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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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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菟郡,西漢元封三年(前108年)置,治沃沮(也作夫租,今朝鮮咸鏡南道咸興)。轄境相當於現在遼寧東部東至朝鮮咸鏡道一帶。昭帝時移治高句麗縣(今遼寧新賓縣西南)。東漢時復內徙,移治今瀋陽市東。北魏以後,地入高句麗 [10] 
中文名
玄菟郡
行政區類別
地理位置
遼東朝鮮半島北部
設立時期
前108年
著名人物
公孫度耿臨王頎姚光

玄菟郡建置沿革

玄菟郡四郡之首

玄菟郡,前身為燕國真番障塞。西漢時期,漢武帝衞氏朝鮮之後,在其地設立玄菟郡、樂浪郡臨屯郡真番郡,合稱“漢四郡”,設立時間500餘年。玄菟郡是漢四郡中面積最大的一個,也是四郡裏最重要的一個。

玄菟郡第一玄菟

玄菟郡所在地,原是衞氏朝鮮屬國沃沮的故地。漢武帝元封二年(前109年),西漢徵衞滿,並於次年滅其國,置四郡,是為漢四郡,皆屬幽州。漢四郡除玄菟郡外,還包括樂浪郡、臨屯郡和真番郡,但以玄菟郡的面積最大。
郡治位於玄菟郡夫租城(一説夫租縣,即今咸鏡南道咸興市)。公元前82年(漢昭帝始元五年),西漢調整玄菟郡之疆界,廢真番郡、臨屯郡,並把其中部分編入玄菟郡及樂浪郡。玄菟郡並沒有西遷,郡治仍在夫租縣。除了直接管治本郡的夫租縣和高句麗縣之外,扶餘國、北沃沮及肅慎也從屬於玄菟郡。公元2年的玄菟郡有户口4萬5006户,人口22萬1845人。

玄菟郡第二玄菟

西漢昭帝始元五年(前82年),玄菟郡郡治從沃沮城一遷到高句麗縣,其郡治,按學界主流觀點,在今遼寧新賓縣二道河子古城。其管轄範圍比前期縮小,包括沃沮縣在內的蓋馬大山以東之地改屬樂浪郡。 [8] 
《漢書·地理志》記載,玄菟郡下轄高句麗、上殷台、西蓋馬三縣,《遼寧通史》認為是其郡治西徙句麗西北後的轄境。當時三縣共領户45600,口221845。
(一)高句麗縣。此縣名無疑得之於高句麗部族。《漢書·地理志》: “高句麗,莽日下旬麗,屬幽州。”應邵注: “故真番、朝鮮胡國。”漢志又記:“高句麗,遼山、遼水所出,西南至遼隊人大遼水。又有南蘇水,西北經塞外。”
此處所記的遼水,指小遼水,即今渾河。高句麗縣的地望當在今渾河發源處附近。所謂南蘇水,是指今渾河上游的支流蘇子河,即後來滿族興起之地的婆豬江。新中國建立後,考古工作者在今新賓縣蘇子河南岸先後發現兩座漢代古城,學術界一致認定,其中一城址即漢代玄菟郡第二治所高句麗縣舊址,也就是《三國志》所記的“玄菟故府”。 [7] 
(二)上殷台縣。《漢書·地理志》: “上殷台,莽日下殷台。”關於上殷台縣的地望,研究者有諸多説法。汪士鐸《漢志釋地略》推定其地理位置在今遼寧開原市和撫順市之間;陳澧《東墩集》《吉林通志》《東北歷代疆域史》推測在今吉林市附近;《(中國歷史地圖集)東北地區資料匯篇》又推定在今吉林通化市;《東北歷史地理》第一卷本又根據考古發現,將其比定為今通化市快大茂鎮赤松柏村古城址。 [7] 
(三)西蓋馬縣。《漢書·地理志》:“西蓋馬,馬訾水西北人鹽難水,西南至西安平人海,過郡二,行二千一百里。莽日玄菟亭。”西蓋馬縣地望當在今渾江與鴨綠江合流處附近。西蓋馬之名當得之於蓋馬大山,古以今長白山和朝鮮境內的狼林山合稱為蓋馬大山,西蓋馬意即位於蓋馬大山之西。《〈中國歷史地圖集〉東北地區資料匯篇》推定在今朝鮮鴨綠江左畔楚山附近。
東北歷代疆域史》《東北歷史地理》均比定在今吉林省集安市。後者認為今集安市區高句麗古城下壓的漢城即蓋馬縣舊址。到東漢時期,玄菟郡治所再次西遷,其蓋馬縣治可能也隨之西移。
學術界一般認為,唐貞觀十九年(645年)唐太宗親征遼東,李道宗所攻的蓋牟城就是漢代西蓋馬縣西徙的新治所,因“蓋牟”與“蓋馬”音近。
賈耽皇華四達記》:“自都護府東北經古蓋牟、新城,又經渤海長嶺府千五百里至渤海王都。”根據這一記載,有的學者認為西徙後的蓋馬縣治在今瀋陽和撫順之間的上柏官屯古城,也有人認為在今撫順勞動公園古城。《中國行政區劃通史·秦漢卷》則認為,西蓋馬縣治所當在今朝鮮慈江道古豐、三樂裏一帶。 [7]  [9] 

玄菟郡第三玄菟

渾河南勞動公園古漢城 渾河南勞動公園古漢城
東漢安帝永初元年(107年),在原轄高句麗縣、西蓋馬縣、上殷台縣的基礎上,新增候城、高顯、望平三縣劃歸玄菟,玄菟郡治遷到撫順市的勞動公園古城,另有遷移到撫順市東洲區小甲幫漢城之説。轄今瀋陽、撫順、扶余一帶,人口約4萬餘。
不久,高句麗開始蠶食玄菟郡在長城內的轄地,屢次襲邊。
漢靈帝建寧二年,玄菟太守耿臨與佐使公孫度出兵討伐高句麗,斬殺數百人。伯固投降,其地歸屬遼東。熹平年間,伯固乞求歸附玄菟郡。

玄菟郡第四玄菟

東漢安帝建光元年(公元121年),“第三玄菟郡”(撫順勞動公園古城)遷至今瀋陽上伯官屯漢城 [1]  ,該城址地下文化層約1.5米處,出土了大量有自東漢至魏晉時期的繩紋筒瓦、板瓦和青磚等。城址周圍的東漢至魏晉時期的墓葬,也與城址內出土的文物相同。
漢獻帝公孫度割據海東,“公孫度之雄海東也,伯固遣大加優居、主簿然人等助度擊富山賊,破之。”“夫餘本屬玄菟。漢末,公孫度雄張海東,威服外夷,夫餘王尉仇台更屬遼東。時句麗、鮮卑強,度以夫餘在二虜之間,妻以宗女。”後“拔奇怨為兄而不得立,與涓奴加各將下户三萬餘口詣康降”。
也就是説,有六萬多人在拔奇和“涓奴加”的帶領下歸附公孫康那裏去了,公孫康又讓這六萬多人“還住沸流水”,高句麗五部中兩部幾乎盡廢。之後又因高句麗接收了“亡胡五百餘家”,公孫度派公孫康、拔奇兵分兩路攻高句麗。公孫康攻破其都城,焚燒邑落,迫使高句麗把都城及防線遷到了今吉林省集安市境內的“國內城”。
中平六年(189年),公孫度割據遼東,扶余、高句麗為其屬地,公孫恭時高句麗開始謀求與曹魏聯繫欲擺脱公孫氏,魏亦派使臣到高句麗,與高句麗建立和親關係,其後代出家為高句麗僧。
238年,曹魏太尉司馬懿鮮卑烏桓、高句麗、流星聯軍滅公孫淵,廢候城縣,設高句麗、高顯、遼陽、望平四縣於玄菟郡。郡治瀋陽上伯官屯。
265年,西晉建立,廢遼陽縣。後歸慕容垂;子寶,以句麗王安為平州牧居之。
404年,高句麗乘中原內戰之機,佔領玄菟郡,設玄菟城管領。
及至唐高宗與新羅聯軍滅高句麗,玄菟郡全境盡歸唐朝,原境被改編成安東都護府

玄菟郡轄境句麗

三國志》説,高句麗都於丸都之下,丸都應該指的是丸都山。高句麗核心地區——國內城地區在戰國後期就已經被納入燕國的二龍湖古城、吉林燕長城版圖,這可以從文獻和考古兩方面得到印證。
高句麗興起後,玄菟郡僑治到遼東郡北部,也就是今瀋陽、 撫順間,這就是第三玄菟郡。三國志中説高句麗五部人口有三萬户。相較漢書記載,減少不少。按理説,這些地區的人口基本上是當地人口,不會輕易遷徙,總人口如何反而少了這麼多了呢?合理的解釋只能是,由於某種原因使得人口短期內大量死亡或者遷徙。史書中有以下幾個可以解釋的事件。
一、公孫氏的征討。東漢末年,公孫氏雄張遼東,《三國志》記載,“建安中,公孫康出軍擊之,破其國,焚燒邑落。”
二、內亂導致的遷徙和戰亂。東漢末年,高句麗王男武早亡,王妃於氏無子,於是矯詔迎立男武的三弟伊夷模為王,引發本該繼承王位的男武二弟拔奇的叛亂。
《三國志》載:“拔奇不肖,國人便共立伊夷模為王。”拔奇“怨為兄而不得立,與涓奴加各將下户三萬餘口詣康降,還住沸流水。降胡亦叛伊夷模,伊夷模更作新國,今所在是也。拔奇遂往遼東,有子留句麗國,今古雛加駁位居是也。其後復擊玄菟,玄菟與遼東合擊,大破之。”經此一亂,高句麗因遷徙而損失的人口在六萬多人,這些人應該遷徙到遼東了。
三、毌丘儉的征討。公元244年(曹魏正始五年),幽州刺史毌丘儉攻破丸都城,再次給高句麗以巨大的災難。
古代的人口取決於自然條件和農業生產技術水平,非正常減少的人口很快會恢復,直到重新遇到有自然條件和技術水平決定的界限。至晉朝司馬亂遼東時,慕容鮮卑開始謀取遼東,高句麗通過遼東內亂招收大量漢人人口重新崛起。 [2-4] 

玄菟郡轄境扶余

“夫餘”首次見於中國史籍記載是《史記·貨殖列傳》:“(燕)上谷至遼東,地踔遠,人民希,數被寇,大與趙、代俗相類,而民雕捍少慮,有魚鹽棗慄之饒。北鄰烏桓、夫餘,東綰穢貉、朝鮮、真番之利。”《山海經·海內西經》載:“貊國在漢水(今遼河)東北,地近燕,滅之”燕以其地置二龍湖古城。
燕秦漢魏都曾在遼水以東建立障塞,為春秋戰國時期燕國構建的遼東郡軍民鎮戎體系。燕國障塞是燕國點線式長城體系的一個特點,比如遼西郡著名的赤峯市境內狗澤的狗澤都、遼寧省境內水泉的陽安都大淩河白庚都酉城都;遼東郡著名的遼河的襄平、江海的上下障、吉林省境內遼河源頭的四平二龍湖古城及吉林省境內鴨綠江中上游右岸的通化市白山市,存有大量的長城遺蹟。
這些長城,還是以“點線式”障塞形制為主體,構成了歷史上中原王朝統轄東方漁獵諸族藩屬的大本營。燕塞—襄平—侯城—二龍湖古城—真番障塞線考古調查新發現據史籍文獻記載,戰國燕是最早在東北地區拓疆治邊、修築長城、設置郡縣的中原國家。
《史記·朝鮮列傳》亦記載:“自始全燕時,嘗略屬真番、朝鮮,為置吏,築障塞。秦滅燕,屬遼東外徼。”從中可知遼東郡治襄平城(今遼陽市區古城)是通向真番障塞和朝鮮障塞的兩條交通主線的樞紐。
在吉林省通化市渾江中游及支流富爾江蝲蛄河、大羅圈溝河兩岸崇山峻嶺上和溝谷隘口間,新發現了戰國秦漢時期 180餘處(段、道、墩、座)具有典型中原文化特徵的“塞垣”“列燧”“列障”“列堡”“列隘”及“列城”遺址。使瀋陽—撫順—通化—集安—臨江(含朝鮮慈城郡)—長白(含朝鮮惠山市)之間的障塞7 2連成完整的一線,此線已發現障塞設施總數超過300處(段、道、墩、座),長度達 850公里,其主要形制為“點線式”障塞結構,僅“鴨綠江長城”中上游段形制為“線條式”長垣結構與“線段式”短垣結構。終點則是遼東郡真番障塞。
兩漢時期,扶餘國是繼朝鮮國後東北各族中社會發展最為先進的地方政權,在東北朝貢成員中謹守朝貢制度規則,與漢朝的關係最為密切。《三國志·東夷傳·夫餘》記載:“漢時,夫餘王葬用玉匣,常豫以付玄菟郡,王死則迎取以葬。公孫淵伏誅,玄菟庫猶有玉匣一具。今夫餘庫有玉璧、圭、瓚數代之物,傳世以為寶,耆老言先代之所賜也。其印文言“濊王之印”。”
日本學者慄原朋信推定,“濊王之印”是漢武帝設置蒼海郡時賜給濊君南閭的,認為這時扶余的勢力可能擴大到鴨綠江方面濊人地區。神崎勝認為這一推測若能成立,獲得濊王印的扶余將其王城稱為濊城,擁有對濊人的宗主權。
兩漢時期,挹婁人始終臣屬於扶餘國。《三國志·東夷傳·挹婁》記載:“挹婁……古之肅慎氏之國也。善射,射人皆入目。矢施毒,人中皆死。出赤玉、好貂,今所謂挹婁貂是也。自漢已來,臣屬夫餘,夫餘責其租賦重,以黃初中叛之。夫餘數伐之,其人眾雖少,所在山險,鄰國人畏其弓矢,卒不能服也。其國便乘船寇盜,鄰國患之。東夷飲食類皆用俎豆,唯挹婁不,法俗最無綱紀也。”
扶餘國向挹婁人責取“租税”,挹婁人向扶餘國貢納“赤玉好貂”。扶餘國作為漢朝的朝貢制度成員,又有自己的藩屬部落,這種現象在漢朝邊疆朝貢體系內並不鮮見。李大龍在研究漢唐藩屬體制時已經注意到這種現象,他指出:漢唐王朝宗藩體制內,一些邊疆民族政權往往有自己的藩屬體系,可稱為“亞藩屬體制”。兩種藩屬體制不屬於一個層次,後者從屬於前者。
漢書·王莽傳》記載:“莽策命曰:‘普天之下,迄於四表,靡所不至。’其東出者,至玄菟、樂浪、高句驪、夫餘。”夫餘本屬玄菟郡管轄,獻帝時,夫餘王求改屬遼東郡。其中原因如《三國志》所云:“夫餘本屬玄菟。漢末,公孫度雄張海東,威服外夷,夫餘王尉仇台更屬遼東。”
漢獻帝時,公孫度割據遼東,籍田、治兵,“東伐高句驪,西擊烏丸,威行海外”,“公孫度雄張海東,威服外夷,扶余王尉仇台更屬遼東。時句麗、鮮卑強,度以夫餘在二虜之間,妻以宗女。”“又有扶余、濊貊之用。”
從考古學文化研究成果看,扶餘國納入朝貢制度以後漢文化傳播到扶余地區,併產生了強烈影響,以吉林市為中心,南到通化地區北部,扶余文化明顯吸納較多的漢文化因素,如在榆樹老河深二期文化出土了漢式鐵製生產工具、鍤、鑿;四乳四蟠紋鏡、四乳八鳥紋鏡、四神規矩鏡、七乳七獸紋鏡,鎏金銅帶鈎和錯銀銅帶鈎,以及五銖錢等;吉林市帽兒山扶余墓葬中曾出土精美的漆奩盒、耳杯、勺和絲織品等。
在扶餘國的中心地——今吉林市地區甚至發現單純的漢文化遺存,李文信認為出土於龍潭山車站至東團山子間之鐵道兩側的漢族文化遺物,種類多,出土範圍廣,此絕非東北土著民所有,為漢人移住此地頗久,人數甚多,毫無容疑。若如李文信所言,在扶余地區出現了漢人聚居點,説明扶余與宗主國之間的關係是很密切的。
公孫氏政權被曹魏、鮮卑、烏恆、高句麗、流星聯軍消滅後,原公孫氏朝貢制度下的夫餘和倭人等東北民族馬上便轉向對曹魏政權遣使朝貢,黃初元年(220年)三月,“穢貊、扶余單于、焉耆于闐王皆各遣使奉獻”。夫餘王麻餘時,大使位居把持國政,“歲歲遣使詣京都貢獻”,此時公孫氏政權或已被曹魏所滅。
魏齊王正始五年(244年),幽州刺史、護烏桓校尉毌丘儉率軍討伐高句麗,“遣玄菟太守王頎詣夫餘,位居遣犬加郊迎,供軍糧”。扶余以六畜名官,犬加、牛加皆為官名。扶余為魏提供軍糧,是地方成員對郡治應盡的義務。至太康六年(285年)為鮮卑所滅。 [5] 

玄菟郡轄境沃沮

真番障塞,《史記· 朝鮮傳》:“自始全燕時,嘗略屬真番朝鮮,為置吏,築障塞” 。當談及燕國的鐵器和貨幣的時候,不能不重視一個頗為有趣的現象,即燕國的貨幣向北基本上沒有越過燕國的北長城線,向東卻傳播到遼東半島朝鮮半島日本列島琉球羣島;而且在我國的吉林、黑龍江兩省及蘇聯的濱海一帶亦有出土。
考古資料證明,朝鮮慈江道渭源郡龍淵洞曾出土過大約四百枚明刀幣,江界郡仲巖洞和吉多洞分別出土了二百五十枚和大約四千明刀幣,平安北道昌城郡梨川洞和寧邊郡都官洞、平安南道寧遠郡温陽裏以及朝鮮半島的南部地區也都出土過明刀幣。
根據《茂陵書》記載的裏數,沿着海岸線測算,真番郡治大約位於中俄交界地區。真番和率濱、恤品、綏芬可能有某種聯繫。《三國志·魏書·東沃沮傳》:“漢初,燕亡人衞滿王朝鮮,時沃沮皆屬焉。漢武帝元封二年,伐朝鮮,殺滿孫右渠,分其地為四郡(真番郡)。”
黑龍江通志綱要》:“黑省東封,古多爭戰,實為漢唐來兵力所及。餘嘗巡邊至洮南,過突泉,聞有殘石,刻漢隸大將軍字樣,意必衞青出塞,偏師所及,留此殘跡,而漢使徐自為築城鄣列亭至盧朐,尤為漢時兵力已及黑境之證,紀功勒石,豈遂無人。迨至遼金元,文事武功,後先繼盛,遺蹟流傳,亦多古物。餘修省志,文獻無徵,而金石一類尤寥寥可數,安得好古之士隨處留心,採訪徵集,續輯成編,庶足為考古者之一助歟。”
公孫氏政權的興起,打破了東北地區原有的政治格局,一度崛起的高句麗被壓制了。最明顯的表現是原本臣屬高句驪的三韓、濊成為了公孫氏的勢力範圍。“建安中,公孫康分屯有縣以南荒地為帶方郡,遣公孫模張敞等收集遺民,興兵伐韓、濊,舊民稍出,是後倭、韓遂屬帶方。”
還有一件事,魏明帝青龍四年(236年),肅慎氏獻楛矢於魏。肅慎即挹婁、沃沮,生活在今興凱湖綏芬河附近,如同《晉書·四夷傳·東夷傳》所述:“周武王時,獻其楛矢、石砮。逮於周公輔成王,復遣使入賀。爾後千餘年,雖秦漢之盛,莫之致也”,遙遠的肅慎氏貢獻楛矢,一向被視作天降祥瑞,只有周武王、周公這樣的聖人當政才有資格獲得,秦皇漢武這些好大喜功的雄主都不行。魏明帝真的上比武王、周公嗎?
青龍四年,遼東的主人還是公孫淵,肅慎要想去洛陽上貢獻,只能取道扶余、玄菟和遼東,沒有公孫淵的首肯,怎麼可能實現?青龍元年公孫淵斬送吳使臣張彌許晏,認識到錯誤的對魏政策帶來的危險,這時一定在想盡辦法補救,那麼導演一場“天降祥瑞”來贏得魏明帝的歡心,的確是上上之策。
這樣看來,肅慎氏的這次行動,一定與公孫氏有關。也就是説,公孫氏的勢力範圍,已經達到了遠在烏蘇里江流域的挹婁,這才是雖秦漢之盛,猶未能也。魏末晉初挹婁脱離扶余自立。 [6] 

玄菟郡玄菟太守

霍雲五鹿充宗宣彪蔡諷姚光公孫琙耿臨公孫度王贊王頎、侯玄嗣、裴武、高詡、劉佩、乙逸吉貞高隱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