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煢兔

鎖定
煢(qióng): 在這裏是指單獨,有形隻影單、孤苦無依的意思。 《古豔歌》(《太平御覽》卷六百八十九):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這首詩的前兩句即以動物起興,興中兼含比喻。寫棄婦被迫出走,猶如孤苦的白兔,往東去卻又往西顧,雖出走而仍戀故人。後兩句是規勸故人應當念舊。
中文名
煢兔
作    者
夏達
類    型
短篇漫畫
連載雜誌
《科幻畫報·可愛100》
叢書系列
《遊園驚夢》
出版時間
2008年4月

目錄

煢兔簡介

煢兔 煢兔
夏達的一篇短篇漫畫,刊登於2008年4月漫友《科幻畫報·可愛100》。為《遊園驚夢》中的一個篇章。
涼涼(江南桃花)家漢服,齊胸襦裙+大袖衫

煢兔序章段落

煢煢白兔
東走西顧
衣不如新
人不如故

煢兔鑑賞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最初見於《太平御覽》卷六百八十九,題為《古豔歌》,無作者名氏。明、清人選本往往作竇玄妻《古怨歌》。《藝文類聚》卷三十記竇玄妻事雲:“後漢竇玄形貌絕異,天子以公主妻之。舊妻與玄書別曰:‘棄妻斥女敬白竇生:卑賤鄙陋,不如貴人。妾日已遠,彼日已親。何所告訴,仰呼蒼天。悲哉竇生!衣不厭新,人不厭故。悲不可忍?怨不自去。彼獨何人,而居是處。’”並不曾提到竇玄妻作這首歌。今仍從《太平御覽》。這首詩是棄婦詩,上二句比喻自己被出而終戀故人,下二句是説服故人也應該念舊。

煢兔漫畫改寫

(一)作者:木之本·雪
“還不走?”一位皇子(昭華)救了一隻快被狐狸吃掉的白兔,“大膽的兔子。”
白兔殷紅的雙眼緊盯着昭華皇子,身邊狐狸的血染紅了一片。
昭華皇子輕輕搓了搓手上的粘留的血,“人哪……可比野獸可怕多了。”
煢兔
煢煢白兔,東奔西顧,生命中短暫的一個瞬間,卻何其難以忘懷……
——題記
茫茫雪原中,一個人躺在雪地上,身體裏不斷地有殷紅的血流出,顯然已是個垂死之人,用着最後一絲力氣微微睜着眼睛,也許是眼花了吧,風雪中,一個白髮赤瞳的美貌少女正向他走來……
“美輪美奐……傾國傾城已經難得,更何況舉止高雅,才藝雙絕……”皇宮裏,皇上聽着一女子的琴聲讚賞道,“賢弟以為如何?”
身處一旁的昭華皇子答道:“蕙姬鳳姿玉質,無愧陛下讚賞。”
“是啊……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朕的鳳儀殿也空待太久了。”
數日,昭華皇子與蕙姬在亭中小憩。
“妾意殿下豈能不知?”蕙姬低下頭,用衣袖擦着臉上的淚水,“若殿下不棄蒲柳之質,蕙姬願事君終老……哪怕柴門耕織,粗茶淡飯,也甘之如飴。”
昭華皇子望着眼前的女子,變得語重心長,“鳳不棲朽木……昭華無德;蕙姬錯愛了。”
“為何……若君有意,得天下如探囊取物,竟留不下區區一女子麼?”
“蕙姬即將入住鳳儀殿,望慎言。”
“蕙姬明白了……”忽然,她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原來世間女子諸般痴情不過是棘手的包袱罷了……如君所願,蕙姬將進宮侍主。蕙姬存活一日,必將與君共享煉獄之火,殿下意下如何?”
話音剛落,昭華皇子便被驚醒,這還好是個夢。昭華皇子不知被何人所救,已昏迷了數日,而今竟躺在一張牀上,身邊圍滿了幾隻如雪般的玲瓏白兔。
“……”昭華皇子抱起白兔,像是從中發現了什麼似的,但沒有説話。
屋外的臘梅已開了花,花下,一個白髮赤瞳美貌少女正在嘆氣,突然,一隻大手映入少女的眼簾。
“承蒙關照。”昭華皇子面對眼前的這個少女一點也不驚奇。
兩人慢慢地向客房走去,“絕對不可以走出這個院子哦。”少女開口説道。
“哦?”
“因為你的傷還沒好……出去會死的嘛。”
“……”昭華皇子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少女,沒有説話。
“你不喜歡這裏嗎?”少女又問道。
“當然不會。”
“阿皎也只出去過一次呢,媽媽以前説過,外面好危險……那天阿皎差點就回不來了,還好遇見了那個人……可是啊,從那天起阿皎就不想回來了……一直都想再去那個世界看看呢。”
昭華皇子閉上了雙眼,“外面的世界啊……大概你不會喜歡。”説完便講起了一個故事,“很久以前,有個皇子喜歡一位貴族女子,喜歡到連多想想都是罪惡,就這麼遠遠的看着,直到有天她來求他帶走自己,可是……那是深宮中最珍貴的一株蘭草,皇子又怎捨得讓她去經歷逃亡的風霜,於是她嫁給了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不到一年,皇子就因為‘謀逆’被逐出領地,四處逃亡……”
“那後來呢?”
“後來啊……大概已經死了吧。”
“留下來好麼?”阿皎偎依在昭華皇子的腿上,“一直一直住下去,陪阿皎看春日朝霧,夏日晴好。”
“阿皎啊……”昭華皇子低下頭,輕輕撫摩阿皎雪白的長髮。
“一直都希望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謝謝你……這裏是很美,只是……美得不似人間呢。”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
“阿皎,在看什麼呢?”昭華皇子從亭外徐徐走來。
“有客人哦。”
“對呀,似乎在山上迷路了。”
這時,一位老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仙……仙境?”老人吃驚地説了出來。
兩隻兔子託着一杯熱茶到老人面前,“啊呀……原來仙人的傳説是真的……”
阿皎彎下纖腰,瞪大了那雙純真的赤瞳,“它們不是仙人,只是兔子呢。”
“……”
昭華皇子望着老人,有些疑惑,“已經隆冬臘月了,老人家還來這種深山?”
“説來話長……前些天山下來了許多官兵,説是有個謀逆的皇子逃到山裏,非押着我們進山帶路,我惦記家裏只有一個老婆子,尋個空當逃了出來,卻不想遇見風雪迷了方向,唉……幸虧仙人搭救,要不這把老骨頭怕就埋在這裏嘍。這些日子呀……聽説皇上被一個妖女迷得昏頭轉向,敢説實話的王爺大臣都被殺個精光,那女人怕是上天降下來懲罰咱們國家的吧?”
“這樣啊……”昭華皇子湊到老人耳邊,“老人家,我教你一個辦法吧,若你照做,至少能保全家平安富足,去把官兵帶雪原來,他們要找的人在這裏。”
“你真的要走?”阿皎變得有些焦急。
“恩。”
“可是走出去你會……”
“我知道的,謝謝你這麼多天的照顧,”昭華皇子起身向門外走去,“以後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己,可別再被狐狸抓住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阿皎純真的赤瞳濕潤了。
“想不知道也難啊。”
阿皎一下撲到昭華皇子懷裏,“不要走,你會死的……世界那麼大,我才剛剛找到你……”
“別害怕,你和人類的女子不同,我只是你生命中短暫的一個瞬間而已,你還有足夠的時間用來遺忘和改變……別害怕,去吧,幫我送那個老人下山……這是我的最後一個願望。”
外面的世界仍是茫茫雪原,只是多了一行帶着血跡的腳印。他終於因體力不支而倒下了,眼角中也滲出斑斑血跡
不知過了多久,有位少女來到昭華皇子面前。
“你還是來了……”他虛弱地伸出右手,“之前和你説的都是嚇唬你的,人間其實是個很美的地方……江南的桃紅柳綠,塞北的大漠斜陽,美好的女子,翩躚的少年……替我好好的看看吧。”説完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煢煢白兔,東奔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三)作者:[font color=#261cdc]餹Di盒籽[/font]
小女子不才.無法讀懂狐狸那一部分.= =
煢煢白兔 東奔西顧
生命中短暫的一個瞬間 卻何其難以忘懷……
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中,宛若仙人般的女子將她相救。
“傾國傾城已經難得,更何況舉止高雅,才藝雙絕。賢弟以為如何?”
皇宮裏寧靜的院落,兩位高貴男子談笑風生。不遠處站着一名女子。
“慧姬[懶惰的我將人名更改了下- -]風姿玉質,無愧陛下讚賞。”另名男子必畢恭畢敬
“是啊。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朕的鳳儀殿也空待了太久……”被稱做殿下的男子説完後遍走了。
女子方才將頭抬起——絕世容顏,傾國傾城。飄逸長髮,香氣瀰漫。
另一名男子無法抗拒如此佳人。
叫做慧姬的女子走到男子面前,彎下腰身,輕柔喚道:“若君不棄蒲柳之質,慧姬願事君終老。哪怕柴門耕織,粗茶淡飯也甘之如飴。”
男子轉過身來,輕嘆。
“鳳不棲朽木。”
女子眼睛裏的光彩褪去。“昭華無德。慧姬錯愛了。
為何……若君有意,得天下如探囊取物,竟留不下區區一女子麼?”
男子竭力掩住悲傷:“慧姬即將入主鳳儀殿,望慎言。”
女子深深嘆息:慧姬明白了……。
轉而,女子猛然抬頭:“如君所願,慧姬將進宮侍主。慧姬存活一日,必將與君共享煉獄之火,殿下意下如何?原來時間女子諸般痴情不過是棘手包袱罷了……”
男子猛然醒來,發現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身旁趴着幾隻毛茸茸的白兔。男子起身穿衣。屋外正有一如畫中走出女子。
男子朝她走去:“承蒙關照。”
女子莞爾一笑:“我叫阿皎。”
這女子有一頭銀色長髮,有着一雙與常人不同的紅色眼瞳
“絕對不可以走出這個院子哦。”
“哦?”男子疑惑。
“你的傷還沒好啊。走出去會死掉的嘛。”窗外雖是寒冬,但女子的笑聲卻如三月春光般明媚。
男子望着阿皎不語。
“怎麼了,你不喜歡這麼?”
“怎麼會呢。”
“阿皎也只出去過一次,媽媽給我説過,外面好危險。阿皎一直都想再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外面世界啊……你大概,是不會喜歡的。”男子苦笑。
男子給女子講起了一個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個皇子喜歡一位貴族女子。喜歡到連多想都是罪惡。
就這麼遠遠的看着,直到有天她來求他帶走自己。
可是……那是深宮中最珍貴的一株蘭草,皇子又怎捨得讓她經歷逃亡的風霜。
於是她嫁給了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
不到一年,皇子就因為“謀逆”被逐領地,四處逃亡。
“後來呢。”女子輕聲問道。
“後來啊……”男子停頓片刻,“大概已經死了吧。”
良久的沉默
女子突然撲入男子懷抱:“留下來好麼?”
男子一驚。
“一直一直住下去,陪阿皎看春日朝霧,夏日晴好。”
男子愛撫的摸着阿皎的頭髮:“這裏是很美……只是,美得不像人間呢。”
{第二天清晨}
“阿皎,在看什麼呢。”
阿皎轉過身説:“有客人呢。”
“客人?”
“對啊,似乎是在深山中迷路了的老伯。”
男子將老人扶進屋中。
“已經隆冬臘月,老人家為何還來這種深山。”男子開口問到。
“説來話長……”老伯嘆了口氣,“前些天山下來了許多官兵,説是有個謀逆的皇子逃到山裏,非押着我們進山帶路。我惦記家裏只有一個老婆子,尋個空當逃了出來,卻不想遇見了風雪迷了路。
唉。敢説實話的王爺大臣全被殺了個精光,聽説皇上被一個妖女迷了心竅,這日子呀……過不下去了!那女人怕是天上降下來懲罰咱國家的吧……”
“這樣啊。”男子緊鎖眉頭。片刻眉頭舒展,“老人家,我教給你一個辦法吧。若你照做,至少能保全家平安富足,去把官兵帶來。他們要找的人在這裏。”
“你真的要走?”女子問道。
“恩。”簡短的回答。
“可是你出去回……”
“我知道的。謝謝這麼多天來你的照顧。
以後要學着照顧自己……”男子朝門口走去。
“不要走。”女子從男子身後抱住他,“你會死的。世界那麼大,我才剛找到你……”
男子轉身彎下身子,”別害怕。你和人類女子不同。我只你生命中短暫的一個瞬間而已,你還有足夠的時間用來遺忘和改變。別害怕,去吧,幫我送那個老人下山。這是我最後一個願望。”
男子終倒在風雪中。身上盡是血跡。
阿皎急忙奔來。緊緊握住倒地男子的手。
“你終究還是來了……”男子苦笑,呼吸聲越來越微弱,“人間是個很美的地方……江南的桃紅柳綠,塞北的大漠斜陽,美好的女子,翩躚的少年……替我好好看看吧。”
女子手中緊握的手滑落了。
煢煢白兔 東奔西顧。
衣不如新 人不如故。
煢兔 作者:子非魚~
不同的選擇 不同的結局 他們的路究竟會如何?
精美珍貴的瓷器摔在地上,聲音清脆悦耳。碎片反射着冷光,破碎的紋
飾彷彿嗤笑。
龍袍上騰雲的黃龍眼中瀰漫着怒火與殺意,龍袍的主人忽然冷笑着説,
“去找皇后,完完整整地帶回來。”
這個天下都是他的,這個女人,卻一直沒有真正為他所有。
得不到的,反而更想擁有。
他那麼愛她,他的國家已然岌岌可危,只為了她的一句話,而她還要走。
他不允許。
雪地上,是一串帶着血跡的腳印。
披着毛裘的女子沿着腳印跌跌撞撞地前行,厚重的披風擋不住嚴寒,就
像深深的宮闕擋不住思念。她的眼淚在臉上結成了冰,頭髮睫毛上凝起了
霜,而她的臉依然美麗,依然動人心魄。
她跌倒在雪地上,又掙扎着爬起來,蹣跚卻堅定地沿着腳印繼續走
血跡越來越多,她不敢去思考,心卻抽痛起來,眼淚更是不受控制地流
淌。
腳印的盡頭,她看見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她撫上他的臉龐,發現他的皮膚比她的
手更冰冷。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她感覺到温熱的液體在臉上肆意地流淌,她徒勞地
搖晃着他,喃喃地説,不要走,不要再走了。
她摸索着想找他的手時才發現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她擦了好幾次眼淚
才看清那個白髮紅眸的美貌少女。
女孩也在哭。
抽噎着問:“你……你是……”
女孩抹着眼淚説:“他救過我……他是好人……我不能讓他死……”
她呆呆地看着女孩哭着把一顆泛着奇異光芒的珠子塞進他嘴裏,她似乎
明白了一些,把目光轉向他。她感覺他的胸口傳來微弱的震動,然後他發
出低低的咳嗽聲,她失神地望着他。
他嘶啞着聲音,撫上她的臉龐,説:“我在做夢嗎?”
她一下子摟住他,失聲痛哭。
她哭了很久,他問:“我不是應該死了嗎……”
她這才發現,那個白髮女孩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她告訴他,是那個女孩救了他,但是女孩不見了。
他説,那是阿皎,希望阿皎能過得幸福。
她也希望這樣。
他説,死過一次後他懂得,愛要自己去爭取。他問她後悔嗎,後悔放棄
皇后之位,過流亡的日子嗎?
她摟緊了他的腰,笑着説,不後悔,和愛的人在一起,是什麼都比不上
的幸福。
他笑了,説,他只要她幸福,他以為讓她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她會幸福,
現在才知道,在愛的人身邊的她才是幸福的。
她被他拉着跑過集市,穿過河流,躲進樹林,她的腦袋裏一片茫然。
五年,追捕沒有停過片刻,他們也沒有停過片刻。她幾乎習慣了這樣突
然發生的追逐,習慣了不知道下一頓飯和明天在哪裏的日子,幾乎。
這五年,過得無比漫長,有彷彿一眨眼。
她的美貌變成了累贅,但風餐露宿、擔驚受怕的生活讓這個負擔越來越
輕,她卻沒有因此高興。
所有女人都不會為此高興的。
他生氣了,因為她對其他男人越來越多的刻意親近,這個行為已經接近
勾引。
他憤怒地朝她喊,你後悔了,你後悔放棄皇后之位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她的記憶裏,他一直對她百依百順,她一下子回
憶起皇宮裏的另一個他來。
同樣是百依百順,為了她荒唐的一個要求,皺着眉卻毫不猶豫地下旨。
她哭了,她説她只是想確定自己還沒有老醜,她害怕。
他心軟了,把她摟緊,説,在他心裏,她永遠是最美的。
有的東西一旦開頭就會越來越頻繁,比如他的憤怒,她的擔憂,他的猜
忌,她的思念。
還有悄悄萌芽的。
爭吵讓他們都疲倦,以至於好幾次差點被捉住。
他説她是故意的,她想回到宮裏去。
她説他不可理喻,他越來越不如宮裏的那個人。
她想,如果當初沒有跟着他流亡,現在她的生活會是怎麼樣的呢?雕樑
畫棟,錦衣玉食,朱顏如故……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對自己説,她愛他,沒有他她會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嗎?
她驚恐地看他,看見他冷淡的眼神,愛,已淡了嗎?
心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身後又傳來追兵的聲音。
天空中的陰雲突然散開,耀眼的天光印入眼中,她只覺得眼前白茫一片,
接着聲音也消失了,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白茫。
恍惚間耳邊傳來風雪的呼嘯,她睜開眼,發現自己伏在他身上,而他的
身體依然冰冷。
是夢?
她坐起身,看見那個叫阿皎的白髮女孩在她對面,眨着淚濕的紅眸,問
她:“怎麼了?”
她失神地站起來,説:“沒什麼……只是夢吧……”
她轉過身,朝來的方向走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風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