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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達
鎖定
燕達人物生平
燕達才勇兼備
燕達捍侮西陲
主詞條：囉兀城之戰等
熙寧三年（1070年）四月，西夏大將梁乙埋攻綏德失利，於是在城外修築八座堡寨，每寨留兵三百駐守。宣徽南院使郭逵得訊，命燕達率軍攻克其中的兩座大寨，殺死首領數人，其餘堡寨守卒聞風潰散
[9]
。九月，西夏騎兵三萬人來攻懷寧寨，與守軍交戰整日，不分勝負，燕達僅有五百部眾，“躍馬奮擊，所向披靡”，迫使夏軍退走
[8]
。戰後因功被擢升為鄜延路都監，屢次率軍深入西夏境內，九次交戰，都得勝而歸。
[10]
熙寧四年（1071年）正月，大將種諤經略西北，築永樂川、賞逋嶺等堡寨，並派燕達與都監趙璞冒雪修築撫寧舊城。竣工後，燕達移駐新佔領的囉兀城（今陝西米脂西北）。至三月，被宋軍修寨行為激怒的西夏大舉進攻順寧寨，包圍撫寧，新築各寨相繼陷落。神宗得報，令宋軍放棄囉兀。燕達護送戍卒數千及軍資、輜重南撤，途中遭梁乙埋邀擊，燕達且戰且退，“失亡頗多”（不過《續資治通鑑長編》有另一種觀點，稱其“力戰破之，部曲無所失，威名著於邊部”
[11]
）
[12]
。神宗認為他孤軍遇敵，已保全不少士卒，故而未加懲處
[13]
。次年十一月，燕達因前後戰功而被越級擢升為權發遣環慶路駐泊總管
[14]
。
[15]
熙寧七年（1074年），河州團練使景思立戰死於踏白城，河州被羌軍包圍。燕達隨熙河路經略使王韶率軍討破河州羌人，再攻銀川，破其堡寨，焚燬聚落七千餘帳，前後斬首四千級，返回訶諾城，招降青海東部吐蕃首領瞎木徵
[16]
[17]
[18]
。四月，以功再調東上閤門使、副都總管。
[19]
熙寧八年（1075年）閏四月，朝廷將秦鳳路的正兵二萬二百餘人及弓箭手、寨户、蕃兵二萬四千餘人分為四部，分命四名將領統率。其中燕達任第一將，仍提舉熙河路事務
[20]
。此後又拜忠州刺史、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
[19]
。
燕達南征李朝
熙寧九年（1076年）二月，安南道行營馬步軍都總管郭逵受命征討越南李朝，燕達任行營馬步軍副都總管
[21]
。入宮陛辭時，神宗諭之曰：“你已名位尊崇，不必親臨戰陣，只需要激勉將士就好。”燕達叩頭致謝：“臣能憑藉陛下的威靈消滅賊人，死有何懼！”
[22]
最初南下時，燕達聽聞前鋒軍正遇敵苦戰，準備率軍救援。有偏將勸他以身家為計，不要輕進，燕達説：“那邊的戰局已經很危急了，豈能忍心為保全自己考慮。”下令道：敢説駐營的人一律斬首。於是麾師進援，前鋒士卒大為振奮，傳呼“太尉（指燕達）來”，越軍因而驚潰，宋軍趁勢攻克廣源州（今越南廣淵），招降守將劉應紀（一作劉紀
[23]
）
[24]
。
[25]
此後，宋軍水路並進，燕達隨軍至決裏隘擊潰越軍，乘勝破機榔縣、門州（皆今越南同登西北）。十二月，進抵富良江（今越南紅河），展開決戰。越軍大將李常傑調集越軍戰船四百餘艘在江南阻住水路，阻礙了宋軍的攻勢，郭逵和副將趙卨分遣兵將伐木製造發石機攻打。燕達心中默計：“兵法説‘致人而不致於人’（若想取勝，就要支配敵人而不能被敵人支配），我軍向其示弱，他們一定主動來攻。”於是暗中派兵設伏山間，逐步減兵，示弱誘敵。越軍果然中計，全軍數萬渡江出擊，被宋軍伏兵盡發，步騎合擊，趁其帆折檣摧之際，選精兵乘大筏猛攻，大敗越軍，擊殺數千人
[26]
。此役，李朝大將洪真太子、昭文王子戰死，左郎將阮根被俘
[27]
。
[28]
[24]
熙寧十年（1077年）初，燕達被徵召入朝，至三月，被改命為鄜延路副都總管。尚未成行，便於五月留京權管勾侍衞步軍司
[29-30]
。同月，因“收復廣源州之勞”，自忠州刺史遷升為榮州防禦使。八月，燕達認為主帥郭逵獲罪而獨有自己受賞，請求收回官賞，但神宗稱他“聽主帥節制，及攻取廣源州、決裏隘、富良江各有戰功”，不允辭官
[31]
。
[32]
燕達擢領宿衞
元豐二年（1079年）六月，燕達因訓閲士卒精良整飭，一個兒子被除授為閤門祗候
[33]
。他深受神宗喜愛，屢次獲朝廷詔旨褒獎
[34]
。同年十月，太皇太后曹氏（慈聖光獻皇后）崩逝，燕達任山陵修奉總管，率領禁軍修築陵寢。
[35]
燕達逝世
元祐三年七月二日（1088年7月22日），燕達去世，享年五十九歲
[1]
。哲宗聞訃訊，為之輟朝一日
[40]
，並親臨燕達的府第致祭
[41]
，追贈其為開府儀同三司，諡號“毅敏”。
[42-43]
燕達主要成就
燕達馳騁西南
- 屢破西夏
熙寧三年（1070年）四月，燕達奉主帥郭逵命，攻克西夏築於綏德城外的兩座堡寨，殺首領數人，迫使其餘六堡守卒聞風潰散
[9]
。九月，以五百部眾堅守懷寧寨，擊退西夏騎兵三萬人
[8]
。他率軍深入西夏，九戰九捷
[10]
。次年正月，冒雪築撫寧舊城，隨後護送竣囉兀城（今陝西米脂西北）戍卒南撤
[12]
[13]
[15]
。熙寧七年（1074年），隨熙河路經略使王韶討破河州羌人，再攻銀川，前後斬首四千級，招降青海東部吐蕃首領瞎木徵
[16]
[17]
[18]
。
- 南征交趾
熙寧九年（1076年），燕達隨安南道行營馬步軍都總管郭逵受命征討越南李朝。先克廣源州（今越南廣淵）、決裏隘等地，招降廣源守將劉應紀。十二月，於富良江之戰誘敵渡河作戰，擊殺越軍數千人，斬其大將洪真太子、昭文王子等。
[26]
[28]
[24]
燕達修閉黃患
宋神宗熙寧十年（1077年）七月，黃河大決於澶州（今河南濮陽附近）曹村，北流斷絕，河道南移，沖毀農田。燕達奉命參與修閉曹村決口，使曹村決口河水返回故道，至元豐元年（1078年）四月，以“新閉曹村埽都總管兼都大提舉修閉決口”。
[44]
元豐四年（1081年），黃河在內黃縣小吳埽再次大決，神宗派燕達前往督役，但燕達認為“小吳道斷流，今接近漲水，河門水口皆深闊，探塌未定探，難計功料，未可修塞”，於是被召回。
[45]
燕達訓閲禁軍
燕達任禁軍馬軍副帥併兼管侍衞步軍司時，自請訓練騎卒，使馬、步二司士卒“技能日以加進”，達到了“訓閲精整”的效果
[34]
[46]
。此後，他又根據諸葛亮、李靖的兵法，總結出了一套“五陳法”，教授給禁軍。
[47]
燕達人物評價
王安禮：忠謀武力，更踐滋多。入總營屯，有折衝消萌之略。出乘疆場，有執敵捍患之功。篤實恭勤，簡在朕志。
[48]
（《燕達可依前官充馬軍副都指揮使制》）
趙頊：①……自聭職以來，能體朝廷訓齊士伍之意，推原奉承，躬親其事，不憚勤苦，無所顧忌，凡詔法之下，間有闕疑，建議發明，頗多中理，故二司所總師徒，技能日以加進……。
[46]
（《續資治通鑑長編》引）②拔跡戎行，厲躬武節。深明分數之守，兼識變通之權。捍外侮於西陲，佐濯徵於南服。嘗鼓儳趨厄，以奮率烝徒。能降城艾旗，以蕩定逋寇。夙付簡稽之籍，進督號噭之軍。人知訓齊，眾不譁亂。是嚴師律，擢護殿巖。越從廉車，遂總齋鉞。
[49]
（《燕達除殿前副都指揮使武康軍節度使制》）③謀果而周，氣和而毅。訓齊師律，素號於嚴莊。總治戎昭，亦多乎整暇。屬我肇禋之舉，扈予清蹕之行。林林萬夫，晨趨於鸞輅。嚴嚴三帥，夜警於帷宮。既獲考於禮文，宜肆均於神惠。錫以茂勳之等，陪之多井之腴。
[49]
（《燕達加恩制》）
趙煦：①氣勁而勇，謀果而周。出治戎車，固多整暇之譽。入齊師旅，素載嚴莊之稱。遭國宅憂，肆朕承極。徼巡甚肅，表裏維寧。
[49]
（《燕達授檢校司空加恩制》）②遘世熙洽，取位顯融。稟氣俗于山西，積勤勞於閫外。擁旄遂野，早傳師律之莊。折馘嶠南，嘗懋戰多之賞。
[49]
（《燕達加恩制》）
燕達軼事典故
燕達用兵先愛
燕達起自行伍，喜愛讀書，平日裏手不釋卷
[54]
。宋神宗認為他忠實可靠，每次召見時，都與其從容交談。一次，神宗問燕達：“用兵應當以何事為先？”燕達回答：“沒有比得上‘愛’（即愛惜士兵之意）的。”神宗反問：“‘威克厥愛’（語出《尚書·胤徵篇》，意謂從嚴治軍，勝過對士兵的愛惜），可以嗎？”燕達説：“並非不用‘威’，只是將‘愛’放在前面罷了。”神宗對他的話頗為讚賞。
[55]
燕達許諾節使
燕達元豐末命
元豐八年（1085年）初，宋神宗病重，各方勢力為繼承人問題而展開明爭暗鬥。隨後由神宗之母高太后（宣仁聖烈皇后）擁立神宗第六子、延安郡王趙煦繼位，即宋哲宗。據後來新黨的成員宣稱，神宗的同母弟、雍王趙顥在此期間有篡位之意，高太后也有廢立的圖謀，有賴於嘉王趙頵、宰相蔡確及時任殿前副都指揮使的燕達等人奮不顧身地支持哲宗，這才使其度過危機。
[57]
燕達迫降劉應紀
燕達親屬成員
燕達史料記載
《東都事略·卷八十四》
[59]
《續資治通鑑長編》
《宋史·卷三百四十九·列傳第一百八》
[52]
《宋會要輯稿》
- 參考資料
-
- 1.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四百十二》稱：“（元祐三年）秋七月……殿前都指揮使、武信軍節度使燕達卒。”按台灣中研院“兩千年中西曆轉換”，元祐三年七月二日（丙午）即公元1088年7月22日。
- 2. 《宋史·燕達傳》：燕達，字逢辰，開封人。
- 3. 《宋大詔令集》卷第一百《燕達除殿前副都指揮使武康軍節度使制》：侍衞親軍馬軍副都指揮使、金州管內觀察使、持節金州諸軍事、金州刺史、上柱國、河南郡開國公、食邑二千二百户燕達……。
- 4. 張撝之、沈起煒、劉德重．中國曆代人名大辭典：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
- 5. 《宋史·燕達傳》：為兒時，與儕輩戲，輒為軍陳行列狀，長老異之。既長，容體魁梧，善騎射。
- 6. 《宋史·燕達傳》：以材武隸禁籍，授內殿崇班，為延州巡檢，戍懷寧砦。
- 7. 《宋會要輯稿·兵一八》：（宰臣韓琦言）訪得延州東路都巡檢燕達等敗賊於懷寧……。
- 8. 《西夏書事·卷二十二》：（熙寧三年）九月，侵懷寧寨。延州，當三路之衝：西北金明寨，正北黑水寨，東北懷寧寨。而懷寧直橫山，其徑尤捷。乙埋遣兵距寨六十里築細浮圖寨，宿重兵守之。旋以三萬騎薄懷寧城，竟日不退。西路都巡檢賈翊與延州巡檢燕達將所部五百人躍馬奮擊，所向披靡，夏兵不勝而走。
- 9. 《西夏書事·卷二十二》：熙寧三年、夏天賜禮盛國慶元年夏四月，遣兵築八堡於綏德城，延州官兵攻之，諸堡潰。乙埋攻綏德不克，以兵二萬距城四里築八堡捍之。堡成，各留兵三百為守。郭逵遣監押燕達攻破二大堡，殺酋帥數人，移檄宥州曰：“夏國違誓詔，侵城漢界，其罪甚大。若能悔過，悉聽汝還；或不從，則誅無噍類。”於是餘堡戍卒悉潰歸。
- 10. 《宋史·燕達傳》：夏人三萬騎薄城，戰竟日不決，達所部止五百人，躍馬奮擊，所向披靡。擢鄜延都監，數帥兵深入敵境，九戰皆以勝歸。
- 11.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四十》：及罷囉兀城堡戍，達率觿護義勇數千人南歸，賊尾擊甚急，達力戰破之，部曲無所失，威名著於邊部……。
- 12. 《續資治通鑑·卷六十八》：熙寧四年……三月，丁亥，夏人陷撫寧諸城。初，種諤進築永樂川、賞捕嶺二砦，分遣都監趙璞、燕達築撫寧故城，及分荒堆三泉、吐渾川、開光嶺、葭蘆川四砦與河東路修築，各相去四十餘裏。已而夏人來攻順寧砦，遂圍撫寧……由是新築諸堡悉陷，將士歿者千餘人……會慶州軍叛，詔罷西師，棄囉兀城。
- 13. 《西夏書事·卷二十二》：（熙寧四年）諤遂築永樂、賞逋二寨，又遣都監燕達、趙璞冒雪築撫寧故城。功甫竣，梁乙埋聚十二監軍司兵攻之。燕達駐羅兀，折繼世、高永能駐細浮圖，相去咫尺，兵勢尚完。諤在綏德，欲作書招之戰，怖不能下筆。乙埋見無援，急攻撫寧，陷之……圍不解，神宗下詔棄羅兀，燕達以戍卒護輜重歸，乙埋遣兵邀擊，殆盡。
- 14.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四十》：熙寧五年……十一月……內園使燕達權發遣環慶路駐泊總管，每年賜公使錢一千五百緡，仍先借支二年。
- 15. 《宋史·燕達傳》：囉兀之棄走，遣達援取戍卒輜重，為賊所邀，且戰且南，失亡頗多。神宗以達孤軍遇敵，所全亦不為少，累遷西上閣門使、領英州刺史，為秦鳳副總管。
- 16. 《宋史·苗授傳》：從燕達取銀川，降木徵……。
- 17. 《宋會要輯稿·蕃夷六》：初，韶赴闕還，在道聞景思立敗，疾馳而西……四月十四日，師自河州閭精谷出踏白城西谷，與蕃賊戰，斬千餘級。十五日，進至銀川，破賊堡，燔七千餘帳，斬二千餘級……前後斬七千餘級，燒二萬餘帳，獲牛、羊八萬餘口。木徵率酋長八十餘詣軍門降。
- 18. 《東都事略·燕達傳》：河州景思立陷於踏白城，達討山後諸羌，斬首四千級，還至訶諾城，木徵遂降。
- 19. 《宋史·燕達傳》：討破河州羌，遂降木徵。遷東上閣門使、副都總管，直拜忠州刺史、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
- 20.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六十三》：熙寧八年……閏四月……詔分秦鳳路正兵二萬二百餘人，參以弓箭手、寨户、蕃兵二萬四千餘人為四將。副都總管燕達為第一將，鈐轄康從副之；賈昌言為第二將，熙河路訓練軍馬王振副之，兼準備策應。熙河仍令達提舉。
- 21. 《宋會要輯稿·蕃夷四》：九年二月二日，以知太原府、宣徽南院使郭逵為安南道行營馬步軍都總管、本道經略招討使，知延州趙卨副之，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燕達為副總管。
- 22. 《宋史·燕達傳》：郭逵招討安南，為行營馬步軍副都總管。入辭，神宗諭之曰：“卿名位已重，不必親矢石，第激勉將土可也。”達頓首謝曰：“臣得憑威靈滅賊，雖死何憚！”
- 23.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七十九》：始，趙卨與郭逵言……劉紀據廣源州……逵不從，大軍駐思明州，先遣燕達將兵由太平寨入廣源州，紀拒戰，達破之。
- 24. 《宋會要輯稿·蕃夷四》：十年二月二十五日，安南道經略招討使郭逵等奏：“王師以去年十二月十一日舉兵出界討伐，是日破大里隘，各路賊黨望風逃潰。二十一日抵富良江，未至交州三十里，賊以精兵乘舡逆戰，我師奮擊，大破之，斬偽大將洪真太子，其餘驅擁入江，溺死不知其數。乾德上表乞修貢如初。遂收復廣源、門、蘇茂、思琅等州，先後降賊將劉應紀共一百九十人，飛捷以聞。”
- 25. 《宋史·燕達傳》：初度嶺，聞前鋒遇敵苦戰，欲往援，偏校有言當先為家計然後進者，達曰：“彼戰已危，詎忍為自全計。”下令敢言安營者斬。乃卷甲趨之，士皆自奮，傳呼太尉來，蠻驚潰，即定廣源。
- 26. 《東都事略·燕達傳》：師次富良江，交趾戰艦四百餘於南岸，欲戰不得。達默計曰：“兵法致人而不致於人，吾示之以虛，彼必來戰。”已而果來，擊之大敗，遂請降。
- 27.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八十三》：前安南道經略招討司言：“李舜舉、燕達等保明隨軍至富良江有功使臣、軍兵凡百四十四人，內麟州飛騎十將白保獲太子洪真，廣勇長行鄧忠禽左郎將阮根。”
- 28. 《宋史·郭逵傳》：交阯李乾德陷邕管，召為安南行營經略招討使兼荊湖、廣南宣撫使，請鄜延、河東舊吏士自隨。將行，宴於便殿，賜中軍旗章劍甲以示寵。次長沙，先遣將復邕、廉；至廣西，討拔廣源州，降守將劉應紀；又拔決裏隘，乘勝取桄榔、門州，大戰富良江，斬偽王子洪真。乾德窮蹙，奉表歸命。時兵夫三十萬人，冒暑涉瘴地，死者過半。至是，與賊隔一水不得進，乃班師。
- 29.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八十二》：熙寧十年……五月……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忠州刺史、新鄜延路副都總管燕達權管勾步軍司，步軍副都指揮使、鄜延路副都總管楊遂留鄜延如故。
- 30.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八十一》：熙寧十年……三月……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燕達為鄜延路副都總管。先是，上批：“安南行營軍馬已節次放散，可令達赴闕。”未至而有是命。令燕達赴闕乃二月二十九日事，此據御集。除鄜延副總管，本傳不書，達尋留京師故也。
- 31.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八十四》：熙寧十年……八月……慶州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燕達言：“昨為安南副都總管，蒙授榮州防禦使、權領步軍司，乞追寢。”詔：“安南征討措置乖方，總制軍事，專在郭逵。燕達聽主帥節制，及攻取廣源州、決裏隘、富良江各有戰功，不許辭。”
- 32. 《宋史·燕達傳》：師次富良江，蠻艤鬥船於南岸，欲戰不得，達默計曰：“兵法致人而不致於人，吾示之以虛，彼必來戰。”已而蠻果來，擊之，大敗，乃請降。師還，拜榮州防禦使。以主帥得罪而獨蒙賞，乞同責，不聽。
- 33. 《宋會要輯稿·職官三二》：（元豐）二年……六月十七日，上批：“馬軍都虞候、權主管步軍司燕達自蒞職以來，訓齊士伍，日以加進，宜與一子合門祗候。”
- 34. 《宋史·燕達傳》：元豐中，遷金州觀察使，加步軍都虞侯，改馬軍，超授副都指揮使。以訓閲精整，除一子閣門祗候。數被詔獎，進殿前副都指揮使、武康軍節度使。
- 35. 《宋會要輯稿·禮三二》：神宗元豐二年十月二十日，太皇太后崩於慶壽宮……二十七日，命權主管侍衞馬步軍司燕達為山陵修奉總管，專總禁兵護役……。
- 36. 《宋史·神宗紀三》：（元豐）四年……八月……以金州刺史燕達為武康軍節度使。
- 37. 《宋大詔令集》卷第一百《燕達除殿前副都指揮使武康軍節度使制》：（元豐四年八月己巳）可特授持節洋州諸軍事、洋州刺史、充殿前副都指揮使、武康軍節度、洋州管內觀察處置等使、勳、封如故。
- 38. 《宋大詔令集》卷第一百《燕達授檢校司空加恩制》（元豐八年）
- 39. 《宋史·燕達傳》：哲宗立，遷為使，徙節武信。
- 40. 《宋會要輯稿·禮四一》：殿前都指揮使、武勝軍節度使燕達，元佑三年七月……並輟一日。
- 41. 《宋會要輯稿·禮四一》：（元祐）三年……七月……二十日，幸殿前都指揮使、武信軍節度使燕達第臨奠。
- 42. 《宋史·燕達傳》：卒，贈開府儀同三司，諡曰毅敏。
- 43. 《東都事略·燕達傳》：卒，年五十九，贈開府儀同三司，諡曰毅敏。
- 44. 《宋會要輯稿·方域一五》：元豐元年……二十五日，提舉修閉曹村決口〔所〕言，已塞決口。詔改新閉曹村埽曰靈平，遣樞密學士、尚書右司郎中陳襄祭謝……同日，詔新閉曹村埽都總管燕達兼都大提舉修閉決口，外都水監王令圖權同提舉修護，務令堅實。仍遣中使撫問，賜燕達以下御筵。
- 45. 《宋會要輯稿·方域一五》：（元豐）四年四月二十八日，河北轉運使周革言：“小吳埽決，本州島雖已發急夫六千人修塞，續於鄰近差兵夫及舟運薪。”五月四日，詔：“河決小吳埽， 已全奪過大河，若止循例以三千人急夫，必不能塞。方蠶麥收成，民力不宜妄有調發，速令燕達相度，如有以（以）東退背諸埽兵可發，即便不差急夫。”……八日，燕達言：“小吳道斷流，今接近漲水，河門水口皆深闊，探塌未定探，難計功料，未可修塞。”詔達且發赴闕……。
- 46.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二百九十八》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4]
- 47. 《東都事略·燕達傳》：為馬軍副都指揮使。神宗閲武騎，患未精，達請躬自巡教，悉精鋭。既又採諸葛亮、李靖意，成五陳法授之，以教戰士。
- 48. 《王魏公集》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3]
- 49. 《宋大詔令集·卷第一百》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2]
- 50. 《宋史·卷一百九十六·志第一百四十九》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3]
- 51. 《宋會要輯稿·選舉三二》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3]
- 52. 《宋史·卷三百四十九·列傳第一百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11-11]
- 53. 《陔餘叢考·卷四十》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1]
- 54. 《東都事略·燕達傳》：達起行伍，喜讀書，平時手不釋卷。
- 55. 《宋史·燕達傳》：達起行伍，喜讀書，神宗以其忠實可任，每燕見，未嘗不從容。嘗問：“用兵當何先？”對曰：“莫如愛。”帝曰：“威克厥愛可乎？”達曰：“威非不用，要以愛為先耳。”帝善之。
- 56. 《孫公談圃·卷下》：燕達為兒時，賣鴨卵，嚴法華取其卵悉啖之，既而撫其背曰：“惜取身，他日一個節度使。”
- 57. 於志霖.趙顥與北宋神哲兩朝政局.《蘭州大學》,2017年
- 58. 《東都事略·燕達傳》：郭逵之討交趾也，以達為行軍總管，入廣源州，降其將劉應紀，以其地為順州。應紀初欲降，猶豫未決，達移檄諸洞，聲言應紀數以狀自言：已決計歸我矣。約三日出降。應紀聞知，即如期而來。
- 59. 《東都事略·卷八十四》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1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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