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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特

鎖定
科普特(Copt)一詞的詞源較為複雜。據歷史記載,亞述人稱古埃及為Ki-Ku-Phon,意即“神祇之地”或“靈魂之地”。古埃及人藉此作為自己都城孟夫的別名。
這個詞最初只是一個地理和種族概念,在阿拉伯人佔領埃及後變為穆斯林對那些仍在使用古代埃及語的土著基督教居民的稱呼,有時它還可以指代一個民族、一種文化以及一種宗教(科普特教會)。 [1] 
中文名
科普特
外文名
Copt
性    質
地理和種族概念
泛    指
埃及和所有埃及人

科普特名稱由來

科普特博物館 科普特博物館
希臘人佔領埃及後,按自己的語法,將Ki-Ku-Phon寫成Aegyptus,由此衍生出拉丁文和其他歐洲文字中的埃及(Egypt)一詞。639年阿拉伯人入據埃及後,誤以為“Egypt”的詞首“E”是冠詞,可從略,為便於發音,將“gypt\'’讀成“Qipt”,現歐洲文字中的“Copt”一詞由此而來。

科普特歷史沿革

科普特伊斯蘭初期

科特語寫的古書 科特語寫的古書
“科普特”和“科普特人”泛指埃及和所有埃及人。當時,科普特人大多信奉基督教雅各派科普特支派,少數人信仰基督教麥勒卡派或猶太教古希臘語雖被定為官方語言,但人們日常用語仍是代表古埃及語最後階段、大多用希臘字母拼寫的科普特語

科普特四大哈里發

由於四大哈里發採取了較為寬宥的政策,科普特人大多自願繳納丁税,保留科普特教信仰,成為“吉瑪人”(意即“受保護的人”),而不願皈依伊斯蘭教,變成“麥瓦里”(意即外族穆斯林)。他們曾為振興科普特語作了努力。但經過若干世紀的自然同化和強制同化,科普特人漸漸改奉伊斯蘭教,改操阿拉伯語。

科普特約9世紀中

穆斯林在埃及特別是下埃及已佔多數;11、12世紀之交,阿拉伯語已成為人們日常用語,科普特語已不為普通百姓所知。其原因包括:大批阿拉伯人的遷入;伊斯蘭教的基本教義與基督教和猶太教一脈相承:阿拉伯語和科普特語有相似之處;倭馬亞王朝阿拔斯王朝政策的嬗變導致科普特人紛紛改宗,同喪失特權、散居城鄉的阿拉伯人相融合;科普特人又和阿拉伯帝國境內其他各族人民共同創造出博採眾長、獨具特色的阿拉伯一伊斯蘭文化。從此,埃及穆斯林成了阿拉伯人,科普特人僅指保留原有宗教信仰的那部分人。

科普特民族血統

在埃及,部分穆斯林曾與歷史上不斷移入的阿拉伯人、突厥人和庫爾德人通婚,當無疑問,但大部分穆斯林確實是改宗的科普特人。同樣,也不能排除部分科普特人曾與先後統治埃及的波斯人、亞述人、希臘人、羅馬人和拜占庭人接觸和融合。科普特學者把當代科普特人敬為“古代埃及種族的直接後裔”。
科普特人和穆斯林長期和睦相處,通過頻繁往來、接觸和通婚,相互影響,取長補短,如今在外貌、體型、語言上已沒有任何差別。科普特語言基本消亡,除神職人員外,普通科普特人僅用它來做彌撒。科普特人和穆斯林具有純樸善良、堅韌不拔、含辛茹苦、順從當局、鄙棄暴力的共同稟性,還有一些相同的習俗 (如慶祝嬰兒誕生七日,紀念亡人逝世40天)和節日(如尼羅網水位達標節、吻風節)。主宰埃及24年的英代表兼總領事克羅默 (1883~1907年在任)在絞盡腦汁製造科普特人和穆斯林的分裂陰謀破產後,不得不承認:“現代科普特人在舉止、語言和精神上,從頭到腳都成了穆斯林,儘管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席話雖不無道理,但也不能因此而像穆斯林學者那樣斷言科普特人只不過是信奉基督教的阿拉伯人而已。因為只要仔細觀察,不難發現他們有着不同於穆斯林的共同心理素質。

科普特宗教信仰

宗教信仰是構成眾多民族共同心理素質的重要因素。科普特人以篤信科普特教為榮,他們的心理狀態通過宗教信仰強烈地表現出來。公元二世紀中基督教經聖馬可之手傳入埃及,埃及人紛紛入教,以示對敬奉多神教的羅馬統治者的抗拒。4世紀羅馬帝國改奉基督教,主張基督神人二性並存。埃及基督徒反其道而行之,接受基督神人二性合而為一的教義,以便與羅馬和拜占庭統治者抗衡。他們引用基督的聖諭:“你們須將凱撒的事交給凱撒,將上帝的事交給上帝”,來反對世俗政權干預教會事務,保持教會的獨立性。451年卡爾西頓公會議將一性論斥為異端,埃及基督教會毅然和君士坦丁堡教會決裂。埃及絕大部分居民皈依伊斯蘭教後,科普特人長期處於大分散、小集中的居住狀態,他們的足跡遍佈全國,但上埃及多於下埃及,城鎮多於鄉村。在城鎮,他們相對集中在幾個城區,如開羅的舒卜拉區、艾茲拜基耶區、新開羅區、老開羅區和薩希勒區;在鄉村則聚居一隅。這種居住方式便於他們相互聯繫和開展宗教活動。科普特人和穆斯林通婚不足為奇,但現今一般實行內部通婚制。他們給孩子取科普特名。農村的科普特人還在手腕上刺上十字架標記。凡此種種都表達了科普特人自豪、自尊、自衞的情愫。

科普特民族盛衰

埃及歷史和屬性的不同心態歷史是民族盛衰的真實記錄。如何對待歷史,是不同民族心理素質的重要表現。持續3000年之久的古埃及史是人類文明的瑰寶。埃及人民,不論是穆斯林或科普特人,都引以為榮,並由此加深了他們作為埃及兒女的認同感和突出“埃及第一”的重要性。但就穆斯林而言,由於其民族意識和伊斯蘭宗教感情緊密相連,他們會自覺和不自覺地把阿拉伯 伊斯蘭史視為自己的或與已有關的歷史,認定埃及從中擷取了思想、文化和心理要素。所以,他們在強調“埃及第一”的同時,又在不同時期炫耀自己的阿拉伯屬性或伊斯蘭屬性。有的穆斯林學者索性否定埃及歷史的延續性,聲稱法老時代的埃及猶如尼羅河的鱷魚已經滅絕一樣,已不復存在,埃及穆斯林和法老文化的關係僅僅是博物館的關係。科普特人卻不同,由於其民族意識和科普特教密不可分,他們傾心推崇古埃及的歷史和文化,確信埃及所以能延續至今是法老文明起了決定性作用的緣故。不僅如此,他們格外珍視紀元後六個世紀的歷史-因為在這期間形成了科普特教,其教徒深受異族迫害,特別是在羅馬皇帝戴克裏先統治時期。科普特人為了生存,團結在教會周圍,進行了可歌可泣的鬥爭。他們為悼念無數英勇無畏的殉道士,將戴克裏先登基之日(284年8月29日)定為科普特歷的紀元,把這六個世紀的歷史尊為“科普特史”,對官方教科書把這段歷史稱為羅馬人統治下的埃及史頗有微詞。科普特人由於其歷史、命運和興衰與埃及大地緊緊相連,因此理所當然地以強烈的感情認同於埃及的埃及屬性。
參考資料
  • 1.    田明.羅馬—拜佔廷時代的埃及.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189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