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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軍事演習

鎖定
聯合軍事演習,是指由兩個以上軍種或兩支以上軍隊聯合進行的軍事演習。其內容一般包括搜救演習、反恐演習、登陸演習等。
聯合軍事演習,就是兩個或者多個國家為了一個共同的公開目的(如印尼等國的反海盜演習)或者隱性威懾(美日每年的海空演習)。
中文名
聯合軍事演習
外文名
JOINT MILITARYDRILL
內    容
搜救演習、反恐演習、登陸演習等
特    點
高頻率、大規模、歷史空前

聯合軍事演習翻譯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軍事演習
JOINT MILITARYDRILL
joint military exercise
joint military manoeuvre

聯合軍事演習由來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軍事演習
很多演習都會找一個公開的藉口(如反恐)但事實上是向與其有潛在衝突的國家展示戰力和威懾(因為公開以某一國為公開假想敵非常不友好),比如中俄聯合軍演就是以反恐為藉口的。

聯合軍事演習作用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軍事演習
在當今世界舞台上,聯合演習已然成為一種越來越流行的國際軍事合作樣式。一方面,世界安全局勢複雜化和威脅跨境化客觀上需要加強國際合作,共同應對;另一方面,世界強國或地區國家集團往往通過聯合演習展示其國力、軍力,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增強自身的安全係數。

聯合軍事演習隱含內容

看點一:從演習內容看國家間政治關係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軍事演習
軍事是政治的延伸,聯合演習自然就是當今國際政治的需要和體現。透過聯合演習,我們可以觀察兩國或多國間政治關係的密切程度和發展趨勢。 一般説來,聯合演習是在國家政治、軍事、經濟關係密切,或者至少是比較密切的情況下進行的。處於政治、軍事上嚴重對立或互為嚴重安全威脅的國家間,多數不會舉行聯合演習。如果出現在對立較嚴重的國家間舉行聯合演習的情況,那麼就是兩國關係出現和解的一個重要跡象,但這種聯合演習只可能是沒有多少實質內容的象徵性軍演。
非軍事聯盟國家間舉行的聯合演習 [1]  ,一般多以非傳統安全合作為演習主題,國家間存在加強合作安全的現實需要,演習的公開性較強。中國與俄、法、美、英、印、巴以及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舉行的聯合演習均屬於此類。 [2] 
看點二:從演習樣式看各國的安全關切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演習,按應對威脅的性質分,可分為非傳統聯合演習和傳統聯合演習兩大類。結合國家關係和演練科目,又大致可區分為友好國家間以救援、維和、反恐等為主的聯合演習,以及同盟國家間以聯合作戰、協同支援、模擬對抗等為主的聯合演習。 需要説明的是,國際關係的複雜性往往也反映到聯合演習的具體樣式中。2003年9月,美國澳大利亞日本等11國海軍在珊瑚海海域舉行了代號為“太平洋保衞者”的聯合演習,主要科目是海上攔截違禁船隻,貌似針對非傳統安全領域關切,實質卻是預防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演習想定及“假想敵”設置都讓人嗅到了當年朝核問題波譎雲詭的氣息。
大規模的災難救援行動,涉及救災物資和現役、預備役人員動員與遠距離投送,以及海陸空多兵種的協調指揮、通信聯絡和領導層意志的下達,都堪與真正的軍事行動相媲美。美泰“金色眼鏡蛇”聯合演習向來演練的都是傳統安全主題,但2005年卻將演習重點放在災難救援上。這是因為2004年12月印度洋海嘯災難發生後,各國都提高了對大地震和大海嘯的警惕性。進行災難救援聯合演習,既有應對實際威脅的需要,也有軍隊職能擴展的考慮。 [2] 
看點三:從參演裝備看新武器發展趨勢
聯合軍事演習 聯合軍事演習
很多聯合軍演都着力展示參演國最新的武器裝備,以期達到多重效果。 目的之一是借新式武器宣示實力,加大對潛在對手的震懾。例如,2006年2月6日至10日,美日舉行了一次較大規模的海空聯合演習。日方有8架最新裝備的F—15戰機和1架E—767電子偵察指揮機參演,美方也派出了“王牌軍”——駐日美軍第5航空隊的第18航空聯隊。演習主要是為了顯示美日在西太平洋地區的作戰實力。
目的之二是通過演習檢驗新式武器裝備的作戰性能。在“乙支·焦點透鏡99”美韓聯合軍演中,美軍演練了最先進的作戰模擬指揮系統,並首次運用裝備有空對地監視系統的E—8C空中預警機
目的之三是借聯合軍演的廣告效應,向其他國家兜售軍火。為了向非洲國家推銷武器,北約12國在埃及舉行了“明星—2005”聯合軍演,在36國武官的觀摩下,美國的F—16戰機、法國的“幻影”戰機、德國“豹”式坦克等一展身手。同年,俄印舉行“因德拉—2005”陸海反恐聯合演習,俄軍派出了最先進的“BMP—3”裝甲車、“光榮”級導彈巡洋艦參演。外電評論説,俄印此次聯演實際上就是俄羅斯印度搞的一次武器裝備“展銷會”。 [2] 
看點四:從演習過程看軍隊間協同能力
中俄聯合軍事演習 中俄聯合軍事演習
從軍事角度而言,聯合演習練的就是協同。協同能力如何,不僅是衡量一個軍隊戰鬥力強弱的關鍵,也是評估一次聯合演習水平高低的重要指標。 協同體現在聯合演習的方方面面,並貫穿始終。為實現聯合行動、協同配合,參演國軍隊相互進行通信聯絡和信息共享是必不可少的,這就對參演國軍隊的通信裝備兼容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聯盟國家由於各方有着長期的軍事合作關係,通信裝備兼容性一般都比較好,甚至參演國軍隊還配備了相同型號的通訊裝備,使用了同一版本的軟件系統。而一般友好國家舉行聯合演習,通信裝備則多數不具有兼容性,難以實現直接的互聯互通。因此,參演各方需要預先商定實現互聯互通的具體措施,擬定統一的通信聯絡辦法。
消除語言交流的障礙,是實現密切協同的必要前提。1999年10月,埃及與美、法、英、德等國在地中海沿岸舉行“明星”聯合演習時,詳細規定了統一的手勢和旗語,與一些重要的軍用短語相結合,使參演國軍隊間得以進行簡單、有效的聯絡。多國部隊在“環太平洋—2000”聯合演習的人道主義救援行動中,美軍向參演國軍隊提供了計算機翻譯系統(TIDS),協助多國部隊有效地克服了聯合演習中的語言障礙。
此外,還可通過制定共同遵守的規則來加強協同能力。為了達成海上聯合行動協同一致,美國和相關國家總結並制定了《海上意外相遇規則》和《演習戰術1000》兩個文件,發給聯合演習的參演國軍隊,為彼此協同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2] 

聯合軍事演習其他介紹

2009國際軍事演習全景透視
2009年國際重大軍事演習盤點 2009年國際重大軍事演習盤點
軍事演習是指按照設想的作戰行動而進行的實地演練。它作為軍事訓練的高級形式,歷來受到各國高度重視。特別是近一個時期來,各國軍事演習的頻率和規模都有所增加,其目的、內容、範圍和形式都在向更靈活、更多樣的方向發展,而且,有相當數量的軍事演習已經超越傳統範疇,正在成為各國一種重要的戰略手段,在國際關係領域中發揮着日益顯著的作用。
演習時間
演習名稱
2009年1月
俄羅斯海空軍在希臘領空舉行軍事演習
2009年3月
美韓舉行“關鍵決斷”聯合軍演
2009年4月
美印日“馬拉巴爾09”軍演
2009年5月
“合作長弓09”、“合作蘭瑟09”聯合軍演
2009年6月
俄羅斯舉行“高加索—2009”聯合軍演
2009年8月
加拿大舉行“北極熊09”大型聯合軍事演習
2009年9月
俄羅斯白俄羅斯舉行“西方2009”軍演
2009年9月
美國及非洲25國舉行“2009非洲努力”聯合軍演
2009年9月
東非共同體五國首次“乞力馬扎羅山2009”聯合軍演
2009年9月
美國等20國“2009聯盟力量”聯合軍演
2009年10月
美印“戰爭準備”陸軍聯合演習
2009年11月
美日海軍年度聯合軍事演習
2009年11月
美以”杜松眼鏡蛇“演習
特點:高頻率、大規模、歷史空前
澳大利亞與美國軍隊舉行聯合軍演 澳大利亞與美國軍隊舉行聯合軍演
隨着國際安全形勢日趨複雜化、威脅安全的因素更為多元化,各國紛紛提升軍事演習的戰略地位。以應對威脅、展示戰略意圖、突出跨國聯合、顯示軍事實力為主要宗旨的軍事演習,呈現出向高頻率和大規模方向發展的特點。 以今年3月9日美韓舉行的代號“關鍵決心”的聯合軍演為例。大約有2.6萬美軍官兵和5萬韓軍官兵參加了這次為期12天的演習,其中,除了1.2萬名駐韓美軍官兵外,其餘1.4萬名美軍官兵均來自美國本土或美軍其他海外基地。美軍不但動用了駐日本的海軍第七艦隊部分艦隻,還從本土調遣了第三艦隊的核動力航母,僅宙斯盾級驅逐艦就達7艘之多。 再如代號為“馬拉巴爾”的美印聯合軍演。從1992年開始,該演習每年舉行一次,最初主要以海上救援、聯合反恐等項目為主。但這幾年,美印兩國不僅邀請新加坡、澳大利亞、日本等國參加,演習還逐漸向聯合作戰方向發展。同時,演習的海域也不斷變化,從馬拉巴爾附近海域到孟買海域,再從阿拉伯海西北部水域到日本沖繩以東海域。在今年5月舉行的“馬拉巴爾09”海上演習結束後,美印聯合軍演更是從海洋拓展到了陸地。10月時,美印軍隊還在印度境內舉行了歷年來規模最大的一次、代號為“戰爭準備”的大規模陸軍聯合軍演。在此期間,兩國同時又進行了名為“對抗印度—09”空軍聯合軍演。 除此之外,美國今年還先後與中東歐、中東、非洲、亞洲的幾十個國家和地區舉行了形式多樣的聯合軍演。俄羅斯則分別與北約成員國、中國、印度、委內瑞拉等進行了聯合軍演。東盟、上合、非盟、東非共同體等地區組織也都分別在組織內部舉行了以應對非傳統安全威脅為主要內容的聯合軍演。 軍演突破了傳統上由大國主導的形式。有更多的國家或區域和次區域層面的地區組織從共同利益出發,或是通過國家間戰略磋商和協調,或是在地區組織的框架下,舉行不同形式和內容的聯合軍演,更為主動地維護自身安全和利益。 例如東非共同體五國就於今年9月,在坦桑尼亞東北部舉行了為期3周的代號為“乞力馬扎羅山2009”的首次聯合軍演。在隨後舉行的共同體和平與安全會議上,各成員國還達成一致,考慮着手建立一支有別於非洲聯盟下轄的東非機動旅的共同體機動部隊,以便在必要時執行維和及人道主義救援任務。 在亞太、中東等世界熱點地區,今年以來軍演更加頻繁。例如,美韓有針對性地於11月初在韓國浦項海邊舉行了大規模登陸演習。美國與菲律賓泰國、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等國也多次舉行例行性軍演。在中東,“杜松眼鏡蛇”、“渴望權杖”、“海上戰士”、“熱烈毒氣”等五花八門、目的各異的軍演始終沒有間斷過,以至有軍方人士評價説,今年各國軍演的頻率之高、規模之大幾乎是空前的。
看點:多領域、新裝備、跨國聯合
韓美舉行年度聯合軍事演習 韓美舉行年度聯合軍事演習
今年各國進行的軍事演習,涉及內容非常寬泛,既有為適應未來戰爭需要而進行的傳統意義上的演習,也包括以反恐、維和、救援等為目的的演習。與此同時,今年的軍演還成為高新技術武器裝備的“試驗場”,許多新裝備令人目不暇接。而跨國性、聯合性軍演更加突出,成為今年軍演的另一大看點。 近些年,非傳統安全危險進一步凸顯,影響安全局勢的不確定因素增多,致使演習的內容不斷擴展,聯合反恐、海上搜救、打擊海盜、制止跨國犯罪、維和行動、禁毒等都成為軍事演習的內容。 有資料顯示,自2001年以來,以國際反恐、人道主義救援、維和等名義舉行的聯合軍演,佔到聯合軍演總量的80%左右。今年以來,這一特點更加突出。例如,北約及其夥伴國每年在烏克蘭黑海中亞地區舉行的“海風”救災系列演習、“和平盾牌”和“中亞維和營”維和演習,以及由美國主導的眾多軍事演習,都包括了應對非傳統安全威脅的內容。 而中國與外國舉行的聯合軍演,基本上也是以應對非傳統安全威脅為主,無論是與美國、法國、印度和新加坡等國家,還是與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舉行的聯合軍演都以應對非傳統安全威脅為預案。中國參加的“和平使命”聯合軍演更是在創立伊始便明確表示,演習以“聯合反恐”為主要內容,不針對第三方。 由於軍演的內容更加寬泛,一些高新技術武器裝備也在軍演中相繼亮相。這樣做,一方面可以在“準戰場”環境中對武器裝備進行測試和檢驗,尤其是在軍隊被賦予了反恐、維和、救援等新使命的情況下,對武器裝備也提出了新要求,在演習中試用就顯得格外重要;另一方面則可通過演習將高新技術武器裝備的威力和效果向外界展示。近年來,在美軍的每一次演習中,幾乎都可以看到新型武器裝備。美軍還一改以往保密、隱匿的做法,在聯合軍事演習中使用了眾多尖端武器,在展示、推銷本國高端武器產品的同時,力圖強化對有關國家的影響和滲透。 此外,跨國性、聯合性軍演在今年也格外引人關注,其參與國家範圍之廣,早已超越冷戰時期一般僅限於盟國之間的界線,就連一些傳統上比較保守和對外軍事交流不多的國家,如蒙古越南智利等國也參與到跨國聯合軍演之中。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這既反映了當前國際政治的現實,也説明在不同類型國家之間具有應對安全威脅的普遍性。於是,跨國間的聯合軍演便有了合作基礎和共同運作的平台,也成為各國維護國家安全和利益的有效途徑。
重點:求合作、防威脅、有合有爭
軍事演習,特別是聯合軍事演習,作為維護軍事安全和推進軍事合作的一種手段,往往涉及國家主權最核心、最敏感內容,曾經長期受到傳統安全觀念的限制。不過,近年的聯合軍事演習之所以越來越多,尤其在今年近乎呈現“爆發式”的發展,與國際形勢的變化、各國的利益要求密不可分。 冷戰結束後,國際格局發生重大變化,國家之間的聯繫日益密切,相互依存不斷加強,傳統的“敵”、“友”觀念已難以適應全球化的世界。特別是隨着跨國、跨地區的威脅不斷出現,昔日陣線分明、以主要對手為對象的傳統軍演受到越來越多的制約。 新的形勢要求各國加強政治、經濟、軍事聯繫,通過合作而不是對抗來維護國家安全。聯合軍演有利於增強相關國家間的政治互信,深化地區多邊安全合作,提高各方協調應對地區安全威脅的能力,是國際安全合作的重要平台,正在成為國家之間進行軍事交流與合作的重要渠道。例如亞洲最大規模的“環太平洋”演習。該演習始於冷戰,原一直將蘇聯作為主要作戰對象,進行海上攻防科目的演練。冷戰結束後,開始邀請俄羅斯參加,現已成為以保護太平洋區域內國際航道安全為背景的例行性軍事演習。 由於各國面臨的威脅日趨多元和多樣,許多威脅已超越國家疆界限制,呈全球性、擴散性和網絡化特徵,任何國家或集團都不可能單獨有效地應對這些威脅。並且,這些威脅涉及的領域越來越多,越來越具有不確定性,傳統的以維護軍事安全為目的的軍演應對此類威脅的作用已十分有限。因此,加強相關國家之間的合作,不斷拓展演習內容,推進和參與雙邊與多邊聯合軍事演習,進而主動營造有利的戰略環境,已經被越來越多國家所接受並實踐。 比如,上合組織成員國在上海合作組織框架內多次成功地舉行了聯合反恐演習,在維護地區安全方面發揮着愈加重要的作用。這種以“不結盟、不針對其他國家和地區及對外開放”為原則,以“互信、互利、平等、協作”為主旨的聯合軍事演習,正受到越來越多國家的關注和參與。繼2005年正式批准印度、巴基斯坦伊朗為觀察員國後,上合組織已經成為覆蓋中東和南亞次大陸的、歐亞大陸上地理範圍最廣的區域性組織。 面對複雜、多樣的跨國威脅,除了國家間合作,還需要有關國家之間各種力量的有效協調。美國2008年頒佈的《作戰綱要》指出:“21世紀的作戰,大多數情況下將是多國部隊聯合作戰。”之後出版的《2020聯合構想》也強調,本國軍隊需與多國軍隊實施全面聯合,謀求運用盟國的綜合力量對付潛在的全球性對手。其核心就是通過構建一體化的訓練新模式,不僅實現美軍陸、海、空和海軍陸戰隊等各軍兵種的高度一體化,而且實現常備力量與後備力量之間、軍隊與政府各部門之間、本國軍隊與盟國軍隊之間的全面一體化。為此,美國不斷加強與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日本、韓國以及新加坡等盟國軍隊的一體化聯合演習,重點解決在聯軍作戰環境下指揮與控制的互通性問題,着力提升多國部隊之間的互通和協同作戰能力。 軍事演習正在成為檢驗新軍事理論、提高聯合作戰能力的重要途徑。東盟國家參加的“五國聯防”、“金色眼鏡蛇”等演習,均使這些國家的協同作戰能力有了較大提高。印度在與美國舉行首次海上演習後宣稱,儘管演習規模不大,但使印度海軍熟悉了美國等海上強國的先進武器技術,提高了聯合作戰能力。 雖然合作是當前聯合軍事演習的主流,但是大國間的競爭和較量並沒有停止。這是因為,軍演既是主要大國維護傳統軍事安全和優勢的一種戰略手段,也有助於其加強對戰略樞紐和重點地帶的影響與控制。今年5月,美國、英國、希臘、西班牙阿塞拜疆亞美尼亞等國在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附近舉行軍演,引起了俄羅斯的強烈反應。俄認為,北約在雙方存在嚴重爭議的格魯吉亞搞軍演是“一個錯誤和危險的決定”。俄軍隨即於6月底在北高加索舉行代號“高加索—2009”的大規模戰略戰役演習,這是蘇聯解體以來規模最大的常規軍事演習,引起了格魯吉亞方面的嚴重不安。 由此可見,軍事演習的戰略功能正得到進一步擴展:有些國家通過聯合軍演,顯示相互間戰略合作協調的加深;有些國家則在感受到傳統軍事安全威脅時,利用不同形式的軍演向外界傳達備戰的決心;還有的國家通過軍演向世界宣示對實施軍演地區的主權。例如今年9月11日至22日舉行的由美國、加拿大、法國等20多個國家參加的“2009聯盟力量”聯合軍演,就旨在保證巴拿馬運河周邊的安全,而這條運河所具有的戰略意義是不言而喻的。另外,還有加拿大海陸空三軍今年8月在北極地區展開的代號“北極熊”的大規模軍事演習,加拿大總理哈珀更是親臨現場,宣示加拿大對北極地區的主權。
觀點:促和平、付實踐、謀取利益
今年以來,各國普遍增強了對軍事演習戰略地位和積極作用的認識,利用軍演開展外交合作、顯示武力、謀取全球或地區利益。各國給軍演賦予更多的內涵,使其在國際關係中扮演了更為重要的角色。這既是促使軍演快速發展的主要原因,也將在未來影響並推動軍演,特別是聯合軍演的蓬勃發展。 軍事演習將會繼續為維護和促進世界和平與穩定發揮積極作用。一方面,軍演作為國際軍事合作的重要內容,促進了國家間的交流、溝通、合作與協調,切實增強了多國聯合應對和處置危機的能力,有助於各國增進了解、減少誤判、建立互信,因此,其在國際安全中將發揮越來越大的作用。另一方面,軍演對於演習方和潛在對手或威脅方都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對於演習方來説,軍演可以向潛在對手或威脅展示實力、顯示決心,從而對可能發生的軍事衝突、甚至戰爭產生震懾和遏制作用。與此同時,參演方在演習過程中也不同程度地受到威懾作用的影響。在進行準實戰環境的軍事演練和模擬訓練過程中,參與演習方同樣會對軍事對抗的烈度、毀傷及後果產生直觀認識,進而使參演方在選擇主動使用武力時態度更加審慎。 軍演正在成為各國軍事理論和實踐發展與創新的主要平台之一,並可能成為各國發展本國軍事力量及相互角力的“非戰爭狀態下的戰場”。戰爭是實踐的藝術。在和平與發展仍然是世界主流的今天,軍演成為各國軍隊以和平姿態檢驗武器裝備、論證作戰理論、發展軍事思想、提高實戰能力的有效途徑。在國際局勢總體穩定條件下,軍演在這方面的功能將進一步凸顯。 隨着軍演重要性的增強,大國將可能進一步利用聯合軍演對地區甚至全球進行威脅及控制,從而實現其戰略利益。儘管今天的軍演有相當數量是圍繞共同應對非傳統安全進行的合作型聯合軍演,但是應該看到,軍演的本質屬性決定了軍演中的對抗性將長期存在,同時,軍演的內容在相當長時期內也將繼續以應對傳統安全威脅和非傳統安全威脅並重。由於實力不對稱,大國不但在多國聯合軍演中居主導地位,其所擁有的軍事能力也會給對手乃至軍演參與方產生戰略威懾,從而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最終實現自身的戰略利益。

聯合軍事演習聯合軍演

2022年2月,俄白兩國開始舉行“聯盟決心-2022”聯合軍演。 [3] 
當地時間2022年3月14日,瑞典與芬蘭進行聯合模擬軍演。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