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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架野人

(神農架一帶的野人)

鎖定
神農架野人,據説是生活於神農架一帶的野人,古有屈原野人詩一首,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謂腳印、痕跡。但也沒有足夠信服的證據證明神農架野人的存在。 [1] 
學者認為:從生物學的角度看,存在“野人”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許多人以為只要有一公一母就能保證傳宗接代,而實際上一個高等動物物種是不可能只靠一對雌雄,或者幾頭甚至幾十頭而繁衍下去的。小羣體另一個難以避免的危險是近親繁殖。近親繁殖生下的後代,身體狀況、生存能力都是比較差的,長期如此必然導致遺傳品質的下降,遺傳多樣性的消失,從而走向整個羣體的滅絕。一個羣體要避免近親繁殖,能夠長期健康地繁衍下去,至少需要幾百頭個體。但是一個地方如果真存在數百個“野人”,就不會那麼難以發現。不管是羣居還是獨居,猿類活動範圍都很大,更容易暴露行蹤。 [2] 
著名古人類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吳新智認為,“野人是遠古智人進化到現代人之間缺失的一環”這一説法是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還沒有證據足以支持野人存在。 [3] 
中文名
神農架野人
外文名
the Wild Man of Shennongjia
地    址
湖北省西部邊陲
面    積
3253 km²
人口數量
8萬人
性    質
科學界未承認存在證據

神農架野人神農架

地理位置
神農架野人
神農架野人(6張)
神農架位於湖北省西部邊陲,東與湖北省保康縣接壤,西與重慶巫山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而瀕三峽,北倚房縣、竹山且近武當,地跨東經109°56′-110°58′,北緯31°15′-31°75′,總面積3253平方公里,轄5鎮3鄉和1個國家級森林及野生動物類型自然保護區、1個國有森工企業林業管理局、1個國家濕地公園(保護區管理局、林業管理局和濕地公園均為正處級單位),林地佔85%以上,總人口8萬人。

神農架野人野人之謎

很多年以來,一個神秘的影子一直籠罩在神農架當地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誰也説不清它到底是什麼,人們都在口口相傳着一個名字,“野人”。所謂的“野人”究竟是什麼動物呢?難道它和人類有什麼淵源嗎?直立行走卻又遍體生毛,也許這神秘的“野人”和人類的原始祖先有什麼親緣關係?或者,所謂的“野人”只不過是一種虛幻的傳説? [4] 
1980年10月23日,浙江麗水地區科委辦公室主任楊峯,在一座中學的貯藏室裏找到了一個用藥水浸泡的手腳標本。據説這雙手腳來自一個被當地羣眾打死並吃掉的野人。正在北京的周國興聞訊,迅速趕到九龍山調查,從中獲悉到一段24年前的故事。
1956年農曆四月二十四日下午,細雨霏霏,12歲的放牛姑娘王聰美在回家路上突然碰到一頭人形動物迎面撲來,嚇得驚聲尖叫。其母徐福娣聞聲趕來用鈎糞棒將怪獸擊倒,羣眾一起將怪獸打死,並砍下手腳送到政府報告。原松陽中學生物教師周守嵩得到這對手腳並做了浸製標本收藏。那麼,徐福娣打死的怪獸是否就是我們苦苦尋覓的野人呢?
採訪:周國興 談當時的調查結果…
解説:這是現生的一種短尾猴,平均身高可達1.2米。徐福娣打死的所謂野人只不過就是這樣一隻猴子。多次的調查結果讓周國興不得不重新思考一個問題。很多情況下,因為目擊者心情緊張恐懼,或者因為動物知識的匱乏,很容易引起人們的錯覺或者誤判。而1976年的那個凌晨時分,那六位林區幹部遭遇“野人”,光線昏暗,是不是也有可能產生這種情況呢? [5] 
方舟子撰文稱神農架野人科考是浪費時間:
“在我看來,神農架是幾乎沒有野人的。一個物種的存在絕不是一個野人或者幾個野人,至少也要幾百個野人存在。在生命的延續中,如果沒有達到這些數字,就一定會遇到近親繁殖的現象,野人這個物種也就滅絕了。
如果在神農架有幾百只野人的話,發現的幾率和頻率都不會像現在。
物種進化上來看,如果神農架要是有野人,就肯定能夠發現有野人的化石,或者是野人的骨骼、殘骸從報道來看,並沒有野人化石、骨骼和殘骸的發現。這樣也能説明神農架沒有野人存在的可能性。” [6] 
中國許多地方自古以來就有“野人”的傳説,時不時地也有某人無意中目擊“野人”的記載。在上個世紀50~70年代,國內生物學家曾對此做過零星的調查,但“野人”(特別是湖北神農架的“野人”)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則是80年代的事。在那個瘋狂的年代,全國上下都痴迷於神秘現象,當然不會放過“野人”。這股“野人”熱甚至引起國際的注意。1989年,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人類學家弗蘭克·波伊里爾也被吸引到了中國。有一次他光着膀子在河邊打盹,結果被從未見過歐裔人士的當地村民當成了“野人”報告。隨後波伊里爾發現,很多種動物,包括熊、長臂猿、短尾猴和金絲猴,都曾經被當地人稱為“野人”。
這毫不奇怪。“野人”的目擊者基本上都是一些沒有受過動物性觀察訓練,也沒有心理準備的人,他們在匆忙乃至驚慌中看到了某種他們不熟悉的動物,就有可能與在當地廣為流傳的“野人”聯繫起來。在研究人員或記者的誘導下,在事後的回憶中,目擊者就會有意無意地進行加工,讓自己的描述符合大家心目中的“野人”形象。即便如此,各個目擊者對“野人”的形態描述,例如身高、毛髮顏色,也很不一致,相互矛盾,以致有人乾脆認為存在好幾種“野人”。
從生物學的角度看,存在“野人”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許多人以為只要有一公一母就能保證傳宗接代,而實際上一個高等動物物種是不可能只靠一對雌雄,或者幾頭甚至幾十頭而繁衍下去的。當一個羣體太小時,首先面臨的問題就是,很難一直保持合適的雌雄比例。在自然狀態下,下一代是雌是雄的概率相等,因此一個大羣體可以維持雌雄比例大致相等。但是在一個小羣體中,這個平衡很容易因為概率事件而被破壞。例如,簡單的概率計算表明,如果一個羣體只剩3個個體,那麼它們全都是同一性別的可能性為1/4,如果它的個體數目一直不變,幾代之內就很可能因為全都剩下同一性別的個體而滅絕。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是,1977年新西蘭峽灣地區最後一羣貓面鸚鵡雖然還有18只,但全都是雄的。
小羣體另一個難以避免的危險是近親繁殖。近親繁殖生下的後代,身體狀況、生存能力都是比較差的,長期如此必然導致遺傳品質的下降,遺傳多樣性的消失,從而走向整個羣體的滅絕。一個羣體要避免近親繁殖,能夠長期健康地繁衍下去,至少需要幾百頭個體。但是一個地方如果真存在數百個“野人”,就不會那麼難以發現。不管是羣居還是獨居,猿類活動範圍都很大,更容易暴露行蹤。
如果“野人”真的存在,它們不是從天而降的,必然有自己的進化歷史,在進化過程中就會留下化石,尤其是作為一種大型陸生動物,相對來説更容易留下化石。越晚的化石越容易被發現。人們發現了許多種類人猿、猿人、古人類化石,但是從沒有發現過有一種能與“野人”聯繫起來的。有人認為“野人”是巨猿的後代,這是生活在幾十萬到幾百萬年前的一種猿,在中國多個地方都發現過其化石,光是牙齒化石就有上千顆。事實上巨猿和“野人”很不一樣。巨猿要比“野人”高大得多,身高達到3米,而據目擊者的描述“野人”身高並不超過2米。巨猿並不是直立行走的,和類人猿一樣主要靠四足行走,這也與目擊者對“野人”的描述不符。巨猿大約在30萬年前已經滅絕。如果“野人”是從巨猿進化來的,30萬年的進化歷程中留下的化石證據又在哪裏呢?
“野人”死後不會憑空消失,總要留下殘骸的。就算“野人”行動敏捷、行蹤不定,難以被抓到,屍體是不會跑的,為何從未被發現過,連一顆牙齒都沒留下?有人説這是因為在森林裏不容易發現屍體,“野人”一死屍體很快就會被其他動物吃掉。但是總不至於連骨頭、牙齒都被吃得乾乾淨淨吧?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一點直接的證據都沒有,如何讓人相信?“野人”發現者拿得出手的只是一些號稱從“野人”身上掉下來的毛髮。其中有些“野人”毛髮經鑑定是其他動物的毛髮,甚至連毛髮都不是,是某種真菌或草。有的則不知道是哪種動物的毛髮。根據毛髮形態是很難鑑定出屬於哪個物種的。如果毛根上殘存細胞,從中提取DNA,倒是可以根據基因序列來確定其所屬物種。但是現存的“野人”毛髮卻都沒有毛根。有關“野人”的證據還有一些腳印,這更不足為憑。其他動物留下的腳印在某些情況下可以看上去很像人的腳印,例如熊、豹子在雪地上留下的腳印,由於雪的融化變形,曾被當做是喜馬拉雅山“雪人”的腳印。
世界各地都有類似“野人”的傳説,例如北美洲有“大腳怪”,南美洲有“大猴”,澳洲有“幽微”,都號稱是像人一樣直立行走的未知猿類。這就更荒唐了,因為美洲、澳洲並沒有猿類進化的化石記錄,特別是澳洲,本來連高等哺乳動物都沒有。這也從另一角度説明“野人”的傳説是多麼的不靠譜。但是這樣的傳説能夠吸引讀者,招徠遊客,還可以藉機“科考”,總會有人宣揚,是不會完全平息下去的。 [7] 

神農架野人尋找野人

神農架的“野人之謎”早已經盡人皆知。然而,野人的真面目沒有展現在人們面前。有一羣執著的探索者,他們將青春、激情乃至生命融入神農架這片神奇的原始生態地區,10年、20年、30年……他們痴心無悔地在神農架原始森林中尋找“野人”的蹤跡。他們用生命的力量去求索,用科學的眼光在探尋,一心破解“野人”之謎,揭示人類起源奧秘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動物專業委員會秘書長王方辰是這些“野人”探尋者的領頭人,他已經尋找“野人”20多年了。 [8] 
首進神農架險被雷電劈 再訪目擊者野人初“現身”
王方辰已經50歲了,他住在北京鼓樓附近的一座小四合院裏。他的房間裏非常簡陋,屋頂用塑料布糊着,房間裏沒有一件像樣的傢俱。他説:“我對生活的物質要求不高,但是追尋理想的心氣很高。”從第一次進入神農架始,20年來,王方辰所有的收入幾乎都用來尋找野人了。他家中的全部財富就是5000英尺尋找野人行蹤的電影膠片資料,以及衞星定位儀、照相機等考察設備。
“我從小就喜歡動物。我總是在琢磨,動物是怎樣形成的?人類是從哪裏來的?1982年,我在廣州看過一次野人考察成果展之後,就像是走進了一座迷宮,開始了尋找野人的艱辛歷程。”
“也許野人與我們人類祖先有神秘的關聯,讓我們知道人類是如何進化而來的。於是,野人就像披着神秘的面紗,始終在召喚着,牽引我今生的命運,所以,我無法停下探尋的腳步……”講起尋找野人的經歷,王方辰格外激動。
1986年初春,當時還在國家環保部門做影像記錄工作的王方辰打算拍一部有關野人的專題片,趁着到湖北出差,他第一次涉足神農架。
王方辰回憶道:“我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那天晚上,天空中電閃雷鳴,雨點和雪花一起從天而降。我借宿的房子被靜電場籠罩,燈火全都熄滅了,臉盆在雷鳴聲中嗡嗡作響。由於靜電作用,我的每一根頭髮都豎起來了,衣角不停扇動着。我趴在地上,身體緊貼着地面,儘量避免被雷電擊中。為了避免被大雪封在山裏,我連夜摸爬到車站,狼狽不堪地踏上歸程。”這是王方辰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遭遇。王方辰並沒有被第一次進入神農架遭遇的風雨雷電所嚇倒,當年10月份,王方辰再次進入神農架,與當時的中國野人考察委員會主席李建一起,在神農架開始野人紀錄片的採訪和拍攝。
在採訪中,王方辰收集了大量有關野人的信息,採訪到近距離見過野人的關鍵人物。“我在這次採訪拍攝中,獲得了大量的信息,很多見過野人的目擊者們所描述的野人的樣子大同小異,主要的特徵都是一致的,棕紅或黑褐色的毛髮,身材高大,約有兩米多高,可以直立行走。腳很大,有40多釐米長,行動迅速敏捷。在那次採訪之後,我想,再進行一些深入的考察,就能夠揭開野人之謎了!”從此,王方辰開始了探尋野人蹤跡的艱辛之路。誰知,這一路走來竟已是20多年。 [9] 
見“人猿雜交”欲順藤摸瓜 專家解開疑團猴娃非野人
在那次採訪當中,王方辰意外得到一個特殊的消息:公安局在神農架南部的長陽縣追捕逃犯時,意外發現一個據説是人猿雜交所生的“猴娃”。
得到這一消息,王方辰立即趕往長陽縣。王方辰費盡周折找到猴娃的家。當時,猴娃已經33歲了,看上去與人有很大的不同。猴娃的個子很高,腳很大,關節的彎曲與常人不同,一般人的鎖骨呈“一”字形,而猴娃的鎖骨是“V”字形,而“V”字形鎖骨正是大猩猩區別於人類的骨骼特徵。
猴娃的母親叫楊大福,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據説,當年猴娃的母親進山給丈夫送飯,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來之後就生下了一個猴娃。
王方辰介紹説,已經33歲的猴娃不會説話,只能喊出幾種簡單的聲音。在生氣的時候,猴娃就會跳着拍自己的胸脯。“我剛進他家門的時候,猴娃頗有敵意地向我們扔石塊,後來我們拿出香蕉給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實了,獨自坐在一邊吃香蕉。”
那次成功採訪到猴娃,王方辰特別興奮,以為從猴娃的身上找到了與野人直接相關的信息。沒想到,當王方辰將採訪拍攝的資料交給古人類學家賈蘭坡黃萬波後,科學家們一致認為猴娃屬於一種病態,醫學解釋叫“小腦症”。本來以為從猴娃的身上可以找到野人的線索,聽到專家的解釋,王方辰滿心歡喜的心就像是遇到冷水的火山岩漿,一下子冷卻、凝固了。
經歷了這次挫折,王方辰沒有氣餒,而是更堅定了要尋找到野人的決心。隨後的20年裏,王方辰幾乎每年都有大半時間在神農架尋找野人的行蹤。 [10] 
廿年尋野人從未面對面
從第三次進入神農架開始,王方辰在很多地方都發現奇特的大腳印。大腳印的形狀與人腳差不多,但是比人腳要大很多。
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一處村莊的田邊發現了一串大腳印,鬆軟的田壟上還有一個類似人坐出來的深坑,顯然,深坑不是一般人坐出來的,因為再胖的人也不可能坐出那麼大的深坑。更奇怪的是,深坑附近整整齊齊地放着幾十個生吃後剩下的玉米心,玉米心被啃得乾乾淨淨,上面的牙齒痕跡非常整齊。王方辰斷定,這是野人留下的痕跡。因為,神農架一帶很多村民都説,每年到莊稼熟的時候,都會有野人來偷吃糧食。
還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的雪地當中發現了一串野人的腳印。奇怪的是,在雪地當中,腳印一下子就不見了,似乎像一下子就飛上天空似的,腳印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後來,王方辰在與其他幾位搜尋野人的隊員談到此事時,有多位隊員都説看到過這樣的奇特腳印,總是在追蹤半路,突然就消失無蹤了,令人匪夷所思。 [11] 

神農架野人科學界多否認

1976年5月中國科學院組織了“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深入神農架原始林區,探查神農架野人“野人”足跡。收集到了“野人”的糞便、毛髮等實物,測查了“野人”腳印。經初步鑑定,“野人”是一種接近於人類的高級靈長類動物。近幾年來,又有多名考察隊員和遊人目睹了“野人”的存在。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捕獲到一個活的“野人”,因此神農架“野人”仍是一個謎。 [12] 
科普作家方舟子認為神農架野人科考政府不應該參與而且是浪費時間:
炒作“野人”並不是最近才被炒熱的,很早很早就有了,上世紀80年代就有科考。
這是一種傳説,可以理解成一種文化,這種炒作不僅在中國出現,在國外也有出現。2004年,加拿大育空地區懷特霍斯市曾經曝發現北美野人的足跡。
這些傳説古今中外都曾出現,沒有任何科學性,但能夠吸引人的眼球,達到旅遊宣傳的目的。
我認為“野人”並不存在,“野人”科考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成果出現。我不希望政府參與到“野人”科考中,因為這是浪費納税人的錢。 [13] 
參加過中科院三次科考的動物研究所研究員馮祚建表示,動物是經常在同一區域活動的,在那兒埋伏下來就肯定能找到它,而在三次大規模科考中,恰恰這些最直接的證據都沒能證實:“科學發現要有科學依據,公有的物證——幾根‘野人’毛都被鑑定出是‘贗品’,我們的結論只能是:神農架沒有‘野人’。” [14] 

神農架野人民間科學考察

神農架野人啓動科考

在擱置了近30年之後,2010年10月11日中國有關專家重新建立起對中部原始林區神農架進行“野人”考察的研究組織,並正籌劃對神農架“野人”進行一次大規模科學考察。 [15] 
75歲的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考古人類學家王善才日前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表示,希望通過這一次的科考“給長久以來的爭論一個交代”。
身高2米以上、全身紅棕毛髮、直立行走、抓住人會大笑不止……自上個世紀以來,神農架就一直流傳着神秘的“野人”傳説。
長久以來,“野人”這種許多目擊者口中的“人形動物”,與北美洲的“大腳怪”、中國西藏地區的“雪人”一樣,成為世界未解之謎,吸引着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探險家和遊客深入叢林尋找。
“與以往的考察不同,這一次我們希望採取更為先進的技術手段進行探索,加快解開‘野人’之謎的步伐。”王善才説。
他們正與三峽大學共同研究,如何在野外能夠長時間保持能源的視頻設施,以對“野人”可能出沒的重點線路、洞穴進行全天候監控。
2009年11月,在王善才等專家的努力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恢復成立,並於2010年4月正式啓動,已有會員一百多人,王善才擔任研究會副會長。
王善才表示,此前的考察以搜山為主,沒有足夠重視棲息地、洞穴的搜索考察,走了很多曲折線路,今後的考察重點將是洞穴。“神農架還有幾百公里的廣袤叢林沒有人進入過,搜尋‘野人’有很大空間。” [16-17] 

神農架野人發現痕跡

湖北神農架再現不明毛髮腳印 已送檢驗
一直流傳“野人”傳説的湖北省神農架又添神秘。
13日,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對一份送來鑑別的動物毛髮作出無法確認並建議送檢的結論。
丁飛報送村裏的毛髮 丁飛報送村裏的毛髮
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副所長楊開華介紹,他已經把毛髮和照片寄給了華中師範大學相關研究人員,請他們做DNA檢測,一旦檢測出結果就會公佈。對記者提出的是否借野人炒作當地旅遊的問題,當地一名官員表示:我們尊重客觀事實
居民撿到神秘毛髮
7月9日,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接到當地盤水村村委會報告,稱有本村居民進山採藥,意外撿到一團雜亂、怪異的毛髮,隨即派人瞭解情況。楊開華長期同動物打交道,他對樣本採用火燒等方式進行了簡單鑑別,確認是動物毛髮,但認為基本可以排除是神農架已知動物毛髮的可能性。
發現毛髮的居民叫丁飛,家住神農架盤水村。該毛髮與丁飛所熟知的動物毛髮有明顯不同:發團呈捲曲狀,分為黑、白及淺棕等多個色別;毛髮粗細有差異,但整體明顯粗於一般毛髮,尤其是人發;很多毛髮有明顯的毛根和毛梢。
7月11日上午,調查人員來到丁飛拾獲毛髮的現場,在約2平方米範圍的落葉、藤條等上又陸續尋獲總共20餘根零星毛髮,並在一旁的落葉上看到一處長約30釐米的踩踏痕跡。 [18] 

神農架野人訪談記錄

神秘毛髮可排除來自當地已知動物
記者上午採訪了神農架林區政府新聞辦主任羅永斌,他也和當地專家一起勘探了發現可疑毛髮的現場,他表示可以排除這是神農架已知動物毛髮的可能性。
法制晚報》記者(以下簡稱“FW”):發現可疑毛髮地點的生態環境是什麼狀態?
羅永斌(以下簡稱“羅”):發現的地方位於神農架燕天婭一帶,植被繁多,物種也比較豐富。那裏大樹曾經挺多的,但砍了不少,有部分村民居住。當地的居民以採藥為生,時常有人發現野人毛髮,不過有真有假。
FW:這些毛髮會不會是當地野生動物的毛髮或者曾被判斷的黑龍鬚菌這樣的野生植物
羅:肯定可以排除這是神農架地區動物毛髮的可能性,也不可能是黑龍鬚菌等類似植物,它像魚線一樣,顏色有白、黑、棕,比一般的頭髮粗很多。跟我們去的專家也沒法判斷到底是什麼東西。
FW:這有沒有可能是當地的一種炒作?因為之前就有可疑毛髮被證實是黑龍鬚菌的事件。
羅:絕對不可能,這些毛髮我一眼就看出來不是野生植物,也不太可能是動物的,包括髮現的腳印呈T字形,比一般人腳大,看着就肯定不是一般生物。
近年來也總有人説神農架炒作,但我尊重客觀事實,相信眼前看到的,很多事情公佈了真相自然會讓大家相信,這不是炒作。
FW:以前神農架地區是否出現過類似的事件?
羅:自從1993年第一次有人目睹野人之後就有人發現這些東西,我在2003年的時候在燕天婭的下坡就看到過像野人似的動物背影,身上的毛和這次發現的毛髮比較像。但一直沒有確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19] 
FW:接下來會怎樣處理這些毛髮?
羅:我們已經把它送到了科研部門去檢驗,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無法下定論,只能判斷應該不屬於當地可知野生動物。等科研部門檢驗出來就會公佈。 [20] 

神農架野人相關鏈接

撿根植物錯當野人毛
11月,神農架山民王本學向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報告説,他3天前上山採藥,發現一處低矮灌木叢上有一束“毛髮”。
“毛髮”為黑色髮絲狀,輕微卷曲,表面無光澤,最長約1.4米。
自然保護區科研所所長楊敬元研究後證實,這束“毛髮”實為珊瑚菌科龍鬚菌屬植物黑龍鬚菌。
神農架山民採藥拾獲不明動物毛髮 當地無法鑑別
繼年底神農架村民撿到"野人毛"被鑑定為罕見菌類後,當地山民最近又有新發現。7月13日,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對一份神農架村民送來鑑定的動物毛髮作出“無法確認,建議送檢”的結論,此舉為這份由當地山民發現的奇異動物毛髮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7月9日,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接到當地盤水村村委會的報告,稱有該村居民進山採藥,意外撿到一團雜亂怪異的毛髮。為了解具體情況,神農架林區政府隨即派出一個包括當地電視台記者在內的調查小組前往該村調查,並由當事人帶領前往事發地核實情況。 [21] 
考察活動由《中國國家地理》湖北站周霧女士帶隊,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副會長、湖北省考古研究所資深研究員、著名考古學家王善才科考領隊,省野考研究會副會長、神農架林區人大副主任羅寶生全程參與。來自湖北旅行界、企業界、藝術界、傳媒界的共12位有志於神農架野人考察的人士參與此次活動。
活動期間,考察隊員實地探訪神農架大龍潭金絲猴基地、自然保護區金猴嶺原始森林,瞭解當地高山生態植被狀況;到9.3及6.29野人目擊事發地瞭解事件發生經過及環境;走訪紅坪等地的部分神農架野人目擊者;深入自然保護區野人多發地域猴子石、反灣樑子一帶實地考察自然環境生物多樣性;還從神農架當地山民處獲取到了新近發現的不明毛髮樣本。
26日,考察隊在神農架自然保護區舉行了“開啓神農架野考座談會”,全體考察隊員及神農架保護區保護、科研、旅遊部門人士參加了此次座談。神農架有關方面通報了神農架的歷史變遷、野人考察情況及最新的重大發現。本次考察科考隊長王善才作了歷年野考的回顧總結,介紹了湖北野考研究會成立的經過。
對於公眾及很多無野派人士所質疑的“前幾次野人考察沒有成功,今後組織此類活動能否揭密”的問題,王善才認為,野人科考的關鍵是“方法”。他説,70年代中期的考察受到政治運動的影響不小,而且多組織部隊、人員搜山,80年代的考察也沒有足夠重視棲息地、洞穴的搜索考察,走了很多曲折線路,所以均無果而終。對於進一步開展野人科學考察,中央及湖北省領導十分重視。獲悉湖北組建野人考察研究會的香港考古研究會也積極幫忙在活動資金等方面尋求支持。 [22] 

神農架野人可信度不高

神農架野人又是個“周老虎”?
“身高2米以上、全身紅棕毛髮、直立行走、抓住人會大笑不止……”自上個世紀70年代以來,神農架就一直流傳着神秘的“野人”傳説,與北美洲的“大腳怪”、中國西藏地區的“雪人”一樣,成為世界未解之謎,吸引着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探險家和遊客深入叢林尋找。
日前,有關神農架野人的新聞又一次成為焦點,“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的負責人王善才表示,他們要向社會公開籌集1000萬元資金,全球徵集人員,一起尋找野人,有80%的把握最終會找到野人,“揚我國威”——
傳説中的神農架野人,其實全靠“目擊”:
1974年5月,當地人碰到了一個滿身白麻色長毛,兩腳走路的動物,這傢伙伸出兩隻手走過來要抱他。這被認為是第一次在神農架目擊到野人。
1976年5月,神農架5位幹部一起目擊到了野人,這次趴在他們前面的傢伙一身紅毛
2003年,神農架林區宣傳部羅永斌聲稱目擊到了野人,後來面對着央視《走近科學》的鏡頭,把他6月29日那天的目擊描述得繪聲繪色,“看到一個人形動物,黑髮齊肩,全身灰白,雙臂彎曲,1.65米左右。”
此外,還有人聲稱收集到了野人的毛髮、糞便、腳印。
但是,這些野人目擊者為什麼看到野人的毛一會兒是白色,一會兒是紅色,一會兒又是黑色。而且儘管有這麼多次的目擊,但是關於野人的影像資料卻半點都沒有呢?
野人是人類進化中的一環?
其實,有關野人是否存在的爭議在上個世紀70年代就存在,包括中國科學院古脊椎與古人類研究所袁振新在內的專家堅持認為野人是存在的,神農架當地政府也對此事很有熱情。
而此次出來宣稱要組團考察野人的王善才,原來就是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此前曾因破譯“巴人之謎”而在學術界出名。他曾經呼籲成立“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並最先寫出了《野人考察報告》。
按照王善才的一貫觀點,在中國長江流域三峽地區,古猿、古人類和巨猿化石不斷出土,尤其是湖北巴東、建始一帶曾出土過數百顆巨猿牙齒化石,證明那裏曾是大型靈長類動物的家園。
王善才認為,野人如果存在,可能是進化過程中不成功的介於人與猿之間的動物,這種動物理論上已經滅絕。但是,如果有一支像大熊貓一樣存活,這對認識靈長類動物是怎樣走過人和猿分家的過程是很有幫助的,也就證明了“在人類進化過程中,確實存在一種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級靈長類動物”。
“其實,我國從事野人研究的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古人類學家,他們也沒有一篇有關野人研究的科學論文正式發表。”吳新智告訴筆者。
吳新智建議,近年DNA檢測技術在我國已經被多方採用,媒體屢屢報道用毛髮檢測DNA破案的成功事例,希望保存有所謂野人毛髮的人拿出一些來做DNA檢驗,以判定它屬於何種動物。
“至於我,我是不會在尋找‘野人’存在的證據上花費精力的,因為我認為這是浪費時間。”吳新智説。
野人證據有多少可信度
到底有沒有野人存在呢?這場持續40年的爭論和謎團一直困擾着公眾。但是,筆者瞭解到,其實這場爭論在學術界早在十多年前已經蓋棺定論。
1998年12月14日,中國官方首次正式宣佈:神農架沒有“野人”。1999年1月12日,中國野生動物保護協會在北京召開了有動物、生態、生命、歷史、古生物等學科權威人士參加的研討會,最後的結論亦見諸報端——《專家斷言:“神農架不存在‘野人’”》。
但是科學家的結論,官方的表態並沒有給“野人”探險降温,民間的神農架野人科考隊仍然是紅紅火火。
此前,被曝光的“神道”李一,也曾經在上個世紀90年代拉重慶的企業贊助,到神農架找野人,最後不了了之。
1999年,胡鴻興創建了武漢大學神農架及長江流域生態考察隊,從那時開始,他每年都會帶20多個不同專業的學生到神農架自然保護區探險,從低海拔到高海拔,從南邊一直到西邊,定點對保護區所有的脊椎動物進行調查研究,可以説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的一草一木,胡鴻興都再熟悉不過。
“但是,在十多年的探險過程中,我們探險隊從來沒有在神農架保護區發現過他們所説的所謂‘野人’的腳印、毛髮,更別説是看到過野人蹤跡了。”胡鴻興説。
“那所謂的‘野人’毛髮,經切片掃描與有蹄類動物毛髮一致,其實是一種當地常見的有蹄動物的毛。而所謂野人腳印其實就是正常人的腳印滑痕,因為對於腳印的選取,科學上要求不能是在有坡度的地面,必須是平坦的地面,而‘野人’腳印都是在有一定坡度的地方取得的,根本就是由於路滑,人走在上面打滑造成的大腳印,被某些人造假成野人腳印。”胡鴻興説。
胡鴻興教授還從動物生態學方面證明了野人根本就不存在。“動物生態學告訴我們如何確定一個物種是否存在,物種的存在不是單個存在,而是以種羣形式存在,沒有種羣,物種就是失去了繁衍的能力。”胡鴻興説。
一個種羣的存在最重要的是有他的生存空間和食物來源,“小小的神農架自然保護區已經沒有人跡罕至的地方了,再偏僻、再險峻的地方也有人到達,還沒有發現野人,説明野人根本就沒有生存的空間。”胡鴻興肯定地説。
“旅遊牌”與科學素養
那麼,在學術上已經被定論不存在的野人,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熱衷於尋找呢?
胡鴻興認為,花一千萬元去調查一個學術界已經被認為不存在的物種簡直就是一場鬧劇。而在這個舞台上不僅活躍着所謂專家、探險人士和不明真相的人,還有一心做旅遊夢的當地政府。
筆者發現,有很多以“尋找野人”為名的探險旅遊項目。比如8月份某單位組織的一次“神農架野人探蹤”活動中,每個報名參加的遊客需繳納2980元的費用。
王善才也承認當地政府的確在打“野人”旅遊的牌,他們樂於宣傳“野人”,樂於看到有人來做這方面的科研。他認為這沒什麼不好。但是王善才説,當地政府還是更看重旅遊宣傳,而對學術研究不太願意提供資金資助。
“還是把‘野人’當成一個永久的謎團吧,這樣更能吸引更多的人來神農架旅遊。”神農架林區一位工作人員的一席話表達出了他們的真實想法。
那麼,為什麼還有很多人還在相信“野人”傳説呢?
不久前進行的中國第八次公民科學素養調查顯示,到2010年,全國公民具備基本科學素養的比例為3.27%,這顯示中國人整體科學素養偏低,與歐盟、美日等發達國家有較大差距。
像“地球圍繞太陽轉”等淺層次的科學知識問題,中國人答得比較好。但涉及“輻射”、“抗菌素只能殺死病菌”、“大陸板塊漂移學説”,“人類起源”以及一些物理基本概念時,比如“電子”和“原子”,近年來中國人在這方面的知識沒有增長,反而下降了。
胡鴻興説,提高全民科學素養,掌握最基本的科學知識,才能不被“周老虎”、“假野人”所忽悠。 [23] 

神農架野人專家質疑

神農架有“野人”嗎
直立行走、身高過2米、手長垂至膝、腳大、雙眼朝前、面似人臉、毛髮長色黑紅——神農架野人、喜馬拉雅山雪人、非洲的切莫斯特、美洲的“大腳怪”……世界各地的傳説中,野人都有着相似的外貌特徵。但是,他們真的存在嗎?
一年前成立的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目前正在啓動一項宏大的計劃;從民間募集1000萬元資金,在全球範圍內徵集考察隊員,採用先進技術手段,重啓擱置了十多年的神農架野人科考,“給長久以來的爭論一個交代”。
面對這次呼之欲出的考察活動,記者訪問了著名古人類學家周國興。周教授不僅曾親赴神農架進行過野人考察,而且對國內多個有野人傳聞的地區都進行過實地調查和標本鑑定,還以國際潛動物學會常務理事的身份參與過關於美洲大腳怪和帕米爾高原雪人的考察和研究,在野人研究領域有很高的聲譽。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他直率地表達了自己對野人問題的認識和態度。
野人只存在於傳説中
神農架存在野人的傳説至少有數百年的歷史。早在兩百多年前,清代詩人袁枚就曾追跟過這裏的野人傳聞。他説:“餘詢之土人,雲傳聞有之,未有見之。”上世紀70年代,不斷有人説在神農架見到了野人,於是有了1977年的那次規模空前的野人科考活動。那次科考由中國科學院組織,匯聚了16個單位的110名科考隊員,其中包括武漢軍區的56名偵察兵野外考察歷時半年多,行程5000多公里,覆蓋區域1500平方公里,在生態、物種等方面取得了不少成果,肯定了金絲猴在神農架的存在,並提出了建立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的建議,但沒有找到有關野人存在的直接證據。事情仍如二百年前的袁枚所説:傳聞有之,未有見之。
在那次科考活動中,當時正在中科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工作的周國興擔任穿插隊隊長和資料組組長。他認為,那次考察事實上已經否定了科學意義上“野人”的存在(多數參與考察的科研人員均持這一觀點)。對於能夠找到的傳説打死了野人或吃了野人肉的當事者,都證實打死的“野人”是熊。所謂的野人毛髮,經國內外科學檢測,證明有的是熊毛,有的是人發,還有的是被人為染成紅色的人發。至於野人的睡窩、腳印等,也多是熊的活動痕跡。
周國興説:“從理論上講,野人應是人類發展過程中,停留在某個階段上的羣體,但又不是指那些落後的部族。這個意義上的野人,我認為是不存在的。如今被某些人炒得沸沸揚揚的野人,始終只是一個傳説,或是已知動物引起的錯覺。”
傳説不能代替科學判斷
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的一位負責人説:“承認野人存在的人有證據,而不承認的人則無證據。”周國興認為,持這種觀點的人恰恰混淆了傳説與科學證據的概念,不懂得什麼才是科學證據。直到今天,凡證明野人存在的所謂證據,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經不起檢驗的故事,並不是直接證據。與之相反,那些否認有野人的人都有實物作為證據,如曾經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浙江九龍山野人的手和腳,以及在雲南淪源地區被熱炒的“狜”(野人)的腳掌和頭骨,均已被證明是屬於短尾猴的部分軀體。神農架野人的紅色毛髮,兩次送到美國鑑定,都證明是染色的人發。這才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才可以作為科學研究的直接證據。
雖然傳説不能代替科學判斷,但野人之謎卻是一個有着人文意義的話題。它能激發青少年探索自然界奧秘的熱情,也能提高人們保護生態環境的意識。正是從這一點出發,周國興主張給野人之謎一定的存在空間。
研究工作應從基礎開始
位於大巴山區的神農架森林茂密,物種豐富,有很多值得探索和研究的課題。我國已故的古生物學家周明鎮曾經説過,只要把神農架的動物搞清楚了,野人問題也就解決了。
周國興很贊成周明鎮教授的這一觀點,他説,我們與其花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去追蹤並不存在的野人,不如花些精力去研究那裏的動物種羣,特別是容易引起野人錯覺的特殊物種。比如,當地居民把熊稱為人熊、馬熊、狗熊,這究竟是同一種動物的不同稱呼,還是代表不同的物種?又比如,在過去送檢的野人毛髮中屢屢發現染過色的人發,這究竟是何人所為,又出於什麼目的?這些問題都有進一步弄清的必要,如果其中有科學上的造假行為,就應當進行充分的揭露。
周國興雖然對神農架的野人持否定態度,但卻並不贊成坐而論道,一否了之,而主張從基礎工作開始,逐步開展對神農架生態和動植物羣落的深入研究,並對野人考察的某些遺留問題作出科學回答。如果有民間人士願意出錢資助這些工作,其意義遠比那種勞而無功的追蹤野人要大得多。 [24] 

神農架野人科考疑是炒作

專家批評
古人類專家批評科學考察變成娛樂八卦 認為神農架沒有野人
“神農架不存在野人,野人考察就是一種商業炒作,把科學考察變成了娛樂八卦。”在昨天北京市科協舉辦的科技記者沙龍活動上,我國著名古人類專家、北京自然博物館原副館長周國興研究員對目前斥資千萬的“神農架野人科考”提出質疑。據周國興推測,神農架目前對外聲稱發現的疑似野人的“毛髮”,事實上應該就是“人發”。
野人很可能是棕熊
從上世紀50年代至今,周國興對野人的研究已有50多年曆史。早在1977年規模空前的神農架野人科考活動中,當時在中科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工作的周國興就擔任了科學組組長,“有110名科考隊員,其中包括56名偵察兵,還有動物園、大學、博物館等多家單位的專家參與。”
據周國興介紹,當時的野外考察歷時8個多月,行程5000多公里,覆蓋區域1500平方公里,是一次非常嚴肅的科學考察,可最終也沒能找到“野人”活動的證據,只是抓到了9條熊,而這是一種常被人們誤當作“野人”的動物。
50多年來,周國興先後進行過喜馬拉雅“雪人”實地科考和雲南、新疆、西藏、浙江等地區的野人考察,但最終證實也都只是人們口中的“傳説”,從未發現過任何野人存在的科學證據。“一個新疆的朋友曾三次打死‘野人’,但都是‘棕熊’。”
在周國興現場展示的圖片中,除了熊之外,猩猩、猴子之類的靈長類是他提及被人們誤認為“野人”最多的一種動物。他介紹説,在神農架當地縣誌中曾有記載,在當地流傳着一種叫“毛人”的野人,據説它會高興得笑昏過去,待它醒來就要吃人,嘴唇會上翻。“什麼動物會笑,嘴唇會上翻呢?當然只有大猩猩了。”
另外,在各地考察中,周國興收集了許多野人“骨骼”,有的甚至是從襲擊人類的“野人”身上砍下來的,結果經鑑定大多為短尾猴等靈長類動物。
毛髮發現染過痕跡
周國興説,神農架的野人傳説由來已久,解放後一直流傳着紅毛野人的傳説。實地考察中,他也發現蒐集了許多紅色毛髮,並在活動現場進行了展示。
“這種紅髮太多了,彎曲的、直的都有,結果很多都發現人為染過的痕跡。”他也曾多次將毛髮送往國外進行鑑定,最終結果均為人發,甚至鑑定出過高加索女郎頭髮的結果。其他一些黑色、棕色的毛髮也均為熊、猴子等各種動物所有。
另外,對於所謂“野人”大腳印,周國興也進行過模擬研究,將熊等大型動物的腳印印在土地上,兩個腳印疊加,邊沿風化後形成的就是一個超出正常尺寸的大腳印。
在周國興看來,從科學證據來看,野人可能是人們的一種錯覺,或者是人們對傳説和遠古的一種記憶,甚至成為人們撒謊的一種藉口,用來掩蓋事實,“把事情都推到了野人身上”。
野人科考純屬炒作
經過大量的實地考察,周國興認為,神農架並不存在野人,“所謂科考就是一種商業炒作”,“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有一次,並不奇怪”。他指出,聲稱的考察專家很多都是“冒牌”的,並不是真正搞人類學、進行過基礎研究的科學家。
周國興指出,與其花大量人力、物力去追蹤並不存在的野人,不如對當地做些基礎的動物研究,特別是容易引起野人錯覺的特殊物種。另外,在過去送檢的野人毛髮中屢屢發現染過色的人發,這究竟是何人所為,又出於什麼目的?這些問題都有進一步弄清的必要。
另外,他認為,野人可以作為一種“自然之謎”現象,讓大家討論,而不是科學事實來研究,培養青少年興趣,加強人們對於生態保護的關注。 [25] 
野人騙局揭秘
當地政府想打“野人”旅遊牌
“他們申請不到科研經費,就只能到社會上找企業贊助。企業贊助是要看到市場效益的,隨之而來,有很多以‘尋找野人’為名的探險旅遊項目就大範圍興起了。”
■社會公開籌集1000萬元,神農架野人科考要重啓
“身高2米以上、全身紅棕毛髮、直立行走,抓住人會大笑不止……”自上個世紀70年代以來,神農架就一直流傳着有關“野人”的神秘傳説。和北美洲的“大腳怪”、中國西藏地區的“雪人”一樣,神農架野人也吸引着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探險家和遊客深入叢林進行探險。
近日,有關神農架野人的新聞又一次成為焦點,“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負責人、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王善才表示,該研究會要向社會公開籌集1000萬元資金,在全球徵集人員,一起到神農架林區找出野人,他們有80%的成功把握,最終會找到野人。揭開世界自然之謎,並“揚我國威”。
記者多次撥打王善才的手機,但始終顯示該手機已經被限制呼入。而在此之前,王善才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的時候曾表示,在中國長江流域,三峽地區,古猿、古人類和巨猿化石不斷出土,尤其是湖北巴東、建始一帶,曾出土過數百顆巨猿牙齒化石,這證明那裏曾是大型靈長類動物的家園。此前有關野人的科考活動,無論官方還是民間組織的,都有個特點,就是“剿匪”式,漫山遍野搜索,方法不對頭。“我記得1977年的那次科考,一位軍方領導帶隊,越野車轟隆隆地開到山下,什麼動物都嚇跑了,哪裏找得到?”王善才説。
而這次科考計劃,他們將採取蹲點觀察為主的方式,找到野人出沒較多地區的洞穴,在周圍躲起來觀察。此外,還可能引入先進科技來幫助科考。比如在山林中安裝攝像、竊聽裝置,捕獲野人蹤跡。
王善才認為,“野人”可能是進化過程中不成功的介於人與猿之間的動物。如果有一支像大熊貓一樣存活,這對認識靈長類動物的進化過程是很有幫助的,同時也證明了在人類進化過程中,確實存在一種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級靈長類動物。
■有關是否存在野人的爭論已經持續了40年
其實,有關野人是否存在的爭議在上個世紀70年代就已經存在。
1974年5月,神農架地區的村民報告,他碰到了一個滿身白麻色長毛,兩腳走路的動物。據稱,這種動物曾伸出兩隻手走近村民。這也是第一次有人在神農架目擊到“野人”。
1976年,神農架林區六名幹部職工乘坐吉普車回林區的時候,路遇紅毛的直立動物,隨後他們向中科院打了報告。
2003年,神農架林區宣傳部羅永斌聲稱目擊到了野人,這種人形動物,黑髮齊肩,全身灰白,雙臂彎曲,身高在1.65米左右。
此外,30多年間,還有人不斷對外聲稱蒐集到據説是野人的毛髮、糞便、腳印等證據。
但是,從這些野人目擊報告中不難看出,所謂野人的外貌並不是確定的。它的毛一會兒是白色,一會兒是紅色,一會兒又是褐色。而且儘管有這麼多次的目擊,卻沒能留下任何影像資料。
“究竟什麼是野人,野人應該具備哪些生物特徵,有哪些生活習慣等等都沒有定論,何談尋找‘野人’呢?”我國著名古人類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吳新智就對王善才大張旗鼓尋找野人的行為提出異議。“説野人是遠古智人進化到現代人之間缺失的一環。這一説法是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還沒有證據足以支持野人存在。”吳新智告訴《北京科技報》,在我國從事野人研究的,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古人類學家,也沒有一篇有關野人研究的科學論文正式發表。
吳新智説,其實一些所謂“野人”的毛髮、足跡,甚至腳趾的“證據”事後都被證明是禁不起科學推敲的。
有一次,一位神農架當地的專家帶了一個熊掌樣的足部標本到北京。這名專家告訴吳新智,這個標本是他在神農架一個賣草藥的地攤上找到的。該標本有五個腳趾,沒有利爪,皮膚表面的毛很少,顏色發黃,因此不像是熊掌。而神農架林區,除了熊以外,應該沒有其他動物有如此大尺寸的腳掌,於是這名專家猜測,這個標本可能屬於“野人”。便花錢向攤主租來,請吳新智鑑定。吳新智帶領專家給這件標本拍攝了X光片,與熊骨架進行比對後發現,這個標本其實就是熊掌,攤主只是將利爪拔掉,再加上放置時間過長,導致熊掌掉毛、變色,才令人難以分辨的。
“總之,我還沒有見到能證明‘野人’存在並能經受住科學檢驗的證據。”吳新智説。
王善才提到,神農架多起目擊“野人”的報告,曾經引起過中國科學界的高度關注。他在新華社記者的採訪中提到,從1974年到1981年,中科院就曾先後三次組織專家對神農架進行大規模的科學考察,並獲取了奇異毛髮、腳印、糞便和睡窩等間接材料,但沒有找到更有力的直接證據證明“野人”的存在。 [26]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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