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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陷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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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陷唐郎,成剛小説《再扶漢室》第八章,原回目為:毒酷吏刑加歌姬 奸刺史計害唐郎,這章主要描寫了由於汴州刺史唐觀(字 子顯)治理中原,頗有政績,引起了同樣是中原諸侯——管州刺史鄭新(字 子承)的妒忌。鄭新對同僚——唐觀進行了陷害,從而取得對中原的控制權。
中文名
計陷唐郎
外文名
In theTang Langplan
出    處
《再扶漢室》
體    現
很腐朽的東西
作    者
成剛

計陷唐郎作品介紹

計陷唐郎,這件公案的由來、發展都體現了舊官僚體制下的一些很腐朽的東西,這也是封建社會必然走向窮途末路的一個原因。由於汴州刺史唐觀、管州刺史鄭新是同屬於同一級別的官吏,所以事實上鄭新要想在正規的官場上擊敗唐郎,並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而完成這件事的則是鄭新手下的酷吏——雷印。時任管州羅織使的雷印秘密抓捕了唐觀的紅顏知己——歌姬莊葉,逼迫莊葉誣陷唐觀,但是莊葉不肯就範。所以鄭新再次聽從雷印的計謀,誘騙唐觀來到管州。進行抓捕,又派人賄賂神都朝廷宦官——趙必。這樣雙管齊下,大磐皇帝果然派遣大將韓躍替代唐觀,出任新的汴州刺史,這樣中原的大權就完全落在了鄭新一個人的手中。而唐觀來到管州的時候,在管州最為久負盛名的酒樓——十陳樓,遇到了自己的故交——崔義先,這也為第九章管州之戰埋下了伏筆。這一章節結尾的崔義先、管勇、崔剛三人在十陳樓小閣中那番談話,其實就點明瞭當時的政治背景和將要發生的動盪的社會局勢。
關於“第八章 計陷唐郎”在全書當中的位置:這章在整部小説中居於一個非常重要的地位。因為在小説前面七章當中,神都、齊地、晉國、局陽這些重要地點都已經開始講述。但是唯獨中原還沒有鋪展開。管州,是《再扶漢室》中出於中心地位的一個區域。幾乎後來所有的篇章都與管州或多或少的有過聯繫。唐觀和鄭新這對冤家的不經意的官場上的普通矛盾,卻越來越升級為社會矛盾。而豪門望族的崔氏、管氏也對時局在冷靜的觀察着。管州第一大酒樓“十陳樓”就成為了中心的交流場所。管州刺史鄭新手下干將雷印誘捕歌姬莊葉,企圖栽贓陷害汴州刺史唐觀。但是未能得逞。鄭新就乾脆把唐觀騙到管州,加以迫害。管勇是唐觀的朋友,對這件事據理力爭。為後來的“來周鬧堂、管州之戰”埋下了伏筆。

計陷唐郎相關地名

管州,為什麼在小説《再扶漢室》中的位置顯得尤為重要的原因:小説《再扶漢室》關於在“晉冀魯豫”用兵地理學上的基本論調是“寧失十陳必爭一鄭”(第八章計陷唐郎)、“冠燕履趙,勢斷中原”(第二十五章智擒春和、第三十一回神都武會)。《再扶漢室》第八回毒酷吏刑加歌姬奸刺史計害唐郎,唐觀和管州的酒保的談話中就透露了這種論調。這在古代軍事科技尚不發達的時期是具有一定的戰略眼光的,是將軍事觀點和地理觀點的有機結合,但是在現代作戰條件下,由於航空兵作戰半徑的擴大,這種意義在當今來看已經是失去了其戰略的必要意義,只是在藝術欣賞上具有觀賞價值了,並沒有實際的軍事參考價值。這種觀點還具有一些負面作用,在這種思潮的影響之下,在《再扶漢室》當中有許多對地緣方面的對各個不同區域的實際地理價值體系有諸多的主觀臆斷方面的不實之詞,比如特別突出神都(今日河北邢台)、管州(今日河南鄭州)這兩個地方的地理優勢,而忽略了其他地區綜合地理評價的客觀性,在很大方面帶着有色説的眼鏡來看待原本平等的地名,這是需要對照着現代地理學來進行參考。
十陳樓,管州地域的一個縮影,各式各樣人物都在這裏登台亮相。“十陳樓”在小説中是管州的一家酒樓。當然在小説中是個軍事、政治事件頻發的特殊酒樓。現在我們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就單純的説説這個“十陳樓”的名字背後的文化背景即可。“十陳樓”名稱在第八章藉着一個汴州刺史唐觀和酒保的談話就凸顯出來了。“寧失十陳,必爭一鄭”、“冠燕履趙、十陳一鄭”這些軍事、地理上的特點造就了這家酒樓的特殊名稱。在這裏我想説兩點,第一,就是“十陳樓”,從表面上者當然是一個典型的地物取名。但是這個地物取名是有着很深的歷史淵源的地物取名。它將管州,就是今天河南省鄭州市的地形十分形象的通過一家酒樓就説出來了。而且是和別的地方--就是陳國--做了一個對比。當然這個對比是對管州有利的。
其次,感情色彩,小説《再扶漢室》作者成剛姓成,但是極容易被誤聽成“陳”。所以“十陳樓”也是包含着個人對姓氏文化的一種調侃在裏面。
第三,人物命名,而且細細的分析,“十陳樓”也有對春秋時期晉楚爭霸這些人物的痕跡。所以“十陳樓”彰顯了小説場景命名的人物、地物、感情色彩三位一體的結合。《再扶漢室》中還有“來周堂”就是對歷史上酷吏來俊臣、周興的解讀。“烹奸台”就是純粹感情色彩。一般在古典命名中很多都是這三樣都涵蓋在內。

計陷唐郎相關文學人物

唐觀,字子顯,幽州人,時任汴州刺史(今天河南省開封市),後被管州刺史鄭新陷害,管州之戰,被崔義先救出,被推舉為烏鵲澤寨主,“酒樓斬吏”章節是唐觀最後出現,殺死了宿仇——管州羅織使雷印,完成了《再扶漢室》最大的復仇;
鄭新,字子承,瀛洲人,時任管州刺史(今天河南省鄭州市),陷害汴州刺史唐郎之後,控制了整個中原地區,後來“酒樓斬吏”的同時,烏鵲澤大將李封來到管州,傳達烈王的檄文,並與鄭新進行了一場“漢唐論”辯論,唐觀殺死雷印之後,趕到刺史府,也殺死了鄭新;
莊葉,管州歌姬,是汴州刺史唐觀的紅顏知己,也是導致“計陷唐郎”的一個紐帶;
雷印,時任管州羅織使,是管州刺史鄭新的最大幫兇,後在“酒樓斬吏”章節中被唐觀所殺;
崔義先,字伯樵,博陵人,小説《再扶漢室》中對整個小説進程起把握作用的重要人物,他的“胡姬撥弄”奪取了烏鵲澤、“議取管州”駁斥了簡至光先攻打齊國的建議,奠定了奪取管州的正確思路。

計陷唐郎原文節選

唐觀聞邀,即從二僕乘馬至。頓時銀絮滿空,官道盡白。回望烏鵲澤,一片茫茫。觀嘆曰:“如此山河,乃不知惜。”遂吟:“長空銀甲多,一朝江山白。亭長拔劍起,逐鹿滿九垓。”及入管州,只見市井蕭條,民有菜色,當街一酒樓,華麗突兀,店旗“十陳樓”。唐觀飢,上樓落座,問酒保曰:“酒樓何名十陳?”對曰:“楚君嘗言,寧失十陳,必爭一鄭。故名耳。”觀笑曰:“冠燕履趙地,十陳一鄭樓。”......
崔義先、管勇等飲於十陳樓,義先曰:“子渠廷對,不失袁渤海之風。”勇嘆曰:“雖有萬千不平,欲訴何門?公門泥淖,閒氣無用。”崔剛聽得囫圇,叫曰:“禪味禪味,索然無味,不如對壁,空飲幾杯。”勇笑曰:“此句非詩非偈,頗有禪風。”義先曰:“勿效鄭新白麪之怒,可療怒疾者,杯中物耳。”飲了幾杯,問曰:“何以佐酒?”勇曰:“賊魚雖粗,食之如初品,實飪中先鋒也。”撩窗視之,烏鵲澤氣勢縱橫,風雪周旋,猶如鐵騎。勇曰:“恍如秦漢之際,英雄奮起之時。與其縮首市井,不如快意綠林。除獨夫賊,建不世功。可惜大多鼠目鵲腹,蠅狗之徒耳。”酒盡而散。 [1]  (小説《再扶漢室》第八章 計陷唐郎)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