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 名
- 蕭子良
- 別 名
-
竟陵文宣王
蕭雲英 - 字
- 雲英
- 所處時代
- 南齊
- 民族族羣
- 漢族
- 出生日期
- 460年
- 逝世日期
- 494年5月4日
- 爵 位
- 聞喜縣公、竟陵王,諡“文宣”
- 官 職
- 使持節,都督揚州諸軍事、中書監、太傅、司徒、揚州刺史
蕭子良人物生平
編輯蕭子良竟陵開府
通經學、史學,尤喜佛典,與兄長文惠太子並精佛法。齊永明年間,有文士集合於竟陵王左右,其中最著名有蕭衍、沈約、謝朓、王融、蕭琛、範雲、任昉、陸倕等八人,文學史上稱“竟陵八友”。任司徒時,移居雞籠山邸,常在邸園內操辦各類齋戒,大集朝臣眾僧。一生奉戒極嚴,自名為“淨住子”。何胤的學生鍾岏進議曰“食蚶蠣不為食肉”,遭到子良的怒斥。範縝不信佛,子良也以為不滿。為政體恤百姓疾苦,遇有災荒,則上奏朝廷寬減役税、開倉賑濟,深受百姓擁護。湯用彤讚歎説:“竟陵王者,乃一誠懇之宗教徒也。”
蕭子良未能踐祚
蕭子良主要成就
編輯蕭子良政治
南齊時朝政昏亂,對人民的剝削十分殘酷。蕭子良能夠體恤民情,主張減輕賦役徵發。蕭子良批判折錢納税制度的弊端,指出:“諸賦税所應納錢,不限大小,但令所在兼折布帛若雜物,是軍國所須者,聽隨價準直,不必盡令送錢。”他認為實行這樣的政策,“於公不虧其用,在私實荷其渥”,既保證了軍需國用,又照顧到人民的負擔能力,公私兩便。
南齊時流行把徵收商税的官職標高價出售給私人承包的做法,弊病很多。蕭子良堅決主張“宣敕有司,更詳優格”,革除商税徵收中的種種弊端。蕭子良積極主張免除民間欠税,指出:“今聞所在,逋餘尚多。守宰嚴期,兼夜課切。新税力尚無從,故調於何取給?政當相驅為盜耳。”他主張“逋租宜皆原除,少降停思,微纖民命。”蕭子良反對重役擾民,指出民間“乃有畏失嚴期,自殘軀命。亦有折絕手足,以避徭役,生育弗起,殆為恆事”,主張立即採取措施減輕人民的勞役負擔。
[3]
蕭子良文學
“竟陵八友”是南齊永明年間出現的一個文人集團,由竟陵王蕭子良召集,包括範雲、蕭琛、任昉、王融、蕭衍、謝朓、沈約、陸倕八人,除此八人之外,蕭子良的西邸還聚集了大批文士,規模很大,多達八十餘人。這個集團促進了南齊文學與佛學的發展,推動了“永明體”的產生,對文化的發展作出了很大貢獻。 這些人從事大量與佛教有關的文化活動,這些活動對南朝佛教發展產生了重要的影響。這一影響突出表現在:理論上義學發達,玄學色彩濃厚,三教融合趨勢明顯;實踐上注重修行,信仰虔誠,信眾激增。
[5]
其實,“竟陵八友”集團對於歷史的影響遠不止在文學與佛學方面,他們對於齊梁政治的影響也相當重大。這與八友前期在竟陵王蕭子良西邸中的活動是分不開的。
蕭子良在西邸的政治行為與思想極大地影響了八人後來的政治傾向,從而對他們的命運也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八友的個性在南齊永明末年的“皇位事件”中得到體現。永明末年,齊武帝欲傳位於蕭子良卻終立蕭昭業,子良發動政變卻歸於失敗。“竟陵八友”對於此事的態度迥然不同,王融身先士卒,蕭衍臨陣倒戈,範雲等人則持觀望態度,並未給予蕭子良實質性的幫助,子良最終憂鬱而死。
[4]
蕭子良家庭成員
編輯蕭子良父母
父親:蕭賾,齊武帝。
蕭子良兄弟
長兄:文惠太子蕭長懋
四弟:魚復侯蕭子響。
六弟:早亡。
九弟:建安王蕭子真。
十二弟:早亡。
十五弟:早亡。
十七弟:西陽王蕭子文。
二十二弟:早亡。
蕭子良姐妹
吳縣公主,嫁王觀。
長城公主,嫁何敬容。
武康公主,嫁徐演。
蕭子良妻妾
袁妃,竟陵王妃,出身陳郡袁氏。
蕭子良兒子
- 蕭昭胄,散騎常侍、太常、巴陵王。贈散騎常侍、撫軍將軍。
- 蕭昭穎,寧朔將軍、彭城太守、永新侯。贈黃門郎。
蕭子良個人作品
編輯- 侍皇太子釋奠宴
霜輕流日,風送夕雲。
雕檐結綵,綺井生文。
四璉合旨,八簋舒芬。
- 九日侍宴
月殿風轉,層台氣寒。
高雲斂色,遙露已團。
式詔司警,言戾秋巒。
輕觴時薦,落英可飡。
- 行宅
訪宇北山阿,卜居西野外。
幼賞悦禽魚,早性羨蓬艾。
- 遊後園
託性本禽魚,棲情閒物外。
蘿徑轉連綿,松軒方杳藹。
丘壑每淹留,風雲多賞會。
- 登山望雷居士精舍同沈右衞過劉先生墓下作
漢陵淹館蕪,晉殄洙風缺。
五都聲論空,三河文久絕。
興禮邁前英,談玄逾往哲。
明情日夜深,徽音歲明滅。
垣井總已平,煙雲從容裔。
爾歡牛山悲,我悼驚川逝。
蕭子良史籍記載
編輯-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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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南齊書·竟陵文宣王蕭子良傳》竟陵文宣王子良,字雲英,世祖第二子也。初,沈攸之難,隨世祖在盆城,板寧朔將軍。仍為宋邵陵王左軍行參軍,轉主簿,安南記室參軍,邵陵王友,王名友。不廢此官。遷安南長史。升明三年,為使持節、都督會稽東陽臨海永嘉新安五郡、輔國將軍、會稽太守。宋世元嘉中,皆責成郡縣;孝武徵求急速,以郡縣遲緩,始遣台使,自此公役勞擾。太祖踐阼,子良陳之曰:前台使督逋切調,恆聞相望於道。及臣至郡,亦殊不疏。凡此輩使人,既非詳慎勤順,或貪險崎嶇,要求此役。朝辭禁門,情態即異;暮宿村縣,威福便行。但令朱鼓裁完,鈹槊微具,顧眄左右,叱吒自專。擿宗斷族,排輕斥重,脅遏津埭,恐喝傳郵。破崗水逆,商旅半引,逼令到下,先過己船。浙江風猛,公私畏渡,脱舫在前,驅令俱發。呵蹙行民,固其常理;侮折守宰,出變無窮。既瞻郭望境,便飛下嚴符,但稱行台,未顯所督。先訶強寺,卻攝羣曹,開亭正榻,便振荊革。其次絳標寸紙,一日數至;徵村切裏,俄刻十催。四鄉所召,莫辨枉直,孩老士庶,具令付獄。或尺布之逋,曲以當匹;百錢餘税,且增為千。或誑應質作尚方,寄系東冶,萬姓駭迫,人不自固。遂漂衣敗力,競致兼漿。值今夕酒諧肉飫,即許附申赦格;明日禮輕貨薄,便復不入恩科。筐貢微闕,總棰撻肆情,風塵毀謗,隨忿而發。及其犭屯蒜轉積,鵝慄漸盈,遠則分鬻他境,近則託貿吏民。反請郡邑,助民由申緩,回刺言台,推信在所。如聞頃者令長守牧,離此每實,非復近歲。愚謂凡諸檢課,宜停遣使。密畿州郡,則指賜敕令,遙外鎮宰,明下條源。既各奉別旨,人競自罄。雖復台使盈湊,會取正屬所辦,徒相疑僨,反更淹懈。凡預衣冠,荷恩盛世,多以暗緩貽愆,少為欺猾入罪。若類以宰牧乖政,則觸事難委,不容課逋上綱,偏覺非才。但賒促差降,各限一期,如乃事速應緩,自依違糾坐之。坐之之科,不必須重,但令必行,期在可肅。且兩裝之船,充擬千緒;三坊寡役,呼訂萬計。每一事之發,彌晨方辦,粗計近遠,率遣一部,職散人領,無減二十,舟船所資,皆複稱是。長江萬里,費固倍之。較略一年,脱得省者,息船優役,實為不少。兼折奸減竊,遠近暫安。封聞喜縣公,邑千五百户。子良敦義愛古。郡民朱百年有至行,先卒,賜其妻米百斛,蠲一民給其薪蘇。郡閣下有虞翻舊牀,罷任還,乃致以歸。後於西邸起古齋,多聚古人器服以充之。夏禹廟盛有禱祀,子良曰:"禹泣辜表仁,菲食旌約,服玩果粽,足以致誠。"使歲獻扇簟而已。建元二年,穆妃薨,去官。仍為徵虜將軍、丹陽尹。開私倉賑屬縣貧民。明年,上表曰:"京尹雖居都邑,而境壤兼跨,廣袤周輪,幾將千里。縈原抱隰,其處甚多,舊遏古塘,非唯一所。而民貧業廢,地利久蕪。近啓遣五官殷沵、典籤劉僧瑗到諸縣循履,得丹陽、溧陽、永世等四縣解,並村耆辭列,堪墾之田,合計荒熟有八千五百五十四頃;修治塘遏,可用十一萬八千餘夫,一春就功,便可成立。"上納之。會遷官,事寢。是年,始制東宮官僚以下官敬子良。世祖即位,封竟陵郡王,邑二千户。為使持節、都督南徐兗二州諸軍事、鎮北將軍、南徐州刺史。永明元年,徙為侍中、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徵北將軍、南兗州刺史,持節如故。給油絡車。明年,入為護軍將軍,兼司徒,領兵置佐,侍中如故。鎮西州。三年,給鼓吹一部。四年,進號車騎將軍。子良少有清尚,禮才好士,居不疑之地,傾意賓客,天下才學皆遊集焉。善立勝事,夏月客至,為設瓜飲及甘果,著之文教。士子文章及朝貴辭翰,皆發教撰錄。是時上新親政,水旱不時。子良密啓曰:臣思水潦成患,良田沃壤變為污澤。農政告祥,因高肆務,播植既周,繼以旱虐。黔庶呼嗟,相視褫氣。夫國資於民,民資於食,匪食匪民,何以能政?臣每一念此,寢不便席。本始中,郡國大旱,宣帝下詔除民租。今聞所在逋餘尚多,守宰嚴期,兼夜課切,新税力尚無從,故調於何取給?政當相驅為盜耳。愚謂逋租宜皆原除,少降停恩,微紓民命。自宋道無章,王風陵替,竊官假號,駢門連室。今左民所檢,動以萬數,漸漬之來,非復始適,一朝洗正,理致沸騰。小人之心,罔思前恩,董之以威,反怨後罰。獸窮則觸,事在匪輕。齊有天下日淺,恩洽未布,一方或飢,當加優養。愚謂自可依源削除,未宜便充猥役。且部曹檢校,誠存精密;令史奸黠,鮮不容情。情既有私,理或枉謬。耳目有限,羣狡無極。變易是非,居然可見。詳而後取,於事未遲。明詔深矜獄圄,恩文累墜。今科網嚴重,稱為峻察。負罪離愆,充積牢户。暑時鬱蒸,加以金鐵。聚憂之氣,足感天和。民之多怨,非國福矣。頃土木之務,甚為殷廣,雖役未及民,勤費已積。炎旱致災,或由於此。皇明載遠,書軌未一,緣淮帶江,數州地耳。以魏方漢,猶一郡之譬,以今比古,復為遠矣。何得不愛其民,緩其政,救其危,存其命哉?湘區奧密,蠻寇熾強,如聞南師未能挫戮。百姓齊民,積年塗炭,疽食侵淫,邊虞方重。交州敻絕一垂,實惟荒服,恃遠後賓,固亦恆事。自青德啓運,款關受職,置之度外,不足絓言。今縣軍遠伐,經途萬里,眾寡事殊,客主勢異,以逸待勞,全勝難必。又緣道調兵,以足軍力,民丁烏合,事乖習鋭。廣州積歲無年,越州兵糧素乏,加以發借,必致恇擾。愚謂叔獻所請,不宜聽從;取亂侮亡,更俟後會。雖緩歲月,必有可禽之理,差息發動費役之勞。劉楷見甲以助湘中,威力既舉,蟻寇自服。詔折租布,二分取錢。子良又啓曰:臣一月入朝,六登玫陛,廣殿稠人,裁奉顏色,縱有所懷,豈敢自達。比天眚亟見,地孽亟臻,民下妖訛,好生噂〈口沓〉。谷價雖和,比室飢嗛;縑纊雖賤,駢門裸質。臣一念此,每入心骨。三吳奧區,地惟河、輔,百度所資,罕不自出,宜在蠲優,使其全富。而守宰相繼,務在裒剋,圍桑品屋,以準貲課,致令斬樹發瓦,以充重賦,破民財產,要利一時。東郡使民,年無常限,在所相承,準令上直。每至州台使命,切求懸急,應充猥役,必由窮困。乃有畏失嚴期,自殘軀命;亦有斬絕手足,以避徭役。生育弗起,殆為恆事。守長不務先富民而唯言益國,豈有民貧於下,而國富於上邪?又泉鑄歲遠,類多剪鑿,江東大錢,十不一在。公家所受,必須輪郭完全,遂買本一千,加子七百,猶求請無地,棰革相繼。尋完者為用,既不兼兩,回覆遷貿,會非委積,徒令小民每嬰困苦。且錢帛相半,為制永久,或聞長宰須令輸直,進違舊科,退容奸利。八屬近縣,既在京畿,發借徵調,實煩他邑。民特尤貧,連年失稔,草衣藿食,稍有流亡。今農政就興,宜蒙賑給;若逋課未上,許以申原。兗豫二藩,雖曰舊鎮,往屬兵虞,累棄鄉土。密邇寇庭,下無安志。編草結庵,不違涼暑。扶準聚洛,靡有生向。俱稟人靈,獨絕温飽,而賦斂多少,尚均沃實。謂凡在荒民,應加蠲減。又司市之要,自昔所難。頃來此役,不由才舉,並條其重貲,許以賈炫。前人增估求俠,後人加税請代,如此輪迴,終何紀極?兼復交關津要,共相唇齒,愚野未閒,必加陵誑,罪無大小,橫沒貲載。凡求試谷帛,類非廉謹,未解在事所以開容?夫獄訟惟平,畫一在制。雖恩家得罪,必宜申憲;鼎姓貽愆,最合從綱。若罰典惟加賤下,辟書必蠲世族,懼非先王立理之本。尚書列曹,上應乾象。如聞命議所出,先諮于都,都既下意,然後付郎,謹寫關行。愚謂郎官尤宜推擇。宋運告終,戎車屢駕,寄名軍牒,動竊數等。故非分充朝,資奉殷積。廣、越邦宰,梁、益郡邑,參差調補,實允事機。且此徒冗雜,罕遵王憲,嚴加廉視,隨違彈斥,一二年間,可減太半。五年,正位司徒,給班劍二十人,侍中如故。移居雞籠山邸,集學士抄《五經》、百家,依《皇覽》例為《四部要略》千卷。招致名僧,講語佛法,造經唄新聲。道俗之盛,江左未有也。世祖好射雉,子良諫曰:鑾舉亟動,天蹕屢巡,陵犯風煙,驅馳野澤。萬乘至重,一羽甚微。從甚微之歡,忽至重之誡。頃郊郛以外,科禁嚴重,匪直芻牧事罷,遂乃窀掩殆廢。且田月向登,桑時告至,士女呼嗟,易生噂議,棄民從欲,理未可安。曩時巡幸,必盡威防,領軍景先、詹事赤斧堅甲利兵,左右屯衞。今馳鶩外野,交侍疏闊,晨出晚還,頓遺清道,此實愚臣最所震迫。狡虜玩威,甫獲款關,二漢全富,猶加曲待。如聞使臣頻亦怨望,前會東宮,遂形言色。昔宋氏遣使,舊列階下,劉纘銜使,始登朝殿。今既反命,宜賜優禮。伏謂中堂雲構,實惟峻絕,檐陛深嚴,事隔涼暑,而別為一室,如或有疑。邊帶廣途,訛言孔熾,毀立之易,過於轉圓,若依舊制通敞,實允觀聽。頃市司驅扇,租估過刻,吹毛求瑕,廉察相繼,被以小罪,責以重備。愚謂宜敕有司,更詳優格。臣年方朝賢,齒未相及,以管窺天,猶知失得,廊廟之士,豈暗是非?未聞一人開一説為陛下憂國家,非但面從,亦畏威耳。臣若不啓,陛下於何聞之?先是六年,左衞、殿中將軍邯鄲超上書諫射雉,世祖為止。久之,超竟被誅。永明末,上將射雉。子良諫曰:忽聞外議,伏承當更射雉。臣下情震越,心懷憂悚,猶謂疑妄,事不必然。伏度陛下以信心明照,所以傾金寶於禪靈,仁愛廣洽,得使禽魚養命於江澤,豈惟國慶民歡,乃以翱翔治樂。夫衞生保命,人獸不殊;重軀愛體,彼我無異。故《禮》雲:"聞其聲不食其肉,見其生不忍其死。"且萬乘之尊,降同匹夫之樂,夭殺無辜,傷仁害福之本。菩薩不殺,壽命得長。施物安樂,自無恐怖。不惱眾生,身無患苦。臣見功德有此果報,所以日夜劬勤,厲身奉法,實願聖躬康御若此。每至寢夢,脱有異見,不覺身心立就沄爛。陛下常日舍財修福,臣私心顒顒,尚恨其少,豈可今日有見此事?一損福業,追悔便難。臣此啓聞,私心實切。若是大事,不可易改,亦願陛下照臣此誠,曲垂三思;況此嬉遊之間,非關當否,而動輒傷生,實可深慎!臣聞子孝奉君,臣忠事主,莫不靈祇通感,徵祥證登。臣近段仰啓,賜希受戒,天心洞遠,誠未達勝善之途,而聖恩遲疑,尚未垂履曲降尊極,豈可今月復隨此事?臣不隱心,即實上啓。雖不盡納,而深見寵愛。又與文惠太子同好釋氏,甚相友悌。子良敬信尤篤,數於邸園營齋戒,大集朝臣眾僧,至於賦食行水,或躬親其事,世頗以為失宰相體。勸人為善,未嘗厭倦,以此終致盛名。尋代王儉領國子祭酒,辭不拜。八年,給三望車。九年,京邑大水,吳興偏劇,子良開倉賑救,貧病不能立者於第北立廨收養,給衣及藥。十年,領尚書令。尋為使持節、都督揚州諸軍事、揚州刺史,本官如故。尋解尚書令,加中書監。文惠太子薨,世祖檢行東宮,見太子服御羽儀,多過制度,上大怒。以子良與太子善,不啓聞,頗加嫌責。世祖不豫,詔子良甲仗入延昌殿侍醫藥。子良啓進沙門於殿户前誦經,世祖為感夢見優曇缽華。子良按佛經宣旨使御府以銅為華,插御牀四角。日夜在殿內,太孫間日入參承。世祖暴漸,內外惶懼,百僚皆已變服,物議疑立子良,俄頃而蘇,問太孫所在,因召東宮器甲皆入。遺詔使子良輔政,高宗知尚書事。子良素仁厚,不樂世務,乃推高宗。詔雲:"事無大小,悉與鸞參懷。"子良所志也。太孫少養於子良妃袁氏,甚著慈愛,既懼前不得立,自此深忌子良。太行出太極殿,子良居中書省,帝使虎賁中郎將潘敞領二百人仗屯太極西階防之。成服後,諸王皆出,子良乞停至山陵,不許。進位太傅,增班劍為三十人,本官如故。解侍中。隆昌元年,加殊禮,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進督南徐州。其年疾篤,謂左右曰:"門外應有異。"遣人視,見淮中魚萬數,皆浮出水上向城門。尋薨,時年三十五。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12-02]
- 2. 《南齊書·竟陵文宣王蕭子良傳》帝常慮子良有異志,及薨,甚悦,詔給東園温明秘器,斂以袞冕之服。東府施喪位,大鴻臚持節監護,太官朝夕送祭。又詔曰:"褒崇明德,前王令典,追遠尊親,沿情所隆。故使持節、都督揚州諸軍事、中書監、太傅、領司徒、揚州刺史、竟陵王、新除督南徐州,體睿履正,神鑑淵邈。道冠民宗,具瞻允集。肇自弱齡,孝友光備。爰及贊契,協升景業。燮曜台陛,五教克宣。敷奏朝端,百揆惟穆。寄重先顧,任均負圖。諒以齊暉《二南》,同規往哲。方憑保佑,永翼雍熙。天不憖遺,奄焉薨逝。哀慕抽割,震於厥心。今龜謀襲吉,先遠戒期。宜崇嘉制,式弘風烈。可追崇假黃鉞、侍中、都督中外諸軍事、太宰、領大將軍、揚州牧,綠綟綬,備九服錫命之禮。使持節、中書監、王如故。給九旒鸞輅,黃屋左纛,輼輬車,前後部羽葆鼓吹,輓歌二部,虎賁班劍百人,葬禮依晉安平王孚故事。"初,豫章王嶷葬金牛山,文惠太子葬夾石,子良臨送,望祖硎山,悲感嘆曰:"北瞻吾叔,前望吾兄,死而有知,請葬茲地。"既薨,遂葬焉。所著內外文筆數十卷,雖無文采,多是勸戒。建武中,故吏範雲上表為子良立碑,事不行。子昭胄嗣。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12-02]
- 3. 蕭子良賦税思想
- 4. 蕭子良與“竟陵八友” .知網空間[引用日期2019-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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