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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中

鎖定
王剛中(1103年-1165年),字時亨,饒州樂平(今屬江西)人,南宋官員,文人。 [1] 
紹興十五年(1145年),王剛中為進士第二人,授奉國軍節度推官,為洪州州學教授。紹興二十六年(1156年),擢秘書省校書郎,遷著作佐郎,兼普安郡王府教授。紹興二十八年(1158年),為中書舍人,出知成都府、四川制置使。孝宗即位後,進左朝奉大夫,以疾請祠,提舉太平興國宮。隆興二年(1164年),金軍南侵,起為禮部尚書、直學士院兼給事中,籤書樞密院事,進同知院事。乾道元年(1165年),卒於任,年63歲。 [1] 
王剛中喜讀書著文,著有《東溪集》《應齋筆錄》《春秋通義》《經史辨》《漢唐史要覽》等,凡百餘卷,均已佚。《全宋詩》卷一九四六錄其詩二首,《全宋文》卷四三四八收有其文。 [1] 
所處時代
南宋
民族族羣
漢人
出生地
樂平履恆裏燕窩村
出生日期
1103年
逝世日期
1165年
本    名
王剛中
官    職
同知樞密院事
追    贈
光祿大夫
諡    號
恭簡

王剛中人物簡介

入仕後的前十年,王剛中受到秦檜排擠,一直在洪州(今南昌市)任儒學教授。秦檜死後,他先後任秘書省校書郎、著作佐郎、中書舍人,很得高宗重用。 當時四川缺方面大吏,高宗以為“無以逾王剛中矣”,遂命剛中以龍圖閣待制知成都府、制置四川。吳磷為南宋西部諸軍統帥,部下只有剛中以身作則,執法嚴厲,軍政嚴明。紹興末年,金兵進犯大散關,剛中單騎夜馳200裏,協助吳磷調兵,大敗金兵。眾人論功之時,剛中已馳回成都。人們讚歎剛中“身督戰而功成不居,過人遠矣。”其問,率軍民興修水利,修葺府學,使蜀中經濟文化得到了較大的發展。孝宗即位後,召為左朝奉大夫。剛中離開成都時,蜀中百姓夾道相送,戀戀不捨,有送至數百里而還者。後歷任禮部尚書、直學士院兼給事中、端明殿學士、同知樞密院事。
剛中為官清廉,力主戰守,反對和議,曾奏明“開屯田,省浮費,選將帥,汰冗兵”等四事,盡忠職守。升任宰相以後,更是為朝廷殫精竭力,盡其所為。王剛中一生著書100多卷,其中《易説》、《仙源聖記》、《漢唐史要覽》、《春秋通義》在哲學、史學研究上頗有價值。

王剛中人物生平

王剛中自幼酷愛讀書,以博覽強記聞名鄉里,後跟隨兄長王必中進高陽書院攻讀,研究經史文學。青少年時代即與同鄉羅鞏(曾任南宋大理寺少卿)以藝文稱雄一方,20歲時,他參加鄉校考試,名列第一,與羅鞏同選為饒州貢士。紹興十五年(1145年),剛中又與羅鞏同登進士。據説,剛中在集英殿試對策時,“不識忌諱”,淋漓慷慨地抒發自己的政治主張,對略雲:“法祖宗厚風俗,願事事以太祖太宗真宗為鑑……”高宗趙構讚賞,稱他是“可謂練達故事者矣”。親擢為進士第二名,授秦國推官。
“兒時愛讀忠臣傳”。剛中幼時,最景仰那些為國家和民族作出過貢獻的愛國志士。天長日久,愛國思想深深植入他的心田。他出仕時,面對的是腐朽的南宋王朝,以高宗為首的統治集團,偏安江左小朝遷,整日沉溺於聲色享樂之中,朝政大事由秦檜把持,綱紀污濁不堪。而王剛中從未造府拜望秦檜一次,因此被降為洪都教授。紹興二十五年(1155年)十月,秦檜病死。剛中才回到京師復提任秘書省校書郎,遷著作佐郎。
孝宗為普安郡王時,王剛中兼王府教授。為了鼓勵孝宗上進,剛中每侍講,極陳古今治亂之故,君子小人忠佞之辯。故遷為中書舍人。當言禦敵要務時,剛中答道:“禦敵今日之務,敵強則犯邊,弱則請盟。今勿計敵人之強弱,必先自治,擇將帥,選戰士,實邊儲,備器械,國勢富強,將良士勇,請盟則為漢文帝,犯邊則為唐太宗”。剛中此言受到皇帝的讚賞。當時正值西蜀謀帥,高宗曾稱讚道:“無以逾王剛中矣”。
紹興二十八年(1158年),朝延詔令王剛中為龍圖閣待制兼成都知府,制置四川。赴任前,高宗在偏殿又一次召見他,賜環帶、象笏,加封敷文閣直學士。當時,四川是吳嶙為宣撫使,積勳累官至大帥,其部下姚仲、王彥等亦稱雄一方,不聽號令。剛中到職,便克己奉公,以身作則,嚴守法紀,示人以禮,賞罰分明。公文要件紛沓而至,從容裁決,處理得當,很得人心。他在治理政務的同時,還十分注重農事。成都萬歲池,方圓十里,能灌溉三鄉田地,但因年久淤積,妨礙灌溉,剛中親自負責疏通,並植榆、柳於池之周圍,表以石柱,老百姓無不稱頌:“王公直父母官也”。這裏的府學禮殿遭時多故,行將傾圮,他責令九縣之民修繕。還派人修葺諸葛武侯祠、張文定公廟,表賢懲惡,肅清民風。有一女巫蓄蛇為妖,他下令給女巫臉上刺字,殺蛇,深得民眾歡迎。
紹興三十二年(1162年),金主完顏亮撕毀盟約,積兵馬40萬,編組二十七軍,準備大舉南侵。剛中與吳嶙等在四川積極備戰。是年八月,金西道行營徒單合喜兵扼踞大散關,派騎兵攻打黃牛堡,守將李彥堅告急,一時人心惶惶。時任制置使的王剛中,親自騎馬,夜馳200裏,進吳嶙帳中,責備他説:“身為大將與國家義同休慼,臨敵安能高枕而卧!”吳嶙大驚,即與剛中馳調郡內兵,分道進擊,以援黃牛堡。剛中又以蠟書向張正彥調兵。在吳嶙、王剛中等指揮下,金兵敗退。宋軍乘勝收得了秦、洮、隴、商、虢、華陝七州。後來眾議為剛中上表請功,剛中趕回對部屬李燾説:“將帥之功,我何有焉?”李燾等將領聽後無不感嘆説:“身督戰而功成不居,過人遠矣!”
為了保衞四川,剛中又擇選將士,推薦主帥人選。選用蜀中有名人士和慕府賢才,充實地方官佐,對年老體弱的進行安撫,四川由此穩定安妥。建炎年間,朝廷下詔要四川的階、成、岷、鳳四州舊壯丁臉上刺字,民眾深為憂慮。剛中聞知,上書請罷此舉。萬民歡呼,聲震山谷。後來,王剛中奉詔回京,蜀中父老依依不捨,相送百里。
隆興元年(1163年),宋高宗退位,孝宗即位,立即起用張浚,追封岳飛,表明對抗戰派的支持。朝野上下為之一振。王剛中聞之,大為稱頌。不久,剛中奉詔回京,因足疾歸家養治。這年冬,金兵犯淮,朝廷詔剛中回京,商議戰守之策,授禮部尚書,端明殿學士籤樞密院事,進同知院事(副宰相職)。孝宗鋭間求治,曾問策於剛中,剛中説:“遠當訓致,事難速成。”孝宗贊曰:“名言也”。又奏:“戰守者實事,和議者虛名,不可持虛名害實事。”再次申述了他一貫反對和議堅持抗戰的主張。他還陳表提出四條政見:開屯田、省浮費、選將帥、汰冗兵。愛國圖治的思想,躍然紙上。
隆興二年(1164年)冬,王剛中積勞成疾,告病退居饒州鄱陽城。剛中由布衣至公卿,無他嗜好,唯讀書著文為樂。著有《易説》、《春秋通義》、《仙源聖紀》、《紀史辯》、《漢唐史要覽》、《天人修應錄》、《車溪集》、《應齋筆錄》等一百餘卷。他很喜歡竹子,晚年於鄱陽營圃植竹,號稱“竹塢”。後病卒,享年63歲,贈資政殿大學士,光祿大夫,諡恭簡。

王剛中相關軼事

王剛中打小寄讀在殷河之濱的高陽書院,從書院到家有十幾里路程。每次輪到回家的日子,其母就會到村口去接他,但因徒步走這許多路,途中再不耽擱,到達村口時,也是天已大黑。話説其母第一次到村口時,等得天色已暗,還不見兒子回來,心裏是焦慮不已。這黑沉沉的,剛中他看得見路嗎?忽然,遠遠地有兩盞燈火向自己漂移過來。等到了近前一看,原來是兒子剛中回來了,但又不見他手上拿燈火,心下甚是奇怪,便隨口問兒子可看得見路,兒子説清楚得很。後來,其母就燈火之事又試探了其家裏及村中一些人,他們都説未曾看見。到第二次迎接時,又發現同上次一樣有兩盞火為王剛中開路,其母明白了,兒子非同凡人,有神明庇護,將來必有作為。
可是,有一次,他母親照例去迎接時,只看見一盞火,便急急地問兒子在路上做了什麼事沒有?王剛中想想,做什麼事,沒有哇!噢,對了,走到馬橋村時,有一個人問我“退婚”的“退”怎麼寫,我教了他。其母趕快説,崽仂,你明天回學院,從其家門前經過時,就對那人家裏説昨天教錯了,改過來吧!這是造孽的事,不能做的。果然,其母再次迎接時,發現兒子前的燈火又變回了兩盞。
王剛中是宋孝宗趙慎的老師,所以孝宗即位後,封王剛中為左朝奉大夫,但他以足疾為由堅辭不受。後又提舉他進入太平興國宮,受食俸祿而不必管事,但王剛中雖已花甲,卻不甘坐亨其成,告老回鄉,開荒種田。不久,孝宗又思慕老師,提出要親到老師故里看望老師。王剛中一聽,慌了,一怕皇帝離開京都,會導致朝廷混亂;二怕路上不安全,若皇帝因為要看望自己,而在路上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豈不成了歷史的罪人;三怕給家鄉州府及百姓增加接駕負擔。所以,王剛中極力勸阻,寫信去告訴孝宗説自己的家鄉樂平:“‘上有界頭界首,左有金山對銀山,右有銅山對鐵山,下有麻繩仂捆綁過匣山。’其中的地名、山名(界頭界首〈借頭借首〉、金銀銅(童)鐵山、麻繩山、匣〈狹〉山)多有兇象,恐怕對皇上不利”。最終孝宗皇帝沒有巡幸樂平,為當地百姓免卻了耗費巨大的接駕費用。後以秦檜的黨徒湯思退等為首的奸臣欲諂害王剛中,便以王剛中假編地名、山名為由告其抗旨蔑視聖上。可能是因其遭到王剛中接二連三的拒絕,孝宗皇帝也一時糊塗,聽信讒言,便下令賜死王剛中。使者一出京城,孝宗就後悔了,又派使者去追,收回聖諭,並交代到樂平後查實是否確有那些地名、山名。但因湯思退等從中作埂,後面使者便故意遲延,而前面使者不説賜死,卻説賜身首異處,以致王剛中死後只留屍身,卻無頭無頸。後經查實,王剛中所列地名、山名在樂平確實存在,無一虛假(現如今禮林鎮界頭村,眾埠鎮界首村,鎮橋鎮金山村、銀山村,接渡童山,眾埠鎮鐵山峯,塔山街道麻繩山、匣山,無不與王剛中南宋時所言一一對應)。孝宗深感慚愧,十分悲痛,三天沒有上朝,下令為老師鑄金頭銀頸合身,並懲辦了使者一干人。根據他的生前事蹟,給了“恭簡”的諡號。同時,封他的曾祖為少保,公祖為少傅,父為少師,分三公祭祀。因此,府前又分為上、中、下三村。
原説燕窩村王家要出一位天子的,但因一些村民的愚昧,破壞天機,以致陰差陽錯地出了位首鋪大臣。説的是王剛中曾祖去世時,其家來了位白鬚飄飄的仙風道人,説為逝者選了塊風水寶地,讓王剛中祖父將其曾祖葬到一座叫“金鰍下海”的山上。王剛中祖父聽信其言,吩咐“八抬方”(八個埋人者)按道人所指位置挖穴。道人還交待了,必須要等到有頭戴鐵帽、人馱戰馬、手提鋼槍、魚兒上樹的現象出現時才能下葬。那些“八抬方”挖穴到很深,直至下面有塊大青石板便停下來,邊休息邊等道人説的現象出現。從上午等到下午,一直不見出現,其中就有人議論開了:“莫聽那道人胡説,什麼人馱戰馬,魚兒上樹,可能嗎?誰見過人馱得起馬,又有誰見過水裏遊得魚兒會上樹,蛇還差不多。”
“就是嗎?哪裏來的道人,什麼風水寶地,不就挖了塊大青石嗎?”
“嘿,你別説,這道士説沒本事,還真有點本事,怎麼他一指,我們挖下去就挖到一塊大青石,在別的地方,往常埋人時可是從沒碰到過的”。
“要不,我們搬起大青石看看下面到底有什麼?”
“這個主意好。”
“好,好,我們搬開來看看”。
……
就這樣,這些人再挖一挖,將青石板周圍土清掉,去搬大青石。剛抬起一點,只見一道金光閃爍而出,直衝向西南方去了。
“什麼東西呀?怎麼看都沒看清楚就飛走了。”
“再來,再來……”
這邊剛抬起一點,又是“嘭”地一聲,一道金光衝向西南方。
“吸取教訓,再不要讓它飛了,派兩個人守前面,一定要打到它,看看到底是什麼?”
第三次抬起,金光剛一閃,便被兩把鐵鏟擊中,掉到地上一看,眾人才算明白,原來是金鰍(狀似泥鰍,身有鱗片,金光閃閃),但已被打死。把整個大青石翻起,裏面是再沒什麼,這些人便把打死的金鰍放回青石板下。
過不多久,一人叫了起來,“你們看路上……”
循聲望去,只見遠遠地走來三人,一人頭上罩着口鐵鍋,一人馱着一匹鋸木料用的木馬,一人手裏提着賣柴的鐵禾擔(長木製作,一頭有鐵管),禾擔一頭吊着從集市上買來的一條大魚。
“那不是頭戴鐵帽,人馱戰馬,手提鋼槍,魚兒上樹嗎?”
“對呀!對呀!趕快下葬吧!
就這樣,原本橫卧三隻金鰍的王剛中曾祖父,只卧了一條死金鰍,哪怕吉日良辰,但天機已破,王剛中後來的命運已藴其中。
對兩隻金鰍的下落,都説已飛往“金鰍下海”山西南方的爛泥塘,但具體的確切位置卻沒人能知道,要不,葬個祖墳過去,後代子孫必定榮華富貴,代代王侯。當地有句話説的是:
頭朝棗了嶺,腳踏爛泥塘,
哪家葬得到,代代出人王。

王剛中史書記載

王剛中,字時亨,饒州樂平人。剛中博覽強記。紹興十五年,進士第二人。任某州推官,改左宣義郎。故事當召試,秦檜怒其不詣己,授洪州教授。檜死,召見,擢秘書省校書郎,遷著作佐郎。
孝宗為普安郡王,剛中兼王府教授,每侍講,極陳古今治亂之故,君子小人忠佞之辨。遷中書舍人,言:“禦敵今日先務,敵強則犯邊,弱則請盟。今勿計敵人之強弱,必先自治,擇將帥,搜戰士,實邊儲,備器械,國勢富強,將良士勇,請盟則為漢文帝,犯邊則為唐太宗。”上韙其言。會西蜀謀帥,上曰:“無以逾王剛中矣。”以龍圖閣待制知成都府、制置四川。御便殿,臨遣錫金帶、象笏。進敷文閣直學士。
時吳璘累官閥至大帥,其下姚仲、王彥等亦建節雄一方。守帥以文治則玩於柔,而號令不行;以武競則窒於暴,而下情不通。惟剛中檢身以法,示人以禮,不立崖塹,馭吏恩威並行,羽檄紛沓,從容裁決,皆中機會。
敵騎度大散關,人情洶洶。剛中跨一馬,夜馳二百里,起吳璘於帳中,責之曰:“大將與國義同休慼,臨敵安得高枕而卧?”璘大驚。又以蠟書抵張正彥濟師。西師大集,金兵敗走。方議奏捷,剛中倍道馳還,謂其屬李燾曰:“將帥之功,吾何有焉。”燾唶曰:“身督戰而功成不居,過人遠矣。”已乃差擇將士,眾所推者上之朝,備統帥選。又疏蜀名勝士與幕府之賢,備部使者、州刺史之佐。目使頤指,內外響應。諸汰遣使臣困絕不能自存,剛中以為冒刃於少壯之年,不可斥棄於既老之後,悉召詣府,有善射者復其祿秩,以禁軍闕額糧給之,其罷癃不堪事,則給以義倉米。
成都萬歲池廣袤十里,溉三鄉田,歲久淤澱,剛中集三鄉夫共疏之,累土為防,上植榆柳,表以石柱,州人指曰:“王公之甘棠也。”府學禮殿,東漢興平中建,後又建新學,遭時多故,日就傾圮,屬九縣繕完,悉復其舊。葺諸葛武侯祠、張文定公廟,夷黃巢墓,表賢癉惡以示民。有女巫蓄蛇為妖,殺蛇,黥之。
孝宗受禪,以宮僚進左朝奉大夫,召赴闕,以足疾請祠,提舉太平興國宮。歸次番陽,營圃植竹,號竹塢。
金犯淮,有旨趣剛中入見,陳戰守之策。除禮部尚書、直學士院兼給事中,為鹵簿使,除端明殿學士、籤書樞密院事,進同知院事。剛中曰:“戰守者實事,和議者虛名,不可恃虛名害實事。”又奏四事:開屯田、省浮費、選將帥、汰冗兵。居政府,屬疾卒,年六十三,贈資政殿大學士、光祿大夫,諡恭簡。
建炎間,詔階、成、岷、鳳四州刺壯丁為兵,眾以為憂。剛中建言五害罷之,免符下,民歡呼,聲震山谷。比去,蜀父老遮道,有追送數百里者。繇布衣至公卿,無他嗜好,公退惟讀書著文為樂。有《易説》、《春秋通義》、《仙源聖紀》、《經史辨》、《漢唐史要覽》、《天人修應錄》、《東溪集》、《應齋筆錄》,凡百餘卷。
——《宋史·王剛中傳》
參考資料
  • 1.    曾棗莊主編.李文澤,吳洪澤副主編.中國文學家大辭典.宋代卷.北京.中華書局.2004.第27-2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