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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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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放(955年—1015年),字明逸,號云溪醉侯,河南洛陽人,父種詡,宋吏部令史,後調補長安主簿。
七歲能寫文章,精於易學。不應科舉,父亡隨母親隱居終南山,講學為生,撰寫的《蒙書》十卷以及《嗣禹説》《表孟子上下篇》《太一祠錄》等,人們很是稱許。宋太宗淳化三年(992年),陝西轉運使宋惟幹向朝廷推薦种放,种放推辭了。宋真宗鹹平四年(1001年),兵部尚書張齊賢對皇帝再次舉薦种放,种放仍舊推辭了。鹹平四年(1002年),張齊賢任京兆太守,再次向朝廷推薦种放,种放應詔而面聖。而後數年中,种放奔走於朝廷與終南山之間,數次歸山後又數次再度出山入仕。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正月,种放再次來朝覲見,陪祭汾陰,被授予工部侍郎。
种放晚年侈靡喪清節, 《宋史》記載:“頗飾盥服”,“於長安廣置良田,歲利甚博”。諫官王嗣宗參奏了种放,恰逢赦恩而停止。後种放再次辭官歸隱。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十一月十九日,种放晨起,穿上道士衣裳,召門生一起飲酒,幾巡酒後安然離世,終年60歲。上詔贈工部尚書
本    名
种放
明逸
云溪醉侯
所處時代
北宋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河南洛陽
出生日期
955年
逝世日期
1015年
主要作品
《蒙書》
《嗣禹説》
《表孟子上下篇》
《太一祠錄》

种放人物生平

种放少隱終南

种放,字明逸,河南洛陽人。父親叫種詡,原是吏部令史,調補長安主簿 [1]  种放沉默好學,七歲時能寫文章,不與小孩們玩耍。父親曾令他考進士,种放以學業未成為辭,説不可以妄動。每每往來於嵩山華山之間,慨然有隱居山林中的意思。不久父親去世,幾個兄長都營謀官職地位,唯獨种放與母親一起隱居在終南山豹林谷的東明峯,結草為廬,僅僅能夠遮避風雨。种放以教書為職業,向他學習的人很多,他以學生送的禮物來供養母親,母親也有向道之心,不執着食物的滋味。 [2] 
种放得到辟穀術,在峯頂另外構堂,整天端坐遙望雲彩。 [3]  每到山水暴漲,道路阻隔,糧食缺乏斷絕,只能吃芋頭板慄。种放喜歡飲酒,曾自種粘高粱自己釀酒,每日藉助清寂空山來放空心靈,因此得云溪醉侯的稱號。 [4]  种放常常穿着短短的粗布衣服裹着頭巾,揹着琴,提着酒壺,沿長溪逆流而上,坐在大石頭上,採摘山藥來佐助飲食,往往終日如此。 [5]  至月夜或至半夜,种放從豹林谷抵達州的外城七十里,他與樵夫一起徒步往返。 [6]  种放好道不好佛,曾撕開佛經用以制帷帳。 [7]  种放所撰寫的《蒙書》十卷以及《嗣禹説》《表孟子上下篇》《太一祠錄》等,人們很是稱許。 [8]  他所寫的詩歌居多,自稱“退士”,曾寫傳以記述他的志向。 [9] 

种放初詔不出

宋淳化三年(992年),陝西轉運使宋惟幹向朝廷推薦种放,宋太宗下詔令讓人召見种放。 [10]  种放的母親責備他説:“我常勸你不要聚徒講學,你都隱居了,還寫什麼文章?如果你真的被朝廷任命而不能再隱居了,我將離開你獨自前往深山中隱居去。” [11]  种放聽了母親的話後,對朝廷來人説自己有病而沒有動身出發。种放的母親把他的筆、硯都燒掉,與种放移居至更偏僻、人跡罕至的深山中去。 [12]  宋太宗有感於种放隱者的節操,下詔令京兆府賜給他錢財以供養母親,也不強迫种放入朝為官,並令官吏每年前去慰問他。 [13]  宋真宗鹹平元年(998年),种放的母親去世,种放三天不進水漿,在母親墓旁搭小屋居住守墓。 [14]  翰林學士宋浞、集賢院學士錢若水知制誥王禹翶向朝廷上報种放因貧困不能夠埋葬母親的事情,真宗下詔令賜种放三萬貫錢、三十匹布、三十米以幫助辦理喪事。 [15] 

种放再詔不出

鹹平四年(1001年),兵部尚書張齊賢對皇帝説,种放隱居三十年,不入城市十五年,孝行純正,足以激勵世俗,簡樸隱靜的節操不遜於古人。 [16]  真宗因此再此下詔,令洛陽官府派人前往种放所隱居的山上,以禮邀請种放來朝廷,官員帶了五萬貫行裝錢,种放謝絕了而沒有動身。 [17] 

种放三詔而出

鹹平四年(1002年),張齊賢京兆太守,又再次向朝廷推薦种放,並請朝廷加以褒獎。真宗賜詔説:“种放隱居山丘田園,博通古今,孝悌操行,為鄉里所推崇,其有古人遺風,為君子之常道。朕多次覽閲太守藩鎮的奏章,种放的行為彰顯了隱世之風,因此希望种放入朝,輔助我朝延續安寧的局面。現在派供奉官周旺帶詔書,召种放入朝,賜其布一百匹、錢十萬貫。” [18]  九月,种放受詔入朝,進崇政殿面見皇帝時,种放依舊裹着頭巾,皇帝命他坐下來回話,並向其詢問民政、邊防之事。 [19]  种放説:“賢明的君王治理國家,靠的是對百姓的慈愛而已,對百姓唯有慢慢教育感化。” [20]  對於真宗其他的問題,种放都謙讓而沒有回答。 [21]  當天任命种放為左司諫、直昭文館,賜給頭巾衣服簡冊腰帶,寓居在都亭驛,由職位高的官員設宴款待。 [22]  第二天,种放上表辭謝皇帝的恩命 [23]  皇帝知道种放過去與陳堯叟交遊,命令陳堯叟勸諭他;又對宰相説:“朕尋求才能傑出的人,以擴大視聽,作為治理國家的借鑑。像种放既然不樂於當官,也可以滿足他的請求。” [24]  中書省傳下詔令,种放説:“我病居山林之中,皇恩多次加以禮聘,巖猿溪鳥的性情,堅決不敢以俸祿入仕為意。但皇上虛懷待士,晚食憂人之心,也不敢以羈絆束縛為念。”於是下詔不聽种放的謙讓。 [25]  幾天後,真宗再次召見种放,賜給緋衣象簡犀帶銀魚,以及皇帝親筆寫的五言詩優寵於他,並賜予位於昭慶坊第一區的私宅一座,另加帷帳等常用器物,銀器五百兩,銀三十萬 [26]  隔天謝恩,賜在學士院吃飯,從此种放多次得到皇帝召見對策。 [27] 

种放屢退屢覲

鹹平六年(1003年)春天,种放上表謝恩,請求暫時返歸故山,真宗准許了他的請求。 [28]  种放將要動身出發,又被升任起居舍人,皇上命令館閣官在瓊林苑設宴為他餞行,皇帝賞賜七言詩三章,席上眾人也都作辭賦。 [29]  十月,派使臣到終南山撫卹慰問,把种放所居住的林泉等環境畫成圖呈獻皇帝,皇帝又下詔催促种放入朝覲見,种放以病未好作為答覆。 [30] 
至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十月,种放來朝覲見,説歸山的時間很長,願按月計算不受俸祿,但皇上下詔令特別給之。 [31]  种放曾因看書賦詩,皇帝説:“种放的詩體例格式超過古人。聽説他歸山後,整天獨自居住,在一室中默默打坐。山水的快樂,也是與生俱來的性格。每每朕所詢問,都根據經典來應對,頗多裨益,朕所以優禮待他,原因是用來激發浮躁爭逐的人奮起。” [32]  种放每次回到京城,來自秦雍等地的新徒弟多因此得機會聽課。 [33] 
景德二年(1005年),提升為右諫議大夫。上表請求到嵩山少林寺養病,皇帝准許他的請求,命令河南府查核。 [34]  召見應對資政殿,在學士院設典宴,王若欽及當值學士、舍人、侍制都預宴。 [35]  宴席散了以後,又賜宴於王若欽的家裏。种放上表請求免都門設宴餞行的禮節。皇帝多次派太監慰問,賜給茶葉藥物。 [36] 
景德二年(1005年)冬天,种放再次來朝覲見。景德三年(1006年),因兄長去世請求辭官返回終南山營葬,皇帝又召見种放並設宴賜詩。 [37]  种放在山上居住的茅草屋有五六處,吃野菜、蕎麥。上表求取太宗御書以及經書史籍音義疏注,全都滿足了他。 [38]  十月,又到朝廷,皇帝對宰相説:“种放近來以其事為崇高,每每有所詢問,很有可以採納的地方。朝廷雖然對他加封爵位官秩,但沒有能夠大加任用,當前眾人的非議沒有堵塞,所擔心的是种放收山懷藏。” [39]  馬上派內侍任文慶帶着詔書示諭种放説:“朕統治天下,心憂勤政到太陽西斜時才吃飯,周遍延納才能傑出的人,物色隱士,思訪話語,來興盛各種事功。因為你隱居巖洞,絕跡於嘈雜而骯髒的地方,追蹤商山四皓之一的綺翁的遠跡,有曾子顏回的美好行操,特地舉行賁園之典,果然符合我意。每每有所諮詢,回答完備詳細順乎道理,再看加以採納,蔚然具有才能謀略,很是開闊朕的心懷,很想大加任用。但因羣情沒有詳悉,所以已發出的命令暫且延遲。現在四方的諸侯用來會聚,海內思念安定,正崇尚政治之本,希望敦厚時代風俗。你一定能夠考慮變化事物的本源,丹青王度,周備富國強兵的辦法,陳述制禮作樂的規定,返樸歸真,廢置刑法平息訴訟,輔助我不周到的地方,漸漸至於太平,選拔重用於主要的行政機關,輔佐愚昧的我。你應體會這種親厚禮遇,盡你的誠心聰明,敍述治理國家的大道術,述説致於君子的遠大謀略,全都寫在奏章上,以滋潤我的心田。輔助薄德的我,瞭解外朝的視聽,掌管樞務,做到最公正。” [40] 
种放上言説:“我讀書寫文章,實來自於師父的教誨,學古人嗜好隱退,本是求得山水的歡樂。思慮遵循天性以事奉最高的道術,有意於隱居,無心於做官。所幸運的是,國家教化成功,疆場停止打仗,百姓鼓舞,萬類歡悦。君王以蒲帛聘用我,寵愛我這來自山谷之人,君王之命,我恭敬的聆聽與領受。雖然入朝為官,慚愧的是自己出身於山野。事奉聖上於咫尺,聆聽陛下的教論。我列跡於君王侍從之中,着官府對王進行勸諫諍訟。雖然我是愚人之慮,但為竭盡忠心還是多次上表述;然而皇帝明察秋毫,我這些粗淺無見識的話也是於事無補。現在君王又向我諮詢禮樂制度、刑法為政的方法,對我這種小器微材,還打算重用。我想延續和變革還是適宜的,歷經三五年而出現變化,這種有松有弛的狀態,也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説清楚的。國家想建設好天下,躋納富壽,只有靠儒家二聖的廣有天下,總結歷史上百王的缺漏才行,而不是我這種粗鄙之人敢預論述的。當今德義顯明,鳳凰出而暴戾之氣止,像我這樣的才能,儼然並列。希望陛下洞察我的信,憐惜我守節之志向,考察並確定我這不循軌轍之馬沒有使主人覆壓的危險,使我這器皿免去製造溢蕩的咎責,停止錯誤的聽取,是我歷來的心願。況且我首次獻納之行,是不為者無位;參於清閒的應對,不為疏隔。又怎麼敢隨眾附合而猶豫不決,默默不語呢?希望暫且列於諫院,或許少進入朝廷,可能更適合,名器無假。此保全的恩惠,切望仁聖賜予。” [41] 
當時先派陳堯叟宣諭旨意,陳堯叟親自詢問种放的意見,种放説:“我自從被徵聘召見,到遷任諫院,無所補報,被寵幸很多了。現在皇帝聖明,朝廷沒有錯誤的政治,我處在顯要的位置上,則是重增其過。”等到看到奏表,皇帝説:“种放能夠守本分懇誠辭讓,更是可嘉。”
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真宗命令种放判集賢院,授予給事中。二年四月,种放請求歸山,皇帝在龍圖閣設宴餞行,命學士即席賦詩,皇帝親自做序。上呈所寫的詩,最後一章説:“我心慮停日,無復醉山中。”開始,种放做詩曾有“溪上醉眠都不知”的句子,因此談到這事。大中祥符三年(1010年)正月,又召种放赴朝廷,上奏表請求賜告,皇帝親手寫詔書優禮答之。做詩歌賜給种放,同時贈送衣服、器具錢幣,命令京兆府每季派官員到山上慰問。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正月,种放再次來朝覲見,陪祭汾陰,被授予工部侍郎。 [42] 

种放晚涉微詞

种放屢次入朝,不久又回山,有人寫信嘲諷他出仕隱退之跡,並勸他放棄職位隱居巖谷,种放沒有理會。 [43]  种放終身不娶,厭惡喧囂之地,所以上賜的宅自都是位於僻靜的地方。皇上的俸祿恩賜十分優厚,晚年的种放也很注意車輿冠服與各種儀仗。种放後來在長安廣置良田,每年獲利可觀,也有強買強賣的,於是導致爭訟,門人族屬依仗他而恣肆驕橫。王嗣宗守京兆,种放曾趁酒醉謾罵他。王嗣宗多次派人責斥种放不遵守法度,乃條陳上奏其事。詔令工部郎中施護查究,恰逢赦恩而停止。 [44] 
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四月,种放主動請求返回終南山,皇帝又賜宴送他。种放所居的山林,百姓多隨意砍柴,特地詔令禁止。 [45]  种放就上奏表遷居嵩山天封觀側邊,皇帝派內侍就興唐觀地基建造府第賜給他。請假超過一百天,繼續給其俸祿。但种放還往來終南山,查看田地。每次出行必定給驛乘,在路上有時詬罵驛吏,估算糧具的價值,因此當時的輿論逐漸鄙薄他。 [46] 
皇帝曾經舉行曲宴命令大臣們賦詩,杜鎬以向來不寫詩為辭,朗讀《北山移文》來譏諷种放。 [47]  皇帝告訴近臣説:“种放為朕説了很多事,但是外廷沒人知道。”因而出示种放所上《時議》十三篇,其目錄為:《議道》《議德》《議刑》《議器》《議文武》《議制度》《議教化》《議賞罰》《議官司》《議軍政》《議獄訟》《議徵賦》《議邪正》。 [48] 

种放安然離世

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十一月十九日,种放早晨起來,忽然取出前後奏章奏疏的草稿燒掉,穿道士衣服,召門生一起飲酒,幾巡酒後安然離世,終年60歲。死訊傳到朝廷,皇帝很是感嘆哀悼,親手寫祭文,並派內侍朱允中致祭。种放歸葬終南山,贈工部尚書,錄用他的侄兒種世雍為同學究出身。 [49] 

种放史籍記載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种放主要成就

《宋史·朱震傳》説:“陳摶以先天圖傳種放,放傳穆修,穆修傳李之才,之才傳邵雍。” [50]  邵雍的易學被稱為先天易學,據一些史料稱,其與陳摶所傳種放的先天圖有關。所謂先天圖,主要指的是乾坤坎離的圖式。

种放家庭成員

父:種詡,原吏部令史,調補長安主簿 [51] 
侄:種世雍,上賜同學究出身。 [49] 

种放主要作品

《蒙書》十卷。
《嗣禹説》。
《表孟子上下篇》。
《太一祠錄》。

种放人物評價

宋真宗評價:“汝隱居丘園,博通今古,孝悌之行。鄉里所推,慕古人之遺榮,挹君子之常道。” [18]  、“放體格高古。聞其歸,私居終日,默坐一室。山水之樂,亦天性也。” [32] 
參考資料
  • 1.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种放字名逸,河南洛陽人也。父詡,吏部令史,調補長安主簿。
  • 2.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沉默好學,七歲能屬文,不與羣兒戲。父嘗令舉進士,放辭以業未成,不可妄動。每往來嵩、華間,慨然有山林意。未幾父卒,數兄皆幹進,獨放與母俱隱終南豹林谷之東明峯,結草為廬,僅庇風雨。以講習為業,從學者眾,得束脩以養母,母亦樂道,薄滋味。
  • 3.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得辟穀術,別為堂於峯頂,盡日望雲危坐。
  • 4.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每山水暴漲,道路阻隔,糧糗乏絕,止食芋慄。性嗜酒,嘗種秫自釀,每日空山清寂,聊以養和,因號云溪醉侯。
  • 5.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幅巾短褐,負琴攜壺,溯長溪,坐盤石,採山藥以助酒,往往終日。
  • 6.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值月夕或至宵分,自豹林抵州郭七十里,徒步與樵人往返。
  • 7.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性不喜浮圖氏,嘗裂佛經以制帷帳。
  • 8.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所著《蒙書》十卷及《嗣禹説》、《表孟子上下篇》、《太一祠錄》,人頗稱之。
  • 9.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多為歌詩,自稱“退士”,嘗作傳以述其志。
  • 10.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淳化三年,陝西轉運宋惟幹言其才行,詔使召之。
  • 11.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其母恚日:“常勸汝勿聚徒講學。身既隱矣,何用文為?果為人知而不得安處,我將棄汝深入窮山矣。”
  • 12.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稱疾不起。其母盡取其筆硯焚之,與放轉居窮僻,人跡罕至。
  • 13.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太宗嘉其節,詔京兆賜以緡錢使養母,不奪其志,有司歲時存問。
  • 14.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鹹平元年母卒,水漿不入口三日,廬於墓側。
  • 15.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翰林學士宋浞、集賢院學士錢若水、知制詔王禹傅言其貧不克葬,詔賜錢三萬、帛三十匹、米三十斛以助其喪。
  • 16.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四年,兵部尚書張齊賢言放隱居三十年,不遊城市十五載,孝行純至,可勵風俗,簡樸退靜,無謝古人。
  • 17.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復詔本府遣官詣山,以禮發遣赴闕,賚裝錢五萬,放辭不起。
  • 18.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明年,齊賢出守京兆,復條陳放操行,請加旌賁。即賜詔曰:“汝隱居丘園,博通今古,孝悌之行,鄉里所推,慕古人之遺榮,挹君子之常道。屢覽守藩之奏,彌彰遁世之風,載渴來儀,副予延寧。今遣供奉官周旺齎詔,召汝赴闕,賜帛百匹、錢十萬。”
  • 19.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九月,放至,對崇政殿,以幅巾見,命坐與語,詢以民政邊事。
  • 20.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日:“明王之治,愛民而已,惟徐而化之。”
  • 21.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餘皆謙讓不對。
  • 22.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即日授左司諫、直昭文館,賜巾服簡帶,館于都亭驛,大官供膳。
  • 23.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翌日,表辭恩命。
  • 24.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上知放舊與陳堯叟遊,令堯叟諭意;又謂宰相日:“朕求茂異,以廣視聽,資治道。如放終未樂仕,亦可遂其請也。”
  • 25.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中書傳詔,放日:“病居山林,天恩累加禮聘,巖猿溪鳥之性,固不敢以祿仕為意。然主上虛懷待士,旰食憂人之心,亦不敢以羈束為念。”遂詔不聽其讓。
  • 26.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數日,復召見,賜緋衣、象簡、犀帶、銀魚,御製五言詩寵之,賜昭慶坊第一區,加帷帳什物,銀器五百兩,錢三十萬。
  • 27.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中謝日,賜食學士院,自是屢得召對。
  • 28.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六年春,再表謝暫歸故山,詔許其請。
  • 29.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將行,又遷起居舍人,命館閣官宴餞於瓊林苑,上賜七言詩三章,在席皆賦。
  • 30.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十月,遣使就山撫問,圖其林泉居處以獻,優詔趣其入覲,放以疾未平為請。
  • 31.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景德元年十月,來朝,言歸山之久,請計月不受奉,詔特給之。
  • 32.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嘗因觀書賦詩,上日:“放體格高古。聞其歸,私居終日,默坐一室。山水之樂,亦天性也。每所詢問,皆據經以對,頗多裨益。朕優待之,蓋以激浮競也。”
  • 33.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放每至京師,秦雍生徒多就而受業。
  • 34.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二年,擢為右諫議大夫。表乞嵩少養疾,許之,令河南府檢校。
  • 35.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召對資政殿,曲宴學士院,王欽若洎當直學士、舍人、待制悉預。
  • 36.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 即罷,又賜宴於欽若直廬。表乞免都門置餞之禮。屢遣中使勞問,賜以茶藥。
  • 37.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是冬,復來朝。三年,以兄喪請告歸終南營葬,復召宴賜詩。
  • 38.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山居草舍五六區,啖野蔬養麥。表求太宗御書及經史音疏,悉給焉。
  • 39.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十月,復至,上謂宰相日:“放比來高尚其事,每所詢問,頗有可採。朝廷雖加爵秩,而未能大用,即物議未厭,所慮放卷而懷之。”
  • 40.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即遣內侍任文慶齎詔諭之曰:“朕臨御寰區,憂勤旰昃,詳延茂異,物色隱淪,思訪話言,用熙庶績。以卿棲心巖竇,屏跡囂塵,躡綺皓之遐蹤,有曾、顏之至行,特舉賁園之典,果符前席之心。每所諮詢,備詳理道,載觀敷納,蔚有材謀,深簡朕懷,頗思大用。然以羣情未悉,成命是稽。今四隩來同,萬區思乂,方崇政本,庶厚時風。卿必能酌斟化源,丹青王度,恢富國強兵之術,陳制禮作樂之規。返樸還淳,措刑息訟,輔予不逮,馴至太平,登用機衡,弼成寡昧。卿宜體茲眷遇,罄乃誠明,敍經國之大猷,述致君之遠略,盡形奏牘,以沃朕心。副涼德之倚毗,褰外朝之觀聽,乃司樞務,式洽至公。”
  • 41.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上言曰:“臣讀書業文,實自父師之誨,學古嗜退,本求山水之樂。思率天性以奉至道,豈有意於麋鹿,蓋無心於紱冕。其所幸者,邦家化成,疆場兵偃,羣黎鼓舞,庶匯胥悦。蒲帛之聘,寵渙巖谷,君命薦及,肅聽祗受。既朝象魏之下,但愧巖林之賤。奉聖顏於咫尺,聆德音之教論。列跡侍從,峨冠諫諍。雖愚者之慮,竭忠規而屢陳;而大君之明,懼瞽言之無補。今又訪以禮樂之制,詢其刑政之方,且小器微材,欲加大用。蓋念沿革之攸宜,歷三五而既異,弛張之體,豈一二而可述。國家謀建皇極,躋納富壽,惟二聖之光宅,總百王之闕漏,豈伊葑菲,敢預論述。方今德義宣明,鸞驥戾止,如臣之才,儼爾駢列。伏望洞知臣之鑑,憐守節之志,俾泛駕無覆壓之害,使為器免溢蕩之咎,寢此過聽,遂其夙心。況臣首獻納之行,不為無位;預清閒之對,不為疏隔。又安敢碌碌而依違,嘿嘿而曠素?願且齒於諫署,庶少觀於朝制,斯亦否能有適,名器無假。唯茲保全之惠,仰醫仁聖之賜。”
  • 42.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時先俾陳堯叟諭旨,堯叟手筆審其意,放雲:“自被聘召,及遷諫垣,無所補報,為幸多矣。今主上聖明,朝無闕政,處之顯位,則是重增其過。”及覽表,上曰:“放能守分懇讓,益可嘉也。”大中祥符元年,命判集賢院,從封泰山,拜給事中。二年四月,求歸山,宴餞於龍圖閣,命學士即席賦詩,制序。上作詩,卒章雲:“我心虛佇日,無復醉山中。”初,放作詩嘗有“溪上醉眠都不知”之句,故及之。三年正月,復召赴闕,表乞賜告,手詔優答之。作歌賜之,乃齎衣服、器幣,令京兆府每季遣幕職就山存問。四年正月,復來朝,從祠汾陰,拜工部侍郎。
  • 43.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屢至闕下,俄復還山,人有詒書嘲其出處之跡,且勸以棄位居巖谷,放不答。
  • 44.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終身不娶,尤惡囂雜,故京城賜第為擇僻處。然祿賜既優,晚節頗飾輿服。於長安廣置良田,歲利甚博,亦有強市者,遂致爭訟,門人族屬依倚恣橫。王嗣宗守京兆,放嘗乘醉慢罵之。嗣宗屢遣人責放不法,仍條上其事。詔工部郎中掩護推究,會赦恩而止。
  • 45.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四月,求歸山,又賜宴遣之。所居山林,細民多縱樵採,特詔禁止。
  • 46.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放遂表徙居嵩山天封觀側,遣內侍就興唐觀基起第賜之。假逾百日,續給其奉。然猶往來終南,按視田畝。每行必給驛乘,在道或親詬驛吏,規算糧具之直。時議浸薄之。
  • 47.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嘗曲宴令羣臣賦詩,杜鎬以素不屬辭,誦《北山移文》以譏之。
  • 48.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上嘗語近臣曰:“放為朕言事甚眾,但外廷無知者。”因出所上《時議》十三篇,其目日:“《議道》、《議德》、《議刑》、《議器》、《議文武》、《議制度》、《議教化》、《議賞罰》、《議官司》、《議軍政》、《議獄訟》、《議徵賦》、《議邪正》。
  • 49.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八年十一月乙丑,晨興,忽取前後章疏稿悉焚之,服道士衣,召諸生會飲於次,酒數行而卒。訃聞,上甚嗟悼,親制文遣內侍朱允中致祭。歸葬終南,贈工部尚書,錄其侄世雍同學究出身。
  • 50.    《宋史·朱震傳》:“陳摶以先天圖傳種放,放傳穆修,穆修傳李之才,之才傳邵雍。”
  • 51.    《宋史·列傳·隱逸上·种放》:种放字名逸,河南洛陽人也。父詡,吏部令史,調補長安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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