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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永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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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永鳴,男,生於1958年。內蒙古赤峯市元寶山人。著有散文集並發表中、短篇小説多篇。作品曾獲全國煤礦文學創作“烏金獎”,內蒙古自治區文學創作“索龍嘎”獎。短篇小説《外地人》獲“新世紀第一屆北京文學獎”、《小説選刊》獎,中篇小説《北京候鳥》獲人民文學獎。並有部分作品被改編成電影和電視連續劇。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魯迅文學院首屆中青年作家高級研討班學員。曾在平煤(集團)公司駐北京聯絡處工作,2019年4月11日在四川宜賓逝世,享年61歲。 [1] 
中文名
荊永鳴
籍    貫
內蒙古赤峯市元寶山
出生日期
1958年
逝世日期
2019年4月11日
主要成就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代表作品
《外地人》
性    別

荊永鳴人物簡介

荊永鳴 荊永鳴
內蒙古赤峯市元寶山人。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魯迅文學院首屆中青年作家高級研討班學員 。在煤礦工作20年,先後從事教學、宣傳、工會、編輯和辦公室工作,1985年開始文學創作。1998年被中國煤礦作家協會聘為合同製作家,現為《陽光》雜誌社編輯。

荊永鳴作家作品

荊永鳴代表作品

1、《外地人》
《外地人》 《外地人》
曾熱愛過文學的人,大概都不會忘記歐·亨利、都德、契訶夫、海明威、魯迅、汪曾琪等作家的短篇作品,即使是“先鋒”、“現代”、“後現代”的作家,也不乏短小精緻的傳世之作。在當下時尚的文學消費潮流中,能夠挽回文學精緻的寫作和閲讀,張揚短篇小説大概是有效的方式之一。
荊永鳴是當代文壇著名作家。他的小説以現實生活為題材,小説《外地人》還入選了中國當代短篇小説排行榜。本書是他的短篇小説集,他筆下的“外地人”都是一些行走在都市的打工者,他們卑微卻不卑下,他們像辛勞的工蟻一樣為繁華都市構築着最最微不足道的基礎,但卻是不可少的。
2、《北京候鳥》
小説中的那位來泰,瘸着一條腿到北京來掙錢,他是那麼謙恭,那麼勤奮,也那麼精明,你大概會為他的生存艱難而欷噓。但更不容易的是,作者不僅關注外地人的生存狀態,更關注他們的精神狀態;不僅寫出他們生存的艱難,更寫出他們不簡單的精神追求,讀到這些的時候,想必你會感動,甚至汗顏。這是一篇讓人感到很真切的小説,這得益於作者體驗的真切,老實説,作者荊永鳴本人就是一位備嘗打工之酸甜苦辣的外地人。五年以前,他從煤礦來到北京,與妻子一起開了一家餐館。當年在煤礦就堅持寫作的他,於是把文學的視角切入到了一個特殊的羣體——在北京打工的外地人。

荊永鳴獲獎紀錄

  1. 《大聲呼吸》獲第四屆老舍文學獎優秀中篇小説獎
  2. 《北京房東》獲2014年第五屆老舍文學獎優秀中篇小説獎 [2] 
  3. 《北京時間》獲第七屆全國煤礦文學烏金獎長篇小説烏金獎 [3] 
  4. 2020年9月,小説《我的牙》獲得第二屆《草原》文學獎特別獎。 [4] 

荊永鳴其它作品

《北京文學》 《北京文學》
《狹長的窯谷》《大款》《·等待巴剛》《取個別名叫瑪麗》《和好》《玩笑》《耳環》《辭職》《要腿》《口音》《遠逝的雲》《老師》《外地人(四題)》《足療》《北京候鳥》《大聲呼吸》《老家有多遠》《北京時間》《北京房東》

荊永鳴作家言論

荊永鳴對《北京文學》這樣説:我在《北京文學》上發表的作品不多。但是,每當談到《北京文學》,我心裏卻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這種感情來自她對一個無名作者的扶持,培養與關愛。
我是煤礦的一名作者。過去雖説發表過一些作品,但一直反應平平。三年前,我的短篇小説《外地人》在兩家文學期刊“石沉大海”之後,我抱着斗膽一試的想法,寄給了《北京文學》。沒想到,這篇小説竟在“好看小説”欄目中,以頭條的位置發表出來。更沒想到的是,這篇小説很快就被《小説選刊》轉載,並先後獲得了“2001—2002《小説選刊》優秀短篇小説獎”和“新世紀第一屆《北京文學》短篇小説三等獎”。
現在,友人把《外地人》説成是我的“成名作”。雖然“成名”一説讓我心存懷疑,但是這篇小説發表之後所給我帶來的愉快與激動,卻一直持續到現在。可以説,正是由於這篇小説的發表,才使我找到了自信,並激發了我的創作熱情。後來,我一鼓作氣,又寫出了《北京候鳥》等一些反映外地人在城市裏生活的系列作品,並受到了專家與讀者的好評。
如果説,一個作家從蹣跚學步到安身立命,最初,總離不開某一家文學期刊的扶持與栽培,我可以肯定,是《北京文學》,為我這個無名的作者洞開了一方新的創作天地。而且,還不僅僅如此。《外地人》發表之後,凡是有作者參加的活動,《北京文學》總是不忘為我提供各種“露臉”的機會。我知道,這是編輯對我的鼓勵,對我的期待。也是我的福氣。

荊永鳴人物評價

荊永鳴的《白水羊頭葫蘆絲》展現給我們的是充滿濃郁市井氣息的生活畫面和一個外地小夥子闖北京的酸甜苦辣的生活故事。沒有崇高悲壯,有的只是淡淡地悲哀和惆悵;沒有蕩氣迴腸,有的只是夢想折翅後,平民主義的樂觀和練達。
——選自孫彤《淺析荊永鳴的〈白水羊頭葫蘆絲〉》
談論荊永鳴的小説,不能不談他小説中眾多精彩的細節,而細節是小説的生命。一個作家如果弄不出好細節,剩下的就只能靠“説”了。當下小説一大通病就是作家個個爭作思想家,“話癆”似地宣講主題——説些猴子如何變人的粗淺道理。一個小説家靠“説”思想,藝術上基本完蛋了。而荊永鳴的小説從不作道德説教,他信手拈來一個細節就救活全篇。論小説技法,荊永鳴並未達到純熟地步,在這方面他尚有很長的路要走。他的小説主要是靠充沛的元氣支持,五年多的打工經歷使他有太多的故事要講,有太多的人生感慨要借小説抒發。
——選自馮敏《荊永鳴和他筆下的生存羣體 》
永鳴掌勺的功夫到底怎麼樣,我實在不得而知,但他的小説絕對是色香味俱全了。白紙黑字擺在那兒,大家有目共睹。我琢磨着,如果給他的菜歸屬一個菜系,還真是件令人撓頭的事兒。有的麻、辣、酸、鹹,口味重,吃着讓人冒汗,過癮,像川菜。有的精雕細刻,造型別致,又有些像淮揚菜系了。有的像家常小吃,簡單,實惠,對老百姓的胃口;有的則是拼盤,有葷有素,是就着下酒的好菜。
——選自白丁《烹飪高手》
表面的幽默與輕鬆掩飾不住深深的悲哀,看似冷靜的敍述,讓人感到心靈上的震撼。在對民族劣根性的挖掘上,永鳴吸納了魯迅先生小説的精華。在創作方法上,他是現實主義的,不喜搞花裏胡哨的東西,而是植根傳統的土壤,老老實實地寫。更可貴的是,永鳴的小説具有一種批判精神,這在個人化寫作風行的今天越來越少見了。他為我們塑造了眾多過目不忘的人物形象,這應該是他對文學事業的貢獻。
——選自宏儒《外地人寫外地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