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章含之

鎖定
章含之(1935年7月14日—2008年1月26日),出生於上海,著名民主人士章士釗的養女。曾擔任毛澤東的英文教師,中國著名外交家
2008年1月26日上午8時25分,因肺部併發症在北京朝陽醫院病逝,享年73歲。她的女兒洪晃陪伴她走過了生命的最後一刻。
中文名
章含之
外文名
Zhang Hanzhi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上海
出生日期
1935年7月14日
逝世日期
2008年1月26日
畢業院校
北京外國語學院
代表作品
《我與喬冠華》《那隨風飄去的歲月》
職    業
毛澤東的英文教師
生父母
陳度談雪卿(非婚生育)
養父母
章士釗、奚翠貞(章士釗小妾)
丈    夫
洪君彥(1957-1972)、喬冠華
女    兒
洪晃
女    婿
陳凱歌(洪晃前夫之一)

章含之人物生平

外交家章含之女士資料圖片
外交家章含之女士資料圖片(19張)
章含之生母名為談雪卿,上海灘上有名的交際花,曾是永安公司康克令鋼筆專賣櫃枱上的售貨員,人稱康克令西施。生父為陳度(陳伯權),是軍閥陳調元之子。兩人未婚同居,談有身孕後,其母不願為妾。陳調元請章士釗出面調解私了,將談所生女兒託付給章,取名章含之。
1949年進入北京貝滿中學讀書。同年聖誕舞會與燕京大學學生洪君彥(後為北京大學教授)相識,戀愛。
1953年保送北京外國語學院。
1957年與洪君彥結婚。
1960年北京外國語學院英語系研究生部畢業,在北京外國語學院任教。
1961年生女兒洪晃
1963年受邀成為毛澤東的英文教師。
1966年洪君彥被作為陸平黑幫被揪鬥、抄家、監督勞動。
1971年3月末,章含之入外交部,在亞洲司歷任一般職員、副處長、處長、副司長。與王海容、唐聞生、齊宗華羅旭合稱“外交界五朵金花”。
1972年,以丈夫有外遇為由,離婚。
1973年年底章含之與時任外交部部長的喬冠華結婚。文革後期,喬冠華傾向四人幫,反對周恩來。文革後兩人即被隔離審查。1982年12月審查最後沒有結論,習仲勳代表中央宣佈“一筆勾銷”。
1983年任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常務理事。1987年調任國務院農村發展研究中心國際部主任。1990年調任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國際部主任。
199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2008年1月26日上午8時25分,因肺部併發症北京朝陽醫院搶救無效逝世,享年73歲。章含之生前剛把另一本回憶錄底稿撰寫完畢,女兒洪晃表示:“她這一走,剩下的包括文稿修改、史料核實、出版事宜都將由我來完成。”
2008年2月1日,章含之葬禮在八寶山舉行,並與養父章士釗合葬。

章含之愛情婚姻

在與喬冠華結婚之前,章含之有一場失敗的婚姻。這場失敗的婚姻:一個是初中的15歲的小姑娘,一個是北京大學的高材生洪君彥,相戀8年結合。
章含之和丈夫喬冠華(前外交部長) 章含之和丈夫喬冠華(前外交部長)
而與喬冠華結婚,這段懸殊的愛情讓章含之走得分外艱難。1973年,喬冠華60歲,身為部長;章含之38歲,身為處長。即使拋開名譽地位的差距不論,年齡上的差距足以讓人側目。章含之雖經過猶豫,還是坦然地接受了。章含之放棄了當大使的機遇,把所有的感情傾注在喬冠華身上。在度過了不願回憶的1976年以後,她和喬冠華過上了平民的生活。史家衚衕51號記錄了兩人心心相印的一切。
1983年喬冠華去世後,48歲的章含之一直沉浸在對喬的懷念中不能自拔。又過了10年,她才從這種失落的情感中逐漸走出來。
據章含之本人回憶錄《風雨情》所述,章與洪感情破裂乃至離婚是由於洪君彥的外遇。1993年至2003年,章含之寫文章、出書或接受訪問,凡提到她和洪離婚那一段往事,總説是已故毛澤東主席叫她離婚的。她説毛主席批評她沒出息,是這樣對她説的:“我的老師啊,我説你沒出息是你好面子,自己不解放自己!你的男人已經同別人好了,你為什麼不離婚?你為什麼怕別人知道?那婚姻已經吹掉了,你為什麼不解放自己?”
對此,前夫洪君彥則表達了不同的意見,見於香港《明報》《洪君彥:不堪回首——我和章含之離婚前後》。文中指出,在洪遭受政治迫害後,章不僅沒有關心和幫助,反倒開始和其他男人交往。

章含之人物軼事

1963年對於章含之來説,是值得紀念的一年。這一年她成了毛澤東的英文老師。章含之獲得如此幸運的機遇,完全根源於她父親和毛澤東的關係。誠如章士釗所説,他和毛澤東是幾十年的朋友了。 [1] 
1963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七十壽辰。除了親屬,毛澤東又請了程潛、葉恭綽王季範章士釗四位湖南老鄉去赴家宴。邀請時特意説明,不帶夫人但可帶一名子女。章士釗便帶了章含之去。
毛澤東問了她的工作情況後説:“章老師,你願不願當我的老師啊?我跟你學英語。”章含之以為毛澤東是在説玩笑話:“主席,我哪敢當您的老師,您是我們大家的老師。”毛澤東卻很認真:“教英語我就當不了老師了,還要拜你為師啊!”
於是,從1964年元旦後的那個星期日開始,章含之到毛澤東那裏教英語,每次一個多小時,持續了半年。每次讀完英語,毛澤東都要和章含之談論一會兒別的事情。
1971年3月末,章含之走進了外交部。先在亞洲司四處做一般工作,後是副處長,不久又提升為副司長。但她經常性的工作是在各種外事場合擔任英文翻譯。特殊的工作崗位,使她見到毛澤東的機會又像在中南海教英語那樣多起來了,但時過境遷,她再也找不到20世紀60年代那種坦誠、寧靜的氣氛。

章含之文革期間

文革後期參加了四人幫發起的對周總理的批判。
章含之在回憶錄《我與喬冠華》《跨過厚厚的大紅門》中也承認了當時的錯誤:“我犯過兩次大的錯誤。那錯誤是為了生存”“第一次就是這1973年的深秋……幾年後,我曾經為自己和冠華辯護説那是時代造成的悲劇”“我為了自己的生存與‘前程’,隨着那洶湧而至的濁浪,説了違心的話,做了違心的事,傷害過好人。尤其在周總理蒙受屈辱時。”--此話倒有幾分當真。章含之夫婦確實是為了前程而批周的,但當時究竟是真心還是違心,已無從查考了。至於做一點減輕總理壓力的事,那原本不難,譬如紀登奎散會後會找到張佐良(總理保健醫生)悄悄地問一句:“怎麼樣?還好吧?”章和喬,非不能也,是不為也。
據章含之説,1975年一次會見外賓後,喬冠華曾向總理痛切剖析1973年自己的懦弱,並得到了總理的諒解。但就在那次會見後,工作人員要求與總理合影,章、喬均在合影人羣中,照完相,總理忽然大聲説:“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在我臉上打叉。”有學者認為,這是在點喬章。
喬冠華是周總理從1940年代一手提攜起來的幹部,二人關係情同父子。到關鍵時刻,卻是真刀真槍。倒是江青的護士小趙,總理不過是解了她一次難,“批周”時她竟在大會堂對着張佐良説:“張大夫,你還不知道呢,他們白天睡覺,晚上來開會整總理,……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張要她輕點聲,她説:“張大夫,你不用害怕,我説話,我負責,我説的全是真話,我不怕坐牢!”相形之下,喬的表現未免令人寒心。
當年章含之在外交部亞洲司的同事們,多年後仍然堅持他們夫婦背叛周總理,“一點也不冤”、“到了後期,她到處幫江青拉幫結派,這誰都知道”,一位資深外交官説,由於喬冠華深受周恩來的培養與提攜,且在喬冠華落難時周恩來力保其復職,所以“唯獨這條最不可原諒”,喬、章夫婦更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
粉碎“四人幫”之後,“王張江姚專案組”於1976年12月編印了《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反黨集團罪證(材料之一)》。其中有章含之於1976年4月25日寫給毛澤東的信及影印件,用鋼筆書寫在5頁白紙上。
全文如下:
去年夏季我們曾聽到一件誣告江青、春橋同志的事件。現在想來,這是鄧小平在幕後策劃的。現將事件經過向主席報告:
去年夏天,大約八月,一天晚上,海容、小唐兩位同志來找我説有件事要了解。她們説她們去看了康生同志。是鄧小平帶話給她們説康老想見她們,後來康老的秘書直接打電話與她們聯繫約時間。小唐説她們請示了主席,主席同意後她們才去的。
接着,她們説康老病很重,恐不久於世了,因此有件心事要託她們轉報主席。康老説,江青、春橋兩同志歷史上都是叛徒,他曾看過春橋同志的檔案,是江青同志給他看的。康老要海容、小唐找兩個人去了解情況,一個叫王觀瀾、一個叫吳仲超。康老説這兩個人可以證實江青、春橋同志是叛徒。海容、小唐説她們想問問喬冠華同志是否認識王、吳二人。喬説他只知有此二人,並不認識。她們又説,聽説江青同志的歷史叛徒材料在三十年代香港、華南的報紙上有登載,問喬當年在華南工作是否見到過這類消息和文章。喬説他只見過生活上對江青同志的攻擊,從未見過涉及政治叛變這一類的東西。關於春橋同志的情況喬説他完全不知道。當時我説文化大革命期間聽説上海有一派貼過大字報説春橋同志是叛徒,後來被壓下去了。
當時我們都勸王、唐兩位不要替康老傳這些話。我們説如果康老有事向主席報告,他可以口授他的秘書寫下來,而不應該叫兩個不瞭解情況的年輕同志傳這種話。我當時説尤其關於江青同志這些話更不應該傳,這樣做客觀上矛頭是對着主席的。小唐説他們這些老同志不會把江青同志的事擴大的,不過她應當退出政治活動,將來叫她養老,去看看她還是可以的。
以後我們再也沒有問起此事。但是在她們談此事後不久,有一次在人大會堂宴會散會時,我見到一個行動有點困難的老年人。正巧海容走過,我問她此人是誰。她説“這個人就是吳仲超。”不知這是否是她有意安排吳出席宴會的。
以上情況特報主席參閲。
含之一九七六年四月廿五日
專案組對這封信件加了如下按語:
喬冠華和他的老婆章含之經過一番密謀策劃,由章含之出面,於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寫了一封名義上給毛主席,實際上是給江青的告密信,密告康生揭發江青、張春橋是叛徒,鄧小平同志策劃。江青氣急敗壞,寫了一大篇話,惡狠狠地污衊中央領導同志和堅持同“四人幫”鬥爭的同志是什麼“大、小艦隊”,瘋狂叫囂:“吃的(得)飽飽的、睡的(得)好好的,打一場更大的勝仗!”江青所謂的“更大的勝仗”,就是要把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中央領導同志統統打下去,“四人幫”篡權復辟。
周秉德的《我的伯父周恩來》中提到過1973年那次“批周”會議,不點名地説了章含之:
“……後來我還聽一位與會者説過,當時已經身患癌症的總理身體虛弱,右手發顫。他曾向那位常去西花廳的小姐提出:我手顫記不下來,你能不能幫我記一下?那位平時謙和笑容可掬的小姐,此刻杏眼圓睜,板臉怒斥:‘怎麼,你想秋後算賬?是批你還是批我?自己記!’多少年後的今天,我一閉眼睛,彷彿還能看到伯伯那一刻痛楚的眼神,還能體味伯伯以病體承受的千鈞壓力。”
外交部長黃華回憶錄《親歷與見聞——黃華回憶錄》:
“我回京後第二天,應邀去見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李先念,他對我説:“喬冠華太不像話,陷入四人幫的泥潭,已經沒到了這裏了,”他舉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上面,接着説,“政治局要你回來主持外交部的工作。”過後,我去看了葉劍英副主席,他對我簡單地介紹了打倒四人幫的過程。
對於喬冠華,人們並不缺乏瞭解。根據張穎同志(章文晉副部長的夫人)在她著的《外交風雲親歷記》一書中回憶,1974年冬天,她陪同時任駐加拿大大使的章文晉回國述職,向喬冠華部長彙報工作。喬冠華和章含之請他夫婦倆到家裏坐。喬冠華對張穎談起國內文革狀況,重點是談江青。喬冠華説江青領導文化大革命很受毛主席稱讚重用。又説江青認為張穎很能幹,從小參加革命,表現不錯,要調張穎去文化組負責工作。喬冠華接着説:“當前文革的形勢你知道,周總理病重,看來不久於人世。識時務者為俊傑,應該好好想想,何況江青那麼看重你。”章含之則對章文晉説,江青對他有好感,很欣賞他。顯然,喬冠華、章含之認為時機已到,直接抬出江青的旗幟,為江青收羅人才,拉幫結夥。這段回憶十分深刻鮮明地展示出喬冠華、章含之的心態。
章含之的生活
章含之的生活(9張)
我與喬冠華在外交部共事多年,他的前妻龔澎同志是我在燕大的校友。龔澎是一二九學生運動的骨幹,業務能力和政治思想都很強,是女幹部中的傑出人才。在重慶時期,外事工作方面她是周恩來的得力助手。我對她一向敬重,可惜她在文革中過於緊張勞累,英年早逝。我在幹校勞動時聞此噩耗,深為痛惜。喬冠華頗有文采,所寫時事述評受到讀者歡迎,得到組織上的重用。但他的毛病缺點也非常突出……不思自省,反而怨天尤人……曾受到周恩來、董必武和李克農同志多次的嚴肅批評。文革後期,他參加了對周總理的無理批判,受到外交部廣大幹部的非議,他在“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生觀支配下終於投靠江青一夥。”
“四人幫”被捕後,從王洪文家中抄出了一份組閣名單,是江青、張春橋、姚文元擬定的,上面有王洪文批改的筆跡。而這份“四人幫”組閣名單上有喬冠華,且名列“副總理”。
喬冠華受到中央專案組的審查。在被審查期間,喬冠華着手整理舊作,把他30年代在香港、40年代在重慶和建國後寫的許多國際評論翻出來,重新看了一遍,在文字上做了校勘和必要的修改,編成了《喬冠華國際述評集》。
1982年12月22日下午,中共中央總書記胡耀邦委託習仲勳、陳丕顯,在中南海約見喬冠華和章含之,他們兩位詳細詢問了喬冠華的病情,最後習仲勳代表中央説:“過去的事情一風吹了,一筆勾銷。”後來喬冠華被安排在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擔任顧問。章含之任對外友協常務理事。

章含之相關評價

章含之歷史評價

關於章含之,加在她頭上的稱謂一直都那麼引人注目:民國時代,她是大律師章士釗的養女;共和國時代,她是國家主席毛澤東的英語老師;再後來,她成了當時外交部長喬冠華的妻子。

章含之摯友評價

陳鋼:她是標準的上海大女人
作曲家陳鋼與章含之相識,是在文匯報副刊的一次筆會上,陳鋼拿自己的《黑色浪漫曲》交換了章含之《那隨風飄去的歲月》。
“她是標準的上海女人。就像《花樣年華》裏的房東太太,説的上海話比我們都要純。雖然我們同年,但她像是長我一輩的老上海。”陳鋼回憶道,“她的風姿、風度完全是一個‘上海大女人’的形象,她打扮入時但很有分寸,熟諳國際事務,操一口純正牛津腔英語,但同時又是性情中人。”
白樺:她無法用英語完成自傳了
“文革”後,章含之很寂寞地住在北京史家衚衕51號白樺經常去看她。“雖然沒事可做,但她還是帶了幾個學生。那麼落寞時,她還是要尋找一些生活的意義。心態好,才能經得起跌宕。”白樺説。他回憶章含之的家裏擺滿了喬冠華的照片,“她始終沉浸在愛情當中。但與我們聊天時她從不提悲傷往事,而是嘻嘻哈哈,樂觀得很。”
章含之(左)與白楊 章含之(左)與白楊
1985年,日本演員中野良子來訪時説她在中國發現了很高貴的女人,一個是白楊,另一個就是章含之。幾年前,章含之曾在針對大學生的一次演講中袒露自己文化不足,不是“才女”。白樺則嘆道:“越是見多識廣的人,越是感到不足。比如,她經常能滔滔不絕地以既風趣又通俗的語言講解國際事件,我認為現如今中國女性很少有能像她這樣的。她所涉獵的人、事與歷史,都是她的親歷,不用學就能娓娓道來。不久前她跟我説,中國的文學、紀實性作品很好,但為什麼不能在國際上普及,就是因為不能用英文寫作。所以她正在用英文寫自傳,看來,現在也無法完成了,實在是很大的遺憾。”
沙葉新:她是個生動的人
章含之的《跨過厚厚的大紅門》,被劇作家沙葉新評價為“纏綿而不失之藴藉,哀怨而又不失之高貴,實為難得之佳作”,而章含之本人在沙葉新眼中也是難得的“生動真實”。沙葉新不斷重複章含之與其聊天時的敍述,“很有感情,又充滿細節,她一説話所有的人全被吸引”。他們討論國家大事,也談紅牆逸事,“這些從未見諸任何雜誌報章,我勸她應該寫一寫。”沙葉新説,“章含之是很真實的人,也是個大而化之的人,沒什麼心眼兒。她是個讓人難忘的生動的朋友,也是個真正的美女。”沙葉新説,他想寫寫與含之聊天時的那些事,以此為祭。

章含之人物家庭

章含之生父陳伯權(陳度)印章-蔣仕偉博士藏 章含之生父陳伯權(陳度)印章-蔣仕偉博士藏
生母——談雪卿,上海灘有名交際花;生父——陳度,軍閥陳調元之子;第一任丈夫——洪君彥;女兒——洪晃,與洪君彥所生,是導演陳凱歌前妻;第二任丈夫——喬冠華,前外交部部長。
女兒洪晃
洪晃是章含之和前夫洪君彥的女兒,也是著名電影導演陳凱歌的前妻。
章含之去世後,女兒洪晃説,母親章含之走得非常坦然:“我知道她一直希望在家裏離開,最後沒有辦法是在醫院離開的,這是最大的遺憾了。”
好友記錄病情
章含之 章含之
章含之的去世讓很多朋友沉浸在震驚與悲傷中,上海好友葉航當天就在自己的博客中撰文追憶往昔點滴。據葉航回憶,2007年11月底的時候,他去北京出差還專門去看望過章含之,當時她雖然有病在身,但精神不錯:“我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她沒有起身,我心裏就感覺到她是真的生着病呢,要不,她很講究客套的,好朋友登門她是絕對不會不起身迎接的。她身旁放着氧氣機,她説剛剛吸過氧氣,但見她講話還是有些喘息,身體明顯瘦弱了很多。”章含之告訴他,自己這個冬天一直不怎麼精神,“早上總是賴在牀上”。2007年12月24日,葉航給章含之發短信,章含之的短信回覆是這樣的:“小葉,我萬沒想到這場肺感染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今後我可能離不開氧氣支持,也就不能任意走動了,比中風還慘。心情極壞!”因為章含之始終開朗且總能堅強地戰勝病魔,他也挺樂觀。葉航表示,到了2008年1月8日,他知道章含之的這次肺感染真的有些麻煩了,因為醫生限制探望、限制講話了。

章含之個人作品

1984年開始發表作品。199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譯著長篇小説《尋歡作樂》([英]毛姆著),散文集《我與喬冠華》、《風雨情》、《我與父親章士釗》、《那隨風飄去的歲月》、《故鄉行》、《誰説草木不通情》、《十年風雨情》等。曾經被人誤以為是外交部發言人章啓月的母親。2002年,章含之的回憶錄《跨過厚厚的大紅門》在上海出版,引起不小的反響,時人稱她為“末代名媛”。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