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已成往事

1992年，林憶蓮要轉投新的唱片公司，滾石唱片和飛碟唱片為了爭奪林憶蓮而展開競爭。當時陳凱歌找到了滾石唱片的李宗盛，希望他能為自己執導的電影《霸王別姬》創作歌曲。當然，陳凱歌的真實想法是希望歌曲越簡練越好，因為《霸王別姬》不需要依靠音樂的力量來達到什麼目的。而李宗盛心裏卻有自己的想法，他創作《當愛已成往事》的時候，是希望能夠憑這首歌吸引到林憶蓮轉投滾石唱片。只是歌曲寫完之後，陳凱歌卻堅決不同意自己的電影中出現流行歌曲，因為這與電影宏大的敍事並不相配。後來，《霸王別姬》出品公司的老闆徐楓出面，最終説服了陳凱歌同意將該曲作為電影的歌曲 ^[3]  。

女：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風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

愛與恨都還在心裏

真的要斷了過去

讓明天好好繼續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

男：愛情它是個難題

讓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許可以

忘了你卻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離去

你始終在我心裏

我對你仍有愛意

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因為我仍有夢

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

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

總是為了你心痛

女：別流連歲月中

我無意的柔情萬種

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

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為何你不懂

男：別説我不懂

女：只要有愛就有痛

男：有愛就有痛

女：有一天你會知道

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男：沒有你會不同

女：人生已經太匆匆

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男：你淚眼朦朧）

忘了我就沒有痛（男：忘了你也沒有用）

女：將往事留在風中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風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

愛與恨都還在心裏

真的要斷了過去

讓明天好好繼續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

為何你不懂

男：別説我不懂

女：只要有愛就有痛

男：有愛就有痛

女：有一天你會知道

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男：沒有你會不同

女：人生已經太匆匆

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男：你淚眼朦朧）

忘了我就沒有痛（男：忘了你也沒有用）

女：將往事留在風中

男：將往事留在風中

女：為何你不懂

男：別説我不懂

女：只要有愛就有痛

男：有愛就有痛

女：有一天你會知道

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男：沒有你會不同

女：人生已經太匆匆

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男：你淚眼朦朧）

女：忘了我就沒有痛

男：忘了你也沒有用

女：將往事留在風中 ^[1] 

《當愛已成往事》意味深長地採用了男女聲對唱的演唱形式，旋律自然，宛若從心底流出一般，就像是經歷了挫折的一對情人滿腹感懷地娓娓傾訴。首先是女聲一段悽婉的愛情感言，接着是男聲一段蒼涼的深情表白。倆人各抒己見之後，彼此的傾訴交織在一起，誠如急於堅持自己的感悟和心志一樣，把歌曲的情緒推向高潮。如此，愈見女聲的傷感中盪漾着無奈，男聲的肯定中洋溢着執着。林憶蓮和李宗盛的演唱各盡其妙，而又珠聯璧合，充滿了動人的藝術魅力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