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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海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鎖定
程海,原籍陝西省咸陽市乾縣大牆鄉上程家村人。國家一級作家,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省級有突出貢獻專家。中國作協會員。陝西省作協主席團顧問。原咸陽市作家協會主席。西部書畫院名譽院長,西安財經學院兼職教授,1993年出版長篇小説《熱愛命運》,發行近百萬冊,火暴全國,成為“陝軍東征”主將之一。其後被網民及有關報刊譽為“西北第一才子”。其短篇小説《三顆枸杞豆》入選香港,新加坡及中國內地中學語文教科書(包括人教本,蘇教本,滬教本,魯教本等)。
中文名
程海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陝西乾縣大牆鄉程家村
出生日期
1947年

程海藝術成就

程海
程海(2張)
1970年開始文學創作並發表詩歌,先後在《詩刊》、《延河》、《解放軍文藝》等刊物發表詩作300餘首。
1980年後開始小説創作。至今共發表中短篇小説70餘篇(部),其中《三顆枸杞豆》、《漆彩》等小説先後被《小説月報》、《小説選刊》《新華文摘》轉載,並獲《小説林》優秀作品獎和延河第一屆文學獎。
1989年由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第一部小説集《我的夏娃》,並獲雙五文學獎。
1996年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長篇小説《苦難祈禱》。
1997年由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程海散文》。
2000年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的長篇小説《人格粉碎》。
2000年由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程海文集》四卷本。短篇小説《三顆枸杞豆》入編香港,新加坡中學語文教科書以及中國內地七年級語文教科書。
2008年1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長篇小説《國風》,在讀書界反響強烈,並由《羊城晚報》連載。近年來其書畫作品以其清新俊逸的格調,以及深厚的學養和書卷氣,受到國內外人羣的廣泛關注。
2012年《靈魂花園》中華書局 2012-3 [1] 

程海文章精選

蘇教版語文課本《三顆枸杞豆》
出版著作
出版著作(12張)
我是一個植物學家。
好多人很羨慕我,要我談談小時候刻苦學習的故事。其實,那時我是一個出名的“淘氣鬼”。
我的故鄉是一個小山村,有山有水。尤其是門前的山溝,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裏邊還有小松鼠、小兔子.小蚱蜢……有一種昆蟲,土名叫金巴牛,翅膀外面有兩片圓鼓鼓的硬殼,上面佈滿了黃色的花紋,看起來就像一個金質的盾牌。它經常躲避我,藏在野高粱墨綠色的葉鞘裏。但我終於發現了它的秘密,於是躡手躡腳地走過去,閃電一般捏住葉子的上半部,把它堵在裏面,任它嗡嗡地哀啼,也不理睬。然後,用指甲在葉鞘上挖一個小洞,等它爬出來逃跑時,再一把捉住。……山谷裏的樹林成了我的樂園。
後來,我很不樂意地被爸爸送進了學校,整天坐在窄小的木桌前盯着書上黑乎乎的漢字。我心裏煩躁極了,就在桌子底下搗鬼,每每被那個尖眼睛的女老師發現,狠狠地批我一頓。
我太懷念我的小樹林、小松鼠了!於是,我開始逃學,鑽進小樹林裏,捉蝴蝶、掏雀兒蛋……後來,被爸爸發現了,捱了一頓拳頭。
訓斥和拳頭,確實使我乖乖地上了幾天學,但沒有幾天,我經過小樹林的時候,又舊病復發了。
那時正值三月,春天幾乎從山溝裏溢出來了。小樹林的一切都散發出誘人的魅力。
林子裏今天格外美麗。一綹〔綹(liǔ )〕一小束。一綹的陽光,像金色的絲綢。一隻大花蝴蝶冒冒失失撞在我額上,又慌慌張張飛走了。我趕忙追上去,書包在屁股蛋上“咣咣噹當”地跳,練習本、鉛筆、橡皮,從裏邊飛出來,撒了一路。我顧不得去撿,一股勁兒向前追去。
大花蝴蝶飄飄蕩蕩落在一朵蒲公英上,我正想猛撲過去,忽然發現前邊的草叢中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我嚇了一跳,心裏想:“誰在這裏打我的埋伏?是爸爸?要不就是那位尖眼睛的女老師?”我趕忙在一棵大楊樹後面躲起來,從濃密的草叢縫隙裏偷看。
那人慢慢地站起來,手裏拄着一根樺木削成的棍子,微風吹着他顫顫搖搖的身體,似乎一根根筋骨都能從衣服外面數出來。那兩隻眼睛,像開得大大的窗户,嘴唇發紫,像成熟的桑葚。
我慢慢地認出他來——是村東頭的三叔。聽説他在外地工作,當過教師,後來又在農科所工作,還幹過別的事情。
他是前兩天從單位回到村子的,聽人説是回家養病來的。
他彷彿沒有看見我,慢慢地抬起右臂,將手向陽光裏伸去,手指上,捏着一朵野豆角花,仔仔細細地望,好像在望一個紫色的燈盞。
“小狗!過來呀!”他忽然回過頭輕輕地喊我。
原來他已看見我了!我走過去,問:“三叔,你看什麼?”
“一朵小野花。”他又凝神望着這朵花,半晌沒有理會我。突然又轉過頭來問:“你知道這朵花的名字嗎?”
“野豆角花,誰不認識!”
他狡猾地一笑,又問:“它有幾個花瓣?幾根花蕊?”
這種花開得滿地都是,我玩時不知踩倒過多少,但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它。三叔提出的問題,我一句也答不上來。
“真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孩子!”他微微一笑,露出白亮亮的牙齒,忽然又嘆息一聲,“唉,誰又不是這樣呢?”
他拉着我,坐在一根伐倒的樹幹上,把這朵花拿到我的眼前,説: “仔細看看,仔細看看,時間已經不多了!”
“什麼?”我聽見他的聲音有點怪異,不由心裏驚詫起來。
“時間不多了。”他又重複了一句。
什麼時間不多了?我絲毫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我看過它的葉子,每片葉子上有12道葉脈,左右兩邊各6道……”
説到這裏,他的眼睛閃射出一種異樣的光輝,瘦瘦的臉頰上升起兩朵紅暈。我把這種花葉拿過來一數,果然一點不差。
“我還仔細看過香蒿、拉拉草、薺菜、蒲公英……它們的葉子和花都不一樣,各有各的鮮為人知的秘密。可惜太遲了!”
“什麼太遲了?”
“太遲了——”
他又一聲嘆息,拖着怪異的聲音。隨後朝森林深處走去。
回到家裏,從爸爸媽媽那裏,我才知道三叔得了癌症,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啊,怪不得他把花花草草看得那麼仔細,也怪不得他説“太遲了”!臨死的人大概都很留戀這個世界,甚至留戀世上的一草一木,這是我小時候發現的人生的一個很大的秘密。
星期日下午,小樹林靜悄悄的,各種花兒、草兒,連那些愛吵鬧的小山雀,也彷彿午睡了,一點兒聲息也沒有。
他果然又在裏邊,斜躺在一堆野草上,顯出十分衰弱的樣子。
他忽然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大大的眼睛閃露出笑意。我跟着他走到他剛才躺過的地方,坐了下來,忽然發現腳前的泥土上劃滿了各種各樣奇怪的畫兒:一座歪歪斜斜的塔,一堆鬆鬆散散的書,一株彎彎扭扭的樹。這些畫兒下面劃了三個圓圓的“○”,好像滾動的鐵環。
“三叔,你畫的是什麼?”
“畫的都是三叔。”
“可一點兒也不像你呀?”
“像,很像!”他悽然一笑,指着塔説,“我小時想做一個建築師,但又討厭建築學上那些個複雜的公式,就放棄了。這一摞書,是我第二個理想,想當一名作家,寫了幾篇稿子,寄出去被退回來了,我又灰心喪氣,不幹這傷腦筋的事兒了。這一棵樹,是我第三個理想,想當一名生物學家,後來又覺得生命的起源、遺傳和變異、蛋白質的人工合成等問題竟是那麼複雜和渺茫,我又頹唐〔頹唐(tuí tánɡ)〕精神萎靡。了。第四個理想還沒有建立,命運忽然對我説:‘算了吧,你該回老家了!’”
“那些鐵環是什麼意思?”我悲傷地問。
“這是我一生的成績:三個○。”
“那老師一定會批評你了。”
“沒有老師來批評我的。”他微微一笑,又説,“只有這些樹葉、小草,還有那朵紫豆角花,好像在批評我,説我以前太粗心大意了,太不瞭解它們了。”
我沉默了,抬頭望他,不知為什麼,他眼眶裏滴下幾滴淚水。
這時,太陽快要西沉。透過林隙,我看見它像一個紅色的車輪,就要滾進西邊的山溝裏去了。身邊的三叔忽然喊道:“太陽!”接着,兩隻枯瘦的手向前伸去,彷彿要捉住它似的。
“太陽能捉住嗎?”我天真地問道。
“ 能!能呀!我以前老是忘記了去捉它,讓它在我頭頂上溜走了幾千次,上萬次,我仍沒有想到要捉住它!”
“太陽裏有火,一定很燙手吧?”我説。
“是呵,有點燙手,還得費點力氣。但把它一捉到手,就變了,變成一個圓圓的金盤子。裏面放滿了五彩的寶石。太陽的光芒都是從這些五彩的寶石上放射出來的,所以才這麼亮。”
他忽然俯下身,用手捏住我的臉蛋。我疼得差點兒叫起來,他一點兒沒有覺察到我的痛楚,口裏喃喃地説:“這也是太陽?這也是太陽!”
我一下站起來,逃跑了。
秋天又來到了山溝,小樹林的葉子變得殷紅殷紅,好像裏邊藏着一個發出紅光的太陽。
那位三叔已經躺在病牀上不能起來了。臨死時,好多親友都去探望他,我的父親和母親也去了。我沒有去,我怕再看見他那張悽楚〔悽楚(qī chǔ)〕悽慘痛苦。、蒼白的臉。但他似乎沒有忘記我,託父親給我捎回來一件臨別的贈禮——三顆紅色枸杞豆,這也許是三叔留給我的最後一個謎語。但我這回把它猜出來了。
它是生命告終的句號!是三個遺憾的“○”!
但“○”也是一切事物的起點。
於是,我從這三個“○”出發,勤奮地去追尋一,二,三……以至更復雜、更艱深的學問。
當我成為植物學家後,爸爸以為這是他拳頭懲罰的功勞。他的口頭禪是:“牛羊怕殺,人怕打!”其實,他的拳頭只能傷及我的皮肉,真正征服我的,是那三顆啓示生命意義的枸杞豆。 [2] 

程海名家評價

閻綱給程海的一封信
程海先生:
大作收讀。
這部作品(指長篇小説《熱愛命運》),凝聚了你全部的人生感受、生命體驗和文思詩情。在大作中,我似乎看到卡夫卡,看到海明威,看到馬爾克斯,但更清晰於眼前的,卻仍是《三顆枸杞豆》以來的淡雅與深沉。在這裏,意識的流動愈加自由,象徵意味益漸強化,甚至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卻一步也不離開生活具象的儘管貌似隨意的素描。你刻意折磨讀者於顛三倒四的一把把黃土中使勁捏出一滴滴油來。“我”是誰?“程海先生”是誰?作者又是誰?是三個人還是一個人?是靈魂出竅、魂不附體、性格分裂、性格外化?還是一個大活人被文學追蹤下的三個影子?“內心愈是淒涼苦悶文章愈會華澹壯美”——多有味道啊!“活着是對死的死!”“活在世上,焉知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死?魂歸陰曹,焉知不是另一種形式的生?死不知生?生不如死,甚至生不知生,死不知死?”真像人們説的那樣“扯他媽的蛋”、“全是胡折騰”嗎?
我想起郭沫若論歌德《浮士德》的話:“這是一個靈魂的兩態。雖然在形式上是浮士德為主而靡非斯特為奴,但在實質上是主奴不分,而在詩人的氣質和一時的感興上,有時倒是主奴易位的。”
天熱事煩,讀得匆忙,遠未得其奧妙,皮相之論罷了,祝先生創作的新成就。
閻綱
1991年7月6日
於繁忙中,汗流浹背時。祝安。
質問文壇:誰是西北第一才子
楚女
上個週末到新華書店閒逛,本來並沒有什麼期待。眼下的出版業和書市,實在很難找到可以照亮眼睛的文學書籍。充斥書架的圖書雖然琳琅滿目,但絕大多數既無品位,也斷然感覺不到文才的存在,更多的只是商業炒作。
一眼望見《熱愛命運》四個字,內心竟湧出一股激動和感慨。
《熱愛命運》是陝西作家程海先生的第一部長篇小説,出版於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那個時期被中國文壇稱為建國後第三次文學熱潮期。在以北京作家為代表的傷痕文學和以湖南作家為代表的尋根文學相繼掀起浪花之後,陝軍東征達到了當代文學史上的一個高潮。
《熱愛命運》被認為是陝軍東征文學浪潮的扛鼎之作。
我第一次讀《熱愛命運》,是在深圳蛇口。那時工作繁忙,很少有一部中外作品能侵佔我大塊的時間。朋友君良強烈推薦,説如果不讀這部書,那你就是個中國當代文學盲。我聽這話的時候還有些不以為然。
打開書本之後,才發現君良並非虛言。我也同時理解了所謂扛鼎之作的真正內涵。
我以為那就是才氣,超乎尋常的才氣。即使不便説是絕無僅有的,也至少是中國近現代作家裏極為少見的。
瀰漫在《熱愛命運》書頁裏的那股才氣,只有在閲讀羅曼.羅蘭的《約翰·克里斯朵夫》,對話繆塞的《一個世紀兒的懺悔》,拜讀萊蒙托夫的《當代英雄》的時候才有過相似的感覺。
幾天後,相約了廣州、深圳幾位對文學前景充滿困惑、棄筆從商的文學痴迷者,在廣州蘭圃展開了一場關於《熱愛命運》的大討論。這與同期在北京舉行的、有六十多位國內著名作家、評論家參與的《熱愛命運》座談會比較起來,我們的規模顯然很小,而規格和話語空間則是無與倫比,但我們卻得出了幾乎相同的結論。
《熱愛命運》是一部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力作。程海先生所創作的藝術形象——小説主人公南彧,將是中國文學史藝術羣像中一個不朽的經典人物。
也就是在這次難得的激情聚會上,我第一次提出了“程海是西北第一才子”的豪放之言。也許北京座談會上的參與者也有同樣的感嘆,只是限於某些因素不便公開下此結論,但從會議紀要上可以讀出背後類似的聲音。
何謂才氣?我以為表現在作品中,就是超越常人的藝術感覺,極富靈感態的語系,充滿震撼的思想內涵和哲學高度,獨特的表現形式。而這些元素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構成一個不同凡響的藝術形象,和一部力透紙背的力作。
這一點,在近百年的華語文學作品中,得以充分展示的寥寥無幾。
但《熱愛命運》做到了。
首先,在藝術感覺和形式上,程海先生揮舞起人性的解剖刀,以其激情、真誠和靈魂的真實來展開他的藝術畫卷。在這個畫卷裏,我似乎看到了雨果、茨威格、川端康成、杜拉斯等文學巨匠的影子,但卻又保持着程海自己的藝術個性。
其次,在敍述的語系中,他是用詩的語言來完成他的故事的。這在中國作家中極為罕見。而程海使用得那麼遊刃有餘,並形成了自己唯美的文學語系。這樣的語系,極大地提升了程海小説藝術的審美品質。
更為重要的是,《熱愛命運》所透視出來的哲學和思想內涵。在帶有某些自傳色彩的南彧身上,他把一個當代知識分子的人格和靈魂,撕裂在讀者眼前,把愛恨情仇和對真善美的執著追求,高度人性化和藝術化。表面上有對鄉土的眷戀和摯愛,而真正完成的是一幅壯闊的時代和歷史畫卷。當今做到這一點的作家並不多。
《熱愛命運》有一種逼人的藝術魅力。拿起來就放不下,總恨不得一口氣讀完。幾乎每一頁上都藏着思想的珍珠,幾乎每一個段落,都散發出哲學的光芒。有人説她是一部愛情的教科書,也有評論家説她是一部人性的史詩。
這樣一部作品的橫空出世,讓我們那一羣對文學愛之深、恨之切的人,重樹了內心的期待。從廣州蘭圃的茶亭分手時,我們曾經預言,程海和他的《熱愛生命》將為二十一世紀後半葉中國文學建構一個高度。
我們期待着他新的爆發,期待着文學界對他的充分認識和定位。
此後一個時期,《熱愛生命》發行近百萬冊,四處出差的我,在全國各地的書店和書攤上,看到過十多個不同的版本和盜版本,出版量非常之大。北京出版界的一個朋友開玩笑説,《熱愛生命》幾乎鋪滿了北京城。我雖然痛恨盜版,卻又為文學本身深感欣慰。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
看到再版的《熱愛生命》時,內心竟充滿了困惑。這十幾年裏,那個我們期待的人好像消失匿跡了。如果他是被超越了,那當然是好事,也是讀者之福,藝術之幸。但放眼這幾十年的中國文壇,遍覽各種暢銷和獲獎作品,不要説超越,連接近他的人和作品都難以尋找。
這是怎麼了?對於過去曾得到過極高評價的《熱愛生命》,時下的評論家為什麼都突然失聲了?是不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忙着為那些粗俗的偽文學作品搖旗吶喊去了?難道中國文壇真的像我的朋友君良所説的那樣,變成了一個製造謊言和虛假偽劣的惡俗的超市了嗎?
我還要質問中國文壇,那些能夠褒貶沉浮作家命運的人,你們的文化良知何在?你們人文品格何在?這些年裏,文壇黑哨將多少庸才吹捧成了“明星”,卻又毫不留情地雪藏了這樣一位文壇奇才。是因為他不善鑽營,不屑迎合你們的利慾?還是出於嫉妒而刻意打壓?
為什麼不能給程海一個應有的文學定位呢?
我敢説,程海是西北第一才子。
毋庸諱言,在講故事方面,程海也許不是西北作家中講得最好的。但我説的是才氣。僅就作品中噴薄洋溢的才氣而言,程海無疑是西北第一才子,在全國文壇也是極少見的。
也許這一定位對他來説並沒有實質性的意義,甚至還會招來庸才們更瘋狂的嫉妒和攻擊。若真因此給他帶來傷害,我便深表歉意。
但一個文學奇才,一部傳世佳作,是上帝賜給人類的禮物。
我要讓處在謊言和惡俗超市裏的中國讀者們知道,我們至少還有一部《熱愛生命》是值得一讀的。我們起碼還有一個叫程海的作家值得尊敬。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