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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先

鎖定
河北欒城人,原水利電力部副部長、水利部顧問。著有長篇小説《楓橡樹》。
中文名
王英先
逝世日期
1993年9月23日
出生地
河北欒城
代表作品
《楓橡樹》

王英先人物簡介

王英先,直隸(今河北)欒城人。1934年參加革命工作。1938年參加八路軍。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八路軍一二九師營教導員、中共嵩南縣委書記、禹郟獨立團政委。1944年任八路軍一二九師團政委。後曾任新四軍第五師團政委、中共隨棗縣委書記、江漢軍區團政委。
建國後,歷任中共恩施縣委、恩施地委書記。從1956年起,王英先一直工作在水電戰線。他於1965年任水利電力部副部長,1979年任水利部治淮水利委員會主任,1980年任水利部顧問,1982年離休。
在水電戰線,王英先參與組織和領導了黃河上第一座大型水利樞紐——三門峽水利樞紐工程和舉世矚目的長江葛洲壩工程的施工。他還著有關於黃河泥沙利用的科學論文,引起有關人士的高度重視。
王英先有較高的文學修養和創作才能。1964年他出版了38萬字的長篇小説《楓橡樹》。1982年退休後,他依然勤於筆耕,於1990年出版了長篇小説《春江風雨》。
王英先同志的一生充滿傳奇經歷。他年少參加革命,身經百戰,在抗日戰爭中曾數次負傷;解放後主政地方政府,造福一方百姓;後又投身祖國的水電建設事業,參與領導了建國後關乎國計民生的重大水利工程;離休以後,仍在從事紅色文學創作,作品《楓像樹》曾被改編為電視連續劇《天池山血淚》,播出後受到廣泛好評,曾獲中南六省少數民族電視劇製作二等獎。

王英先主政恩施

與董必武一起視察 與董必武一起視察
1949年9月在宜昌成立中共恩施縣委員會,王英先任書記,11月6日解放恩施,領導接管舊政權,建立各級人民政府。1950年當選為第一屆恩施縣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主任委員。1952年11月以後任中共恩施地委組織部長、副書記、書記兼中共恩施軍分區委員會書記。 [1] 

王英先三門峽工程

“五十年代初,王英先同志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工作,在湖北省曾先後任恩施縣委書記、地委書記兼軍分區政委。後國家要在黃河上興建第一座大型水壩——三門峽水庫,從地方選調一大批幹部,這樣他就進入水利界,先任三門峽工程局築壩分局黨委書記,繼任工程局黨委副書記兼副局長。據在三門峽工作的同志説,王英先同志在這期間,努力學習,刻苦鑽研,很快從外行變成施工管理的內行。六十年代初,調到水利電力部,先任水利水電建設總局副局長,後又提為水利電力部副部長。” [2] 

王英先葛洲壩工程

陪同周恩來總理視察 陪同周恩來總理視察
1970年12月25日,中共中央正式批覆興建“長江葛洲壩水利樞紐”工程,要求“精心設計,精心施工”。並明確指出興建葛洲壩工程,是為興建三峽工程作實戰準備。此工程由武漢軍區和湖北省革委會主持,水電、交通、一機部和長辦參加,當時水電部即派出王英先副部長為首的工作組進行現場指導工作。批覆的第二天(1970年12月26日)毛澤東主席作了著名的批示:“贊成興建此壩。現在文件設想是一回事,興建過程中將要遇到一些想不到的困難問題,那又是一回事。那時,需準備修改設計。”
1971年2月5日,承擔葛洲壩工程勘測、設計和施工任務的三三O工程指揮部正式成立。第一指揮長兼第一政委曾思玉,第二政委兼指揮長張體學,政委張震,副指揮長王英先、宋養初、劉炳華、胡茂悌、林一山等22位。參戰隊伍共7萬人,編成35個團、430個連,其中的勘測設計團直屬指揮部。 [3] 

王英先鞠躬盡瘁

與耿飈一起會見外國領導人 與耿飈一起會見外國領導人
近日,偶翻日記,翻到1979年3月31日一則,記述當年在王英先同志的辦公桌上,看到寫有一首詩:“一夜北風寒,萬里彤雲厚,長空雪花飄,頃刻變宇宙。” 經詢問,他説,2月22日那天,漫天飛雪,觸景生情,從《三國演義》一首詩中摘取了四句。經查,原是劉備三顧草廬時,孔明不在,路遇諸葛亮的岳父黃承彥口吟八句詩中的四句,還將第四句“改盡江山舊”和第八句“頃刻變宇宙”顛倒了,不知是否有意而為。
王英先同志在擔任水利水電建設總局副局長期間,正值國家剛過三年困難時期,中央決定從中央國家機關抽調100名司局長,帶職下放三年,以加強地方工作。王英先同志知道這一訊息後,主動向組織上提出,要求到地方去工作鍛鍊。經批准後,他毅然放棄優越的工作條件,離開北京,告別家人,到廣西桂林地委工作整整三年。在桂林期間,他勤懇踏實的作風,贏得了當地幹部的好評。
“文革”初期,王英先同志和許多領導一樣,受到衝擊。文中開頭引用的那首詩,實際上是他當時心境的寫照:“長空雪花飄,頃刻變宇宙。”“文革”一起,把許多事情都顛倒過來了。他當時心情十分苦悶,對許多事情不理解,有一次突然爆發了。記得是一個晚上,他正參加部黨組會,家裏有一個孩子發高燒,造反派到他家鬧事,他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平常,在我們的印象中,他温文爾雅,平易近人,第一次看到他發這樣大的火。可以理解,他這種火氣是從長期被壓抑的心境中爆發出來的。
1968年末,為把機關大批幹部送去走“五七”道路,水電部在寧夏青銅峽辦起了五七幹校,軍管會要他當校長,帶頭走“五七”道路,他明知這是苦差事,但難於推卻。幹校初辦,完全是白手起家,吃住都很困難。他帶領機關幹部,頂風沙,戰嚴寒,披荊斬棘,勞動在黃河邊上。他既要安排好在校學員勞動、學習、生活,又要籌劃接待一批又一批陸續來幹校的新學員。當時,許多同志是拖家帶口,全家來幹校的。在幹校,他同大家一樣,一同排隊吃飯。這時,“文革”正在進行中,“左”的氛圍還很濃,即使這樣,他仍然十分關心學員生活。記得有一次,為了改善學員生活,他想了個辦法,親自帶領幾名幹部坐船到水庫裏去捕魚。我在幹校,既是學員,又在政工組搞宣傳,這天也隨他坐船去捕了一天,因為水庫水太深,加之捕魚技術不佳,只捕了幾條魚,這樣只好作罷。
記得當時“四人幫”及其在各地的爪牙還在台上,經常揮舞批“唯生產力論”的大棒整人,幹部們頂着這股逆風,帶領人民羣眾大搞以治水改土為中心的農田基本建設,建設高產穩產田。粉碎“四人幫”後,萬眾歡騰,廣大幹羣進一步迸發出戰天鬥地的積極性。當時,農村剩餘勞力沒有別的出路,大家又迫切希望儘快改變農村貧窮面貌,因此,有的地方組織勞力多些,農田基本建設規模大些,農民負擔重些。記得1978年全國農田基本建設會議前,王英先同志深入山東調查,帶回許多典型材料,具體算了農民負擔的細賬,有的農户除出工外還要負擔幾十元,他認為長此下去不行。後來事實證明他的這一看法是正確的,從此以後農田基本建設一直強調要量力、適度。還有一次,那是四川省噴灌搞得正熱的時候,他同司裏梁傑同志專程去調查,回來後直搖頭,認為這種簡易噴灌每畝説是幾塊錢,質量很差,虛多實少。事後果如所料,該省噴灌面積從號稱三百萬畝,一下子跌到二、三十萬畝。從以上兩件事可以看出,當我們頭腦都有些熱的時候,他能敏鋭地發現問題,敢於説真話,這種正直、求實的品德令人欽佩。 [2] 

王英先紅色文學

王英先 王英先
恩施市地處鄂西南,深藏在大山之中,素有森林寶庫之美稱,其中芭蕉侗族鄉的楓香坡是楓香樹集中生長的地方。分散在大山裏的楓香樹有些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受到林業部門的重點保護。關於楓香樹的故事常被寫入作品,載入史冊,供後人賞閲,王英先的長篇小説《楓香樹》就是代表。
王英先,1949年任中共恩施縣委書記(他也是恩施第一任縣委書記),領導接管舊政權,肅清殘匪。時值新中國成立不久,新生的人民政權還不穩固,國民黨殘餘勢力還在處心積慮地破壞當時如火如荼的“清匪反霸、減租減息”運動,給新生的人民政權帶來很大威脅。1949年11月7日,恩施解放後,恩施縣積極響應黨的號召,開展“清匪反霸、減租減息”運動,一時聲勢浩大,戰果輝煌。恩施縣武裝大隊在與恩施交界的四川奉節三角壩擊潰匪徒400餘人,反動頭目鄭左龍等9人被擊斃,在龍馬邊界破獲以彭遂三為首的反革命暴亂集團。在東鄉天池山(魏家山)一帶殲滅了以魏恕齋、胡先榮、馬玉墀為首的國民黨土匪殘餘勢力,保衞了新生的人民政權。1956年,王英先從恩施地委書記任上調到黃河三門峽水利水電工程局任副局長。在繁忙的工作之餘,總想起自己參加恩施清匪反霸、減租減息鬥爭的情景,並把這些故事講給在三門峽工地體驗生活的記者華山聽。華山聽後很感動,建議王英先同志將這段經歷寫成小説。於是,王英先用了3年時間,寫成長篇小説《楓香樹》。
《楓香樹》中的故事發生在恩施東鄉,即現在的新塘、三岔、紅土一帶,如今的天池山仍然保留着當年剿匪的許多遺蹟,如魏家大屋、抱素寺(奶奶廟)等。王英先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全部寄託在書中主人公王洪身上,將鬥爭的矛頭直指以馬玉池為首的殘匪,生動詳細地再現了當時殘酷的鬥爭情景。
《楓香樹》畢竟只是一部小説,書中的戰鬥情景可能進行了必要的加工。但也有許多殘忍和血腥的場面不是文字都能再現出來的。我們看到的《楓香樹》只是那個年代許多戰鬥中的一部分,更多的殘酷場面只有親眼目睹過的人才知道。作為讀者,我們只能到達事件發生地,結合事件當事人的講述,才會對歷史有較為清晰、深刻的認識。
時任恩施縣桅杆堡區公安員的王啓彥(退休時為恩施市政協副主席)向我們講述了一件震驚恩施的事件。恩施解放前夕,桅杆堡鄉車蓼壩在減租減息鬥爭中,我6名政府工作人員被吳三剛等反革命殘匪殘酷殺害,烈士的鮮血染紅了漫山遍野的楓香樹。他們分別是邱英傑(河南上蔡人),安福九、安賓九、鄧煉山(均系利川人),陳發揚(湖北棗陽人),康紀純(恩施人),另有一名農民積極分子受傷。他們都是剛從學校出來參加地方“清匪反霸、減租減息”鬥爭的。6人中年齡最大的只有20多歲,最小的只有十八九歲。面對兇殘的土匪,6位年輕烈士進行了堅決的鬥爭。次日清晨,這股反動殘餘勢力被我人民解放軍和地方武裝部隊徹底殲滅。在烈士犧牲後的第八天,土匪頭子吳三綱被到烈士墳墓前執行槍決,以祭烈士英靈。
邱英傑、安福九、安賓九、鄧煉山、陳發揚5位烈士安葬在現盛家壩鄉大集場街上,另一位烈士康紀純安葬在桅杆堡村。在大集場烈士墓重新刻立的墓碑上,寫道:“為慰藉烈士的在天之靈,讓人民敬仰,原縣政府第十四區公所於1955年5月9日專為五烈士塑碑立墓,時今半個世紀,英靈彙集,人民安居樂業,熱血澆灌各項事業蓬勃發展,忠骨撐起一代代棟樑才茁壯成長。新紀元之春,再度緬懷先烈,為寄託哀思,慰其恩澤,仰其遺風,昭後進取,我政府再塑此碑,讓烈士的英名與事業永垂青史,與日月同輝。”
從碑文的字裏行間,我們讀懂了我們偉大祖國的今天來之不易。從《楓香樹》這部小説中,我們也清晰地看到了恩施的革命鬥爭史。緬懷先烈,痛定思痛,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在建設偉大祖國的歷史進程中,新時代的人要秉承先烈遺志,貢獻自己的力量。
長篇小説《楓香樹》自1965年在中國青年出版社公開出版後,和《清江壯歌》一樣,影響了幾代恩施人。人們爭相閲讀,並以有這兩部反映恩施革命鬥爭的長篇小説而自豪。
楓葉染紅了漫山遍野,楓香樹的故事感染着一代又一代人……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