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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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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麟德(德語:Paul Georg von Möllendorff,1847年—1901年),又譯莫倫道夫穆林德夫,是德國的一位語言學家、外交家。1847年2月17日出生於德意志柏林附近的採德尼克,是普魯士容克貴族出身。22歲時來到中國,1882年來到朝鮮,受清朝重臣李鴻章之託監管朝鮮的海關和外交,但他卻鼓動朝鮮王室“引俄拒清”,引發朝俄密約事件,1885年即被李鴻章下令罷黜,再回中國。後死於中國寧波。他同時發明了滿文轉寫方案,廣為採用。
中文名
穆麟德
外文名
Paul Georg von Möllendorff
別    名
莫倫道夫
穆林德夫
穆參判
國    籍
德國
民    族
德意志人
出生日期
1847年2月17日
逝世日期
1901年4月20日
畢業院校
哈勒大學
職    業
中國海關職員、德國外交官、李鴻章幕僚、朝鮮大臣
主要成就
創建朝鮮海關
協助朝鮮外交
創制滿文轉寫方案
出生地
普魯士採德尼克
代表作品
中國人的家法》
《漢籍目錄便覽》
滿文讀本》
寧波方言便覽》等

穆麟德生平

穆麟德早年生涯

穆麟德全名為保羅·喬治·馮·莫倫多夫。1847年2月17日出生於普魯士採德尼克的一個容克貴族家庭(後搬至格爾利茨),他的養曾祖父就是腓特烈大帝時代的名將(後成為拿破崙的手下敗將)、普魯士陸軍元帥威查德·馮·莫倫多夫(Wichard Joachim Heinrich von Möllendorf)。1865年,穆麟德進入哈勒大學學習,主修法學,兼修東方學、語言學。他在大學期間表現出非凡的語言天賦,在經歷了系統的語言學訓練之後,不僅有能力掌握印歐語言,諸如他的母語——德語以及英語法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俄語波蘭語丹麥語塞爾維亞語,而且尤其精通希伯來語,來華後又對漢語滿語等頗有研究,再後來又學習朝鮮語日本語,不過已有些吃力了。 [1] 
1869年,穆麟德來到中國,先後在漢口九江等地的海關任職。1874年,穆麟德離開海關,前往德國駐華使館做翻譯。1877年,穆麟德獲得半年休假而回國,並結了婚。1879年,他成為德國駐天津代理領事。他到了天津後,清朝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不來拜訪他,他就施壓説如果李鴻章不來拜訪他,他就告到總理衙門那裏,第二天李鴻章就來拜訪他,在書房裏看見穆麟德正在寫東西,便問:“為何這麼忙?”穆麟德説:“我在寫有關禮節問題的東西。因為在中國很多人不懂這些禮節。”李鴻章聽到後馬上站起來説:“咱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從此穆麟德便跟李鴻章建立起交情,並幫助李鴻章購買克虜伯軍火,又協助訂購伏爾鏗造船廠所製造的軍艦(後來成為北洋水師旗艦的定遠、鎮遠鐵甲艦)。他還結識了羅豐祿馬建忠等李鴻章的幕僚。 [2] 
但穆麟德的仕途一直不順,尤其是與德國駐華公使巴蘭德不和,一直遭到巴蘭德的故意打壓。穆麟德想升格為天津的正領事,但巴蘭德遲遲不許,12月又被調到上海當副領事,但他不願意屈居於比他還年輕的上海領事之下,申請回國休假又不被批准。懷才不遇的他一氣之下辭去了外交官職務,加入了李鴻章幕府。 [2] 

穆麟德任職朝鮮

1882年7月,中國的屬國朝鮮發生壬午兵變,中國清朝政府派兵入駐朝鮮,加強對朝鮮的控制。朝鮮亦於同年11月派趙寧夏出使中國,請求中國派人指導朝鮮辦洋務。朝鮮為了避免民心騷動,希望派的是中國人而非西方人,而且希望聘請曾協助朝鮮與美、英、德締約並參與平定壬午兵變的馬建忠,但李鴻章不想馬建忠從自己身邊調走,又覺得直接派中國人去監管朝鮮在國際上影響不好。 [3]  基於這些考量,李鴻章向朝鮮方面推薦了穆麟德,稱讚他“明白交涉、關税各事,性情忠實,頗願為貴國效用” [4]  ,又説“日本人最畏德國,又忌穆麟德,吾最憎日本人之侮貴國,故出送穆麟德而制之,日人必不敢如前恣橫也”。 [5]  李鴻章派遣穆麟德到朝鮮並非是應趙寧夏的要求而臨時決定的,而是在壬午兵變尚未發生的1882年7月上旬,穆麟德就從津海關道周馥那裏“聽説了想要派我去朝鮮的事”,所以“不得不加快步伐學習朝鮮語,還要熟悉與海關制度相關的所有賬簿和文件”。 [6]  李鴻章選擇穆麟德,就是出於馬建忠的推薦,這一點穆麟德也心知肚明。 [7]  同時,李鴻章還派了中國人馬建常(馬相伯)與穆麟德同時前往,作為對穆麟德“聯絡鈐制”的一顆棋子。 [8]  總之,清政府派穆麟德到朝鮮任職的目的正是為了強化中國對朝鮮的控制,發揮清廷對朝鮮的影響力。
穆麟德對這次任用非常滿意,可謂躊躇滿志。1882年11月18日,他與趙寧夏簽訂僱傭合同,12月初與趙寧夏、馬建常等人一起離開天津前往朝鮮,12月12日抵達朝鮮首都漢城(今韓國首爾)。1882年12月26日上午,朝鮮國王李熙(朝鮮高宗)在昌德宮重熙堂接見穆麟德,穆麟德説:“以海外愚俗,敢到聖朝,必當恪勤於公務矣,伏望殿下亦為信賜事任。”高宗説:“當從爾言,爾其隨事勤勉焉。” [9]  此後穆麟德和朝鮮王室之間就建立起信任關係。穆麟德在朝鮮擔任海關總税務司兼外交顧問,協助清政府監管朝鮮。朝鮮政府授予他的正式官職是“協辦交涉通商事務”(外衙門協辦),因此他“襲冠帶朝參如百僚”,朝鮮官民管他叫“穆參判”。 [10] 
穆麟德 穆麟德
穆麟德是朝鮮海關的創始人,他在朝鮮大力整頓海關、税務,被世人視為“朝鮮的赫德”。1884年3月出任朝鮮典圜局總辦。 [26]  其間鑄造“當五錢”(在錢幣上刻“當五”字樣,使重量相等的銅錢以一當五來使用流通),導致朝鮮國內的通貨膨脹。對外則積極參與朝鮮的外交活動,幫助朝鮮從天津購買軍火,包攬朝鮮對外修約或締約,被稱為“最善折衝”,也可以説是當時朝鮮外交的實際負責人。當時的中國海關總税務司赫德形容穆麟德可以做到朝鮮王 [11]  ,美國駐朝公使福特尹致昊也不約而同地擔心穆麟德會成為朝鮮王或朝鮮副王 [12]  ,可知穆麟德在朝鮮政壇上舉足輕重的地位。
穆麟德在朝鮮期間與閔妃集團關係密切,與開化黨領袖金玉均則勢成水火,金玉均曾當面指責穆麟德“無學無識”、“心術不正”,穆麟德也説:“今為朝鮮除害,宜急先除去金玉均也。” [13]  另一名開化黨人尹致昊也對穆麟德非常反感,評價他“挾私不公”、“惟充己欲,不顧人邦”。 [14]  後來開化黨發動甲申政變時殺掉了趙寧夏,理由就是他帶來了穆麟德,金玉均甚至後悔當時沒連穆麟德一塊殺掉 [15]  ,足見開化黨對穆麟德的痛恨程度。穆麟德與日本、美國的關係也不佳,尤其是與美國公使福特的關係幾乎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但他卻與俄國過從甚密,於是有了他的引俄之謀。

穆麟德聯俄拒中

穆麟德雖然是李鴻章派來監管朝鮮、加強中國對朝鮮的控制的,但其結果卻是李鴻章作繭自縛。穆麟德來朝鮮後不但從未請示過中國方面的指令,還向高宗和閔妃為首的朝鮮王室大力鼓吹“聯俄拒中”。關於穆麟德背叛清朝、聯合俄國的原因,一般認為他是受到了德國政府的指示或是順應了德國的政策,蔣廷黻即謂穆麟德的行為是根據德國俾斯麥政府“引誘俄國熊到遠東牧場去”的策略,以此來削弱俄國在歐洲的勢力。 [16]  當時的英國駐天津領事亦告訴李鴻章説:“俄欲窺朝,德陰袒之”。 [17]  但是穆麟德又曾提出過朝鮮中立化、保證其免受外來侵犯的建議,説明他並不只是針對俄國,主要是為了朝鮮的獨立,而“引俄”只是實現朝鮮獨立所借用的手段而已。穆麟德本人曾指出清朝在協助朝鮮與歐美列強訂約時要求朝鮮發出的照會中聲明:“朝鮮素為中國屬邦,而內治外交向來均由大朝鮮國君主自主”,故認為朝鮮僅是中國的朝貢國,中國無權干涉朝鮮內政外交,進而表示:“但如果特別指定中國的一個行政部門管轄朝鮮,似乎朝鮮就是中國的一個而不是朝貢國(als ob Korea eine Provinz Chinas sei und nicht ein Tributstaat),因此我反對這種政策。既然為朝貢國,該國的內政就必須完全獨立,不受制於中國的任何影響(ganz unabhängig von Chinesischem einflussein müsse)”。 [7]  這就是他對自己行為動機的表述,換言之即穆麟德認為自己並未背叛清朝的託付,反倒是清朝的干涉政策違背了原來的承諾,對朝鮮進行了不正當的壓迫,因而他有義務維護朝鮮的獨立。
穆麟德最早的引俄活動是斡旋朝鮮與俄國建交,最後在1884年7月7日簽訂了《朝俄修好通商條約》。穆麟德在談判期間不斷向俄國代表韋貝爾示好,並向他表達了進一步結托俄國的意向,由於穆麟德在朝俄建交過程中居功至偉,所以在韋貝爾回國報告後,沙皇俄國決定給穆麟德頒發二級聖安娜勳章 [18]  但中國卻對朝鮮私自締約的行為非常不悦,穆麟德也因此被中國駐朝商務委員陳樹棠參了一本,在條約簽訂的第二天就被叫去天津問話,李鴻章雖然聽信他的解釋而放過他一馬,但還是對他面加戒飭。穆麟德於1884年7月23日自中國天津返回朝鮮,不但沒有悔改,反而“歸後大懷憤怏,必欲與中國相抗”。 [19]  他在天津期間,就向俄國外交人員提議:以俄國為中心,“以比利時所享受的同樣的保證”來對朝鮮實施“共同保護”,他所開出的參與共同保護的國家是俄國、英國和日本,故意把中國排斥在外。 [20] 
1884年12月4日,開化黨發動甲申政變,穆麟德在政變中救了閔妃的愛侄閔泳翊,更加得到閔妃的信任。而開化黨的政變到12月6日即被袁世凱率領的駐朝清軍平定,金玉均等人逃走,穆麟德擔當了甲申政變的善後事宜,為此東奔西走,三渡日本,成為他在朝鮮活動最顯眼的時候。他受到高宗和閔妃的指令,在出使日本期間秘密與俄國駐日使館接洽,商談俄國保護問題,甚至締結“朝俄密約”(參見詞條朝俄密約事件)。穆麟德在甲申政變前後的引俄計劃先是請俄國出面劃定朝鮮為比利時那樣的中立國,由俄、英、日共同保護;其次是在甲申政變後,鑑於中日可能在朝鮮爆發衝突,故改為俄國的單獨保護;然後隨着中日對立緩和、兩國駐朝軍隊即將撤離,又變為俄、中、日共同保護,並且由俄國人訓練朝鮮軍隊。總之他的所有計劃都是以“聯俄拒中”為中心,只是隨情況變化而有所修正而已。

穆麟德離朝返華

穆麟德背叛清朝、推動朝鮮分離活動的行為在1885年7月隨着俄國駐日使館參贊士貝耶來朝鮮而徹底暴露。中國對此實施干涉,金允植等朝鮮事大黨將朝俄密約説成是穆麟德的私行獨斷,跟朝鮮政府毫無關係,高宗和閔妃也不敢出面袒護穆麟德。最後朝俄密約流產,李鴻章也致函高宗,譴責“穆麟德攪權生事,各國皆深惡之”,要求朝鮮不能對他“假以事權”。 [21]  高宗迫於李鴻章的壓力,不得不於1885年7月27日下令免除穆麟德外衙門協辦的職位,9月4日免去了他海關總税務司的兼差。但穆麟德遲遲不離開朝鮮,也繼續在高宗和閔妃周圍活動。1885年10月5日,袁世凱護送大院君回朝鮮,見穆麟德仍在朝鮮從事反華活動,乃作《摘奸論》一文呈給朝鮮政府及高宗,針對的便是穆麟德。高宗不敢得罪袁世凱,又在10月17日罷免了穆麟德最後一項兼差——典圜局總辦。
穆麟德在朝鮮徹底成了閒人,非常不甘心,曾委託中國駐朝商務幫辦譚賡堯上門請求袁世凱在李鴻章面前給他謀個差使。高宗和閔妃也有意繼續留住穆麟德,讓他做私人顧問,每月領取三百元薪金。 [22]  但穆麟德留在朝鮮自然為清政府所不容,李鴻章新派美國人德尼和墨賢理接替穆麟德在朝鮮外衙門和海關的職務,袁世凱則一面向朝鮮施壓,令其斷絕與穆麟德的關係,一面對穆麟德許諾回中國將有“優差” [22]  ,在袁世凱的一再催促下,拖了4個月的穆麟德終於在1885年11月25日乘坐清“超勇”艦離開朝鮮,回到中國,繼續留在李鴻章幕府中。

穆麟德晚年活動

1889年後,穆麟德重新回到中國海關任職,先是在上海江海關臨時代理造冊處税務司,1897年10月調任寧波浙海關税務司。在此期間,他傾心學術,出任皇家亞洲學會中國分會副會長,發表了20餘篇論文。由穆麟德發明並提倡的滿文轉寫方案廣為滿語研究的語言學家採用。
穆麟德與朝鮮的緣分也並未因他離開朝鮮而中斷。接替穆麟德外交顧問工作的美國人德尼更積極地鼓吹朝鮮獨立、批判中國對朝鮮的干涉,並於1888年出版了長文《清韓論》(China and Korea),論證朝鮮是獨立國,力圖解構中朝宗藩關係。穆麟德馬上發表文章予以駁斥,認為朝鮮無疑就是隸屬於中國的封臣國,闡明中朝宗藩關係的合法性。 [23]  李鴻章也試圖重新利用他來對抗德尼,於是穆麟德在1888年5月一度回到朝鮮,而朝鮮則識破了李鴻章的意圖,沒再用他。 [24]  不過穆麟德與滯留中國的朝鮮大臣閔泳翊等一直保持着來往,由此也間接地和朝鮮王室維持着藕斷絲連的關係。從1897年起,大韓帝國政府又想聘請穆麟德當顧問,穆麟德也願意去,但到1899年又因不滿韓國政府給出的薪金條件而拒絕應聘。 [25] 
1901年4月20日,穆麟德病死於中國寧波,終年54歲,葬於上海。

穆麟德著作

穆麟德在中國期間研究漢學,並掌握了漢、滿、朝鮮、蒙古等多種語言文字。其主要著作有:《中國人的家法》(1895)、《漢籍目錄便覽》(1876)、《滿文讀本》(1892)、《寧波方言便覽》(1899)等書。穆麟德的藏書後來由其妻整理,捐給北京圖書館,編有《穆氏藏書目錄》。

穆麟德影視形象

1995年和2001年韓國KBS電視台先後推出的以韓國近代史為題材的電視劇《燦爛的黎明》與《明成皇后》中,均由加入韓國籍的德國人李參(Bernhard Quandt)飾演穆麟德角色。

穆麟德相關詞條

參考資料
  • 1.    Rosalie von Mollendorff.P.G. von Mollendorff: Ein Lebensbild.Leipzig:O. Harrassowitz,1930:S.3—4
  • 2.    Rosalie von Mollendorff.P.G. von Mollendorff: Ein Lebensbild.Leipzig:O. Harrassowitz,1930:S.4—32
  • 3.    金允植《陰晴史》,第142—143頁。
  • 4.    《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卷3,第1041頁。
  • 5.    金允植《陰晴史》,第208頁。
  • 6.    Rosalie von Mollendorff.P.G. von Mollendorff: Ein Lebensbild.Leipzig:O. Harrassowitz,1930:S.36
  • 7.    Rosalie von Mollendorff.P.G. von Mollendorff: Ein Lebensbild.Leipzig:O. Harrassowitz,1930:S.38
  • 8.    權赫秀:馬相伯在朝鮮的顧問活動初探(1882.11—1884.4)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官網
  • 9.    《承政院日記》,高宗十九年十一月十七日條。
  • 10.    黃玹《梅泉野錄》,第66頁。
  • 11.    陳霞飛主編.《中國海關密檔——赫德、金登幹函電匯編》第3卷:中華書局 ,1990年:第391頁
  • 12.    《尹致昊日記》卷1,第67、123頁。
  • 13.    金玉均《甲申日錄》。
  • 14.    《尹致昊日記》卷1,第33、152頁。
  • 15.    《金玉均全集》,〈致沁留書(三通)〉,第123頁:“趙寧夏有該死之罪,不知事理帶來穆漢(穆麟德),是渠罪也,吾以不殺穆漢為後悔也。”
  • 16.    Tsiang Tingfu, Sino-Japanese Diplomatic Relations, 1870-1894, Chinese Social and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 Vol. XVII, No. 1, 1933, p. 88.
  • 17.    《清光緒朝中日交涉史料》卷8,第27頁。
  • 18.    Rosalie von Mollendorff .P.G. von Mollendorff: Ein Lebensbild.Leipzig:O. Harrassowitz,1930:S.66
  • 19.    《清光緒朝中日交涉史料》卷8,第30頁。
  • 20.    АВПРИ, Ф.《Японский стол》, О491, 1884г, д.23, л.6.
  • 21.    《清光緒朝中日交涉史料》卷8,第29頁。
  • 22.    《清光緒朝中日交涉史料》卷9,第6頁。
  • 23.    Rosalie von Mollendorff.P.G. von Mollendorff: Ein Lebensbild.Leipzig:O. Harrassowitz,1930:S.125—136
  • 24.    陳霞飛主編.《中國海關密檔——赫德、金登幹函電匯編》第4卷:中華書局,1992年:第742—743頁
  • 25.    《駐韓日本公使館記錄》卷14,第127頁。
  • 26.    《高宗實錄》卷21,二十一年二月十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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