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篩月亭

鎖定
篩月亭,位置在山東省泰安市泰山西溪景區千年古剎“普照寺”內,地處北院中的一個亭子,是泰安市現存的數座古亭中較為著名的一座。該亭約建於清代道光年間(約1821年後),後經過多次重修。
篩月亭為單檐式、四柱、圓寶頂,進深三餘米,四條垂脊上均有六個古獸做裝飾物。亭內北部橫樑上掛有一匾額,上書“篩月亭”三字,篩月亭外觀大方敦厚,古色古香,極富親近感。亭內中央置有石桌石凳,石桌表面由於歷代人的撫摸而變得平滑如鏡,敲之竟有悦耳之音,故名“五音石”。另外,該亭還有一個獨特之處,這便是亭身四根石柱外檐均有一幅抱柱聯,聯內容均為描寫“普照寺”和篩月亭的玄妙之所在,仔細閲讀品味之下,頓生蕩氣迴腸之感。
中文名
篩月亭
地    點
山東省
獨特之處
一幅抱柱聯
特    點
大方敦厚,古色古香

目錄

篩月亭對聯

篩月亭 篩月亭
南聯內容為:引泉棰竹開三廷,授釋歸儒近五賢;西聯為:曲徑雲深宜種行,空亭月朗正當株;北聯為:收拾嵐光歸四照,招邀明月待三分;東聯為:高築兩櫞光得月,不安四碎怕遮山。真是聯聯絕對,句句妙語,令人陶醉,令人回味無窮。學者王克煜説,郭沫若同志來泰安視察1960年5月8~11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郭沫若到泰安、泰山考察。其間,考證了經石峪大字和岱頂無字碑形成年代,賦《登泰山雜詠六首》,題普照寺篩月亭、老君堂雙束碑亭、南天門未了軒等匾額 [1] 

篩月亭由來

篩月亭 篩月亭
篩月亭的東側,為著名的“六朝松”,它與篩月亭是一對不可分割的姊妹。該松樹齡已有1600多年,由於生長環境幽雅,樹冠延伸長達100多平方米,一些枝條可遮蓋半個亭子。入夜,月光飄然而至,透過樹的枝葉,飄飄灑灑,篩下一地閃閃爍爍的碎光,猶如片片銀子,篩月亭由此而得名。
六朝古松位於泰山普照寺後院摩松樓前,乾隆年間所輯《岱覽》中説:寺中古松童童,稱“六朝古松”,傳為六朝時所植,距今有一千五六百年。泰山成為首例世界自然與文化雙遺產時,六朝古松是23株列入世界遺產名錄清單的古樹之一。 普照寺位於泰山南麓,靠近環山路,依山而建,澗溪前繞。沿青石路穿過一片樹林和一座石橋,峯巒環抱、松柏掩映中的千年古剎便現於眼前,樓台錯落,古香古色。從碑碣介紹看,普照寺後來數次毀於兵亂,多次重修。而古松一直倖存。普照寺“六朝古剎”之名,多半來自寺內這株六朝古松。
2010年8月,六朝松由於普照寺內施工破壞造成枯死 [2]  ,讓普照寺的篩月亭奇景永遠消失,只能存在我們的記憶裏了。
根據2002年泰山景區進行的普查,景區古樹名木達到近2萬株。普查中發現與10年前相比死亡232株,其中人為因素造成環境破壞而死亡的56株,自然死亡94株,其他的死亡原因不詳。

篩月亭傳説

泰山各個景點的傳説很多,有的景點多達幾十個,關於篩月亭 [3]  傳説比較很少,學者王克煜講了一個傳説,泰山普照寺有兩棵著名的古松,一棵叫六朝松,一棵叫一品大夫松。
六朝松為六朝人所栽,枝幹盤曲,如龍若虯,樹冠似棚,蒼勁而瀟灑。尤其在月光之下,如水似流的清光,透過鬆針射下,疏影橫斜,銀光撒地,別有一番幽韻,古人譽為“古松篩月”,列為泰山十景之一。傳説,很早很早以前,普照寺有一個年輕的小和尚,醫術很高,經常上山採藥,為窮人治病,分文不取。他白天採藥,晚上在六朝松下炮製,然後送給人家治病。月宮的嫦娥聽説了,覺得這和尚太好了,一心想看看他是什麼樣子。可是六朝松長得枝繁葉茂,樹冠撒土不漏,怎麼也看不見。於是嫦娥就使出法術,用月光射落一些枝葉,透過疏朗的枝葉空隙,窺察年輕和尚炮製藥材的情形。她看到這和尚不光心眼好,長得也眉清目秀,於是每天晚上都來看。這松樹本來枝葉很密,後來只向四下裏長,長得像個大涼棚,專門給嫦娥留出疏朗的空隙,以篩下月光。後人為了紀念嫦娥和那和尚的友情,在六朝松旁邊修了一座石亭,名“篩月亭”。
在篩月亭西院中央,還有一棵古松,樹幹擰着勁兒長,煞似飛龍,樹冠則長得圓圓的,像一把大傘。這棵松樹是清代康熙年問詩僧元玉的弟子修理栽植的。那時遊山的人稀少,寺院裏更是清靜寂寞,修理對這棵松樹倍加愛護,及時灌溉,天天在樹下習文讀經,以松樹為伴,天長日久,對松樹產生了感情,寫了一首佛謁:“僧栽松,松蔭僧,你我相度如同生,松也僧,僧也松,依佛門,論弟兄。”寫就以後,送給老師看。元玉禪師拍手叫好,遂給這松樹取名“師弟松”。光緒年間,湖北名士何煥章遊歷到普照寺,看到師弟松的樹姿之美,讚歎不已,説:“儼然華蓋也。”因為只有皇帝才能乘坐華蓋之輿,這松樹應以一品爵位相譽,當陪同的住持僧慶山和尚求何煥章題字時,他揮筆疾書“一品大夫”四字。小和尚刻於石上,立在樹下。從這,師弟松又名一品大夫松。

篩月亭相關文章

泰山篩月亭記 [4] 
走近你,那是在最適宜走近你的日子。只是我來早了一個時辰,玉白的一輪圓月尚未越過泰山東面的瞻魯台,而一朵碩大的金黃夕陽,正沿途收拾無數旅人抖下的塵囂以及漫坡的迎春花芳香,沿着泰山嵯峨的山脊,踽踽而去。黃昏啊,屬於我們這個時代所特有的雖然疲倦卻仍浮躁的黃昏,終於和我一起,振衣躡足,來到這座石柱蕭然蒼古的篩月亭。
亭在泰山南麓蒼崖峯下普照寺中,大雄寶殿之後,觀音閣之前。亭右是一株盤龍虯枝濃蔭遮日的六朝古松,被它枝柯披覆的一排瓦房,原是一九三六年馮玉祥將軍泰山讀書處。至今那白色的照壁上,還留有他手書的“還我河山”四個鬥字。聽寺中老和尚道古,當年,每當夜色空濛之時,馮將軍就會和二三友好來篩月亭小坐……
如今我置身這座亭子,怎能不追憶將軍當年在此滔滔宏論的場景。還我河山,這是一個浸透了民族恥辱黎民血淚的話頭。我想,馮將軍在這篩月亭裏,無論風雨竟夕,還是霜月滿天;是就着一壺老酒,還是幾盞清茶;是面對海內大儒,還是多年部曲,他都會用濃濃的鄉音,把那四個字,念成一首蕩氣迴腸的詩,念成一把削鐵如泥的劍,念成一匹四蹄騰風的汗血馬,在炮火紛飛的戰場上,載着勇士斬將擎旗。
人類嚮往温馨的生活,但温馨的生活並不自然降福人間。哲人希望他們的智能變成和平的詩篇,但渴望和平的詩篇卻往往誕生於鐵馬金戈的戰場。我們不能和強盜談論美麗、自由和倫理,猶如不能與飢餓的狼羣談論如何拯救受傷的野兔。在侵略者淫威的鐵蹄下,上帝消失了,真主消失了,佛消失了。唯一不能消失的,是我們華夏人民創立的民族精神。這民族精神中有火焰、有原生質、有激光、有比原子彈裂爆更大的能量;民族精神中有出關青牛、有陀山鸚鵡、有填海精衞、有比歷史更為寬廣的執著與和諧。每一箇中國人,幾乎與生俱來就懂得民族精神的真髓。因此,他們常常歌唱:朋友來了有美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往事如煙,可是這歷史中的煙塵,並不是可以隨便被風吹散的飄渺。我坐在這座亭子裏,周遭已是七分青翠,兩分悠然,一分寧靜。我懷抱安逸,坐擁温馨。生而有幸,我們的世界正在從對抗走向對話。但五千年積澱下來的憂患意識,依然在提醒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世界上只要還有蛇存在,它一定就會咬噬我們創造的和平風景。《人民日報海外版》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