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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英雄小姐妹

(英雄事蹟)

鎖定
1964年2月9日,12歲的龍梅和9歲的妹妹玉榮正在放養公社的384只羊。突然,暴風雪來了,300多隻羊四散狂奔。為了不讓集體的羊受損失,姐妹倆拼命追趕拉攏住羊羣,一夜間竟然走出了30多公里,而她們都被嚴重凍傷。經過幹部羣眾的大力營救,英雄小姐妹才雙雙脱離生命危險。但由於凍傷嚴重,龍梅失去了左腳拇趾,玉榮右腿膝關節以下和左腿踝關節以下做了截肢手術。 [1] 
由於她們的英勇事蹟,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授予她們為“草原英雄小姐妹”的光榮稱號。 [1] 
中文名
草原英雄小姐妹
別    名
龍梅
別    名
玉榮
國    籍
中國
民    族
蒙古族

草原英雄小姐妹人物介紹

姐姐龍梅,女,蒙古族遼寧省阜新縣人,中共黨員,1952年出生,曾任內蒙古自治區包頭東河區政協主席
妹妹玉榮,女,蒙古族,遼寧省阜新縣人,中共黨員,1955年出生,曾任內蒙古自治區政協辦公廳副主任、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 [1] 
姐姐龍梅本名吳龍衣,妹妹玉榮本名吳玉榮。兩人父母皆為蒙古族。可能是記者採訪時翻譯時產生了誤差,導致在報道時,把姐姐的“龍衣”寫錯成“龍梅”,姐妹倆的姓也被去掉了。後來將錯就錯,姐妹倆便使用龍梅、玉榮的名字至今。 [4] 

草原英雄小姐妹人物經歷

草原英雄小姐妹
草原英雄小姐妹(3張)
1964年2月9日(農曆臘月二十六)早晨,內蒙古自治區達爾罕茂明安聯合旗新寶力格公社那仁格日勒生產隊牧民吳添喜因外出有事,便讓他的兩個女兒———龍梅和9歲的玉榮代他出門放牧。吳添喜離開家時,對龍梅、玉榮説:“阿爸去一會兒就回來,你們臨時放一會兒。”龍梅説:“阿爸你就放心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放羊。”龍梅説的也是事實,牧民的孩子誰都會放牧,但她們也只是在晴天放過羊,一般夏天才放得多。
上午10點多鐘,天色還好,龍梅和玉榮趕着羊羣出門。雪把草埋住了,羊因為吃不上草,就往前跑。姐妹倆跟着羊羣順風走,漸漸地看不見家了。
中午時分,天氣突變,低垂的雲層灑下了鵝毛大雪,怒吼着的西北風捲起大雪漫天狂舞。剎那間,白毛風吞沒了茫茫的草原。
草原上的暴風雪被稱作“白毛風”。在這樣的天氣裏如果迷失方向的話,非常容易被凍死或凍傷致殘。
龍梅和玉榮,冒着刺骨的風雪,急忙攏住羊羣,轉身往回趕羊。但是狂風暴雪就像一道無形的牆,阻擋着羊羣的歸路,羊羣順風亂竄。
龍梅和玉榮當時有一個共同的信念,那就是別讓集體的羊丟掉一隻。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姐妹倆總算把散亂的羊羣聚攏在一起。
到了晚上,暴風雪更加瘋狂,羊羣在風雪的呼嘯中朝東南方狂奔着。在緊緊追趕羊羣的時候,小姐妹倆怕在奔跑中散失,便機智地相互高喊着:“龍———梅”、“玉———榮”進行聯絡,彼此關照激勵着,羊羣在她們的呵護下一直沒有再跑散。
因極度疲乏,姐妹倆只得找到一個稍微能避風的地方休息一下。不知不覺,龍梅睡着了。深夜,龍梅被凍醒,爬起來一看,羊羣、妹妹都不見了。她便一路走一路喊:“妹妹,你在哪兒?”在幾百米外看着羊羣的玉榮聽到姐姐的呼叫聲,趕忙答道:“姐姐,我在這兒!”兩個人又會合了。
再説,吳添喜見兩個女兒龍梅、玉榮晚上未歸,心急如焚,便請了幾位鄰居在暴風雪中四處尋找。然而雪夜中的茫茫大草原就像海洋一樣,龍梅、玉榮好比滄海一粟,沒有任何標識,到哪裏去找?吳添喜像瘋了一樣,留下一句“找不到兩個孩子我也不會回來了”,就不顧一切地衝進了暴風雪中。直到龍梅、玉榮被救之後,人們才在很遠的一個蒙古包裏找到昏睡過去的吳添喜。
第二天拂曉,龍梅、玉榮離白雲鄂博火車站不遠了。她們同暴風雪搏鬥了一天一夜,走出了70多里。龍梅突然説:“妹妹,你的靴子呢?”凍得已經麻木的玉榮一愣,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腳,説:“那不是在腳上穿着麼?”龍梅仔細一看,那哪是靴子,分明是腳上裹着個冰雪坨子。龍梅回走了幾百米,好不容易才找到玉榮丟掉的那一隻靴子,可是玉榮怎麼也穿不進去了。羊慢慢往前走,龍梅想揹着玉榮走,玉榮不同意説:“姐姐,你哪能背動我,我坐在這,你去把羊攏回來。”
於是,龍梅找了個山溝把玉榮安頓好,又把自己的大衣脱下來給玉榮穿,這才去追趕羊羣。羊羣要過白雲鄂博火車站的鐵道了,就在這裏,她遇到救命恩人哈斯朝祿和他的兒子那仁滿都拉。
同樣是2月9日這一天早晨。牧民哈斯朝祿早早地起來,為專程來探望他的在內蒙古財政廳工作的老同學特木爾高力陶做早飯。這位老同學在他家已住了4天,他們很長時間不見面了,猛然在一起,非常親切,有聊不完的話題。臨近春節了,特木爾高力陶得回家過團圓年,他倆才不得不分開。
哈斯朝祿牽着狗,和9歲的兒子那仁滿都拉一起送老同學前往白雲鄂博火車站。
哈斯朝祿心裏盤算,親自送他這位老同學去白雲鄂博,一來他們倆還可以在路上接着聊,二來可以順便買點年貨,給兒子理個髮。
出發之前,哈斯朝祿有點發燒,臨行前還服了兩片藥。哈斯朝祿一行在雪原上走了半天,趕到白雲鄂博火車站時,已經快到下午3 點,10分鐘後開往包頭的客車就要發車了,而特木爾高力陶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存放在兩裏外的達茂旗物資局辦事處。取了東西再走,顯然是來不及了。他們只好在白雲鄂博又住了一夜,讓特木爾高力陶坐明天的車走。
可是,到了第二天,風颳得更大,雪下得更猛了。哈斯朝祿很着急,他惦念家裏一羣羊,只有兩個比兒子大不了多少的女兒在牧羊。他來不及把特木爾高力陶送上火車,就告別了老同學,揹着年貨,拉着兒子領着狗,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上午11點左右,哈斯朝祿和兒子那仁滿都拉穿過了鐵道。他們看到鐵路西的一道淺溝裏有一羣羊,約有三四百隻(後來才知道,那羣羊一共是384只),暴風雪中的羊羣,身上掛滿了冰溜子,肚子癟癟的,在風雪中顫抖地擠在一起,不時發出微弱的咩叫。
一開始,哈斯朝祿還以為是他們家的羊———鐵路西這一帶是他們公社的牧場,一般情況下,只有他們公社的羊才會跑到這裏。哈斯朝祿的心忽地一沉:別是兩個女兒凍壞了,羊羣跑到這裏來了?於是,父子倆仔細地檢查了羊羣,知道那不是他們家的羊,哈斯朝祿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哈斯朝祿斷定這是他們公社的羊,不管是誰放的,它們肯定是走丟了,便決定把羊趕到桑布家,再求桑布騎駱駝把羊羣趕到大隊去。
父子倆趕緊哄趕起了羊羣,發現有三隻死羊。哈斯朝祿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人,他讓兒子留下看着羊羣,他自己則背起那一隻尚未凍硬的公羊往附近的車站走去,想寄放到那裏。在父親走後,那仁滿都拉看見從西邊山坡上走來一個女孩,他就問:“這是你的羊嗎?”她“嗯”了一聲表示認可。
哈斯朝祿跌跌撞撞地一腳深一腳淺地好不容易才把死羊背到火車站的扳道房門前。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扳道工王某打開門,疑惑地盯着這位風雪中的蒙古族牧民。哈斯朝祿解釋了原委,並保證一兩天內就會讓大隊的人來取。一開始,那個王姓工人不同意,説了好半天,對方才答應暫時寄放,不過要求他在下午6點之前必須取走。
送死羊回來的哈斯朝祿發現有一個小女孩和他兒子在一起。這個女孩的臉凍得發青發紫,靴子裏灌進去的雪化了,在她的腳脖子上凍成了疙瘩。
哈斯朝祿問這個女孩子的名字,這才知道,她叫龍衣(這是龍梅的本名,龍梅是後來媒體報道後才叫起來的),和他們原是一個生產隊的,哈斯朝祿認識她爸爸吳添喜。只不過牧民居住地很分散,一個生產隊往往方圓20多里,龍梅當然不認識哈斯朝祿,龍梅告訴哈斯朝祿,她的妹妹還在山裏面呢。
哈斯朝祿把兒子留下來看護羊羣,他自己立即把龍梅帶到扳道房。這時正是扳道房裏交接班的時候,來了4個人,哈斯朝祿把情況講給他們聽,請他們幫着救助龍梅和玉榮。這幾個工人馬上行動起來,給龍梅臉上、手上搓雪———這是冰天雪地裏救人最常用的方法。又給她脱靴子,可龍梅的靴子和腳凍在了一起,怎麼也脱不下來。
龍梅和玉榮 龍梅和玉榮
哈斯朝祿在安頓好龍梅後又挺身而出,衝出扳道房迎着暴風雪直往郵電局奔去。他把電話打到了公社,講了這裏的情況,又找到了白雲鄂博礦區領導。礦區很快組織了十來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派汽車將他們送到白雲鄂博火車站那座扳道房附近。這些小夥子漫山遍野搜尋玉榮,終於在山溝裏找到了暈倒在雪地裏已奄奄一息的玉榮。正在人們忙着搶救的時候,區長伍龍乘坐着小車來這裏,把龍梅、玉榮和已凍傷了耳朵的那仁滿都拉一道送到了白雲鄂博礦區醫院。
在白雲鄂博礦區醫院保存的當年診斷資料上有這樣的兩組文字:
“患兒龍衣(龍梅),入院時表情淡漠,不能言語,手指手背腫脹明顯,觸之冰涼而堅硬,無明顯壓痛;兩腳尚在氈靴內,與鞋凍在一起無法脱下。初步診斷為全身凍僵,凍傷休克及腎功能障礙。”
“患兒玉榮,入院時呈昏迷狀態。雙耳腫脹,有水泡形成;眼瞼浮腫,瞳孔對光反應遲鈍;兩小腿自膝關節以下皮膚呈紫色,踝關節以下呈暗黑色,表面有冰層附着,足背兩側動脈消失。初步診斷為:全身凍僵,上下肢凍傷面積28.5%,凍傷休克及腎功能障礙。”
經過白雲鄂博鐵礦醫院的精心搶救,才使龍梅、玉榮姐妹掙脱出了死神的懷抱,若不是及時搶救,後果將是不堪設想。不久,這對小姐妹被組織上轉送到內蒙古醫院、北京積水潭醫院住院治療。國家派出了最精良的醫護人員為她們治療,並給她們使用了當時最先進的儀器和藥品。但由於凍傷嚴重,龍梅失去了左腳拇指;玉榮右腿膝關節以下和左腿踝關節以下做了截肢手術,造成終身殘疾。 [3] 

草原英雄小姐妹特別事蹟

哈斯朝祿生於1918年。小時候家境貧困,食不果腹。為了活命,他到處流浪,後來上了興安盟偽滿洲國陸軍軍官學校
偽滿洲國陸軍軍官學校是日本人辦的學校,學員接受日本人的教育是不消説的。不過,哈斯朝祿和絕大多數同學都只是為了混口飯吃,他們並沒有忘記自己是中國人,他們眼睜睜地看着日本人掠奪祖國東北的礦藏、木材、糧食等,心裏十分痛恨日本人。所以,哈斯朝祿一邊在那裏上學,一邊在尋找機會參加抗日活動,還曾因此而蹲過幾十天監獄。
1946年2月,哈斯朝祿參加革命,在內蒙古自治運動聯合會工作,任軍事部軍政司秘書。1946年9月1日,入東北軍政大學第九期學習。1947年畢業後,任內蒙古自治運動東蒙總分會內防廳軍事部秘書,中國人民解放軍內蒙古軍區司令部參謀處軍事研究委員會委員。
新中國成立後,哈斯朝祿以副團職幹部的待遇轉業到地方,先在長春市公安局負責編輯《長春公安》,後被調到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從事編輯工作。
哈斯朝祿為人正直,工作敬業,同事們對他很尊重。但是,他過於耿直,對領導有意見也不知道藏着一點明哲保身,而是有什麼説什麼———比如,他認為領導官僚主義作風嚴重,就當面説:“我擁護黨中央、毛主席,但對你這樣的領導持否定態度。”後來,出版社認定哈斯朝祿“反黨反中央”———那位領導説:“領導幹部是黨的化身,你反對我們,就是反對共產黨!”
哈斯朝祿就這樣成了“反動分子”、“內控右派”,不久被開除公職,被管制起來。1962年,被下放到達茂旗新寶力格公社當牧民改造。後來在“文革”中,又接連戴了好幾頂政治帽子:歷史反革命、現行反革命、蒙修特務、內人黨、被管制分子等。救助龍梅、玉榮就發生在他被管制期間。
1964年3月14日,《內蒙古日報》在頭版頭條發表了《草原英雄小姐妹》的長篇通訊,哈斯朝祿是在很多天後才讀到這篇報道的,對於其中救助龍梅、玉榮的幾段文字,他讀後很茫然:他救龍梅、玉榮姐妹倆這件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而,在報紙的報道中,根本見不到他的名字,小姐妹倆獲救,似乎跟他們父子倆沒有任何關係。明明是他救了龍梅,怎麼成了是那個姓王的扳道工發現而救助的呢?原因很簡單,哈斯朝祿當時被“管制”,是個被專政的“階級敵人”。
這時,呼和浩特鐵路局給王某等8名鐵路工人授予“民族團結光輝榜樣”的光榮稱號,並作出決定,號召全局職工學習白雲鄂博車站乙班職工在搶救蒙古族少年兒童過程中表現出來的階級友愛和助人為樂的共產主義精神。不久,內蒙古自治區召開隆重的慶功大會,給王某為代表的13名人員披紅掛金。“頭等功臣”的王某得了獎章,一下子漲了4級工資。在那個年代,連漲4級工資對一個人的生活水平的影響那是相當大的。
在公開的場合,王姓工人一口咬定,是他最先搶救龍梅、玉榮的。當年報道此事的記者和一些領導也堅決地認同這一點。不過,當時處境尷尬的那個王姓工人曾私下裏找過哈斯朝祿4次。他一次次對哈斯朝祿説:“哈大哥,你的歷史背景不好,説是你救的人也不會得到表揚,請你別説了,保持沉默吧。”哈斯朝祿當時對王某説:“報上不是登了你的英雄事蹟嗎?咱們相信黨報吧,我這兒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任何人到我這裏來問的,我還戴着‘帽子’呢!”
天真的那仁滿都拉曾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他的父親,困惑不解地問道:“爸爸,上級領導為什麼不表彰獎勵咱們呢?那天我的耳朵都凍壞了!”可他聽到的只是父親深深的嘆息。
這之後,隨着“草原英雄小姐妹”的動人故事在大江南北廣泛傳誦,包頭市話劇團根據小姐妹的故事編排出話劇《草原英雄小姐妹》,其中“偷羊賊”、反動牧主白音影射的便是哈斯朝祿。
哈斯朝祿沒有料到,由於他救助了龍梅、玉榮,一下子便從“被管制分子”升格為“偷羊賊”、“殺人未遂”者以及舞台上的“反動牧主白音”。對此,哈斯朝祿十分不理解。
從1964年開始,哈斯朝祿就開始蒐集一些宣傳龍梅、玉榮姐妹倆的材料,一次次地向上級申訴。後來,隨着對他批判的升級,他的申訴不但沒有解決任何問題,反而使得自己的處境更為艱難。自治區一位領導在哈斯朝祿的申訴信上批示:“將功抵罪,不予報道!”
1978年底,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黨開始撥亂反正,逐步恢復了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曾經和父親哈斯朝祿一起救護龍梅、玉榮的那仁滿都拉用3天時間整理了其父親用血淚寫出的長達119頁的名為《滿懷悲憤喚蒼天》的申訴材料,將它改寫成題為《誰是第一個發現並搶救草原英雄小姐妹龍梅玉榮的人》的稿子寄往《人民日報》。與此同時,哈斯朝祿和他女兒趙玉容也曾多次上訪申訴,言之鑿鑿地指出:哈斯朝祿父子才是第一個發現並參與搶救草原英雄小姐妹的人。
那仁滿都拉撰寫並寄給《人民日報》的那篇稿子,很快便被刊登在1979年“羣眾來信摘編”第七三五期上。同年4月,時任中紀委第三書記、中宣部部長、中央秘書長的胡耀邦看到了此文,作出要“徹底甄別處理”的批示。1984年初,中央組織部又催問查處情況。為“徹底甄別”核實,遵照胡耀邦的指示,由內蒙古自治區區委組織部牽頭,通過對當時的主要當事人進行調查,於1985年下達正式文件給予平反正名,確認哈斯朝祿父子是首先發現並參與搶救龍梅、玉榮的人,表示由宣傳部門通過適當的宣傳手段消除有關社會影響,建議有關部門對哈斯朝祿給予一定的獎勵。文件同時也強調,處理歷史遺留問題要本着宜粗不宜細的精神做好各方面的工作。
漫長的21年之後,真相終於大白天下。終於洗掉了強加在哈斯朝祿身上的不白之冤,使老人那顆受到痛創的心靈得到了些許的慰藉。
平反之後,哈斯朝祿回到呼和浩特市享受離休幹部待遇,在家安度晚年。
當記者問到玉榮,如果當年哈老先生沒有救下你們,或者晚幾個小時救你們,情況會是怎麼樣呢?
玉榮説,那肯定凍死了。當時已經凍了一天一夜了,所以沒有哈大叔,就沒有我和姐姐以後的生活。面對記者,玉榮説,哈大叔心裏一直很委屈。他本來就因為所謂的歷史問題蒙受了不白之冤。救下我和姐姐之後,不但沒有得到組織上的認可,沒有得到任何的獎勵,反而在一些戲裏變成了“偷羊賊”。這是最讓他傷心的。那些年,他有時候喝了酒,會上我們家,找我父親傾訴。現在想起來,我們姐妹倆得到了很多榮譽,受到了很多關懷。而他做了好事,反而背了20來年的黑鍋,心裏太苦了。我非常理解他。
在哈大叔去世之前那幾年,龍梅、玉榮姐妹多次去看他。2005年,哈大叔去世的時候,玉榮專門去為他送行。 [4] 

草原英雄小姐妹主要榮譽

2008年,姐妹倆光榮地成為北京奧運會火炬手。 [3] 
2009年9月14日,龍梅和玉榮被評為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 [2] 

草原英雄小姐妹人物紀念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保護單位:龍梅玉榮舊居。 [5]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