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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懷堂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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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懷堂詩集》一書的出版社是黃山書社,作者是阮大鋮 / 胡金望等點校,出版時間是2006-11。
書    名
《詠懷堂詩集》 [1] 
作    者
阮大鋮 / 胡金望等點校
出版社
黃山書社
出版時間
2006年11月
頁    數
548 頁
定    價
41.0
裝    幀
精裝
ISBN
9787807074816
叢    書
安徽古籍叢書

詠懷堂詩集內容介紹

詠懷堂詩集》為明末著名文人阮大鋮所著。此次點校以民國本為底本,收集了阮大鋮的大量作品. [1] 

詠懷堂詩集作者介紹

中國明末戲曲家。安徽懷寧人。字集之,號圓海、石巢、百子山樵。天啓間官給事中,依附閹官魏忠賢,為人奸詐猾賊,嗜權罔利,時人稱之為小人中之小人。崇禎二年(1629),魏黨事敗,他名列逆案被罷官,避居南京,招納遊俠,談兵説劍 ,但崇禎一朝終未得仕 。十七年 三月 ,李自成破北京,明亡。同年五月,福王在南京即帝位,馬士英執政,阮大鋮得其薦舉,被起用為兵部右侍郎,不久晉為兵部尚書。他索賄斂財,鎮壓異己,對東林、復社諸人立意報復,大興黨獄。順治三年( 1646 )六月 ,清軍渡錢塘 ,阮大鋮率先剃髮降清。清授其內院職銜。他感激涕零,自請為前驅,破金華後隨清兵入閩,過仙霞嶺時因病發死於道旁。一説阮大鋮聞馬士英被殺,自投崖下死,被戮屍。阮大鋮品格卑劣,為士林所不齒。但他頗有才華,尤善詞曲。所作傳奇戲曲有《春燈謎》、《燕子箋》、《雙金榜》、《牟尼合》、《忠孝環》、《桃花笑》、《井中盟》、《 獅子賺 》、《 賜恩環 》、《老門生》等10種 ,前4種今存 ,合稱《石巢傳奇四種》。詩文有《詠懷堂全集》。
明末時人阮大鋮(1578—1646)字集之,號園海,又號石巢。安徽懷寧人氏。萬曆丙辰科中會試,天啓初,由行人擢給事中,不久因居憂還裏。阮大鋮曾經列籍東林,為高攀龍弟子,同鄉左光斗是一位讜直敢言的御史,也是大鋮倚以自重的朋友。天啓四年春甲子,吏部都給事中出缺,左光斗通知大鋮來京遞補。而趙南星、高攀龍、楊漣等以察典近,大鋮輕躁不可任,準備改用他人。大鋮至北京,使補工科,因此心懷怨恨。於是暗中結交宦官進行活動。吏部不得已,重新任用大鋮為吏部都給事中,遂得償心願。
??大鋮自此投靠魏忠賢,與一班閹黨結為死友,造《百官圖》,以獻媚於魏忠賢。因為畏懼東林黨人的口誅筆伐,上任未及一月便自請歸裏。大鋮回到故鄉懷寧,難免心有不平,私下謂親朋曰:“我猶善歸,未知左氏何如耳。”已而楊漣、左光斗諸人因彈劾魏忠賢,而被捕入獄死,大鋮不免面有得意之色。不久又被召至京城,為太常少卿。再次進京為官,大鋮似乎預感到危機即將來臨,與閹黨的來往總是非常地小心。甚至每一次去拜見魏忠賢,都要以重金賄賂忠賢的門衞,要還其投遞的名刺。僅過數月,便又偵知大事不妙,覆上書乞歸。崇禎改元,忠賢既誅。大鋮準備了兩本不同的奏章,一起送至北京的朋友楊維垣處。其一專劾崔、魏之閹黨。其二“以七年合算為言,謂天啓四年以後,亂政者忠賢,而翼以呈秀,四年以前,亂政者王安,而翼以東林”。把天啓一朝分為前後兩個階段,對東林和閹黨各打五十大板。如此手段既為前史之未有,確實不枉史稱有機敏賊猾之譽。崇禎元年,大鋮三上京華,任光祿卿。可惜僅過數月,御史毛羽健劾其黨邪,不久被罷官,又重回故里。明年更是被欽定為通番逆案,論贖徒為民。從此終莊烈帝世,廢斥十七年,鬱郁而不得志。
??既然無官一身輕,大鋮於是遊山玩水,作詩,娶妾,拍曲,演戲,也結交了不少東林名士,儼然晚明士紳的風雅生活。其實阮大鋮天生不甘寂寞,暗地裏一直心存投機鑽營之心。針對阮大鋮準備捲土重來的陰謀。崇禎十一年七月,復社人士會集南京,起草《留都(南京)防亂公揭》。作為明末的一個重大政治事件,簽名者多達一百四十餘人。這篇檄文揭露阮大鋮作為閹黨餘孽,迫害東林黨的罪行;表達了復社志士為國除奸的決心。由於一時聲勢浩大,嚇的阮大鋮偷偷跑到南京城外的牛首山,在那裏閉門謝客隱居了五六年。公元1643年周延儒復相,大鋮亦曾出資相助,仍然期望能夠謀得一官半職。延儒曰:“吾此行,謬為東林所推。子名在逆案,可乎?”大鋮沉吟久之,曰:“瑤草何如?”瑤草,士英別字也,延儒許之。此舉為大鋮弘光時最後一次地出山,得以撈取光宗耀祖的政治資本埋下伏筆。崇禎十七年為躲避農民起義軍,正式定居金陵居詠懷堂,位於今日江蘇南京城南庫司巷,此處即當年被百姓戲稱為“褲子襠”的地方。大鋮避居南京,頗招納遊俠為談兵説劍,期望朝廷能以邊才見召。
??明亡之際,南明弘光初立。在佞友馬士英的籌劃下,阮大鋮進‘長江要害’一疏,終於謀得兵部尚書高官。然而舉朝以逆案攻大鋮,大鋮憾甚。及見北都從逆諸臣有附會清流者,因倡言曰:“彼攻逆案,吾作順案與之對。”以李自成偽國號曰順也。遂與馬士英密謀,幹了不少殘害忠良,賣官鬻爵,排除異已的勾當。可惜弘光政權僅僅存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就隨着清軍攻佔南京而灰飛煙滅。在有限的政治舞台之上,給有才的阮大鋮表演的機會不免過於短暫。識時務的阮大鋮在逃出南京不久,即偕一干幫閒等赴江干向清人乞降,以才子降清後,在清兵營中為清軍將領唱曲,“即起執板,頓足而唱,以侑諸公酒。諸公北人,不省吳音,乃改唱弋陽腔,始點頭稱善。皆嘆曰,‘阮公真才子也’。”後為王前驅,從清兵攻仙霞關,僵仆石上死。在他人生最後一幕的鬧劇裏面,完成了一個有才無德的文人所有地表演。
??縱觀大鋮一生的官宦生涯,先後累計在一起,也只有大約二年左右的時間。因一時之貪慾,而留百代之罵名。當為不擇手段,鑽營鬻官者戒。然而大鋮其人雖然人品極差,卻是着實有文采。而且結交廣泛,在放意歸田的一段時間裏,如史可法、文震孟、張岱、範景文等一批名士,皆曾是大鋮遊宴倡和的朋友。這在阮大鋮的《和簫集》和《詠懷堂詩》之中,都收有大量唱和之作。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如大鋮《詠懷堂詩外集》乙部中,有十四首作於天啓甲子的還山詩,其中有:“星佔處士山中卧,影弄嬰兒世上名,但使榆關銷戰鬥,何妨花塢有深耕”。又有:“拂袖行呤歸去來,草堂猿鶴莫相猜,雲霄自愧無修翮,雨露誰為棄不材”。雖然是描寫歸隱一類的詩歌,雖有怨氣,但卻不多,確是深得還山詩之三味。詩不但寫的漂亮,也並不脱離實際,倒是完全符合温柔敦厚的詩教。大鋮不但在詩歌作上的確是文采斐然。而且於戲曲創作上,也顯示出過人之處。如《燕子箋》、《春燈謎》等陳寅恪先生認為尤推佳作。不過利用戲劇來進行政治宣傳,也是大鋮的一種創造。如大鋮在戲曲《雙金榜》中以戲中人,分別影射東林,東廠和自己。為自己進行無罪地辯解,再三表白自己的清白。大鋮的另一本傳奇《牟尼合》中,其中《伶(訁同)》一折,在傳世的刻本之中,甚至有兩種不同的內容。當是大鋮為取媚於權貴,所玩出的新奇花樣。
??今日評論前人功過,當應不以人廢言。所以陳寅恪在遺作《柳如是別傳》中曾有一段談論阮大鋮的文字:“圓海人品,史有定評,不待多論。往歲讀詠懷堂集,頗喜之,以為可與嚴惟中之鈐山,王修微之樾館兩集,同是有明一代詩什之佼佼者”。章太炎先生亦曾有評語曰:“大鋮五言古詩,以王孟意趣,而兼謝客之精練。律詩微不逮,七言又次之。然榷論明代詩人,如大鋮者少矣。潘岳宋之問險詐不後於大鋮,其詩至今尤存。君子不以人廢言也”。更有胡先(馬肅)先生甚至稱大鋮為“有明一代唯一之詩人”。《中國大百科全書》之《中國文學分卷》中,在“清傳奇雜劇作家”中,也列入了阮大鋮的名字。
??自古小人有才者亦多矣,如唐朝詩人沈(亻全)期、宋之問,宋代有孫覿、方回,蔡京,明時有嚴蒿、趙方華等。而每逢社會發生疾遽變革時代,尤其多見如此人品雖差,但是文采斐然的“精英”。此類人物過去有之,只是不知未來還會有怎樣的變故。在每個人短暫的一生之中,總是會在歷史長河留下自己蹤跡。綜觀阮大鋮的一生,就因為利慾薰心之故,而辜負了大好的文采。魯迅先生曾經指出:“要論中國人,必須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誆騙,卻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樑。”今人讀之,當以史為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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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