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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庭芝

鎖定
《晚晴簃詩匯·卷一五○》:莫庭芝,字芷升,獨山人。道光己酉拔貢,官思南教授。有《青田山廬詩鈔》。
中文名
莫庭芝
別    名
別號青田山人
出生日期
1817年
逝世日期
1889年
主要成就
《黔詩紀略後編》《黔詩紀略》
出生地
清貴州獨山
代表作品
《青田山廬詩鈔》
《青田山廬詞鈔》

目錄

莫庭芝簡介

莫庭芝(公元1817-1890年),字芷升,別號青田山人,清朝貴州獨山(今中國貴州省獨山縣)人。“西南世儒”莫友芝之弟。從小受父兄和鄭珍之教,擅長詩詞古文,以教育文學名世。清朝道光廿九年(公元1849年)拔貢生,次年參加京城應禮部試落第。便絕意仕途,專心研究學問。歷任永寧州學正、安順府學訓導、思南府學教授、貴州學古書院山長。一生執教四十年,為貴州文化教育事業作出了貢獻。他和黎汝謙還編輯了《黔詩紀略後編》三十三卷,為貴州清代詩歌總集,與莫友芝所輯的《黔詩紀略》有雙壁之譽。為後世保存了珍貴的歷史文獻。他著有《青田山廬詩鈔》、《青田山廬詞鈔》,黎蓴齋在日本為他刻印,風致真樸。工小篆及八分書,自得天趣,與同時書畫名家孫竹雅、吳茗香相知,故詩詞集中題畫之作亦不少。

莫庭芝詩詞

諸羅行(清·莫庭芝)
萬山絡索如盤蛇,長林豐草森相遮。胎生卵育不知幾,千年梟獍爭呀呀。
祝明克濟總荒忽,漫溯譜系寧非誇。自從部曲通漢家,曰羅曰滷聲𤘒牙。
前朝賜姓豈無意,要使斂跡安鋤杷。如何累世費征討,竹兵皴脆徒喧譁。
靄翠奢香繼宣慰,貴榮邦彥終擒拏。逆節當身就誅絕,順命歷代猶恣嗟。
嗚呼殷鑑夫豈遐,恃險憑陵真計差。九驛頻年蔓殺氣,腥風撲鼻屍如林。
紛紛攘臂競當轍,輪下誰憐磋怒蛙。渭水西偏接烏撒,樹經斬伐初萌芽。
蠻酋若有動搖意,狡兔入窟休離罝。嗚呼顛覆多前車,漢郡山川何陋邪。
亭子(清·莫庭芝)
七言律詩 押灰韻
幽蹊曲轉上層台,亭子憑高四壁開。度嶺晴雲當檻落,隔江春樹冒城來。
乾坤納納間舒眼,風日蘇蘇數舉杯。安得草堂容懶慢,不辭蓬鬢客中摧。

莫庭芝書法

莫庭芝尺牘三通
2013年03月09日 星期六 貴州都市報數字報
莫庭芝作品 莫庭芝作品
⊙鹿衝書話
⊙王堯禮
這三通莫庭芝致王個峯書,今藏貴陽五之堂主人舒奇峯處,我在幾年前的一篇舊文裏提到過。這是貴州師範大學李獨清教授舊藏,李先生歸道山後,為舒君收得。
莫庭芝,字芷升,號青田山人,獨山人,黔中名儒莫與儔第六子。莫氏是清代後期黔中著名的文化世家,一家四代人從事教育與學術研究、鄉邦文獻蒐集整理,厥功甚偉。莫氏一門中,以芝字輩行五的莫友芝成就名聲最大,其次則是行六的莫庭芝。庭芝在科舉上偃蹇不伸,只是個拔貢(道光己酉),參加禮部試不售,遂絕意仕進,回鄉教館為生,二十三年後才選授思南府學教授,這時已是同治十年。後先後任安順府學教授,貴陽府學訓導,掌學古書院事。一八八九年以七十三歲高齡逝世。
黎兆祺在為莫庭芝《青田山廬詩鈔》作序時説,庭芝“生平篤實樸厚,靜默不譁。其為學亦然,材智不過中人,而精研殫思,沉博幽邃,工力所至,有材智高明之士所未能躋”。惜其未留下學術著作,即詩詞也所作不多,故一生只留下《青田山廬詩鈔》兩卷、《青田山廬詞鈔》一卷,一八七五年由妹夫黎庶昌刻於日本。而他踵武其兄友芝事業(友芝與黎兆勳合編明代黔詩總集《黔詩紀略》),與黎汝謙、陳田合作編輯的清代黔詩總集《黔詩紀略後編》三十卷,是對鄉邦文化的一大貢獻。
綜觀其人,主要貢獻在教育上。做塾師、任教官、山長,他一輩子都未離開教育,桃李滿黔中。其弟子楊樹作《莫先生傳》雲:“餘少時猶於客座見之,頎然修髯,與人語如不能出諸口,及談經史,議論證據,清辯滔滔,譬若江河下注萬里,大川小港,脈絡分明,委折赴會,瞭然暢然。後生小子,雖盲鈍,無不開悟。”楊樹學作詩,將習作呈莫先生請教,先生“章疏句櫛,旁上鈎抹,説反多於原文”。楊樹常往莫家借書、請業,有時至夜漏三四下,先生已卧,張燈啓門,舉火命題,未以為厭。莫庭芝就是這樣一位品德高尚、誨人不倦的良師。
致王個峯三書,作於任思南府學教授前後。王個峯名介臣,浙江會稽人,王羲之後裔,遊幕於黔,與鄭、莫、黎三家交好。他的生活境況,在前兩書中均有反映,如“弟在此雖值秋收,而所入歉薄,塞孔補瘡,隨手即盡,幸得局俸接濟,僅足御冬耳。”獲選思南府學教授後,又無力備辦行裝,要先教館數月才能起行。第三書述到思南任後的情況:“二月十八日吉抵思南,學舍全無,幸學傍有民家矮屋三間,賃以居之,雖僅足容榻,而開門見山,煙水環繞,致亦佳也。惟天氣偏熱,此時已似伏天,性頗難耐,然亦且以安之矣。”學官的清苦與莫先生的性情、襟懷,鹹同之亂後郡縣的殘破境況,均可見之。其書法清正雅潔,亦如他的為人。
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我在貴陽延安東路夜市上見到一疊手稿,其中有民國《貴州通志》藝文志原稿和尺牘,當時囊中羞澀,無力致之,乃急告戴師,戴師轉告市文化局,市文化局次夜即遣人往購,但已有人捷足先登,我為之悵悵。十多年後的一個秋日,舒奇峯邀請我與顧久、王任索兩先生赴其家觀舊書,發現這疊與我有一面之緣的稿牘躺在舒兄篋中,才知那個捷足先登的人就是他,這三通尺牘也是那一次所得。幸好是舒君所得,不然我再見的機會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