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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
鎖定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俄語:Алекса́ндр Васи́льевич Суво́ров
[1]
;英語:Alexander Vasilyevich Suvorov,1730年11月13日—1800年5月6日
[2]
),俄羅斯帝國傑出的軍事家、軍事理論家、戰略家、統帥,俄羅斯軍事學術和軍隊改革的奠基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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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沃洛夫生於軍官家庭,1742年入伍。1758年參與七年戰爭。1768年至1774年參加第五次俄土戰爭。1786年晉升為陸軍上將。在1787年至1791年的第六次俄土戰爭中屢破土軍,期間受封雷姆尼克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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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4年率兵鎮壓波蘭大起義,晉升為陸軍元帥。因反對沙皇保羅一世採用普魯士軍事制度,於1797年被革職流放。在第二次反法同盟戰爭期間,蘇沃洛夫被起用為意大利境內對法作戰的俄奧聯軍總司令,在阿達河、特雷比亞河、諾維三次戰役中擊敗法軍,1799年9月率部翻越阿爾卑斯山進入瑞士,援救在瑞士作戰的俄軍,成功撤退。一度被封為意大利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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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晉升為俄國大元帥。回國後再遭貶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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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1800年在彼得堡逝世。
蘇沃洛夫一生率部作戰三十五次,從未有過敗績,被認為是俄國軍事革新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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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制勝的科學》等軍事理論著作中提出一系列新的作戰和軍訓方法,主張果斷進攻和野戰殲敵戰略,以及與散兵隊形相結合的縱隊戰術,對後世影響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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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人物生平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早年經歷
1730年11月13日(俄歷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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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生於俄羅斯帝國莫斯科一個門第並不十分顯赫的貴族家庭。順應當時流行的一定要使自己的家族導源於外國人的做法,蘇沃洛夫一家聲稱自己的祖先是1622年離開瑞典的蘇沃爾,但早在留裏克王朝的伊凡四世在位時,對蘇沃洛夫家的祖輩米哈伊爾·伊萬諾維奇·蘇沃洛夫就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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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沃洛夫從小酷愛軍事,還在少年時代,他就以“古代英雄”作為自已效仿的楷模,接連崇拜過亞歷山大大帝、漢尼拔·巴卡、愷撒大帝、孔代親王、古斯塔夫二世、杜倫尼、歐根親王、彼得一世、赫爾曼·莫里斯·薩克斯等歐洲傑出的統帥。蘇沃洛夫在一生中始終認為,自己是彼得一世事業的奉行者,他從彼得身上看到了一個民族領袖的典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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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2年11月,蘇沃洛夫被錄為謝苗諾夫斯科耶禁衞團的火槍兵。在他年滿15歲時,父親決定將他留在家中,“自理生活,學完條令規定的課程,即算術學、幾何學、三角學、炮兵學及部分工程和築城學,還有外語及全部軍事操練內容”。在此期間,他閲讀了希臘史學家普盧塔爾赫的著名的古羅馬統帥愷撒的回憶錄,並學習了奧地利軍事家蒙特庫科利的《論軍事藝術》,研究過休布納和羅連的歷史和地理學著作,沃爾夫和萊布尼茨的哲學原理。在父親指導下學習炮兵學和築城學。除了會用法語外,還掌握了德語。在這段時間,蘇沃洛夫生動活潑的氣質、急躁而剛毅的性格得到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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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8年5月,蘇沃洛夫開始在謝苗諾夫斯科耶禁衞團服現役,升任下士。之後自莫斯科前往彼得堡,開始在謝苗諾夫斯科耶團正式服役,任班長。1749年底被登記為下級准尉。1751年中旬被提升為中士。1754年5月升為中尉軍官軍銜,5月被派往英格曼蘭步兵團任職。1756年至1758年在陸軍院供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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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兵營的9年,蘇沃洛夫和士兵們同吃同睡,總能擠出時間看書。後來他在自傳中寫道:“説到我的學問,我懂數學,知曉一些哲學、地理、歷史,會幾種語言,如德語、法語、意大利語、波蘭語、土耳其語,還會一點兒阿拉伯語、波斯語和芬蘭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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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嶄露頭角
主詞條:七年戰爭
1758年,蘇沃洛夫以一級少校軍銜在裏夫蘭和庫爾蘭為作戰軍隊組建預備營,在梅梅爾任要塞司令,10月晉升為中校。1759年起任俄國作戰軍隊大本營參謀,參加了庫訥斯多夫戰役。1760年參加柏林戰役。1761年,蘇沃洛夫開始指揮獨立支隊,協同彼得·亞歷山德羅維奇·魯緬採夫-扎杜奈斯基將軍的攻城軍攻佔科爾貝格(科沃布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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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2年9月,蘇沃洛夫晉升為上校,被派往阿斯特拉罕步兵團任團長。1763年至1769年4月17日任蘇茲達利步兵團團長,任內編寫了《蘇茲達爾團條令》(1764年至1765年)一書,內容包括軍隊的士兵教育、內務和戰鬥訓練等方面的各項原則和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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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年至1772年,蘇沃洛夫晉升為准將(1768年)和少將(1770年),並參加了對小貴族階級的巴爾同盟(旨在反對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國王和俄國)軍隊的戰鬥。他指揮一個旅和幾個獨立支隊,在奧列霍夫(1769年)、朗茨克魯納、扎莫斯季耶、斯特洛維奇等地區戰勝波蘭貴族黨人,攻佔克拉科夫城堡(17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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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對土戰爭
1773年,蘇沃洛夫被派到第五次俄土戰爭的巴爾幹戰區,在魯緬採夫元帥指揮的第1集團軍任職。5月21日和6月28日,蘇沃洛夫率領的支隊兩次完成搜索任務,擊敗圖爾圖卡依的土耳其人,掩護俄軍撤退
[4]
。9月14日,防守赫爾紹瓦時擊退土軍的進攻,使其遭受重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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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4年3月28日,蘇沃洛夫晉升為陸軍中將。6月20日以8000人在科茲盧賈附近擊潰土軍4萬人
[4]
。7月俄土《庫楚克-凱納爾吉和約》,俄國獲得了第聶伯河和南布格河之間的地區和刻赤海峽,打通了黑海出海口,克里米亞汗國宣告“獨立”,實則受俄國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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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被調去鎮壓普加喬夫領導的農民戰爭(參見詞條普加喬夫起義),但是,在蘇沃洛夫到達之前,起義者已被政府軍打敗。
[3]
1775年,執行抗俄政策的德夫列特·吉里登上克里米亞汗位,同時土軍一部在卡法登陸以示聲援。1776年,葉卡捷琳娜二世命蘇沃洛夫進駐克里米亞,另立親俄的沙亨·吉里為汗,並驅逐登陸的土軍。沙亨·吉里“要求”蘇沃洛夫“維持秩序”,俄軍遂於1777年4月上旬佔領了整個克里米亞半島。1778年,蘇沃洛夫被任命為駐克里米亞和庫班軍隊司令。
[4]
1787年,第六次俄土戰爭開始,蘇沃洛夫領導克里米亞及赫爾松—金布恩地區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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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小股土耳其部隊在小股艦隊支援下在金布恩登陸未遂。10月12日,土軍約5000人登陸,再次攻擊金布恩,蘇沃洛夫約有兵力4000人。經三次攻擊,土軍遭到蘇沃洛夫重創,幾遭全殲。金布恩之戰的失利,打亂了土耳其的戰略計劃,為俄軍集結主力發動進攻爭取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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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8年6月,蘇沃洛夫隨格里戈裏·亞歷山德羅維奇·波將金元帥圍攻奧恰科夫,負責指揮陸軍左翼。他主張立即從陸海兩面強攻要塞,但遭波將金反對。土守軍幾度出擊,均被堵回。其中一次,蘇沃洛夫追擊退卻之敵,擅自決定衝入要塞,但中途被波將金嚴令制止。蘇沃洛夫受重傷,加之與波將金意見分歧,遂返回金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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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9年春,蘇沃洛夫部(1萬人)進駐貝爾拉德一帶,與進駐阿茹得的奧地利科布爾親王(1.8萬人)相呼應。6月下旬,多瑙河下游的土軍主力大舉北上,土軍3萬人進抵瓦拉幾亞和摩爾多瓦間的要道福克沙尼,迫近奧軍駐地。7月27日,蘇沃洛夫應奧軍請求,率5000人在28小時內急行軍50公里,馳援阿茹得。蘇沃洛夫將俄奧聯軍編成兩個集團,成縱隊隊形,從行進間強渡普特納河,進攻福克沙尼。8月1日,聯軍與土軍在福克沙尼激戰經10小時,土軍陣亡1500人,聯軍傷亡約3、400人。戰後聯軍各返駐地。同時,波將金指揮的俄軍主力行動遲緩。土軍統帥部趁機集結近10萬大軍,準備搶先殲滅俄奧聯軍,再回擊俄軍主力。9月中旬,土軍主力進逼福克沙尼,9月18日夜,蘇沃洛夫率所部7000人兩晝夜行軍約70公里,於21日隱蔽進至福克沙尼,與奧軍會合。面對6倍於己並佔有堅強陣地的土軍(15萬人對2.5萬人),蘇沃洛夫堅持趁土軍分散不備,先行發動進攻。21日夜,聯軍乘夜偷渡雷姆納河(羅馬尼亞錫雷特河的支流),次日晨,雙方展開激戰,蘇沃洛夫企圖逐個殲滅土軍各集團,土軍則在優素福帕夏指揮下節節抗擊。12小時後,土軍放棄陣地潰逃,傷亡、溺斃者達1萬餘人,到重新集結時,10萬大軍僅剩1.5萬人。聯軍傷亡1000餘人(參見勒姆尼克河戰役)。這一仗是這次俄土戰爭中具有決定意義的會戰,它打亂了土耳其統帥部的整個計劃。在這次勝利的影響下,波將金攻克了賓傑拉,不戰奪取阿克爾曼,控制了整個摩爾多瓦。同年,蘇沃洛夫受封雷姆尼克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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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0年12月,俄軍兩次圍攻多瑙河左岸的伊茲梅爾要塞失敗,波將金遂派蘇沃洛夫前往指揮戰鬥。12月13日,蘇沃洛夫抵達前線後,決議強攻。他計劃從東、西、南三個方向同時進攻,主攻防禦較薄弱的南面。為此,他在戰前進行大量操練、準備工作,並鼓舞俄軍低落的士氣。22日,俄軍同時對要塞發起強攻,經慘烈的戰鬥之後,俄軍獲勝。此戰,土軍陣亡2.6萬人,被俘9000人,全部火炮及大量財物被繳;俄軍亦傷亡約1萬人,650名軍官中傷亡40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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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土耳其在多瑙河下游的防禦體系被打破,此次俄土戰爭的結局基本決定。1792年1月,俄土簽訂《雅西和約》,土耳其承認俄國兼併克里米亞,宣佈放棄格魯吉亞。
[4]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晉升元帥
有説法認為,蘇沃洛夫在俄土戰爭後遭受波將金排擠,僅被授予普列奧布拉任斯科耶團中校軍銜(這是一個榮譽職務)。自1791年起,他被調離俄土戰場,奉命指揮駐芬蘭的俄國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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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察芬蘭至瑞典的邊防工程,在與瑞典接壤的邊界上構築了許多堡壘。
[9]
1792年至1794年,蘇沃洛夫指揮俄南部軍隊,1794年參加對波蘭的遠征,冷酷無情地鎮壓了塔德烏什·柯斯丘什科發動的起義(參見大波蘭起義)。
[29]
1794年至1795年指揮駐波蘭的軍隊,俄國完成了對波蘭的瓜分(參加詞條俄普奧三次瓜分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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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輝煌與失落
第三次瓜分波蘭之後,俄國把主要力量轉向對法國的武裝干涉。1796年,法國將領拿破崙·波拿巴橫掃奧屬北意大利,葉卡捷琳娜二世準備派6萬俄軍進入奧地利,並提名蘇沃洛夫為統帥。正當遠征軍在波多利亞組建時,葉卡捷琳娜二世於1796年11月17日因中風逝世,其子保羅一世即位。保羅一世在軍隊中推行普魯士式的形式主義和棍棒紀律,引起了擁護“開明專制”、屬於軍事革新派的蘇沃洛夫不滿,二人關係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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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8年底,俄國、英國、奧地利、土耳其、葡萄牙和兩西西里王國等組成了第二次反法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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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盟國的堅決要求下,保羅一世不得不在次年2月任命蘇沃洛夫為駐意大利北部俄軍總司令。奧軍也歸他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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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9年3月,蘇沃洛夫抵達維也納,被授予奧軍元帥軍銜,指揮48500人(俄軍1.2萬人,奧軍3.65萬人)遠征意大利。蘇沃洛夫反對奧地利統帥部據守邊界的計劃,主張在北意大利展開進攻,首先佔領倫巴第和皮埃蒙特,以後沿里昂-巴黎軸線直搗法國本土。同時認為應在瑞士、德國南部和比利時等地實施助攻,要求在地中海的俄土聯合艦隊積極配合。在北意大利戰場上,蘇沃洛夫計劃在法軍麥克唐納、謝雷爾兩個集團軍尚未會師前,予以各個殲滅。這次攻勢以布里西亞—米蘭方向為主要作戰方向,企圖切斷瑞士和意大利法軍的聯繫。他一面訓練奧軍,改進補給方法,提高部隊機動能力,一面煽動意大利人民掀起反法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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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9年4月中旬,聯軍發起攻勢,謝雷爾被迫放棄布里西亞和貝加莫兩城堡,撤至阿達河西岸,依託有利地形,以2.8萬人展開成一線防禦。蘇沃洛夫進抵阿達河東岸,針對法軍部署,決心在正面突破,兩翼輔助主攻法軍防禦較弱地段。4月26日8時,北翼彼得·伊萬諾維奇·巴格拉季昂先以3000人牽制優勢法軍達12小時。翌日拂曉,聯軍主力及南翼梅拉斯均發起強渡,突破法軍防禦。新任法軍司令讓·維克多·莫羅以3個師迎擊聯軍。蘇沃洛夫指揮奧軍出擊,還派出3個哥薩克騎兵團斷敵退路,但因遷延誤期而未能殲滅法軍。此戰,聯軍斃俘法軍約7000人,自損20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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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聯軍擴大戰果,在6個星期內幾乎佔領整個北意大利。法軍統帥部調集兵力,企圖圍殲聯軍。蘇沃洛夫獲悉法軍意圖後,制定各個殲敵計劃:以1.7萬人留在亞歷山德里亞附近阻擊莫羅部(2.5萬人),掩護聯軍主力側後;親率主力3萬殲滅麥克唐納部(3.5萬人)。他以一晝夜行軍近50公里的速度奔赴波河支流提多涅河,與法軍對峙。6月17日,雙方先頭部隊發生前哨戰,麥克唐納退至特雷比亞河(波河支流,與提多涅河平行)左岸
[10]
。蘇沃洛夫率主力趕到後,決心進行一場預有準備的遭遇戰,開創了俄軍戰史上此種行動的先例。他命令聯軍成3路縱隊,在行軍中展開,從行進間投入戰鬥。18日上午10時許,聯軍以三分之二的兵迂迴麥克唐納左翼,企圖斷其退路,實行圍殲。麥克唐納則依左岸陣地頑抗。隨後法國援軍趕到,使法軍撤右岸。19日晨,麥克唐納以優勢兵力渡河反擊,雙方激戰至18時,各自返回陣地。在3天的戰鬥中,聯軍斃俘法軍約1.1萬人,己方傷亡5000至6000人。20日,蘇沃洛夫以兩路追擊連夜撤離的法軍,在皮阿琴察再殲法軍7000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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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2日,蘇沃洛夫留下1萬人繼續追擊,自己則率領聯軍主力,以兩天半急行軍120公里的速度,準備與已經擊敗聯軍牽制部隊的莫羅部展開決戰。莫羅迅即向熱那亞撤退。蘇沃洛夫以輕騎兵追趕莫羅的後衞至諾維地區。由於俄奧雙方在戰略上再度發生分歧(蘇沃洛夫要繼續進攻,奧方要分兵鞏固佔領地),蘇沃洛夫立即殲滅莫羅的計劃被迫推遲。法國督政府抓緊時機增援,使熱那亞法軍增至4.8萬人,並派儒貝爾接替莫羅指揮,準備從熱那亞、瑞士兩個方向夾擊俄奧聯軍。擔任主攻的儒貝爾企圖先殲滅俄軍於托爾託納,於8月11日率先發起進攻。與此同時,蘇沃洛夫集中6.5萬人,派出前鋒誘敵,將儒貝爾部從山區誘至平原決戰。14日,法軍開始下山,但發現聯軍主力集結於平原後,立即停止。先到的部隊則依託山區有利地形防禦,等待支援。蘇沃洛夫也改變計劃,決定趁法軍後續部隊趕到之前主動攻擊。其計劃是:以次要兵力(2.7萬人)攻敵左翼,主要兵力(3.8萬人)攻敵右翼;次要方向以積極行動吸引法軍主力,為主攻方向創造戰機。15日拂曉,戰鬥打響。法軍錯判左翼為聯軍主攻方向,將後續部隊和右翼的部分兵力調去加強左翼,大大增加了對該方向上聯軍的壓力,奧軍指揮官克拉伊多次要求增援,蘇沃洛夫均置之不理。上午10時,當法軍被牽制在左翼,預備隊已使用殆盡,右翼兵力削弱時,蘇沃洛夫猛攻右翼,在兩翼均採取迂迴戰法。傍晚,法軍主動撤退。蘇沃洛夫準備次日晨追擊,因奧方停止供應軍糧,這才作罷。此役,法軍損失1.6萬人(4500人被俘)和全部火炮、輜重,儒貝爾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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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損失8000人(俄軍佔2000人)。至此,意大利境內的法軍主力基本被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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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北部解放後,蘇沃洛夫本打算向法國本土發展進攻,向格勒諾布爾、里昂和巴黎方向實施主要突擊。但是,這個計劃被盟國所破壞,它們擔心俄國在地中海和意大利的影響增大。英國和奧地利決定將俄國軍隊調離北意大利。蘇沃洛夫依照命令把奧軍留在意大利,於8月27日率領俄軍開往瑞士,與在那裏作戰的裏姆斯基—科爾薩科夫軍會合,並從那裏進攻法國。9月11日,蘇沃洛夫開始了對瑞士的遠征,俄軍打過瑞士的聖哥達隘口和鬼橋,率軍翻過羅斯希托克山脈,進入姆堅山谷,完成跨越帕尼克斯山脈的進軍。這是軍事學術史上的巨大成就,也是蘇沃洛夫軍事生涯的顛峯,用他自己的話説:“俄國的刺刀穿透了阿爾卑斯山。”德國思想家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斷言,這是“到當時為止所進行的一切阿爾卑斯山行軍中最出色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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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軍隊表現出空前的英雄主義,在前衞戰鬥、後衞戰鬥,巧妙迂迴陣地、戰術合圍和全殲被圍之敵等方面提供了值得借鑑的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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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戰功卓著,蘇沃洛夫於1799年10月28日被保羅一世授予全俄軍隊大元帥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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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聖彼得堡馬爾索沃廣場上為他建立紀念碑,以表彰其對瑞士遠征的功勳。在此年,蘇沃洛夫還被封為意大利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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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黯然離世
1799年10月,因彼此間的不信任,俄國與奧地利的聯盟破裂,蘇沃洛夫奉詔返回俄國,於1800年4月21日返回彼得堡。但在回國之後,蘇沃洛夫卻再一次遭到貶謫。殘酷的、不公正的事實使這位統帥心灰意冷。同年5月6日(俄歷5月18日),蘇沃洛夫在彼得堡克留科夫運河畔的赫沃斯托夫宅邸逝世,享年69歲(未滿7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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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主要影響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傑出戰績
蘇沃洛夫在七年戰爭時期參加了庫訥斯多夫、柏林、科爾貝格(科沃布熱格)等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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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俄土戰爭期間,他擊敗圖爾圖卡依的土軍,並於1774年6月在科茲盧賈擊潰土軍4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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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6年至1779年指揮駐克里米亞和庫班的軍隊,促成克里米亞併入俄國
[4]
。1782年至1784年領導構築了庫班築壘線,保障俄國南部邊界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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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次俄土戰爭時,領導赫爾松—金布恩地區的防禦,擊退土軍。1789年在福克沙尼和勒姆尼克河附近取得重大勝利。1790年12月猛攻伊茲梅爾要塞,將其佔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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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9年,蘇沃洛夫作為第二次反法同盟駐意大利北部俄奧聯軍總司令出征北意大利。4月,突擊攻陷布里西亞要塞,在阿達河戰役中戰勝法軍。6月,贏得特雷比亞河戰役的勝利。8月,在諾維戰役中大敗法軍。經過一連串軍事活動,成功佔領北意大利。後因同盟內部矛盾而率領俄軍開往瑞士,打過聖哥達隘口和鬼橋,翻過羅斯希托克山脈,進入姆堅山谷,完成跨越帕尼克斯山脈的進軍,使俄軍主力避免被圍殲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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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戰術思想
蘇沃洛夫是俄羅斯著名軍事統帥和卓越軍事理論家,俄國軍事學術和軍隊改革的奠基人。他不僅在軍事科學上,而且在其它知識領域中都是同時代知識最淵博的人之一。蘇沃洛夫在軍事理論和實踐方面留下了大量的遺產,他以新的結論和原則豐富了整個軍事學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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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沃洛夫摒棄陳舊的封鎖線式戰略和線式戰術,在其統帥實踐中制定並運用了較完善的作戰樣式和方法,這些作戰樣式和方法大大超越了當時的水平,保證俄國軍事學術取得了領先地位。他指揮過60多次交戰和戰鬥,屢戰屢勝。
[3]
蘇沃洛夫的戰略以極其進取和果斷見長。其軍事行動的主要目的是在不設防的野戰中消滅敵軍。戰略行動的基本方法是進攻。蘇沃洛夫教導説:“軍事學術之真諦,是從敵人最要害的部位直接進攻敵人,而不是採取間接的迂迴的方式接敵……只有直接的勇敢的進攻才能制勝。”在重視進攻的同時,蘇沃洛夫認為在個別情況下也可採取防禦,甚至為保存兵力避免優勢敵人的突擊,也可實施退卻。他認為,集中兵力兵器於最重要方向具有重大意義。恩格斯寫道:“在決戰中,在大的戰鬥中,俄軍從來都是以大兵羣作戰的。蘇沃洛夫還在進攻伊茲梅爾和奧恰科夫時便已明白這個必要性。”
[3]
蘇沃洛夫不僅是偉大的戰略家,而且是卓越的戰術家。蘇沃洛夫的特殊功績在於完善同散開隊形相結合的縱隊戰術,這種戰術是西方在十八世紀末法國大革命的戰爭中創立、爾後由拿破崙發展起來的一種戰鬥方法。在蘇沃洛夫戰術中火力與白刃突擊有了正確結合。他認為火力對於奪取勝利具有重大意義,他把以死相搏的白刃突擊的技藝提到空前的高度。蘇沃洛夫的戰術是建立在周密瞭解情況、行動迅速突然的基礎上的。並提出觀察、快速和猛攻三項戰術原則。
[3]
蘇沃洛夫創立了一整套的教育和訓練軍隊的先進方法。“人是制勝的決定因素”這一信念是這套方法的基礎。蘇沃洛夫反對盲目練兵,極力主張激發士兵的民族自尊心和愛國熱情,努力使士兵在最複雜的戰鬥條件下大膽主動和巧妙地行動。他十分注重使軍隊訓練適應於戰爭的需要。蘇沃洛夫要求部屬務必弄清自己所擔負任務的實質。他説:“每個戰士都應瞭解自己採用的手段”。蘇沃洛夫經常關心士兵,關心他們的生活和需要,在戎馬生活中與他們同甘共苦。蘇沃洛夫贏得全軍的無限信任和愛戴。
[3]
蘇沃洛夫的統帥實踐在俄軍歷史上留下了深遠的影響。蘇沃洛夫崇拜彼得一世,曾師事魯緬採夫。他培養出一輩傑出的俄國統帥和軍事指揮員,其中最為優秀的是米哈伊爾·伊拉里奧諾維奇·庫圖佐夫和彼得·伊萬諾維奇·巴格拉季昂。後來的德米特里·阿列克謝耶維奇·米柳京、米哈伊爾·伊萬諾維奇·德拉戈米羅夫、阿列克謝·阿列克謝耶維奇·布魯西洛夫等俄國名將都受過蘇沃洛夫思想的薰陶。
[3]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歷史評價
法國皇帝拿破崙·波拿巴在退居聖赫勒拿島後認為:蘇沃洛夫元帥擁有偉大將領的靈魂,但並沒有對應的頭腦。他具備天賜的堅強意志,十分活躍,面對任何考驗都無所畏懼,但他既沒有天才,也沒有戰爭藝術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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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9年前六個月軍事簡述》)
法國將軍讓·維克多·馬裏·莫羅(Moreau)在1813年8月26日回答米哈伊洛夫斯基-丹尼列夫斯基(Михайловский-Данилевский)的提問時稱:“這兩人(蘇沃洛夫、拿破崙)在戰爭藝術上無人可比,不過我認為,要是軍隊實力相當,拿破崙還是勝利者。”他認為,在意大利戰爭中,蘇沃洛夫在“諾維和特雷比亞河,尤其是特雷比亞河戰前的進軍,那是戰爭藝術的巔峯(c'est le sublime de l'art militaire)”。
[14]
法國元帥安德烈·馬塞納評價:我願意用自己所有的勝利來換取一個榮譽,那就是蘇沃洛夫翻越阿爾卑斯的偉績。
[15]
俄羅斯歷史學家米亞格科夫認為:蘇沃洛夫作為天才的軍事思想家和偉大的統帥,所有軍人的典範進入了我國軍事歷史。他以常勝統帥稱著。正是應該以他為典範培養教育未來的軍人,讓他們繼承在過去戰爭和偉大衞國戰爭中英勇奮戰的先輩的傳統。
[17]
中國學者吳春秋編著《俄國軍事事略》認為蘇沃洛夫是俄國軍事革新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一般認為,彼得一世是這一派的開山祖師,而蘇沃洛夫則是集大成者”,在作戰方法上,他認為“蘇沃洛夫一生的戰爭實踐,都是以快速、突然和猛烈的進攻著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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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主要作品
主詞條:《制勝的科學》
《制勝的科學》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分隊對抗演習或演習前的訓練”,主要供軍官使用,闡述了蘇沃洛夫以貫穿衝擊演練來訓練軍隊的方法。第二部分“向士兵口授必須的知識”其中列舉了蘇沃洛夫關於戰術和戰鬥勤務的基本原則。其主要思想觀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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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是制勝的決定因素,因此應當把人置於優先位置來考慮,要注重戰前對士兵進行嚴格的操練和實行鐵的紀律,使每個士兵確信自己有力量,勇敢向前。士兵這一名稱理當包含軍隊中的所有人,上至最高級的將軍,下至最低層的火槍兵、騎兵和步兵,這些人無例外地都要經受嚴格的訓練。要使士兵成為本領高超的戰士,成為自己祖國的可靠衞士,就應該懂得如何訓練,如何作戰。為此,應該讓部隊通過演練來熟悉戰爭中的各種現象,這些演練又必須非常接近於實戰,這樣,士兵就會把真正的戰爭看成不過是演習而已。“訓練從難,征戰易。訓練從易,征戰難”。而軍人服從命令是保持秩序井然的基礎,軍隊的堅強指揮是建立在服從命令的基礎之上的,故服從應該是絕對的,任何下屬對上級的命令不僅不得爭辯,就連議論也不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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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略行動的基本方法是進攻,無論是對不設防的野外,還是設防的城堡,都要堅決進行進攻。“軍事學術之真諦,是從敵人最要害的部位直接進攻敵人,而不是採取間接的迂迴方式接近敵人。只有的勇敢的進攻才能制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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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戰術的基本原則是:“觀察”“快速”“猛攻”。觀察的實質是要善於判斷敵情和地形,及時制定正確的作戰計劃;快速是要求部隊具有高度的機動性和突然性。軍隊為及時趕赴前沿陣地或佔領有利的時機和地勢,必須善於以急行軍的速度趕路。從這層意思上説,腳是決定勝利的基本條件;猛攻的表現是在敵人聚集兵力和準備抵抗之前發動進攻,而猛烈攻擊是戰鬥中的主要形式。在戰爭決定勝負的關頭,用強有力的火力和刺刀突擊,狠打猛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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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戰爭中沒有一成不變和一勞永逸的固定原則,一切都要根據敵方特點,以及難以預料和變化多端的條件而定。如:用線式縱隊打擊正規部隊,用方陣對付異教徒,都是適例。在注重進攻的同時,在個別情況下也可採取防禦,為保存兵力避難優勢敵人的突擊而實施必要的退卻也是完全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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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勝的科學》集中反映了蘇沃洛夫的戰略戰術思想和治軍之道,包括軍事成就、軍事思想、指揮風格和指揮藝術等,影響俄國軍界好幾代人。十月革命後,列寧審批的第一本紅軍戰士手冊中,也引用了它的主要原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各級蘇軍將領對蘇沃洛夫的治軍方略和戰術原則備加推崇。《制勝的科學》與其作者的名字一起,受到世界各國軍事理論家的廣泛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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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軼事典故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跛司令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勤於職守
蘇沃洛夫年輕時在謝苗諾夫斯科耶禁衞團服役。在軍營中他發現,很多出身貴族的士兵在站崗放哨時常常擅離職守,動輒酗酒鬥毆、大打出手。有的人甚至叫農奴替自己執行任務或者乾重活。蘇沃洛夫不願隨波逐流,以一種近乎苛刻的精神要求着自己。他從按照義務完成勤務、值班、站哨和操練,甚至替他人值班也毫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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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被派到夏宮的御花園裏站崗,碰巧沙皇伊麗莎白一世出來散步。蘇沃洛夫向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他瀟灑英武的姿態引起了女皇的注意。女皇不禁停下了腳步,詢問這個哨兵的姓名。當得知他是自己父親的義子瓦西里·伊萬諾維奇·蘇沃洛夫的兒子時,女皇非常高興,賜給他一枚銀盧布。蘇沃洛夫卻説:“尊貴的女皇陛下,現在我不能接受您的恩賜。《法規》規定,禁止士兵在站哨的時候收受錢物。”女皇聽後很高興,讚道:“你懂得勤務,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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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前進將軍
蘇沃洛夫對部隊的培養和訓練給予特別關注。往往他的軍團一天行軍80俄裏,他卻還要規勸説:“可羅馬人走得更快,讀一讀愷撒的書吧!”蘇沃洛夫的許多説法都變成了諺語,其中最有名的是:“練時難則戰時時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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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次俄土戰爭期間,蘇沃洛夫以劣勢兵力準備進攻多瑙河畔的伊茲梅爾要塞。伊茲梅爾要塞固若金湯,並有大量駐軍。蘇沃洛夫命令仿照伊茲梅爾要塞構築一個相似的工事,每天讓士兵學習攻克這些工事。進攻—休息—再進攻。蘇沃洛夫要求士兵:“再來!再來!”在伊茲梅爾城下,他有一句名言:“訓練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後來成為諺語。當真正開始進攻時,士兵們只用了幾個小時就拿下了伊茲梅爾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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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越阿爾卑斯山時,俄軍一度陷入絕境,蘇沃洛夫對士兵們説:“孩子們,必須前進迎敵。不要想你們面臨着多少個敵人。要知道,你們是來打敗敵人的,而不是來數敵人人數的。”最終,俄軍衝破險阻,沿着山中崎嶇小路翻越阿爾卑斯山天險。從此,蘇沃洛夫的士兵就稱他“前進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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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體恤士兵
蘇沃洛夫最關心的就是士兵的生活和健康。他要求軍隊不能發生病從口入的事情,甚至不厭其煩地制定出了許多具體的規定,比如説,要求士兵在做飯時要使用清潔的飲用水,用來做飯的鍋必須用鍍錫的那種,吃的糧食要有營養,做的麪包必須燒透。蘇沃洛夫對待生病的士兵更是無微不至地關懷。1792年,蘇沃洛夫重返俄羅斯南部時,發現那裏的醫院對於普通士兵來説簡直就是一個充滿污穢的地獄。潮濕、陰冷的病房裏擠滿了等候治療的傷兵,醫生卻缺乏必要的專業知識,很多士兵因為得不到及時救治而死去。蘇沃洛夫非常氣憤。他立刻命令將傷病員進行分類護理。經過一番整頓,士兵們的就醫條件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很多士兵因此而獲得新生。由於他對士兵有着特殊的感情,士兵們對他也報以愛戴和尊敬,大家都親暱地稱他“大兵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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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沃洛夫體恤士兵,但對自己的要求卻非常嚴格,一直過着和士兵們一樣的生活。他認為,軍人應該保持年輕,也正是因此,在蘇沃洛夫眼裏,年老就像生病一樣,經歷嚴酷的生活磨練,是可以戰勝的。他不愛照鏡子,因為鏡子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年齡。據説,他走路如跑,騎馬似跳,遇到坑窪就跳越過去,而不是繞過。即便在病危時,御醫建議蘇沃洛夫應該去温泉靜養,他也堅持説:“我不能擅離職守。我是一名士兵!”御醫提醒他:“可您是大元帥!”虛弱的蘇沃洛夫神色嚴肅地回答:“可士兵是以我為榜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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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人際關係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人物爭議
關於蘇沃洛夫的生年,一般有三種説法:①1730年11月13日
[16]
[2]
;②1729年11月13日
[6]
。兩説均有學者支持,19世紀後,1730年説成為主流。20世紀後,1729年説得到部分學者支持,如古托爾所著的關於蘇沃洛夫的出生時間問題的論著
[21]
,戈德列夫斯卡婭的《蘇沃洛夫在莫斯科的幾處住址》
[22]
,以及米哈伊洛夫所著的《蘇沃洛夫》
[6]
。本詞條暫採用主流的1730説。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後世紀念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帝俄時期
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蘇俄時期
1918年至1920年國內戰爭和武裝干涉時期,列寧、斯維爾德洛夫和波德沃伊斯基審批的第一本紅軍戰士服役手冊就引用了蘇沃洛夫《制勝的科學》一書的主要原則。紅軍戰士在對武裝干涉者和白衞軍作戰中都遵循了這些原則。
[3]
衞國戰爭期間,蘇聯政府希望“通過對昔日偉大俄國的歷史回憶來喚起人們的愛國主義精神”,出版、創作了歷史小説《蘇沃洛夫元帥》、歌劇《蘇沃洛夫》。根據斯大林的提議,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於1942年7月29日頒佈了設置一、二、三級蘇沃洛夫軍功勳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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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瓦西裏耶維奇·蘇沃洛夫俄聯邦時期
俄羅斯設有蘇沃洛夫博物館;為他立有紀念碑;許多城市居民點和街道以蘇沃洛夫的名字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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