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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玩之

鎖定
虞玩之,生卒年不詳,字茂瑤,南朝齊會稽餘姚(今屬浙江省)人,南北朝時期南齊重臣,東吳經學大師虞翻之後,為南齊高祖蕭道成所賞識。仕宋任烏程令,後附蕭道成,為諮議參軍。齊初,為驍騎將軍、黃門郎,受命檢定黃籍,建議以元嘉二十七年(450)户籍為準,設官整頓,武帝從之,置校籍官,以户籍不實者謫戍淮河沿岸,釀成唐寓之起義。他以老病退休。
本    名
虞玩之
茂瑤
所處時代
南北朝
出生地
會稽餘姚
性    別

虞玩之史籍記載

《南齊書卷三十四 列傳第十五》:
虞玩之,字茂瑤,會稽餘姚人也。祖宗,晉庫部郎。父玫,通直常侍。玩之少閒刀筆,泛涉書史,解褐東海王行參軍,烏程令。路太后外親朱仁彌犯罪,依法錄治。太后怨訴孝武,坐免官。泰始中,除晉熙國郎中令,尚書起部郎,通直郎。元徽中,為右丞。時太祖參政,與玩之書曰:“張華為度支尚書,事不徒然。今漕藏有闕,吾賢居右丞,已覺金粟可積也。”玩之上表陳府庫錢帛,器械役力,所懸轉多,興用漸廣,慮不支歲月。朝議優報之。遷安成王車騎錄事,轉少府。太祖鎮東府,朝野致敬,玩之猶躡屐造席。太祖取屐視之,訛黑斜鋭,斷,以芒接之。問曰:“卿此屐已幾載?”玩之曰:“初釋褐拜徵北行佐買之,著已二十年,貧土竟不辦易。”太祖善之,引為驃騎諮議參軍。霸府初開,賓客輻湊,太祖留意簡接,玩之與樂安任遐,俱以應對有席上之美,齊名見遇。遐字景遠,好學,有義行,兼與太祖素遊,褚淵、王儉並見親愛。官至光祿大夫,永元初卒。玩之遷驍騎將軍,黃門郎,領本部中正。上患民間欺巧,及即位,敕玩之與驍騎將軍傅堅意檢定簿籍。建元二年,詔朝臣曰:“黃籍,民之大紀,國之治端。自頃氓俗巧偽,為日已久,至乃竊注爵位,盜易年月,增損三狀,貿襲萬端。或户存而文書已絕,或人在而反託死叛,停私而云隸役,身強而稱六疾。編户齊家,少不如此。皆政之巨蠹,教之深疵。比年雖卻籍改書,終無得實。若約之以刑,則民偽已遠;若綏之以德,則勝殘未易。卿諸賢並深明治體,可各獻嘉謀,以振澆化。又台坊訪募,此制不近,優刻素定,閒劇有常。宋元嘉以前,茲役恆滿,大明以後,樂補稍絕。或緣寇難頻起,軍蔭易多,民庶從利,投坊者寡。然國經未變,朝紀恆存,相揆而言,隆替何速!此急病之洪源,晷景之切患,以何科算,革斯弊邪?”
玩之上表曰:“宋元嘉二十七年八條取人,孝建元年書籍,眾巧之所始也。元嘉中,故光祿大夫傅隆,年出七十,猶手自書籍,躬加隱校。隆何必有石建之慎,高柔之勤,蓋以世屬休明,服道修身故耳。今陛下日旰忘食,未明求衣,詔逮幽愚,謹陳妄説。古之共治天下,唯良二千石,今欲求治取正,其在勤明令長。凡受籍,縣不加檢合,但封送州,州檢得實,方卻歸縣。吏貪其賂,民肆其奸,奸彌深而卻彌多,賂愈厚而答愈緩。自泰始三年至元徽四年,揚州等九郡四號黃籍,共卻七萬一千餘户。於今十一年矣,而所正者猶未四萬。神州奧區,尚或如此,江、湘諸部,倍不可念。愚謂宜以元嘉二十七年籍為正。民惰法既久,今建元元年書籍,宜更立明科,一聽首悔,迷而不反,依制必戮。使官長審自檢校,必令明洗,然後上州,永以為正。若有虛昧,州縣同咎。

虞玩之主要功績

虞玩之整治官吏,考察民間疾苦,鼓勵民間擴大耕作和生產,對南齊政權的初建立下了汗馬功勞。

虞玩之家族成員

祖:虞宗
父:虞玫

虞玩之人物軼事

虞玩之脱去布衣,穿上官服,任東海王行參軍,烏程令。
虞玩之總是穿着木屐。有人説他有失朝廷的體面。他仍我行我素。虞玩之鐵面無私,犯了罪的人最怕聽見他的木屐聲。
虞玩之的木屐,是從家鄉穿出來的,木板做的拖鞋,走起路來,發出“的篤、的篤”的聲音,很有節奏。故鄉餘姚俗稱“木的篤”。
路太后的孃家,有個親戚,叫朱仁彌,犯了罪。虞玩之的“的篤”聲響到那裏。路太后託人來作保。虞玩之不給面子,依照律法,逮捕並治罪。
路太后咽不下這口氣,向南朝宋孝武帝傾述,見效。
虞玩之被定罪:犯上。免官。此後二十多年,虞玩之的官帽摘摘戴戴,幾起幾落,但他的木屐聲依然如故。有人説,“的篤的篤”的聲音,像叩擊心扉,聽了不舒服。虞玩之一笑了之:不就是木頭響嗎?心中無鬼,何來心煩?
太祖安定了東南,建都南京。府署初啓,賓客盈門。太祖特別留意挑選、招納人才,任命虞玩之為驍騎諮議參軍,主要職責是配合驍騎將軍傅堅意,檢查審訂户口簿冊,制止民間使詐弄假的風氣,因為有人記載爵位時,改換年月,有人假託已死者名冊,有人閒居在家中,卻聲稱從事徭役。虛報假託或篡改户籍悄然成風,侵襲到了各個領域。
太祖還定期舉行酒宴,主要對象是各個階層的賢士名人和有功之臣。一是交流,二是慰問。由此,營造正氣。
一次酒宴,由遠及近,傳來“的篤的篤”的木屐聲,有人提醒:虞玩之來了。
眾人不出聲地笑。太祖見虞玩之進來,低頭研究起他的木屐,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太祖的目光從下往上,隨後拎起木屐,像拎起可愛的寵物,細細端詳。
木屐由於穿得久長,木板的顏色已變得烏黑,前端留下了腳趾的凹痕,像拓了印泥一樣,屐跟是個又緩又斜的圓窩。整個木屐經長時間反覆用力的摩擦,已變薄,略顯斜狀,而且,原有的鞋襻已斷,用草繩替代。
眾人也是第一次見識“靜態”的虞玩之的木屐。有人脱口評議道:訛黑斜鋭。
訛,是變之意,鋭,指木頭的頂端。眾人不禁會意地動了容,但又不好發出笑聲。
太祖讓虞玩之重新穿上木屐,問:你這雙木屐已穿了多少年?
虞玩之答:從家鄉出來做官,母親擔心我腳汗多,就叫我穿木屐。從那時算起,已穿了二十餘年。這些年南征北戰,我常常看到,貧窮的地方,很多人赤腳,連這種鞋也穿不上。
太祖的目光又從腳至頭,像是重新認識了一番木屐,也像是重新辨識了一番人。隨即傳令,賜予虞玩之一雙嶄新的木屐。那是限於卧室穿的木屐。
虞玩之搖搖頭,拒絕接受。
旁人替他惋惜——皇恩浩蕩呀。
太祖神態平和,問其緣故。
虞玩之説:今 日賜予,給我的恩惠和榮耀已很重了,這麼新的木拖鞋,我想到所有在使用的一系列舊的東西:破舊的草蓆,多年的被子……我聞慣了它們的氣味,為了一雙新鞋,要放棄那些空氣一樣熟悉的、陽光一樣温暖的、須臾不可或缺的,我還是捨不得。
太祖點頭,説:對、對、對。接着説:有人穿新鞋,走老路,你這是穿舊鞋,走新路。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