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綽羅斯·噶爾丹

鎖定
綽羅斯·噶爾丹(Galdan,源自藏語“甘丹”,意為兜率天,1644年—1697年),又作嘎爾旦、噶勒丹,號博碩克圖汗,17世紀衞拉特蒙古準噶爾部首領,巴圖爾琿台吉第六子, [1]  也先的九世孫(一説十三世孫)。 [2]  [84-85] 
噶爾丹幼年被認定為西藏尹咱呼圖克圖(温薩活佛)之轉世,曾在西藏班禪和達賴處學習佛法。1670年(康熙九年),其兄僧格琿台吉在準噶爾貴族內訌中被殺。噶爾丹擊敗政敵,成為準噶爾部琿台吉。噶爾丹奪得準噶爾統治權後,積極向外擴張,先後擊敗和碩特部,征服哈薩克、滅葉爾羌汗國,稱雄西域。1688年(康熙二十七年),進攻喀爾喀蒙古土謝圖汗部,威逼北京。康熙遂發動三徵噶爾丹之役。1697年(康熙三十六年),康熙第三次征討噶爾丹時,噶爾丹死於科布多 [1-2] 
噶爾丹的一生兼有多重身份,既是僧俗領袖又是蒙古民族歷史人物,影響深遠而複雜,評價亦存爭議。 [3]  噶爾丹是17世紀後半葉蒙古社會發展中的代表人物,對蒙古各部的統一,促進蒙古社會的向前發展,對準噶爾部的鞏固和發展,為後來噶爾丹策零時大發展奠定了基礎,統一西域和蒙古草原,為清朝的大統一打下了基礎,但在一定程度上對這一地區的經濟文化起了破壞作用。 [4] 
(概述圖為蒙古國烏布蘇省博物館陳列的噶爾丹像 [83] 
別    名
嘎爾旦
噶勒丹
博碩克圖汗
所處時代
17世紀
民族族羣
蒙古族
出生地
新疆伊犁
出生日期
1644年
逝世日期
1697年
主要成就
把衞拉特聯盟推向準噶爾汗國,征服哈薩克、滅葉爾羌汗國
本    名
綽羅斯·噶爾丹

綽羅斯·噶爾丹人物生平

綽羅斯·噶爾丹入藏學佛

1644年(清順治元年),準噶爾部玉姆阿噶生下噶爾丹,為首領巴圖爾琿台吉第六子。出生後不久,西藏黃教上層特派人到準噶爾,認定噶爾丹為西藏尹咱呼圖克圖(温薩活佛)的第八世化身。 [5-7] 
1652年(順治九年),噶爾丹以温薩活佛的名義,與巴圖爾琿台吉派人到北京朝貢,使者在張家口覲見了入朝的五世達賴喇嘛。
噶爾丹自幼“喜奉釋氏,有大志,好立奇功”,據説巴圖爾琿台吉想立他為繼承人,但噶爾丹推辭説有哥哥在,便隻身入藏。 [77]  1656年(順治十三年)閏正月十二日,達賴喇嘛在拉薩大昭寺舉行的祈願大法會上接受了噶爾丹的供養及禮品,並給他授法給頂。在拉薩見到達賴喇嘛後,去扎什倫布寺拜班禪博克多為師,成為座主班禪,接受佛學教育。 [7-9] 
1662年(康熙元年),四世班禪圓寂後,噶爾丹到拉薩,在達賴喇嘛門下學經。他表現出色,學有所成,頗受五世達賴喇嘛的賞識。他在西藏擁有自己的“温薩寺”,通過佈施獲得了可觀的財產。 [7] 
1666年(康熙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噶爾丹隨同到拉薩朝聖的僧格夫人策妄札勒姆回準噶爾。 [10]  當時咱雅班第達已死,噶爾丹成為衞拉特地區宗教地位高、學識淵博的活佛。 [7]  他不僅主持重要的宗教儀式,曾用蒙古文翻譯了大量的藏文經典 [11]  ,為去世的鄂齊爾圖汗的兒子噶爾達瑪舉行超度儀式。 [7] 
噶爾丹在外交方面也相當活躍。1668年(康熙七年)4月初,俄國使者伯林與僧格就惕列烏特人等問題會談後,於同月6日,噶爾丹在接見了俄國使者伯林。 [12]  1669年(康熙八年)10月,噶爾丹接見了俄國使者魯茲次基,為報復僧格使者伊什被俄國當局投入託木斯克監獄的行為,噶爾丹不給魯茲茨基一行提供食宿,並將其關進布哈拉地下牢房。 [13] 

綽羅斯·噶爾丹主政部落

噶爾丹(包·巴雅爾繪) 噶爾丹(包·巴雅爾繪) [81]
1670年(康熙九年)九月,僧格琿台吉被對立派車臣台吉暗殺。 [14]  噶爾丹對密謀者採取了異常迅猛的應付辦法。他召集僧格的逃散部眾千餘騎,親自率領,向阿爾泰進發。車臣率萬騎迎戰,聲勢逼人。噶爾丹“獨當先,越馬挺槍,最深入,斬殺百十騎,潰其軍”。車臣退至阿爾泰山口,噶爾丹追及展開決戰,獲得勝利。車臣身死,卓特巴巴圖爾逃亡青海。 [7]  [15-17] 
1671年(康熙十年)初,噶爾丹即位成為綽羅斯部琿台吉,並娶其兄妻阿努可敦為哈敦,以此身份還俗,噶爾丹開始整頓內部,“招徠歸附,禮謀臣,相土宜,課耕牧,修明法令,信賞罰,治戰攻器械”。 [78]  冬,住牧於哈喇禾木一帶的杜爾伯特達賴台什之孫阿勒達爾台什率部投奔了噶爾丹。
1672年(康熙十一年)正月,噶爾丹繼僧格成為準噶爾首領後,即向清政府上疏,要求承認其繼僧格之位的合法性,得到了清政府的確認。6月,由五世達賴授予琿台吉的印章 [18]  。沙俄政府借護送僧格派往莫斯科交涉的代表涅烏蘆思返回準部之機,派遣卡爾瓦茨基到噶爾丹牙帳活動。10月,噶爾丹接見了卡爾瓦茨基,要求他轉告沙俄當局不要阻攔噶爾丹的代表,並遣送他們去莫斯科,同時要求沙皇“把過去幾年從各衞拉特王公處遷往俄國境內的臣民予以送還”。

綽羅斯·噶爾丹統一稱汗

主詞條:準噶爾汗國
1673年(康熙十二年)春,和碩特部昆都倫烏巴什之孫丹津洪台吉率部投靠噶爾丹 [82]  ;土爾扈特部袞布台吉也擁眾來歸。噶爾丹將他們安罝於烏隴古湖、布拉乾和青格勒河一帶。隨後,噶爾丹藉口其從兄弟巴噶班第與僧格有隙,發兵討伐巴噶班第及其父楚琥爾烏巴什,但出師不利,兵敗受挫,求庇於鄂齊爾圖汗。不久,噶爾丹又與鄂齊爾圖汗反目為仇。
1674年(康熙十三年),噶爾丹派使臣桑吉克和格蘇勒到莫斯科,轉達了衞拉特人“願意與偉大國君的烏克蘭人民和睦相處,友好互市”的願望。此外,噶爾丹撤銷其父親和兄長不允許俄國人進入領地的禁令“允許俄羅斯人通過衞拉特領地進入中國內陸地區。 [19] 
1675年(康熙十四年),鄂齊爾圖汗與楚琥爾烏巴什聯兵進攻噶爾丹,失敗。
1677年(康熙十六年)正月二十日,噶爾丹“自齋爾的特莫火拉地方向鄂齊爾圖車車臣汗發起攻擊” [20]  ,“戕鄂齊爾圖,破其部”。鄂齊爾圖汗部眾部分為噶爾丹所並,部分逃到青海、甘肅交界處,其妻多爾濟拉布坦率少數隨眾逃往伏爾加河畔土爾扈特汗國。噶爾丹實現了“脅諸衞拉特奉其令”的目標,成為衞拉特的盟主。 [21]  噶爾丹攻殺鄂齊爾圖汗後,遣使獻俘及“以陣獲弓矢等物來獻”,康熙拒受獻物,但對每年常貢之物照例收納。 [22] 
1678年(康熙十七年),噶爾丹平定杜爾伯特、輝特等漠西衞拉特各部,形成比較統一的政權。同年冬天,達賴派遣使者向噶爾丹琿台吉授"丹津博碩克圖汗”(持教受命王)稱號。噶爾丹隨後舉兵侵青海,但行軍11日後即撤歸。

綽羅斯·噶爾丹四面擴張

1679年(康熙十八年)7月,噶爾丹領兵3萬,“將侵吐魯番,漸次內移,往後西套,前哨已至哈密 [23]  ,迫使吐魯番、哈密臣服,準噶爾勢力伸展至甘州(今甘肅張掖)一帶,“駐屯在甘州附近撒裏維吾爾族地方的軍隊徵收硫黃、倭鉛等貢賦” [24]  。其後西域地區白山派首領和卓伊達雅圖勒拉(阿帕克和卓)投身噶爾丹麾下。
1680年(康熙十九年),噶爾丹應達賴喇嘛之請,派兵幫助天山南路伊斯蘭教“白山派”首領阿帕克和卓與“黑山派”爭鬥,經阿克蘇、烏什等地向喀什噶爾、葉爾羌進軍,在白山派教徒的響應下,橫掃南疆,將察合台后王伊思瑪業勒汗囚禁於伊犁,扶植和卓伊達雅圖勒拉為王,稱阿帕克和卓(意為世界之王),葉爾羌汗國滅亡。隨後兵鋒直指青海邊界,但因清軍把守嚴密,噶爾丹逗留幾日後撤兵。
17世紀準噶爾汗國與清朝疆域圖 17世紀準噶爾汗國與清朝疆域圖
1681年(康熙二十年)之後,噶爾丹開始向西擴張,1682年(康熙二十一年)至1683年(康熙二十二年),噶爾丹率騎進攻哈薩克頭克汗,噶爾丹雖“喪師返國,未嘗挫鋭氣,益徵兵訓練如初”,並遣使警告“汝不來降,則自今以往,歲用兵,夏蹂汝耕,秋燒汝稼,今我年未四十,迨至於發白齒落而後止”。 [25]  次年,噶爾丹再發兵,攻佔塔什干撒馬爾罕、布哈拉、烏爾根齊等城市,擒獲頭克汗之子作為人質,押往西藏,“以畀達賴喇嘛”, [26]  使哈薩克之地成為準噶爾部的領土的組成部分之一。之後,準噶爾直抵錫爾河沿岸的諾蓋人(高加索突厥人)部族聚居區—“美人國”。 [27]  1683(康熙二十二年)—1685年(康熙二十四年)噶爾丹與費爾干納布魯特人烏茲別克人進行戰爭。
1683年(康熙二十二年)秋,噶爾丹在遠征布魯特人時,其部隊到達帕米爾的穆爾加布河,甚至遠征到了薩雷闊裏山。不久,準噶爾騎兵佔領費爾干納使烏茲別克汗國。到17世紀70年代末,噶爾丹已將準噶爾的政治中心轉移到了伊犁河谷,冬營地有額爾齊斯河(也爾的石河)、博爾塔拉等地。此時準噶爾的統轄地域,北鄂木河,沿額爾齊斯河溯流而上,抵阿爾泰山,西抵巴爾喀什湖以南哈薩克人的遊牧地,東達鄂畢河。準噶爾統治了天山南路的南疆地區,並將勢力擴展到七河流域與伊塞克湖地區。

綽羅斯·噶爾丹東進受挫

康熙三徵噶爾丹路線圖 康熙三徵噶爾丹路線圖
噶爾丹為了建立統一的大蒙古國,開始把注意力轉向東面的喀爾喀。當時,喀爾喀發生內亂,右翼的札薩克圖汗部有許多人畜被左翼的土謝圖汗部掠走。噶爾丹利用喀爾喀內部矛盾,扶持札薩克圖汗成袞,而與土謝圖汗部關係緊張。在清朝和達賴喇嘛的調停下,喀爾喀眾多封建主於1686年(康熙二十五年)八月會盟於庫倫伯勒齊爾地方,噶爾丹也派使者出席。席間哲布尊丹巴一世(土謝圖汗察琿多爾濟之弟)與達賴喇嘛的使者噶爾亶席勒圖“抗禮踞坐”,噶爾丹斥責哲布尊丹巴失禮,且土謝圖汗在哲布尊丹巴的慫恿下,並未按約定歸順右翼人畜,於是準噶爾-札薩克圖汗與哲布尊丹巴-土謝圖汗之間的矛盾愈發尖鋭。1687年(康熙二十六年)秋,土謝圖汗察琿多爾濟領兵進入札薩克圖汗部,突襲札薩克圖沙喇,並將其俘獲後拋入水中淹死。同時,殺害了右翼貴族得克得黑墨爾根阿海。1688年(康熙二十七年)正月二十五日,土謝圖汗之子噶爾亶台吉還擊殺噶爾丹胞弟多爾濟扎卜。噶爾丹以此為契機,發兵東征喀爾喀。 [79] 
1688年(康熙二十七年),噶爾丹率軍3萬,越過杭愛山,進攻喀爾喀蒙古遊牧地區。8月,土謝圖汗倉促迎戰,初戰即失利。噶爾丹的騎兵乘勢擊潰車臣汗和扎薩克圖汗兩部,掠奪土謝圖汗和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牧地,致使喀爾喀蒙古諸部舉部內遷,“潰卒佈滿山谷,行五晝夜不絕” [28]  。此時,準噶爾內部發生分裂,僧格之子策妄阿拉布坦、索諾木阿拉布坦、丹津鄂木布均已成年,噶爾丹與親信奈衝鄂木布合謀,毒殺索諾木阿拉布坦,試圖謀殺策妄阿拉布坦未果,策妄阿拉布坦開始逃亡 [29-30]  。冬,噶爾丹率兵追擊, [31]  在烏蘭烏蘇被策妄阿拉布坦全殲。 [32]  同年11月,楚琥爾烏巴什之子額琳臣率“子弟台吉十餘人,弓箭手三百餘人,計一千餘口,來投皇上” [33]  。分裂使噶爾丹兵員鋭減、失去根據地,噶爾丹隨即進入漠南蒙古,劫掠駝馬牛羊,以圖發展 [34]  。秋,噶爾丹派達爾汗宰桑到伊爾庫茨克,請求沙俄出兵。 [19] 
1690年(康熙二十九年)二月,噶爾丹派阿尤吉達爾汗哈什克到涅爾琴斯克,向地方軍政長官費德羅斯科利彼茨通報有關漠北蒙古的情況,希望沙皇政府能給與軍事援助。 [19]  五月,噶爾丹在沙俄殖民者的支持和慫恿下, [35]  集兵3萬,渡烏札河,揚言請俄羅斯兵,會攻喀爾喀。康熙令理藩院尚書阿喇尼備邊,徵調科爾沁喀喇沁等部兵至阿喇尼軍前。六月,噶爾丹進入烏爾會河以東地區,尚書阿喇尼領軍阻截,兵敗。七月,常寧所部在烏珠穆沁的烏爾會河之戰中敗於噶爾丹。二十九日,噶爾丹率勁騎2萬,屯兵於烏蘭布通(今內蒙古克什克騰旗西南)。噶爾丹駐烏蘭布通峯頂,於峯前佈設“駝城”,嚴密守禦。八月,福全率軍向烏蘭布通發起進攻,連戰3日,大敗噶爾丹,但噶爾丹漏網逃脱。 [36]  同時策妄阿拉布坦乘其出兵喀爾喀時,“盡收噶爾丹之妻子、人民而去”。 [37-39]  噶爾丹率餘兵千餘,逃往漠北,以科布多為基地,恢復生機。
1691年(康熙三十年),噶爾丹派人到西伯利亞葉尼塞河流域的圖巴河沿岸圖巴族聚居區活動。 [40] 
1692年(康熙三十一年)夏秋之間,噶爾丹多次致書康熙,要求把喀爾喀七旗蒙古牧民發回故土統治,以實現“我長北方”的夙願,但遭到康熙拒絕。 [41] 
1695年(康熙三十四年)八月,康熙密諭科爾沁土謝圖親王沙津遣人佯約噶爾丹。十一月,噶爾丹率兵6000人,沿克魯倫河而下,至河源處屯聚,於巴彥烏蘭(今蒙古温都爾汗西)肆掠牲畜,並揚言“借俄羅斯鳥槍兵六萬,將大舉內犯漠南”。 [42] 
1696年(康熙三十五年)二月,康熙再次親征,以三路清軍約期夾攻。五月,清西路軍在大將軍費揚古率領下,於昭莫多(今蒙古烏蘭巴托以南的宗莫德)大敗噶爾丹,殲滅其主力,噶爾丹率數十騎遁。六月,噶爾丹部將丹濟拉偷襲翁吉(今蒙古阿爾拜赫雷東南),企圖劫奪軍糧,被清軍大敗。昭莫多之戰後,噶爾丹的處境十分困難 [43-44]  ,部眾四散逃亡 [45]  。此時伊犁河流域已為宿敵策妄阿拉布坦所控制,伏爾加河流域的土爾扈特汗國阿玉奇汗與策妄阿拉布坦結成了反噶爾丹聯盟,沙皇俄國視噶爾丹已成政治包袱而拒絕接納, [46]  回部、青海、哈薩克皆隔絕叛 [47]  ,清朝封鎖了噶爾丹往青海、西藏去的道路。

綽羅斯·噶爾丹兵敗病亡

1696年(康熙三十五年),清朝康熙帝從京城出發到呼和浩特鄂爾多斯等地辦理剿滅噶爾丹事宜。十月十二日,噶爾丹從駐地通齊爾派遣寨桑格壘沽英出使清朝詐降。康熙帝堅信噶爾丹欲降是真,於十二月二日(12月25日)遣回格壘沽英,限噶爾丹70天內親自來降,否則“朕齧雪往討,斷不中止”,並返回北京。
不久,噶爾丹之子塞卜騰巴爾珠爾在哈密被捕獲,這個消息於1697年上元節傳到北京。康熙帝判斷噶爾丹在近期也要出動了,決意第三次親征,抵達寧夏。三月初,噶爾丹流竄到阿察阿木塔台地方,“噶爾丹所,有諾顏格隆阿喇兒拜,下有一百餘”,噶爾丹“遣人約丹濟拉,會於阿察阿木塔台”。 [48]  當時留在噶爾丹身邊親信僅有阿拉爾拜、訥顏格隆二人,“餘下不及百人,其有餘者,人各馬駝二三,而止有一馬者為多,無馬者近三十人,牛羊則全無,捕獸而食,不獲獸則殺馬駝以食”。康熙帝去了兩個準噶爾人去勸降,被噶爾丹拒絕。閏三月十三日(4月4日),噶爾丹在科布多地區布顏圖河邊的阿察阿木塔台地方病亡。 [80] 
噶爾丹死後,護從丹濟拉等火化其遺體 [49]  ,攜骨灰與噶爾丹之女鍾察海率部準備降清。但策妄阿拉布坦派遣的堪都等尾隨而來,噶爾丹的骨灰和女兒鍾察海、諾顏噶隆、伊拉古克三呼圖克圖等均落入策妄阿拉布坦手中。丹濟拉和部落失散,在哈密見到其子後,一起降清,清朝將其安置在八旗察哈爾內。
此後,清朝以斷絕貿易相威脅,策妄阿拉布坦於1698年(康熙三十七年)8月、1702年(康熙四十年)分別將噶爾丹的骨灰和鍾察海送入清朝。 [50] 

綽羅斯·噶爾丹為政舉措

綽羅斯·噶爾丹外交

17世紀70年代早期,在生存空間和屬民實物税徵收方面,噶爾丹對俄秉持對抗政策。在17世紀70年代後期,為了營造良好的外部環境,噶爾丹對俄的態度轉向以合作為主。隨後,噶爾丹向俄國主動靠攏、尋求結盟的政策日趨明顯,1671年(康熙十年)到1685年(康熙二十四年),噶爾丹差不多毎年都要派使團帶着大量禮物到西伯利亞各大城市和莫斯科。 [19]  [51]  [52] 
噶爾丹時期的準噶爾與清政府之間關係演變大體上可以1688年(康熙二十七年)噶爾丹進軍喀爾喀蒙古為界,區劃為前後兩個階段:1671年(康熙十年)至1687年(康熙二十六年),噶爾丹積極改善與清朝的關係屢遣使團到清朝訪問、貿易並爭取康熙帝對自己的承認和支持,清政府也做出積極迴應,對準噶爾採取以“優待”、“籠絡”為主的政策; [53-54]  1688年(康熙二十七年)至1697年(康熙三十六年),雙方關係以軍事衝突為主。
準噶爾的商隊一般隨貢使同行,多在每年春、秋二季。準噶爾牧民所用的棉絮、棉線以及台吉、宰桑用的綢緞、絲繡等物,均需向中原地區購買,準噶爾貴族對中原所產之奢侈品十分傾慕 [55]  。噶爾丹派往內地的商隊日益頻繁,清政府為加強管理改變對準噶爾貢使和商隊的限制後, [56-57]  雙方關係惡化。

綽羅斯·噶爾丹社會

噶爾丹在天山南路的統治確立前,即着手加強軍事集權統治體制。1677年(康熙十六年)至1678年(康熙十七年),噶爾丹發佈了一項敕令,不允許準噶爾各愛瑪克居民自由遷徙,要求所屬官員不延誤税賦徵收, [58]  並採取一系列保證兵源、改善作戰裝備的措施, [59]  使準噶爾騎兵的戰鬥力大大增強。與此同時,還採取一些發展生產的措施 [60] 
在南疆地區,噶爾丹扶植阿帕克和卓“使總理回地各城,為準噶爾辦理回務” [61]  ,而阿帕克和卓每年向準噶爾貴族上繳大量貢賦,噶爾丹為緩和維吾爾人與準噶爾貴族統治的矛盾,曾發佈第二項補充敕令,規定:“霍屯人的村落應由霍屯人自己的法庭來裁決,共同的(人民的)訴訟,應由這裏的高等法庭來處理” [58]  。同時禁止南疆地區的奴隸買賣,準噶爾貴族還對代理人實行“人質制”,當時的維吾爾封建主為和卓家族,都有自己的親屬作為人質在伊犁生活,準噶爾貴族允許作為人質的維吾爾貴族數年更移一次,在伊犁也只是限定在一定範圍內生活,並不任意傷害。但噶爾丹在南疆的統治具有明顯的民族壓迫性質。 [62-63] 

綽羅斯·噶爾丹軍事

噶爾丹稱汗後,於1677年(康熙十六年)一舉打敗和碩特部鄂齊爾圖車臣汗,佔有青海,統一了衞拉特蒙古。
1678年(康熙十七年),統一回部(天山南路)。打通了由天山南北地區分別到內地和青海、西藏的交通要道。
1681年(康熙二十年),噶爾丹再向西面進攻,渡過楚河,沿西天山北麓,一直攻到賽拉姆(今江布爾西南)。至1690年(康熙二十九年),噶爾丹所統治的範圍,西起伊犁,東至蒙古草原。 [4] 

綽羅斯·噶爾丹人際關係

  • 母親:玉姆阿噶(亦稱尤姆阿噶、額敏達喇,土爾扈特部書庫爾岱青之女)
  • 同母兄僧格
  • 妻子
    • 阿努可敦(衞拉特蒙古和碩特部領袖鄂齊爾圖汗孫女,噶爾旦木巴女兒)
    • 阿海可敦(原策妄阿喇布坦“議婚”之妻)
    • 布凌可敦
  • 兒子
    • 色布騰巴爾珠爾(亦稱塞布騰巴爾珠爾、塞卜騰馬爾珠爾、塞卜騰巴兒珠爾、色布騰巴爾珠爾、色卜騰巴爾珠兒、色卜騰巴爾珠爾,阿努所出,1696年被哈密俘獲解送清朝,封一等侍衞) [64] 
    • 車凌三魯普(布凌所出,噶爾丹死後降清,入京途中死於天花
  • 女兒
    • 鍾齊海(阿努所出,噶爾丹死後降清,配二等侍衞沙克都爾) [65] 
    • 布木(生母未知,嫁固始汗孫子根特爾)

綽羅斯·噶爾丹人物評價

綽羅斯·噶爾丹史書評價

《四衞喇特史》:“博碩克圖汗因奸猾詭詐而失敗。” [66] 
秦邊紀略》:噶爾丹“有大志,好立奇功,父母深愛之,欲立為黃(洪)台吉。噶爾丹曰‘阿哥在,乃盡鬢其發,獨身往烏思藏。”“居烏思藏日久,不甚學梵書,唯取短槍摩弄,”去西藏後“乃師事達賴喇嘛之徒遍西域而特重噶爾旦,所語密,雖大寶法王、二寶法王不得與聞。”,“黃衣僧常嘆息:‘西方回綸不奉佛教,護法如韋馱,僅行於三洲。噶爾丹笑曰:‘安知護法不生今日’”。 [67] 
《蒙古族通史》:“在準噶爾地區所有呼圖克圖和喇嘛中,無論其宗教職位,還是學識及影響,噶爾丹是獨一無二的。” [68] 

綽羅斯·噶爾丹名人評價

科布多市政廣場上的噶爾丹雕像 科布多市政廣場上的噶爾丹雕像 [86]
準噶爾臣丹巴哈什哈:“噶爾丹本有才能,且得人心“。 [69] 
馬大正:噶爾丹“出身高貴,宗教地位顯赫。特殊的身份、地位和非凡的早期經歷,對他的學識能力、政治抱負以及性格特徵的形成均產生了重要影響”,噶爾丹“身上具有活佛的端莊慈悲的氣質和沉默寡語的性格”,“噶爾丹失敗與噶爾丹在政治上樹敵過多,軍事上孤軍深入等一系列決策上失誤,以及他與之爭鬥的對手康熙帝和清王朝過於強大有關。噶爾丹的失敗,從根本上説,他的行動違背了我國多民族國家走向統一與鞏固的歷史潮流,噶爾丹是一個悲劇性的歷史人物。” [70] 
噶班沙喇布:“博碩克圖汗因奸猾詭詐而失敗。” [71] 
若鬆寬:“策妄阿喇布坦與噶爾丹的鬥爭,多半是由於噶爾丹的失算,以前者的勝利而告終了,但是回想起來,倘若噶爾丹不與清朝為敵,隨回過頭來集中精力對付佔據博爾塔拉的策妄阿喇布坦,也許他創建的喇嘛教-準噶爾世界帝國的理想就有可能實現也未可知。” [72] 

綽羅斯·噶爾丹人物爭議

  • 死亡之謎
噶爾丹的死因和死亡日期以及噶爾丹骨灰入降清朝時間,有多種記載和説法。《蒙古史綱要》稱,“1697年4月4日,康熙帝未達寧夏之前,噶爾丹在科布多地區布顏圖河畔之阿察阿穆塔台地方,患病而死,終年53歲。噶爾丹死後,其隨從丹濟拉等火化其屍體,並攜其骨灰與其女兒鍾察海及屬下降清”。 [73]  《準噶爾史略》認為,“1697年(康熙三十六年)閏三月十三日,噶爾丹竄至阿察阿穆塔台地方,暴病而死,丹濟拉、諾顏噶隆、丹濟拉之婿拉思倫等,攜噶爾丹骨灰及噶爾丹之女鍾察海共三百户至內地降清”。 [74]  《衞拉特蒙古史綱》的內容與此類似。 [75]  同時《衞拉特蒙古史綱》中引用《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43康熙三十六年四月甲子大將軍費揚古的報告中,將噶爾丹的死亡日期,從“閏三月十三日”改為“三月十三日”。 [76] 

綽羅斯·噶爾丹藝術形象

綽羅斯·噶爾丹小説形象

噶爾丹也是金庸武俠小説《鹿鼎記》中的一個人物。在該小説中,葛爾丹是蒙古王子,與主人公韋小寶以及喇嘛桑結的結義兄弟,娶九難師太之徒阿琪為妻。

綽羅斯·噶爾丹影視形象

年份
影視版本
國家
演員
1984
鹿鼎記
中國
1998
鹿鼎記
中國
2001
中國
2008
鹿鼎記
中國
2012
中國
2014
鹿鼎記
中國
2013
蒙古國
蘇赫·阿里温邊巴
2020
鹿鼎記
中國
參考資料
  • 1.    高文德主編.中國民族史人物辭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0-05
  • 2.    張作耀,蔣福亞,邱遠猷等主編.中國歷史辭典 · 第三冊:國際文化出版公司,2000-09
  • 3.    李秀梅. 噶爾丹研究的人物定性-噶爾丹研究之三[J]. 西部蒙古論壇, 2009(1):17-29.
  • 4.    巴赫. 論噶爾丹汗[J]. 新疆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88(4):10-17.
  • 5.    四衞拉特史[A] .新疆社會科學院宗教研究所.新疆宗教研究資料(第九輯)[C] .1989.51:……雅穆阿嘎(巴圖爾渾台吉之妻)跪在地上,抓住胡圖克圖的衣襟, 請求説 :`我只有一個兒子,請再賜我一個兒子。'胡圖克圖説:`我是出家人, 是格林, 不能賜子給你。' 雅穆阿嘎説:`既然你不能賜子給我,你也老了,請你歸天后投我胎中,可好?'胡圖克圖同意了。……雅穆阿嘎懷孕了,生下博碩克圖汗,即是恩僧胡圖克圖的化身。
  • 6.    《準噶爾史概要》(託忒文)轉引自:蒙古族通史(中)[M] .北京:民族出版社, 2001.221.
  • 7.    黑龍. 噶爾丹早期史實考[J]. 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8(1):82-86.
  • 8.    清聖祖實錄:卷174[M] .18:其“…居班禪庫圖克圖所。謂唐古特之託卜察一城人, 乃噶爾丹前生尹咱庫圖克圖時之徒弟。故使為屬下 ,有徵賦之人在”。
  • 9.    五世達賴喇嘛阿旺洛桑嘉措著, 陳慶英、馬連龍、馬林譯.五世達賴喇嘛傳 (上)[ M] .北京:中國藏學出版社, 2006.292:1656年1月12日, “我接受了温薩活佛和土爾扈特滾布伊勒丁等新客人呈獻的供養以及百份、千份禮品。我給諸位新客人傳授了三部怙主隨許法、長壽灌頂與馬頭明王隨許合一之加持法。
  • 10.    五世達賴喇嘛傳.北京:中國藏學出版社,1997,614.
  • 11.    德格岱.蒙古溯源史:衞拉特歷史文獻.海拉爾:內蒙古文化出版社,1986,311.
  • 12.    俄國中央國家古代文書檔案庫· 西伯利亞衙門卷宗:第623卷[Z] .第192張。轉引自[蘇]伊·亞·茲特拉金著, 馬曼麗譯.準噶爾汗國史[M] .北京:商務印書館, 1980.221。
  • 13.    [日] 若鬆寬.從17世紀60—70年代的俄文檔案看準噶爾部噶爾丹的情況[J] .蒙古學信息, 1998, (4):24.
  • 14.    藏曆鐵狗年(1670) 十一月二日,拉薩收到僧格的超度迴向物品。據此.僧格遇害時間大致該年九月。參見《五世達栩喇嘛傳》(中國藏學出版社,1997)第721頁.
  • 15.    中央國家古代文書檔案庫.西伯里亞衙門卷宗,第623卷:刀茲拉特金.準噶爾汗國史.北京:商務印書館,1980:22.9,358-359.
  • 16.    梁份:《秦邊紀略》,第420頁:車臣聯軍不敵,退守“金嶺口,嶺區,轉石如下雨。嘎爾旦命更番仰攻,眾莫敢往。嘎爾旦立斬宰僧數人,拘於軍。身率二十騎先登,呼聲振天地。遇七清汗(車臣)入其軍,手縛之,左右皆走散,莫敢當,皆大驚異以為神,棄弓矢,下馬趨拜降。
  • 17.    據《準噶爾史概要》記載,僧格被害後,和碩特部那齊爾圖車臣汗親率眾多人馬,趕到綽羅斯部牧地,活捉並處死了車臣台吉及其母布奮特哈屯。參《蒙古族通史》(中卷)(民族出版社,2001)第220頁。
  • 18.    五世達賴喇嘛阿旺洛桑嘉措著, 陳慶英、馬連龍、馬林譯.五世達賴喇嘛傳(上)[ M] .北京:中國藏學出版社, 2006.90.
  • 19.    範麗君. 從俄文史料中探析噶爾丹與沙俄的關係[J]. 西部蒙古論壇, 2012(1):47-53.
  • 20.    拉特納勃哈德勒著、成崇德譯:《咱雅班第達傳》。
  • 21.    祁韻士.《皇朝落部要略》卷9,《厄魯特要略一》。
  • 22.    《清聖祖實錄》 卷67,第6頁。
  • 23.    《清聖祖實錄》卷82,第5頁。
  • 24.    佐口透:《俄羅斯與亞細亞草原》第111頁,吉川弘文館1966年。
  • 25.    梁份:《秦邊紀略》,第422頁。
  • 26.    《清聖祖實錄》 卷188,第4頁。
  • 27.    和田清:《明末清初蒙古族的西征(噶爾丹)》,載《東洋學》第11卷第1期(1921年)。
  • 28.    張鵬翩:《奉使俄羅斯日記》。
  • 29.    張誠《對大韃靼的歷史考察概述》,引自《清代西人見聞錄》第98頁,1989年民族出版社版:噶爾丹“不止對侄兒採取這種非正義的行為,又僱用一些暗殺者去行刺他,可是沒打準,只打掉一顆眼睛”。
  • 30.    (俄)伊·温科夫斯基著、宋嗣喜譯《十八世紀俄國炮兵大尉新疆見聞錄》第199頁,黑龍江教育出版社 1999年版:策妄阿喇布坦(現今琿台吉)及其兄弟索諾木阿喇布坦和丹津鄂木布當時業已成年,在其叔父身邊效力,當頭領,特別是策妄阿喇布坦和索諾木阿喇布坦效力有方,運氣很好。博碩克圖汗聽信大喇嘛(神父)誹謗,意欲將兩個侄子秘密害死,免得他們羽毛豐滿之後,根據繼承權,剝奪他博碩克圖汗的統治權力。他起了這個念頭之後,於一天夜裏將索諾木阿喇布坦秘密勒死,而策妄阿喇布坦(現今琿台吉)當時出門在外。當他兄弟死後幾天回來時,他叔父博碩克圖汗對策妄阿喇布坦説,你兄弟索諾木阿喇布坦突然身故,他想在當天夜裏也把策妄阿喇布坦殺死,但是一位叫阿蘭扎巴的喇嘛對策妄阿喇布坦説,你兄弟被秘密殺害,要是你還不走掉,你也要被害死。”據説策妄阿喇布坦聽了阿蘭扎巴喇嘛的忠告後,即匆忙“帶上七名自己的忠誠可靠的卡爾梅克人和這位阿蘭扎巴喇嘛,前往博羅塔拉河。”
  • 31.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47 ,康熙35年7月戊午::策妄阿喇布坦帶領少數侍從及阿蘭扎巴喇嘛逃往博羅塔拉時,沿途所有準噶爾人也跟着逃跑。噶爾丹得知消息,匆忙領兵2000跟蹤追擊。他在翻越哈喇阿扎拉卡山後於烏蘭烏蘇地方與策妄阿喇布坦相遇。噶爾丹見到策妄阿喇布坦後,佯裝不解地問策妄阿喇布坦:“爾何所恨而來?”策妄阿喇布坦對曰:“我原議婚之妻阿海,爾取之;我親弟索諾木喇卜灘,爾殺之,又恐殺我,故畏懼而來。”
  • 32.    成崇德譯註《咱雅班第達傳》,載《清代蒙古高僧傳譯輯》第56頁:蛇年( 1689 )之春,策妄阿喇布坦託活佛達賴喇嘛之福,與沒有被 阻擋住的七人一塊叛逃,沿途所有的人也隨其逃跑,在翻越哈喇阿札拉卡山時,博碩克圖汗率全軍從後 面追擊。不久就追到了烏蘭烏蘇,博碩克圖汗率兵與叛逃者正在激戰,以烏爾津扎布為首的屬下,知道 汗要敗了,就豎起了大纛,遵照舊例進行安撫,汗就回去了。。
  • 33.    《清聖祖實錄》卷143,第6頁。
  • 34.    《咱雅班第達傳》第59頁:博碩克圖汗於1689年秋,率領16000人從科布多出發,先於額和色楞格地方洗劫根敦戴青(和託輝特部台吉)牧地,接着又於次年春進襲託圖額爾德尼琿台吉、策旺額爾德尼阿海、沙爾都勒車臣琿台吉、滿珠習禮胡土克圖、昆都侖博碩克圖、巴圖爾宰桑等牧地。
  • 35.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二十四:1691年秋,沙俄從託波爾斯克派遣馬特維·尤金到科布多會見噶爾丹,約定“至青草出後助鳥槍手一千及車裝大炮,發至克魯倫東方界上”。
  • 36.    《準噶爾史略》第110頁:“在清軍優於噶軍四五倍的有利形勢下,下令各路領軍諸王大臣禁止出擊,貽誤戰機,以致噶爾丹漏網脱逃,使烏蘭布通大捷的戰果功虧一簣。烏蘭布通戰役雖然未收到預期的戰果,但畢竟打掉了噶爾丹軍的鋭氣,使內蒙古汛界以內的安寧得到了保證”。
  • 37.    《清聖祖實錄》卷174 ,康熙35年7月戊午。
  • 38.    祁韻士《皇朝部要略》卷9《厄魯特要略一》:策妄阿喇布坦偵噶爾丹侵喀爾喀,潛兵至科布多,掠噶爾丹妻阿努及牲畜去。
  • 39.    《咱雅班第達傳》第60頁:策妄阿喇布坦在將吐魯番、輝特等部併入自己的管轄範圍後,“並於馬年(1690)出兵,於羊年仲春初一侵入汗的領地。他們到達和布克後,和這個牧地的兀魯思匯合。”
  • 40.    梁贊諾夫斯基 : 《蒙古習慣法研究》第16頁。
  • 41.    張植華. 略論噶爾丹——關於噶爾丹與西藏僧俗統治者及與沙俄關係的探討[C]// 中國蒙古史學會成立大會紀念集刊. 1979.
  • 42.    《清聖祖實錄》卷173,康熙34年9月己巳。
  • 43.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 卷30,第8頁:“困窮已極”,“糗糧廬帳皆無,四向已無去路,狼狽不堪,目下掘草根為食”。
  • 44.    《清聖祖實錄》卷178 ,康熙35年11月甲寅:十一月,其屬布達裏稱:“噶爾丹現存千餘之兵,數日來食用睏乏,天時寒冽,潰散逃亡及凍餓而死者甚多。又火藥、軍器遺亡殆盡。”
  • 45.    《清聖祖實錄》卷175,康熙35年8月癸卯:噶爾丹因在盟會上堅持要率領餘眾“將視無兵之地,掠瀚海四圍居人,取其糗糧,以往哈密”,受到其親信丹津鄂木布和丹津阿喇布坦的堅決反對。丹津鄂木布説:“哈密皆村落,我不慣居其地,於七月初四日叛而西去”。
  • 46.    魏源,《聖武記準》卷8,《康熙親征準噶爾記》。
  • 47.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27,第8-11頁。
  • 48.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43,第22-23頁。
  • 49.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宮中檔》。
  • 50.    趙柄學. 噶爾丹死亡考[J]. 歷史檔案, 2012(2):89-97.
  • 51.    王力. 噶爾丹對俄國外交關係探析[J]. 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8, v.55;No.259(03):66-72.
  • 52.    馬曼麗. 談噶爾丹與俄國的關係[J]. 內蒙古社會科學(漢文版), 1980(4):75-80.
  • 53.    《清實錄》:“理藩院議復厄魯特噶爾丹台吉疏言伊兄僧厄台吉在時曾遣使進貢。今請亦準照常遣使進貢。應如所請。從之。”
  • 54.    黑龍. 噶爾丹執政初期準噶爾與清朝關係的新發展[J]. 西部蒙古論壇, 2010(4):3-9.
  • 55.    梁份《秦邊紀略》卷6《嘎爾旦傳》:“又與以織金大蟒,立蟒剌繡諸彩色。嘎爾旦皆羅列露文繡於外,引各台吉及各夷來視之”。“
  • 56.    《清聖祖實錄》卷112,第12一13頁:1682年規定“嗣後爾處所遣貢使,有印驗者,限二百名以內,放入邊關,其餘俱令在張家口、歸化城等處貿易”,凡“沿途搶掠,殃民作亂,即依本朝律例,傷人者,以傷人之罪罪之,盜劫人財物者,以盜劫之罪罪之”。
  • 57.    《清聖祖實錄》卷127,第22一23頁:“厄魯特部落,如噶爾丹等四大台吉,應令來京互市,其餘小台吉,俱於張家口互市,著為定例”。
  • 58.    戈爾斯通斯基:《1640年蒙古衞拉特法典》第59一60頁,聖彼得堡1880年版。
  • 59.    梁份:《秦邊紀略》第421頁:作小連環鎖甲,輕便如衣。射可穿,則殺工匠,又使回教火器,教戰,先鳥炮,次射,次擊刺。令甲士持鳥炮短槍,腰弓矢佩刀。駱駝馱大炮,出師則三分國中人相更番,遠近聞之鹹懾服。
  • 60.    梁份:《秦邊紀略》第421頁:噶爾丹“乃招徠歸附,禮謀臣,相土宜,課耕牧,修明法令,信賞罰,治戰攻器械”,一時準噶爾“資用報備,不取給遠方”。
  • 61.    七十一(椿園),《西域記》卷6,《布拉敦霍集佔叛亡紀略》。
  • 62.    清代蘇爾德《新疆回部志》卷四:“回部舊受額勒特統轄,各項賦税雖有定額,但其數頗重,回人艱於定納,凡販運各貨以及金銀布帛,多於額外越例抽收。又派在喀什噶爾、葉爾羌、阿克蘇、和闐四大城辦事之額勒特等將回人之銀錢、糧馬、婦女,鳥槍等項,恣意取擄回,回眾不堪其擾,如居水火,故多奔走逃避,未獲寧處。”
  • 63.    劉正寅. 噶爾丹統治時期的天山南路(1680~1697)[J]. 民族研究, 1994(5):73-79.
  • 64.    《清實錄》卷二百二十四:辛丑。先是、擒厄魯特噶爾丹之子塞卜騰巴爾珠爾至京。上赦其罪。授一等侍衞。至是、命阿達哈哈番覺羅長泰之女、照鎮國公女例、授為鄉君、妻之。授塞卜騰巴爾珠爾、為鎮國公壻。
  • 65.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48,第34頁:解噶爾丹之女鍾齊海到京。同其弟塞卜騰巴兒珠爾一處居住。俱加撫卹。授塞卜騰巴兒珠爾一等侍衞。給之妻室。以鍾齊海婚配二等侍衞沙克都爾。鹹令得所。
  • 66.    噶班沙喇布《四衞喇特史》,引自《蒙古學資料與情報》1987年第4期。
  • 67.    內藤虎次郎:《秦邊紀略》的《噶爾旦傳》,《讀史叢錄》,1929年,弘文堂版,第219頁。
  • 68.    《蒙古族通史》編寫組.蒙古族通史(中)[ M] .北京:民族出版社, 2001.222.
  • 69.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康熙朝滿文硃批奏摺全譯:第182條·康熙帝諭皇太子胤礽關於丹巴哈什哈口供事[M] .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996.89
  • 70.    馬大正. 一部有創意的衞拉特蒙古歷史研究之作-薦《準噶爾蒙古與清朝關係史研究(1672-1697)》[J]. 中國邊疆史地研究, 2016, 26(1).
  • 71.    噶班沙喇布《四衞喇特史》,引自《蒙古學資料與情報》1987年第4期。
  • 72.    若鬆寬《清代蒙古的歷史與宗教》第99頁,黑龍江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
  • 73.    烏雲畢力格、白拉都格其主編《蒙古史綱要》,第178頁。
  • 74.    《準噶爾史略》,第三章第三節“噶爾丹的覆亡”,認為“噶爾丹在閏三月十三日因病突然死亡,丹濟拉和諾顏噶隆、噶爾 丹之女鍾察海等,攜噶爾丹的骨灰,一行300户降清”(第108頁)。
  • 75.    《衞拉特蒙古史綱》,第100頁。
  • 76.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卷43,“三月十三日,噶爾丹死於阿察阿穆塔台地方”。但是審問過齊奇爾寨桑等人後,則留下了“閏三月十三日凌晨發病,死於晚”的記錄。
  • 77.    梁份:《秦邊紀略》卷六:嘎爾旦生而神異,稍長,喜奉釋氏,有大志,好立奇功。父母深愛之,欲立為黃台吉。嘎爾旦曰:“阿哥在。”乃盡髡其發,獨身往烏思藏。
  • 78.    梁份.《秦邊紀略》:青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420頁
  • 79.    黑龍.《準噶爾蒙古與清朝關係史研究 1672-1697,》: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108—116頁
  • 80.    馬大正.《衞拉特蒙古史綱》:新疆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00頁
  • 81.    包·巴雅爾.蒙古族歷史人物肖像集:內蒙古人民出版社,2017:157
  • 82.    烏雲畢力格等.《蒙古民族通史》第4卷:內蒙古大學出版社,2002年:第106頁
  • 83.    馬大正.《天山問穹廬》:山東畫報出版社,2010年:都223頁
  • 84.    《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傳》卷八十一:額森子二:長博羅納哈勒,為杜爾伯特所自始……次額斯墨特達爾漢諾顏,為準噶爾所自始,七傳至和多和沁,號巴圖爾琿台吉……
  • 85.    巴圖爾·烏巴什·圖們.《四衞拉特史》,《德都蒙古史料彙編》:民族出版社,2014年:第21頁
  • 86.    生活在蒙古  .澎湃號[引用日期2024-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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