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玉面桃花總相逢

鎖定
《玉面桃花總相逢》是由毛鯤宇執導,張含韻佟夢實領銜主演、陳奕龍曾一萱王若麟盛蕙子主演的古裝愛情劇 [3] 
該劇改編自藍艾草的小説《屠户家的小娘子》,講述了胡嬌與許清嘉因一紙婚約歡喜結緣,夫妻攜手共闖官場江湖的故事 [7] 
該劇於2022年4月1日在湖南衞視芒果TV同步播出。
中文名
玉面桃花總相逢
外文名
The Lady in Butcher's House
別    名
屠户家的小娘子
作品類型
古裝、愛情
主    演
張含韻
佟夢實
陳奕龍
王若麟
盛蕙子 展開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毛鯤宇
編    劇
潘樸
製片人
唐藩
王文煜
戴玲
出品公司
芒果TV、飛寶傳媒
首播時間
2022年4月1日
網絡播放平台
芒果TV
集    數
36 集
每集時長
45 分鐘
發行許可證號
(渝)劇審字(2022)第001號 [16] 

玉面桃花總相逢劇情簡介

許清嘉自幼父母雙亡,寒門苦讀成榜眼,與世交胡家的小女胡嬌喜結連理。胡嬌雖然出身屠户家,不通文墨,但性格開朗積極、不拘小節,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許清嘉一心為民,改革奮進,從任職縣丞開始,許清嘉減賦税、破銀礦案,胡嬌參與建設縣學、開設打拳課,協助許清嘉斷案,兩人聯手獲得了本地百姓和異鄉人的一致認可。升任州府後,許清嘉因地制宜,種藥材發展經濟,緩解災荒。加上胡嬌在邊城叛亂中英勇出城請援兵,傳奇夫妻令人驚歎。夫妻倆共克時艱,許清嘉步步高昇。不料,許清嘉事業突然跌入谷底,病如山倒。兩人只好回到老家,胡嬌挺身而出,彰顯天賦經商養家,許清嘉賦閒在家抓後勤。沒多久,許清嘉的事業反轉,毅然頂住壓力進京,夫妻二人不忘初心,再度齊力破貪官,走上了攻堅為民之路 [1] 
開播海報 開播海報

玉面桃花總相逢分集劇情

    第1集

    雲萊鎮是遠近聞名的水鄉小鎮,當地百姓安居樂業,一條小河穿行於小鎮中,增添了別樣的風景。一少年沿着小河行走,一邊走一邊向人打探胡家豬肉鋪。胡家豬肉鋪是鎮裏比較出名的肉店,胡嬌雖然是一介女流,年紀雖小,但她已經習得過人的刀法。一名男子兩個跟班的陪同下來惹事,胡嬌將菜刀砍到案板上,一陣風颳過。男子頓時面色蒼白,在跟班的攙扶下離去,向前走出幾步,男子伸手一摸額頭,立即掉落了一團頭髮。原來胡嬌之前雖然沒有砍中男子,但她依靠內力傷人於無形中。少年一路問路,終於來到了胡家豬肉鋪外面。少年走到肉鋪下面,個頭連放豬肉的木板都不及,他不慌不忙向胡嬌報上自己的姓名,稱自己叫許清嘉,此次前來便是認胡嬌為妻子。胡嬌瞧不上比自己還矮半個頭的許清嘉,父親忽然趕來,一眼認出了許清嘉。原來,許家和胡家約定,委託胡家照顧考功名的許清嘉,讓許清嘉住進胡家,為了報答胡家,許清嘉願意娶胡嬌為妻。多年過去,胡嬌在好友林翠的陪同下賣豬肉,她從小到大賣豬肉,成了遠近聞名的豬肉西施,每次一出攤,慕名者蜂湧而至,隊伍排成了長龍,人人都想買胡嬌賣的豬肉。胡嬌賣豬肉的時候,有人趕來報喜,宣佈胡嬌即將做官太太了。原來,許清嘉考取了功名,正在回家的路上。胡厚福拖着裝豬肉的木板車,在路上遇到了羅老爺。車上放着許多豬肉,羅老爺挑挑揀揀,認為豬肉不新鮮,注過水。胡厚道雖然心裏不太高興,但依然擠出笑臉面對羅老爺。羅老爺不把胡厚福放在眼裏,計上心來提起了考取了功名的許清嘉。胡嬌從小到大不好好讀書習字,喜歡賣豬肉,舞刀弄槍,與腹有學識的許清嘉成了鮮明的對比。羅老爺認為胡嬌是個潑婦,配不上風度翩翩的許清嘉。胡厚福忍無可忍反駁羅老爺,他認為自己的妹妹年輕漂亮,配許清嘉綽綽有餘。許清嘉回到雲萊鎮後,直奔胡家豬肉鋪,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胡嬌。胡嬌見許清嘉終於回來了,話也不説將許清嘉拖走,帶到樹林裏面。許清嘉被胡嬌暴揍了一頓,鼻青臉腫,好不狼狽。胡嬌其實一直瞧不上許清嘉,就算是許清嘉考取了功名,她也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裏。許清嘉回到胡家,向胡父下跪行禮,感謝胡父多年以前收留。胡厚福回到家裏,妹妹胡嬌也回來了,胡嬌並沒有覺得胡家能與許家攀上親而榮耀,而是指責許清嘉十幾二十年前離開胡家,從此以後渺無音訊。許清嘉告訴眾人原因,當年他離開雲萊鎮進京趕考,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曾經寫過一封信回胡家,不知何故,信未能送到胡家。他再想寫信已經沒有多餘的盤纏了,無奈之下捨棄了繼續寫信的念頭。儘管許清嘉解釋了原因,但胡嬌聲明自己絕不嫁給許清嘉。胡厚福期待胡家飛黃騰達,一臉焦急打圓場,提醒許清嘉不要把胡嬌的態度放在心上。胡父也覺得女兒配不上許清嘉,不過,許清嘉在胡父耳邊耳語了一番後,胡父轉變態度,同意許清嘉與胡嬌成親。胡嬌驚怒交加,認定許清嘉向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左鄰右舍到胡家吃酒,胡嬌許久才現身,落座之前,她提議街坊們幫忙做證,她想測試許清嘉是否配得上她。


    第2集

    胡嬌不甘心嫁給許清嘉,落座後將右手放到桌上,提議與許清嘉比腕力,許清嘉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胡嬌就是故意讓許清嘉下不了台,她宣佈自己用單手,許清嘉可以用雙手。一旁的大爺看不下去了,鼓動許清嘉與胡嬌一比高低,不能被胡嬌輕看了。許清嘉伸出雙手,握住了胡嬌的一隻手,倆人開始較力。儘管許清嘉用兩隻手,但卻奈何不了胡嬌。片刻過後,胡嬌將許清嘉的雙手扳倒在了桌上。胡嬌揚眉吐氣,更加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裏。她拿出從許清嘉身上找到的簪子,認定許清嘉在外面有相好,如今卻又回胡家,虛情假意提親。胡庭芝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女兒胡嬌身邊,厲聲訓斥。其實簪子是許母留下的遺物,並非是哪個相好送給許清嘉的定情信物。胡庭芝把胡嬌關進了柴房裏面,嫂子進來看望胡嬌。許清嘉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外,偷聽胡嬌與嫂子談話。胡嬌告訴嫂子,她已經有意中人了,這個意中人便是鏢局的阿牛哥。相比弱不禁風的許清嘉,阿牛哥身強體壯,對付幾個尋常男子不在話下,他早已俘獲了胡嬌的芳心。胡嬌前往鏢局,阿牛哥已經聽説了許清嘉考取功名,回到了胡家,於是向胡嬌道喜。胡嬌告訴阿牛哥,她還沒有確定與許清嘉成親,暗示阿牛哥還有機會。阿牛哥並不知道胡嬌的心思,他早已有了一個相好。在胡嬌的注視下,相好現身,跑到阿牛哥身邊,讓阿牛哥打量。阿牛哥上下打量相好,發現相好瘦了,其實相好比他還要胖很多,但他卻覺得相好很瘦。胡嬌心裏不是滋味,拿出菜刀正想發作,許清嘉趕了過來,向阿牛一行人行禮。一鏢局漢子打量許清嘉的身板,嘲諷許清嘉身形單瘦。胡庭芝告訴許清嘉一件事,數日前一個姓陳的商人來到雲萊鎮,想買下胡家的豬肉鋪的店面,給出的價格奇低。胡庭芝不肯出售店面,陳員外便暗地裏使壞,各種算計胡家。胡庭芝經過打聽,查到了陳員外的身份,陳員外來頭不小,兄長是知府大人。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胡庭芝不敢與陳員外翻臉,忍受陳員外使陰謀詭計。許清嘉聽完了胡庭芝吐露的苦惱後,他認定不久後,便有貴人來雲萊鎮,幫助他對付陳員外。果不其然,丞相派了心腹賈先生前來胡家,探望許清嘉。一同前來的還有陳員外。丞相聽説了許清嘉考了功名回雲萊鎮,派了賈先生來雲萊鎮,瞭解許清嘉的狀況。許清嘉雖然考取了功名,但沒有嫌棄胡家,更沒有嫌棄胡嬌,一心想娶胡嬌,賈先生代替丞相,對許清嘉讚不絕口。賈先生告辭離去,陳員外滿臉堆笑祝福胡庭芝,對許清嘉更是點頭哈腰。陳員外離去後,胡庭芝心頭大石落地。有了丞相派人來胡家,陳員外就算是有做官的兄長,也不會再敢輕易算計胡家。許清嘉推斷得沒錯,原來他早就料定丞相會派人前來探訪,此人便是胡家的貴人,能幫胡家排憂解難。胡嬌回家後,擺上好酒好菜,逼許清嘉入席喝酒。許清嘉出於無奈,在胡嬌的示意下拿起一碗酒,舉起酒碗送到嘴邊,喝了一口。胡嬌打量許清嘉喝酒的模樣,許清嘉喝了酒後,忽然張嘴吐酒,噴灑出酒,險些濺了胡嬌滿臉。胡嬌逼許清嘉再次倒滿酒,許清嘉倒好酒硬起頭皮喝進嘴裏。


    第3集

    許清嘉與胡嬌一起喝酒,他告訴胡嬌,他之前在京城趕考的時候,與一個友人在一座涼亭外面談話,倆人聊起了當下的朝政時局,許清嘉對政事有獨到的見解,引起了坐在涼亭內喝茶的賈昌注意。賈昌吩咐下人走到許清嘉身邊,將許清嘉邀請到涼亭裏面,許清嘉想請教賈昌的姓名,賈昌卻不願意説出自己的名號,而是笑稱有時候與陌生人交談,也不失是一種樂趣。賈昌讓許清嘉講解時下的朝政時局,許清嘉有理有據將自己對朝政的觀點説了一遍。賈昌聽到妙處,誇讚許清嘉果然是人才,賈昌提議與許清嘉聯姻,他膝下有女待字閨中,正好可以許配給許清嘉。許清嘉沒有接受賈昌的好意,他提起自己從小寄住在胡家,而且父母在世時,與胡家定了娃娃親。許清嘉表示,無論揭榜後自己是否考取了功名,都要加胡家與胡嬌成親。許清嘉向胡嬌講述了自己遇到賈昌的經過,胡嬌打開天窗説亮話,她認為自己如果讀書,不一定比許清嘉差,只是自己對讀書識字不感興趣。酒過三巡,胡嬌提議與許清嘉假成親,倆人三年後再和離。許清嘉覺得胡嬌的主意不錯,當即同意。胡嬌去見父親,表示願意與許清嘉成親。胡庭芝見胡嬌願意與許清嘉成親了,頓時驚喜交加。賈先生來胡家作客,胡嬌對賈先生不敬,出言不遜,胡厚德趕緊打圓場,生怕妹妹胡嬌惹惱了賈先生。許清嘉也幫胡嬌説好話,賈先生表示自己有很多空閒的時間,可以住在胡家幾個月,隨時關注許清嘉的動向。胡嬌準備出嫁了,林翠為胡嬌更換新衣,她為胡嬌換好了新衣後,愁眉不展,提起了失蹤多日的父親。父親在鏢局押鏢多年,不知何故離家不見,林翠一直在打聽父親的消息。胡嬌是大老粗,不懂得打扮自己,林翠為胡嬌化了妝,嘴唇畫得很紅,眉毛畫得很粗很黑,兩腮補上了粉團,看起來怪模怪樣。化好妝的胡嬌現身見許清嘉,父親看到她的妝容後,欲哭無淚。許清嘉忍俊不禁,不敢笑出聲來,而是稱讚胡嬌化的妝容極為有趣。成親在即,許清嘉前往山林中,給亡母上墳,焚燒紙錢。林中深處忽然想起了一陣陣狼嚎聲,許清嘉嚇得面色大變,從地上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扯起嗓子學着狼叫了幾聲,不遠處迴響起了狼叫聲,許清嘉趕緊往相反的地方走。胡父前往胡嬌住處,決定痛罵胡嬌一頓。兒媳趕了過來,叫住胡父,胡父不聽勸,怒氣沖天揚言要好好教訓胡嬌一頓。之前胡嬌故意化醜妝,出盡了洋相,丟了胡家的臉面,胡父越想越生氣,忍無可忍決定教訓胡嬌一頓。胡嬌忽然打開了房門,胡父轉怒為喜,笑容滿面,將教訓胡嬌的念頭拋到了腦後。胡嬌不清楚父親的來意,一臉好奇看向父親。嫂嫂見胡嬌開門出來了,趕緊走到胡嬌面前,慌里慌張透露許清嘉不見了。一大早,嫂嫂起牀後,沒有找到許清嘉,也不知道許清嘉去了何處。他將與胡嬌成親,按理説應該好好與胡嬌操辦親事,可是一大早他就離家出門不見了。


    第4集

    許清嘉失蹤不見,胡嬌記起最近西山不太平,有可能許清嘉去了西山。胡家發動親朋好友,包括鏢局的阿牛一行人,前往山林中尋找許清嘉。夜色降臨,山林一片漆黑,一場大雨從天而降,為走路的行人增加了行走難度。胡嬌沿着山路前行,低頭髮現路上散落着水果,她意識到了不妙,趕緊從身上掏出匕首,一邊繼續行走,一邊觀察周圍的動靜。身後忽然傳來了腳步聲,胡嬌轉過身子一拳往身後擊去。身後的人是許清嘉,他捱了胡嬌一拳頭後,帶領胡嬌到山洞裏面避雨。山洞生了火後,暖和了許多,胡嬌讓許清嘉轉過身子,她得更換外衣。許清嘉背對胡嬌,石壁上投影出胡嬌換衣服的妙曼身姿,許清嘉情不自禁往石壁上瞟了一眼,趕緊收回目光,按壓內心的躁動。胡嬌換衣服的時候,阿牛哥忽然出現在洞口,一臉好奇往洞裏看。許清嘉趕緊站到胡嬌身邊,擋住阿牛哥的視線,撿起地上的石子,往洞外扔去,趕跑了阿牛哥。胡嬌回到了家裏,父親拿出一件綠色嫁衣,想讓胡嬌穿上。胡嬌拿起綠色嫁衣一看,嫌綠色嫁衣太老舊了。父親告訴她,她手裏的綠色嫁衣是母親當年穿過的嫁衣。胡嬌聽完父親吐露的真相,這才一臉嚴肅打量手裏變得沉重的嫁衣,竟然嫁衣是母親留下來的,胡嬌決定到時穿上。成親當天,胡家宴請了親朋好友,賈先生也參加了胡家的喜宴,找機會與許清嘉談話。賈先生不相信許清嘉高風亮節,願意放棄更好的前途,回家鄉娶一個普通女子。賈先生猜到了許清嘉的用意,許清嘉堅持回家鄉娶胡嬌,就會落下不忘本心的好名聲。賈先生提醒許清嘉的行為是在把自己往兇險之路推,本來賈昌看上了許清嘉,有意將家中小女許配給許清嘉,誰料許清嘉不識抬舉,堅持回家鄉與胡嬌成親。他的行為有可能導致自己遭到賈昌仇視,也會牽連到胡家。就算收穫不忘本心的好名聲,只是空有一段佳談,對他的仕途並不能產生多大幫助。一個黑衣人塗黑了臉龐,全身上下一片漆黑,溜進了房裏,手裏拿着一把紙傘。胡嬌從過道走進房裏,黑衣人嚇得趕緊連人帶傘蹲在角落裏面,把傘放在面前遮擋。胡嬌進房後,注意到了放在角落中的傘,她只覺百思不解,屋裏無原無故放着一把傘,自然不太尋常。胡嬌拿起了傘,仔細打量。黑衣人趁機藏到角落深處,偷偷查看房裏的動靜。許清嘉進入房裏,認出了胡嬌手裏拿的傘,他拿過傘,打開傘柄,拿出放在傘柄裏面的紙條,看了一眼便放歸原位。謝天謝地,傘柄裏的紙條沒有丟,紙條上寫有許清嘉與胡嬌和離協議,非常重要,不能隨意放置,如果被別人看到了,自然會對許清嘉與胡嬌不利。許清嘉告訴胡嬌,之前他與賈先生飲酒的時候,賈先生似乎已經看出他與胡嬌是假成親。胡嬌一聽自己和許清嘉底細要敗露,立時心頭一緊。許清嘉覺得賈先生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找到真憑實據,他提醒胡嬌無需緊張。阿牛一行人忽然進來,嚷着鬧洞房,要求許清嘉與胡嬌飲酒。黑衣男子蹲在角落裏面,一動不動打量房裏的情景。


    第5集

    阿牛一行人進來鬧洞房,逼胡嬌與許清嘉喝交杯酒,胡嬌酒量過人,連喝幾杯酒,神智清醒。阿牛一行人不甘心,提議胡嬌與許清嘉吃紅棗。有人把紅棗吊在空中,讓許清嘉與胡嬌同時吃紅棗,胡嬌覺得吃紅棗會碰到許清嘉,決定不玩了。但許清嘉卻覺得應該滿足大夥的要求,勸説胡嬌玩吃紅棗。胡嬌有些無奈,只好與許清嘉面對面站立,慢慢張嘴向紅棗靠近。倆人離紅棗越來越近,提紅棗的人迅速收線,紅棗轉眼功夫升上更高處。許清嘉與胡嬌收勢不及,倆人當眾親到了一起。眾人離去後,許清嘉與胡嬌準備休息,他認為上牀的時候應該弄些動靜出來,要給門外偷聽的人聽到。胡嬌沒有圓過洞房,她認為許清嘉是在胡説八道,圓房與弄出聲音沒有任何關聯。許清嘉稱圓房弄出聲響出自古書小説記載,胡嬌依然不相信。許清嘉只好承認自己是從一個去過青樓的朋友口中得説了圓房就一定有聲響。夜色已深,許清嘉睡到地上,胡嬌睡到牀上。天色大亮,倆人甦醒過來,離開房間,打開房門,温暖的陽光立時撲面而來。許清嘉成了親後,將去上庸走馬上任,胡厚福趕來送行,送了一把匕首給胡嬌。胡嬌拿起匕首上下揮動,她壓低聲音催許清嘉訓斥她,許清嘉回過神來,配合胡嬌演戲,責罵胡嬌每天只知道舞刀弄槍。胡嬌扮出小鳥依人的模樣,沒有頂嘴,胡厚福只覺不可思議,他以為許清嘉可以鎮住胡嬌。上庸犯人遲文俊逃走,許清嘉與胡嬌乘馬車來到了上庸地界,遲文俊恰好走到河邊,胡嬌看得真切,以為遲文俊要跳河自殺,趕緊衝上前拉回了遲文俊。許清嘉也趕了過來,遲文俊一眼認出了許清嘉和胡嬌。當初許清嘉拒絕娶丞相千金,寧可回家鄉娶一個賣豬肉的姑娘,他的行為早已傳遍天下,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大名。遲文俊告訴許清嘉和胡嬌,他是站在河邊借水打量自己,並不是打算自殺。許清嘉弄清原因,帶領遲文俊同行。一行三人在路上烤火,夜色已深,衙差高正帶領人手趕了過來,他一眼認出了遲文俊,決定殺掉遲文俊。身邊的同伴趕緊勸説,之前已經有許多出逃的犯人死在高正手裏了,高正如果繼續不講情面,牢房裏面就沒幾個犯人了。遲文俊求生心切,願意跟高正回府,許清嘉趁機宣佈自己是新上任的縣太爺,高正這才打消殺害遲文俊的念頭。許清嘉與胡嬌來到上庸,陳師爺接見了許清嘉,恭請許清嘉去見其餘官員。胡嬌待許清嘉離去,結識了負責起居飲食的阿婆,以及年輕的女奴臘梅。陳師爺幾人商量應付許清嘉,幾人因為經常徇私舞弊,中飽私囊,擔心被新上任的許清嘉查賬。高正為人正直,從未與陳師爺幾人同流合污,他面對許清嘉的時候,面不改色,也不請安,也不説話。陳師爺幾人則向許清嘉點頭哈腰,許清嘉一上任就查賬,查到了陳師爺幾人設立的寒衣税。高正與陳師爺交談,他列舉陳師爺幾人拿公款吃喝玩樂,只有他沒有參與,因此他無需害怕,不用擔心許清嘉查賬。


    第6集

    許清嘉回到住處,進入院子,一邊向前走一邊若有所思。胡嬌見許清嘉回來了,連喊了許清嘉兩聲,但許清嘉始終沒有迴應。直到胡嬌喊第三聲,許清嘉才回過神來,看向胡嬌。他想起了朱大人在玉春樓設宴的事情,於是提議帶領胡嬌一同赴宴,胡嬌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對吃喝不感興趣。許清嘉計上心來,故意使出激將法,認定胡嬌膽怯了,不敢跟着他去赴宴。胡嬌果然上當了,當即決定回房換衣服,打扮好後隨許清嘉一同去玉春樓。許清嘉帶領胡嬌到了玉春樓,讓胡嬌與幾個官太太吃飯,他上二樓見朱大人一行人。胡嬌落座後,遭到其中一個官太太挖苦,她面不改色迴應了官太太幾句,氣得官太太拍案而起,怒氣沖天還嘴。胡嬌拿出匕首,一拍桌面,立時把面前的一碗肉片全部拍到空中。趁着肉片未下落,胡嬌動作飛快切砍肉片,將所有肉片全部切成了肉粒。官太太被胡嬌過人的刀法震懾住了,趕緊換上一副笑臉,不敢再輕視胡嬌半分。許清嘉見朱大人一行人之前,向高正打探前任縣太爺入獄原因,高正一言不發,似乎不願意透露前任縣太爺入獄原因,許清嘉不相信高正不知道前任縣太爺犯了什麼事,高正是縣尉,自然清楚前任縣太爺的所作所為。儘管許清嘉再三追問,高正依然守口如瓶,他索性直言自己知道真相,但是就是不告訴給許清嘉知道。許清嘉拿高正無可奈何,進入廂房見朱大人一行人。朱大人起身迎接許清嘉,聲稱還有一個妙人想與許清嘉認識,許清嘉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蓮步輕移,面帶笑容走進廂房。在場的幾個官爺都看直了眼睛,朱大人向許清嘉介紹進入廂房的女子,原來對方是玉春樓的老闆娘。許清嘉認識了玉娘後,希望朱大人一行人取消寒衣税,他的要求讓在場的官爺們一臉不悦,朱大人也數落他太掃興了,存心不讓眾人好好飲酒。許清嘉落座後,朱大人煞有介事告訴許清嘉不能取消寒衣税的原因。許清嘉喝了很多酒,告辭離去,下樓見到了胡嬌,他走到胡嬌面前,嘴角勾勒出一抹迷離的笑容,讓胡嬌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樓上有人忽然推開窗户,擺在窗台上的花盆向許清嘉掉去,許清嘉並沒有察覺來自頭上方的危險,被花盆砸到了後腦勺,立時兩眼一黑,往胡嬌懷裏倒去。胡嬌伸手摟住了許清嘉,查看許清嘉的狀況,許清嘉很快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了胡嬌一眼,慢慢再次倒進胡嬌懷裏。胡嬌在下人的陪同下帶許清嘉回家,許清嘉躺到牀上,雙臉發紅,醉意依然沒有消退,他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花盆砸暈。次日,許清嘉甦醒過來,酒已經醒了。下人已經做好了早餐,許清嘉與胡嬌落座,胡嬌數落許清嘉做事情太冒失了,有人喊他喝酒他就去,去了也不惦量自己的酒力,沒頭沒腦猛喝酒,幸好沒有發生意外。許清嘉看出胡嬌擔心他,胡嬌聲明自己擔心的是砸碎的花盆。許清嘉提議以後大事小事都得與胡嬌好好協商,他擔心胡嬌不聽他的話,會闖出禍事。


    第7集

    一場宴飲,讓夫妻兩個都見識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可因寒衣税的緣故,導致民間對縣衙積怨已深。許清嘉思來想去,最終想到個代替免徵的方法,那便是鼓勵百姓開荒種地,待春耕結束,可將荒田收益歸官府部分,足以彌補今年度支的不足。朱縣令採納了許清嘉的建議,轉而言之縣衙內幾位都與百姓產生過矛盾,所以便想讓許清嘉代為出面,實則是將他推向眾矢之的。許清嘉全然未知朱縣令的真正意圖,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薦,自以為能夠完美解決這樁差事。怎知永壽奉命將許清嘉引向西郊,而西郊本就是赤貧惡劣之地,聚集全縣最為兇狠的“刁民”,即便是衙役也都遭到過毆打。到了西郊之後,永壽丟下許清嘉獨自面對羣情激奮,幸好高正及時帶人趕來,這才從百姓拳棒之下救出許清嘉。儘管救命之人難忘,但是許清嘉並不支持高正以暴制暴,結果他的勸導讓高正非常反感,認為這便是讀書人的偽善。高正身為武官,奉行朝廷的律法,維護天下的秩序,即在法理之內,又何必去講人情,哪怕是心中有怨也不可隨意毆打朝廷命官,否則人人都可起兵造反。二人政見不同,高正不願與他過多攀談,臨走之前透露西郊民怨的根本原因,在於曾遭遲文俊的橫徵暴斂,刮財綁人,所以警告許清嘉還是速速離開上庸縣,以免深陷泥潭難以自拔。臘梅買菜回去發現永壽在門口鬼鬼祟祟,便將這一情況告知胡嬌,而胡嬌正愁閒來無事,換了套衣服拔刀追去,意外拾得他遺落的面罩。恰巧許清嘉回來,於是和胡嬌講了今天發生的事情,隱約覺得高正所言虛實皆有,但是立場絕對不同於朱縣令。胡嬌重述了孃親教給自己的道理,希望也能給許清嘉一些啓發。當天夜裏,許清嘉夢見父親去世之後,許多百姓都在府外痛哭,這讓他立誓長大以後,成為像父親那樣忠君愛民的好官。一大清早,許清嘉先從睡夢中醒來,他本想去給胡嬌蓋好被子,可是看到她熟睡的面容,不知不覺已動了心。胡嬌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直接摟住了許清嘉,嘴裏唸叨着小狗的名字,等她醒來後,自顧自話地提及夢見找到走丟的小狗,沒有留意到許清嘉神情異樣。由於許清嘉去衙門辦公,閒來無事的胡嬌去集市晃悠,看到旁邊的豬肉攤子,心癢難耐地想要嘗試,主動提出要給對方幹活一個時辰,所賺銀兩分文不要。在得到店家的同意後,胡嬌手腳麻利地開始叫賣,根本不用上稱就能切準豬肉的分量,但是店家和客人根本不相信,直到稱過以後,才大為讚歎居然分毫不差。與此同時,衙門外圍聚眾多百姓,兩名婦人擊鼓不停。楊主簿和宋押司看到許清嘉的到來,總算是如釋重負,急忙送他去大堂主理斷案。那兩名婦人為爭瓷罐險些打破頭,而她們又是縣裏出了名的潑婦,圍觀百姓都懶得為其中任何一人作證,再加上衙役不聽差遣,幾乎是讓許清嘉焦頭爛額。其實這種事情本該是縣令來管,可朱縣令私下裏去見玉娘,願意拱手相讓玉春樓的份額,前提是要去接近許清嘉。而玉娘本就是當地有名的伎子,入幕之賓皆知她在風月場中不是憑着歌舞曲藝成名,一身玉般細白的皮肉,以及典意奉承的手腕,所以朱縣令正是看中了她這點風情。永壽實在是看不下去,索性找來胡嬌解圍,果然胡嬌僅用四十文錢便處理好這樁小案,兩個婦人高高興興地捧錢離去。許清嘉不贊同這種方式,從而惹怒胡嬌,於是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份糕點。雖然胡嬌收下糕點,卻不准他進房休息,許清嘉頗為無奈,獨自坐在院裏彈琴。


    第8集

    胡嬌故意不開門,許清嘉只好在院子裏面彈琴,胡嬌走到樓梯上,往下潑水,正好潑到許清嘉身上。許清嘉驚怒交加,起身指責胡嬌沒有做妻子該有的教養。胡嬌挖苦許清嘉一無是處,論體力不如她,彈琴也尋常無奇,無論哪方面都沒有特長。許清嘉進入牢房裏面,調查遲文俊被捕一事。許清嘉懷疑遲文俊被人陷害了,勸説遲文俊説出真相。遲文俊一臉為難,他擔心説出真相對家人不利。許清嘉提醒遲文俊只知道為家人着想,受害的人也有家人。遲文俊被捕前與一個女子在屋裏調情,高正忽然帶領幾個手下,闖進屋裏,女子嚇得下牀離去,高正宣佈拿下遲文俊。遲文俊正想告訴許清嘉一些事情,高正帶領手下人趕了過來。遲文俊見高正來了,立時嚇得面色大變。高正命令手下人帶走遲文俊,嚇得遲文俊趕緊求饒,聲明自己沒有向許清嘉吐露任何秘密。許清嘉出手阻攔,高正不聽許清嘉勸阻,執意帶走遲文俊。深夜,許清嘉在地鋪上睡得非常香甜,胡嬌躺在牀上熟睡。一個黑衣人溜進了房裏,慢慢從許清嘉身邊經過,摸到木櫃外面,伸手打開了櫃門,拿起了放在木櫃裏面的萬民傘。黑衣人轉身往房外走,不料又有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倆人顯然不是一夥的,看到彼此後,立即大打出手。倆人功夫不相上下,在房裏發生了激烈的博鬥。胡嬌與許清嘉睡得死氣沉沉,絲毫不知道房裏正在發生打鬥。其中一個黑衣人被打倒,往許清嘉身上躺去,眼看就要摔到許清嘉身上,黑衣人翻轉身倒向別處。第一個溜進來的黑衣人不是第二個黑衣人的對手,扔下萬民傘,逃之夭夭。黑衣人沒有追趕,而是躡手躡腳回到木櫃前,把萬民傘放進了木櫃裏面。放好了萬民傘,黑衣人轉身往門外走。胡嬌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黑衣人趕緊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往牀上看去。胡嬌其實是在説夢話,黑衣人注視胡嬌片刻,轉身離去。次日,許清嘉甦醒過來,發現地上有腳印,他猜到了有人溜進屋,動過了萬民傘。不過,萬民傘好端端的放在木櫃裏面,而且紙卷也在傘柄裏面。許清嘉依然不放心,向甦醒而來的胡嬌透露,家裏曾經進過賊。官差清掃大院,許清嘉發現大院裏面也留下了不明鞋印,於是讓官差掃別處,暫時不能掃院子。許清嘉拿來尺子,測量了不明鞋印的大小,心裏很快有數。許清嘉找到高正,提起自己家裏前一晚曾經進了賊。高正面不改色,淡然自若。許清嘉一針見血拆穿高正,他發現賊穿的是官鞋,而且大小與高正穿的官鞋一至。高正並沒有生氣,而是面色平靜,既不指責許清嘉冤枉人,也沒有為自己辯護。許清嘉認定進入家裏的賊就是高正,他想不明白高正半夜三更溜進他家裏的原因。高正抬腿離去,折返回來,舉劍嚇唬許清嘉,但許清嘉並沒有慌亂。高正提醒許清嘉最好不要總是管閒事,否則他沒法照顧許清嘉。許清嘉決定查清遲文俊入獄案,向陳師爺索要關於遲文俊的案件卷宗,陳師爺卻稱案件已經了結,沒必要再調查。


    第9集

    許清嘉想查看遲文俊入獄案件,楊主薄無奈之下找到遲文俊案件,遞給許清嘉過目。楊主薄證實遲文俊為官清正,忽然犯事入獄,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楊主薄向朱庭仙彙報許清嘉的舉動,許清嘉正在調查遲文俊入獄案,楊主薄擔心許清嘉查出一些線索。朱庭仙卻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裏,他拿“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舉例”,認定許清嘉早晚也會墮落。楊主薄覺得朱庭仙所言極是,當初遲文俊來上庸縣為官的時候,也是一身正氣,隨着時間推移,他也漸漸迷失了自我。許清嘉準備去找玉娘,詢問遲文俊入獄案。玉娘在朱庭仙的指使下接待許清嘉,朱庭仙暗地裏派高正前往玉春樓,只要許清嘉被玉娘下了迷藥,玉娘就躺到許清嘉身邊,到時朱庭仙就可以給許清嘉扣上強暴民女的罪名。許清嘉見到玉娘後,玉娘倒了茶給許清嘉喝。許清嘉不知道茶水裏面有迷藥,喝了茶水後,漸漸陷入到了昏迷中。玉娘將許清嘉扶到牀上躺下,高正趕來的時候,胡嬌也趕了過來,她走到牀邊,扶起了許清嘉,帶許清嘉回家。高正未能抓走許清嘉,玉娘計劃失敗,對高正產生了懷疑,強調自己和高正是一路人,提醒高正要清楚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宋押司帶了人手來到玉春樓外面,本想上樓抓捕許清嘉,結果被胡嬌壞了好事。計劃已經失敗,宋押司帶領手下人撤退。許清嘉回到家裏後,甦醒過來,胡嬌問許清嘉昏迷原因,許清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迷的,他只記得自己去玉春樓找玉娘,喝了茶後就漸漸昏過去了,他猜到茶水被人做了手腳,否則無法解釋喝口茶就昏迷。高正帶領許清嘉去牢房外面,告訴許清嘉一些秘密,他當初只負責去大牢帶走遲文俊,由其它人轉移遲文俊,至於遲文俊被轉移到什麼地方,高正也不清楚。許清嘉向高正打探更多的線索,高正卻不肯過多透露,他強調自己只適當幫助許清嘉少些,不能從頭到尾幫助許清嘉,至於其它更詳細的線索,要看許清嘉自己怎麼去調查。朱庭仙幾人聚在一起,商量對付許清嘉,經過商量,朱庭仙決定派許清嘉去監督百姓春耕。許清嘉得知自己將被派往山區監督春耕,他猜到了朱庭仙的用意,他與高正分析朱庭仙一夥人做的假賬,如果能找到真賬本,就可以揭發朱庭仙一行人了。胡嬌決定與許清嘉兵分兩路,她負責跟蹤官兵轉移遲文俊,許清嘉則負責去監督百姓春耕。胡嬌有些擔心許清嘉,不久前許清嘉曾經被百姓們毆打,如今他出城去監督百姓們春耕,離衙門更加遠,山高皇帝遠,不被百姓們撕碎才怪,胡嬌憂心仲仲,但許清嘉並沒有往心裏去,他不擔心自己去監督百姓被毆打,而是叮囑胡嬌去追蹤轉移遲文俊的官兵。胡嬌聽從許清嘉的吩咐,出城跟蹤運送遲文俊的囚車。趕車的官兵沒有發現後面有人跟蹤,一路前行,在一處土坡停下了囚車,胡嬌藏在不遠處,提筆在紙上記錄囚車行進路線。朱庭仙想到了對付許清嘉的辦法,他決定再次用陷害遲文俊的手段,對許清嘉如法炮製。


    第10集

    蒙面人前往朱庭仙住處,朱庭仙在院子裏面喝酒吃菜,提議將許清嘉陷害成攔路劫匪,由蒙面人殺之。蒙面人不同意朱庭仙殺人計劃,他強調自己只是為了拿到萬民傘,至於害人性命的事情,他從未想過。胡嬌跟隨囚車來到了石寨外面,記下了地形,利用飛鴿傳信給許清嘉。永壽幫許清嘉整理包袱,一隻飛鴿飛了回來,永壽趕緊拆下了綁在飛鴿腿上的紙卷,拿到手裏攤開看。許清嘉假裝平靜,任由永壽查看紙卷。永壽拿着紙卷橫看豎看,始終看不明白紙捲上的內容,只好遞給許清嘉過目。許清嘉拿過紙卷的時候,語重心長教導永壽應該多讀書,不然連一些尋常文字都看不懂。許清嘉仔細打量紙捲上的內容,頓時也傻了眼,紙捲上沒有文字,只有彎彎曲曲的線條,許清嘉反覆查看,腦海裏浮現出曾經看到胡嬌畫過類似線條的情景,他的心裏立即有了底。胡嬌藏到一輛草車上,跟隨草車進入了石寨。一個男子發現了胡嬌溜進了石寨,暗中跟蹤胡嬌,沒有抓捕胡嬌,而是跟胡嬌攀談。胡嬌聲明自己的相公是縣官,不久後就要來山寨徹查。男子帶領胡嬌回屋換了一身衣服,胡嬌意外發現了遲文俊,想上前看個明白,被男子制止。在胡嬌的追問下,男子透露遲文俊被抓到石寨是做礦工。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上路,來到石寨外面,遇到薛老爺欺負一對祖孫。許清嘉上前與薛老爺理論,薛老爺雖然認識許清嘉,知道許清嘉是官爺,但依然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裏。許清嘉計上心來,拿出賬本為老頭記錄田地數量,故意記錯賬,宣佈薛老爺名下有三十四畝田地。田地多並不是好事,得如數交糧給官府,許清嘉成功算計了薛老爺,提醒薛老爺到交糧的時候必須交夠三十四畝的量。薛老爺回過神來,跟在許清嘉身後求情,高喊許清嘉為老爺。許清嘉在路上休息,吃餅的時候發現永壽偷偷抹眼淚,永壽告訴許清嘉原因,當年他也是窮苦百姓人家的孩子,父親逝世後,家裏的房子被叔叔霸佔了。母親帶着永壽到處漂泊,獲得一個人稱蓋章老爺的善人收留,永壽當年因為年紀小,沒有記住蓋章老爺的相貌,如今他長大成人了,對已經逝世的蓋章老爺念念不忘。許清嘉聽完永壽吐露的經歷,告訴永壽真相,説出蓋章老爺的名字,永壽一聽蓋章老爺姓許,再聯想到許清嘉也姓許,頓時猜到許清嘉便是蓋章老爺的兒子。蒙面男子來找許清嘉,驚動了坐在樹下的許清嘉。蒙面男子索性向許清嘉索要萬民傘,胡嬌趕了過來,與蒙面男子對峙。蒙面男子情急之下拿出匕首抵住許清嘉的脖子,許清嘉沒有慌張,而是教導蒙面男子如何做人,在他的教導下,蒙面男子放下了手裏的匕首,但很快又回過神來。三個軍人忽然出現,趕走了蒙面男子,將許清嘉與胡嬌俘到馬車上。頭領雖然穿着便裝,但是腳上穿着軍鞋,被許清嘉一眼認出來。頭領並沒有解釋綁架許清嘉的原因,而是稱將軍要找許清嘉問話。馬車很快來到軍營外面,頭領押許清嘉和胡嬌下車。


    第11集

    崔五郎讓手下打暈了許清嘉等人,傳出沉悶三聲之後,最終結果便是丟進馬車。許清嘉醒來時,一眼看到崔五郎坐在旁邊,大約打量了對方,輕而易舉地猜出他的來歷。馬車一路未停,直至傍晚時分,這才抵達一處駐紮的營房。三人進入營帳內,可見一位年長男子久候多時,對方正是歸德大將軍崔泰,也就是崔五郎的父親。崔五郎向崔泰彙報了前因後果,而崔泰本就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之前聽聞許扒皮的典故,所以對於許清嘉和胡嬌抱有懷疑。為能自行證明身份,胡嬌當眾展示一手好刀工,到後來,許清嘉也有機會道出實情,讓崔氏父子對自己改觀。崔泰得知朱縣令這些年所做之惡行,不由大為憤慨,若是想要深究恐怕需要不少時日。考慮到貿然行動定會傷及無辜礦工,甚至還會打草驚蛇,所以崔泰決定委派崔五郎跟隨許清嘉回上庸縣,願助其一臂之力。屆時許清嘉掌握了證據,再由崔泰出面向寧王呈交證據,相信只要有寧王相助,必能將朱縣令捉拿歸案。這邊在崔泰款待下,眾人喝得盡興,次日啓程回上庸縣。永壽猶豫許久,終是鼓起勇氣向許清嘉和胡嬌坦白一切,承認自己以前當了朱縣令的爪牙,可現在誠心悔改,希望能留在許清嘉身邊做事。許清嘉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而胡嬌也願意給永壽改過機會,宣佈他成為自己家裏的馬伕兼家丁,並且陪着他去衙門乞身請辭。而在另一邊,許清嘉險些毀了菜園子裏的農作物,氣得胡嬌對他一通訓斥,正賭氣要和離,沒想到崔五郎突然登門,正式住了進來。方才在門外時,崔五郎聽見胡嬌對許清嘉説的話,知道兩人假結婚的事情。只不過,如今胡嬌對許清嘉已產生感情,所以在這段婚約裏,逐漸變成了假戲真做。許清嘉默默聽着胡嬌跟崔五郎鬥完嘴,於是獨自去找高正,覆盤了高正和玉孃的談話內容。其實當日玉娘話裏有話,潛台詞的意思是指真賬本根本不在玉春樓,而是極有可能藏在某人身上。如此重要的物證竟因為高正緘默其口,害得大家白忙活半個多月,許清嘉簡直恨鐵不成鋼地埋怨高正。崔五郎趁着胡嬌在安排住處時,忍不住詢問了她對於許清嘉的看法,並且讓她考慮當自己的媳婦兒。胡嬌一氣之下拔刀相向,可惜速度雖快,依舊不是崔五郎的對手,反倒被其所壓制。正巧許清嘉從門進來,看到這一幕類似於摟抱的場景,忍不住吃起醋來,於是支開胡嬌出去買菜。許清嘉警告崔五郎不許對胡嬌動歪心思,隨後帶着他和高正前往玉春樓,開門見山地向玉娘説明來意。許清嘉已經查到朱縣令在玉春樓裏佔有五成股份,而最近幾個月,玉娘屢次助其成事,想必早已全數吞盡。既然玉娘不缺吃穿用度,為何還會聽命於朱縣令,若非財務上有巨大支出,恐怕也不會這般難看吃相。果然如同許清嘉所料,玉娘面露遲疑之色,很快又恢復正常,突然要求許清嘉娶了自己,才肯如實告知真賬本的下落。而恰巧胡嬌聽聞許清嘉去玉春樓吃花茶,急匆匆地趕了過去,站在門邊聽到這句話,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等到許清嘉回到家,發現胡嬌悶悶不樂,誤以為她是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卻沒有聯想到玉娘身上。當天晚上,胡嬌將許清嘉關在門外,不許他進房休息,所以許清嘉只能和崔五郎擠在一間房裏,整夜輾轉難眠。第二天早上,玉娘居然不請自來,嚇得許清嘉急忙向崔五郎求助,奈何崔五郎建議他自己解決。許清嘉硬着頭皮招待玉娘,坦言自己並無納妾想法,幸好玉娘也表示昨天不過是玩笑話,而今日她所來也是願為許清嘉答疑解惑。


    第12集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胡嬌吃醋,奈何胡嬌卻有些茫然,沒有真正重視自己內心的感受,直到她看見玉娘和許清嘉獨處的畫面,終於忍不住脾氣,大罵玉娘滾出去。怎知許清嘉竟一反常態地袒護玉娘,甚至當眾批評胡嬌,讓她給玉娘道歉。正因如此,胡嬌一怒之下提出和離,而她與許清嘉的假夫妻身份徹底暴露。朱縣令得知許清嘉後院起火,便讓雲姨娘過去聽個牆角,至於高正則是直接拽走玉娘,警告她不許鬧的別人家宅不寧。玉娘看出高正的心思,曖昧地反問他是否在意自己,高正並未正面迴應。反觀許清嘉忍無可忍,斥責胡嬌每天都在鬧情緒,縱然他有做得不夠好,但也沒有十惡不赦。所以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許清嘉也壓抑了太多情緒,這次終於有機會講出來,這次爭吵最終不歡而散。許清嘉去了衙門處理公務,一整晚都未休息,到了次日早上,他才回到家,結果發現胡嬌眼眶烏青,很明顯是昨夜失眠。大約人都是有貪心,當初在雲萊時,許清嘉也曾對胡嬌視而不見,但她完全不當回事,可如今突然翻臉竟是無端感到難過。兩個人始終處於冷戰狀態,崔五郎倒是自得其樂,然而玉娘又端着親手製作的點心過來,使得氣氛相當詭異。許清嘉儘可能地保持着距離,匆忙吃了幾口就和崔五郎去衙門,等他們前腳剛走,房間裏的女人開始針鋒相對。無論胡嬌如何冷臉相待,玉娘始終是笑臉相對,並且一言指出她不願讓許清嘉納妾的心思。胡嬌實在想不通玉娘錦衣玉食,且是才貌雙全,為何偏要纏着許清嘉,同時又因玉孃的一番話,想到了以柔克剛的方法。現如今,真賬本和銀礦的事情遲遲未有進展,許清嘉覺得無顏面對那些工人,能夠清楚感受到肩上的千斤頂重。許清嘉在去往衙門的路上,無意間發現楊主簿從新開的酒樓裏出來,整個人喝得酩酊大醉,還需得有人攙扶才能回去。之後的一段時間裏,許清嘉早出晚歸忙着公務,就算回家也是在書房裏將就一宿,所以每天能碰面的機會少之又少。這天許清嘉半夜回來,沒想到崔五郎在門口等他多時,只因胡嬌一言不吭地坐在院子裏磨刀,令他有些毛骨悚然。胡嬌也是見好就收,並沒有非要逼着男人下跪認錯,所以當許清嘉主動向她賠禮道歉時,她也消氣了不少。或許是受到了玉孃的啓發,胡嬌主動熬粥給許清嘉,本來是要送去衙門,正巧看到許清嘉進了玉春樓。意識到許清嘉和玉娘在這幾天經常幽會,胡嬌氣憤不已,獨自坐在角落裏難過痛哭,這一幕也被高正看在眼裏,於是跑去玉春樓再次警告玉娘。正好玉娘在畫肖像,便讓高正坐在旁邊當模子,順便透露自己與許清嘉之間清白,無非是故意演戲給胡嬌,好讓她儘早看清自己的內心。如此説來,也算是許清嘉拜託玉娘下了一劑猛藥,可玉孃的猛藥不僅對胡嬌有用,甚至讓高正都情難自制。經過上次的相處,高正和玉娘都對彼此產生了好感,奈何高正遠比許清嘉還要木訥。玉娘依舊是堅持不懈地帶着點心去許家,有時候會故意擺上一盤面鯉魚,起初胡嬌尚無心思注意,等她知道鯉魚的寓意後,於是決定要親自下廚,在一次次的嘗試後,總算是做出了合格的面鯉魚。


    第13集

    亦如像往常般,許清嘉再次來到玉春樓,發自內心地表達着對於胡嬌的愛意,而這些隱藏在心底的感情都只能傾訴於旁人。無論是年少青梅竹馬,或者是婚後相敬如賓,從胡嬌願隻身闖入石羊寨,他便發誓這輩子永不相負。所以許清嘉當前最棘手的問題,依舊是難以確定胡嬌的心意,這才有了之前和玉娘配合演戲的橋段。如今許清嘉逐漸能夠辨清一二,所以特來請玉娘幫忙加工打磨那枚銀簪子,以便於日後送給胡嬌。怎知玉娘剛要接過簪子,胡嬌拎着食盒出現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的她轉身就走,食盒摔落在地而不自知。許清嘉見狀急忙追去,但是玉娘先攔住了他,指了下食盒裏的面鯉魚,暗示這一劑猛藥有了作用。而今夜正是乞巧節,街邊行人成雙入對,胡嬌看着旁邊的對聯,奈何識字甚少的她,也終於明白自己與許清嘉的差距。正當此時,玉娘帶着銀簪子趕來,如實告知這些日以來的前因後果,至於她眼裏的書呆子也從始至終未曾變心。許清嘉緊跟着過來,深情款款地向胡嬌表白,同時永壽奉命取來兩包醉李甜,胡嬌這才知道永壽出遠門,竟是去雲萊鎮找林翠拿點心。方才還一臉淚水的胡嬌總算破涕而笑,在經過這件事情後,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反觀乞巧之夜,玉娘站在窗邊孤單影只,幸好高正的出現令她感受到一絲藉慰。高正此來是為真賬本的下落,玉娘並未明言,只是透露楊主簿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在玉春樓密會小紅,若想取得賬本就得抓住這兩天的機會。高正抱拳感謝,臨走時在窗沿放了盒點心,玉娘看到後心裏歡喜,嬌嗔他也是個呆子。當天夜裏,高正跑來許家告知此消息,具體接下來如何還需看許清嘉,而許清嘉想到一個計謀,求助於胡嬌出馬。因胡嬌從玉娘手裏奪夫君的事情傳遍整個上庸,官夫人們都很佩服她的御夫之法,紛紛向其請教去,其中包括了楊主簿的夫人。胡嬌順勢爆料出楊主簿密會小紅的傳聞,成功取得楊夫人的信任。朱縣令覺得石羊寨還需再派點人手,指望不上楊主簿,索性交由宋押司處理。雲姨娘將胡嬌視為眼中釘,恨不得把她趕出上庸縣,於是又提及上次聽到和離之事,朱縣令想到了黑衣人,準備讓他幫自己偷來和離書。轉眼到了楊主簿私會小紅的日子,許清嘉讓崔五郎負責盯梢,而胡嬌則是去找楊夫人,至於高正便是待在玉春樓附近,若有任何情況發生也好及時響應。一切都按照許清嘉的計劃進行着,可是黑衣人的出現引起高正的注意,兩人在打鬥時,高正不慎受傷,未料對方刀刃藏毒。崔五郎往楊主簿私會的房間下了迷藥,未料傳聞中的小紅竟是男人,如此喜好令大家屬實觀感不適。崔五郎去門外放風,許清嘉調換了楊主簿的賬本,為避免有其他意外發生,於是先將賬本交給玉娘保管,相信她的為人。朱縣令率領衙役們趕往玉春樓,及時攔住了胡嬌和楊夫人她們,又在院子裏與許清嘉碰個正着。幸好許清嘉多備一手,又事先將和離書換成胡嬌的墨寶,堪堪躲過一劫。宋押司進入房間聞着滿屋子的酒味,又在楊主簿身上找到賬本,也便沒有過多猜疑。至於高正因負傷中毒,趁眾人不備溜進了玉春樓,暫且得到玉孃的照顧。


    第14集

    待朱縣令等人走後,胡嬌陪着楊夫人來到房間,同樣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很快房間傳來楊夫人的哭聲,玉娘顧不得看戲,而是來到隔壁房間照顧高正,得知他是中了盜門的沾衣毒。幸好崔五郎見過這等江南之毒,於是便準備去軍營請來郎中醫治。許清嘉拿回了賬本,點燈熬夜抄錄內容,以防不測。但是胡嬌發現賬本的異樣,認定石羊寨的銀礦並不屬於朱縣長,很有可能他也是替別人打理,最終賬目上交給“東家”。然而許清嘉也格外多了個心眼,當今朝有律令,文武官員分政而治,不得互相干涉,所以崔泰對石羊寨如此上心,唯恐他拿到賬本之後,並不會將賬本公之於眾,而是以此作為和朝堂上交易的籌碼。正是認定了這個最壞的結果,許清嘉不容自己有任何馬虎,復抄了賬本之後,才算鬆了口氣。與此同時,崔五郎在營帳內向父親提及此事,又帶着郎中返回玉春樓,殊不知他前腳剛走,崔泰轉頭向寧王爺彙報了情況。楊主簿被夫人抓得滿臉開花,還得去衙門忍受着朱縣令的訓斥,結果發現賬本里空空如也,顯然是被人掉了包。崔五郎趁着郎中給高正解毒,又通過窗户看到朱縣令帶人往許家方向而去,於是急忙跑去通知。許清嘉知道自己肯定走不了,便將抄錄好的賬本交給崔五郎,讓他先護送胡嬌出城。可胡嬌看到許清嘉手裏的和離書,直接奪過去撕碎,代表着兩人今後夫妻一體。不過在許清嘉的勸説下,胡嬌還是跟着崔五郎離開,她明白留下也是添負擔,只好去找崔泰幫忙救人。朱縣令以莫須有的罪名抓走許清嘉和臘梅,許清嘉也做好視死如歸的準備,全然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反觀胡嬌在軍營裏遇到寧王爺,出言不遜地嘲諷他一番,寧王爺倒也不介意,甚至覺得有趣。如今崔泰已看過賬本,如此詳盡的證據,再加上石羊寨眾人的口供,相信很快就能讓朱縣令伏法。崔泰馬上派人將人證物證送至峽州知府,可是關於營救許清嘉之事,他作為武官實在不好出面,還需得文官負責解決。考慮到許清嘉乃是朝廷榜眼,功名在身,朱縣令不敢貿然動用私刑,而崔泰能夠想到的唯一方法,便是要徵得寧王爺的允諾,方可真正實施行動。寧王爺將玉牌交給崔泰,同時叮囑他要將許清嘉帶來,想看看這位傳聞中的榜眼郎有何能耐。次日一早,崔五郎奉命抓捕朱縣令等人,並且帶着許清嘉回軍營面見寧王爺。胡嬌通過玉娘得知許清嘉和高正都被抓走,不由想到昨夜許清嘉的顧慮,決定單槍匹馬闖入軍營救夫君。此時許清嘉來到營帳,一眼看到坐在正位看書的白衣男子,便猜到他就是當朝軍功赫赫的寧王爺。也正是許清嘉的豪情壯志,深得寧王爺的賞識,他久聞這位榜眼郎婉拒了丞相之女,回鄉迎娶屠夫女兒,説明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今日再看發現還是個忠君愛民的好官。寧王爺直言許清嘉若真能為百姓謀福,不搞那些歪門邪道之事,遲早可以位極人臣。眼下寧王爺妥善處理了石羊寨的事情,承諾以後不會再有貪腐之人染指,無論牽扯到何人都要一查到底。隨着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有人劫營的消息,寧王爺誤以為是朱縣長的人馬,決定要親自會戰,沒想到竟是昨夜才見過的胡嬌。正因寧王爺輕視了胡嬌的身手,險些被她一刀削去發頂,幸好事後誤會解開,念及胡嬌救夫心切,而許清嘉蒙冤入獄又立此大功,也便不再追究,反而委任許清嘉暫代縣令一職,又叮囑胡嬌以後刀下積德。


    第15集

    儘管朱縣令等人皆已落網,可唯獨疏漏了最為關鍵的陳師爺,最終慘遭黑衣人毒手。崔五郎提審朱縣令,證實其僅是個馬前卒,並不知曉是為何人辦事,背後之人都是通過陳師爺對他下令,所以這條線索還是無可避免地中斷。高正養好傷回到衙門,經過這次事情後,也對許清嘉知無不言,承認自己在來上庸之前是丞相身邊的侍衞,而且以後也都是丞相府內之人。許清嘉實在想不通為何高正屢屢相救,畢竟自己得罪過賈丞相,高正也不清楚其中緣由,只知賈丞相非常看重許清嘉,就連二管家賈權也都各種關照。這件事在許清嘉心裏打了個問號,且不知父親與賈丞相早年曾是故交,堪比親兄弟的情分。所以賈丞相得知故交逝世,多方尋找才發現許清嘉的身份,所以命令心腹要在暗中幫襯,同時還要顧及到他在官場上所要面對的處境。此時大女兒賈繼榮突然回孃家,滿肚子委屈向父親傾訴。其實賈丞相也知道女兒貴為寧王妃,其實並不受寵,當年寧王爺在民間有了外室喚作若柒,兩人情投意合私育一子,因寧王執意要娶外室為妻,換來了聖上的雷霆之怒,最終才有了將賈繼榮指婚於寧王的聖旨。其實賈繼榮完全不必受這份委屈,奈何她單相思仰慕寧王爺,自以為能感化對方,明知是一顆棋子還要心甘情願地被人利用。婚後三載未曾同房,賈繼榮的寧王妃不過是個名頭。本來賈繼榮想要收養外室之子小貝,覺得通過這個方法能得到寧王爺的心,怎知寧王爺竟帶着小貝去了軍營,完全不給她半點機會。賈丞相看出寧王爺心心念念都是那位亡故之人,絕無可能再移情別戀,所以建議女兒若是想要和離,他也只會雙手贊成。畢竟賈繼榮從一開始就走錯路,錯在一味地曲意逢迎,做小伏低,更錯在不該拿小貝作為接近寧王爺的工具,因此她若真想好好過日子,應當卸下這些心思技巧。這番話聽得賈繼榮心中鬱氣更盛,可又無反駁道理,索性準備起程前往軍營。寧王爺來縣衙試探許清嘉,實則早已給他安排了襄州五品通判一職,等到新縣令赴任上庸,他便可進行交接。吩咐完這些事情,寧王爺讓許清嘉籌備晚膳,奈何上庸縣財政虧空,手裏拿不出多餘的油水,只得粗茶淡飯。如此一來,寧王爺決定以考察民情為由,留宿許家幾日。可是到了夜裏,蚊子擾人清夢難免,崔五郎被寧王爺喊醒,於是乎給他抓了一晚上的蚊子。反觀胡嬌夢見與許清嘉親熱,這一夜同樣是陷入失眠,次日二人盯着黑眼圈互相打了招呼。許清嘉發現寧王爺對胡嬌格外關注,不由暗自吃醋,而崔五郎也以為寧王爺看上胡嬌,於是委婉地向他套話。可寧王爺一眼看出崔五郎的心思,直言自己對胡嬌有好感,全因她與若柒十分相似,都是不同於朝堂之人的心如璞玉,堅硬透亮。所以寧王爺完全將胡嬌當作妹妹看待,況且若柒在他心裏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位置。寧王爺讓崔五郎傳話給許清嘉,表示自己不但無奪妻之心,還要親自傳授他御妻之術。可是寧王爺説得頭頭是道,旁邊的崔五郎忍不住發笑,他當初可是親眼目睹了寧王爺在外面威風,又在家裏視妻如珍寶,整天像個受氣的小丈夫,比起許清嘉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正當寧王爺還在繼續傳授心得之時,怎知胡嬌從門外衝了進來,一氣之下拔刀削髮。幸好胡嬌並未下死手,僅是削掉了一撮髮梢,卻足以令寧王爺陷入自閉,當晚便帶着崔五郎回軍營。家裏的不速之客總算是離開,胡嬌徹底鬆了口氣,急忙招呼永壽和臘梅同桌吃飯,氣氛格外温馨融洽。胡嬌喝得酩酊大醉,抱着許清嘉不肯鬆手,非要讓他和自己睡覺。然而許清嘉畢竟是正人君子,夜裏跑去了書房,這讓胡嬌又想了一招,帶着臘梅給牀褥收拾好,又偷摸將許清嘉打地鋪的墊子丟向院外。


    第16集

    許清嘉脱下官服,準備歇息,卻發現每天晚上鋪在地上的涼蓆不見了。胡嬌事先躺到牀上,等待許清嘉上牀。許清嘉依然沒有開竅,在屋裏到處尋找涼蓆,胡嬌躺在牀上,等待許清嘉上牀。許清嘉找不到涼蓆,只好坐到牀邊,看向躺在牀上的胡嬌。涼蓆找不到,許清嘉只能上牀躺下。胡嬌等了很久,轉過身一看,許清嘉已經眼着了。胡嬌有些激動,打量了許清嘉一眼,轉回身子。許清嘉忽然翻過身,摟住了胡嬌。玉娘招待來玉春樓喝茶的劉員外,劉員外稱自己有生意要做,説話的時候握住玉孃的手,玉娘看出劉員外居心不良,劉員外索性提醒玉娘,只要跟了他,他可以保玉娘享受榮華富貴。高正趕了過來,訓斥劉員外佔玉孃的便宜,高正聲稱要把劉員外抓到縣衙,劉員外嚇得趕緊告辭離去。高正數落玉娘任由客人佔便宜,玉娘覺得面對客人,都要保持笑容,無論客人是否出言不遜,或者動手動腳。玉娘強調自己是生意人,生意場上就得對所有客人笑臉相迎,高正不認同玉孃的觀點,他覺得玉娘對客人如果百依百順,就跟賣身沒有區別了。玉娘見高正看輕她,一臉不悦提醒高正以後有公事可以來玉春樓,如果沒有公事就別來。玉娘扔下高正回房,走到衣櫃外面,打開了櫃門,走進櫃門裏面的暗室中。胡嬌來玉春樓,向玉娘請教夫妻相處之道。胡嬌曾經在玉孃的指使下進書房找許清嘉,想叫許清嘉一起上牀歇息,許清嘉還要閲讀公文,沒心思歇息。胡嬌謊稱自己怕老鼠,想在許清嘉面前扮柔弱,許清嘉覺得不可思議,胡嬌平時大大列列,做事情風風火火,區區老鼠自然嚇不到她。胡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躺到小牀上歇息,示意許清嘉上牀。許清嘉坐在桌邊看公文,沒有起身。胡嬌無可奈何,只好向玉娘討教。玉娘認為男人對女人不動慾望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男人因身體原因無法圓房。另一種可能是男人對圓房提不起興趣。胡嬌覺得許清嘉跟第一種可能性沒關係,玉娘也覺得許清嘉看起來雖然文弱,但是不至於身體虛弱無法圓房,因此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了。導致第二種可能性有很多原因,比如因為一些事情無法解決,心情煩躁,自然而然對圓房沒有興趣。胡嬌聽完了玉娘分析的前因後果後,回到家裏。晚上,許清嘉照舊審閲公文,胡嬌問許清嘉有無煩心事,許清嘉如實相告,他剛當上臨時縣太爺沒多久,衙門開支緊張,需要相辦法湊捐款。胡嬌瞭解完許清嘉的苦惱後,去玉春樓找玉娘商量。玉娘決定幫助許清嘉募捐,對外宣佈自己舉辦募捐招親,誰捐的銀倆最多,她就嫁給誰。劉員外為首的一些富人聽到消息,趕到玉春樓,往自己面前的箱子放銀票募捐。高正聽説了玉娘募捐相親,趕到玉春樓阻攔玉娘。許清嘉也聽到了消息,趕到玉春樓找到了胡嬌,數落胡嬌犧牲玉娘,為縣衙募捐。胡嬌告訴許清嘉真相,其實玉娘是在逼高正表白,而且又能幫助縣衙募捐,一舉兩得。募捐結束,劉員外以為自己一定能勝出,是捐錢最多的。不料捐錢最多的人是玉孃家的老僕。原來,玉娘事先與老僕商量,把要捐的銀票交給老僕,以她的名義捐銀票給縣衙,又能吸引劉員外在內的富人們跟着捐錢。


    第17集

    玉娘自己帶頭捐了款,劉員外意識到上當受騙了,但是又追不回捐出的款,急火攻心當場昏死。高正弄清楚玉娘捐款並不是相親,這才鬆了口氣。高正向玉娘説出心裏所想,由於玉娘長得太出眾了,導致高正被玉孃的長相吸引,忽視了玉孃的內在美。玉娘笑而不語,提議贈送為高正畫的畫像,雖然畫像中的高正畫得並不是完全像,也有七八分相像了。許清嘉得到了捐款後,修建了一所學校,供孩子們吃住。李生向許清嘉表達謝意,感謝許清嘉給孩子們有了讀書識字的場所,還每天有吃有住。許清嘉教爍爍寫字,爍爍寫出了自己的名字,但卻不認識。胡嬌教爍爍念自己的名字,她在許清嘉的感染下,也學會了認識一些字,許清嘉見胡嬌也認識爍字,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晚上,許清嘉與胡嬌準備上牀歇息,胡嬌小鳥依人,依由許清嘉摟抱。許清嘉摟起了胡嬌,往牀上走去。胡嬌每天去學堂負責做菜,玉娘也經常來幫忙,倆人齊心協力,做出了很多菜。玉娘有些擔憂,她雖然投入了一些錢支助官府建學校,但是時間長了,每天都需要開支,她有些吃力。飯菜做好後,孩子們盛了飯菜,吃得津津有味。高正也來學堂,在胡嬌的提醒下拿過碗筷,盛飯吃飯。玉娘忙着做菜,額頭上沁出了香汗,高正看得真切,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遞給玉娘。跟以往相比,高正沒有再掩蓋對玉孃的關心,他提醒玉娘幹活太累都出汗了,需要拿手帕擦下汗水。胡嬌喜歡花草,李大哥在胡嬌家的院子栽倍了鮮花,幾天過後,鮮花紛紛綻放。李大哥帶領胡嬌賞花,胡嬌被色澤豔麗的花朵吸引住了,李大哥家境貧困,拿不出什麼感謝胡嬌,他聽説胡嬌喜歡花,專門花心思種了許多花,向胡嬌表達謝意。胡嬌內心無比觸動,腦海裏浮現出了平日與孩子們在學堂裏面玩鬧的情景,孩子們一個個天真無邪,正是讀書長身體的時候。胡嬌欣賞豔麗的花朵,感受到了做善事獲得的快樂充足感。崔五郎提議寧王將兒子小貝送回府裏,寧王不同意,他受夠了妻子為了爭寵,處處過度討好小貝,弄得府裏經常雞飛狗跳。寧王覺得自己都受不了妻子過度獻殷勤,兒子小貝自然受不了繼母過度疼愛。寧王堅決不送兒子回府,崔五郎陪寧王去許清嘉家裏,胡嬌見寧王來了,開起了玩笑,認為寧王思念她所以才上門。寧王打開天窗説亮話,提出把兒子暫時交給許清嘉夫妻照顧。胡嬌覺得不妥,許清嘉也不贊成,他覺得小貝不是普通孩子,如果讓他和胡嬌收留小貝,會有諸多不便,因此需要從長計議。崔五郎見許清嘉夫妻不願意照顧小貝,憤憤不平提起小貝住在軍營裏面日子不好過,軍營是喊打喊殺的地方,每天都是一羣糙漢操練。小貝小小年紀,在軍營住下去不是個辦法。寧王也不高興了,拉長臉宣佈,自己已經決定把小貝託咐給許清嘉夫妻了,就絕不會改口。寧王企圖用自己的身份向許清嘉夫妻倆人施壓,鐵了心逼夫妻倆人收留小貝。


    第18集

    小貝在下人的陪同下走進院裏,落座之後,命令胡嬌上茶。小貝儼然一副官老爺的派頭,胡嬌有些不高興了,沒有為小貝上茶。許清嘉也一臉不悦瞪了小貝一眼,小貝才七八歲就沾染上了官撩主義,許清嘉最痛恨所有不正之風。寧王沒有逼胡嬌為小貝倒茶,而是提醒小貝自己倒茶。寧王保證不會虧待胡嬌和許清嘉,胡嬌本來就不願意帶小貝,她提醒寧王必須給她豐富的報酬,否則她絕不願意照顧小貝。小貝性格頑劣,胡嬌建議帶小貝去學堂讀書,但小貝對讀書不感興趣。胡嬌買了糖葫蘆,提醒小貝如果去學堂讀書,就可以經常吃到糖葫蘆。小貝沒有上胡嬌的當,而是抓起一把土,往胡嬌手上撒,將兩竄葫蘆全部撒中了。胡嬌驚怒交加,但又不便發作。胡嬌送了一個揹簍給小貝,希望小貝揹着揹簍去學堂,小貝把揹簍用於盛花,並且往揹簍裏面小便。胡嬌向許清嘉提起小貝太調皮了,許清嘉勸説胡嬌靜下心來,帶小孩不能操之過急,需要一步一步來。賈相女兒去軍營見夫君寧王,想留下來陪寧王。寧王卻向賈相女兒下逐客令,要求賈相女兒吃完飯就回府裏。賈相女兒發現小貝不見了,於是到處打聽。胡嬌終於把小貝哄到了學堂,教孩子們練武。小貝瞧不起女流之輩的胡嬌,胡嬌出腿踢倒了木樁,獲得孩子們敬服。小貝在訓練的時候推倒了一個夥伴,胡嬌見小貝總是惹事,一怒之下把小貝綁在長凳上,抽打小貝的屁股。玉娘趕了過來,她認識小貝,趕緊上前為小貝解開繩子。玉娘以為胡嬌不清楚小貝的身份,胡嬌宣佈自己知道小貝是寧王的兒子,但是小貝犯了錯,理應懲罰。許清嘉數落胡嬌對小貝過於粗暴,胡嬌認為教訓小貝這樣的野孩子,必須使用武力,否則小貝是不會長記性的。許清嘉不認同胡嬌的觀點,他拿胡嬌以後的孩子舉例,如果胡嬌自己生了孩子,以後教訓孩子自然會不忍心使用武力。賈相女兒聽説了小貝被教訓後,偷聽寧王和手下談話。手下人彙報小貝在學堂被胡嬌體罰,寧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贊成胡嬌的行為。他平時過度寵愛小貝,以至於小貝驕橫慣了,如今終於有人可以治一治小貝了,寧王求之不得。賈相女兒一聽寧王並不記恨胡嬌,反而希望胡嬌對小貝嚴厲,她提醒自己也得走一步險棋。小貝屢教不改,經常惹事,在勺藥的宣紙上亂寫字。宣紙是勺藥父親辛辛苦苦攢了錢買的,勺藥無比心痛,放聲大哭。胡嬌得知是小貝所為後,沒有責罰小貝,而是帶領小貝去窮苦人家的居住區,小貝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窮苦百姓,深受觸動,在胡嬌的帶領下向勺藥認了錯,提出掏錢買新的宣紙給勺藥。許清嘉晚上準備夜巡,出發之前,許清嘉趁着臘梅不注意,出奇不意親吻了胡嬌,他的舉動讓胡嬌滿臉羞澀。高正帶領幾個手下在街上巡邏,一個手下走過來,為許清嘉轉話,叮囑高正夜巡的時候不要落下學堂,高正會過意來,帶領手下往學堂方向走去。


    第19集

    夜深入靜,一黑衣人溜進學堂裏面,抱走了正在睡夢中的小貝,把小貝放進麻袋裏面抗走。得手之後,黑衣人往走廊裏撒了一些乾草,打算點燃乾草縱火。又有一名黑衣人趕了過來,阻攔黑衣人縱火,倆人功夫不分伯仲,陷入到了激烈博鬥中。胡嬌晚上巡夜,看到院裏有火團,以為小貝沒有睡覺,在院子裏面玩耍。胡嬌走進院裏,看到了黑衣人。兩個黑衣人被俘,其中一個黑衣人稱自己叫費勁。費勁腦子似乎不太正常,他害怕見光,以為自己只要隱藏起來,其它人就看不到他。另一個黑衣人被綁在木樁下面,崔五郎趕過來之後,也不問清是哪個黑衣人意圖俘走小貝,對着木樁下的黑衣人一頓踢打。一旁的守衞趕緊拉住崔五郎,提醒崔五郎打錯了人,如果不是木樁下的黑衣人趕到學堂,不但小貝被俘走,學堂也會起火,到時孩子們恐怕全部死於火海中。小貝睡醒後,告訴胡嬌,他感覺自己之前被人裝進了麻袋裏面。寧王趕了過來,摟住兒子小貝,心情久久無法平靜。新縣官到上庸走馬上任,許清嘉將去鑲州上任。高正目送許清嘉夫妻倆人離去,感嘆萬分,他與許清嘉僅認識一年,這一年裏,他與許清嘉成了生死至交。面對玉娘,高正始終緊張萬分,他提議改日再請玉娘喝茶,每次與玉娘火熱深情的目光對視,他就下意識迴避。許清嘉三人在路上遇到了一個想自殺的男子,男子告訴許清嘉三人真相,他採了很多藥,在當地賣不了多少價錢,於是決定去別處賣藥。誰料老天不開眼,男子在路上失手掉落了手裏的藥,許多藥掉進水裏,失去了原有的價值。胡嬌認為藥泡在水裏只是減輕一些藥效,並不是報廢了。她送了一袋銀子給男子,提出買下所有藥。男子感激不盡,想親自撈出掉進河裏的藥,永壽讓男子放心回家,許清嘉也勸説男子回家好好過日子,三人輪流勸説,男子千恩萬謝離去。許清嘉三人到了庸州後,住進落腳之處。初來乍到,胡嬌想為許清嘉分擔開支,她計劃開一家藥鋪。開藥鋪之前,胡嬌在臘梅的陪同下到當地的藥鋪詢價,瞭解當地各種藥價行情。胡厚福與林翠湊巧走鏢從庸州路過,倆人找到了胡嬌的住處,胡嬌將哥哥和林翠領進屋,胡厚福落座後,扮起父親思念胡嬌的模樣,扮得有摸有樣,讓胡嬌和林翠忍俊不禁。胡厚福得知胡嬌想開藥鋪,於是去當地的農村收購藥材。一户老農賣的藥材價格奇低,胡厚德決定改日收購老農賣的所有藥材。許清嘉到了襄州後,應湯大人邀請,前往一家茶館喝茶。湯大人曾經是許清嘉的指路人,當年湯大人故意帶領許清嘉見到賈相,本想為許清嘉鋪一條光明大道,然而許清嘉拒絕娶賈相女兒,回家鄉娶一個屠户的女兒。湯大人沒有責怪許清嘉,而是希望許清嘉有朝一日可以平步青雲。許清嘉回住處招待胡厚福與林翠,幾人邊吃邊聊。胡嬌想開一家藥鋪,胡厚福與林翠全力支持。許清嘉也贊成胡嬌開藥鋪,幾人共同舉杯,慶祝胡嬌開了藥鋪後生意興隆。


    第20集

    高正上門拜訪玉娘,滿臉愁容。玉娘看出高正有心事,高正告訴玉娘,自從新縣太爺來上任後,他的權力就被架空了,做任何事情都無法放開了做。回想當初許清嘉在任的時候,高正無限懷念,他非常賞識許清嘉的做官魄力,許清嘉在上庸任職期間,辦了幾件案子。如今許清嘉調往別處了,高正經常產生失落感。玉娘跟高正開玩笑,她認為高正來找她不是思念她,而是思念許清嘉。高正表示也想跟玉娘雙棲雙飛,或者倆人一起去庸州投奔許清嘉,不過,高正是在賈相的叮囑下在上庸任職,不能隨意去別處。高正擔心自己一旦離開上庸,就會淪為普通百姓,如今自己雖然過得不自由,但是至少手裏還有一些權利。玉娘婉轉的表示,自己不介意高正當官,就算高正是普通人,她也不會嫌棄高正。高正看出了玉孃的心思,他再次選擇逃避,找了一個藉口離去。玉娘去暗室給弟弟阿麟喂藥,提起自己多次向高正表白,但總是遭到拒絕。玉娘認定高正明明心裏清楚她的想法,但就是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玉娘覺得自己做人太失敗了,説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了。弟弟阿麟甦醒過來,玉娘趕緊端好藥湯,吹了幾口盛藥湯的勺子,送到弟弟口中。胡厚德在永壽的陪同下去老農家裏買藥,老農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誰知胡厚德上門時,老農卻閉門不出,在屋裏與胡厚德交談,不願意賣藥材。胡厚德只覺莫名其妙,由於老農不願意賣藥材,胡厚德只得準備離去。幾個男子忽然走了過來,站到胡厚德身邊,行為有些怪異。為首的一個男子稱自己在散步,胡厚德沒有往心裏去,抬腿就走。為首的男子見胡厚德要走,趕緊倒在地上,滿臉痛苦,聲稱自己的腿被胡厚德撞傷了。胡厚德完全沒有撞到倒地的男子,永壽意識到了眼前的男子是地痞,於是趕緊提醒胡厚德逃跑。胡厚德長得身寬體胖,想跑也跑不及,被幾個男子推倒在地上,一頓亂揍。永壽見胡厚德遭圍毆,只好硬起頭皮折返回來,幫助胡厚德對付幾個男子。許清嘉查看賬本,發現賬本中記錄的農田數和收成數不對,數目明顯有出入。湯大人稱自己也剛來庸州沒多久,很多事情不清楚,賬目自然也沒有全部看過。胡厚德在永壽的陪同下回到住處,胡嬌在走廊上見到了百胡厚德,發現胡厚德鼻青臉腫。胡厚德進屋後,向胡嬌講述前因後果,胡嬌怒氣沖天想去事發之地,找幾個地痞算賬,但胡厚德不同意,他擔心胡嬌吃了也於事無補,會被幾個地痞羞辱。鬧事的地痞頭目是韓大人侄子,許清嘉儘管知道自己追究下去會得罪韓大人,但他堅持要找韓大人對質。湯大人不贊成許清嘉找韓大人算賬,勸説許清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許清嘉在湯大人的勸説下恢復平靜,決定息事寧人。湯大人提醒許清嘉,只要許清嘉退後一步,韓大人自然也會記得許清嘉的恩情。許清嘉離去後,湯大人吩咐手下人辦一件事情。韓大人派人送銀子給許清嘉,代替侄子賠禮道歉。許清嘉一反常態,收下了韓大人送的店鋪。他與胡嬌分析韓大人的用意,猜到韓大人想拉他下水。


    第21集

    湯大人與韓文芳一起吃飯,他提起了許清嘉以為當地的藥鋪都是韓大人名下的,殊不知,藥鋪全是韓文芳的。韓文芳向湯大人敬酒,倆人杯盞交換,濃情蜜意。晚上,全城張燈結綵過節日,玉娘也在路邊擺攤賣茶,高正走了過來,被玉娘冷落。玉娘故意挖苦高正,認為自己賣的茶水太清涼,不適合本就孤冷的高正飲用。幾個女子見高正茶也不買,只知道站在攤前發呆,不由火冒三丈,催促高正要麼買茶,要麼就走人。玉娘讓手下人賣茶,提出與高正散散心。高正跟在玉娘身邊,玉娘來到路邊攤,挑選喜歡的物件,高正在後面看得心動,不由自主笑了起來。有人從玉娘身邊經過,撞到了玉娘,玉娘重心失控,不由自主倒進了高正懷裏。高正本能的摟住玉娘,倆人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倆人找了一家路邊攤吃宵夜。玉娘告訴高正自己的底細,原來玉娘曾是達官顯貴家族,父親入獄後,母親病亡,弟弟患了怪病,長年需要服藥。玉娘這麼多年以來,一邊掙錢照顧弟弟,一邊想辦法為入獄的父親雪冤翻案。高正弄清楚玉娘揹負着血海深仇,保證一定要幫玉娘討回公道。許清嘉站在院子裏面,面前立着一座石碑,碑上刻着一些為官清正戒言。韓大人從院子經過,向許清嘉行禮,許清嘉計上心來,故意提起自己收了別人送的禮,但是又擔心是在收賄,因此不知道是否應該收下禮物。韓大人聽出許清嘉話裏有話,一臉不悦離去。許清嘉退回了韓大人派人送的銀倆,消息傳到了湯大人耳裏,湯大人覺得許清嘉也太不識抬舉了。高正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離開上庸,前往許清嘉就職之地。高正騎馬出城,身後響起了車輪聲,高正停下馬一看,一輛馬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玉娘坐在馬車裏面,提起自己已經賣掉了玉春樓,給了一些銀倆給大夫,委託大夫照顧患病的弟弟,銀倆足夠弟弟支撐二三年了。玉娘賣掉玉春樓就是為了跟高正一起遠走高飛,高飛弄清了玉孃的用意後,喜出望外與玉娘同行。高飛和玉娘到了許清嘉就職之地,找到了許清嘉,上門説明來意,想跟着許清嘉闖出一片天地。許清嘉得知高正已經辭去了職務,專門來投奔他,他的心裏產生了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高飛,順帶還牽連到了玉娘,玉娘把自己賴以生存的玉春樓賣了,等於是斷了自己的財路。許清嘉安置好了高正與玉娘後,上牀與胡嬌談心。許清嘉為辭了職賣了店鋪的高正和玉娘憂心,胡嬌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提醒許清嘉竟然對來投奔的人良心不安,那麼就更加應該好好做官,給對他有期待,相信他的親信們一個交待。許清嘉轉移話題,提起了韓大人,他次日就要與韓大人見面了,擔心自己心虛,會在韓大人面前出洋相。他想在韓大人面前保持昂首挺胸的模樣,請求胡嬌幫忙出一些主意。


    第22集

    許清嘉實在忍無可忍,最終主動去找知府韓南盛,怒斥他拿着朝廷俸祿為官一方,又怎可容忍自家侄兒橫行鄉里,魚肉百姓。然而南封齋之事與韓南盛的侄兒根本無關,左右不過是個掛名掌櫃,幕後之主另有其人。在韓南盛的講述下,許清嘉這才瞭解到襄州實情,原來湯澤與南封齋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儘管平日裏瞧他常在通判署裏忙公務,其實是將南封齋全權交給姘頭韓文芳打理。許清嘉聯想到他與湯澤的對話,以及近來所遇到的種種可疑,總算是恍然大悟。之所以湯澤能有如此權利,身後的靠山絕非知府等人能夠撼動,南封齋壟斷藥材所獲之利,朝廷户部和內庫皆有所得。內庫乃是皇家户部,説明涉及到皇室中人,儘管韓南盛勸説許清嘉切勿繼續追查,可許清嘉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向湯澤問個清楚。果然湯澤並未有所隱瞞,間接承認了自己與南封齋的關係,至於朝廷為何會暗地裏壟斷藥材之舉,卻沒有完完全全地正面迴應。如今湯澤和許清嘉在政見上產生分歧,二者皆有不同看法,胡厚福覺得妹夫憑一己之力難挽狂瀾,但是胡嬌維護許清嘉,堅持匡扶正義。與此同時,韓文芳在提及龍骨籌措時面露難色,只因買方需求過大,目前還差兩成。而且龍骨挖掘不僅困難,有時候得看運氣,韓文芳知道襄州龍骨乃是骨中極品,好奇是哪位人物常年用藥,怎知她剛問出口,竟遭湯澤訓斥,警告她不許多問。由於南封齋所行之事確實是以勢壓人,以權牟利,可是又並未觸及朝廷律法,許清嘉不知該從何處下手。胡嬌想了一個計謀,由她來帶頭跟南封齋對抗,於是第二天去華拓家收購藥材。華拓念及許家恩情,毅然決然地答應幫忙,很快在他的號召下,鄰里鄉親們積極參與。可當南封齋的打手們過來威脅大家時,幸好胡厚福帶着永壽出現,一番“狐假虎威”總算是嚇退了對方,大家為此高興不已。韓文芳知曉了此事,認為就算其他藥鋪不敢聲張,也會在私下裏找胡記藥鋪代買,所以建議湯澤找傅大人出手。湯澤顧及許清嘉身後有寧王坐鎮,屆時得罪了寧王,恐怕連傅大人也保不了他,便想再試試許清嘉的態度。正如湯澤所言,南封齋幕後之主乃是三朝元老傅太師,當今皇后的生父,以及太子殿下的外祖父,而放眼滿朝文武,都是他的門生,可見其勢力連寧王爺都不敢貿然得罪。許清嘉非但沒有畏懼,反而更為憤慨,大罵傅太師是混賬東西,湯澤見他如此頑固不化,於是吩咐查闢動手。不過許清嘉考慮到收購藥材期間會出問題,便讓高正一路護送,沒想到途中遇到山匪。高正看出山匪來路不正,幾下子打退了對方。當天晚上,查闢帶了兩名衙役支開喬裝山匪的那夥人,故意將受傷在身的三弟弄死。隔天一大清早,胡記藥鋪門口圍滿了鬧事之人,為首者幾人抬着三弟屍首,控訴高正聯合胡記將人害死。兩方各執一詞,當街發生衝突,胡嬌他們沒有強搶藥材的佐證,反倒是高正承認傷害老三的事實。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老三死於高正腳下,可主審的段功曹迫於壓力,也只能下令將高正收監。查闢將老三尸首交給仵作,並且已經打點妥當,準備給高正定罪,湯澤完全不在乎高正是否有罪,他需要讓許清嘉向自己屈服,所以命令查闢先讓高正在牢裏吃些苦頭。


    第23集

    正因老三之死事出蹊蹺,眾人還需得從長計議,而永壽在門外發現一封信,裏面僅有“關門放人”四字,明顯是南封齋所為。本來許清嘉準備以此行事,可玉娘出言反對,認定高正之所以寧願得罪相爺,也要來襄州投奔他,是看重他將百姓福祉高於自身榮華富貴之上。所以玉娘極力勸説許清嘉另想它法,絕不能因此放棄扳倒南封齋的機會,即便高正成功出獄,也必然會深感自責痛苦。説完這番話,玉娘便拎着食盒前去牢獄探望,未料高正已是遍體鱗傷,令她當場落淚。韓南盛得知有關高正的事情,明確表示不會參與許清嘉與高正之間的爭鬥,他會盡量做到秉公處理,可當下是沒有證據可以放人。正因如此,許清嘉自知多言不宜,索性向韓南盛討個人情,希望高正在牢裏不要再受莫須有的刑罰。與此同時,韓文芳在瀟湘藝館設宴,胡嬌受邀赴約,當得知她的真正意圖,當場撂下狠話,警告對方不要妄想再動自己身邊的人。之後的一段時間裏,玉娘經常去給高正送飯,並且親自給他做了點心。反觀胡記藥鋪因得罪南封齋,外界已是議論紛紛,其他人礙於威脅不敢上門買藥,導致鋪子越發冷清。由於遲遲沒有客人光顧,每日都分文無收,再無多餘閒錢購置藥材,村民們都怨聲載道,只好選擇低價賣給南封齋。華拓急忙趕往許家説明情況,胡嬌立馬保證過幾日帶着銀子取藥,而她為了湊集二百兩的藥錢,索性將藥鋪房契以及地契抵押給長生庫,簽下了二十日連本付息。怎知韓文芳竟有長生庫的份額,所以想要拿到胡記藥鋪的房契簡直輕而易舉。也就意味着韓文芳成為胡嬌的債主,要麼是立馬割讓藥鋪免了利息,要麼是等到二十日後再來收鋪。當天晚上,大家聚在正廳商議對策,胡厚福建議找玉娘借錢,但是遭到胡嬌的否決,最後林翠出謀劃策,覺得應該將庫存藥材運回雲萊,再由兄長負責走鏢發往各地轉手銀兩。在整得許清嘉和胡嬌的同意後,林翠和胡厚福等人立馬啓程出發,不僅召集當地所有的富商,甚至成功勸説他們入股賣藥材,最後在迎風鏢局的護送下,獲利頗豐。只不過此時湯澤並不知情,韓文芳也是得意洋洋地篤定三日期過,胡記藥鋪必將手到擒來。轉眼到了最後一日,查闢帶着手下堵在胡記藥鋪門口,小人得勢般逼着胡嬌交出鋪子。幸好在關鍵時刻,林阿牛帶着永壽他們及時趕回,而且帶着五百兩的鉅款,成功嚇跑了查闢等人。經由查闢調查過後,如實向湯澤彙報實情,韓文芳早已對迎風鏢局有所耳聞,表示以後若有他們幫着胡記運賣藥材,恐怕胡記將會賺的盆滿缽滿。畢竟南封齋的藥材也是運到各地販賣,因為進價壓得夠低,即便算上路上的成本和耗損,其實大有盈餘,可現在卻要和胡記競價,意味着利潤會大幅度縮水。隔天早上,許清嘉和胡嬌帶着眾人去見村民,言明以後會經常收購他們的藥材,同樣為了能夠取得信任,當場亮出兩大箱的銀子。村民忌憚南封齋的勢力,許清嘉主動站出來亮明身份,這才平息了所有人的顧慮。而華拓將本村王福拽來,讓他如實説出老三的真正死因。


    第24集

    湯澤得知高正獲得自由,向手下詢問原因。手下如實相報,許清嘉找來了證人作證,手下無可奈何,只能放走高正。湯澤越想越氣,伸手拔翻了棋盤。棋盤上的棋子撒落一地,彷彿湯澤的佈局全盤崩潰,所有事先布好的局全部都白費了。高正從牢裏出來,回到了許府,見到了玉娘。玉娘驚喜交加,捂嘴痛哭,飛奔上前,緊緊摟住了高正。湯澤去牢裏看望老三,他並不打算救出老三,免得惹禍上身。老三求生心切,哀求湯澤出手相助。湯澤提醒老三最後的結局應該是被髮配充軍,老三認為充軍跟死沒有區別,情急之下稱自己有可能會供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湯澤冷笑一聲,故意提起了村裏的一個寡婦懷上了孩子,如今正是天乾物燥的時節,很容易引發火災。老三聽出了湯澤想殺掉寡婦,嚇得趕緊跪在地上,保證自己守口如瓶,請求湯澤放寡婦一條生路。韓文芳向湯澤提起藥材買賣,自從阿牛鏢局為胡嬌運送藥材,周圍的百姓都不再向封南齋出售藥材了,導致韓文芳少賺了很多錢。湯澤也無計可施,他決定請傅大人求助。傅大人得知湯澤有麻煩,派出官兵在庸州城外設下關卡,阻攔任何沒有攜帶專用令牌的隊伍出行。阿牛帶領夥伴們運藥材,在路上被一道關卡攔住,守衞宣佈沒有指定的令牌無法通行。阿牛的一個夥伴説話粗聲粗氣,險些跟守衞吵了起來。阿牛趕緊示意夥伴住嘴,親自拿出一包銀子遞給守衞,不料守衞沒有見錢眼開,而是訓斥了阿牛幾嘴。許清嘉向韓大人求助,想向韓大人討要過關令牌,韓大人表示自己不負責發放令牌,許清嘉想要令牌,只能找負責發放的湯澤。韓大人勸説許清嘉息事寧人,沒必要再與湯澤鬥下去,其實滿朝文武官員皆知庸州城的一舉一動,只不過所有官員皆是睜隻眼閉隻眼。湯澤在屋裏吃喝,下人忽然在門外秉報,稱有一個京城來的男子,自稱姓周。湯澤立時面色大變,趕緊吩咐韓文芳幫更衣,他想叫手下把周姓男子請進屋,轉念一想立時覺得不合適,只有親自出屋去見周姓男子才好。周姓男子見到了許清嘉,與許清嘉在屋裏交談。周姓男子稱自己是太師府的人,要求許清嘉交出一件東西,否則官位不保。許清嘉不清楚周姓官員説的東西是指什麼,周姓官員殺氣騰騰提醒許清嘉説謊是沒好下場的。許清嘉晚上向眾人展示藏在雨傘裏面多年的調糧文書,這份調糧文書是父親在京城做官時候得到的,文書上的印章非常離奇,許清嘉從未見過,他猜到周姓男子想要的東西便是調糧文書,如今他不肯上交調糧文書,自然保不住頭上的烏紗帽了。胡嬌上牀休息前衝許清嘉發怒,許清嘉看出了胡嬌生氣原因,他打算辭去官職,沒有事先與胡嬌商量。胡嬌不介意許清嘉成為平頭百姓,她只是氣許清嘉做重大決定前不事先商量。許清嘉辭了官後,與胡嬌回到了雲萊鎮。胡庭芝正在牀上養傷,他告訴胡嬌受傷原因,不久前經常有一夥地痞到胡家肉鋪鬧事,導致百姓們不敢再雲胡家肉鋪買肉。胡庭芝與地痞們理論,反被打傷。胡嬌與許清嘉前往胡家肉鋪,胡厚德正在收拾遭到打砸的自家肉鋪。


    第25集

    由於豬肉鋪已是破敗不堪,胡嬌將自己所有積蓄交給兄長,讓他去找木匠重新修繕一番。怎知胡厚福剛走沒多久,那夥潑皮無賴竟又找上門,不過片刻功夫,便是哭爹喊娘地敗在胡嬌刀下。林翠得知胡嬌回來的消息,急忙忙跑來找她,無賴們見狀而逃。許清嘉不便於待在旁邊,索性以買東西為由,出去調查鬧事之人的幕後主謀,果然對方正是與自己結下恩怨的韓文芳。奈何她如今因仇恨矇蔽雙眼,根本不聽許清嘉的奉勸,許清嘉自知多言無益,唯有先行離開。隔天早上,韓文芳來到胡家豬肉鋪,是為逞一時口舌之快,嘲諷胡嬌不知好歹,明明可息事寧人,非要到最後魚死網破,甚至令自己人財兩空。原本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林翠,忽然開口拆穿韓文芳的心思,一點擊中她的真正意圖。韓文芳故作鎮定,可是手裏的小動作早就落入林翠眼中,於是繼續趁熱打鐵,以旁觀人的口吻分析湯澤對韓文芳實施利用。起初韓文芳並未相信,認為她是在挑撥自己和湯澤之間的關係,而林翠暗示韓文芳應當判斷挑撥與點撥的區別,唯有及時止損,畢竟男女情感之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而在另一邊,許清嘉正往回走,通過永壽得知韓文芳去找胡嬌麻煩,急急忙忙趕去,沒想到竟在橋頭碰見韓文芳。只不過這次韓文芳的敵意明顯減少,也坦然表示自己準備離開上庸,之前聽聞許清嘉拒婚丞相府,回鄉迎娶屠户女子,現在看來不得不誇他精明且運氣好。隨後的日子裏,大家都在為豬肉鋪的開張而忙碌,奈何許清嘉當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釘個木板都能傷到手指。林翠明顯看出許清嘉有心事,詢問才知他是心懷愧疚,身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居然要躲在老丈人家裏吃軟飯。縱然如此,許清嘉還是將情緒壓在心底,不願讓胡嬌知曉,以免再給她添麻煩。林翠變相暗示胡嬌多關心許清嘉,可胡嬌太過大條,完全沒有顧及到許清嘉的感受,做了一碗紅燒肉,最後還是送給了親哥胡厚福。胡家豬肉鋪開張當天,鄰里街坊全都過來捧場,但是這份家業終究還是要還給兄長,所以胡嬌也在犯愁自己到時候該以何謀生,總不能互相搶生意。恰巧此時,林阿牛扶着受傷的腰過來閒聊,胡嬌憑着她在襄州的手藝,很快治好了林阿牛的腰傷,也在林翠的啓發下,決定開一家醫館,採取了許清嘉的建議,新醫館取名為“鬆鬆坊”。考慮到醫館所需至少上百兩,小夫妻手裏剩餘閒錢不多,許清嘉翻箱倒櫃,終是找到自己珍藏的先秦古籍,沒想到拿去當鋪只換回三兩銀子。反觀胡庭芝聽聞女兒要開醫館,便將自己積攢的棺材本交給胡嬌,叮囑她要和許清嘉好好過日子,父女倆相視落淚。這邊許清嘉好不容易換回了三兩銀子,往回走的路上遇到胡嬌,看到她手裏的銀票,不禁有些驚訝。胡嬌光顧着沉浸在開店的喜悦中,全然沒有留意到許清嘉的失落,直至胡嬌離開後,許清嘉看着荷包裏的銀子,越發覺得羞愧難當。


    第26集

    鬆鬆坊開業了,引來了百姓們圍觀,由於鬆鬆坊與其它行業不同,開業三天無一人問津。胡嬌本來幹勁十足,三天了沒一文錢進賬,胡嬌變得垂頭喪氣。晚上,許清嘉與胡嬌討論鬆鬆坊營業方式,他對營業方式有獨到的見解,鬆鬆坊的服務範圍是健身美容,許清嘉分析得頭頭是道,彷彿徵詢過許多女子的意見。胡嬌產生了懷疑,認定許清嘉去過風月場所。許清嘉趕緊稱自己是從書上看到的關於分析女人的內容,胡嬌不相信,做勢要教訓許清嘉,嚇得許清嘉説出實話,坦言是從一本情色書上看到的。這本情色書是胡厚德買的,許清嘉把書借給了胡父閲讀。胡父多年以來獨身一人,捧着情色書閲讀,喝一口小酒,讀得津津有味。胡嬌到鬆鬆坊營業,與林翠商議吸引顧客光顧的辦法。胡嬌決定扮成媒子,她站在前台拿起一團小吃往嘴裏送,一名女子從前台經過,好奇萬分,向林翠提出買胡嬌吃的小吃。林翠賣了一包小吃給女子,女子嘗過後頻頻點頭。有了第一個顧客光顧,鬆鬆坊生意開始好起來,女人們排隊往店裏走。一名員外在手下的陪同下來鬆鬆坊,想湊熱鬧。不料排隊的人太多了,員外只好決定改日再來。又過了一天,員外在手下的陪同下向鬆鬆坊走去,員外認定鬆鬆坊生意不可能時時保持火爆,不料門外依然有許多人排隊,員外頓時傻了眼。胡嬌招待一名腿腳不便的大叔,往大叔腿上貼了膏藥,大叔從牀上下來,拄着枴杖走了幾步,驚喜交加發現自己可以自由行走了。大叔本來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來治腿,鬆鬆坊果然名不虛傳,大叔向胡嬌道謝。鬆鬆坊的生意開始紅火,許清嘉與胡父一起喝酒慶祝。酒過三巡,許清嘉向胡父倒苦水,他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幫助胡嬌創業,但是除了會多識幾個字以外,鬆鬆坊全靠胡嬌打點。許清嘉覺得自己是無用之人,自從辭了官回到家鄉,還未乾出一番成就。胡父不認同許清嘉的觀點,他與許清嘉一樣也都是讀書人,他認為讀書人腦瓜子靈活好使,總會有讀書人用武之地。胡父忽然眉開眼笑,意味深長提出麻煩許清嘉幫辦一件事情,胡父是許清嘉的岳父,許清嘉也沒問胡父有什麼事需要幫忙,而是爽快的提醒胡父有需求但説無妨。胡父起身離去,拿回一本書,他手裏的書正是情色書。許清嘉立即會過意來,笑而不語。胡父落座後,展示情色書名,笑容滿面解釋情色書據説已經出版了下冊,委託許清嘉幫忙去買下冊情色書。 許清嘉答應了胡父的要求,決定讓永壽去買下冊情色書。許清嘉回到房裏,胡嬌往許清嘉身上聞了聞,猜到許清嘉喝了酒。許清嘉如實相告,透露自己跟岳父喝了酒,岳父認為讀書人腦子活躍,許清嘉決定讓胡嬌在家休息幾日,由他經營操持鬆鬆坊。胡嬌擔心許清嘉能力不夠,許清嘉認為自己曾經做過官,而且還是榜眼,當官期間能把衙門管好,他覺得區區一個鬆鬆坊,自然是不在話下。胡嬌見許清嘉滿口大話,提醒許清嘉上牀歇息。


    第27集

    胡嬌決定去外地採購一些胭脂水粉,這些物品只有女人才瞭解,男人採購無法識別貨品質量。胡嬌離開雲萊鎮後,許清嘉負責看管鬆鬆坊。為了顯示自己是老闆,許清嘉輪流視察每間房,對店員指手畫腳,不懂裝懂。一名店員在許清嘉的胡亂指揮下燙傷了老顧客的嘴,幸好老顧客好説話,沒有追究責任。店員到屋外叫住永壽,請求永壽想辦法讓許清嘉回家裏待着,不懂行沒必要瞎指揮。永壽提醒店員,許清嘉是他的老爺,店員則只把許清嘉當成老闆,老爺和老闆哪個身份更重要,不言而喻,永壽做為下人,自然不敢勸説許清嘉回家。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到屋外散步,意外發現對門路口有新店開業,店主甄富貴向許清嘉拱手行神,許清嘉回了禮。甄富貴掀開了立在門外的兩副招牌,牌子上分別寫着護膚健身等文字,從文字內容來看,顯然與鬆鬆坊經營範圍一樣。許多百姓趕來看熱鬧,甄富貴宣佈自己開了一家與鬆鬆坊一樣的店鋪,使用的都是上等的藥材,價格比鬆鬆坊便宜,開業當天,免費給顧客們服務。百姓們一聽不花錢,爭相恐後往店裏湧。許清嘉一臉不悦走到甄富貴面前,指責甄富貴學鬆鬆坊,搶鬆鬆坊的生意,不厚道。甄富貴認為扶護美容並不是鬆鬆坊獨創,許清嘉見甄富貴強詞奪理,只好宣佈公道自在人心。甄富貴趁機挖苦許清嘉已經丟了官職,如果公道真在人心,許清嘉便不會淪落為平頭百姓。甄富貴説的話刺痛了許清嘉的心,許清嘉還想與甄富貴理論,甄富貴轉身回店裏招待客人。甄富貴的新店開業後,把鬆鬆坊的生意全搶走了,幾個老顧客也沒有再來光顧。許清嘉從早上等到晚上,一個顧客也不上門。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離開店鋪,在路上遇到了剛從甄富貴新店出來的一個老顧客,永壽上前叫住老顧客,透露許清嘉等了老顧客一天了,老顧客卻沒功夫細説,一邊走一邊提醒許清嘉以後不用再等了。接連幾日,鬆鬆坊生意冷清,胡嬌回來後,提議眾人喬裝打扮,前往甄富貴的新店體驗服務。一行人穿上奇裝異服,進入甄富貴店裏,主管拿起事畫好的胡嬌一行人的畫像,將胡嬌一行人全部認出來了。主管提醒胡嬌一行人如果光明正大進店,他可以歡迎眾人進店體驗,但胡嬌一行人故意掩蓋真容,居心不良,他不歡迎。胡嬌一行人回到鬆鬆坊,一個顧客上門,眼見屋裏的人個個打扮怪異,顧客趕緊離去。胡父垂頭喪氣,數落胡嬌出了餿主意,讓他以後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來。林翠去甄富貴經營的新店,發現技師們的手藝比鬆鬆坊差很多,林翠趁機高聲説話讓隔壁的女顧客們聽到,她認為鬆鬆坊的護膚效果是最好的,比甄富貴新店的效果好多了。甄富貴猜出了林翠是鬆鬆坊派來的,林翠索性打開天窗説亮話,她提醒甄富貴偷學了鬆鬆坊的技藝,但只學到了皮毛,時間長了,自然會被顧客們拋棄。果不其然,隨着時間推移,許多顧客又回到了鬆鬆坊做保養。甄富貴與手下提起新店營業狀況,他不希望有權有勢的家人知道他在雲萊鎮的所作所為,只想用平民身份與胡嬌鬥爭。


    第28集

    甄富貴從鬆鬆坊外面經過,一個婦人從鬆鬆坊出來,手裏拿着一包點心。甄富貴瞧見了婦人從鬆鬆坊出來,上前叫住了婦人,詢問婦人是否是從鬆鬆坊得到的免費點心。婦人沒有否認,甄富貴掏出一錠碎銀,提議從婦人手裏買下點心。婦人見錢眼開,拿過了碎銀,將點心送給了甄富貴。甄富貴嚐了一口點心,只覺味道奇佳。製作點心的是林翠,胡嬌只要送光了點心給顧客,就去找林翠要點心。甄富貴去林翠店裏,稱讚林翠做的點心手藝好,甄富貴也想買林翠做的點心,就可以吸引更多顧客上門了。林翠強調自己是胡嬌的好友,她不可能為了利益出賣胡嬌。胡嬌因為鬆鬆坊生意不好,沒有及時付買點心的賬給林翠。許清嘉得知後,他提醒胡嬌雖然與林翠是好姐妹,但是林翠做生意不容易,胡嬌不應該拖欠賬款。胡嬌前往林翠住處,拿出鬆鬆坊地契,送給林翠,提議讓林翠也入股。玉娘幾人也都入了股,胡嬌覺得林翠不入股不合適,林翠領了胡嬌的好意,胡嬌提醒林翠可以出售點心給甄富貴,她希望林翠多賺錢,而不是因為她就拒絕甄富貴這個大客户。林翠去找甄富貴後,宣佈自己可以賣點心給甄富貴,自己是聽取了胡嬌的建議才與甄富貴合作。胡嬌讓林翠轉話給甄富貴,她願意與甄富貴公平競爭。林翠晚上喬裝打扮,幫助胡嬌去探甄富貴的底,想幫胡嬌偷師。甄富貴一眼認出了貼了假鬍子的林翠,提醒林翠大可光明正大上門,而不是偷偷摸摸。甄富貴決定與胡嬌競爭,但是當他看了鬆鬆坊送給顧客的書後,意識到了自己不可能勝得了鬆鬆坊。書裏是教女人們如何取悦相公的內容,並且配了圖畫。胡嬌發現了許清嘉手裏有夫妻相處之道的書本,許清嘉向每位來店裏的女顧客贈送書本,教女顧客們與自家相公夫妻相妻。他覺得自己的行為一來可以取悦女顧客,跟女顧客們建立親密關係,二來讓女顧客們與自家相公恩愛和睦,可謂是一舉兩得。甄富貴前往鬆鬆坊,進店後表明來意,宣佈自己輸給胡嬌了。甄富貴透露自己是寧王妃的弟弟,原來,寧王妃懷疑寧王與胡嬌有染,於是派弟弟甄富貴來芸萊鎮,暗地裏想辦法教訓胡嬌。經過觀察,甄富貴發現胡嬌與許清嘉夫妻恩愛,胡嬌看起來也不像是水性楊花女子,甄富貴打消了疑慮,決定回京城。臨走之時,甄富貴提出把大富貴交給胡嬌經營,他要三成分紅。胡嬌覺得經營大富貴是個發財之路,主動提出給甄富貴五成分紅。玉娘在自家茶館彈琴,引來顧客們稱讚。其中一桌顧客吟誦風月詩對玉娘不敬,鄰桌的高正產生了不滿,接嘴吟誦詩詞挖苦鄰桌男子。鄰桌男子被高正激怒,聲明自己的兄長是府衙裏的通判,權利非常大。高正不把鄰桌男子放在眼裏,玉娘見事情要鬧大,趕緊來勸架,好説歹説終於説服了兩個男子離去。


    第29集

    玉娘彈琴的時候吸引眾多顧客,高正與其中一名顧客產生爭執,玉娘勸走了顧客後,與高正回房。高正無法容忍顧客們調戲玉娘,但又希望玉娘好好經營茶館。茶館是玉娘與高正一起投錢經營的,她提醒高正以後不能招惹顧客,尤其是當官的,如果惹怒了官老爺,茶館有可能被查封,到時玉娘和高正就賠慘了。有人送來一封信,高正看了信後,面色漸漸凝重。費勁已經在牢裏死亡,生前曾經在地上畫字,寫出了若染以及許清嘉父親的姓名。寧王與賈相提起費勁之死,若染當年死亡前精神良好,不像是生病的模樣。寧王始終想不明白若染死因。賈相猜測兇手是傅太師,當年傅太師應該是想毒死寧王,陰差陽錯毒死了若染。寧王覺得自己對傅太師沒有任何威脅,賈相提醒寧王當年帶兵抗擊外敵,立下赫赫戰功,對太子繼位構成了威脅。當年太子體弱多病,朝廷傳言太子將被寧王取代。傅太師是太子的外祖父,自然希望太子登基稱王,而不是寧王繼承皇位。為了穩固太子的地位,傅太師自然有動機殺掉寧王。寧王聽完賈相解釋,不免悲憤難當,多年以來寧王一心精忠報國,從未產生登基稱王想法,儘管他與世無爭,但卻被傅太師盯上了。賈相提議請一個人來京城,協助寧王對付傅太師,此人便是許清嘉。高正收到信後,前往許清嘉住處,表明來意,許清嘉不願意再捲入官場爭鬥,想好好陪胡嬌經營店鋪,胡嬌不認同許清嘉的立場,她提醒許清嘉還沒有查清父親死因,此次協助寧王對付傅太師,自然就有機會調查父親死因了。許清嘉擔心胡嬌去了京城後,家裏的店鋪沒人打理。胡嬌提醒許清嘉放心,她可以把店鋪交給臘梅和永壽打理。太子在屋裏咳嗽吐血,一名太監進屋,目睹了太子咳血情景。太子提醒太監保守秘密,此前已經有三個太監也看到太子咳血。太監離去後,傅太師進屋,太子服下了一粒丹藥,向傅太師表達謝意。由於擔心自己體弱吐血的事情傳出去,不利於登基,太子聽從師太傅的建議,沒有上報給藥房知道,私下服用傅太師掏錢買的丹藥。傅太師在太子面前提起寧王,鼓動太子與寧王鬥爭,太子雖然體弱多病,但分得清是非黑白,他認為傅太師與寧王都是國之棟樑,倆人都是為國效力。傅太師見沒有説動太子,繼續在太子耳邊吹風,他提起了寧王當年險些立下驚天戰功,當時如果寧王功成名就,恐怕已經登基稱王了。傅太師把寧王形容得極具威脅力,挖苦心思希望太子敵視寧王。許清嘉與胡嬌收拾行李,在眾人的陪同下去河邊坐船,臘梅與永壽依依不捨送別主子。寧王晚上在書房看民間手抄本,看到精彩處,樂得手舞足蹈。賈相女兒忽然進房,寧王趕緊下牀,回到書桌前,假裝看書。賈相女兒想叫寧王回房休息,寧王稱自己處理公務,晚上要在書房過夜。賈相女兒離去後,寧王回到牀上繼續看書。兒子忽然溜進房裏,嚇了寧王一跳,兒子想回軍營,不喜歡被賈相女兒管教。


    第30集

    許清嘉帶領胡嬌抵達京城,前往賈相府,獲得賈權接待。賈權提醒許清嘉此次來京城,凶多吉少,許多與傅太師作對的人都一命嗚呼了,其中一人晚上在家裏睡覺,被人發現頭被砍了,死在了牀上。賈權越説越恐怖,許清嘉雖然心裏發毛,但他給自己打氣,認為住在賈相府裏非常安全。賈權故意潑許清嘉的冷水,賈相與傅太師相比,自然是傅太師權利更大,如果傅太師決定除掉許清嘉,就算許清嘉住在賈相府,傅太師也一樣敢派人上門殺人。胡嬌心裏打起了退堂鼓,但表面上跟許清嘉一樣,認為賈相府有眾多家丁,就算到時真有刺客潛入,胡嬌認為賈相府一定能及時出現。賈權不認同胡嬌的觀點,賈相府宅地寬廣,樓房林立,就算有家丁發現刺客潛入,也沒法立即摸清楚刺客往哪個方向去,而且賈相府的家丁不一定都知道許清嘉夫妻住在哪間房,到時就會導致拖延救人時間。許清嘉與胡嬌住進賈相府後,倆人提起了賈相與傅太師的身份背景。許清嘉認為傅太師比賈相威信更高,賈相只是一國之相,傅太師則不同,他除了有太師這層身份,還是皇后娘娘父親,同時又是太子的外祖父,幾層身份加起來,是賈相無法比擬的。賈相接見許清嘉,提起了許清嘉父親當年死因。賈相與許父曾是至交,後來許父被貶了官職,淪為一個小小的縣令,許清嘉當年年幼,問過父親被貶職的原因,但父親守口如瓶不肯吐露。寧王在崔五郎的陪同下前往若染生病死亡之地,向知情人打探若染死亡經過。知情人清楚的記得若染死前脖子奇癢無比,幾日後便暴斃死亡。崔五郎聽完知情人講述的經過,猜測若染中的是一種可以讓人奇癢無比的毒藥。寧王神色悲痛,流下了悔恨的眼淚。他記得當年他因公事離若染而去,屋裏只有若染一人。傅太師的手下不知道真相,以為屋裏的人是寧王,於是往屋裏放毒煙,導致若染中毒死亡。若染成了寧王的替死鬼,寧王悲憤交加,發誓與傅太師不共戴天。眾多公子哥前往玉春樓品茶,一名女子趕過來砸場,指責公子哥們被玉娘迷倒。胡嬌出頭與女子理論,女子知道胡嬌是屠户出身,於是提出與胡嬌比試。胡嬌肚無學識,但她沒有退縮,而是當場吟詩與女子比高低。由於肚子裏面沒多少墨水,胡嬌只會念一二句詩。公子哥們得知胡嬌是屠户出身,有人提醒眾人以後不要再來玉春樓喝茶了,喝屠户倒過的茶水,自然是無比腥臭。公子哥們不約而同離去,有人出門前宣佈再也不踏入玉春樓半步。胡嬌悶悶不樂,玉娘認為不是什麼大事,想安慰胡嬌。但胡嬌沒有領情,而是到前台記賬,記完賬離開了玉春樓。從玉春樓出來,胡嬌心亂如麻,她從小不喜歡讀書,識不了幾個字。在許清嘉的指導下,她好不容易學會認一些成語,但經常唸錯。胡嬌晚上上牀睡覺,許清嘉坐到牀邊,看着熟睡中的胡嬌,喃喃自語。他覺得自己當丈夫不稱職,總是讓胡嬌跟着東奔西跑。


    第31集

    許清嘉上牀前,提起了自己以往官場經歷的磨難,當初丟了官職之時,許清嘉以為自己會遭到胡嬌嫌棄,然而胡嬌不介意許清嘉不再當官,她其實不喜歡當官的人,她只喜歡弱不禁風卻又想着為民做主的許清嘉。許清嘉丟了官職後,意識到自己膚淺了,原來胡嬌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也有寬廣胸懷,並不是愛慕榮華之人。胡嬌從牀上坐起來,摟住了許清嘉,倆人真誠相待,眼淚橫流。寧王妃將三妹賈繼芳叫到府裏,認定寧王喜歡胡嬌,倆人有私情。賈繼芳去過玉滿樓,觀察過胡嬌和玉娘,她覺得胡嬌倆人是正經人,安分守己做生意,並不是水性楊花之人。寧王妃不聽賈繼芳解釋,一門心思把胡嬌視為情敵。寧王曾經多次安撫小貝,稱要帶小貝去找嬌姐,寧王妃由此斷定寧王與胡嬌有染。小貝從屋檐下經過,抓到了一隻小兔子,聽到了寧王妃與賈繼芳談話,這才得知寧王妃對胡嬌恨之入骨。老先生來教小貝讀書,小貝一溜煙往大門方向跑,老先生向寧王妃請安,透露之前小貝就在屋檐下面。寧王妃回過神來,猜到自己和妹妹談話被小貝聽到了。小貝想出府找胡嬌,倆個守衞趕緊阻攔。小貝搬出父親寧王,嚇唬倆個守衞,正當倆個守衞左右為難之際,寧王妃趕了過來,小 貝立時垂頭喪氣。賈繼芳派了兩個手下去玉春樓,倆個手下回來後,對玉春樓讚不絕口,玉春樓推出的特色小吃非常可口,倆上手下意猶未盡,飽餐了一頓。賈繼芳提醒倆個手下不能改變主意,必須聽從她的指令,去玉春樓鬧事。玉春樓人滿為患,賈繼芳的幾個手下霸佔了許多座位,一邊喝酒一邊喧譁,引起了排隊顧客們不滿。賈繼芳來找胡嬌,打開天窗説亮話,要求胡嬌轉讓玉春樓。崔五郎帶兵趕了過來,瞬間吸引了賈繼芳注意,崔五郎向胡嬌打了招呼,上樓命令賈繼芳的手下離開玉春樓。賈繼芳跟上樓,暗示手下人不要與崔五郎硬碰硬,手下人會過意,趕緊賠禮道歉,灰溜溜離去。崔五郎告訴胡嬌,他是從小貝口中得知寧王妃要為難胡嬌,於是帶領人手趕來。崔五郎告辭離去,賈繼芳一臉痴迷目送崔五郎遠去,玉娘猜到賈繼芳看上了崔五郎。果不其然,賈繼芳湊到胡嬌身邊,向胡嬌打探崔五郎住處,以及是否婚配。自從見過崔五郎,賈繼芳經常去玉春樓,渴望再次見到崔五郎。胡嬌認為崔五郎是個糙漢,賈繼芳喜歡的就是糙漢,她平日經常與一幫富家子弟來往,這些富家子弟個個長得細皮嫩肉,手無縛雞之力,賈繼芳不喜歡男人長得太文弱,她更喜歡崔五郎這樣的壯漢。賈繼芳回到府裏,被父親賈相訓了一頓。賈繼芳每天遊手好閒,在京城內飛揚跋扈,完全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傅太師密切關注許清嘉的動向,手下人回來彙報調查結果,許清嘉在上庸離職後,去了鑲州任職,高正一路隨行。傅太師猜測許清嘉能在官場一路平安,自然是得到了高正的保護。手下人透露許清嘉與玉春樓掌櫃來往親密,傅太師叮囑手下人去玉春樓探底。寧王妃親自去玉春樓,以為玉娘是胡嬌。


    第32集

    寧王妃到玉春樓喝茶,趁機觀看胡嬌招待顧客。一個男顧客嫌喝的茶檔次低,要求胡嬌去上更好的茶。胡嬌要求男顧客先付定金,男顧客一臉不悦,認為胡嬌狗眼看人低。胡嬌從容不迫提醒男顧客,上好的茶要去採購,而且非常貴,一兩就要三兩銀子。男顧客吃了一驚,説話底氣沒之前足了。胡嬌佯裝不要定金了,宣佈可以先去買男顧客想喝的茶。男顧客趕緊叫住了胡嬌,提議改天再喝上等茶。寧王妃看到了胡嬌輕鬆化解男顧客的叼難,暗暗稱讚胡嬌機靈。一個男顧客跑到女賓區落座,借喝茶的機會對兩名女顧客動手動腳,兩名女顧客嚇得趕緊起身離去,胡嬌問清了事情經過後,找男顧客理論。男顧客稱自己有親人在朝中當官,不把胡嬌放在眼裏,胡嬌沒有被男顧客嚇倒,而是使用武力趕走了男顧客。寧王妃看得真切,暗暗驚歎胡嬌確實與若染有幾分相似。胡嬌坐到寧王妃面前,猜出了寧王妃的身份,寧王妃衣着不俗,比店裏任何女顧客更有儀態,胡嬌不明白寧王妃為何忽然來訪。寧王妃被認出了身份,索性打開天窗説亮話,認定胡嬌在勾引寧王。寧王妃也聽説過胡嬌與許清嘉是假結婚,她提醒胡嬌沒必要用假結婚來忽弄她。胡嬌沒有否認以前跟許清嘉是假結婚,但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她與許清嘉早已是貨真價實的真夫妻。胡嬌提起了年幼的小貝,提醒寧王妃不能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小貝身上,限制小貝吃喝玩樂,把小貝當成木偶。寧王妃聽進了胡嬌的勸説,回府後向寧王認錯,決定以後放下心結,不再執着於利用小貝取悦寧王。 寧王被寧王妃打動,摟住了寧王妃,自責多年以來冷落了寧王妃。寧王去玉春樓,稱讚胡嬌做了一件好事,他非常好奇胡嬌對王妃説了什麼話,導致王妃決定重新做人。賈繼芳被禁足在府裏,已經有半個月了。賈繼芳耐不住寂寞,想出府找孤朋狗友們玩。兩個守門的家丁攔住了賈繼芳,沒有賈相許可,任何人都不能給賈繼芳放行。賈繼芳穿上下人衣服,貼上了假鬍子,企圖溜出家門。兩個守衞火眼金睛,一眼識破了女扮男裝的賈繼芳。一名女子大喊大叫,被一夥男人追到玉春樓外面。女子叫革桑,身世悽慘,胡嬌趕走了追趕革桑的男人們,帶領革桑上樓,命人端來一碗飯菜給革桑吃。革桑告訴胡嬌和玉娘,她父親不久前收留了一名男子,誰料這名男子是個歹人,半夜的時候殺害了她的父親和弟弟,只有她一人活下來。胡嬌聽完革桑講述的遭遇後,動了惻隱之心,決定收留革桑。其實革桑是傅太師手下之人,革桑家人死在了許清嘉與高正手裏,她把倆人視為仇人,甘心為傅太師賣命。胡嬌忽然身體不適,許清嘉叫來了大夫,大夫為胡嬌把完脈,祝福許清嘉快當爹了。許清嘉一聽自己要當爹了,立時喜出望外。胡嬌待大夫離去,翻身從牀上坐了起來,許清嘉趕緊上前制止,他認為胡嬌已經懷了身孕,不能隨意走動,否則會傷了肚中孩子。


    第33集

    賈繼芳告訴父親,稱自己被崔五郎看上了。賈相不認識崔五郎,他以為崔五郎長得非常醜,或者年齡很大,總之不是年輕人。賈繼芳否認了父親賈相的猜測,證實崔五郎正值壯年,長得英俊不凡。賈相不相信賈繼芳説的話,如果真按賈繼芳所言,崔五郎自然不可能看得上相貌平平,並且毛手毛腳的賈繼芳。賈繼芳見自己被父親賈相輕看,一臉不悦宣佈以後不願意再看到父親賈相。高正前往鬱府,事隔多年,鬱府早已無人居住,院裏生滿了雜草。兩名侍衞見有人闖入,立即上前抓拿高正。高正身手不凡,打退了兩名侍衞,他也知道鬱大人遭遇的案情,鬱府當年被抄了家,事情已經過去多年了,按理説應該早就結案了。倆名侍衞告訴高正,鬱大人犯的案子其實一直沒有了結,倆人奉命來值守。高正腦海裏想起了與玉娘談話的情景,當時他提到了鬱大人的女兒鬱秀,自從案發後,鬱大人的女兒便失蹤了。高正回到許清嘉身邊,許清嘉正在查案,高正告訴許清嘉,他懷疑玉娘就是鬱大人的女兒。胡嬌與玉娘談笑風生,她提醒玉娘做好與高正結婚的準備。玉娘認為高正沒能力娶她了,因為她開玉春樓的時候,高正拿出了全部的積蓄。高正幾人在屋裏談話,玉娘沒有否認自己是鬱大人的女兒。許清嘉讓玉娘看一封鬱大人留下的書信,案件真相就在信裏。當年江南戰事告急,鬱大人奉命調糧,太師府的周鳴安忽然來户部,要求鬱大人取消調糧去江南,而是把糧調到太師指定的賑災地。鬱大人見周鳴安出示了太子的私人印章,無奈之下讓前來複命調糧的下屬寫一份公文,取消把糧食調往江南。下屬寫好了公文,交給了周鳴安。許清嘉父親來户部查看調糧進度,他不認識周鳴安,提醒鬱大人任由閒雜人等進入户部重地。鬱大人有苦難言,周鳴安得意洋洋離去。許清嘉父親猜到發生了嚴重的事情,在他的追問下,鬱大人説出了前因後果。江南戰事雖然告急,沒有得到糧食,但還是打了勝仗,朝廷沒有再追究私自轉調軍糧的事情,但鬱大人為此被太師囚禁陷害。革桑假裝端茶水,送給胡嬌一行人喝,她已經聽到了胡嬌一人人談話,回到周鳴身邊,將聽到的全部説了一遍。周鳴安吃驚不小,意識到了鬱大人當年留了一手。許清嘉前往寧王府,向寧王府講述鬱大人被冤枉經過。當年帶兵去江南的主帥便是寧王,太師暗地裏取消調往江南的軍糧,留為他用,自然是在針對寧王。周鳴安當年使用的是太子的私章逼鬱大人調料,許清嘉準確的説出了私章名字,寧王確認許清嘉沒有説謊。周鳴安回太師身邊覆命,提起許清嘉一行人查到了鬱大人當年調料的事情。太師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叮囑周鳴安想辦法奪回鬱大人留下的信,拿到信之後,就除掉高正與許清嘉,絕不對留活口。


    第34集

    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寧王主動去找太子,希望能證實他與此事無關。怎知太子聞言大怒,斥責寧王既無憑無證,又怎麼惡意中傷傅太師。而太子説完這番話,已是咳喘不止,整個人看起來極其虛弱。寧王只得先行告退,私下裏與賈相等人交談,表示今日太子對傅太師頗有維護之意,而且身邊近侍瞧着面生,看來是有隱疾不願讓外人知曉,這才故意瞞下病情。若當真如此,調查之事只會更加艱難,唯恐太子會將寧王爺視為敵人,所以除了要繼續蒐集證據之外,還要儘快弄清太子因何患病。本來高正準備從醫館開始入手調查,可許清嘉覺得完全沒必要,順勢問起他和玉孃的進展,意外得知高正要在今年生辰向玉娘提親。隔天早上,許清嘉和胡嬌説了此事,之後跑去布料店選購上好料子。革桑偷溜進房間尋找鬱中良的書信,結果發現一面櫃子上鎖,索性先離開。殊不知,她這一幕早已落在胡嬌和玉娘眼裏,兩人合計要引蛇出洞,故意找了個藉口出門,便於給革桑竊取書信的機會。周鳴安並沒有當場燒燬書信,而是如獲至寶般保存好,只因他知曉傅太師太多秘密,難保不會再重蹈覆轍,落得個錢成羽的下場。所以周鳴安為了自保,唯有留下堪比保命符的東西,他又將盜門毒藥枯草散交給革桑,命令對方找機會幹掉許清嘉和胡嬌他們四人。起初革桑有些於心不忍,可在周鳴安的訓斥後,還是聽命行事,動手將枯草散放入香爐內。寧王單獨找來崔五郎,吩咐他幫自己做另外一件事情,而此事和太師府有着莫大的關係。因為賈相查出每逢初一十五酉時,宮門關閉之前,總會有太師府的人通過張公公將一件東西送進宮內,所以讓他暗中調查,不可對外聲張。高正趁着玉娘生辰之際,主動向她求親表白,並且送上父母留下的鹿角梳子。玉娘感動得熱淚盈眶,且在許清嘉和胡嬌的注視下,接過了鹿角梳,答應了高正的求娶。待聚餐結束後,胡嬌攙扶着許清嘉回房休息,兩人都覺得脖間瘙癢,誤以為是蚊子叮咬。反觀崔五郎跟蹤太師府的人,意外發現傅太師常年購置名貴藥材的秘密,幾乎每月都會送往宮內。儘管談話內容沒有透露患病之人的身份,可崔五郎還是將藥材偷走帶回寧王府,經過劉太醫查驗證實可以醫治肺癆。劉太醫的話讓大家明白太子病情嚴重,而賈相也深知皇家子嗣不可有虧損,若是患上癆病,往往就會失去繼承大統的資格,羣臣知曉也會上書官家,懇請其另立太子,這也就是為何傅太師和太子極力隱瞞的原因。只不過以傅太師的俸祿,很難會確保珍貴藥材源源不斷,説明他已做了許多貪贓枉法之事。礙於寧王與太子之間的關係,一切還需得由寧王來定奪,最終寧王還是決定先和太子見面詳談。許清嘉和賈相都是聰明人,沒有當場阻止寧王,事後猜測寧王是去向太子表明態度,絕不會參與爭奪皇位。許清嘉認為寧王還是過於樂觀,除非他做出自毀前程的事情,否則很難令太子徹底安心。儘管許清嘉的思慮周全,可賈相也以過來人的經驗勸導他,為官者不能僅看眼前,身居高位者就要顧全大局,畢竟救一百人與一人有所不同。


    第35集

    賈相與許清嘉到屋外談話,寧王打算進宮,向太子揭發傅太師。賈相認為寧王的計劃可能會失敗,傅太師是太子的外祖父,太子雖然與寧王是兄弟,但是多年以來與寧王來往少,因此太子自然與傅太師更親。太子進入宮裏見太子,提起了太子服食丹藥的事情,傅太師私下花錢買丹藥給太子,所花的銀倆都是不義之財,寧王提醒太子應該調查傅太師。太子認定寧王抹黑傅太師,寧王猜到傅太師經常在太子面前説一些無中生有的話,但太子卻對傅太師説過的話深信不疑。太監總管趕了過來,隔着門縫聽屋裏的説話聲,太監總管聽了一會兒,命令手下人向傅太師報信,寧王已經知道太子生病服藥。太子告訴寧王自己生病原因,幾年前,太子出宮狩獵,遇到了山體滑坡,被困山中數日。獲救後便落下了隱疾。太子提醒寧王來了東宮無法立即回去,手下進房聽太子下命令,太子吩咐手下人嚴格守護東宮,未經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出意東宮。革桑對許清嘉一行人下了藥後,回到周鳴安身邊覆命,想離開玉春樓。周鳴安不同意革桑回來,而是可以革桑繼續留在玉春樓,查看許清嘉幾人最後幾天狀態。革桑回到了玉春樓,許清嘉幾人走到革桑面前,對革桑展開盤問。胡嬌説出實情,坦言眾人之前早已看出革桑是奸細,於是將計就計,放了一封假信,給革桑偷走。革桑見自己底細敗露,情急之下與高正動手,高正功夫高強,幾招就制服了革桑,將革桑捆綁在椅子上。革桑落網後,一心求死,她婉轉的提醒許清嘉幾人時日不多了,但許清嘉幾人沒有聽懂革桑説的話。崔五郎來玉春樓,發現許清嘉幾人不約而同脖子癢,幾人相互查看彼此的脖子,發現彼此脖子一片紅腫。崔五郎意識到了事態嚴重,提醒許清嘉幾人中了枯草毒,當年寧王的情人便是死於枯草毒。許清嘉幾人審問革桑,高正猜到革桑是盜門之人。革桑提起了自己的師兄費勁死在許清嘉和高正手裏,胡嬌提醒革桑,費勁是關鍵證人,眾人想保護費勁都來不及,不可能還殺掉費勁。革桑也覺得胡嬌説得有道理,意識到了自己被周鳴安欺騙了。革桑承認自己給胡嬌幾人下了毒,她下的毒是沒有解藥的,就算尋找對應的八種藥材,也需要花很長時間,幾天內胡嬌幾人就要毒發死亡,已經來不及了。傅太師派出下人去藥師住處,打算殺人滅口。高正幾人趕了過來,除掉了傅太師派出的手下。藥師驚魂未定,不明白自己為何遭刺殺。高正三言二語告訴藥師原因,傅太師擔心藥師泄露為太子製藥,故而派出手下上門殺人滅口。藥師從許清嘉手裏接過藥材清單,帶了一些藥跟許清嘉去玉春樓,餘下的藥已經沒有着落,想要湊到餘下的藥,需要三萬銀倆,許清嘉幾人一時間無法拿出三萬倆,崔五郎也沒法辦到。夜幕降臨,許清嘉與胡嬌坐在牀邊談心,高正則與玉娘喝酒,時間已經不多了,高正放下心裏的顧慮,與玉娘迅速成婚。


    第36集

    林翠得知胡嬌懷有身孕,便在賈繼笙的陪同下趕往京城,本意是要來道喜,不料竟得知這等中毒的噩耗,而配製解藥過程相當艱難,畢竟這其中三味藥材極為珍稀,其餘五味也是價格極高,除了需要大量銀錢購買之餘,還得需要人手問題。正因如此,賈繼笙願幫忙解決銀錢的困擾,至於人手可以找小妹賈繼芳來解決。之後的日子裏,大家分工合作,尋遍京城周邊大小所有藥鋪,終於是湊齊了需要的藥材,最後關鍵一步就得靠黃藥師來完成。奈何在配製解藥的過程中,再次出現一個難題,那便是確定瞭解藥的配方,卻不知曉藥劑的具體調配比例,這期間需要漫長的嘗試。黃藥師配好解藥後,再三説明若是配方比例出錯,屆時不僅無法解毒,甚至可能毒上加毒。革桑得知此事後,決定以身試毒,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確定了比例,而許清嘉和胡嬌等人也都保住了性命。許清嘉很感謝革桑的付出,主動向她表達感謝,而革桑也跟許清嘉説明傅太師心狠手辣,所以周鳴安格外留了兩份文書作為保命證據。其中一份文書便是玉娘父親的書信,至於另外一份極有可能是萬民傘裏的調令,思及至此,許清嘉懇請革桑幫他再做件事情,故意給周鳴安透露自己要覲見太子的消息。周鳴安將此事彙報給傅太師,不料傅太師拿出他私藏的證據,最終也遭其滅口,自食惡果。第二天早上,許清嘉在大家的目送下,坐着馬車前往東宮,果然傅太師早已在此等候多時。許清嘉憑藉着手裏掌握的線索,怒斥傅太師毒殺皇子,並且在石羊寨私挖銀礦,在襄州府壟斷藥材價格,這一樁樁件件都坐實了傅太師罪惡滔天。傅太師不以為然,狂妄揚言就算都認下罪名,又能將他如何。殊不知,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太子聽了進去,無法想象外公竟會知法而犯法。起初傅太師據理力爭,但是許清嘉已掌握大量證據,包括人證革桑都能指控傅太師。太子看着外祖這般狼狽模樣,心裏同樣不好受,其實當初故意在外人面前禁足寧王,無非是想瞞過傅太師的眼線,屆時再等寧王修書於許清嘉,讓他想盡辦法進宮見面,若是所言屬實,傅太師定會從中各種阻攔。而正因如此,太子下定決心將傅太師惡行公之於眾,隨之傅太師認罪伏誅,官家因年邁體弱,最終禪讓皇位給太子,許清嘉等人也總算是平息了這場風波。轉眼三個月後,賈繼笙與父親冰釋前嫌,小妹賈繼芳為了崔五郎,願改回女兒裝扮。高正和玉娘在玉滿樓大婚,由於二人雙親皆已不在,所以賈相作為長輩來主持這場婚禮。許清嘉夫婦、崔五郎、賈繼芳等人都來參加,場面好不熱鬧。許清嘉看到這一幕,不由發自肺腑感慨,懷念當年他們成婚時的情景,雖不似這般浪漫温馨,但也是令人永生難忘。趁着這個場合,許清嘉主動向胡嬌表白,道了那句“願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若是能有來生,他還希望能守護那個世上最美麗的芍藥花,也不知胡嬌是否願意跟這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窮酸書生共度餘生,直至彼此蒼顏華髮,胡嬌忍不住笑了起來,小聲地迴應着我願意。


參考資料 [4] 

玉面桃花總相逢演職員表

玉面桃花總相逢演員表

玉面桃花總相逢職員表

出品人 張華立龔政文(總出品人)、張勇蔡懷軍穆曉穗
製作人 唐藩、王文煜、戴玲(總製片人)、張明子、李龍飛(製片人)、高修遠、王皓、鄒鵬飛(執行製片人)
監製 鄭華平周海(總監製)、梁德平劉琛良楊喜卿周山方菲、張志紅、羅澤軍、萬琳
原著 藍艾草
導演 毛鯤宇史嶽(分組導演)、張飈(分組導演)、張楊(執行導演)、郭義博(執行導演)
副導演(助理) 段昂(服道化副導演)、王偉(現場副導演)、吳獻委(導演助理)、劉雲、孫棟(演員副導演)、羅一格、耿文慶、潘計瑋、安天龍(現場演員副導演)
編劇 潘樸(總編劇)、劉兆文、閔芝萍、宋子佳、王昭、王茵楠(編劇)、馮琛、李雨亭、曹笑天(聯合編劇)
攝影 馬健(攝影指導)
配樂 趙丹(音樂總監)
剪輯 何振珊(剪輯指導)
道具 郝志生(道具組長)
選角導演 邵翊恆、陳超
配音導演 喬詩語馬程、段昂
美術設計 王文迅(美術指導)
動作指導 王瑛(動作指導)
造型設計 蘇志勇(造型指導)
服裝設計 易青
視覺特效 劉衝亞(視效總監)、彭柯(視效總監)
燈光 曹二龍(燈光指導)
錄音 王志彪(錄音師)、武昊(錄音師)
劇務 趙洪磊、王東雷、陳建雨、孫建鋒、宋僅斌、張雪東、李一凡、謝洪陽、高泰安、焦劉朋、何明華、李佩然、李彥、劉書民、曹乘榕、黨政、孫冰冰、劉陽、種陽、張顯坤、劉超、蔣浩、候玉閣、張可可、於鋒(場務)、李香文(場務組長)、呂超(場務組長)
場記 成秋鳳、陳柔雪
佈景師 羅文波(置景組長)
發行 程增慧、文春子(海外發行)、劉娜(版權發行)
展開
參考資料 [5] 

玉面桃花總相逢角色介紹

  • 胡嬌
    演員 張含韻

    許清嘉的娘子。胡嬌出身屠户家,貪財霸道很有主見。未婚夫書生許清嘉高中榜眼回來後,按照父母的約定向胡家提親,婚後的兩人發現對方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一開始各取所需,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感情發生了變化,她和許清嘉從歡喜冤家變成了默契夫妻,並且成就了一段官場佳話。

  • 許清嘉
    演員 佟夢實

    胡嬌的相公,許清嘉自幼父母雙亡,寄居在岳父家,寒窗苦讀終成榜眼。之後按照父母的約定迎娶了胡嬌,婚後的他看似“妻管嚴”,實則處處都體現了他對於妻子的關懷與愛,對妻子的性格以及夢想他也始終採取支持尊重的態度。他雖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他心裏有天下,內在其實充滿力量,在大是大非面前永遠保持着清醒。

  • 高正
    演員 陳奕龍

    上庸縣尉,高正沉穩幹練,殺伐果決,擅於觀察,分析局勢人心。高正外表看上去非常的高冷,在許清嘉初到上庸之時,別人都是笑臉相迎,只有他擺出了一副冷臉,明着與許清嘉劃清陣營。但其實高正只是在做樣子,私下裏他一直在暗中保護着許清嘉。

  • 玉娘
    演員 曾一萱

    玉春樓老闆娘,玉娘率性堅韌,睿智智慧。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後因父親遭人陷害,不得已走上了靠色謀生的道路。她雖然是朱縣令的人,但是本性並不壞。後來更是幫助許清嘉等人,將朱縣令繩之以法。在這過程中,玉娘和正直的高正在經過了多次交鋒之後,兩個人暗生情愫。

  • 寧王
    演員 王若麟

    皇家庶長子,寧王隱忍沉穩,慎言慎行,他對皇位沒有妄念。寧王原本在民間有一位今生摯愛若柒,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小貝,雖然若柒後來去世了,但是她一直是寧王心中的白月光。儘管寧王妃貌美如花,但是寧王的心裏只有若柒,對寧王妃始終不理不睬。後來在胡嬌的調解之下,兩個人才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真正的走到一起。

  • 林翠
    演員 盛蕙子

    胡嬌的閨中密友,是位手工甜品師,單純善良,活潑可愛。每逢胡嬌有煩心事的時候,林翠就是胡嬌的傾聽者;每逢胡嬌離家出走的時候,林翠就是胡嬌的接納者。除此之外,林翠還是一個事業小能手,她把果子店經營得有聲有色。賈相的兒子甄富貴受他大姐寧王妃所託,來雲萊鎮找胡嬌的麻煩,沒想到對林翠產生了好感。

  • 賈繼芳
    演員 石潔茹

    賈相的三女兒,賈繼芳不似寧王妃那般端莊,性格大大咧咧,頗為直爽。為給姐姐寧王妃出氣,賈繼芳指使手下去玉滿樓鬧事,同時要求胡嬌轉讓玉春樓。此時從小貝口中得知寧王妃要為難胡嬌的崔五郎帶兵趕到,瞬間吸引了賈繼芳的注意,聽到胡嬌稱崔五郎為表哥,對崔五郎一見鍾情的她對胡嬌的態度瞬間改變。

  • 寧王妃
    演員 艾然

    賈相的大女兒,寧王妃雖然貌美如花,還是丞相之女,卻不得寧王的歡心,寧王對她的熱情視而不見。於是她利用寧王與若柒的孩子小貝來接近寧王,卻讓寧王對她反感,直到她遇到了胡嬌,胡嬌一番話説得寧王妃茅塞頓開,反省後的寧王妃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向寧王坦承了自己的不足之處,寧王看到了她的真心,最終決定接受她。

參考資料 [3]  [7-15] 

玉面桃花總相逢音樂原聲

歌曲名稱
作詞
作曲
演唱
備註
牽紅
馮琛
趙丹
片頭曲
春日願
片尾曲
入夢
王添賜、王天宇
逄博
插曲
過門
插曲
潘藝翔
插曲
參考資料 [5] 

玉面桃花總相逢幕後製作

拍攝過程
2021年8月2日,該劇殺青 [2] 
製作出品
參與項目
單位名稱
出品公司
湖南快樂陽光互動娛樂傳媒有限公司
重慶飛寶影視文化有限公司
榮譽出品
芒果超媒股份有限公司
承製公司
重慶飛寶影視文化有限公司
宣傳
北京漢唐豐華文化傳播發展有限責任公司
北京君燦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參考資料 [5] 

玉面桃花總相逢播出信息

早期宣傳
2021年8月2日,該劇官微發佈一組殺青照以及殺青特輯 [2]  [9]  ;2022年3月30日,該劇正式定檔,同時發佈“家國情懷”版預告 [3] 
劇照
收視率
中國視聽大數據(CVB)
日期
集數
收視率
收視份額
排名
頻道名稱
2022年4月1日
1-2集
0.500%
1.836%
8
湖南衞視
2022年4月2日-2022年4月8日
3-14集
0.412%
1.578%
9
2022年4月9日-2022年4月15日
15-26集
0.387%
1.476%
8
2022年4月16日-2022年4月22日
27-38集
0.363%
1.407%
7
參考資料 [6] 

玉面桃花總相逢劇集評價

該劇男女主之間“契約關係、先婚後愛”的劇情比較老套,亮點在於兩位主角的人設很討喜。假夫妻,真盟友,聯手搞事業,順便談戀愛,有點古裝“升職記”的味道。除了沒啥主角光環,兩位主角也是古偶中難得的正常人,男的不油,女的不蠢。這對歡喜冤家由於性格、背景、畫風完全不同,日常相處充滿了“反差”和笑點。作為一部輕喜劇,劇中幾乎沒有真正的反派,配角都很可愛。可愛的角色,輕鬆歡快的風格,這已經達到了一部“下飯劇”的標準。再加上實景拍攝,令人舒適的濾鏡和打光,該劇整體質感不錯。雖然它遠非完美,但在近期國產古裝劇裏,算是“矮子裏面拔高個”(《南方都市報》評 [11] 

玉面桃花總相逢大眾評分

網站
評分
參評人數
統計截止日期
豆瓣
6.2
5966
2023-12-11 [17] 
參考資料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