剛告訴她,這95萬若來路不明有可能被全部罰沒時,賈美芸瘋了似的撲上去想搶下自己的存摺。混亂中,上前阻止的拘留所所長王一滌的臉被她抓出了五道血印。例行登記時,女警察發現今天是賈美芸30歲的生日。王一滌另有所動——他找到政委魏東曉説,今天是陳立33歲的生日,他想早點回城表現表現。市中心高檔酒店的大包房裏,春風得意的陳立在朋友和同事們的簇擁下,慶祝自己33歲生日。王一滌的電話打了進來,問是否一起吃個飯,陳立説你不如過來。陳立並不熱情或欣喜的語氣,讓王一滌有些失落。他在後視鏡裏看了看自己已經破了相的臉,沮喪地掛了電話。酒店裏,金曉傑問,王所長過來嗎?陳立笑笑沒搭話。陳立回家發現了王一滌臉上的抓痕,陳立説,我給你做律師,讓肇事者為這五道血印付出點代價,起碼是行政拘留一個月。王一滌輕描淡寫地説,算了,等着她的起碼是十年有期徒刑。這起案件的被告辯護人被指派給了頗有名氣的方正天地律師事務所。而這家事務行的創辦人與合夥人就是陳立。案例分析會上,青年律師黃超首先介紹了被告的真實姓名:謝春。其餘的三個名字和身份證均系偽造。公訴人要求法庭沒收犯罪嫌疑人95萬元,理由是謝春曾在本市土地局的一個下屬分局工作,並與原副局長熊早長期保持着不正當男女關係。熊早因在多起土地交易中收取賄賂給國家造成重大損失。案發前曾畏罪潛逃,但被抓獲歸案。熊造的一百多萬贓款無法追繳,被判處無期徒刑。而在熊早失蹤一個月前,謝春突然辭職並隨即消失。所有這些跡象表明,謝春在擔任公務員期間可能參與了熊早的經濟犯罪。陳立認為,公訴人之所以揪着那95萬不放,無非是因為謝春做過兩年的公務員。如果能證實謝春的95萬與她的公務員經歷無關,這個案子自然也就簡單了。畢竟,鉅額財產來歷不明的指控僅僅針對公務員,與普通百姓無關。至於宋偉君的財產分割主張,可以完全不予理睬。按新婚姻法的解釋,結婚8年以上的夫妻才有分割財產的權利。由於這起案子充滿了戲劇性和懸念,所以陳立決定親自出馬。合夥人金曉傑心領神會,他説,劉雲又有大把稿費進帳了。拘留所裏,陳立為謝春的美貌與鎮定所驚訝。她告訴謝春,只要你能證明你在土地局工作期間沒有任何經濟問題,這95萬就可以完璧歸趙。説,她在土地局的時候絕對是廉潔奉公。再説了,名義上是公務員,其實就是一個打字員,想犯錯誤也沒機會。她以人格擔保。在魏東曉的勸説下,王一滌決定使用一下自己的幹部假,與陳立一道外出旅行,用意很明顯——看看他們二人還能否回到過去。當他告訴陳立這個打算時,陳立説,現在又有了一個很有炒點的案子,過過再説吧。王一滌有些沮喪。陳立談起了那個讓她十分好奇的女人。王一滌説,我的臉就是她抓的。陳立來到第一監獄見到了熊早。這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你可以想象他西裝革履、面目光鮮時的滋潤與得意。陳立説明來意後,熊早顯得有些遲疑。陳立鼓勵熊早實話實説,這樣不僅對謝春公平,也會對他自己有利。熊早説,算了,那個小數目還不足讓他減刑。陳立讓熊早在證詞上簽字,熊早説,請容他再好好的考慮考慮。


    第2集

      在法官的催促下,陳立宣讀了熊早的證詞,熊早承認他先後送給了謝春100萬現金。謝春尖聲叫道:他撒謊。陳立主張撤消這份證詞,因為這與在押犯人的減刑直接關聯。但,法官未予採信。法庭宣判——判謝春有期徒刑10年,並沒收其全部非法收入。謝春要上訴,她還向法官提出了另一項要求:我要換律師,她騙了我。 站在辯護人席位上的陳立竟一時不知所措。金曉傑勸慰陳立,不如借這個台階就下。依他看,這個案子複雜得很,沒個一年半載的都扯不完,那點律師費還不夠你跑腿兒的汽油錢呢。陳立説,如果這麼窩窩囊囊的撤下來了,她還有臉在這個圈子裏混嗎。金曉傑説,那倒也是。 陳立再次來到拘留所,但謝春拒絕與她交談。陳立説,你要是願意看着那95萬被法院沒收,那你就換律師,如果你能找到只收一元錢而又能為你打贏這場官司的人。謝春問陳立為什麼不要錢,陳立説,我的名譽比錢重要。不久,謝春交給陳立一張名單,上面寫着幾個男人的名字、包括他們的職業、職務、聯繫方式。她説,這95萬都是從他們那裏掙來的。陳立收起名單要走,謝春突然又向她索回,她把名單上前兩個人的名字以及名字旁邊的兩個5000元塗掉了。陳立問為什麼。謝春説,算了。陳立敏感地發現,謝春的表情與慷慨無關。 再細看那張名單時,陳立頓時涼了半截——上面居然有方正天地的第一大客户,萬達電子公司老總趙屹鷗的名字,謝春從他那裏得到了30萬。 以往,凡是碰到了棘手的、或是富有戲劇色彩的案子,陳立總是首先想到了劉雲——本市《每日晚報》法制部的副主任。 劉雲是政法大學新聞系的高才生,法制部的頭號筆桿子。當初陳立自立門户時,想出了藉助媒體迅速創出品牌的捷徑。經人介紹,她找到了劉雲。當時劉雲剛被老婆拋棄,正是寂落之時。見到這樣一個聰明漂亮的年輕女人上門求助,不禁豁然開朗。二人各取所需、漸漸地成了“哥們”——法制文學專欄《劉雲説法》中的許多文章越來越多地取材於陳立的案例,而陳立的“方正天地”也因此聲名鵲起。對於陳立,離異多年的劉雲還有着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因是過來人,他自然懂得如何收放。儘管王一滌的存在,也是一個無法漠視的障礙。 劉雲建議陳立放棄。陳立説,現在放棄已經來不及了。再説這個案子會使她與趙總建立起某種特殊的關係,今年“萬達”的續約不會有任何障礙了。劉雲説,你現在精明得有點可怕。陳立説,沒辦法,為了生存。 謝春的案子吊起了劉雲的胃口。陳立走後,他迫不及待地在電腦上撰寫了這樣一個標題——《在天使與魔鬼之間》。他覺得女主人公用犯罪嫌疑人的實名謝春顯然不合適,於是他就在李雯、王虹、賈美芸這三名字之間隨便選擇了一個“李雯”。轉天一上班,陳立找到了金曉傑。金曉傑看過名單後也是大吃一驚。二人商議了一下,結果不約而同——先把這事壓壓再説。陳立把趙屹鷗的名字從名單上劃了出去,她叫來助手黃超讓他整理並打印出來。 在趙屹鷗秘書的催促下,陳立直奔國際發展中心參加萬達公司的商務晚宴。


    第3集

      謝春問陳立,趙屹歐是否願意作證。聽過陳立的複述,謝春説,他在撒謊。如果我僅僅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辦公室職員,公司那麼大的事輪得到我插手。謝春告訴陳立,她是趙屹鷗的情婦,只是一年後一個更年輕、更有學識的女人取代了她,那是一朵來自名牌大學經管學院的“院花”。隨後,謝春説出了她與趙屹鷗的來龍去脈——在得到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筆鉅款後,她先是為自己辦了一張新的、當然也是假的身份證,取名李雯,然後自費到成人學院文秘培訓班給自己充電。陳立問,那筆鉅款是紀玉江給的50萬。謝春坦然地説,是我給他當二奶掙的錢,我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陳立驚訝地問,你的兒子呢。謝春説,死了。是黃疸引起的併發症。謝春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説,如果孩子還活着,現在該上小學了。接下來謝春告訴陳立,當時她覺得憑自己的聰明和美麗,若再有一些基本的“白領”技能,比如速記、收發文件、打字等等,她完全可以通過正當的方式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半年培訓結束後,她通過報紙廣告到萬達電子公司應聘。人事主管雖然為她的美貌所驚訝,但也因她的非凡美貌和非正規學歷而拒絕了她。一週後,當謝春為男房東越來越離譜的騷擾而惶惶不可終日時,她意外地接到了萬達公司的錄用通知。人事主管客氣而有分寸地引她拜見了老總。謝春驚奇地發現,是電梯間遇到的那個温良、體貼的男人改變了她的命運。 謝春被安排到辦公室做了一名普通的文秘,並且還破天荒地得到了一套裝修整潔的小公寓作為宿舍。謝春總是想找機會報答趙總,只是地位的懸殊,她不僅沒機會、而且也不知從何做起。 陳立問謝春,是不是愛上了他?謝春説,應該是感謝和崇拜,愛是後來的事。 接下來,令謝春喜出望外的是,趙總居然在一個晚上主動到公寓來看望她。那個晚上,趙屹鷗看上去很是寂落。謝春又是削蘋果、又是衝咖啡,不知該怎樣招待自己的頂頭上司。趙屹鷗則説,你看,我給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幫助,你就如此的感念我。而我辭職下海打拼了整整10年,還是不能讓他的夫人感到滿意,她還是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個晚上,趙屹鷗似乎把謝春當作了知己,一股腦地對她説了許多。謝春告訴陳立,接下來的事就很落俗套了。她把自己貢獻給了自己的老闆,那時候她別無所求——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報答他、給他快樂。 後來就形成了一種奇特的慣例。隔三差五的,趙屹鷗就會在下班後來到這裏,但從不在她這兒過夜,也從不在雙休日的時候出現。每次“快樂”過後,都是留下一些貴重的禮物,比如皮包、比如時裝和化妝品,但從不給她一分錢。謝春也很滿意這種做法,她認為,一旦牽扯到錢,兩個人的感情性質就變了。畢竟,她有了紀玉江的那50萬做後盾,心裏要塌實得多。 陳立問謝春,你就一直打算這樣過下去嗎。你沒想過結婚。謝春説,我如果提出這個要求,肯定是要下跑他的。我覺得這樣也很現代,而且當時我還年輕。 可後來發生的事,讓謝春非常的失落——她説,半年後公司來了一個實習的女大學生,據説是某高校經濟管理學院的“院花”。趙屹鷗的目光一下子被這個年輕、充滿了活力和富有氣質的姑娘吸引。“院花”一畢業,連最後一個暑假都沒過,就立刻被公司錄用並擔任了趙屹鷗的秘書。很自然,謝春隨即被打入了冷宮。在謝春進入萬達的第2年,趙屹鷗遇到了一個轉變命運的商機。一家日本低端IT配套設備製造商準備在本市尋找合作伙伴建立合資工廠,意圖很明確——以中國廉價的勞動力價格來降低成本,增強與韓國、台灣企業的競爭力。而靠做兼容機苦苦打拼的萬達公司成為他們考察的主要對象之一。這時,被冷落已久的謝春(李雯)突然被“院花”請進了趙屹鷗的辦公室。


    第4集

      為了招待好日商,謝春被趙屹歐抽調到接待小組。這讓謝春有點受寵若驚,看着“院花”滿臉的醋意,謝春決定大顯身手,與這個小妖精決一高下。為期3天的考察、商洽和宴請中,只要有李雯(謝春)在,日本人就顯得格外興奮,而李雯的美麗與熱情更是催化了這種氛圍。這一點,幾乎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而真正讓謝春感到欣喜的則是趙屹鷗讚賞的表情。果然,日本人離開後,趙屹鷗特意把她叫到辦公室。謝春告訴陳立,趙屹鷗送給她一整套法國高檔化妝品。而且他還讓財務室以補貼為名多發了她2個月的工資。而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幾天後的一個夜晚,趙屹鷗竟然獨自來到了她的公寓。謝春以為重新贏得了趙屹鷗的愛,但趙來則是有別的事。趙屹鷗説,日本客人考察了本市幾家同類企業後,對萬達更加滿意,他們準備回國起草合同。在離開之前,他們想去遊覽一下慕名已久的名勝——400公里以外的溪地。他們希望邀請李雯全程陪伴。謝春想兩次晚宴時兩個日本人吃她“豆腐”的情形,她驚恐地問趙屹鷗,你希望我去。趙屹鷗説,我知道他們什麼用意。謝春問趙屹鷗是怎麼想的,趙屹鷗説,我會拒絕他們。我不會拿一個女人的名譽去交換一份合同,儘管這個合同價值很大,足以讓萬達從此翻身。謝春為趙屹鷗的表白而感動,她瘋狂地親吻着他。陳立説,那這30萬你是怎麼得到的呢。謝春説,其實他是先給我灌了一碗迷魂藥,然後就領着我一步一步的往他早就挖好的陷阱裏跳。謝春告訴陳立,歡愉過後,謝春沉沉的睡去了。但半夜醒來時,發現趙屹鷗正坐在牀邊長吁短嘆。謝春問他為什麼不睡。趙屹鷗説,公司倒閉是很快的事了,我還可以東山再起。只可惜這些跟他幹了這麼多年的員工,會在一夜之間失去工作。這些人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啊。天漸漸的亮了,趙屹鷗讓謝春梳洗一下,然後陪着他去一趟二手車市場。謝春問幹什麼。趙屹鷗説,把他的汽車賣了,給大家準備遣散費。梳洗中,謝春漸漸地拿定了主意,她決定幫趙屹鷗一次,讓他走過這道難關。 陳立説,你怎麼會這麼傻呢?謝春説,女人一動了真感情,智商就跟弱智差不多。陳立問,趙屹鷗答應你去了。謝春説,起初,他死活都不答應,他説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去作這種獻身的事情。謝春説,我發現女人就是賤,他越是不答應,我還越是來勁兒了。最後我只對他提了一個要求:回來後,不要拋棄我,依然愛我。趙屹鷗當時眼淚就下來了,他發誓説,一定還會像從前那樣愛我。陳立不再説話了。謝春説,那三天,是她這一輩子最不要臉的日子,她恨她自己,更恨趙屹鷗。 謝春告訴陳立,她回來後把自己關在了衞生間裏,足足洗了一天,也足足哭了一天。但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半個月後日本人與趙屹鷗正式簽署了合作協議,從此萬達上了一個大台階。謝春説,我從外地回來以後,公司裏的人都用那種眼神看我,就跟看“雞”沒兩樣。起初我還裝作不在乎,因為我是為了愛。但趙屹鷗的做法讓我傷透了心。謝春説,他不再碰我了,只是不停的給我買衣服、買首飾、買化妝品。他越是這樣,我就越嫌自己髒。終於有一天,我在他辦公室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秘密,我才知道我該走了。 陳立問,是那個院花嗎。謝春説,對。終於,謝春無法忍受了。


    第5集

      雖然有一種“無商不奸”的説法,但陳立無論無何也不敢相信,這樣齷齪與卑鄙的事會發生在一貫君子風度的趙屹鷗身上。王一滌則不這麼看,他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夫妻二人為此爭辯起來。終於,王一滌抱着被子睡到了客房。他約琢磨越不是滋味,終於連夜開車回了拘留所。值班的政委魏東曉勸慰道,大週末的,跟自己的老婆較這麼大勁絕對犯不上。王一滌説,你知道跟一個收入高你幾十倍的女人在一起過日子是什麼滋味嗎?魏東曉説,我老婆下崗了,我沒那份想象力。拘留所裏,謝春聽罷趙屹鷗的表態,不禁怒火中燒。陳立問她還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證明那筆錢的來路。陳立説,他付的是現金,就在他的辦公室裏,欠條我還給了他,他當着我的面扔進了碎紙機。陳立説,你這30萬危險了。謝春説,我還沒那麼缺心眼兒,我會讓趙屹鷗有好看的。離開拘留所,陳立看到了王一滌,兩個人彼此無語。魏東曉叫住了陳立,他説最近這些日子王一滌的狀態很是不好。他暗示陳立――不可因為自己的事業騰達便對王一滌求全責備。陳立説,我沒變,而是王一滌接受不了我的現在。 陳立走後,魏東曉找到了王一滌。魏東曉問王一滌,如果照陳立現在這個勢頭做下去,你會怎麼辦。王一滌説,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你放心,即便我們倆散夥了,你這個介紹人也不會落下半點埋怨。主任金曉傑來找陳立。他説,馬上就是與萬達解約或續約的時刻,他希望不要因小失大,不要因為一件偶然經手的案子,斷了方正天地的財路。陳立知道,他們代理的不少客户,都是衝着萬達的品牌才把業務交給他們的。從金曉傑嚴肅的表情中,她感受到了趙屹鷗在背後施加影響的力度。陳立問金曉傑,李雯身份證是偽造的事,是你告訴給了趙屹鷗。金曉傑不以為然的説,本來就是假的,何必當真呢。陳立用謝春提供的手機號碼聯繫紀玉江,而接電話的人卻告訴她打錯了。於是,她按照黃超做的“證人分佈圖”上的地址直奔城郊結合部。 陳立找到了隆發建築工程公司的那棟土土氣的小紅樓。她輕鬆的騙過門衞直奔3樓的董事長室。就在她抬手敲門時,一隻黑手及時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在辦公室主任室裏,這個自我介紹――取名於“德高望重”之“德重”的黑臉男人要陳立講明自己的來意,陳立一眼瞥到了辦公桌上的那張晚報和那篇醒目的文章《天使與魔鬼之間》。陳立説,我就是這個案子的律師,我要見老闆本人。德重説,我是老闆的妹夫,也是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外面來的什麼事都得先經過我,這是公司的規矩。當陳立説起兩個關鍵詞“謝春”與“50萬”時,德重的表情變了。他立刻趕走了正在泡茶的女服務員(黑丫),並關上了門。他走到陳立身後,一雙黑手搭在她的肩頭上,他説:你説的人和事,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我再見到你,我可就不會這麼一本正經了。陳立説,我可以報警。德重説,警察趕到之前,我還會讓你這麼舒服的坐在這兒嗎。 陳立狼狽逃走,德重笑了。 德重見陳立駕車離開了,於是信手將陳立的名片丟進了垃圾桶,徑自上了樓。不會兒,黑丫冒了出來,她從垃圾桶裏找出了那張名片。 陳立來到拘留所,她問謝春,德重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角色。謝春説,他是個畜生。隨後,謝春向陳立説起了那個50萬的來龍去脈―― 謝春丟掉了一家不錯的保姆工作後,又來到勞動力市場找事做。偏巧,一個同鄉來這裏挑幫廚的小工。於是,謝春就隨着他來到了建築工地。 施工隊的頭兒是老闆的妹夫、十分好色的德重。德重一下子就被謝春的姿色傾倒,變着法兒地吃她的豆腐――摸臀蹭乳,下流至極。謝春怕丟了工作,只得忍氣吞聲。一次,德重讓準備下班的謝春去給他買點下酒菜。當謝春拎着買來的酒菜送到他辦公室時,德重突然關了燈欲佔有她。關鍵時刻,黑丫闖了進來,謝春終得逃脱。因此,德重記恨上了黑丫。 黑丫也算是謝春的同鄉,與謝春來自同一個縣。給謝春出主意,讓她去找老闆娘(龍小妹)告狀,因為德重是龍小妹的表妹夫,一告一個準兒。 謝春找龍小妹告狀去了,龍小妹似乎擔心德重被誣告,把經過問得十分仔細,謝春紅着臉講了細節。此時,龍小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謝春年輕豐滿的身體,謝春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最後,龍小妹決定讓她離開工地,進自家廚房給他們夫婦做飯――這是令所有打工妹羨慕的美差。


    第6集

      由於龍小妹在飲料裏做了手腳,謝春很快就失去了知覺和抵抗力。紀玉江在自己妻子的慫恿和鼓勵下,姦污了謝春。事後,龍小妹向痛不欲生的謝春攤了牌——給她丈夫做小,生個兒子給紀家留個後;要是把事情張揚出去,就把她交給公安局,把她這個冒名頂替的黑人遣送回鄉,弄不好還得坐牢。謝春驚詫於龍小妹如何知道了自己的底細,龍小妹説,你的包裏不是藏着一張真的身份證嗎。謝春只得屈服了。謝春説,除了紀玉江對她的“第一次”不可饒恕以外,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對她挺不錯的。他在城裏給謝春買了一套公寓搬出去單過。謝春很快就懷孕了,而紀玉江更是對她寵愛有加,他還答應了謝春的要求,把黑丫叫了過來專門服侍她。開始,謝春還為自己尷尬的處境感到無臉見人。但周圍的人似乎並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歧視或懷疑。後來,黑丫告訴她,周圍像他們這樣的夫妻有好幾家。謝春慢慢發現,那些沒名分的女人們過得遊哉遊哉地很舒坦,甚至很張揚,很霸氣。這讓她大開眼界。時間長了,她和一個叫蔣紅妹的鄰居成了朋友。蔣紅妹讓她明白了不少的道理,她説女人只要有點本錢並且不較真,就不愁沒有舒服日子過。謝春的心胸開闊多了,再加上紀玉江多次發誓賭咒地説,只要謝春給他生個兒子,他立馬和老婆離婚正式娶她為妻!謝春撒嬌説,如果生下兒子而拿不到結婚證,她也不強求,她一個人帶着孩子過。謝春覺得自己的確有了“拿人”的資本,便把改變命運的希望放在腹中的孩子身上,心情更是塌實了。謝春不負重望,果然給紀玉江生了個8斤重的兒子,紀玉江欣喜若狂。三天後,孩子患了黃疸被送進了醫院。謝春憂心忡忡,她想去醫院探望孩子,但龍小妹説月子裏一週後,紀玉江夫婦倆給她帶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兒子死了。謝春一聽,當時就昏死過去。


    第7集

      陳立找來黃超和陶榮,問他們其他的取證工作進展如何。黃超閃爍其辭,陶榮也漲紅了臉。陳立明白,這是金曉傑搞的鬼。陳立理清自己的思路,然後再次來到位於城郊的隆發建築工程公司,並直奔3樓的董事長室。德重以同樣的方式出現並以同樣的方式接待了她。德重直截了當地問陳立,想要多少錢。陳立説,她只是想從紀玉江那裏拿到一份證據,不需要你的任何破費。德重説,既然這樣,那我就只好送客了。陳立被德重護送進了轎車。汽車發動後,她悄悄地撥通了紀玉江的手機號碼——後視鏡中,她看到德重掏出了手機。陳立斷定,這背後大有文章。陳立再次找到金曉傑,她要求不要再幹涉黃超和陶榮的工作,畢竟她也是方正天地的合夥人。金曉傑答應了。黃超和陶榮去房屋交易中心調查6年前的那筆房產交易情況。但是,交易中心僅僅是公有住房的彙總資料。私房交易記錄僅僅是在兩年前才開始彙總。在這之前的,全部散落在眾多大大小小的中介機構裏。二審開庭的日子到了,陳立和兩個助手已經沒有時間完成取證了。謝春集涉嫌綁架、敲詐勒索、使用偽造身份證、進行婚姻詐騙、鉅額財產來歷不明等多項指控的案子再度開庭。陳立以被告僅僅是為了得到一筆損失費並無惡意傷害孩子為由,提請法庭減免謝春的刑事責任。同時,她建議法庭採用無罪推定的原則來看待所謂的鉅額財產來歷不明的指控,因為熊早的證詞與企圖獲得減刑的個人意圖密切相關。而謝春原在的單位並沒有提供謝春參與了熊早犯罪的任何證據。而公訴人指出,首先,謝春使用偽造身份證的終極目標非常明確,以情感作為交易,獲取錢財。而正是由於她與熊早的特殊關係,她才能靠假學歷騙取了公務員職務。以權謀財劫色是貪官的一貫作為,並且也得到了貪官本人的供詞。此外,公訴人特別提請法庭注意,被告方不能提供——哪怕一個證人或一份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財產辯求。


    第8集

      王一滌告訴陳立,謝春在放風的時候,偷偷揀了一塊碎玻璃碴帶回了房間。幸虧值班警察發現及時,現在已把她送到公安醫院。陳立聞訊,立刻驅車趕往醫院。觀察室裏,陳立見到了臉色蒼白的謝春。謝春醒來後,拒絕與陳立做任何交流。陳立一直耐心地等待並守候在病房。終於,謝春軟了下來,她抓住陳立的手哀求道,求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那些錢,那是我用女人最值錢的十年換回來的。深切的憐憫與深刻的自責,使得激動不已的陳立許下誓言,我一定盡我的全力把屬於你的東西要回來。基於迴避原則,王一滌沒有露面,拘留所的政委魏東曉找到了陳立,他説犯罪嫌疑人肯定是受了重大的精神刺激,最近與她頻繁接觸的人只有你。陳立説,這個因素不會再出現了,我保證。陳立告訴劉雲,她放棄了曾經做出的選擇。劉雲感到驚訝説,你已不再是當年剛出道的小姑娘,後果你可一定要想好。陳立告訴了劉雲謝春自殺的事和謝春對她説的那些發自肺腑的話。劉雲沉默了。陳立問劉雲,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開闢“第二戰場”。劉雲領悟道,你打算製造輿論、混淆視聽。陳立説,這是讓正義的聲音幫助並保護一個弱者。劉雲同意了陳立的設想,並説這一次他不會再虛構。陳立對劉雲十分感激,劉雲卻説,其實我也不會義務勞動。第二天,一篇名為《誰之罪》的文章發表在《每日晚報》的法制專欄中。隨後,電視台的《法制進行時》也開始了跟蹤報道,這一起引人矚目的綁架案、特別是謝春自殺的情節吸引了市民的眼球。轉天一上班,助手告訴他,一位重要人物要約見他。來者叫楊昕巍,是一位年輕、儒雅的政府官員,市政法委宣傳部部長。見面後,他拿出一張照片問陳立,文章中的謝春是不是這個人。陳立仔細辨認着照片上這個扎着辮子的農村姑娘,然後她非常肯定地説,就是她。隨後,楊昕巍講述了一段離奇往事。


    第9集

      陳立坦承,女法官頭腦清晰且為人正直。但她對謝春一案有明顯的個人傾向。因為她的前夫原是一名政府公務員,下海經商致富後在外面有了女人,女法官得知後斷然離婚。所以,她對謝春這樣的女人有一種骨子裏的偏見與仇視。陳立告訴楊昕巍,如此結論的證據之一就是法官當庭宣判,顯得過於草率和簡單、有失公允。楊昕巍表示他會盡力而為——在法律和原則的框架內,讓謝春的案子得到最大化的公正待遇和公正審理。金曉傑再次約陳立談話,他陳述了繼續為謝春擔任辯護律師的利害關係,他懇請陳立接受他的建議——放棄。陳立説,官司打到現在,我突然有了一種感覺——我覺得我開始做律師了。金曉傑笑着説,這是最危險的一種感覺,最好把它消滅在萌芽狀態。陳立拒絕了金曉傑的苦口婆心。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公司的主要財源被金曉傑帶走了,陳立保有方正天地的旗號。而陳立的旗下,也只剩下了兩個人:一直傾慕着她的黃超、以及一直暗戀着黃超的見習律師陶榮。陳立非常感動。她讓黃超重新選擇辦公地點。陶榮問黃超,金主任給了你那麼好的待遇,你為什麼放棄了。黃超説,我在陳立的身上看到了理想。陶榮不無譏諷地説,恐怕還有一種可望不可即的理想吧。黃超説,你不覺得這個理想很健康嗎。陶榮無言以對。黃超反過來問陶榮,金主任同樣向你發出了加盟的邀請,你為什麼謝絕了呢。陶榮説,我也有一個理想,可望可及;二審的失利,讓陳立感受到了挫折,而方正天地的散夥更讓她一片惘然,她甚至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否真的像金曉傑説的那樣。黃超告訴陳立,新的辦公地址找到了。


    第10集

      金曉傑走後,趙屹鷗的目光落在了辦公桌對面牆上的那張大幅照片上,照片中,趙屹鷗穿着紅色的體恤,藍色的牛仔褲,背景是浩瀚的大海,那是他和李雯去海南“婚外遊”時拍的。趙屹鷗忽然慌了,他找遍了文件櫃中的所有照片,卻徒勞無獲。 回到家後,他把自己鎖在書房翻找照片,他找到了幾張海邊的,但都是他個人的。他終於在底片中發現了一張他和李雯(謝春)的合影,他翻遍了所有裝照片的袋子,也沒有找到那張照片。突然,夫人用鑰匙打開了書房,趙屹鷗緊張得汗水直倘。夫人説,你今天非常反常。趙屹鷗只得再次發揮他的專長。趙屹鷗緊張地告訴金曉傑――只有底片沒有照片。金曉傑讓他再仔細回憶,趙屹鷗想起了當時的細節――他説,照片連同底片是李雯親手交給的他,只有一種可能,她提前把唯一的一張合影藏起來了。 陳立如獲至寶地看着那張照片。大海邊,披着一條浴巾的趙屹鷗摟着身材眩目的謝春,他們身着泳裝,彼此間的關係一目瞭然。證據終於擺在了趙屹鷗的桌上,他與謝春的那張親密合影。陳立説,你可以不為謝春作證,但我想我的當事人有理由起訴你。以你現在的社會形象,你會陷入一場前所未有的重大丑聞中。趙屹鷗説,你在訛詐。陳立説,這是我們對同一事物的不同表達。趙屹鷗不想再與陳立糾纏,他叫另一個人來應對。敲門聲過後,走進來的竟是陳立的前合夥人――金曉傑。兩位前合夥人以如此方式會面,自然免不了一些尷尬。金曉傑看了看那張照片,突然把它撕碎了。陳立阻擋不及。陳立非常惱火地質問金曉傑,你身為律師竟敢銷燬如此重要的證據。金曉傑説,因為這張照片在法庭上説明不了什麼問題,它只能給被誣陷的人(趙總)和他的家庭帶來傷害。兩個人刀來劍往,一番舌戰。後來金曉傑説,陳立,你那輛奧迪車至少有一半來自萬達,我換你一張照片不過分。


    第11集

      金曉傑答應趙屹鷗再去找陳立談一談。金曉傑來到了方正天地律師事務所的新地址——顯然,這個地方比過去的方正天地不知寒酸了多少倍。金曉傑告訴陳立,趙總確實與李雯有過偶爾的一次出軌——帶她去深圳參加了一次商務活動。李雯不斷地製造機會主動“上身”,於是金曉傑説,這樣的結論完全成立,而且也會被法官採信。陳立問,你想讓我與你攻守同盟?金曉傑勸慰陳立,得饒人處且饒人,為什麼不皆大歡喜呢。陳立説,如果我僅憑一張照片就讓趙總出庭作證並且讓法庭相信,那我就太天真了。黃超對陳立説,金主任的包裏肯定還有一張支票沒出手。 趙屹鷗惱火地收起了那張空額支票,金曉傑寬慰道,如果有您夫人的證詞,相信會打動那個女法官,我們可以不再理睬這件事了。 陳立問謝春,還有什麼證據來證明那30萬。謝春説,沒有了。陳立離開病房來到登記處換取證件,見一個知識分子模樣的人在向值班保安解釋着什麼。看見陳立,值班保安忙説,這是律師,有什麼事你先跟她談談。那人聽罷,尷尬地支吾了幾句,然後滿臉通紅地逃離了登記處。陳立問起原由,保安説,那男子自稱謝春的遠親,叫段工,是本市一家機械研究所的工程師。陳立覺得一個新的線索又出現了。 段工走出了醫院大門,在他匆匆經過的一輛寶馬車裏,他老婆王靜娜正咬牙切齒地盯着他。陳立直截了當地問謝春,段工是你什麼人。謝春顯得非常吃驚。愣了一會兒後,她説她在這個城市沒有任何親戚和朋友。隨後任憑陳立如何啓發,謝春拒絕再與她做任何交流。王靜娜問段工到醫院去幹什麼。段工説,一個大學同學病了,他聞訊後去探望。王靜娜説,你要是跟郭宇有這麼瓷實的交情,你早就不再研究所裏混了。段工自知理虧,不再説話。王靜娜追到廚房裏問段工,直到今天,你還在為那個賤女人感到良心不安?段工沉默以對,王靜娜開始歇斯底里了。轉天一早,陳立來到機械研究所找見了段工。段工為她的出現感到吃驚。陳立説,謝春的第一筆錢是不是你給的。段工告訴她,這是他的私事,他不想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談論這件事。 段工的態度,把陳立的倔強勁兒激了起來。她索性來到傳達室——坐等。傳達室大爺問,沒見到段工。陳立説,他忙,沒時間接待。大爺感到很奇怪,他説他們整天就是喝茶、看報紙,愁得就是沒人來。於是大爺又給段工撥電話。 段工忍無可忍地對大爺説了聲,她找錯人了。然後,他離開了辦公室。 陳立不急不惱,始終跟隨。 段工不斷的變換路線,試圖擺脱這個討厭的尾巴。段工終於回到了自家樓門口,陳立又出現在他面前。段工惱了,問:她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幹。陳立説,這個案子我只賠不賺。段工妥協了,他答應了陳立的要求。 下班回家的王靜娜從遠處看到了段工和陳立。 趁段工在廚房做飯,王靜娜從他的皮包裏搜出了陳立的名片。王靜娜約莊雅婷吃飯,她扭扭捏捏的做了幾個假設,想讓莊雅婷説出自己的看法。莊雅婷佯裝不知。


    第12集

      莊雅婷前腳一走,劉雲就把整個事情告訴了陳立。陳立十分興奮,她説女老闆的丈夫很可能就是開啓謝春案件的一把鑰匙。陳立讓劉雲拒絕女老闆的交易,她要繼續追查下去。劉雲説,如果放棄了這麼一筆送上門來的收益,她該如何報答他。陳立説,週末我給你帶兒子,你可以自由戀愛啊。劉雲知道陳立在迴避他,他説,我看出來了,你把我兒子當成了你的盾牌。 劉雲的兒子鼕鼕告訴陳立,他爸爸非常喜歡她。陳立問,為什麼。鼕鼕説,爸爸曾經徵求過他的意見,問他可不可以接受一個像陳立阿姨那樣的新媽媽。陳立問鼕鼕什麼意見。鼕鼕説,我爸肯定得有女朋友,但媽媽只能有一個。劉雲順水推舟想約女老闆面談,但聰明的王靜娜看出了她的誘惑還沒見效,只得藉故躲閃。陳立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請劉雲從莊雅婷那裏挖來了女老闆的住址,她發現,這個地址她十分熟悉。她忽然醒悟過來,女老闆的丈夫就是段工。 陳立按響了門鈴。段工把他帶到了小區的會所,他十分冷靜地講出了他與謝春的過去。段工的妻子王靜娜品貌、性情一般偏下,但學歷高、單位好,還有一個副市級的爸爸,自然心氣高傲,以致三十出頭還沒嫁出去。當時,單位得到一個公派出國指標。如果她已婚,這個名額當仁不讓就是她的。於是,王靜娜像上了發條一樣發了瘋的找丈夫。當然,擇偶指標經反覆剔除,最後只剩下了大本學歷、身高不低於一米七十公分、身體無殘疾、以及形象別太過不去——這四項基本原則。段工來自西部貧困山區,大學畢業很想留城。一個已經留校的、同樣來自農村的師兄告誡他,以婚姻為跳板並不都是女人的專利。這時,王靜娜出現了。 段工與其説看上了比自己大五歲的王靜娜,不如説是看上了她的爸爸——主管文教系統的王副市長的手中權力。而王靜娜慶幸的是,段工看上去居然一表人才,而且稍加包裝,也基本上散發不出什麼鄉土氣息了。除了愛情,他們各自如願以償——他們很快結了婚,段工被分配到了一家研究所,王靜娜公派出國。一年後,段工按照約定,把協議離婚書準時寄給了她。説來也巧,剛剛走下領導崗位的王父突發腦溢血去世,王母受刺激中風偏癱。正在國外的王靜娜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簽字離婚。段工畢竟也是個有良心的人,他邊工作邊讀研,還要照顧老人,自然難以招架。於是,謝春被他從勞動力市場上領回了家。一個死氣沉沉的家因一個年輕漂亮、塌實勤快的姑娘的到來,變得生機盎然。很快,謝春把精神無常的王母伺候得舒舒服服,段工的飲食起居也被她精心照料得妥妥當當。 此時的段工,情感世界正是一片空白。謝春的體貼和照料,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的柔情與温暖。


    第13集

      一週後,王靜娜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來找段工談話了。她把一份謝春的已婚證明交給了段工。段工一看就驚呆了。他無法相信謝春對他的欺騙。更重要的是,王靜娜的歸來讓他一下子跌落到現實中來——王靜娜提醒他,研究所正在搞定編,如果需要幫忙,她隨時可以給馬所長打個電話。段工十分清楚,只要王靜娜一個電話打給他的所長(他岳父一手提拔的部下),一週後他就得揣上檔案到人才交流中心去報到。失去了王家女婿的身份,他在這個城市裏連放張單人牀的地方都沒有。 同時,段工也覺得自己有些絕情。畢竟謝春給予他的一切——是他有生以來未曾擁有過的。他沒有揭穿謝春已婚的事情,他只是懇請謝春能夠原諒他,他相信謝春會有一個更好的出路和結局。在謝春失聲痛哭的當口,段工把5000元——這是他自工作以來的全部存款悄悄的塞進了謝春的編織袋裏。 轉天一早,謝春拎着自己的編織袋上路了。段工隔着窗户,痛苦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樓宇中。 王靜娜終於忍耐不住了,她直接出現在陳立和段工面前。她很不留情面地讓段工不要再張揚家醜,她要求和陳立單獨談一次。陳立同意了,段工只得黯然離去。 王靜娜告訴陳立,那個女人天生的一副賤相媚骨,就是我們通常所説的狐狸精。陳立打趣道,這是時尚女性最崇尚的一種境界。王靜娜説,我也不是落伍的人,可你能跟狐狸精過日子嗎。王靜娜告訴陳立,她從日本回到家時,一進門居然發現那個狐狸精在給她丈夫做乾洗。她問陳立,什麼人會幹洗。都是髮廊裏的小姐。王靜娜説,那個女人充滿了心計,她懷孕了,她卻不告訴段工。陳立問為什麼。王靜娜説,這不很簡單,把生米做成熟飯哪。陳立問,段工為什麼看不出來。王靜娜説,有的女人懷個孕,能折騰得天翻地覆,而有的女人懷了孕,就跟吹口氣那麼簡單。陳立問王靜娜是怎麼看出來的。王靜娜非常坦白的説,我翻了她的東西。而且,她這不是第一次懷孕。我看了看手術單子上記錄,按照時間推算,她第一次懷孕應該是她從農村來到這個城市之前,你説,她是什麼貨色。 陳立被王靜娜的無所不知感到吃驚,同時,她也有些厭惡這個咄咄逼人的女人。


    第14集

      段工主動約見了陳立,他問自己能給謝春什麼幫助。陳立説,我希望你能出庭作證。段工猶豫了。陳立想説出謝春懷孕的事,但是,她猶豫了再三,卻還是放棄了。 劉雲聽罷陳立的敍述後問,你應該告訴他真相,這樣他自然會出庭作證。陳立問為什麼,劉雲説,這是道義,如果他還是一個男人。謝春説,如果是你呢。劉雲説,我是被女人拋棄的,我很難有段工這樣的真實處境和真實感受。陳立説,我之所以不告訴他,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因為這樣的道義出庭。我希望是因為愛。劉雲説,你太理想主義了。 王靜娜勸誡段工,不要再跟那幫律師和記者打交道,她簡直為此丟盡了臉。段工説,既然我給你帶來了恥辱,那麼消除恥辱的最好辦法,莫過於我們離婚,這樣彼此才能真正的解脱。段工取出那份已經發黃的離婚協議書,遞給王靜娜簽字。王靜娜一見段工動了真格的,便哭天抹淚地譴責起段工的薄情寡義。劉雲告訴陳立,儘管謝春與段工的故事更多的只是審美意義上的愉悦和感動——畢竟,1萬元的證詞對於謝春的案子僅是杯水車薪。陳立表示贊同,她認為只要把兩筆大數額的證據拿到手,才能讓這個案子的判決產生實質性的改變。 陳立給隆發公司打電話,請門衞找下黑丫。正在幹活的黑丫急忙跑下樓。德重也聽到了大爺的吆喝,他隔窗看到黑丫跑進傳達室拿起了電話,他也隨手抄起了一部電話。 陳立問黑丫,能否出來一趟,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跟她談。黑丫説,要她做什麼自管説。陳立剛要開口,忽然從聽筒裏聽到了手機鈴聲。陳立問黑丫現在説話是否方便。黑丫説沒問題。陳立問剛才是誰的手機響?黑丫覺得奇怪,她説這兒只有一個看門大爺,他沒手機。 德重趕忙關掉了自己的手機。他從電話裏監聽到,陳立要黑丫方便的時候到公司外面給她打電話。 黑丫從傳達室出來,一抬頭看到了二樓的窗口後,德重的小眼睛在盯着她,她不禁打了一個寒噤!黑丫向德重請假要出去一下。德重問何事,十分緊張的黑丫説想給自己家裏掛一個長途。德重讓黑丫在辦公室打。黑丫説,不想佔公司便宜。德重説,這叫以人為本。黑丫説不過他,她只得説,她又不想打了。 下班了,黑丫換好衣服走出公司。一路上,她總是覺得有人在跟着她。環望四周,空無一人。當她來到公共汽車站時,德重的車子停到了她的面前,德重説,去哪我送你。黑丫謝絕了。德重不由分説把黑丫塞進了車。 德重問黑丫是不是想出賣他,黑丫否認。德重從黑丫的口袋裏搜出了陳立的名片問,這是怎麼回事。黑丫緘口不語。德重把黑丫帶回公司並把她拖進了辦公室。德重問黑丫為什麼偷偷的去找律師。黑丫説,我是想讓她幫忙,把我的工資要回來,我好回家。陳立一早來到隆發公司,她把車子停在外面,打電話找找黑丫。德重出來擋駕,並説黑丫請了長假回家探親。陳立問黑丫家鄉的地址,德重告訴她自己沒這個義務。陳立碰了釘子。德重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他對已被他控制起來的黑丫説,什麼時候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了,我就把你的工資一分不差的發給你。 陳立來到醫院看望謝春,謝春發現陳立的臉上愁雲滿布。謝春問,是否無人作證。陳立説,誰都不肯出面。謝春則説了一句非常通俗的話:他們脱了褲子是男人,提起褲子連女人都不如。陳立以默認表示贊同。


    第15集

      陳立十分沮喪,她認為,是她的失望情緒傳染給了謝春,這直接造成了謝春逃跑的動機。儘管劉雲不這麼看,但陳立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煥然一新的謝春從一家外貿轉內銷的服裝店出來了,她打了輛車徑直來到萬達公司。謝春經過之處,引起了人們不同形態的驚訝、甚至騷動,謝春鎮定自若並不理會。在“院花”的帶領下,她走進了趙屹鷗隔壁的小會客室,接待她的是律師金曉傑。金曉傑告訴他趙總正在開很重要的會,他全權代表。接下來,金曉傑便是一番滴水不漏的開場白。趁謝春無言以對之際,金曉傑詳細地向謝春介紹了在押期間逃跑可能會招致的幾種法律後果! 謝春剛剛離開公司,黃超和陶榮就來到了萬達,他們詢問自己的前上司是否見到了謝春。金曉傑若無其事的給予否認。出了門,陶榮説她憑直覺認為――謝春來過這裏。黃超不相信。陶榮來到門口掏出了一張照片問保安,見過這個女人嗎。保安説,我剛換崗,還沒見過。趙屹鷗駕駛着汽車準備駛離停車場,突然遭到謝春的攔截。趙屹歐警告她,他現在就可以通知警方讓她重新回到拘留所。謝春問趙屹鷗,為什麼會這樣。你就一點不念及當年的情意?趙屹鷗頓時無語。謝春説,我不是來敲詐你,我只是想讓你説一句實話,因為那些錢對我很重要。趙屹鷗沉吟了片刻後告訴她,抱歉,我已經埋過單了。謝春並不氣餒,她又來到了原來紀玉江送給她的那套房子門前,房東非常驚奇地接待了她。房東説他花了80萬買下的房子,是通過一個叫德重的中間人,各項手續齊全。謝春略施小計,便讓戒備十足的女主人非常爽快地為她複印了當時購房的原始憑證。 深夜,陳立還在為謝春的下落擔心。而王一滌的心情頗好,他勸陳立,你已經是活雷鋒了,不要把好事做絕。陳立並不被王一滌的話感到輕鬆,她想去找謝春。王一滌説,她不是幾歲的孩子了,她想去哪你能管得了嗎。陳立看到王一滌憔悴的樣子,不禁有些心軟。入夜了,王一滌想與陳立親熱,但陳立卻打不起一點精神。王一滌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卻惹惱了陳立。無家可歸的謝春在夜晚的街頭遊蕩。偶然間,她在經過一家夜總會門口的時候發現了德重。待德重進門後,謝春佯裝不知問起了看門人,看門人告訴她,那是他的老闆。謝春計上心頭。 德重接到了前台打給他的電話,拿過聽筒他一下子聽出來了是謝春打給她的電話。謝春威脅他説,如果不在指定的時間和地點把黑她的30萬還給她,她一定告訴紀玉江事實真相,她提醒德重,他應該知道紀玉江對背叛自己的人是如何行事的。德重驚惶之中,忽然發現來電顯示中的號碼與他這裏是一樣的局號。他假意答應謝春好好的想一想,並讓謝春在15分鐘後再打給他。德重讓手下的人幫助他查找這個號碼。謝春給陳立打了電話,她告訴陳立,她説如果能夠證明德重在中間做了手腳,她可以要回被黑掉的那30萬,除去已被熊早案件沒收的那10萬,她還可以多得20萬。陳立小心翼翼地勸她趕快自首,爭取一個好的前提。陳立問謝春在哪兒,謝春不想告訴她。忽然,謝春發現斜對面的夜總會里走出了德重為首的三個人,他們正朝她走來。謝春急忙掛上電話撒腿就跑。慌不擇路的謝春終於被德重他們堵在了一個死衚衕裏,德重笑嘻嘻的對謝春説,我想你想了好些日子了,跟我走吧。謝春無法逃脱,只得隨德重而去。 陳立向114查詢剛才打進來的號碼,得知了謝春的位置後風風火火的出了門。身後,王一滌一聲嘆息。謝春被帶進了練歌房縱深處的一個包間裏,看着依然美麗而豐滿的謝春,德重多年未遂的願望又頓時躥騰起來。趁着德重給自己倒酒助興的機會,謝春拔腿就跑。而德重的簡單一招,便徹底打消了她的念頭。陳立趕到了雜貨鋪問謝春的下落,而老闆的腦袋卻一直搖個不停。 德重告訴謝春,這家練歌房的本錢中就有她那套房子的30萬,如果她想要,可以,給他做小。謝春不從。德重不由分説便動起手來。


    第16集

      陳立走近了斜對面的練歌房,只見深處傳來一陣騷亂。謝春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身後滿頭是血的德重拎着一個酒瓶子追了過來。陳立勇敢地迎上去阻擋德重,被狠狠地踢到在地。當德重舉起酒瓶子朝謝春砸去時,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個人死死的抓住了——德重發現竟是一個警察。陳立喜出望外——制止德重行兇的是及時趕來的王一滌。110的警察們很快就趕到了。而謝春缺不見了蹤影。 人散盡了,陳立渾身仍在發抖。王一滌憐惜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為她驅寒。飽受了一番驚嚇的陳立為王一滌的細心與體貼所感動,她問王一滌是如何趕到的。王一滌的回答很簡單,你現在不還是我的老婆嗎。陳立感動地偎入王一滌的懷中,王一滌順勢關掉了牀頭燈。這時,電話鈴響了,是謝春打來的。她向陳立道了謝。陳立告訴謝春,本來就十分艱難的取證,經她這麼一鬧變得更加迷離。而且,這次發生的意外也會給她未來的法庭審理帶來不利。謝春爭辯道,我是被逼的,那個畜生要強姦我。陳立説,我相信,可誰來作證呢。謝春無話可説。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温情,被謝春的電話趕走了,王一滌有些惱火。離開公共電話亭,謝春回到了小旅館。老闆上前問她的身份證找到沒有。因為得到了派出所的電話通知,住店的旅客都要有身份證登記。謝春見勢不妙,隨即設法逃脱了。一大早,劉雲的電話鈴驚醒了還在酣卧的王一滌與陳立。劉雲連忙對王一滌道歉,説有要緊事通知陳立。劉雲告訴陳立,謝春出事了。謝春説,知道了。劉雲責怪道,知道了,還這麼悠閒。陳立連忙承諾立即動身。見劉雲有些不快,她連忙寬慰道。


    第17集

      黃超擔心陳立會出意外,陶榮指了指那輛A4,只見陳立已經靠在車上睡着了。黃超和陶榮不敢離去,二人上鑽進了自己的車,為陳立站崗放哨。陶榮問黃超還打算堅持多久?黃超説,起碼到這個案子結案,甚至更久。陶榮問,是情感是理智。黃超坦承,在這個問題上我缺乏律師應有的理性。天亮了,陳立醒了,她驚詫地發現自己竟在車裏睡了一夜。當她發動車子準備離開時,忽然發現那輛黃色的車裏,黃超和陶榮頭頂着頭,睡在了各自的座位上。陳立讓睡眼朦朧的黃超和陶榮先各自回家睡覺。隨後,她叫住黃超問道,如果知道自己的單位已經沒有前途了,他依然堅持的理由還充分嗎?黃超回答她説,錢是一回事,感覺又是另一回事。他本想考研脱離律師行業,但因這個案子放棄了,因為他又找到了在法學院一年級上第一堂課時的感覺。陳立很感動,隨後她趕走了還想跟她耍貧嘴的黃超。陳立和黃超、陶榮商議後決定,只有在德重那裏打開突破口,才能找到那個最大的證人和證據。很顯然,德重對她的始終攔阻,除了自己做賊心虛,肯定還有另一個重大隱情埋藏在背後。果然不出所料,黃超帶來的一個消息證實了他們的判斷——紀玉江因拖欠上百萬的建築材料款和民工的工資一直潛逃在外,公安局馬上就要開始通緝他。 陳立再次來到隆發公司直接找到了德重,她問德重為何阻止她見紀玉江。德重故伎重演,又向伸出了自己的一雙黑手。陳立掙開了德重,並讓他在實施自己的預謀前先幫自己一個忙——推開臨街的那扇窗户。德重發現,一輛桑塔那轎車停在了紅樓對面,車頂上扣着一個醒目的紅色警燈。 桑塔那轎車裏,坐着黃超和陶榮。陶榮擔心他們能否騙得過德重。黃超説,做賊心虛的人,一般都會被假象矇蔽。陶榮問在哪兒搞來的道具。黃超的回答把陶榮逗樂了。德重傻眼了。陳立説,她叫人查過了,紀玉江送給謝春的那套房子在今天價值120萬以上,為什麼謝春只得到了五十萬。德重變得老實了,他問陳立要多少。陳立説,這是後話。現在,你必須讓我見到你的老闆。德重領着陳立來到紀玉江辦公室門口,他打開門——裏面室空空如也。德重説,老闆在外地,等他回來時我一定通知你。陳立説,要是等他回來了,我就直接到拘留所問了,何必跟你浪費時間?陳立告訴德重,如果你想逃脱應有的懲罰,你不妨告訴我龍小妹和紀皓白的住址,你們老闆不見天日的事,我沒有興趣、也不歸我管。德重顯然再猶豫,陳立説,你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德重送走了陳立和那輛警車,然後徑直找到了正在幹活的黑丫,他問黑丫對律師説了些什麼。黑丫説,我一直被你看得死死的,我什麼時候見過律師。


    第18集

      陳立打電話叫黃超立刻去司法局辦手續,她坐在車裏等候迴音。政委魏東曉有點過意不去,連忙吩咐一個小警察帶着兩瓶礦泉水和一摞報紙交給了陳立。 陳立在報紙上看到了劉雲的文章,標題是《為什麼遭受懲罰的總是她》。陳立給劉雲打去電話,她為她那天的變態向劉雲道歉,劉雲輕描淡寫的説,我只當是你撒嬌發嗲,我不會往心裏去的。陳立説,改天請他吃飯,劉雲欣然從命。 黃超把司法局的介紹信帶來了,而且黃超遞給她的一張紙條,説是一個黑丫的女孩從隆發公司溜出來,悄悄遞給他們的。陳立見紙條上寫着:謝春的孩子就在天嬌小學。陳立非常興奮,她説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謝春。黃超説,不妥,如果謝春知道自己的兒子沒死,她會不會放棄這個訴訟改為爭取這個孩子呢。陳立覺得不可思議。黃超説,我爸跟我媽離婚時面臨着兩個選擇,一是放棄我,獲得住房和家庭的全部存款,第二就是獲得我,此外一無所有。陳立説,你爸的這個做法荒唐至極,這在法律上完全站不住腳。黃超説,這是今天的觀念和意識,當時的人們哪有這根筋。黃超説,當時,我媽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我。陳立聽罷止步不前。黃超建議,不如先到德重説的那所寄宿小學,兩個人守株待兔。兩個人費盡了口舌,才通過保安見到了天嬌小學的女校長,這是一個非常矯情的、時不時還要拽上幾句英語單詞的中年女人。陳立剛剛介紹完來意,便遭到了女校長的斷然拒絕。這時恰好學生課間休息,黃超偷偷地給陳立使了個眼色,陳立繼續糾纏着女校長。黃超借上洗手間之名混到了學生中間,他輕而易舉的從一個學生的口中套出了他要找的人,那是一個非常漂亮、乖順的小男孩。 陳立和黃超終於發現了來接那個男孩的家長,一個面容衰老而神情慈祥的龍小妹(龍小妹),陳立和黃超的共同感受是,這母子倆無論如何也無法聯繫到一起。他們開車一直尾隨着那輛別克轎車,一直跟到了市中心的一棟豪華公寓樓。 黃超略施小技,便記住了龍小妹的樓層和門號。 龍小妹剛關上門,兒子便吵吵着還要吃土豆炒肉絲。龍小妹笑了,母子倆親密無間。 陳立勸阻住了躍躍欲試的黃超,她怕驚擾了那個孩子。她建議週一她再到天嬌小學去等,她要單獨會一會這個龍小妹。與黃超分手後,陳立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她約劉雲共進晚餐。 陳立告訴了劉雲自己的重大發現。劉雲的一席話又讓陳立的情緒跌落到了極點——劉雲説,那個女人也是受害者,她在某種程度上比謝春還要可憐。陳立攻擊劉雲是返愛論者,她説龍小妹非常自私,她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不惜以損害另一個女人的肉體和精神為代價。如果以刑法起訴,她也逃不脱干係。劉雲勸慰陳立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否則又得多出來不少的被告。劉雲最後告誡陳立,不要把謝春的孩子依然存在的事情過早的告訴給她。 劉雲和陳立在餐廳外分道揚鑣。 陳立回到家裏,發現了王一滌留給她的一張紙條,王一滌説,他要在外面住上一段時間,好好的考慮一下兩個人的未來。


    第19集

      漂亮男孩在車子裏睡着了,龍小妹忽然發現陳立在後面緊追不捨,她連忙叫司機走另外一條路。陳立發現那是通往高速公路的方向,連忙加大油門超過別克,並把別可別在了路邊。陳立告訴龍小妹,我不是來跟你搶孩子來了,我只是想為謝春的那筆血肉錢討個證詞。 當德重發泄完獸慾,忽然發現黑丫昏死過去,他立刻慌了手腳。龍小妹説,我們沒虧待謝春,老紀給她的那套房子當年也得值個百、八十萬。陳立説,謝春只得到了五十萬。龍小妹説,是不是讓人給騙了。陳立説,這得問德重,是他經手的。龍小妹説,我明白了,我讓老紀找他算帳。話一出口,龍小妹連忙説,老紀已經很長時間不在家了。陳立説,我知道他現在有麻煩,但這件事等不得,謝春的二次審理很快就要開庭。龍小妹問陳立,求你們千萬別打擾這個孩子。陳立説,這是另外一件事。龍小妹説,我兒子現在過得很好,謝春那樣的女人靠不住,況且我兒子認不認她還是另一回事呢。龍小妹讓陳立承諾不出賣紀玉江,陳立答應了。 德重捱了紀玉江一通狠狠的耳光,德重交代是他從中做了手腳。紀玉江問他,該如何收場。德重説,給他一些日子,因為那些錢套在練歌房裏還沒收回來。紀玉江給了德重一週的期限,德重狼狽地走了。 德重悄悄的來到地下室,發現黑丫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了掙脱開的一條繩索。陳立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支配着,來到了拘留所。意志消沉的謝春忽然在陳立的臉上發現了奇異的表情。她再三追問陳立,有什麼事情瞞着她。陳立忍不住地問道:如果你的孩子沒有死,他還在。


    第20集

      會計告訴陳立,帳上的錢只夠一個月的開銷了。陳立約來了黃超和陶榮,向他們公開了這個事實,並建議他們從現在開始考慮跳槽。黃超驚訝地問陳立,你打算關了方正天地。陳立説,等判決書下來了,她再考慮。她向黃超和陶榮佈置了最近的一次開庭的工作安排。陶榮感到奇怪,説,法院通知的二審不是在兩週後嗎。陳立説,不,離我們最近的一次“開庭”是在一週後。 一週後,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十來個男人(其中有我們熟知的趙屹鷗、紀玉江、宋偉君、段工和德重)不約而同地來到了方正天地律師事務所的會議室,他們都是謝春的證人,他們在參加一個“私了”的儀式——他們彼此面對的時候,既好奇、又尷尬。箇中滋味真是無法言表。 這些男人的同時出現,讓謝春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絲不掛、毫無廉恥。她甚至沒有勇氣抬起頭來,她幾近崩潰。趙屹鷗第一個在證詞上籤了字、並第一個逃出了會議室。他毫不猶豫地告訴金曉傑,回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請走“院花”。“院花”問趙屹鷗,就這麼打發我走嗎。趙屹鷗説,去英國讀研的手續我都給你辦好了。“院花”懷疑趙屹鷗早有預謀?趙屹鷗的一番解釋,讓“院花”看到了他實實在在的“進步”。而德重出來的時候,等待着他的是兩部警車和一羣嚴陣以待的警察。刑警隊副隊長王剛向他出示了逮捕證。王剛對陳立説,還行,做了幾年律師,刑警的嗅覺還沒退化。一旁的黃超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問陳立發生了什麼。陳立説,我一直聯繫不上黑丫,就覺得她出了問題。然後就給這位著名的刑警打了電話,他們在地下室救出了黑丫。謝春的案子如期開庭了,證人席上空空如野,但這並不妨礙陳立以百分百的把握來打贏這場官司,她一一列舉的證據和證詞,不僅讓公訴人感到意外,也讓女法官驚詫不已。最後陳立提請法庭,應該免除謝春的刑事責任,還這個不幸的女人以公道。 最終,法官宣佈——判處謝春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執行。同時,沒收非法收入10萬元(來自熊早),其餘的85萬歸還被告。 劉雲的一篇《慾望與禁忌》為這個全市矚目的案件劃上了一個完整的道德句號。從報紙上我們看到,由於謝春用假身份結的婚,所以這個婚姻並不受到法律的保護。陳立如約來到一家咖啡屋,王一滌遞給了陳立一份離婚協議書。王一滌説,這些年他並不快樂,但不是她的錯。他説,男人的自信是成功,應該説他還算得上成功,但跟她放在一起,成功的標準就變了。他説,其實他該早點想到這一步。陳立告訴劉雲,王一滌終於解脱了自己。劉雲問,難受嗎。陳立説,畢竟夫妻一場,一點不難受肯定是假話。陳立説,這兩年我沒給過他多少快樂、甚至也沒盡過多少女人的責任。相反,讓他過得灰頭鼠臉。劉雲説,你們結合時自然而然,但後來卻出現了一個幾乎任何男人都無法面對的問題——男女錯位。 在陳立的陪同下,謝春來到實驗小學,看到了正在上課的兒子。她把新買的一件金鎖交給了班主任,班主任問如何向孩子解釋?謝春説,就説是一位姓謝的阿姨送給他的。謝春淚流滿面的跑出了學校。火車站上,段工追上了通過檢票口的謝春,謝春把5000千元還給了他,段工接受了。陳立的“方正天地”無可避免地倒閉了(停業)。黃超和陶榮依依不捨地與陳立道別。一年後,方正天地再度開張。而且,方正天地還多了一塊牌子——婦女權益諮詢援助中心。 正準備下班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陳立的門口——是謝春,她手裏拎着一個沉甸甸的提包,徑直走到陳立面前。不等驚訝的陳立開口,謝春説,我表現得好,減刑了。謝春説罷打開了提包,從裏面抓出了一捆捆的人民幣。陳立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謝春説,我想請你幫我打一個官司。陳立説,什麼官司需要這麼多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謝春説,我想要回我的兒子。


參考資料 [5-8] 

誰為你作證演職員表

誰為你作證演員表

    • 陳好 飾 陳蔚
    • 羅珊珊 飾 謝春
    • 薩日娜 飾 龍小妹
    • 馮國慶 飾 紀玉江
    • 任重 飾 黃超
    • 王巖 飾 陶榮
    • 李佳寧 飾 小妹
    • 馬野 飾 久久
    • 葛小芳 飾 女編導
    • 李鬱文 飾 熊早

誰為你作證職員表

出品人 萬克、隆曉輝
製作人 段工、翟樹理
監製 高桂琴、倪祖銘、楊玉寶、鬱崗
導演 馬進
副導演(助理) 李鑫
編劇 馬進
攝影 石煜
剪輯 於汐
美術設計 蘇志軍
服裝設計 黃晶晶
燈光 張加良
錄音 馬海、劉軍濤
場記 李蘇
發行 段工
展開
參考資料 [9-10] 

誰為你作證角色介紹

  • 陳蔚
    演員 陳好

    女,33歲,律師,方正天地律師事務所副主任,王一滌的妻子。獨立而堅強,同時社會地位、收入均高過當刑警的丈夫,這些都引起丈夫的心理失衡。而在一起辯護案的進行中,兩人的意見又發生了極大的分歧,成為兩人離婚的導火索。面對大是大非,她始終堅持着自己的原則,即使離婚也要把案子進行下去。

  • 謝春
    演員 羅珊珊

    謝春從農村來到城市,渴望真摯的愛情,卻在激情中突破了道德的底線,她指望通過一個男人——隆發建築工程公司老闆紀玉江來獲得真正的穩定與安寧,卻不幸成為“借腹生子”的一個主角。

  • 王一滌
    演員 連奕名

    公安南市區分局看守所所長,陳蔚的丈夫。與陳蔚經常為工作的事爭吵,每次爭吵後結果就是王一滌抱着被子睡到了客房。與陳蔚結婚後的這些年他過的並不快樂,男人的自信是成功,應該説他還算得上成功,但跟陳蔚放在一起,成功的標準就變了。最後與陳蔚和平分手。

  • 德重
    演員 林永健

    紀玉江的妹夫、隆發建築工程公司辦公室主任。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德高望重的那個“德重”,但乾的全是為人不齒之事。一見陳蔚就動手動腳,心存非分之念;見了謝春,用盡心機佔其便宜,甚至欲行強暴。

  • 紀玉江
    演員 馮國慶

    龍小妹的丈夫,隆發建築工程公司老闆,與謝春是情人關係。因龍小妹沒有生育能力,所以他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很少回家。

  • 龍小妹
    演員 薩日娜

    紀玉江的妻子,家庭主婦。沒有生育能力,拴不住丈夫的心,只得任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為了包住她在家中的地位,下藥迷倒了謝春,慫恿和鼓勵自己的丈夫佔有了謝春,並讓謝春給她的丈夫做小,生個兒子給紀家留個後。

參考資料 [4-8]  [11-12] 

誰為你作證音樂原聲

曲名
作詞
作曲
演唱
備註
《假如讓你吻下去》
林振強
李宗盛
林憶蓮
片頭曲
《誰為你作證》
馬進
肖白
滿文軍、花之悦
片尾曲 [10] 

誰為你作證幕後花絮

  • 該劇於2005年冬天在北京開機,歷時3個月完成。大冷天的拍戲,劇組工作人員都吃了不少苦。 [13] 
  • 該劇有一正一反兩個女主人公,分量更重的是羅珊珊扮演的謝春,之前的拍攝計劃中,這個角色原定由陳好扮演,而羅珊珊的角色是律師陳蔚。但開拍前,陳好卻因故放棄了謝春這一角色,與羅珊珊互換演出。 [13] 

誰為你作證播出信息

播出日期
播出平台
2007年3月21日
雲南都市頻道 [14] 
2006年11月24日
東方電影頻道 [15] 
2006年11月17日
湖北一套 [16] 
2006年10月1日
廣州電視台 [3] 

誰為你作證劇集評價

《誰為你作證》融合了懸疑劇、社會倫理劇、警匪劇和電視訪談等多重元素,顯示跨類型化的努力。步步緊逼的劇情使每個人都置身於私我利益和法律正義尖鋭衝突的兩難困境中,再根據各自職業身份和觀念信仰的差異做出不同的反應———要麼像金曉傑那樣見利忘義,要麼像陳蔚那樣舍利取義,或者是黃超那樣力求義利兼顧。每個人的行為都有充分的現實動因和心理轉變過程,符合生活邏輯和內心真實。該劇表現出清醒而犀利的社會批判意識。依照法理判斷主人公謝春貪財生禍,並非無辜的羔羊,而在情理上又非男性眼中的紅顏禍水。為此劇作採用了鮮明的女性主義立場,從代理女律師陳蔚的視角審視法與情的糾葛,思考商品社會中當代女性的地位與價值問題,揭開隱藏在性賄賂案件“取證難”這一尷尬現實背後的社會“潛規則”,發人深省。(浙江在線評) [17]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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