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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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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是一個漢語成語,意思是形容應該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批評或教育人們要勇於接受批評。良藥多數是帶苦味的,卻有利於治病;而教人從善的語言多數是不太動聽的,但有利於人們改正缺點。這句賢文是在教育人們要勇於接受批評,常用來説明應該正確地對待別人的意見和批評。
中文名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外文名
Good medicine is bitter in the mouth but beneficial to the disease;while good advice goes against the ear but helps to act.
拼    音
liáng,yào,kǔ,kǒu,lì,yú,bìng,zhōng,yán,nì,ěr,lì,yú,xíng
出    處
《史記·留侯世家》
釋    義
忠實勸告是不喜歡的但對行動有益
涉及人物
沛公劉邦
含    義
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和批評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出處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出自《史記·留侯世家 [1]  沛公劉邦十萬義軍攻破嶢關,在藍田大敗秦朝關中守軍,領先天下義軍,順利地進入咸陽。進入秦朝的咸陽宮後,沛公劉邦被宮中的美色珍玩吸引,忘乎所以,準備留在秦宮裏玩個盡興不出來了。他的連襟兄弟樊噲勸他他也聽不進去。這個時候,張良入宮直諫,很嚴厲地數落了劉邦一頓,説明了他這樣做的錯誤,並且説了這麼一句:“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請沛公聽樊噲言。”沛公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秦宮,宣佈軍隊開出城市,到咸陽郊外的霸上乖乖駐紮,不許擾民。
孔子家語·六本》:“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孔子家語》一書最早著錄於東漢班固漢書·藝文志》凡二十七卷,孔子門人所撰,其書早佚。唐顏師古注《漢書》時《漢書》時,曾指出二十七卷本“非今所有家語”。顏師古所云今本,乃三國時魏王肅收集並撰寫的十卷本。王肅,東海郯(今山東郯城)人,曾遍注儒家經典,是鄭玄之後著名的經學大師。 [2] 
2022年有記錄的“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最早出自《史記·留侯世家》。《孔子家語》為三國時魏王肅收集並撰寫。西漢末年中山懷王劉修陪葬的一部書籍《儒家者言》內容,與現今所流傳的《孔子家語》十分相近,甚至二者之間多有雷同之處。所以《孔子家語》原本是否有該原句有待考證。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基本解釋

第一種的意思是,藥雖然是苦的,但有利於疾病的治療。忠實的勸告往往都是不喜歡聽的,但對行動有好處。
第二種的意思是,好藥大多是苦的,卻有利於治病;而教人從善的語言多數是不太動聽的,但有利於人們改正自身的缺點。這句話在教育人們要勇於接受批評。 因為一個人有了過錯並不可怕,只要能夠及時地改正就無大礙,可怕的是諱疾忌醫,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批評意見,以致於由小錯到大錯,由大錯到不可救藥。苦口的藥雖然很難讓人吞嚥,卻有利於自己痊癒;逆耳的話雖然有點傷人,但能幫助我們的一言一行,使我們更快地進步,起到激勵的作用。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詳細解釋

一個人活在世上,能夠得到智者的批評和指導是一件幸事。要知道,説難聽的話得罪人,所以,批評一個人是需要很大勇氣,冒很大風險的。誰都知道“多栽花,少栽刺”的道理。
中肯的勸告或批評,就如同苦口的良藥,雖然聽起來難受,實際上對自己的行為大有裨益。現多用於説明應該正確對待別人的意見和批評。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是説有病就要吃藥,而吃藥就不能怕苦。苦味雖不受人歡迎,只要對身體健康有好處,就不能拒絕它;"忠言逆耳利於行",是指正確的批評、建議、意見對個人品德的修養、國家事業的發展是具有積極意義的。有些話雖然説得刺耳,有些批評可能火辣辣地燒心,但只要是中肯有益的,也不應該挑剔提意見者的話是否順耳、方法是否得體。這句賢文旨在教育人們要勇於接受批評的意見。強調良藥多數是帶苦味的,卻有利於治病;而教人從善的語言多數是不太動聽的,但有利於人們改正缺點。這二者説出的從治病到治身,從治身到治國的道理,是非常正確的,並且通過前後語言上的對比和哲理上的互補把主題表達得一清二楚。
縱觀中國歷史,凡是成就突出的人,大都勇於接受批評意見。他們能夠從善如流,所以能夠吸取眾人的智慧,避免自己的失誤,從而成就自己的事業。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客觀分析

生活是需要忠言的,但是,是不是就一直都需要忠言呢?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傳了上千年了,基本的思路沒有錯,就是要人接受別人難聽的勸告。道理並不難懂,其根據是因為人無完人,人人都有不足,而且,容易故步自封,自以為是,別人的勸告總是沒有那麼順耳,所以,要求聽者擺正心態,要虛懷若谷,集思廣益,兼聽則明,耐心聽得進去。
但是,細細想來,這話裏還是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問題的,同樣也需要接受點逆耳的“忠言”的質疑。
首先,就是該如何定義“忠言”。是不是逆耳的都是忠言?如果“忠言逆耳”是必然的、註定的、唯一的,那麼,就可以説,“逆耳”是忠言的判斷標準了,而且是唯一的標準了。這樣,就有問題了。“忠言”一定就要逆耳嗎?既然是“忠言”,本來就是好的,為什麼就不可以淡定從容點,講究點説話藝術,注意一下時間、場合呢?畢竟現代又不像古代那麼需要當眾死諫了。人與人之間的很多溝通還是可以私聊的。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私下裏,温和地説,或者先表揚,關注一下對方心態,換位思考,預感一下對方的接受能力,然後再巧妙地、分步驟地表達自己一廂情願的“忠言”,這樣豈不更好?而古訓中“忠言逆耳”的提法顯然不符合這種做法。“忠言逆耳”的原意,似乎是説,既然是忠言,就不大可能説得更讓人接受點,不能講分寸了,一定是逆耳的。結果,歷史告訴我們,説忠言的,用心良苦,語重深長,人家可能就不買賬了,甚至很多開明的君王也不例外,不是僅僅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的問題,可能就是牴觸,抗爭,甚至反唇相譏,惡語迴應,甚至對“忠言”規諫者報復了。
應該明白,真理是相對的,所以“忠言”也是有條件的。而且,是不是忠言,往往是説話方自己認定的,是一廂情願的。正因為説話方經常自己認為對對方有益,自認為是忠言,就不考慮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也不看場合,就説“為了你好”,更不管講話口氣了,這當然很成問題。更何況這“利於行”的“行”就一定需要忠言嗎?有些“行”,做的人心中知道怎麼回事,清楚困難所在,這裏多説什麼言語都是多餘的。有些“行”是習慣,有些“行”是性格,有些“行”則是受種種條件限制了的,所以,“忠言”並不是一直管用的。説多了,反而影響做事人的情緒,不僅逆耳,還影響做事人的心情,影響做事效果。所以,“忠言”並不一定是必須的,也未必就管用;而沒有分寸、不講藝術的“逆耳忠言”就更可能是於事無補,反添亂象的。
事實上,説“忠言逆耳利於行”的多半是教訓別人的一方。聽者這方認可這句話的,而且能經常掛在嘴上的並不多。有些人受了這話的影響,骨子裏就有這個文化的遺傳基因,好為人師,整天沒什麼事做似的,只會琢磨給別人忠言善言的。似乎就他一個人最懂得人生,最懂得做事,也不管別人要不要,煩不煩,一味地提意見。這些人似乎沒事盡找茬,盡説些“逆耳”的話,而且,沒完沒了。從這點看來,病根就在於受古人這含糊的話潛移默化所驅使了。古人這話本身是朗朗上口,容易記憶,更容易傳播,但是,越是這樣的話,也因為其簡練而含糊,我們越是要實事求是,越是要深究,要細細分析。時間、場合不一樣了,觀點就應該更明朗更進步些,要與時俱進,靈活變通。行動未必都要忠言,説多了無益;忠言未必要逆耳,逆耳了容易產生誤解,形成敵意。而且,苦口未必是良藥,苦不苦口也不是治病服藥的判斷依據。因此,還不如改為“良藥對症利於病,忠言有效利於行。”對症才是標準,有效才是關鍵。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