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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

鎖定
藏傳“佛教”, [3]  屬於神學宗教, [17]  俗稱喇嘛教。在中國西藏、四川、雲南、甘肅、青海、新疆、內蒙流傳,並傳入錫金、不丹、尼泊爾、蒙古人民共和國、俄羅斯的布里亞特共和國等地。 [16] 
中文名
藏傳佛教
外文名
Tibetan Buddhism

藏傳佛教教派起源

藏傳佛教始於7世紀中葉,是在松贊干布迎娶尺尊公主文成公主之後。 [4]  [5]  10世紀後半期,藏傳“佛教”形成。隨着“佛教”在西藏的發展,上層喇嘛逐步掌握地方政權。 [1] 
百科x混知:圖解藏傳佛教 百科x混知:圖解藏傳佛教

藏傳佛教發展時期

藏傳佛教前弘期

吐蕃時期的佛教從7世紀中期到9世紀中期,共存約200年,藏文佛教史籍稱為“前弘期”,大致相當於唐太宗到唐德宗期間。 [4] 
  • 初傳神話
藏傳佛教 藏傳佛教
28代贊普拉託託日年贊時,天降神物,神物有:一肘量黃金寶塔、《百拜懺悔經》《寶篋經》和六字大明心咒。
  • 松贊干布
佛教大規模地傳入西藏應該從松贊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時開始。佛教從兩個方向傳入,漢地和印度。當時的西藏松贊干布藏王,在他的兩個妻子,唐文成公主和尼泊爾毗俱胝,藏名尺尊公主共同的影響下皈依了佛教。他派遣大臣端美三菩提等十六人到印度學習梵文和佛經,回來後創造了藏語文字並開始翻譯了一些佛經,並制定法律明令人民要虔信佛教,佛教開始在吐蕃傳播起來。
  • 赤松德贊
赤松德贊對佛教的發展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他在位期間,採取各種行政手段,翻譯佛經、建立寺廟、成立僧團,傳播、弘揚佛教。首先,迎印度僧人寂護蓮花生入藏。寂護和蓮華生入藏之後,首先建立了桑耶寺,在桑耶寺建成後,赤松德贊特地派人到印度請來12位僧人,為7位吐蕃貴族青年剃度授戒。這7人出家是西藏佛教史上極為重要的一件大事,是藏人出家之始,他們在藏文史籍中被尊稱為“七覺士”。並請譯師從梵文翻譯大批佛典,同時也從漢文翻譯一些佛經。因此,佛教三寶—佛、法、僧終於齊備。此時譯經事業開始興盛。這段時期共編著了三部目錄:旁塘目錄、丹噶目錄、青浦目錄。 [6] 
赤松德贊之後的3位贊普也都大力扶植佛教,僧侶免於賦税和體力勞動;王宮內設置供奉佛、法、僧“三寶”的道場,讓僧人蔘與國政。
  • 赤祖德贊
赤祖德贊(又名赤熱巴堅)再次對佛教的發展起到了極大的推動作用。有一個事件可以表現他對佛教的態度:當僧人講經時,赤祖德贊坐在中間,頭髮編成兩辮束以長絲帶伸展在僧人座位上,然後讓僧人坐上去,以此表示他對僧人的尊敬。赤祖德贊興佛主要措施有:興建烏香多寺、制定七户供僧的規定(規定每7户平民負責供養1位僧人的生活)、釐定文字(西藏曆史上第二次釐定文字)、統一譯例(頒佈了釐定新詞術語的法令、規定譯例三條)。這個時期出現了很多著名譯師,以“三老”(比盧遮那、丹瑪孜芒、迦濕彌羅·阿難陀)、“三中”(涅·般若鳩摩羅、款·魯易旺波、瑪·仁欽卻)和“三少”(噶瓦·拜則、焦若·魯益堅贊、尚·意希德)。
由於松贊干布、赤松德贊、赤祖德讚的突出貢獻,歷史上稱這三代贊普為“祖孫三王”。
  • 朗達瑪滅佛
但在九世紀中葉,西藏佛教曾一度遭到破壞,即所謂朗達瑪滅法,曾有一段時間(842—978)佛教沉寂了。稱為“黑暗時代”。赤祖德讚的興佛措施和把王朝軍政大權交給佛教僧人的做法,引起貴族們的不滿。貴族們謀害了赤祖德贊,擁立朗達瑪為贊普後,展開了大規模的禁佛運動。桑耶寺等著名寺院都被封閉,大昭寺改為屠宰場,釋迦牟尼等身像被埋藏起來。因為是文成公主把釋迦牟尼佛像從內地帶來並使吐蕃有了佛教,故文成公主被禁佛者説成是魔鬼的轉世。僧人被勒令改信苯教,不願從命而又戒殺生的僧人被強迫操起弓箭,帶着獵狗去山上打獵。佛教寺廟內的壁畫被塗抹掉後,又在上面畫僧人飲酒作樂的畫。許多佛像被拖出寺院釘上釘子扔入河中,大量佛經被燒燬或扔到水中。這次禁佛運動對佛教的打擊是非常沉重的,以致西藏宗教史籍把朗達瑪以後的近百年間稱為“滅法期”或“黑暗時代”。
密宗之修持者,亦只有白衣之居士,於各自家中,或清淨山邊,修講生圓次第,所以能令密乘律儀傳統,得以不斷。其他共同佛法言之:則所有三代藏王時所翻譯一切之經續,以善於保存之故,因此大部分,尚能流傳至今。

藏傳佛教後弘期

朗達瑪滅佛一百年之後,由安多、康區、阿里等地傳入衞藏地區,西藏佛教又得復甦。 [7]  朗達瑪滅佛之前佛教在西藏的傳播稱為藏傳佛教的“前弘期”,之後稱為“後弘期”。藏傳佛教後弘期根據佛教傳入路線的不同,分為上路弘傳和下路弘傳。
  • 上路弘傳
蓮花生大師 蓮花生大師
上路弘傳指的是佛教勢力從阿里進入衞藏地區。對佛教的發展做出了貢獻的著名僧人有:拉喇嘛意希沃、降秋沃、仁欽桑波(958—1055年)、阿底峽(982—1054年)。
仁欽桑波翻譯了17部經、33部論、108部怛特羅,建寺108座。
阿底峽寫作《菩提道燈論》,對藏傳佛教理論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其弟子仲敦巴創立噶當派。同時他還是觀音、度母信仰的推動者。
  • 下路弘傳
下路弘傳指的是佛教勢力從安多和康區傳入衞藏地區。主要人物有:索南堅贊、賽尊、洛敦·多吉旺秋、卓彌譯師釋迦意希。
  • 支派的形成
這樣,佛教逐漸在吐蕃復興,並發展成獨具高原民族特色的藏傳佛教,而且從11世紀開始陸續形成各種支派,到15世紀初格魯派的形成,藏傳“佛教”的派別分支才最終定型。主要有寧瑪派噶當派薩迦派噶舉派等前期四大派和後期的格魯派等。

藏傳佛教宗教特點

藏傳佛教教義

藏傳“佛教”教義特徵為:見行並重,並吸收了苯教的某些特點。傳承各異、儀軌複雜、象設繁多,是藏傳“佛教”的一個顯著特點。

藏傳佛教傳承

藏傳“佛教”的傳承方式既有師徒傳承方式,如寧瑪派、噶舉派、噶當派;也有家族傳承方式,如薩迦派,基本上採用以昆氏家族為基礎的家族傳承方式。但最具特色的還是活佛轉世制度。“政教合一”是喇嘛教的另一大特點。歷史上,藏傳“佛教”的多數派別都和一定的政治勢力(包括地方實力集團或家族勢力)結合在一起,形成政教合一制度,教依政而行,政持教而立,彼此依存。這一制度在吐蕃赤祖德贊贊普時初見雛形,至薩迦派時正式確立,其後不斷完善,待格魯派掌西藏地方政教大權後而達鼎盛。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時廢除。

藏傳佛教學制

藏傳“佛教”傳習和修證的處所分為講道院和修道院兩種,也有綜合者。各派各寺的規定不完全相同。如格魯派哲蚌寺郭莽札倉規定:因明五年,般若四年,中觀兩年,俱舍四年,戒律一年,必須循序而進。戒律學完之後統稱噶仁巴(經學士),其出路有三:1、少數申請應試格西學位,2、自由講學或閉關修持,3、入密宗學院繼續深造。

藏傳佛教寺院

藏傳“佛教”的寺院規模大小不一,小者只有數人,大者多至七八千人。大寺院一般由經堂、神殿、做為辯經場所的林苑、印經院,若干活佛拉章、僧舍、執事者的辦事處、倉庫、招待施主的客房、牲圈等等組成。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重要的寺院依其重要的程度分別規定為國家級、省級、縣級的文物重點保護單位。文革期間許多寺院受到嚴重的破壞,1979年以後由政府資助和信徒羣眾自願集資逐漸恢復。

藏傳佛教文獻

藏傳“佛教”的文獻極為豐富。

藏傳佛教五大支派

藏傳佛教寧瑪派

寧瑪派(rnying—ma—ba)是藏傳“佛教”最古老的一個派別。“寧瑪”(rnying—ma)藏語意為“古”、“舊’,該派以傳承弘揚吐蕃時期譯傳的舊密咒為主,故稱為“舊”;歷史淵源早於後弘期出現的其他教派,故稱為“古”。 [8]  通稱“舊譯密咒派”。它是原始苯教的一些內容,重視尋找和挖掘古代朗達瑪滅佛時藏匿的經典。由於該教派僧人只戴紅色僧帽,因而又稱紅教。
寧瑪派早期是無固定的寺院、僧人組織和系統性的教義。嚴格意義上的寧瑪派是11世紀時“大素爾”索爾波且·釋迦迥乃(1002—1062年)、“小素爾”索爾迥喜饒扎巴(1014—1074年)、卓浦巴(本名釋迦僧格,1074一1134年)三素爾建立寺廟並有較大規模的活動時才形成的。 [9]  隆欽巴尊者(1308—1363年)通過《七寶藏》、《四部心要》、《三休息論》等名著,對寧瑪派的教理及時進行了精細的整理和闡揚。到16、17世紀才有較具規模的寺院,後來在第五世達賴喇嘛支持下得到較大發展。近代的麥彭仁波切(不敗尊者)(1846—1912年)對顯密教理做了極多的闡述。
寧瑪派著名的寺廟有西藏的多吉扎寺敏珠林寺,四川的噶託、竹慶、白玉、協慶等寺。寧瑪派14世紀就已傳播到不丹、尼泊爾;近代來,印度、比利時、希臘、法國、美國等都建有寧瑪派寺廟,並不斷出版有關教義著作。
寧瑪派僧徒可以分兩大類:第一類稱阿巴,專靠唸經唸咒在社會上活動,不注重學習佛經,也無佛教理論。第二類有經典,也有師徒或父子間傳授。某些地方對僧侶的要求不甚嚴格,可以娶妻生子。
寧瑪派的傳承主要分經典傳承和伏藏傳承兩部分。14世紀後,經典傳承即不見史載,由伏藏傳承取而代之。伏藏為前弘期時蓮花生等密教高僧埋藏的密教經典法門,後弘期時發掘出來弘傳於世。藏傳“佛教”各宗派都有伏藏,但以寧瑪派最為重視,有南藏、北藏之分,《大圓滿法》即為該派獨有的特殊伏藏法。該法主張“體性本淨,自性頓成,大悲周遍”。
寧瑪派的教法主要為九乘三部。九乘即聲聞、獨覺、菩薩等顯教三乘,事續、行續、瑜伽續等外密三乘,摩訶瑜伽(大瑜伽)、阿魯瑜伽(隨類瑜伽)、阿底瑜伽(最極瑜伽)等內無上三乘。其中的阿底瑜伽即“大圓滿法”。寧瑪派最為注重修習心部的大圓滿法,主張人心本自清淨,三身圓滿,不假造作,本自現成,修習的關鍵僅是消業淨習,即可契證本性,圓滿佛事。 [10] 
自五世達賴開始,歷屆西藏地方政府,每逢戰爭、災荒、瘟疫等,都要請寧瑪派僧人作法禳解,寧瑪派高僧曾一直作為噶廈政權專門祈禱師,負責占卜問卦。如今,紅教不僅在中國藏區傳播,在印度、尼泊爾、不丹、法國、美國等多個國家也有分佈。

藏傳佛教薩迦派

薩迦派中的“薩迦”(sa—skya)藏語意為灰白色的土地,因該派的主寺——薩迦寺建寺所在地呈灰白色而得名。由於該教派寺院圍牆塗有象徵文殊、觀音和金剛手菩薩的紅、白、黑三色花條,故又稱花教。
薩迦派有血統、法統兩支傳承。元代以後,薩迦派內又出現俄爾、貢噶、察爾3個支派。
薩迦派的重要寺院還有四川德格的貢欽寺,青海玉樹的結古寺、稱多縣的示藏寺,西藏林周的那爛陀寺,今錫金境內的結蔡寺等。
薩迦派採用款氏家族世代相傳的傳承方法。13世紀中,薩迦派發展成具有強大政治勢力的教派,有過著名的“薩迦五祖”。代表人物有薩迦五祖。初祖貢噶寧波(1102?—1158年)、二祖索南孜摩(1142—1182年)、三祖扎巴堅贊(1147—1216年)、四祖薩迦班智達·貢噶堅贊(1182—1251年)、五祖八思巴·追堅贊(1235—1280年,薩迦班智達侄子)。1244年,薩迦班智達應蒙古皇子闊端邀請赴涼州會談,為元朝統一西藏作出了重要貢獻。後來,八思巴被元世祖忽必烈封為國師、帝師,領總制院事,管理西藏地方政教事務。1267年西藏建立薩迦派政教合一地方政權,在元中央王朝的支持下,薩迦派勢力大增,其寺院及勢力波及到康區和安多各地,對元朝皇室亦有重大影響。與此同時,薩迦派內部的矛盾亦逐漸發展,1324年,薩迦寺分成細脱、仁欽崗、拉康、都卻4個拉章,各領屬民、土地。1351年,薩迦派在西藏的掌權地位被帕竹噶舉派的大司徒絳曲堅贊取代,薩迦勢力日漸衰落。明成祖時,封薩迦首領為大乘法王,薩迦派僅保有薩迦附近一小片領地,其首領稱薩迦法王。明朝中期,其他3個拉章傳承斷絕,都卻拉章則再分為彭措頗章和卓瑪頗章兩房,延續至今,薩迦法王由兩房的長子輪流擔任。現今的薩迦法王在美國居住。
薩迦派在顯教方面注重經論的翻譯及辯經。顯宗方面有兩個傳承,一個倡導唯識見,傳授法相學;一個主張諸法性空,傳教中觀應成學説。密教方面有薩迦十三金法(《十三種不越外圍之金法》),“道果法”是最獨特的教法。“道果”法認為,修習佛法有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捨去“非福”(“惡業”、做壞事)。專心於行善,來生即可投生三善趣之中。第二層次是斷滅“我執”(“我執”指執於一切有形或無形的事物)。“我執”一斷滅,煩惱苦痛便無從生起,人也可從流轉輪迴的痛苦中得以解脱。第三層次便是除去“一切見”。一切見指“斷見”(指片面解釋“宇宙萬物皆非實有”)和“常見”(指一般人的見解)。薩迦派認為,要防止“斷見”、“常見”,走中道,這樣才能達到智者的境界。
薩迦派對藏族文化的發展有重要貢獻,元代帝師達瑪巴拉在北京召集藏、漢、印度、北庭名僧用梵文原本對勘藏漢文佛教大藏經典,歷時3年撰成《至元法寶勘同總錄》。這為《藏文大藏經》的編定和刻印打下了基礎。薩迦寺至今仍是藏傳“佛教”中藏書最為豐富的一座寺院。另外,薩迦派於1550年在四川德格貢欽寺設立了德格印經院,是藏區最著名的印經院。專門刻印藏傳“佛教”經書、曆法和醫學等千多種典籍,對保護和弘揚佛教起了重要作用。

藏傳佛教噶舉派

噶舉派是藏傳“佛教”支派最多的教派。“噶舉”(bkav-rgyud),藏語意為“口授傳承”,謂其傳承金剛持佛親口所授密咒教義。創立者先後有兩人。一是瓊布朗覺巴(khyung—po—rnal—vbyong—pa,990—1140),一是瑪爾巴譯師。因該派僧人按印度教的傳統穿白色僧衣,故稱為白教 [11] 
這一派支系眾多,有達波噶舉香巴噶舉兩大傳承。達波噶舉系統的創始人是達波拉結,但淵源卻可以追溯到瑪爾巴米拉日巴師徒。 [12]  達波拉結是米拉日巴的上首弟子之一,1121年,在達布建岡布寺,收徒傳法。他融匯噶當派的《道次第》和米拉的《大手印》教授,寫成《道次第解脱莊嚴論》,逐漸形成獨特的風規,而成“達布噶舉派”。後來,達波拉結的眾多門徒發展出更多的支系,通常有“四系八支”之稱,遍佈於藏區等地,至今未衰。達波噶舉中的帕竹噶舉、噶瑪噶舉的上層曾受元、明兩朝冊封,相繼執掌西藏地方政權。格魯派興起後,噶舉派中僅有止貢、噶瑪、達隆、主巴四支系保有一定勢力。香巴噶舉系統的創始人是瓊波南交巴,故也稱瓊布噶舉。因瓊波南交巴在後藏的香地區(shangs)廣建寺廟,傳法講道,故稱“香巴噶舉派”。
噶舉派主要寺院有西藏墨竹工卡的止貢寺、四川德格的八邦寺等。
噶舉派主要學説是月稱派中觀見,重密宗,採取口耳相傳的傳授方法,曾融合噶當派教義。修習上,噶舉派注重修身,主修大手印法。大手印有顯密之分。顯教大手印為修心法門,修的是空性大手印,它要求修行者心住一境,不分別善惡美醜,以得禪定。密教大手印為修身法門,密宗大手印則以空樂雙運為道,分實住太平印、空樂大平印和光明大手印等。大平印修身的方法有四種,最主要的目的是通過對人體呼吸、脈、明點(心)的修煉,而達到一種最高境界。

藏傳佛教噶當派

創建於1056年。藏語“噶”指佛語,“當”指教授。通俗説法是用佛的教誨來指導凡人接受佛教道理。噶當派的奠基人,是古格時期從印度迎請過來的著名佛教大師阿底峽,熱振寺是噶當派的主寺。該教派以修習顯宗為主,主張先顯後密。
在噶當派傳承中,形成了三個主要支派:教授派、教典派、教誡派,並各有自己所依的典籍和教義。
噶當派由於教理系統化、修持規範化,因而對藏傳“佛教”其他各派都有重大影響。噶舉、薩迦派的一些重要僧人都向噶當派學習。而格魯派則是直接在噶當派的基礎上建立的,故有“新噶當派”之稱。15世紀時格魯派興起後,因格魯派是在噶當派教義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因此原屬噶當派的寺院,都逐漸成了格魯派的寺院,噶當派從此在藏區隱滅。

藏傳佛教格魯派

黃教傳世人-宗喀巴大師
黃教傳世人-宗喀巴大師(5張)
格魯派(dge—lugs—pa)中的“格魯”一詞漢語意譯為善規,指該派倡導僧人應嚴守戒律。又因該派認為其教理源於噶當派,故稱新噶當派。由於此派戴黃色僧帽,故又稱為黃教。格魯派既具有鮮明的特點,又有嚴密的管理制度,因而很快後來居上,成為藏傳“佛教”的重要派別之一。
該派奉宗喀巴大師(1357—1419年)為祖師。宗喀巴於1402年和1406年分別寫成《菩提道次第廣論》和《密宗道次第廣論》,為創立格魯派奠定了理論基礎。1409年正月,宗喀巴在拉薩大昭寺首次舉行祈願大法會,同年又在拉薩東北興建甘丹寺,並自任住持,這是格魯派正式形成的標誌。後來,該派勢力逐步擴大,修建了以哲蚌寺色拉寺扎什倫布寺等為代表的寺院。清代以來,格魯派寺院有了很大發展,除拉薩三大寺外,扎什倫布寺、昌都寺,青海塔爾寺、隆務寺、佑寧寺,甘肅拉卜楞寺、卓尼寺,四川格爾底寺、甘孜寺,雲南中甸的格丹松贊林寺,北京雍和宮等也都是格魯派的著名大寺院。
活佛轉世制度的採用是格魯派走向興盛的轉折點。清代格魯派形成達賴、班禪、章嘉活佛(內蒙古)、哲布尊丹巴(外蒙古)四大活佛轉世系統。
格魯派的佛教理論繼承阿底峽所傳的龍樹的中觀應成派思想,主張緣起性空。所謂緣起,即待緣而起,也就是説一切法的產生均有原因;性空則是自性空的略寫,一切法均無自性,從緣而起,這便是緣起性空。修行上採取“止觀雙運”的修行方法,止觀兼重,即主張止住修、觀察修兩種輪次修習。格魯派認為,修止就是把心安住於一境,如果得到輕安之感,即是止的本體;修觀就是通過思維而得到輕安之感,此為觀的本體。修習應止觀相互配合,由止到觀,由觀到止,反覆交替雙運,而達涅槃。格魯派認為戒律為佛教之本,因此重視一切微細教法,要僧人以身作則,依律而行。在顯密兩宗的關係上,格魯派則強調先顯後密的修習次第和顯密兼修的方法。
格魯派寺院組織嚴密。較大的寺院一般分寺院、札倉、康村三級,而且各有管理組織,執事人員實行任期制,各司其責,重要事務則會商決定。學經制度健全。有系統的佛教教育體系和學位制度,規定顯密並重,先顯後密,注重戒、定、慧三學並習的學經程序。同時格魯派寺院還重視文法、修辭、工巧、醫藥、歷算等學科,對藏族思想文化的發展起過重要的作用。

藏傳佛教代表寺院

藏傳佛教桑耶寺

藏傳“佛教”的第一座寺院。

藏傳佛教大昭寺

大昭寺
大昭寺(3張)
拉薩大昭寺主殿內供奉着一尊享有世界上最為罕見之尊榮的釋迦牟尼12歲等身像。近600年來,眾多的佛教徒跋涉千里,一步一個長頭地磕到這尊佛像的腳下,以表達他們對佛的極度虔誠。時至今日,每天仍有數以千計的信徒在這尊像前項禮膜拜,像前的石板被信徒的身軀摩擦得像鏡子一樣光滑。釋迦牟尼在世時,弟子們為使他的真容傳之後世,特請工匠替他造了4尊8歲等身像和4尊12歲等身像。因有釋迦牟尼的奶母等人從旁指導,故造像與其本人酷肖。

藏傳佛教託林寺

仁欽桑波所建。

藏傳佛教布達拉宮

小昭寺
小昭寺(5張)
西藏最著名的喇嘛教建築布達拉宮,源於7世紀文成公主入藏時為公主建的宮室,但建成如今的規模,是到17世紀才完成。

藏傳佛教格魯派主寺

格魯派主寺
寺廟名稱
位置
介紹
甘丹寺
西藏
格魯派的創始人宗喀巴於1409年親自籌建的,可以説是格魯派的祖寺。
哲蚌寺
西藏
格魯派六大寺廟中規模最大的一座。該寺也是一座名僧大德輩出之寺,五世達賴長期駐錫在此,直到受清朝皇帝冊封、布達拉宮擴建以後才搬到拉薩城內。
扎什倫布寺
西藏
該寺是由格魯派的祖師宗喀巴的著名弟子根敦珠巴(即第一世達賴喇嘛)主持興建。
色拉寺
西藏
色拉寺全稱“色拉大乘寺”,位於拉薩北郊3千米處的色拉烏孜山麓,由宗喀巴弟子降欽卻吉興建於公元1419年。
塔爾寺
青海
塔爾寺始建於公元1379年,距今已有600多年的歷史。原名塔兒寺,得名於寺中大金瓦殿內紀念宗喀巴的大金塔。
拉卜楞寺
甘肅
拉卜楞寺,位於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縣,由第一世嘉木樣活佛創建於1709年,後經歷代嘉木樣修建,現在已經成為甘、青、川地區最大的藏族宗教和文化中心。
內蒙古
五當召位於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石枴區東北約70公里的五當溝內的大青山深處,始建於清康熙年間(公元1662年—1722),乾隆十四年(公元1749年)重修,賜漢名廣覺寺,是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4A級旅遊景區。它與西藏的布達拉宮、青海的塔爾寺和甘肅的拉卜楞寺齊名,是中國藏傳“佛教”的四大名寺之一和內蒙古自治區最大藏傳“佛教”寺院。

藏傳佛教六字真言

六字真言、六字真經或六字大明咒,是藏傳“佛教”誦咒“嗡、嘛、呢、叭、咪、吽”六個字。據説是佛教秘密蓮花部之根本真言。對“六字真言”的詮釋頗多,但究其根本,不外乎以下幾種:
(1)六字真言,“嗡”表示“佛部心”,謂念此字時,自己的身體要應於佛身,口要應於佛口,意要應於佛意,認為身、口、意與佛成一體,才能獲得成就;“嘛呢”,梵文意為“如意寶”,表示“寶部心”據説此寶出自龍王腦中,若得此寶珠,入海能無寶不聚,上山能無珍不得,故又名“聚寶”;“叭咪”梵文意為“蓮花”,表示“蓮花部心”,以此比喻法性如蓮花一樣純潔無瑕;“吽”,表示“金剛部心”,祈願成就的意思,意謂必須依賴佛的力量。
(2)松贊干布《嘛呢教言集》闡述了“六字真言”的多種修持方法和深刻含義。説“六字真言”中的六字代表度脱六道眾生,破除六種煩惱,修六般若行,獲得六種佛身,生出六種智慧等;
(3)“嗡”能消除天界生死苦,“嘛”能消除非天鬥爭苦,“呢”能消除人間生老病死苦,“叭”能消除畜生役使苦,“咪”能消除餓鬼飢渴苦,“吽”能消除冷熱地獄苦。諸佛密乘咒,諸法集精英,眾生現祥瑞,灌頂六字明,諸佛心灌頂,今當與汝授,諸佛皆集會,灌頂明王咒。“嗡”施到彼岸,無慳世至尊,諸佛集法身,乞加持灌頂!“嘛”忍到彼岸,無怒世至尊,大樂受用身,乞加持灌頂!“呢”戒到彼岸,無垢世至尊,三身成化身,乞加持灌頂!“叭”定到彼岸,無亂世至尊,所知一切身,乞加持灌頂!“咪”勤到彼岸,無懈世至尊,智慈普利語,乞加持灌頂!“吽”慧到彼岸,集事世至尊,威力總攝意,乞加持灌頂!法語六字金剛聲,諸佛如來皆加持,法藏精要至無上,乞求灌頂並加持;
(4)《藏語系佛教唸誦集》雲:“嗡”具五智慧,“嘛”遍一切慈,“呢”引導六眾,“叭”息一切苦,“咪”梵眾苦厄,“吽”聚諸功德。六字被加持,雪域眾有’情,願往解脱道!諸佛悉加持,最精密要藏,福利來源處,成就的根本,往生善趣階,禁閉惡趣門”;
(5)西北民族大學多識教授雲:六字大明咒象徵“具足佛身,佛智的觀世音關照”;
(6)雲南社會科學院趙櫓先生對“六字真言”有着自己獨特的研究,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受。他研究認為:廣泛流傳於藏傳佛教的“六字真言”,系直接由密教而來。“六字真言”原是在印度的一句禱祝詞,被婆羅門教和印度教繼承下來,更為密教所吸取。作為密教的誦咒,輾轉流播,其古意漸漸為人淡忘。知其然而莫解其所以然了。“六字真言”的首尾兩字是虛詞,中間兩字是實詞。梵文原意讀為“嗡!嘛呢叭、咪,吽!”“嗡”、“吽”為虛詞,在印度古文化中具有“神聖”和“吉祥”意思。“嘛呢”漢譯“摩尼”,梵文原意為“寶珠”;“叭、咪”意為“紅蓮花”。由此,我們將“六宇真言”按梵文原意漢譯為“神聖呵!紅蓮花上的寶珠,吉祥!”。他還認為藏傳佛教文化中,不僅引進了印度密教的“六字真言”,同時也引進了密教的“紅蓮花上的寶珠”圖案,其形象很生動,往往作為佛堂的壁畫裝飾。趙櫓先生還對“紅蓮花上的寶珠”圖案的造型,內容及象徵意義作了獨特的研究。足見“六字真言”涵納藏傳佛教義理之精髓。
11世班禪與雍仲本教朗依法王 11世班禪與雍仲本教朗依法王
藏傳佛教徒常念六字真言,恰如內地佛教徒常念“南無阿彌陀佛”。在藏區“六字真言”成為藏傳佛教使用率最高的誦咒,幾乎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念的地步。不少人在六字真言的誦頌中降生,又在六字真言的誦頌中離世。六字真言幾乎伴隨着廣大信教僧俗的悠悠人生,在藏區你可到處見到六字真言的字跡,“六字真言”印於經幡,飄揚於高山峻嶺,江河湖吽和牧帳剎頂。飄揚於高空,流淌於江河,還刻於石塊摩崖,日積月累形成壯觀的高原嘛呢石刻奇景,如青海省玉樹藏族自治州境內一處嘛呢石刻就有上億之多。藏傳佛教寺院的周圍,佛堂佛殿的四周都有無數個裏而裝有“六字真言”的嘛呢輪,有些藏家門道兩側排列着嘛呢經輪,小到信徒們手拿的轉經筒上刻的是六字真言,大到一間房子大小的轉經輪上刻的也是六字真言。還有的書寫在寬長的布條上,藏於經筒中。千百年來,藏族僧俗用此簡短的真言,祈求幸福,驅逐煩惱,淨化心靈。藏傳佛教徒對六字真言尊崇之深厚,信仰之虔誠,確實非同尋常。若説六字真言是藏傳佛教經典的根基,那麼六字真言也是藏傳佛教的徽章。在世人關注藏傳佛教文化研究的今天,六字真言不單純是人們祈求幸福的禱詞,而有它更富魅力的文化內涵——那就是它凝聚着千百萬僧俗羣眾的心,使他們自強不息,奮勇向前。 [13] 

藏傳佛教宗教文化

藏傳佛教天葬

説到藏傳佛教不得不説具有藏傳佛教特色的天葬。從傳統的角度看,天葬風俗與佛教十分吻合,是與佛教的發展息息相關的一種藏俗。
行天葬是最高境界的施捨。在佛教中,“佈施”是信徒的標誌之一,它直接關係到信徒未來能否成佛得道的關鍵,而“佈施”之中的最高境界是“施捨”。按照佛教教義,人死以後,靈魂便離開肉體進入新的輪迴,而肉體只像一件衣服一樣再無用處。但死後將屍體喂鷹,又算是人身的最後一次善事,作為“佈施”施捨給其他生物也算是發揮了其最後的價值。天葬就是一種最徹底的施捨,天葬並不是死者要借鷹的翅膀把靈魂帶上天界。
在藏族的喪葬文化中,靈魂和軀體是兩個各自獨立存在的概念,無論是藏族原始宗教(本教) 對死亡的認識或者藏傳佛教信徒中對死亡的解釋,都是把靈魂和軀體截然分開的。天葬這種喪葬方式把屍體喂鷹,只不過是這個死者的最後一次施捨,靈魂已經離開了軀殼,讓它喂鷹,就是發最後的一次慈悲。將自己的肉體奉獻給天葬台上的禿鷲和那些無形的生靈,從而在此生的最後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情。
藏族的喪葬習俗是與藏族人們的生活密切相關。天葬有佛的慈悲、愛心、利眾、施捨的觀念在裏面,應該肯定的是他們都受到宗教的深刻影響,共性很多,人們對死的觀念也幾乎是一致的,正因為佛教的慈悲之心在天葬中得到充分的體現,所以這就是絕大多數的藏族人選擇這一葬儀的原因。

藏傳佛教法器

藏傳佛教法器類繁多,具有濃厚的神秘色彩。這些法器大體可以分為禮敬、稱讚、供養、持驗、護魔、勸導六大類。袈裟、項珠、哈達等屬於禮敬類;鍾、鼓、骨笛、海螺、六絃琴、大號等屬於稱讚類;塔、壇城、八寶、七政、供台、華蓋等屬於供養類;念珠、木魚、金剛杵、灌頂壺、嘎巴拉碗等屬於持驗類;護身佛、秘密符印等屬於護魔類;刻有或者寫有六字真言的瑪尼輪、轉經筒和幢、石等屬於勸導類。每件法器都有其不同的宗教含義,有的法器兼有數種用途。

藏傳佛教僧職稱謂

藏傳佛教的僧職,在教內已形成一整套既嚴格又分門別類的選拔制度,它是維繫藏傳佛教寺院及僧團秩序、開展各類宗教活動的重要組織保障。其稱謂眾多,概括來説,大體上可分為封號性僧職稱謂學位性僧職稱謂、戒律性僧職稱謂和寺院組織中之僧職稱謂。

藏傳佛教封號性稱謂

封號性僧職稱謂,是由歷代中央王朝授封的一種僧職稱謂,在藏傳佛教諸多僧職稱謂中最具聲望。這類僧職起始於元朝,1260年,忽必烈即帝位後,封薩迦派第五代祖師八思巴·洛哲堅贊為國師,授予玉印,領總制院事,統領天下釋教;1269年,忽必烈又晉封八思巴為帝師,從而促使了西藏政教合一制度的正式形成。自此西藏政教合一制度對藏族地區的社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大寶法王,是明朝對藏傳佛教噶舉派高僧活佛授予的僧職稱謂。1406年,噶瑪噶舉黑帽系第五世活佛德銀協巴應明朝永樂皇帝之邀抵達南京,受到明成祖的盛情款待,並受封為“萬行具足十方最勝圓覺妙智慧善普應佑國演教如來大寶法王西天善自在佛領天下釋教”,簡稱“大寶法王”。這一封號遂成為噶瑪噶舉黑帽系活佛的專用尊號,沿襲至今,如第十七世噶瑪巴活佛就是當今在世的“大寶法王”。
大慈法王,是明朝對藏傳佛教格魯派高僧授予的僧職稱謂。1413年,作為宗喀巴大師大弟子之一的釋迦耶希(又名絳欽曲傑)代宗喀巴進京應詔,受到明廷的盛大歡迎,於1415年被明成祖封為“妙覺圓通慈慧普應輔國顯教灌頂弘善西天佛子大國師”;1429年,釋迦耶希再次應邀進京,並在內地留住造寺傳法,遂於1434年又被明宣宗皇帝封為“萬行妙明真如上勝清淨般若弘照普慧輔國顯教至善大慈法王西天正覺如來自在大圓通佛”,簡稱“大慈法王”。
大乘法王,是明朝對藏傳佛教薩迦派高僧授予的僧職稱謂。1413年,薩迦派高僧貢噶扎西(漢籍中稱昆澤思巴)應明朝廷之邀抵達南京,被明成祖封為“萬行圓融妙法最勝真如慧智弘慈廣濟護國演教正覺大乘法王西天上善金剛普應大光明佛領天下釋教”,簡稱“大乘法王”。
大智法王,是明朝對藏東地區的藏傳佛教高僧授予的僧職稱謂。明朝永樂初年,朝廷邀請岷州地區的藏族高僧班丹扎西入朝,並讓他在內地長期留住;明宣宗時被授予“淨覺慈濟大國師”;明英宗時晉封為“西天佛子大國師”;明代宗時再晉封為“大智法王”。
闡化王,是明朝對藏傳佛教帕主噶舉派高僧授予的僧職稱謂。1406年,明成祖封當時任帕主噶舉派主寺澤當寺第五位寺主扎巴堅贊為“闡化王”。
除了以上數位僧職較高的法王外,明朝政府授予的藏傳佛教僧職稱謂,可謂不勝枚舉,諸如贊善王護教王闡教王輔教王以及西天佛子、灌頂國師、灌頂大國師等等,在此不一一贅述。
清朝時期,清政府繼續對藏傳佛教高僧,特別對格魯派大活佛授予至高無上的僧職頭銜,比如達賴、班禪、章嘉和哲布尊丹巴等。由於這一時期授封的僧職稱謂大都是藏傳佛教界具有廣泛影響並形成制度化的活佛系統,故準備另文專述。

藏傳佛教學位性稱謂

學位性僧職稱謂,在藏傳佛教界具有很高的地位和威望。因為這一僧職稱謂是極少數僧侶經過長期的清苦修學而獲得的一種宗教學銜,它能夠顯示各自在佛學知識領域具有頗高的專業水準和身份。這一宗教學銜在藏語中總稱為“格西”(漢文意譯為“善知識”)。“格西”中又有不同級別的具體稱謂,諸如“拉然巴”、“措然巴”、“林賽巴”、“多然巴”、“阿然巴”、“曼然巴”、“噶然巴”等。
拉然巴格西,是藏傳佛教格西中級別最高的學銜,也是藏傳佛教顯宗中最高的學位。每位申請拉然巴格西學位的考僧,必須在拉薩大昭寺舉行的祈願大法會期間,通過三大寺(甘丹寺、哲蚌寺和色拉寺)高僧提出的佛學疑難問題的答辯,並得到認可才能獲取這一宗教學銜。
措然巴格西,是僅次於“拉然巴”的一種格西學位。每位考僧只有通過拉薩小昭寺舉行的大法會,並在拉薩三大寺眾高僧前答辯佛教經律論取勝,才能獲得這一宗教學銜。
林賽格西,該學銜排在措然巴格西之後,是某位學僧在拉薩三大寺中的任何一寺內通過答辯佛教經論而考取的一種格西學位。多然巴格西,是某位學僧在各大寺院大經堂門前的石階上舉行的法會上通過答辯佛教經論而獲取的一種格西學位,排在林賽格西之後。凡是具備條件的各大寺院均可授予多然巴格西的宗教學銜。
除了上述四種不同級別的格西學位之外,還有一些專業性較強的格西學位,比如,阿然巴、曼然巴等。
阿然巴格西,是某位學僧在各大寺院的密宗學院中通過對密宗理論的研習以及實踐修煉而獲得的一種格西學位。一般而言,進入密宗學院修學的條件比較嚴格,其學僧必須先經過在聞思學院研讀藏傳佛教五部大論的階段,並在此獲得畢業後才有可能升入密宗學院深造;最好是取得上述格西學位中的任何一項後,被選派或推薦到密宗學院研修,最後取得阿然巴格西的學銜。阿然巴格西的學銜也有等級差別,如在拉薩上、下密宗學院中取得的阿然巴格西學位,是至高無上、最為權威的密宗格西的頭銜。
曼然巴格西,是某位學僧在藏傳佛教各大寺院醫學院長期研習藏醫藥學而獲得的一種格西學位或藏醫學位。由於醫學院所學理論知識極為廣泛深入,而且還要經常進行在野外採藥等實踐,故其研習時間相對較長。另外,藏傳佛教寺院中還有“噶然巴”、“然絳巴”等級別較低的宗教學銜,在此不一一贅述。

藏傳佛教戒律性稱謂

戒律性稱謂,藏傳佛教同其它佛教流派基本相一致。比如,藏傳佛教中的戒律性稱謂,大體上可分為七類:即格聶、格聶瑪、格策、格策瑪、格隆、格隆瑪和格羅瑪。
格聶,即居士,又名“近事男”,是受皈並守護居士五戒而可居留俗家的男性,也就是指在家行持佛法的佛教徒。其梵文音譯為優婆塞或鄔婆索迦。居士中又可分為六種:即歸依居士、一戒居士、數戒居士、多戒居士、圓戒居士和梵行居士。
格聶瑪,即女居士,又名“近事女”,是受皈並守護居士五戒而可居留俗家的女子,也就是指在家行持佛法的女佛教徒。其梵文音譯為優婆夷或鄔婆斯迦。
格策,即沙彌,又名“勤策男”、“勞策”、“求寂”等,是出家並守護沙彌十戒(又説為三十六戒)的僧侶。其梵文音譯為室羅摩尼羅。
格策瑪,即沙彌尼,又名“勤策女”、“求寂女”,是出家並守護沙彌十戒的出家女性或尼僧。 格隆,即比丘,又名“淨乞食”、“乞士”,是受持《毗奈耶經》中所述二百五十三條戒律的僧侶。其梵文音譯為比丘或苾芻。比丘僧在廣大藏傳佛教信徒中享有崇高的地位。
格隆瑪,即比丘尼,又名“女乞善”、“乞淨食女”,是具足受持三百六十四條戒律的出家女性或尼僧。她們在藏傳佛教界也具有較高的威信。
格羅瑪,即正學女或正學尼僧,是專為出家尼僧受持的介於沙彌尼戒與比丘尼戒之間的一種戒律。一般受持此戒二年後就有資格受持比丘尼戒。其梵文音譯為“式叉摩那”。
延伸:格魯派作為藏傳佛教中勢力最大、影響面最廣的宗派,它在寺院中建立起來的健全而完善的機構體制和僧職制度,對其它宗派產生了巨大影響,且各個宗派紛紛參照推行格魯派的寺院制度,從而使藏傳佛教寺院中的僧職設置在大體上趨於一致。為此,在這裏主要以格魯派為例介紹藏傳佛教寺院中的僧職稱謂。
格魯派大型寺院中的僧職主要有“赤巴”、“措欽夏奧”、“措欽翁則”、“措欽吉瓦”、“堪布”、“格貴”、“翁則”、“郭聶”等。
赤巴,即“法台”或“總法台”,其寶座設在各大寺院的大經堂內。大經堂是藏傳佛教寺院中的最高權力機構,重大宗教活動就在大經堂舉行。“赤巴”,就是掌管全寺一切宗教活動或事務的負責人,在全寺主要札倉(學院)堪布中推薦具有淵博佛學知識、德高望重的高僧來擔任。如著名的“甘丹赤巴”就是繼席格魯派祖寺甘丹寺宗喀巴大師法統寶座的享有崇高威望的僧職稱謂,它是藏傳佛教第一赤巴。“赤巴”這一職位的任期依各個寺院的情況而各異。值得提出的是,在歷史上不少寺院的赤巴由寺主活佛來兼任。比如,第一世至第五世達賴喇嘛曾任哲蚌寺赤巴;歷代拉卜楞寺寺主嘉木樣活佛常任該寺赤巴,如此等等。
措欽夏奧,這一僧職在各大寺院中扮演司法官的角色,負責全寺僧紀糾察工作,也就是執行寺院裏規定的各項清規戒律的高級僧官。
措欽翁則,這一僧職可以説是寺院裏的教務長,主要負責管理各大寺院大經堂內舉行的各類宗教活動。比如,從經常性的誦經等宗教活動到舉辦大型宗教儀軌,均由“措欽翁則”來領導。由於措欽翁則時常在大經堂內領誦經文,故又俗稱“領誦師”、“舉腔師”等。
措欽吉瓦,任這一僧職的僧侶在各大寺院內充當大管家的角色,主要負責管理全寺的財物或後勤工作,堪稱寺院中的後勤部長。
堪布,又名師傅、大師、親教師等,梵文音譯為“鄔波馱那”。擔任這一僧職的高僧是藏傳佛教各個寺院或大型寺院中各個札倉(學院)的權威主持人,相當於漢傳佛教寺院中的方丈。由於擔任堪布這一僧職應具備淵博的佛學知識,因而必須是寺院或札倉中最有學問的德高望重的高僧,故在藏傳佛教寺院中擔任堪布這一僧職的僧人大都是獲得格西學位的高僧大德。
格貴,主要掌管各個寺院或札倉僧眾的名冊和紀律。所以又名為糾察僧官、掌堂師。實際上,格貴是負責維持僧團清規戒律的寺院執事,歷史上藏傳佛教各大寺院的糾察僧官巡視僧紀時,常隨身攜帶鐵杖,故有“鐵棒喇嘛”之俗稱。格貴的職責與上述“措欽夏奧”基本相同。
翁則,是掌管寺院大經堂或札倉經堂內的誦經功課和宗教儀軌的僧官稱謂。由於翁則常要在法會上指導僧眾誦經或親自領誦經文,一般由熟悉各類經文且聲音洪亮的僧人來擔任這一僧官。翁則的職責也與上述"措欽翁則"相一致。
郭聶,是掌管各個寺院或札倉中一切財物的僧官稱謂。因而又被稱為寺院管理員、札倉管家。郭聶的工作性質類同於上述“措欽吉瓦”。 [14] 

藏傳佛教學位立宗

2014年4月3日,2014年度藏傳佛教格西拉讓巴學位立宗活動暨頒證儀式在拉薩大昭寺釋迦牟尼主殿前舉行。來自色拉寺、哲蚌寺、甘丹寺、扎什倫布寺、強巴林寺等寺廟的10名獲得了立宗資格的僧人,正式參加了當天的立宗答辯活動。格西拉讓巴是藏傳佛教格魯派僧人修學顯宗的最高學位,是每一位藏傳佛教學經僧人的最高目標。據悉,2014年的立宗活動,是繼2004年恢復開展藏傳佛教學經僧人考核晉升格西拉讓巴學位工作以來的第十次活動。 [2] 

藏傳佛教特色名稱

“古象雄佛法”大藏經漢譯工程在京啓動 “古象雄佛法”大藏經漢譯工程在京啓動
活佛,是藏傳佛教發展到一定社會歷史階段的產物,也是青藏高原這塊神奇的雪域之地培育出的一種獨特的宗教文化現象,在世界宗教舞台上獨樹一幟。時至今日,各宗派的“活佛”依然是藏傳佛教中最重要的宗教神職人員,扮演着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在廣大信教羣眾中享有至高無上的宗教地位。
至於其稱謂,漢族人習稱“活佛”,其實是不大準確的,應譯稱“轉世尊者”。在藏語中,“活佛”則有多種不同的尊稱,其中最為常用的有“珠古”、“喇嘛”、“阿拉”、“仁波切”等。下面就這些常用的活佛稱謂作一簡釋。
“珠古”,是藏文(sprul—sku)的音譯,意為“化身”,這是根據大乘佛教法身、報身、化身三身之説而命名的。藏傳佛教認為,法身不顯,報身時隱時顯,而化身則隨機顯現。所以,一個有成就的正覺者,在他活着的時候,在各地“利濟眾生”;當他圓寂後,可以有若干個“化身”。換句話説,在這種佛教理論的指導下,藏傳佛教對於十地菩薩為普渡眾生而變現之色身,最終在人間找到了依託之物,即“轉生或轉世之活佛”。故“珠古”(即化身)是多種稱謂中最能表達“活佛”所藴含的深奧義理和精神境界的唯一準確、全面的稱謂,因而是“活佛”的正統稱謂。
喇嘛”,是藏文(bla—ma)的音譯,該詞最初是從梵文(gu—ru,固茹)兩字義譯過來的,其本意為“上師”;然而在藏文中還含有“至高無上者或至尊導師”的意義。因此,後來隨着活佛制度的形成,“喇嘛”這一尊稱又逐漸成為“活佛”的另一重要稱謂,以表示活佛是引導信徒走向成佛之道的“導師”或“上師”。
“阿卡”,是藏文(A—lags)的音譯,該詞在字面上看,沒有實際的意義,是一種表達恭敬的語氣詞;自從成為“活佛”的別稱之後,該詞就有了實際的意思。在不少藏族地區尤其是安多藏區以“阿卡”一詞來尊稱活佛,併成為活佛的專用名稱,從而完全代替了活佛的另外兩種重要稱謂,即“珠古”和“喇嘛”。因此,“阿卡”一詞已藴含一種引導信眾從黑暗走向光明的殊勝意義。
仁波切”,是藏文(rin—po—che)的音譯,意指“珍寶”或“寶貝”。這是廣大藏族信教羣眾對活佛敬贈的最親切、最為推崇的一種尊稱。廣大藏族信徒在拜見或談論某活佛時,一般稱“仁波切”,而不呼活佛系統稱號,更不直接叫其名字。在活佛的多種稱謂中,“仁波切”是唯一普遍使用的一種稱呼。
關於活佛的轉世制度,發端於十二世紀初。公元1193年,藏傳佛教噶瑪噶舉派的創始人都松欽巴(意指聖識三時,三時即過去、現在和將來)大師,臨終時口囑他將轉世,後人遵循大師遺言尋找並認定轉世靈童,從而開了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之先河。此後,活佛轉世這一新生的宗教制度相續被藏傳佛教各宗派所普遍採納,並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逐步形成了對於活佛轉世靈童的尋找、認定、教育等一整套嚴格而系統的制度。使活佛世系像雨後春筍般地在青藏高原出現。據估計,整個藏傳佛教活佛的總數可達近萬人。
在此值得提出的是,在藏傳佛教各宗派中分別產生了不同的各類活佛系統,而且每個活佛系統的稱謂各有自己特殊的因緣和象徵意義。這裏就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幾個活佛系統的稱謂作簡要剖析。
生根活佛 生根活佛
噶瑪巴活佛系統的稱謂,是以自己所屬宗派的名稱命名的,即取自噶瑪噶舉派的“噶瑪”(ka—rma)一詞。追本溯源,該宗派的名稱得自祖寺的寺名,而祖寺的名稱來自某一地名。公元1157年,都松欽巴在昌都類烏齊附近的噶瑪地方創建一座寺院,隨即取名為噶瑪拉頂寺(或稱噶瑪丹薩寺)。他以該寺作為道場,大力宣講噶舉派教法以及自己的佛學觀點,遂形成噶舉派中最具活力的一支派別,並以噶瑪拉頂寺的寺名作為該派的名稱。後來噶瑪噶舉派中產生藏傳佛教史上第一位轉世活佛,亦以宗派的名稱命名;當噶瑪噶舉派中形成二大活佛系統時,仍然稱“噶瑪巴”,即分別稱“噶瑪巴·黑帽系”和“噶瑪巴·紅帽系”,其中紅帽系活佛轉世至第十世時被迫中斷;而黑帽系活佛一直沿襲下來,至今已轉世至第17世,即第17世噶瑪巴,現與達賴喇嘛同在印度達然撒拉。總之,噶瑪巴活佛是藏傳佛教史上歷史最悠久、轉世最多的一大活佛系統。
達賴喇嘛、班禪額爾德尼等格魯派活佛系統的稱謂,是歷代中央王朝授封的。公元1578年,第三世達賴索南嘉措在青海湖畔的仰華寺與蒙古土默特部阿拉坦汗會面,互贈尊號。阿拉坦汗贈索南嘉措以“聖識一切瓦齊爾達喇喇嘛”,阿拉坦汗後報明朝,經明庭冊封得以確立。其中“瓦齊爾達喇”是梵文Vajra—dhra的音譯,意為執金剛;“達賴”是蒙文音譯,意為“大海”;喇嘛是藏文音譯,意為“上師”。這就是達賴喇嘛活佛系統稱謂的最初由來。公元1653年,清朝順治帝又授封第五世達賴喇嘛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領天下釋教普通瓦赤喇怛喇達賴喇嘛”。從此達賴喇嘛這一活佛系統的稱謂才被確定下來,成為藏傳佛教格魯派二大活佛系統之一的尊號。達賴喇嘛(ta—la—Bla—ma)被藏傳佛教認定為觀世音菩薩的化身,現已轉世至第14世達賴。
班禪額爾德尼(Pan—chen—Aer—Te—ni),是藏傳佛教格魯派二大活佛系統之一,被認為是無量光佛的化身。公元1645年,蒙古和碩特部固始汗向第四世班禪·羅桑確吉堅贊贈以“班禪博克多”尊號。尊號中的“班”字是梵文“班知達”的縮寫,意為通曉“五明學”的學者;“禪”字是藏文“禪波”的縮寫,意為“大”或“大師”;“博克多”是蒙語,意為“睿知英武的人物”。從此班禪成為這一活佛系統的稱謂。公元1713年,清朝康熙帝又授封第五世班禪·羅桑益西為“班禪額爾德尼”。“額爾德尼”是滿文,意為“寶”。之後,班禪額爾德尼這一稱謂被確定下來,當然,有時仍簡稱“班禪”。現班禪額爾德尼活佛系統已轉世至第11世。其駐錫地為西藏日喀則扎什倫布寺。
帕巴拉活佛(Vphags—pa—lha)系統的稱謂,是以印度佛教史上著名的聖天大師的名字命名的。藏文“帕巴拉”是“聖天”的意譯。歷代帕巴拉活佛的駐錫地為昌都強巴林寺,現已轉世第11世帕巴拉活佛。
嘉木樣活佛系統的稱謂,是以創建甘肅拉卜楞寺高僧的尊號命名的。因為這位博學的高僧成為第一世嘉木樣活佛,其全稱在藏文中寫作“Vjam—dbyngs—bzhad—pa”(嘉木樣協巴),意為“文殊”,從而不難理解,嘉木樣活佛系統是文殊菩薩的化身。現轉世至第6世嘉木樣活佛,駐錫地為拉卜楞寺。
貢唐活佛(gung—thang)系統的稱謂,是以貢唐寺的名稱命名的。第一世貢唐活佛的晚年是在西藏貢唐寺度過,並在該寺開始成為轉世活佛,所以貢唐活佛與貢唐寺有着密不可分的因緣關係;從第二世貢唐活佛開始迎請到拉卜楞寺駐錫,故歷代貢唐活佛的駐錫地為拉卜楞寺,而不是西藏的貢唐寺。現已轉世至第六世貢唐活佛。
此外,還有其它許多活佛系統,諸如章嘉活佛(章嘉呼圖克圖)、哲布尊丹巴活佛(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夏茸尕布活佛、熱振活佛(熱振呼圖克圖)、多傑札活佛、夏日東活佛、策墨林活佛、第穆活佛(第穆呼圖克圖)、司徒活佛(八邦寺司徒)、降陽欽則活佛、土觀活佛(土觀呼圖克圖)、智合倉活佛、卓倉居巴倉活佛、卓倉曼巴倉活佛、悟嘉活佛紅帽系活佛等等。 [15] 
參考資料
  • 1.    [視頻]西藏今昔:藏傳佛教的起源和教派構成  .cctv[引用日期2021-02-07]
  • 2.    10名僧人獲得藏傳佛教最高學位格西拉讓巴  .中國在線[引用日期2014-04-03]
  • 3.    尕藏加.《西藏宗教》:五洲傳播出版社,2017年:第2章扉頁
  • 4.    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張雲、林冠羣主編.《西藏通史·吐蕃卷》(下):中國藏學出版社,2016年:第631-632頁
  • 5.    才讓太、頓珠拉傑.《苯教史綱要》:中國藏學出版社,2012年:第107頁
  • 6.    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張雲、林冠羣主編.《西藏通史·吐蕃卷》(下):中國藏學出版社,2016年:第634-637頁
  • 7.    參見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陳慶英、張亞莎主編.《西藏通史·宋代卷》:中國藏學出版社,2016年:第212頁
  • 8.    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陳慶英、張亞莎主編.《西藏通史·宋代卷》:中國藏學出版社,2016年:第219頁
  • 9.    王森.《西藏佛教發展史略》: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7年:第40-43頁
  • 10.    王森.《西藏佛教發展史略》: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7年:第49-50頁
  • 11.    王森.《西藏佛教發展史略》: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7年:第85頁
  • 12.    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陳慶英、張亞莎主編.《西藏通史·宋代卷》:中國藏學出版社,2016年:第248頁
  • 13.    索南才讓.藏傳佛教 “六字真言”[J].西藏民俗,2001(04):13.
  • 14.    尕藏加.《密宗——藏傳佛教神秘文化》:中國藏學出版社,2007年:附錄一,第301-306頁
  • 15.    尕藏加.《密宗——藏傳佛教神秘文化》:中國藏學出版社,2007年:第307-310頁
  • 16.    藏傳佛教  .cctv[引用日期2024-03-08]
  • 17.    西藏信仰民俗  .拉薩市人民政府[引用日期2024-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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