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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形式

鎖定
如果可以的話,我假定生命的存在決定於一組二元變量:物質與精神。
中文名
生命形式
外文名
Life form
拼    音
shēng mìng xíng shì
決定變量
物質和精神

目錄

生命形式題引

兩者從來都是相互依賴,演繹推敚,呈現無數不同的生命形式。
生命是一種過程和形態 生命是一種過程和形態

生命形式簡介

當代社會,多少人物唾罵現今過分繁盛的物質存在,呼籲迴歸純真樸素的精神境界。其實,物質本不過於繁榮,只是人類精神元素沒有伴隨物質相應進展,導致物質與精神關係的不協調,從而產生劇烈的矛盾。
或許有人質疑,人性是亙古不變的。其依據是無數傳統詩詞在今人讀來,依然有震撼心扉的力量。我認為,人性與精神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從數學集合論的角度講,人性真包含於精神。有的人為人處世沒有人性,評判事理缺乏正確、合理的價值觀念,這也是一種精神,類似集合論中的空集概念。誠然,人性有其恆久不變的一面,比如生存欲、財富欲、成功欲、情慾以及不忍人的慈善心。但是根據人類歷史的不斷繼續,關於人性的評判價值體系和準則需要與時俱進。在現代人看來,春秋時期的物質生活並不繁榮,人類還很大程度上受制於自然條件。中國又是以農耕為生產基礎的國家,對於金錢的追求本能會薄弱些;而如今,一個全球經濟化的時代,一個生存競爭異常激烈的歷史階段,人想要追求大量可以使自己富足的金錢有什麼錯?兩者只是人類同一個本能在不同歷史背景下表現的不同形式,相比之下僅有強弱之分。
我們不否認人文科學的終極目的是使人類走上幸福之路,達到完善的境界(儘管不太可能),其前提之一便是滿足人類的本能需求。因而我們應該始終認為:追求以金錢為表現基礎的物質存在是人類完善生命不可或缺的重要途徑。

生命形式幸福感

容易理解,一定的物質滿足必然同時引起一定程度上精神的滿足,即幸福感。當然,精神的滿足不完全依賴於物質,這點從中國古典詩詞中意境的品味帶來的美感享受足以實證。古代士大夫和學究們似乎也特別重視精神的獨立修養,視為“獨處哲學”。陸象山、王守仁的心學體系就特別重視個人的靜心修養,以此挖掘人類的本心、本性。自後唐以來,處在“兼濟天下”和“獨善其身”之矛盾陰影下的文人墨客,尤其是那些失意不得志的才子,最終也大多趨向自我的精神完善來安慰仕途的苦惱。一壺酒、一張琴、一萬卷書,也成了他們理想中擺脱物質世俗的最終歸宿。佛家更徹底,且不聞有位大師雲:江邊熙熙攘攘的過往船隻僅僅為兩個字奔波:名和利。佛家便追求超脱物質的精神境界。
難道,以消除物質為前提的純粹精神審美就足能使人感到幸福嗎?就足以完善生命嗎?顯然,這是不足取的。蘇軾難以在“滄海寄餘生”中為能真正感受解脱,李白在綺麗河山中未能真正“忘我”。如果是,為何還要屢屢在詩詞中提及自己坎坷不幸遭遇?批判現實?摒棄現實?真正的超脱早已將之永遠拋棄了。出家人也僅是人類社會中一個特殊的羣體,並不是世俗社會或是哲學宗教的中流砥柱和關鍵。他們的存在肯定有其合理性,然而終不為大多數人所贊同和嚮往。

生命形式中庸

社會是人的社會,人是社會的人。獨處哲學將個人脱離於他人,立於“化外”。終將不會是普遍人類進展的推動力。“人是有賴於合作而得以生存的,而且大自然賦予了人——雖然尚有些不足之處——那種本能器官,人的合作所需要的友誼精神由此才能產生。”而人類的合作基礎便是在物質發展為前提的世俗社會,與其中,人類才能不斷改善物質與精神的相互關係,進一步完善生命形式。
在這一點上,我認為“中庸”是不錯的方法。在物質與精神之間,不斷調和個人的立足點,達到不偏激的處中狀態。老子的“反者道之動”,即闡述了物極必反的普適律。
而現代人類,往往因為過分注重其中之一,使得兩種緊密相關的元素不協調運作,導致生命的缺損和幸福感的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