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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學啓

鎖定
程學啓(1829~1864),字方忠,安徽桐城縣會宮鎮人,祖籍安徽舒城縣,清朝淮軍名將。
程學啓原為太平天國英王陳玉成的部下,後率軍降清,創建淮軍開字營,守衞上海,收復蘇州,立下“東南第一戰功”,官至江西南贛鎮總兵提督銜,最後在收復嘉興的戰鬥中重傷而亡,卒贈太子太保,諡忠烈,賜三等男爵
(概述圖來源 [1] 
方忠
所處時代
清朝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安徽桐城縣會宮鎮
出生日期
1829年
逝世日期
1864年3月10日
主要成就
鎮壓太平天國起義
本    名
程學啓
諡    號
忠烈
賜    號
勃勇巴圖魯
爵    位
三等男
官    職
江西南贛鎮總兵提督
贈    官
太子太保

程學啓人物生平

程學啓加入太平天國

程學啓家族世代務農。程學啓幼年喪母,由族人程惟棟之母養育成人。程學啓年少不愛讀書,好談兵事,不事生產,唯喜任氣使俠。
咸豐三年(1853)十月間,太平軍攻佔桐城,正值皖北遭受大旱,遍地饑荒,民不聊生。軍鋒所至,從者紛紛,桐城一縣參加者即達四五千人。程學啓不甘寂寞,也是參與其中,隨軍移師安慶,並得以結識丁汝昌
程學啓成為太平天國英王陳玉成的部下,跟隨太平軍轉戰皖西,屢立戰功,累官至“弼天豫”。程學啓自行募兵鄉里,得精卒五百為一營,輔佐“受天安”葉芸來駐守安慶,葉芸來以其為安徽人,人地相宜,對其甚為倚重,特以自己妻妹、舒城人高崇善次女配之為妻,籠絡程學啓以為心腹。

程學啓投降清朝

咸豐十一年(1861),曾國藩曾國荃曾國葆湘軍圍攻安慶,程學啓受命守衞安慶北門石壘,屢次擊退湘軍的攻勢。曾國藩採納孫雲錦的計謀:程學啓由於幼年喪母,對其養母甚為孝順,於是拘留程惟棟母子入湘軍大營,威嚇程母,若程學啓不降,將殺其子。程母大為恐慌,曾國荃逼令其化裝成丐婦入程學啓軍營,伏地痛哭乞求程學啓投降,以救其子。程學啓自覺養母待其恩重,況且當前安慶局勢危急,為了自己個人的前途着想,心中不免有降意。程學啓暗與清軍約為內應,但是“慮賊殺其家”,仍“猶豫未決”。約期未到,被葉芸來偵知。程學啓倉皇率親兵三百餘人抵曾國葆軍營投降,後隨曾國荃,被授為營官,令其帶隊進攻安慶,充當先鋒。葉芸來大怒,殺其家, “學啓益憤,圖滅賊報家國之仇”,於是決心死心塌地地投靠清政府,成為太平天國的死敵。

程學啓攻克安慶

湘軍水師強盛,太平軍不能與其爭鋒,由水路運進安慶城內的糧食和火藥幾乎斷絕,而陸路交通唯賴北門。程學啓為了取信於曾氏兄弟,獻出北門穴地攻城之計,並親率部卒由炮眼攻入,攻陷北門外護城最堅三壘,斷絕了守城太平軍的陸路糧道,使守城太平軍陷於絕境。雖然陳玉成、洪仁玕等先後多次組織力量援救安慶,但未能擊破湘軍的圍攻,與城內的太平軍會合。
9月5日,當湘軍以地雷轟塌城牆時,程學啓率先攻入安慶城中,葉芸來所部一萬六千餘人全部戰死,安慶失陷。安慶失守給太平天國帶來了嚴重的後果:太平天國西戰場的主力陳玉成部瓦解;天京失去屏障,直接處在湘軍的威脅之下。後來洪仁玕在談到此事時説:“我軍最重大之損失,乃是安慶落在清軍之手”。程學啓在攻陷安慶的過程中,“厥功最偉”,“國荃尤奇其才,破安慶多資其力”,擢遊擊,賜花翎。程學啓跟隨曾國荃攻克無為銅陵諸城,擢參將

程學啓鏖戰上海

同治元年(1862),李鴻章淮軍前往上海,向曾國藩索要了程學啓。三月,抵上海,程學啓建立開字營,有一千人,是淮軍的最厲害的勁旅。程學啓擊敗突然而至的敵軍於虹橋。次日,又一次擊退敵軍,追至七里堡,大破敵軍,和諸軍攻克南鎮橋。五月,跟隨李鴻章救援松江,駐軍於泗涇,聽王陳炳文進攻上海,程學啓被圍,全力防禦,斃敵無數,死戰不退。程學啓與諸軍夾攻太平軍,敵軍大潰。松江之圍被解,擢副將,賜號勃勇巴圖魯。敗敵於青浦東北,收復青浦。八月,慕王譚紹光蘇州進犯,程學啓敗之於七寶鎮,進戰北新涇,平其堡壘數十座,以總兵記名。
九月,譚紹光再次大舉進攻上海,圍水陸各營於四江口,程學啓會同諸軍進攻,敵軍扼守橋樑佈陣。程學啓陷於陣中,截斷敵軍,胸受炮傷,仍然堅持戰鬥,敵軍退卻,未渡河的都被殲滅。三路圍擊,殲滅落水者數萬人,盡毀賊營,以總兵記名加提督銜,授江西南贛鎮總兵。自虹橋、泗涇、四江口三捷,程學啓皆以寡敵眾,增軍至三千人。

程學啓血戰蘇州

同治二年(1863),進攻蘇州,程學啓和李鴻章之弟李鶴章及英將戈登攻克太倉,殲滅詐降的會王蔡元隆。李鴻章令程學啓總統諸軍,程學啓説:“崑山三面阻水,一面陸路達蘇州,先斷其陸,乃可克。”於是與郭松林擊破蘇州援軍於正儀鎮,攻克崑山,以提督記名,予一品封典。程學啓連拔花涇同裏,克吳江。太平軍憑太湖結寨,程學啓扼守飛虹橋,殲滅徐尚友,乘勝擊破湖中的敵軍,平定洞庭東山諸壘。
7月,直抵蘇州婁門外永定橋駐軍。蘇州城大,四面阻水,寶帶橋為太湖鎖鑰,太平軍死力爭奪,程學啓合水陸軍大破之,平其堡壘,親督大軍扼守。李秀成江寧率眾救援,大戰數日,被擊退。城中敵軍數萬人再次來爭,也被擊退。程學啓進破五龍橋,留營駐守,分兵破嘉興湖州的援軍於百龍橋、八坼,追至平望
10月,李秀成和李侍賢駐守無錫以為援軍,為劉銘傳、李鶴章所牽制,程學啓督戰益急,連破敵軍於蠡口黃埭,攻破滸墅關十里亭虎丘,合圍了蘇州。敵軍自盤門至婁門,連綿堡壘十餘里,號稱“長城”,也被攻破。李秀成知不可為,天京告急,於是將蘇州託付給譚紹光,自己率軍回師救援天京。
太平天國納王郜永寬與清朝副將鄭國魁是舊時好友,雙方秘密通和言好,程學啓與鄭國魁及戈登孤舟見郜永寬於洋澄湖,以斬譚紹光為信。李秀成出走三天後,譚紹光召集大家議事,郜永寬在會上殺了譚紹光,開齊門而降。次日,程學啓入城,主要投降將領有納王郜永寬、比王伍貴文、康王汪安均、寧王周文佳、天將範啓發、張大洲、汪懷武、汪有為,雙方歃血為盟,但沒有剃髮,並討要總兵、副將的官職,要求安置其眾為二十營,劃半城屯兵。程學啓假裝答應,密請李鴻章誅殺。李鴻章認為殺降不祥,且堅固其他敵軍負隅頑抗的決心,躊躇未決。程學啓説:“今賊眾尚不下二十萬,多吾軍數倍,徒以戰敗畏死乞降,心故未服。分城而處,變在肘腋,何以善其後?”於是李鴻章同意了。次日,太平軍降將出城拜謁李鴻章,留宴軍中。酒席中途,健卒百餘人挺矛而入,刺死八人。程學啓嚴陣入城,以郜永寬等人的人頭示眾説:“八人反覆無常,已伏誅矣!”降軍驚擾,殺其悍者數百人,遣散其他人,蘇州平定,授一品封典騎尉世職,賞黃馬褂。乘勝和李朝斌水師攻克平望,收復嘉善

程學啓殞命嘉興

同治三年(1864)春,進攻嘉興,直至城下,破西門、北門七個堡壘,分兵攻克秋涇、吳涇、合歡橋諸堡壘。擊退盛澤、新塍的援軍,皆擊走之,圍攻滿月,毀壞敵軍炮台二十餘座。程學啓利用地雷炸裂城池百丈,揮軍肉搏而登城,突然被洋槍擊中頭部左太陽穴偏後,立時暈倒,部將劉士奇跟隨,於是攻克嘉興。程學啓被抬回大營,再轉送蘇州醫治,雖有起色,終因腦漿崩流,3月10日傷重不治而卒。
李鴻章上疏陳述程學啓在兩年之間,收復江、浙名城十多座,攻克蘇州為東南第一戰功。優詔賜卹,稱其謀勇兼優,贈太子太保,特遣官員賜祭一罈,安慶、蘇州、嘉興建立專祠,諡忠烈,賜予騎都尉雲騎尉世職,又加恩賜予三等輕車都尉世職,併為三等男爵 [2-3] 

程學啓主要成就

程學啓戎馬一生,打敗太平軍長達數十次,在攻打蘇州的時候,因為“蘇州殺降”事件,遭人唾罵,可是不可否認的是,攻破蘇州標誌着太平天國在蘇南根據地的覆滅,為清廷剿滅太平天國提供了有利的條件,程學啓的功勞是最大的(梁啓超曾評論説“程學啓之功最偉”)。 [3] 
程學啓用他的勇猛剽悍、鏖戰江南、會攻青浦、蘇州殺降、命喪嘉興等一系列的傑作,成就了淮軍之所以能真正成為晚清王朝不可或缺的一支軍事力量,更是李鴻章真正成為淮軍統帥的近半文治武功。可以這麼説,沒有程學啓的勇猛剽悍、鏖戰江南、會攻青浦、蘇州殺降、命喪嘉興等一系列的傑作,李鴻章領導的淮軍能否有後來幾乎取代湘軍的地位都很難説。 [5] 

程學啓個人事蹟

程學啓治軍

據史載:程學啓其人身材五短,相貌卻似一文弱書生。一眼望去,無人能觀其有剽悍戾凌之氣。他作為淮軍大將,於淮軍初建之期,襄贊頗功。李鴻章初不熟兵事,為東下上海而問方略,程學啓説:“下游河梁眾,得一河即一屯,得一橋即一將,復何患哉!”李鴻章聞此言,“不復憂也”。其後,李鴻章對其更是依若長城。可以説,李鴻章之所以能守住上海,迭克江南數名城,進而創立前半生的偉赫功名,這是與程學啓的謀勇精勤是分不開的。東下初戰,虹橋、泗涇、四江口三捷,程學啓皆能以寡擊眾,以少勝多。淮軍眾將問其所學兵法,程學啓笑而答道:“事至即法,無古今,在相地勢、得士卒心耳!”此等語卻是和嶽武穆的“用兵之妙,存乎一心”暗合。程學啓初始是和湘軍眾將士一樣,對於西人的洋槍利器持懷疑和抗拒態度的。同治元年(1862年)冬,李鴻章還責怪程學啓和郭松林二人“堅鄙自是,不肯求教。”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戰鬥歷練,程學啓領略到洋槍洋炮的威力後,幡然醒悟,他對李鴻章説:“外夷輕視中國,必須練兵自強,取彼之長,去吾之短”。他不僅很快的練成一支洋槍隊(每營洋槍在三百支左右,火力遠超以大刀長矛為主的湘軍之上。),還於第二年建立了開花炮隊。開字營成為了淮軍中最先完成裝備更新的勁旅之一。他還開西人操練之風氣,所部將士皆“習夷操、習英法二國號令。”使得開字營在江南諸次城市攻堅戰中戰無不克、所向披靡。同時,他還“頗思東南大靖即以所部平捻、制外夷,成不世之烈”。以至於其死三十年後,中日甲午戰爭之中,淮軍諸將戰而失利。李鴻章“聞鼙鼓而思大將”,不禁嘆道:“程方中若在,何憂勁敵為!”曾國藩曾經問孫雲錦:“吾弟輒道學啓才,請告。”孫對曰:“學啓愛將如命,揮金如土,殺人如草。”曾國藩捻髯大驚:“此名將也!”曾國藩在回覆廣東巡撫晏瑞書函時,也沒忘特意加上“程鎮進剿蘇州,吳(浙江)事漸有起色”的話。同治二年五月初八,曾國藩回覆左宗棠一函,特意讚揚了程學啓,説“近年所見諸將,唯程學啓謀勇俱優,去年撥赴上海時,舍沅弟(曾國荃)堅不肯放,兄弟力爭數日,強之東行。厥後程鎮屢立奇功,舍弟雖深幸少荃(李鴻章)振起一隅,有益全局,而亦未嘗不私怨阿兄,坐令彼得一人而強,此失一人而弱”。此等言雖有溢美之處,但是程學啓的謀勇兼備,曾國藩兄弟和李鴻章等都是有目共睹的。

程學啓素行

程學啓起於貧家,年少無賴,常思建立功名。一旦兵戈而動,程學啓便趁隙而起,拿着個人的頭顱做賭本,倚仗自身的才能來博取後世的榮華富貴。此人有膽有識、勇略過人,竟能受到兩大敵對陣營的主將的同時賞識。然而,作為一個始終幻想着榮華富貴的人,投入太平軍八年,只因不是兩廣老兄弟,雖屢立戰功,竟只做到“天豫”一級,自覺功高賞薄,不甘於久居人下。清廷的招降對其而言如同新的出路,以所謂的“良臣擇主而事”的心態必然是順理成章的。此人行事但求達到目的,採用什麼手段則是不需要過多顧及的。如郭松林原為湘軍悍將,勇貫諸營,諸將多忌刻之。淮軍初建,單身和程學啓一同轉隸,二人同為李鴻章所深依,難分伯仲。李鴻章使郭松林輔佐其弟李鶴章為將,李鶴章對郭是言聽計從,任其所為。然程郭二人宿有嫌,且多嫉忌。程學啓即書信於曾國荃,言郭松林于軍中擁妾作樂、挪用軍餉、諸事欺壓統領李鶴章之事。以致曾國荃寫信於李鴻章,要李鴻章對郭松林加以懲處,以儆效尤。雖賴李鴻章、李鶴章兄弟一力擔保郭松林絕無此事,但郭松林聞得此毀,憤而咳血。自此,程學啓獨為淮軍中魁楚,郭松林莫能與之爭也。

程學啓權變

再如蘇州殺降之事。此前淮軍攻打南匯、常熟等地,得力處正在招降。程學啓能以自身經歷曉以利害,對於多數同為皖人的太平軍將領是很有誘惑力的。太平軍守城將領吳建瀛、駱國忠等皆“退出城池,謹受約束”,李鴻章允許此等降將保留部分軍隊,納入淮軍建制,隨淮軍攻戰。淮軍是很有善待降將的口碑,這無疑是蘇州八將願意投降的主要原因。況且,清廷已發佈明諭,“刊刻謄黃,遍行曉喻”軍中及“賊區”:“果能於城池未下之先誠心歸順者,無論其從賊之久暫,均一律準其投誠。將軍械、馬匹呈繳後,該大臣等酌留所部,令其隨同剿賊。倘有不願隨營,即飭地方官遞送回籍,或妥為安插,毋令失所。攜帶資財,不準兵勇搶奪;如兵勇利其資財、私行殺害,即按軍法從事。本管官不行查辦,一經發覺,即着該大臣等從嚴參辦。”又有洋人戈登作保,程學啓也曾折箭誓不殺。然則終是背誓殺降了,其中必然是有蹊蹺的。談判初始,降將所提之“留半城屯其餘眾”、“編定廿營照給餉”和“奏保總兵、副將官職,指明何省何任”款項太過苛刻,湘淮軍中諸將大都為記名官職,實缺甚少。降人索要各地實缺,不要説李鴻章,即使是軍機處也是無法辦到的。郜永寬等人又以戈登居間作保,他們可以“挾洋自重”(對於洋人,李、程一貫是利而用之的。況且這些洋人也是逐利而為,原常勝軍統領美國人白奇文只因鬧餉,轉而帶領一干外國僱傭軍幫助昔日的對手太平軍與清軍作戰)。原擬清方條件中有獻李秀成首級之款項,郜永寬等深受李秀成厚恩,不忍下手,轉而請獻譚紹光首級為質,程學啓已是懷疑此等降人誠意。彼時城中尚有太平軍四萬之眾,而淮軍攻城部隊只有一萬三千餘人,若不能答應條件,實難攻克。只為迅速克城,程學啓欺騙了郜永寬等降人以及戈登這個保人(甚至是引線人淮軍副將鄭國魁都矇在鼓裏),一概應承。隨後向李鴻章彙報既成事實,並告知事成後殺降的“方略”。李鴻章“踟躇三晝夜,不能決”,程學啓可沒心思看他“踟躇”,陳明厲害,並以去職要挾李鴻章。遂使李鴻章下了殺降的決心,而程則親自動手。事後,程竟有“殺降負盟,為國無私,此心可質鬼神”的狡辯之語。蘇州降將雖亦有取死之處,然程學啓敢於如此,這和他具有“但求成功、不擇手段”、“小人無忌憚”的狠忍好殺之心有關。 [4] 

程學啓史料記載

《清史稿·卷四百十六·列傳二百三》 [2] 

程學啓親屬成員

侄子:程建勳,因程學啓在降清時妻子被殺,被程學啓收為嗣子,襲爵。 [2] 

程學啓人物評價

清史稿》:李鴻章創立淮軍,一時人材蔚起,程學啓實為之魁,功成身殞,開軍遂微。銘軍最稱勁旅,樹軍、盛軍、鼎軍亦各驂靳。粵寇平而捻匪熾,曾國藩欲全湘軍末路,主專用淮軍,平捻多賴其力。其後北洋籌防,全倚淮軍,而以盛軍為之中堅。劉銘傳才氣無雙,不居人下,故易退難進。守台治台,自有建樹。二張、二週,治軍皆有家法。潘鼎新防邊失律,不保令名。吳長慶戰績雖亞諸人,朝鮮定亂,能弭大變。及甲午邊釁起,宿將凋零,衞汝貴葉志超等庸才僨事,為全軍之玷。後起僅一聶士成,庚子殉難,淮軍遂熸。四十年中,盛衰得失,於此見焉。
曾國藩:江南人譽張國樑不去口,汝好為之,亦一國樑也! [2] 
梁啓超:智勇絕倫。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