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昆西·亞當斯

亞當斯的出生地(2張)

1767年7月11日，約翰·昆西·亞當斯誕生於英屬北美殖民地馬薩諸塞州的布倫特裏（今昆西）的木房子裏，是後來的美國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及第一夫人愛比蓋爾·亞當斯的長子。為與其父作區分，故一般被稱作“小亞當斯” ^[13]  。

亞當斯在家中排行老二，上有姐姐，下有弟弟和妹妹。少年時曾四渡大西洋，其中三次是在獨立戰爭期間。十幾歲時，他就任拜訪俄國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美國使團秘書和翻譯。他隨父親駐外時，在巴黎和荷蘭的萊頓大學上學，因此外語很好。雖然他後來從事法律業，但在哈佛主修的卻是文學和古典研究。

（圖冊主要參考資料 ^[11]  ）

1787年，亞當斯完成哈佛大學的學業，取得文學碩士學位。隨後，亞當斯在西奧菲勒斯·帕森斯處學習法律，於1790年7月獲得律師資格。 ^[16]  之後他在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做了一段時間的律師。

亞當斯在二十歲時成了有名的外交官。1794年，熟悉歐洲事務的他被喬治·華盛頓總統任命為駐荷蘭公使。1796年改任駐葡萄牙公使，翌年轉為駐普魯士公使，直到1801年。期間於1798年奉命代表美國，與瑞典進行貿易條約談判。 ^[12] 

1802年，亞當斯當選馬薩諸塞州參議員，進而進入美國參議院。任馬薩諸塞州參議員時，由於他富有外交經驗，被聘為哈佛學院修辭學和辯論學教授。因為有父親的經驗，亞當斯早在1789年美國憲法頒佈之前就為維護國家利益做出了貢獻。

詹姆斯·麥迪遜當選總統後，民主共和黨為了酬報亞當斯家族對競選的支持，在總統任職後的第二天，便任命亞當斯為駐俄國的首任公使。其任期至1814年。期間，亞當斯曾在1811年2月被提名並確認為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但他拒絕任職 ^[12]  。在法國皇帝拿破崙·波拿巴入侵俄國的時候，亞當斯夫婦成了沙皇亞歷山大一世的好友，並在拿破崙戰敗後應亞歷山大一世的請求，幫助調停1812年英美戰爭（參見詞條美國第二次獨立戰爭）。因此，他被任命為根特談判的美方首席代表，前往巴黎主持談判。談判獲得成功，並於1814年聖誕節前夕達成和約。 ^{[23]  [12]} 

1815年至1817年，亞當斯擔任駐英國公使，協助美國與英國締結商業公約一事。 ^[12] 

1817年，共和黨的詹姆斯·門羅上台成為總統，亞當斯被任命為國務卿，至1825年。 ^[12]  在此期間，亞當斯協助門羅總統起草《門羅宣言》，參與解決美國與英國的許多糾紛。

1818年，安德魯·傑克遜將軍以武力手段佔領西屬佛羅里達，引起國內外喧譁。亞當斯抓住機會，支持傑克遜的行為，回覆要求懲辦傑克遜的西班牙政府道：“西班牙必須馬上（決定）派遣足夠的兵力保護其佛羅里達屬土，……或割讓西班牙僅名義上據有的一省予合眾國，而該省其實……是一處煩擾西班牙的小據點。”亞當斯利用傑克遜已征服該地的現實，及西班牙自身的弱點，來説服西班牙在1819年的《橫貫大陸條約》（Transcontinental Treaty，又稱《亞當斯─歐尼斯條約》）中割讓佛羅里達予美國。因此，他被認為是美國曆史上“最有成就的國務卿之一”。 ^[10] 

在1824年的選舉團投票中，結果為99：84，亞當斯的競選對手、民主黨的安德魯·傑克遜獲勝。但由於候選人票數均未超過半數選舉票，他與傑克遜之間的勝負遲遲不能判定。於是，選舉機構又開始了重新計票。不料，由於亞當斯與傑克遜的票數實在是太接近了，重新計票的結果仍然不能很快產生。美國面臨着在較長時間內沒有總統的權力真空狀態，這是美國獨立後從未出現過的尷尬局面。最後，經美國眾議院裁決，判定亞當斯勝出，才結束了久拖不決的局面。 ^[12] 

1825年3月4日，亞當斯宣誓就任美國第六任總統並發表就職演説。 ^[2]  成為美國第一位繼承父業的總統。

具有明顯的美國東部精英特色的亞當斯為人冷漠、固執、極度獨立，因此未能在華盛頓獲得他所需要的支持，甚至在自己的政黨內部也是如此。

1828年，亞當斯的第一個任期即將結束，公民選舉他當年的對手傑克遜為下屆總統。亞當斯的連任競選是美國總統政治中第一次真正的謾罵大選。傑克遜稱亞當斯為奢侈腐敗的貴族，亞當斯用道學的口吻指責傑克遜無知、粗俗，是謀殺犯和通姦者。公眾以壓倒性的表決反對他連任總統。在傑克遜擊敗亞當斯當選時，亞當斯宣稱，他“幾乎想不到有什麼比擔任總統職務更讓他覺得飽受折磨，令他厭倦而痛苦的了”。 ^[16] 

1829年3月4日，亞當斯正式卸任總統。 ^[12]  競選的失敗，使亞當斯夫婦十分痛苦，他們在私下裏表現出了沮喪和失望。亞當斯在1829年承認：“新年是在憂傷中來到的，我和妻子通宵失眠和痛苦。”當長子喬治去世以後，就更使他們愁上加愁了。後來亞當斯在日記還裏寫道：“我的政治生涯已如西山落日，墮入深淵了。” ^[23]  鑑於總統任期內及其前後不甚愉快的經歷，亞當斯在敗選後憤而歸隱田園，連傑克遜的總統就職典禮都不願意參加。 ^[20] 

晚年的亞當斯(4張)

謀求連任失敗後，亞當斯返回馬薩諸塞州，消沉了一段時間後，又作為眾議員返回華盛頓，直到1848年逝世。他成為美國曆史上唯一一個以前任總統身份當選的眾議院議員。 ^[16] 

1833年冬至1834年之間，亞當斯與前民主共和黨黨員亨利·克萊等共組輝格黨。1834年，作為馬薩諸塞州州長的候選人，最終落選。 ^[12] 

作為廢奴主義者，亞當斯於1841年在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辯論中擔任助理辯護人，為在“艾米斯塔德”號船上叛亂並殺死船長的非洲奴隸贏得了自由。 ^[16] 

1846年11月20日，亞當斯和一位朋友在波士頓散步時，患輕微的中風。雖然在休養幾周後恢復了健康，但他的身體健康自此每況愈下。 ^[16] 

1848年2月21日，亞當斯在華盛頓國會大廈起身回覆眾議長提問時因顱內出血，突然暈倒在俄亥俄州的戴維·費希爾議員的懷中。他被放在沙發上抬到議長室，右半身全部癱瘓。亞當斯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已經垂危，他説“末日到了”，後來又説“但我心安理得”，“我滿足了”。兩天後（23日），亞當斯與世長辭，享年80歲（未滿81歲）。 ^{[11]  [23]}  根據他本人的遺願，其遺體被運回家鄉，後與父母、妻子定葬於馬薩諸塞州昆西市的公理會教堂。 ^{[12]  [16]} 

（晚年亞當斯圖冊參考資料 ^{[6-8]  [16]}  ）

在1847年生效的遺囑中，亞當斯把他的8500冊藏書和私人文件以及他在昆西的住宅和庭園留給了他唯一活着的兒子查爾斯·弗朗西斯·亞當斯，但規定他必須為住宅支付20000美元，這筆錢歸入遺產。剩餘遺產的大部分，包括波士頓和華盛頓市內及周圍的其它各種產業，現款和股票，由他的妻子、兒媳、兒子及孫女等人繼承。 ^[22] 

作為馬薩諸塞名門望族的代表，亞當斯堅持其父不黨不派的獨立立場，不僅不捲入政治紛爭，甚至連與民眾也保持一定的距離。他認為總統必須超越世俗利益。 ^[20] 

亞當斯主張對憲法條文進行更廣義的解釋，擴大聯邦政府的權力，以推進大規模的國內改良。例如，由政府部門有秩序地處理國有土地；徵收高關税，以保護國內工商業的發展；由聯邦負責人保護印第安人土地，使之免遭掠奪；由聯邦政府採取措施，大力發展交通運輸業，加快鐵路、公路和運河的建設項目；政府還應承擔起發展科學教育事業的重任，包括創辦國立大學、天文台和資助科學研究和探險等。因其對擴大聯邦政府權力的關注，故而使得一些歷史學家把他當作“新國家主義”的先驅。 ^[20] 

但在亞當斯所處的時代，人們對民主的一般理解是要求政府少所作為，加之南方各州擔心他推行的國內改良計劃會衝擊奴隸制度，北方的許多人士對於他廣義地解釋憲法憂心忡忡，因此，他的主張帶有超前色彩。由於沒有在國內得到廣泛的支持，致使他的計劃大部分落空，只是在發展交通運輸業方面有所收穫。

亞當斯入主白宮之時，美國經濟正處於一個高歌猛進的大發展時期。但落後的基礎設施大大制約了繁榮的腳步。有鑑於此，亞當斯提出了一個發展基礎設施的龐大計劃，決定由聯邦政府出資興建高等級公路和運河網絡。這個計劃提出後，獲得了國會的批准。 ^[2] 

亞當斯上任伊始，就決心在高等教育領域來一番大刀闊斧的改革。他向國會提交了高等教育改革方案，提議由聯邦和各州政府投資在全美各地興辦一批具有先進辦學理念和一流師資、收費相對低廉的大學，讓更多的年輕人有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同時由政府制定法律，對私立大學進行整頓和規範，實行優勝劣汰，促使它們進行自我改造和變革。不久，亞當斯的教育改革方案在國會順利通過。也就是從這時起，美國出現了國立大學。 ^[5] 

亞當斯主張美國政府應遵守與印第安人簽訂的協議，即通過購買而不是強佔來獲得他們的土地。這觸怒了急於獲得印第安土地的南部和西部美國人，因而遭到了他們的反對。 ^[20] 

亞當斯的外交思想與實踐對美國早期外交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的外交思想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擴張主義、孤立主義、和平主義與經濟外交思想。約翰·昆西·亞當斯的外交思想具有承前啓後的作用，他繼承與發展了開國先輩的擴張主義思想，並在外交實踐中為美國在19世紀中期大規模的大陸擴張運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他鞏固與完善了開國先輩的孤立主義思想，並在外交實踐中把這種思想運用到拉美地區。

但是一些外交努力由於反對派的抵制而流產。例如，1826年，他支持美國參加巴拿馬會議，目的是通過支持拉丁美洲各國之間的合作，增強美國對這一地區的影響力。但由於南方代表在議會中的阻撓拖延，他的這一設想未能實現。 ^[4] 

亞當斯還試圖通過和平手段從墨西哥手中得到德克薩斯，並想説服西印度公司擴大與美國的貿易，均未成功。 ^[20]  在任國務卿及總統期間，亞當斯都曾就俄勒岡地區問題同英國進行談判，英國承認了美國對俄勒岡的主權，但關於俄勒岡的界線所在，始終沒有明確。亞當斯引用《聖經》原文説服英國人，成功劃定了兩國在俄勒岡的邊界。 ^[23] 

喬治·華盛頓在1797年曾這樣評價亞當斯：“亞當斯先生是我們派往國外的最有價值的政府官員……我內心仍然毫不懷疑，他將證明他自己是我們的外交使團中最有才幹的人。” ^[21] 

波士頓《獨立紀事報》稱讚亞當斯是“美國參議院中最引以為自豪、最有天賦的議員”，認為“如果他能夠在他的高尚的道路上堅持不懈地走下去的話，那麼有一天他必將到達我們共和國的頂峯”。 ^[2] 

波士頓銀行家斯蒂芬·希金森批評亞當斯道：“就象一隻沒有尾巴的風箏，在企圖升空時就急速地直線上升……但偶爾吹來一股普通的氣流，就會左右搖擺，無法升到它預期的高度。” ^[2] 

眾議員塞繆爾·英格拉姆説：“他被培養成了一個君主主義者，始終敵視民眾的政府，尤其是敵視民眾政府的偉大屏障一一投票權……他佯裝變成了一個共和主義者，這只是為了使民主黨墮落和衰亡，為在憲法中能使君主主義的和世襲的政府在美國得以建立而鋪平道路。” ^[2] 

在亞當斯離去以後，馬薩諸塞州牧師宗教改革者西奧多·帕克説：“奴隸失去了一個鬥爭越久就越是熱誠有力的鬥士；美國失去了一個真心實意熱愛她的男子漢；宗教失去了一個支持者；自由失去了一個可靠的朋友，而人類失去了一個不可剝奪的權利的崇高維護者。” ^[2] 

威廉·哈里森：“據説他是一個令人厭惡得要命的人，他的談吐粗俗、下流和可笑，他的見解完全取自書本，因此僵硬而又抽象。” ^[2] 

美國曆史學家小阿瑟·邁耶·施萊辛格認同亞當斯是20世紀美國保守派的楷模。 ^[18] 

與施萊辛格同時代的美國保守主義政治學者拉塞爾·阿莫斯·柯克評價道：“也許在美國政治史上，沒有人比約翰·昆西·亞當斯更加誠實、更加勤奮或更能堅守直截了當的目標。可是，作為一名保守派思想家，約翰·倫道夫所謂的‘美國的斯圖亞特家族’的第二個傑出成員卻搖擺不定。他曾目睹過聯邦主義的消亡；與托克維爾一樣，他逐漸開始相信，民主的擴展是上帝護理的產物；他感到在處理美國事務時迫切需要保守主義的原則，不過，他從未搞明白該如何着手去幹。……然而，作為一名保守主義思想家，他有所不足；作為一名保守派領袖，他則是不幸的。他對人之動機的懷疑超過了倫道夫；他對其同仁的態度也同樣傲慢；而且他嚴厲的個性使其不可能獲得民眾的有效認同。” ^[18] 

在1962年曆史學家的投票排名中，亞當斯名列31位總統（其中2人因任期短暫而不計入排名）中第13位，在12位“普通”總統中列於第2名。 ^[19] 

美國曆史學者約翰·馬克·法拉格等在所著的《合眾存異 美國人的歷史》中評價：“和睦時代的外交成就幾乎完全歸功於一個人的努力，那就是門羅的國務卿約翰·昆西·亞當斯。” ^[15] 

亞當斯信仰唯一神教派 ^[16]  ，他對於自己的宗教信仰極為虔誠。在就職演説中，亞當斯他説：“除了神以外，‘無論守城人如何警覺也無法保住城市’，所以，我熱情地祈求神的眷顧，並以謙卑無懼的信心，將我的命運和國家未來的鴻祉託付於他。” ^[23] 

亞當斯特別重視崇拜和修煉神靈。在總統任內，他利用每一個禮拜日，幾乎訪問了華盛頓所有的基督教教堂。他經常閲讀《聖經》，並且思考《聖經》的教禮。 ^[23] 

無論在婚前或婚後，亞當斯都是獨自行事，對別人一直是個謎。在公眾眼裏，他是個冷漠、刻薄、脾氣暴躁的老人。如W.H.林頓對亞當斯充滿不屑：“在所有有幸和我搭話，並讓我為之浪費禮節的男人中，他是最頑固，而且最徹頭徹尾令人厭惡的一個。毫不客氣地説，他的耳朵裏塞着棉花，心裏裝滿着憤怒……他就像是狗羣中的一條牛頭犬。” ^[16]  但是，對於與他同時代的政治家來説，亞當斯以才華橫溢、歷經磨難而著稱。

亞當斯是第一位拍照留影的美國總統，他還喜歡在流經華盛頓的波多馬克河中“裸泳”。當時，有一家媒體的女記者名叫安妮·羅亞爾一直想單獨採訪這位總統，但多次提出要求均被白宮婉言謝絕。一天下午，亞當斯走出白宮後，早有準備的羅亞爾就悄悄地跟在他後面，一直尾隨到河邊。在亞當斯脱光衣服跳進河裏裸泳時，羅亞爾就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他脱下的衣服上。 ^[3]  當亞當斯游泳完畢爬上岸時，羅亞爾就直截了當地威脅説：“總統先生，你必須答應給我一次訪問，否則，你今天就別想穿衣服回白宮。” ^[23] 

亞當斯感到啼笑皆非，也提出條件説：“你必須依我兩件事：第一，這隻能是為談話而談話，絕對不準發表；第二，不談政治，只談其他。”羅亞爾於是挑了一個宗教信仰問題，在波托馬克河畔進行了一次史無前例的採訪。羅亞爾問道：“總統先生，聽説你是一位虔誠的基督教徒，是嗎？”亞當斯答道：“我是一名基督教徒。是否虔誠，這不是由我自己下判斷的問題，這要由上帝來做出判斷。”羅亞爾又問：“你為什麼接受這種信仰？”亞當斯説：“我的家庭是一個基督教徒家庭，我小時候就接受洗禮，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自己的生命和經歷使我感受到神對個人靈魂的重要作用。更具體地説，神的教導，也就是《聖經》，對人的生活的重要意義。”羅亞爾接着問：“總統先生，你是否相信耶穌的復活？”亞當斯笑了笑説：“一個基督徒怎麼能不信耶穌的復活呢！”羅亞爾搶上去一句話説：“人怎麼能復活呢？”於是，亞當斯發表了他的一套見解：“人是不能復活的，但耶穌復活了，所以證明他不是人，而是神。當然，耶穌既是人，又是神。他有肉身，所以他是人；他能死而復活，所以他又是神。”由於昆西·亞當斯熟讀《聖經》，所以他可以利用《聖經》來進行辯論。 ^[23] 

當羅亞爾走後，亞當斯感到這次接受採訪完全是被迫的，而且毫無思想準備，回答的可能不完整，一旦公開，可能引起公眾的誤解。於是，亞當斯靈機一動，決定舉行一次記者會議，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和意思表達出來。於是，他返回白宮後立即邀請眾多記者與會，向他們闡明瞭自己的觀點，並且澄清了一些問題，以防出現不良後果。這個記者“補救會”後來被稱之為“記者招待會”，並且流傳開來，一直為世界各國沿用至今。 ^[3] 

亞當斯在白宮的夜晚經常消磨在枱球桌上。據説，就是因為他痴迷於這項愛好，受到政敵攻擊，連任競選時才輸給了對手安德魯·傑克遜。當時，打枱球在美國幾個州是非法的，因為這項運動常常與賭博聯繫在一起。但真正讓亞當斯在政治上處於被動的原因並不是賭博，而是他挪用了將近100美元的公款玩枱球。 ^[3] 

亞當斯的遺著有《亞當斯會議錄》《約翰·昆西·亞當斯文集》。 ^[16]  其歷史著作有：《德莫特·麥克默羅或征服愛爾蘭：12世紀的歷史故事》（詩集，1832年）、《詹姆斯·麥迪遜和詹姆斯·門羅的生平》（1850年）等。 ^[2] 

亞當斯死後被安葬在美國馬薩諸塞州昆西市昆西家族的墓地，隨後與妻子改葬於昆西市第一教區的公理會教堂。 ^{[12]  [16]}  這座教堂是由老亞當斯捐助建設的，是美國僅有的葬有兩對總統夫婦的墓地。在亞當斯的墓碑上，他的兒子查爾斯·弗朗西斯·亞當斯寫道：“半個世紀以來，只要祖國召喚他，無論在哪個半球，無論以何種身分，他總是為他的事業全力以赴。”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