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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

(劉慶邦創作中篇小説)

鎖定
《神木》是中國當代作家劉慶邦創作的中篇小説,首次發表於《十月》2000年第3期。
《神木》以煤礦為主要背景,講述了發生在底層打工者之間的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小説的兩個主人以挖煤掙錢為幌子誘騙陌生人,帶他們到煤礦打工,然後在窯底將人殺死,再冒充死者親屬,從窯主那裏領取賠償金。 [1]  小説不遺餘力地為讀者構建出一個彷彿毫無生機的黑暗社會,小説中人物、事件、地點等要素的符號化使其更具代表性和概括性,它們共同構建了小説中壓抑、恐怖的“底層世界”,小説中的苦難在喚起讀者對農民礦工無奈與悽慘境遇同情的同時,還引發讀者對背後原因的探尋,從而引發讀者對現實的反思和人性的拷問。 [2] 
2003年2月12日,改編自《神木》的劇情電影《盲井》上映,該片由李楊執導、編劇,王寶強李易祥王雙寶等主演。 [5] 
作品名稱
神木
作    者
劉慶邦
創作年代
當代
文學體裁
中篇小説
發表時間
2000年5月
字    數
150千字

神木內容簡介

《神木》主要講述的是兩個農民工唐朝陽(真名李西民)和宋金明(真名趙上河)在下煤窯挖煤的過程中受別人點撥,藉助於黑漆漆的礦井,將尋找到的“點子”幹掉,然後以“點子”家屬的身份以報警相威脅訛詐礦主拿出賠償金。而且這種極其兇殘的藉助“點子”鮮活生命為代價來掙錢的卑鄙手段屢屢得逞,既沒有他人知曉,礦主也無從發現。就這樣,他們合夥謀害了打工者元清平。
殺了“點子”元清平之後,趙上河回家過年。在這段時間時,與家人相處的温情、鄰居家庭變故的悲傷從正反面觸動着他灰暗的內心,他罪惡的人性似乎有了一絲甦醒的徵兆。年過完了之後,李西民化名張敦厚,趙上河化名王明君,他們又誘騙了尋找父親的少年元鳳鳴,而元鳳鳴恰好就是元清平的兒子。兩人打算殺害元鳳鳴,騙取賠償金,但趙上河在過年期間與家人的相處使他對元鳳鳴產生了同情和動搖。
善與惡的掙扎終結於趙上河被同夥李西民偷襲的那一刻,最終戲劇性的結果是意欲害人的他倆都被自己設計的假冒頂埋葬徹底走向了毀滅。小説的最後,元鳳鳴沒有像意圖害他的惡人那樣去找煤礦主索要大額賠償金,而是説出了實情,他得到的僅是一點回家的路費。“元鳳鳴揹着鋪蓋捲兒和書包,在一道荒路茫茫的土樑上走得很猶豫。既沒找到父親,又沒掙到錢,他不想回家,可不回家又到哪裏去呢?” [3-4] 

神木創作背景

20世紀90年代初,劉慶邦在《中國煤炭報》副刊部做主任時,煤礦上誕生了一種殘忍的作案手法,作案人把受害人拐騙到礦下殺害,偽裝成礦難事故,並以死難者家屬的身份向礦上訛詐賠償。被誘騙的對象,俗稱“豬仔”。“殺豬仔”在全國各地的黑煤窯中一度猖獗,幾近“產業”。遼西發生“殺豬仔”大案時,劉慶邦所在的報紙去了兩位記者,寫了五千字的長篇通訊發在報紙上。劉慶邦覺得震撼,就以此為素材寫了中篇小説《神木》。 [5] 
劉慶邦把小説起名《神木》,是喻指那些深藏在地層深處的煤炭是神的木頭。一塊石頭,一朵花都有它神性的部分,那些黑亮的沉積了億萬年的煤肯定也有神性。他的所有煤礦題材的小説,都是對那些神的木頭的傷悼。 [6] 

神木人物介紹

唐朝陽(真名李西民,後又化名張敦厚)
李西民作為騙子之一,他的化名與他的行為形成一種鮮明的反諷,第一次行騙的化名“朝陽”本是早晨的太陽嚮往光明之意,然而李西民卻是在不見天日的黑地下做那種最見不得光的骯髒之事。而在第二次行騙中,他化名“張敦厚”,“敦厚”本是用來形容一個人老實善良,然而他冷酷如蠍,對十七歲的小孩都能痛下殺手。人名與行為的巨大反差讓人感到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不協調感。 [11] 
宋金明(真名趙上河,後又化名王明君)
宋金明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他身上人性善良的一面為他人性的復甦奠定基礎。在殺了第三個“點子”元清平後,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與不安,死亡的陰影在他心靈深處揮之不去。宋金明意識到殺人後的恐懼,説明他正受到良心的拷問和心靈的自責。如若殺人後如沒事人一樣,那他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冷酷、殘忍、麻木的殺手。回家過年時,宋金明碰見村裏人打招呼、遞煙之際,不知為何心情緊張、臉色蒼白;他親切撫摸着剛上小學的女兒的頭,給妻子買了金耳環,給一兒一女分別買了新衣服,帶了煙和酒去看望村支書,又主動幫助鄰居鐵軍嫂湊齊上學的學費。這一系列的温馨行為展示出的是一個有愛心、有責任心、通情達理的好父親、好丈夫、好村民、好鄰居形象,很難將他和殺人越貨的惡魔聯繫起來。因而,劉慶邦有意在刻畫他的雙重人格:金燦燦的陽光之下是一個好公民,黑漆漆的礦井之下是一個殺人魔。這種分裂的雙重人格就為宋金明人性的復甦奠定基礎,關鍵是哪些因素作為催化劑來發起心中尚未泯滅的善良去戰勝邪惡,去驅逐他心頭的貪慾,使之完成人性的復甦和靈魂的救贖。
在小説中,劉慶邦為宋金明設置了三個觸動他靈魂由惡轉善的催化劑:一是妻子對自己掙如此多的錢提出質疑,觸動了一直為恐懼和隱痛所包圍的宋金明,讓他竟然痛哭流涕自責説“我不是人,我是壞蛋,我不走正道,讓雷劈我,龍抓我,行了吧”。這種發自內心的哭訴其實是他心靈深處善與惡的鏖戰之外在表現,尚存的良知讓他意識到自己的罪過。帶血的骯髒的鈔票雖滿足了一時的貪慾和對金錢的渴望,但內心深處人和獸的搏擊讓他痛苦不堪又無處可説。二是鐵軍嫂的哭訴。趙鐵軍外出打工不見回家過年,兒子繳不上學費馬上要輟學,而宋金明認定趙鐵軍“十有八九被人當點子辦了,永遠回不來了”。缺了頂樑柱的家庭如此的悽苦與無助讓宋金明心靈震動。過年的温馨團聚讓他想起了被他殺掉的三個“點子”,將心比心,這種罪惡感令他恐懼不安、不斷拷問自己的靈魂。三是村支書無意中的敲山震虎。宋金明拜見村支書,村支書無意中談起“打悶棍的特別多”並好意叮囑宋金明小心,“要是讓你碰上,你就完了”。説者無意,聽者有心。宋金明的內心翻起了狂濤波浪,讓他再次想到自己如果是被別人幹掉的“點子”的話,家庭會是何種情況呢?內心深處良心的譴責與恐懼令宋金明過大年給老天爺燒香燒紙時在冰冷的硬地上長跪不起,並禱告“請老天爺保佑咱們全家平安”。上述種種因素的刺激,最終讓他下定決心:“做點子的生意到此為止,不能再幹了”。這些都説明宋金明的良知還沒有完全被金錢矇蔽,內心的不安、人性的掙扎為他後來採取的一系列贖罪行為作鋪墊。
最後,促使宋金明人性復甦的最重要因素是十六歲的“小點子”元鳳鳴,激發了他那被惡念層層包裹着的、深藏於靈魂深處的父愛。當元鳳鳴和妓女有過標誌着成為男人的第一次時,他哭訴着告訴宋金明:‘二叔,我完了,我變壞了……’然後一把抱住“二叔”宋金明,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哭得悲痛不已。宋金明安慰元鳳鳴時“無意中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彷彿懷裏摟的不是‘侄子’,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未免有些動情,神情悽悽的”。從元鳳鳴身上,宋金明看到了兒子的影子,把他埋藏在靈魂深處的人性的善,把他與生俱來的父愛的本能激發出來,人性中那塵封已久的善的一面被喚醒了:如果“小點子”是自己的兒子,自己能否幹掉他?而元鳳鳴對自己的無限信賴和單純如紙的不設防心理,也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元鳳鳴就是自己的兒子。此外,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儒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也讓宋金明感覺到幹掉元鳳鳴不妥。當他發現元鳳鳴就是被自己曾經殺死的“點子”元清平的兒子時,他猶豫了,怕元家絕後,在唐朝陽的再三追問下,否認自己對元鳳鳴的同情,並極力為自己辯解説:“我同情他,誰同情我?”口頭上的否認實際上更加印證了宋金明內心的真實想法——不能辦掉“小點子”。元鳳鳴恍若親生兒子的感覺是導致父愛覺醒、人性復甦的最關鍵因素。
在劉慶邦的層層鋪墊之下,宋金明人性的復甦與靈魂的救贖在無意識當中循序漸進的實施着:處處護着元鳳鳴,不斷尋找藉口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殺掉元鳳鳴的時間,直至最後為保護元鳳鳴不惜殺掉自己的老搭檔唐朝陽,隨後自殺,以此來完成靈魂的救贖。 [9] 
元鳳鳴
元鳳鳴不同於唐、宋二人,他不諳世事、純潔善良。迫於家境貧寒,他早早就外出務工。從某種程度來説,他是作為個體人的一個道德尺度,是小説中至善任務的代表。作家將他塑造成了一個年幼青澀卻又厚道真誠、淳樸善良的形象。第一個特寫場景中,元鳳鳴以一個學生模樣出現在鏡頭中,他目光固定地瞅着一處,不敢看人也不多説話,完全是學生的表情,他肩上的書包更證實了這點。在王明君和張敦厚交談時,他也從不會掩飾和隱藏自己的想法,同倆人相比,他始終在本色出演,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而這一切皆源於他的自發性,這在這個污濁混沌的社會更為彌足珍貴。因此,和王明君生活的這段時間,他的純真無邪才漸漸撼動了這顆冷酷的心靈,使王明君開始猶疑不定。從某種意義上來説,元鳳鳴身上所擁有的善良就是神性的體現,而神性就是聖潔性的拯救。於是,才有了“二叔”人性的復甦,有了飯店老闆娘熱情的照顧。因此,元鳳鳴儘管離罪惡之線很近,仍能堅守自己。很顯然,人性之善是小説着力彰顯的一種意義,劉慶邦曾做出如下解釋:“我虛構的一條主要線索就是安排了一個高中生去尋父,通過這個虛構的情節把整部小説帶動起來,而有了這個高中生就給人心一點希望,因為高中生是非常純潔的,他的心靈沒有受到污染,拿他和那兩個罪犯進行比較,結果使其中一個良心發現,以此來儘量發現人類一些向善的因素……希望人們變得善良。” [7] 

神木作品鑑賞

神木主題思想

底層書寫
《神木》所寫的礦工,本質上還是農民,離開家鄉來到礦區務工的農民,這個羣體的生活境遇,是當代中國沉重而無可迴避的現實。小説的情節主要説的是,唐朝陽和宋金明,兩個離開農村的農民,來到礦區當了礦工,在各處煤礦務工的過程中實施着一條罪惡的生財之道:他們使用伎倆騙取那些獨自外出打工者的信任,將其騙到偏遠的私人小煤窯,尋找機會在礦井下製造冒頂事故的假象,實際上他們有意殺害。然後他們以死者親屬的身份向礦主索要賠償金,訛詐礦主的錢。這些私人小煤礦礦主為了隱瞞事故往往都會用錢打發了事。他們拿到錢之後,一方面會到縣城裏吃喝玩樂,另一方面也會到把錢寄回老家,供孩子讀書囑咐孩子努力上大學。之後,又開始尋找下一個“獵物”以同樣的方法騙取錢財。在很多底層小説以同情的筆觸揭示底層生存的艱難和生活的悲哀時,劉慶邦的視野已經延伸到了底層人物的靈魂深處,他的小説不僅寫出底層生存困境,而且揭示在生存困境壓榨之下底層人物身上變異慘烈的人性之惡。 [8] 

神木藝術特色

空間轉換
《神木》中的主要地點有三個,分別是火車站、老家和小煤窯。故事的開頭是化名唐朝陽和宋金明的兩個民工在火車站物色“點子”,“點子”是他們的行話,就是指合適的活人,他們將點子帶到小煤窯害死,然後以親人之名,拿人命和窯主換錢。火車站在小説中一共出現兩次,隨火車站同時出現的還有旁邊的敞篷小飯店,在這裏他們人性中貪婪的部分被激發同時也被壓抑,他們眼睛裏露出兇殘的光芒,心理盤算着歹毒的計劃,但因為是公共場所,又必須裝出偽善的嘴臉。在關於火車站的描寫中多次出現獵人與獵物的比喻,“他們的心思不在酒上,而在廣場前那些兩條腿的動物上。兩人漫不經心地呷着白酒。嘴裏有味無味地咀嚼着四條腿動物的雜碎,四隻眼睛透過三面開口的敞篷,不住地向人羣中睃尋。”“他們坐在小飯店裏不動,如同狩獵的人在暗處潛伏,等候獵取對象的出現。”“釣人和釣魚的情形有相似的地方,你把釣餌上好了,投放了,就要穩坐釣魚台,耐心等待,目標自會慢慢上鈎。”“唐朝陽已經習慣了從辦的角度審視他的點子,這好比屠夫習慣一見到屠殺對象就考慮從哪裏下到一樣。”在他們的眼中,兩條腿的人和四條腿的動物沒有區別,他們尋找目標就像捕獵和釣魚一樣,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就是一個危機四伏的獵場,小飯店是他們的大本營。在火車站這個陌生的公共空間內,人的自私本質暴露無遺,但同時又要遵守必要的規則,這是一個冰冷的世界,這個世界裏人也變成了冷漠的機器。
小説中出現的第二個空間是小煤窯,小煤窯也出現了兩次,兩個煤窯的位置作者並沒有交待,讀者也很難從文本中推測出小煤窯所在的地方,這似乎是一個遠離正常社會和人性,毫無規則和法律可言的世界。在暗無天日的窯底,人的獸性顯露出來,周圍漆黑一團,是“天然的殺人場所”,因為遠離地面上的社會秩序,他們在這裏無論做什麼都無人知曉,可以輕鬆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逃避自己良心的譴責。作者借高中生元鳳鳴的眼睛向讀者暴露了窯底的可怕,“鐵罐像是朝無底的噩夢裏墜去......”“這個世界跟窯上的人世完全不同,彷彿是一個充滿黑暗的鬼魅的世界。”如果説在火車站人性還遵守着最基本的底線,還會用謊言和偽善做裝飾,那麼小煤窯則是一個血腥的動物世界,理性和善良蕩然無存,只剩下利益和殺戮。
《神木》的發人深省之處在於作者描寫了火車站和小煤窯之外的第三個物理空間,即殺人兇手之一趙上河(宋金明的真名)的家鄉。小説中對於趙上河回家之後情景的描寫只有短短的一章,過年回家的趙上河與火車站外精明的“獵人”、小煤窯裏兇殘的殺人犯判若兩人。回到村子裏的趙上河是一個謙和的鄉鄰、慈愛的父親、能幹的丈夫、仗義的兄弟。見到村民他客氣的讓煙,給妻子兒女精心準備禮物,毫不猶豫的借錢給交不起學費的鄰居,這時的他又恢復了真誠本分的農民本色。在家鄉這樣一個親切熟悉的空間裏,他人性中的善良被親情召回,他開始感到心虛和恐懼,以至於在過年的時候長久地跪在老天爺面前懺悔,決定金盆洗手,過踏實日子。然而金錢的誘惑使他再次踏上了那條邪惡的不歸路,他又出現在火車站,又來到了小煤窯,如此形成一個循環,三個空間的來回切換,展現了人性的正邪複雜性和主人公在善與惡之間的靈魂掙扎。 [10] 
人性描寫
人物形象的豐滿往往離不開復雜的心理空間的建構,《神木》對於主人公的心理描寫體現了人性的複雜。小説中寫了兩次謀殺,在講述兩個主人公周密的殺人計劃的同時也對他們的心理活動進行了描寫。兩個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利益均分,看似相互信任,實則各懷鬼胎貌合神離。在謀害元清平的過程中,按規矩由唐朝陽(李西民的化名)打死“點子”並冒充死者家屬,宋金明(趙上河的化名)負責和窯主斡旋,領取賠償金後兩人均分。但宋金明發現了“點子”鞋子裏藏錢的秘密,便決定在“點子”死後獨吞這筆錢,於此同時唐朝陽也發現了鞋子的秘密,並且對宋金明的心思瞭如指掌,兩個人誰都沒有挑明,表面上風平浪靜,都遵守着規矩,其實在進行一場波濤洶湧的心理戰,最終兩人平分了鞋子裏的錢。這段心理描寫展現了人的自私本質和人與人之間信任的缺失。
小説的高潮發生在第二次謀殺時,這次由王明君(趙上河的化名)扮演“點子”的親人,本來一切進展順利,但意外的是在幾天的相處中王明君和“點子”產生了感情。這個“點子”是一個從農村出來打工同時尋找自己的父親的高中生,王明君看到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兒子,他的憨厚老實、單純善良也使王明君心生不忍。當得知這個“小點子”是上一個“點子”元清平的兒子時,他的良心開始不安,潛意識裏想放“小點子”一命,而張敦厚(劉西民的化名)則堅決要求儘快辦掉“點子”,兩個人產生了衝突。最後一次下礦時,王明君在窯底製作了一個假頂,只需打倒支撐假頂的柱子,頂下的人就一定會被砸死,這時候的王明君和張敦厚都起了殺心,張敦厚想殺死王明君以防他串通“點子”背叛自己,王明君也想殺死張敦厚救下“小點子”以絕後患。這時的兩個人猶如兩隻困獸,你死我活自相殘殺,雖然沒有具體的描寫,但心理活動昭然若揭。最後王明君選擇與張敦厚同歸於盡,並在死前讓“小點子”去找窯主要賠償金,王明君心中的善最終戰勝了惡,用赴死實現了他心靈的親情救贖。 [10] 

神木作品影響

神木榮譽表彰

2000年,《神木》獲第七屆《十月》文學獎。 [12] 
2002年10月,《神木》獲第二屆老舍文學獎中篇小説優秀獎。 [13] 

神木影視改編

2003年2月12日,改編自《神木》的劇情電影《盲井》上映,由李楊執導、編劇,王寶強李易祥王雙寶等主演。 [5] 
《盲井》 《盲井》

神木出版信息

《神木》首次發表於《十月》2000年第3期,後收錄在劉慶邦的小説集中。
收錄《神木》的書籍
名稱
出版時間
出版社
ISBN
參考資料
《神木》
2000年10月
北嶽文藝出版社
7-5378-2132-1
[14] 
《2000中國年度最佳小説·中篇卷》
2001年1月
灕江出版社
7-5407-2644-X
[15] 
《不定嫁給誰》
2001年10月
時代文藝出版社
7-5387-1573-8
7-5387-1572-X
[16] 
《民間》
2002年4月
新疆人民出版社
7-228-07002-X
[17] 
《第二屆老舍文學獎:中篇小説卷》
2002年10月
台海出版社
7-80141-256-7
[18] 
《家園何處》
2003年8月
上海文藝出版社
7-5321-2574-2
[19] 
《胡辣湯》
2003年8月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7-5302-0681-8
[20] 
《無望歲月》
2004年1月
中國工人出版社
7-5008-3223-0
[21] 
《十月典藏品·青卷:中篇小説》
2004年5月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7-5302-0726-1
[22] 
《卧底》
2007年4月
四川文藝出版社
978-7-5411-2504-1
[23] 
《黃花繡》
2009年9月
作家出版社
978-7-5063-4833-1
[24] 
《神木》(單行本)
2010年5月
電子工業出版社
978-7-121-10724-5
[25] 
《新世紀獲獎小説精品大系·02卷》
2010年10月
時代文藝出版社
978-7-5387-2881-1
[26] 
《神木》
2014年12月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978-7-5302-1444-2
[27] 
《神木》
2015年1月
上海文藝出版社
978-7-5321-5459-3
[28] 
《神木》
2016年8月
文化發展出版社
978-7-5142-1361-4
[29] 
《永遠有多遠·神木·玄白》
(百年百部中篇正典)
2018年7月
春風文藝出版社
978-7-5313-5484-0
[30] 
《神木》
2018年10月
人民文學出版社
978-7-02-014221-7
[31] 
《新現實主義小説:下卷》
2018年12月
作家出版社
978-7-5212-0315-8
[32] 
《新中國70年優秀文學作品文庫·中篇小説卷》
(第5卷)
2019年5月
中國言實出版社
978-7-5171-3083-3
[33] 
《神木》
2020年3月
河南文藝出版社
978-7-5559-0653-7
[34] 

神木作者簡介

劉慶邦,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一級作家。著有長篇小説《紅煤》《斷層》《遠方詩意》《平原上的歌謠》等五部,中短篇小説集、散文集《走窯漢》《梅妞放羊》《遍地白花》《響器》等二十餘種。短篇小説《》獲1997至2000年度第二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説《神木》獲第二屆老舍文學獎。根據其小説《神木》改編的電影《盲井》獲第53屆柏林電影藝術節銀熊獎。曾獲北京市首屆德藝雙馨獎。 [35] 
劉慶邦 劉慶邦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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