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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鹽女

(2003年由胡香蘭、文清執導的古裝電視劇)

鎖定
《無鹽女》是根據古代才華橫溢的醜女“鍾無鹽”的故事啓發演繹而成的古裝電視劇,由胡香蘭、文清執導,潘儀君邱心志沈曉海何苗潘虹等聯袂主演。 [1-2] 
該劇講述了徐文修迫於母親的壓力娶了田菊芳,但因田菊芳的容貌有疤痕嫌棄她,但經歷種種磨難後愛上她的故事。
該劇於2003年7月26日在山東台影視頻道播出。 [3] 
中文名
無鹽女
出品時間
2003年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胡香蘭,文清
編    劇
王少波
主    演
潘儀君
邱心志
主    演
沈曉海
何苗
潘虹 展開
集    數
40集
作品類型
愛情、古裝
上映時間
2003年7月26日
網絡播放平台
優酷網

無鹽女劇情簡介

劇照
劇照(13張)
清朝末年,江南織錦大户徐家也出現一位有才無貌的“無鹽女”田菊芳。杭州規模最大的綢布商少東家徐文修,為慈禧太后設計過織錦“一枝花”而深得讚賞。慈禧命徐文修重新織造,為了能給龍袍染上那種叫做“天金”的帝王專用顏色,徐母硬把當地染絲大户家的田菊芳許給文修,可文修不能容忍菊芳臉上的一塊疤痕,於是兩人私下商量,為織龍袍只做名義夫妻,織成之後一拍兩散。
文修鍾情美若天仙的梨園名角金如蘭,但徐家嫌如蘭出身低賤不同意。文修的好友梁秉文垂涎徐家龐大的家業之餘,為得到心愛之人田菊芳,連下毒計。 [4] 

無鹽女分集劇情

    第1集

      江南杭州華泰綢莊。少東家徐文修正在審視一幅昂貴的大型織錦圖,結果將其付之一炬,因為他太追求完美,所以他不能容忍任何瑕疵。

    江南杭州蠶學堂。退任染官田老爺的獨生女田菊芳又闖禍了:做染料實驗時,她把學堂炸得五顏六色;雖然總是闖禍,但田菊芳的同學梁秉文卻非常喜歡她這種直率勇敢的性格,並且絲毫不在乎田菊芳臉上有塊疤。

    江南杭州徐家大院。織造龍袍的聖旨引發了一片恐慌,因為這個家裏誰也不會染織龍袍的五色絲,包括徐家的掌門人——徐文修的寡母。徐母和周統商量之後,發現唯有讓徐文修迎娶田菊芳才能得到五色絲。

    江南杭州小滿節戲台。徐文修正在台下大聲喝彩,迎受彩聲的是越劇雲吉班名角金如蘭,她長着一張完美無暇的臉,婷婷嫋嫋温柔婉約,是古典話本中標準的美女。正是這種無可增刪的美使得徐文修發狂般地愛上了她。散場後,徐文修和金如蘭結伴出遊,湖光山色間,兩人許下山盟海誓。興沖沖的徐文修趕回家準備向母親提出娶金如蘭的事情;卻迎頭一盆冷水,憤怒的徐文修堅決不同意娶田菊芳,甚至以離家出走相要挾,但他太低估自己的母親了。


    第2集

      用白綾懸樑的方法,徐母止住了徐文修離家的腳步,苦口婆心的勸説以及違抗懿旨滿門抄斬的後果最終使得徐文修仰天長嘆。

    徐文修要結婚的消息傳到了金如蘭的耳中,極度傷心和痛苦之下,她的演技大幅度下滑,在舞台上失魂落魄;雪上加霜的是此時徐家來人請雲吉班眾人去為少爺新婚唱堂會。和金如蘭同樣傷心的還有梁秉文,看着自己暗戀多年的田菊芳走上花轎,梁秉文臉色變得慘白。相比之下,田菊芳倒沒有那麼痛苦,畢竟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而且她一直把秉文當作自己的好友。

    新婚當日,餓了一天的新娘田菊芳委派和自己情同姐妹的小丫鬟梅香去偷一些吃的,因為不熟悉地形,梅香遇到了混進徐家的真小偷陳靖,陳靖嘲笑了梅香一番後逾牆而走。梅香回到洞房,在新牀上鋪下白錦緞之後,發現自己對陳靖還有些許念想。與此同時,在前廳唱戲的金如蘭恍惚之下,鏢槍脱手,差點扎中前來赴宴的周統,經文修求情,如蘭被罰跪一個時辰。

    夜深了、賓客散了、從早到晚都宛若木雞的新郎進新房了……忽然,一聲慘叫劃破夜空,徐文修驚叫着從新房裏逃了出來,“我無法面對你”的話音在徐家上空迴盪。


    第3集

      雨夜中,茫然的徐文修在胡亂行走時發現自己來到了如蘭的窗前,新婚之夜逃跑的新郎使金如蘭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滿足,兩人在大雨中深情相吻。

    清晨,枯坐一夜的田菊芳拜見徐母和二嬸金秋,在下人對自己臉部的紛紛議論中開始了徐家少奶奶的生活。逛了半夜的陳靖也回家了,陳靖是供應徐家絲綢的染户,因為憤怒於徐母嚴苛的管理,才潛入徐家小小地報復一番。

    又一個清晨,田菊芳走進了徐母為自己精心準備的染坊,開始染五色絲,織龍袍的第一道工序開始了。


    第4集

      為了染出上好的五色絲,菊芳請梁秉文做助手。梁秉文滿口答應,除了能和菊芳在一起的緣故,梁秉文還有另一個秘密。他的母親是一個戲子,當年愛上了徐文修的父親,但因為徐母做梗,兩人被逼離家出走,途中不幸遇難,其實秉文和文修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秉文最大的心願就是奪回徐家的產業,使自己的母親能夠葬進徐家的祖墳。

    各懷心事的三個人開始在一起織造龍袍。工作之餘,文修向菊芳坦承自己另有意中人,開明的菊芳不僅能理解,還同意兩人僅做掛名夫妻,龍袍織好就一拍兩散,所以文修去找金如蘭,菊芳還會替他在徐母面前找藉口。

    這一天,文修又來到雲吉班,卻見到勢利班主林三姑正在巴結闊少羅大户,而且金如蘭也陪侍在側,兩人還做親密狀。


    第5集

      生氣的文修和金如蘭吵鬧一番,不過兩個人馬上就和好如初了。

    梅香與陳靖在街上邂逅,陳靖還想繼續戲弄梅香,反被吃一塹長一智的梅香狠踩了一腳,兩人不打不相識,成了朋友。

    文修和秉文不僅有血緣關係,而且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冥冥中註定兩人不僅不可能成為好朋友,而且還將鬥到最後。這一天,在看見文修從田菊芳的房間中出來的時候,秉文終於壓不住怒火,衝上去質問徐文修“你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跟她成親?”三言兩語之後就是拳來腳往……在徐家毆打徐少爺,梁秉文肯定要被扔出大門。染絲助理被趕走了,困難也出現了——田菊芳染不出天金絲,大家面面相覷。


    第6集

      田菊芳是真的染不出天金絲來,配方中有一欄寫着“回門錦紅”,就是梅香當初鋪在新房裏那塊白色錦緞上應該染上的顏色。因為是掛名夫妻,所以田菊芳不知道那是什麼顏色。

    織龍袍的工作停滯不前,沒有圓房的文修就成了罪人。文修以酒解憂,金如蘭在一旁挑唆。酒醉的文修在牆上寫了一首羞辱田菊芳的詩,一夜間傳遍全城。

    第二天,去蠶神廟拜佛燒香的菊芳和梅香發現幾乎街上的每一個人都來圍觀自己,同時還指指點點,間或飄來“無鹽”、“醜女”等言語的片段。這種屈辱使得梅香幾乎落淚,卻聽到菊芳堅定地説“要哭回家再哭”。此時,多虧陳靖趕開圍觀眾人,梅香十分感激陳靖。

    回到家,菊芳憤怒地去砸裝“回門錦紅”的盒子,卻無意間發現了“回門錦紅”的秘密……


    第7集

      委屈的田菊芳咬着牙染出了天金絲。暗暗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徐母帶人洗掉了文修題在牆上的詩,同時設宴向菊芳賠罪。酒席上,文修很誠懇地向菊芳道歉,在徐母的勸説下,大度的菊芳原諒了文修,一場風波過去了,兩人在談話中也漸漸萌生了一種相互信賴、欣賞的情愫。

    此時,遠在雲吉班的金如蘭出於女性的敏感,開始嫉妒文修和菊芳日夜相處,恐懼文修和菊芳圓房的情緒也慢慢轉化為對菊芳的不滿。

    另一個恐懼的人是梁秉文,為了破壞田菊芳和徐文修之間與日俱進的感情,梁秉文設計灌醉了徐文修,並且把他和梅香搬到一張牀上……


    第8集

      看到與自己親如姐妹的梅香躺在文修身邊,菊芳大腦一片空白。在徐家二嬸金秋的大呼小叫聲中,梅香和文修都被綁了起來,深覺對不住菊芳的徐母鐵青着臉要將兩人打死;在眾人的求情下,徐母將兩人痛打一番方才饒過。

    二叔夢湖帶着文修來到徐家祠堂,列祖列宗面前的一番數落使文修開始考慮自己對人生的態度。與此同時菊芳也決定把滿身是傷的梅香送到陳靖家去,畢竟梅香在那裏傷會好得快一些;這樣處理使徐母也很讚佩,逾發覺得這個兒媳可貴。

    從祠堂回來的文修走進夜深人靜的織作坊,諾大的工廠裏只有他一個人默默地工作,耳邊迴響着二叔的話:“織錦要完美不在華麗,人生也一樣,只要織的過程夠認真夠小心,它就會是一幅完美的傑作”。


    第9集

      龍袍即將完工,菊芳要走,文修無言,雖然他的心中捨不得菊芳離去,但他無法開口,只好喝酒。酒醉後的文修來到菊芳的門前,雙方開始吵架,正是這一吵,吵開了兩人彼此在心中的分量,也吵開了兩人真愛對方不離不棄的承諾。當夜,兩人因瞭解而結合,因情愛而圓房;輕羅帳內,款款深情,菊芳歷歷細訴當年為救梅香不慎被染料燙傷而留下疤痕的經過;文修抱緊菊芳,在疤記上深深一吻,他為自己過去的幼稚抱歉,也為菊芳的勇敢喝彩,原來菊芳即非無“鹽”也非無‘顏”。完美不在表像,疤痕也不再是瑕疵,而是光榮的印記。當下,文修發現自己眼界寬了,懂得愛了,他暗暗告訴自己,要用心來愛這個生命的伴侶以彌補過去對她的虧欠。

    龍袍終於織好了,徐母、二叔夢湖、田家二老、周統一干人等相聚祝賀,杯盞交錯之間,周統忽然發現龍袍上的龍珠繡得不對,“龍珠必須用一種失傳已久的挖花盤織法才可以織得飽滿,才可以符合老佛爺的要求”。一語落地,剛才還在欣喜的眾人頓時如被冰雪。好在文修馬上發現有人會這種織法,因為她織了一支蝴蝶在菊芳的裙子上飛舞。


    第10集

      會挖花盤織法的人就是剛被趕出家門的梅香!梅香的巧手果然是不負眾望,眾人可以安心地送龍袍上京了。臨行前,二叔前往織做坊答謝各位工匠的努力,見到秉文時,無端地就有了一種親切感,畢竟是血濃於水的關係,經過一番曲折,夢湖發現了秉文的身世,但是為了不刺激徐母,夢湖決定在心中保留這個秘密,對徐母只是説,他很讚賞梁秉文這個年輕人,並且將其認為義子,過幾天帶他一同赴京。

    看到秉文進京,徐母忽然心生一計,讓文修和菊芳也進京轉轉,一來長長見識,二來讓文修遠離金如蘭。菊芳與文修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進京。

    但最讓文修放心不下的還是金如蘭,他最瞭解徐母的手段,生怕自己不在杭州的時候,徐母會辣手對付金如蘭。思來想去,文修懇求菊芳留下照看並幫助如蘭,心情極度複雜的菊芳違心地同意了文修的請求。


    第11集

      多情自古傷離別,徐家的每個人都有一些感傷,但也有人偷偷在樂,二嬸金秋,因為嫁了太監,所以她老早就和徐家華泰綢莊的掌櫃,徐母的弟弟——侯老實勾搭成奸;這段時間,因為夢湖回鄉,金秋收斂了很多,眼看夢湖要走,又可以再度出牆,她當然偷偷大樂;護送龍袍的隊伍啓程出發了,在馬車的轔轔聲中,文修看着徐母和菊芳的“身影越來越遠”。

    雖然時世不是很穩,但因為運的不是金銀,又有大隊侍衞跟着,所以每個人都感覺比較踏實,但真實情況是前方必有兇險,因為一羣亂黨已經決定要劫奪龍袍,觸觸老佛爺的黴頭。

    亂黨首領名叫陶洪,功夫不錯,而且是陳靖的昔日好友,在陶洪的勸説下,熱血青年陳靖也興沖沖地加入了劫奪龍袍的隊伍中。  兩隊人馬一前一後地出了杭州,向北京進發。


    第12集

      如蘭在街上碰到徐府的老管家老秦,閒談中才知道文修已經進京,如蘭怒極,決定快馬去追徐文修,以便問個究竟。  護送龍袍的車隊歇腳時,文修向二叔和周統談起自己對菊芳和如蘭的感覺:“一個是我情感的歸依,一個是我靈魂的伴侶,所以……少了誰,我都會覺得遺憾”。一番話讓二叔和周統大搖其頭。

    當晚,龍袍車隊進入新安鎮郊的行館駐紮,夜深人靜,陶洪等人開始動手,先火攻後衝鋒,大羣人馬在火光中來往衝突,一時間,人仰馬翻,場面火爆,雙方傷亡均甚慘重;恰在此時,金如蘭拍馬趕到。火場中如蘭神勇煥發,救出文修、周統還有龍袍;只有二叔被火燻得太久,受傷極重。


    第13集

      在搶龍袍的戰鬥中,陶洪為掩護陳靖而犧牲,受傷的陳靖踉踉蹌蹌地回到杭州,為免家人擔心,陳靖跟隨梅香到秉文家治傷,在療傷的過程中,兩人的感情進一步加深。

    行館那邊怕夜長夢多,猶如驚弓之鳥的周統決定護送龍袍先走,同時向立下大功的金如蘭保證,“一定奏請老佛爺為文修與如蘭的婚事做主”。

    車隊出事的消息傳到徐家,一眾女眷不禁大亂,徐母壓抑住內心的慌亂,鎮定、從容地指揮大家起程出發,短短的時間裏眾人悽惶上路,前往行館探望受傷的家人。


    第14集

      徐母等人趕到行館,夢湖已經處在彌留之際,臨終前,因為感念如蘭相救之恩,夢湖懇請徐母允許文修納如蘭為妾,面對親人最後一個要求,鐵石心腸的徐母極不情願地答應了,但夢湖還是走得匆忙,沒來得及把秉文的身世告訴徐母就嚥了氣。

    夢湖的意外使得梁秉文的認祖歸宗夢全然破滅,徐母不僅斷然否定秉文的義子身份,而且拒絕他戴孝守節,再度被趕出徐家大門的梁秉文,痛心、羞辱、憤怒更甚於以往,他痛恨命運的作弄,也遷怒於徐文修,同樣是徐家骨肉,文修盡得老天爺眷顧,不僅生活優越,甚至奪走了他的最愛,而他不僅一無所有,連認祖歸宗都不可得,更別説將母親的牌位送進徐家祠堂。徐母的無情讓梁秉文怒火中燒,他暗暗發誓,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包括菊芳,為此將不惜一切代價。

    雖然答應了讓如蘭進門,但仇恨戲子的徐母決定拖延,一直拖到金如蘭的“下輩子再説”。


    第15集

      傻傻的如蘭搬進陋室,洗盡鉛華,素面朝天地開始痴等,痴等文修的消息。

    徐母等人回到徐家,生活又慢慢重新開始,徐母越來越器重菊芳,評價她“才德兼備,處事周全”,還每天領着文修和菊芳巡視徐家產業,並準備把徐家的產業逐步交給文修和菊芳打理,這個決定使得華泰綢莊的掌櫃侯老實有點不安,因為長期以來,這個貌似忠厚的人已經貪污了徐家很多銀子。

    看在已故的二叔和哥們兒的情分上,菊芳決定去看看被徐家拒之門的秉文,卻無意間發現了秉文身世的秘密,但菊芳在秉文的強烈要求下,只好發誓保守這個秘密。為了這個誓言,菊芳後來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秉文發誓靠自己的雙手創出一番事業,“要讓義父以我為榮!”,所以秉文每天勤奮工作,發憤苦讀,工作之餘,秉文總要到夢湖的墳前,向二叔説説自己的進步,也激勵自己不要辜負了義父的期望。但這一天,秉文卻在夢湖墳前聽到了一個秘密。


    第16集

      做賊心虛的金秋連續幾夜都做噩夢,遂決定給夢湖燒些紙錢,墳前的一番自言自語卻全被梁秉文聽在耳中,心計深沈的秉文不動聲色,暗中查察,終於拿住了侯老實和金秋暗通款曲的證據;隔日,在替義父痛扁了侯老實一頓後,秉文走進了徐家大廳;當他把實情向徐母和盤托出時,卻不料徐母加意護短,不僅不領情,反而賞了秉文一通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秉文決意鬥垮徐母。

    焦急的如蘭對徐母拖延婚期的意圖有所察覺,無可奈何之際,如蘭修書一封,寄給了遠在京城的周統。


    第17集

      對徐母一直不滿的陳靖在秉文家逐漸養好了傷,一番交談之下,兩人頓覺志趣相投,遂決定共同打天下。陳靖幫助秉文熟悉織錦生意的每一個環節,從養蠶、抽絲到染色、織錦,秉文幫助陳靖多學知識,兩人結伴,優勢互補,生意逐漸有了起色,但想鬥垮徐家雄厚的產業和技術還遠遠不夠。經過一番思考,秉文決定與洋人去打交道。

    北京·紫禁城·儲秀宮:老佛爺慈禧看到龍袍十分欣喜,吩咐賞賜織造龍袍的一干人等,對於勇救龍袍的金如蘭更是體貼,不僅降旨賜婚,而且欽賜了鳳冠霞帔,命周統為徐文修和金如蘭主婚。

    江南·杭州·徐家大廳:懿旨由周統宣頒,眾人領旨謝恩後,文修忍不住喜悦飛奔向如蘭所住的陋室;如蘭見到文修,大為激動,多日的委屈和等待化為淚水:“你終於來了”。


    第18集

      徐母像一塊堅硬的石頭,在江水的衝擊下絲毫不動聲色,即使是老佛爺的懿旨也推説文修必須守孝三年方可談婚娶之事。對於這種明顯是推諉刁難的説法,周統很是惱火,隨着情緒的火爆,兩人言語間也越來越不客氣,最後周統硬梆梆的撂下一句:“從今天起,我收如蘭為義女,十天後,就是他們完婚的日子”。然後氣沖沖地走了。

    不到十天,周統就帶着一隊官兵來到徐家,不管三七二十一拆下了徐家弔唁的白布白燈籠,換上了一套喜氣洋洋的紅綢紅燈籠,面對此情此景,強悍的徐母也束手無策,真正是秀才遇到兵,憤懣的徐母留書出走,到妙音庵裏吃齋唸佛去了。

    為娶如蘭,徐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母尚未勸回,田菊芳的父母又聞訊趕來,生怕自己女兒吃虧的田父硬把菊芳拽回了田家,金秋也趁機溜了出去,這下,諾大的徐家只剩下了文修一個人;文修只好又去喝酒,嘟嘟囔囔地説:“這個家…呃…沒有人願意…呃…理我了”。


    第19集

      得知田菊芳回到孃家的消息,梁秉文當下就趕往田家,不過他沒有想到菊芳會極堅決地拒絕自己的求婚,秉文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再來拆散文修和菊芳之間的感情”。

    鞭炮聲中,如蘭拜別義父周統,進了花轎,在往徐府的路上如蘭決定去妙音庵請徐母回家主婚。正在妙音庵默誦經文的徐母對外面喧天的鑼鼓置若罔聞,“告訴文修,這事跟我無關”。面對徐母的冷落,金如蘭撲通一聲跪在庵前,“娘,如蘭知道錯了,您不替我們主持婚事,孩兒就跪在這兒,一輩子也不起來了”。回答如蘭的只有木魚聲,平緩悠長。

    妙音庵前雙方僵持的局面驚動了周統,“真是豈有此理,連老佛爺的懿旨她都敢反抗?!”周統的侍衞一湧而上,準備揪徐母出來,恰在此時,庵門打開,徐母鐵青着臉走了出來。

    為了儘快讓徐母接受自己,融入徐家的生活,金如蘭向文修提議接回菊芳,在金如蘭懇切的要求下,田家眾人也軟了下來,菊芳也回到了徐家。大家團聚一堂,最高興的就是文修,他認為自己實現了諾言,也相信自己有能力維持一家和樂,他決心做一個讓兩個女人都無怨的男人。


    第20集

      文修高估了自己的同時也低估了女性的愛恨嗔痴,尤其是徐家的女性,都有着強悍的性格,所以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徐家大院以後的日子不會平靜。

    如蘭甫進門就飽受了徐母的冷眼,不論是在飯廳還是客廳,如蘭都要被挑剔一番,單純徐母的冷言冷語也還罷了,可是面對金秋的破口大罵,如蘭只得落荒而逃了。每天都“泫然欲泣”的如蘭在徐家沉重的壓迫下開始懷念雲吉班天高雲淡的自由。

    與洋人打交道的秉文大獲成功,大摞的訂單讓秉文和陳靖眉花眼笑,為了完成這些單子,同時秉文為了自己的個人目的,開始挖徐家的牆角,一時間,徐家織做坊的熟練織工大量流失。

    紅杏出牆的金秋驚恐地發現自己懷孕了,而且害喜的症狀比較明顯,手足無措的金秋只好跑到華泰綢莊去找侯老實商量對策。


    第21集

      為了確診,金秋和侯老實來到藥鋪,但大夫恭喜的話語反令兩人垂頭喪氣,經過討論,候老實決定買藥打胎。

    徐家“層層迭迭的院落、陰陰暗暗的氣氛”已經壓得如蘭喘不過氣來了,文修勸如蘭出去走走,如蘭欣喜萬分;暫時獲得自由的如蘭直奔雲吉班,久別重逢的師兄妹們在一起更是開心,雲吉班班主林三姑懇求如蘭幫忙培訓小師妹,如蘭滿口答應。畢竟在雲吉班、在戲台上,如蘭才能感覺到自己是一個有價值的人。而回到徐家,如蘭又會陷入了落寞,為了安慰如蘭,菊芳勸如蘭多去雲吉班。

    這一日,如蘭去雲吉班的路上被金秋看到,稍後徐母就面色鐵青地來到了雲吉班,正看到如蘭身着戲服,在台上忘情地唱着。


    第22集

      徐母一把火把如蘭的戲服燒了,因為徐家的少奶奶是不能輕易在外面拋頭露面的,更何況上台唱戲。看着美麗的戲服在火焰中舞蹈,心痛如絞的如蘭非常仇恨菊芳,她認為是菊芳向徐母告的密。

    試過各種打胎方法卻均不奏效的情況下,金秋忍不住想把孩子生下來,但侯老實堅決不同意,兩人爭執時卻又被梁秉文聽到。秉文以此要挾侯老實,侯老實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聽從秉文的吩咐,把華泰綢莊裏徐家的客户資料全部抄給他。

    徐母為了讓如蘭能安心呆在家裏,搬來大批蠶蛹和亂絲讓如蘭整理,“這是個磨練心性的好法子,在理絲的過程中或許你可以理出一些頭緒,看到底當徐家的少奶奶好些,還是當個戲子好些”。怒極的如蘭益發仇恨菊芳。


    第23集

      文修開始經營徐家的龐大產業,對於菊芳的一些不同建議,文修感到不滿,而只有和如蘭在一起的時候,文修才覺得自己是個“了不起的男子漢大丈夫”。

    梁秉文如期交出了第一批貨,深得洋人滿意,“中國絲,太漂亮了,光亮、柔軟,我們要成立一個絲行,專門收購蠶絲,歐洲銷售,梁,我們一起合作吧!”;在巨大的利潤面前,秉文和洋人開始了合資收購蠶絲。

    菊芳為了澄清誤會,特地找如蘭去説個明白,怎奈如蘭成見已深,兩人反而越説越僵,正在此時,文修走來,以為菊芳欺負如蘭,頗為生氣。文修和菊芳大吵一架後忿忿離開。

    趁着菊芳與文修生氣,如蘭悄悄把當初文修酒醉後羞辱菊芳的詩貼在了菊芳的房間裏,菊芳看到後誤會是文修所為,氣急之下要離家出走。


    第24集

      徐母攔住了正準備出走的菊芳,雖然菊芳不願意自我表白,但她身邊的梅香卻竹筒倒豆子,把所有事情都講了出來,精明的徐母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真相,這下徐文修才知道誤會了菊芳,心裏深感抱歉。

    消除了誤會的文修和菊芳在徐母的安排下一同回田家為田父祝壽,被冷落的如蘭用怨恨的眼光盯着兩人坐車離去。

    在田家,冰釋前嫌的文修和菊芳度過了一段美好温馨的時光,在文修眼中,菊芳臉上的疤都美麗如花。但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兩個人就都得回到現實中來,對秉文的舉動尚一無所知的文修和菊芳準備就徐家織做坊的改造計劃徵求秉文的意見。

    在秉文家,菊芳和梅香無意間發現了秉文染出的大量的五色絲,菊芳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出於私誼,她想以朋友的立場規勸秉文,放下對徐家的仇恨,秉文拒絕,“我的目的就是打垮徐家,要讓徐家從有到無,從富到貧,要讓徐家一敗塗地,我要眼睜睜看着他們向我跪地求饒,我要那老婆子對我説——梁秉文,你饒了我吧,過去是我不對,我不該阻撓你娘跟你爹合葬在一起,求您把你娘遷到徐家祖墳來吧,我要她求我!!!還有你,菊芳,你知道我愛你愛得有多深愛得有多痛苦嗎?深愛着一個人,卻只能看着她投入別人的懷抱,甚至還得強顏歡笑去祝福她,你知道那種心痛的感覺嗎?!”説這番話時,燃燒在秉文眼中愛與恨相交織的火焰使菊芳驚懼不已。


    第25集

      在徐家長期受壓迫和被文修冷落的雙重打擊下,如蘭已經心灰意冷,瀕臨崩潰;此時梁秉文找到金如蘭,“只要你答應同我合作,我保證有辦法讓徐家把菊芳給休掉,到那時您就可以獨自擁有徐文修全部的愛了”。在這種誘惑下,金如蘭當然不再考慮那麼多,開始聽從梁秉文的策劃;

    當晚,如蘭與家人一起吃飯時,謊稱自己懷孕,這個“喜訊”立刻得到全家人的關注,上自徐母,下至丫鬟,態度大變,畢竟這是徐家的第一個孫子,最高興的是文修,所以他開始加意體貼如蘭,如蘭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在梁秉文的勸説下,決定繼續偽裝。

    與此同時,梁秉文又找到侯老實和金秋,開始下一步的安排:“如蘭假懷孕的辦法還需要二嬸幫忙遮掩,別讓人看出是假的,等到二嬸生產時,我們再誆稱金如蘭早產,以偷天換日的方式把二嬸的孩子當成是金如蘭的!”。一番話聽得金秋、老實張大了嘴,合都合不攏。


    第26集

      三方人馬為了各自的利益開始聯手,眼見得菊芳頭頂上的烏雲是越來越濃了。而此時,幕後總指揮梁秉文也要出手了,秉文選了徐家華泰綢莊的對門開了一家綢莊——取名為泰華,那就是存心對着幹的意思。

    泰華開張的那一天,原來華泰的老主顧大半都去賀喜,徐母一問才知道因為秉文掌握了華泰的底價,所以用高利潤挖走了大半客户,同時開出條件,支援泰華就不能繼續為華泰供貨;商人們當然是趨利而去。

    回到徐家,徐母等人開始猜測,“將客户資料透露出去的人會是誰呢”?經過一番討論和金秋等人有意識地挑撥,大家一致把矛頭對準了梁秉文的“好哥們”菊芳。雖經文修一再否定,但徐母等人依舊疑慮重重。

    晚上,憤怒的菊芳想找梁秉文説個清楚,結果又被文修誤會,菊芳在徐家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


    第27集

      在梁秉文泰華綢莊的低價策略前,徐家華泰的生意一路下滑。店鋪前幾近門可羅雀,華泰掌櫃侯老實慨嘆:“再不想想法子,甭説是生意垮了,連給夥計的薪水都給不起呀!”為此徐家召開董事會,束手無策的眾人一致把責任推到了“內奸嫌疑人”菊芳的頭上,同時剝奪了田菊芳參與管理的權利,讓她在家為如蘭將要出生的孩子縫製衣物。

    無辜兼且無助的菊芳和梅香只有向蠶神娘娘禱祝:“求神保佑徐家一家和樂融融,求神保佑徐家的事業有所轉機……”。

    得知菊芳和梅香在徐家的遭遇,陳靖也感到秉文的手段有點過分,所以陳靖要求秉文絕對不得傷害菊芳,秉文口是心非的答應了之後,決定對菊芳下手。

    秉文調動所有手段,設了一個堪稱精妙的“陷阱”,菊芳果然中計,一時間,所有人都指稱菊芳與秉文暗通款曲,徐母與文修又是親眼目睹,菊芳百口莫辯,她雖然深感駭異,可也找不到為自己辯白的反證,火上加油的是秉文以當事人身份做偽證,菊芳一言難抵眾口,只好抱着梅香嚎啕大哭。


    第28集

      對於自己信任的菊芳做出這樣的事情,徐母也是將信將疑,但一則證據確鑿,二則更深一層地去想,梁秉文死鬥徐家,泰半也是為了菊芳,菊芳不去,梁秉文不死心,徐家還會有更多的災禍;在徐家祠堂列祖列宗前面,徐母經過一個晝夜的長考,做出了一個慘痛的決定。

    在徐母的壓力下,文修一紙休書讓菊芳出門,菊芳慟哭失聲,但徐母心硬如鐵,菊芳只好收拾行李,和徐家上上下下一番淚眼婆娑的告別之後,菊芳離開了徐家大院;為了不讓自己的父母蒙羞受辱,菊芳也沒有回田家,而是來到了陳靖家暫時棲身。

    菊芳離去後,徐母把大權交到兒子文修手中,而如蘭也在金秋的推波助瀾下迅速扶了正,金秋得意忘形之下把瞞天過海、李代桃僵的計策全部告訴瞭如蘭。


    第29集

      已經得到徐母關愛的少奶奶如蘭不願意再接受金秋的擺弄,也不願意看到徐家的產業被梁秉文一步步地蠶食鯨吞,決定調整戰略。第一步,如蘭要求文修帶她去織做坊學習生產與經營;第二步,如蘭約見梁秉文並告訴他,從今往後“你敢打徐家的主意,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不信你等着瞧!”已經取得初步成功的梁秉文當然沒把金如蘭放在眼中,“説得好,有本事徐少奶奶儘管使出來,所謂‘棋逢敵手’,這下棋總得找個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對手,這棋才下的有趣,我會靜候徐少奶奶出招的”。

    其實如蘭在產業經營方面並沒有多少才能,她只會看着文修緊鎖眉頭,和梁秉文互相壓價搞惡性競爭。反倒是有洋人資金支援的秉文頗為輕鬆,而且秉文的心思也不在生意上,他比較關心的是正在陳靖家過着平民生活的田菊芳。但菊芳的態度是:“我寧願餓死、凍死,也不會接受你的幫助!”

    為了改變菊芳,秉文先從梅香開始,他帶着梅香到自己的織做坊,給她看自己為菊芳準備的辦公室,託梅香帶最新的染色技術書籍給菊芳,還讓陳靖買各色染料給菊芳使用,一系列苦功之後,菊芳答應和秉文見面,見面後菊芳勸秉文“恨不能解決問題,復仇也不能讓人得到真正的快樂,這你我都清楚,而且我們之間除了友情,不會再有其他”。失望的秉文惆悵地離去。


    第30集

      徐家少奶奶如蘭的第三步是把假懷孕的事擺平,所以她借和徐母一同去妙音庵上香的機會,安排了兩個師兄弟偽裝成強盜打劫,爭搶過程中,如蘭為保護徐母和“強盜”對打,回到徐家,如蘭就哭兮兮地聲稱自己不幸流產。徐家上下一片同情之聲,只有金秋有苦説不出;如此一來,自己腹中的胎兒遲早要露餡,那個年代,金秋這種人是要浸豬籠淹死的。

    思來想去,金秋偽稱死去的二爺託夢給她,讓她去名山大川還願,金秋的如意算盤是趁遊歷之機生下孩子,但早知底細的如蘭為了報復金秋,向徐母建議大家陪同二嬸一起去還願。金秋大為失望,同時如蘭從不放過作弄金秋的機會,每天整得金秋心驚膽戰。

    長期愛慕梅香的陳靖終於抱得美人歸,一個簡單樸素的婚禮上,菊芳感慨地把梅香的手放在陳靖的手中:“我和梅香的感情比親姐妹還深,從現在開始,我把她交給你了,希望你能愛護她,照顧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第31集

      為了防止貨源被截斷,文修早早着手開始購買生絲原料,但奇怪的是這一季的生絲奇缺,打聽之下才知道已經被梁秉文悉數收走。

    與此同時,菊芳也通過陳靖知道了秉文大舉為洋人收購生絲的事情,經過了解,菊芳掌握了洋人對華貿易中“引絲扼綢”的策略,就是在中國進口大量的生絲並利用先進的化學工業加工然後再返銷給國人,這種策略將嚴重地侵害到傳統中國絲綢製造業的方方面面,菊芳急忙約見秉文,勸其不要為了“一己之利而棄天下蒼生於不顧”。孰料秉文已經利令智昏到了極點,完全聽不進人勸。無奈菊芳只好拂袖而去,文修的低價策略經過一段時間的運做已經開始全面虧本,但文修還是決定咬牙堅持和梁秉文鬥到底,慎重起見,文修向徐母討教,強硬的徐母不僅支援文修繼續打下去,還拿出徐家大部分地契做抵押,以換取現金做流通週轉。徐家開始了崩潰的第一步。


    第32集

      筋疲力盡、無可奈何的金秋在金如蘭的戲弄下感覺已經走投無路了,正好徐母把地契拿出來交給侯老實去典當,一對狗男女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捲款潛逃。絲毫沒有考慮到這個節骨眼上這些錢對徐家有多麼重要。

    雖然已經離開了文修,但心中那份牽掛使得菊芳決心去找一次文修,藉口就是“怕梁秉文大規模收購生絲會影響到你,所以特別來警告你”,而文修對菊芳更是難以忘懷,兩人情意綿綿的討論之後,決定去勸勸秉文不要做這種近似於賣國的事情。但菊芳和文修的共同出現使秉文醋意大發,所以秉文根本聽不進勸告,反而對文修惡語相向,結果兩人又打了一架。

    文修和菊芳出來後,菊芳深不以為然:“打架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沒有達到要去勸説他的目的”。文修卻沾沾自喜:“至少出了我心頭的怨氣”,同時怨怪菊芳沒有幫他一起揍梁秉文。

    次日,文修邀請杭州大部分絲綢行業的老闆開會,在會上,文修説明梁秉文與洋人“引絲扼綢”的險惡用心,同時號召大家團結抵制洋人收購生絲,辦法就是“搶在洋人之前,集資收購本地所有生絲以供本地綢緞市場所需”。為了表示誠意,文修率先出資五十萬兩銀子;這筆錢幾乎是徐家財產的一半。


    第33集

      眼看着文修即將把所有的資產都投入到收購生絲上面,侯老實和金秋急忙把徐家剩餘的財產,包括徐母委託侯老實做抵押的地契以及徐母的首飾統統席捲一空,而梁秉文趁侯老實急於把地契變現的機會,串通錢莊老闆,以最低價吃進了徐家的房地產。金秋與侯老實終於在一個月高風黑的夜晚,偷偷離開徐家,準備遠走他鄉。

    當徐母等人發現家中珠寶首飾失蹤的時候,如蘭就猜到了是金秋所為,在如蘭説出金秋懷孕的事情後,徐母等人明白了真相;徐家盡遣家丁四處尋找,但絲毫沒有消息,此時的徐母才認識到大錯已然鑄成。

    在徐家祠堂裏,徐母絕望、痛恨、傷心諸般情緒在心頭交集,但當徐母稍微平靜下來之後,又十分耽心,因為她“太瞭解自己的弟弟了,侯老實不是一個長情的人,金秋跟着他怎麼會有好下場呢?!”

    事情不幸被徐母所言中,金秋和侯老實沒有走多遠就在一家客棧裏發生了衝突,侯老實想獨自捲走所有的現款和珠寶,但被金秋髮現,兩人拼死搏鬥,雙雙受了重傷,侯老實當場喪命。而金秋掙扎着返回了徐家,向徐母做了一番最後的懺悔後也氣絕身亡。眼看着金秋的慘死,如蘭深深感到抱歉。


    第34集

      徐家所經受的一連串打擊使徐母的健康狀態明顯下降,大夫診斷是“積鬱太多,萬不可再受什麼刺激,否則急怒攻心,血脈上衝,易中風”。但好勝剛烈的徐母不肯輕易躺下養病,“想整垮徐家,沒那麼容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跟他們拼到底”。

    也許是上天被徐母的頑強所感動,又或者是天威難測,徐家的生意忽然出現了轉機,文修所購的大量生絲被京城的絲商看中,只要能把貨運到京城,徐家不僅可以恢復元氣,甚至還小有贏餘,經過文修和如蘭詳細的討論,由尚在病榻上的徐母拍板,“因時局不穩,走水路運絲進京”。文修還親自特意從徐家織做坊挑選了精兵強將,押運貨物。

    菊芳聊天時偶然向陳靖講述了洋人“引絲扼綢”的害處,一席話使得一直跟着秉文埋頭幹活的陳靖怵然驚醒,在苦勸秉文未果的情形下,陳靖與秉文絕交。


    第35集

      真的是天亡徐家,最沉重的打擊出現了:運往京城的絲船在半路上出事了,“不但一船的生絲都沈入了江底,隨行的船工和織工也下落不明……”在眾多織工家屬的哭天搶地聲中,徐母、文修、如蘭三人只有長跪謝罪,為了湊足遇難織工的喪葬和撫卹費用,徐母等人翻箱倒櫃地把最後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變賣,甚至包括如蘭的嫁妝。

    打擊一個接一個,梁秉文敲鑼打鼓趾高氣揚地捧着自己母親梁香芸的牌位進入徐家,徐母這才知道梁秉文真正的身世,她一生最防的一個人最後還是以另一種方式進入了徐家大門,而她,徐家大奶奶卻要被掃地出門。她輸了,輸得徹徹底底,她連在祠堂裏懺悔的機會都沒有。梁秉文指責她剛愎、霸道、自私、嫉恨、小心眼。句句都像利刃,血淋淋地攤開她過往的一切,徐母怒吼、否認,否認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竟發覺自己理不直氣也壯不了,翌日,她同意要給秉文一個認祖歸宗的儀式,但秉文卻揚言要徐母走一趟他母親梁香芸走過的路,不管生與死,也嚐嚐一輩子進不了徐家祠堂的味道。

    生意失敗、栽在秉文手下,徐母都沒有輕易倒下,只有當秉文揭穿當初與如蘭聯手逼走菊芳的真相後,徐母感到自己徹底崩潰了,對如蘭結結巴巴的辯解,她閉上眼不想聽也不想看。


    第36集

      如蘭跪在徐家大廳裏,周圍忙來忙去的丫鬟家丁,甚至包括文修都不去搭理她,彷彿當她不存在一樣;懊悔與慚愧的如蘭想到了以死謝罪,但即使她上吊被救下來之後,文修説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家裏這麼亂,我都忙不過來,你還要給我找麻煩!”。

    心灰意冷,了無生趣的如蘭為了償還文修、徐母的恩義,決心去刺殺秉文,至不濟也要鬧個同歸於盡。在秉文書房,如蘭與正在欣賞自己所織龍袍的秉文展開較量,雖然刺殺不成,但如蘭忽然想到了一個降伏秉文的辦法,“進京告御狀”,梁秉文勾結洋人,這可是當下犯忌諱的事。如蘭留書一封,單騎進京。

    在梁秉文的逼迫下,徐母等人離開了居住多年的徐家大院,在外面租了一處簡陋的房屋棲身;聽到徐家鉅變的消息,菊芳趕來探視徐母,徐母握住菊芳的手,久久不鬆開,她求菊芳再回徐家幫助文修,她説只有菊芳回來,文修才有希望,也希望菊芳把她帶回徐家,帶回徐家祠堂。菊芳含淚答應。


    第37集

      為了給織工遇難家屬一個交代,同時為了讓文修和菊芳減輕一些負擔,徐母當着眾多織工家屬的面,割脈自盡。文修和菊芳悲啼不已。

    梁秉文玩弄手段,在同意了將徐母葬進徐家祖墳後又揚言要將徐母墳剷平,以此要挾菊芳嫁給自己。菊芳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有含淚同意。

    北京·紫禁城·儲秀宮:在聽了金如蘭的一番陳述之後,老佛爺雷霆震怒,傳旨周統:“哀家命你速回杭州查辦此事,並將梁秉文這叛徒處以極刑”。

    江南·杭州·田家大院:田菊芳沒有告訴文修自己的決定,只是希望靜靜地和文修在田家度過最後一段甜蜜的時光。菊芳抄了李商隱的一首詩給文修,因為這首詩正是兩人此時此景的真實寫照:“滄海明珠月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第38集

      一個愁雲慘淡的清晨,菊芳含淚離開了熟睡中的文修,前往陳靖家更換嫁衣,等待梁秉文的迎親隊伍。文修是在日近中午時才知道菊芳要嫁梁秉文的消息,當文修氣喘吁吁地趕到婚禮現場時,正聽到司儀高喊“一拜天……”,文修跳出來狂喊一聲:“菊芳,你不能跟他拜堂”。

    正當文修攪局,婚禮一片混亂時,周統和杭州總督張大人帶領一羣衣甲鮮明的官兵衝了進來,“梁秉文私造龍袍,勾結洋人,罪不可赦”。被投進大牢的梁秉文不甘就此罷休,獄中誣告徐文修同謀私造龍袍,結果官兵將田菊芳與徐文修一同抓進大牢。

    在獄中,徐文修和梁秉文這一對兄弟又扭打起來,因為文修指責梁秉文:“你口口聲聲愛菊芳,但臨死還要讓菊芳陪你一起死,你的愛原來是這樣淺薄、自私”。秉文被説到了痛處,一邊揮拳一邊大喊:“是你對不起菊芳,是你!是你!!”。


    第39集

      翌日,張大人升堂,公堂之上,梅香忽然越眾而出,指認龍袍上的龍珠只有自己會繡,而梁秉文的這件龍袍上的龍珠是受梁秉文誆騙才繡上去的,與田菊芳無關,同時文修和秉文一致為菊芳開罪,退堂時,菊芳被無罪開釋,徐文修和梁秉文改日再判。

    菊芳的脱險使重回獄中的兩兄弟可以安靜地坐下來面對面談話了,更也許是兩人都感覺到死期臨近,反而不再恐懼,也比較心平氣和,兄弟之間的親情第一次在兩人之間出現,仇恨在死亡面前消逝遠退。

    月光下的戲台,清風如水,悄然佇立在戲台上的金如蘭下定了決心要為自己的愛人證明清白,將不惜一切代價。

    相隔數日,張大人二度升堂,判徐文修與梁秉文同謀私造龍袍當斬。這個判決使眾人痛苦萬分,恰在此時,金如蘭闖進大堂,優美的旋轉之後以頭撞柱,“請轉告老佛爺,如蘭用生命來證明徐文修的清白了!”人已去,言猶在,繞樑迴旋。


    第40集

      如蘭的死使張大人驚恐不已,周統在旁勸其釋放文修,早早結案,“否則,真讓老佛爺知道了,你我的人頭能不能安穩,都是個問題”。張大人匆匆釋放了文修,將梁秉文問斬。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臨斬前的梁秉文開始懺悔:“我梁秉文何其有罪,殘害手足,差點讓我的胞兄賠上性命,而我胞兄卻不怪我,徐家最早對我充滿善意的二叔,而我背棄了他對我的期望,成了造成徐家傾家蕩產的劊子手,唉……有生之時,我傷害了大家,罰我來世銜草以報吧!”説完就大踏步地走向他該面對的懲罰。

    數年後,勤奮苦做的徐文修在菊芳及徐家織做坊老員工的幫助下,終於東山再起,不僅買回了徐家大院,還把徐家祠堂等一些當初抵押的房產悉數購回,在回徐家大院的那一天,文修把秉文的牌位也帶了回來,“胞弟徐秉文認祖歸宗,入徐家祠堂,永受徐氏後代祭拜”。梁秉文終於實現了他認祖歸宗的目的。

    時移事往,杭州城裏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徐文修的名字,甚至也沒有人再提到菊芳臉上的疤,但人們口耳相傳的是圍繞慈禧的這件龍袍所發生的驚心動魄的悲情故事。


分集劇情資料來源 [5] 

無鹽女演職員表

無鹽女演員表

無鹽女職員表

導演 胡香蘭文清
副導演(助理) 陸向華劉利民楊超
編劇 王少波
剪輯 趙礁成
美術設計 吳增仙
動作指導 朱昆洋
燈光 陳揚光、蕭俊良、石恩德、廖世忠
場記 何國琴、賀雄雨
展開
演職員表資料來源 [6] 

無鹽女角色介紹

  • 徐文修
    演員 邱心志
    配音 張震

    天生的藝術家。有繪畫與設計的天份,人稱織錦狀元。對於自唐代開始興盛的織錦(唐錦)有研究,慈禧太后最喜歡的織錦「一枝花」就是出自於他的設計。他不能忍受他妻子菊芳的臉,卻不得不佩服菊芳的腦袋與智慧,在面對時代的鉅變,商業環境的衝擊時,文修只能逃避,他也只能依賴菊芳帶著他與整個偌大的家族渡過難關。

    [7] 

  • 田菊芳
    演員 潘儀君
    配音 徐曉青

    作為獨生女,菊芳要繼承家中染料的配方與染官這個職務。因承襲家中所傳專門用來織龍袍的五色絲染方,也為這塊龍袍料才嫁給徐文修。菊芳有非常勇於開創的個性,面對新的事物永遠有著勇往直前的挑戰精神,是個有點男孩子氣,直率勇敢的女生。遇到任何問題,她總會想辦法去解決,雖然她總也想不到她的生命中竟有如此多的難關,但她充滿紉性與毅力的個性,卻在這些磨難當中散發出光采。

  • 金如蘭
    演員 何苗
    配音 馬海燕

    她出身不好卻長着一張完美無暇的臉,我見猶憐。因為如蘭的女人味,稱托出菊芳的沒有女人味。如蘭楚楚動人的外表下,卻有一顆倔強的心,愈是遇到刺激與羞辱,她愈是反彈,她的自尊心佔有慾都很強,她記仇,而且有仇必報。如蘭與文修的愛情受到老夫人的反對,因為出身背景深深受到羞辱,於是她千方百計進了徐家,對於她所受的羞辱,她要十倍百倍討回來。

  • 梁秉文
    演員 沈曉海
    配音 陸揆

    他是菊芳在蠶學堂的同學,一個充滿企圖心與鬥志的男孩子,對做生意與創造自己的事業有著相當堅決的想法。他出身貧窮,受到機户與絲廠的欺壓,他靠自修在蠶學堂學成,看好中國的南方是未來一條新絲路,於是接觸洋務結交洋人並學習洋話,所以後來他成為中國第一個引進自動紡織機的人。他對於同學菊芳在學堂時就是欣賞有加的,他們一起研究蠶絲與紡織的技術,他與菊芳之間有著或有或無的情愫。

  • 徐老夫人
    演員 潘虹
    配音 鄭建初

    對文修這個兒子的成就她相當欣悦,當然對文修的任性她也包容,並做主訂下文修與菊芳的親事,悍然拒絕如蘭入門。看待文修妻妾成羣之後,家族中的鬥爭,她瞭然於心,因為她自己也走過這一段路,她在中風之後,將家業交給文修,卻眼看著文修敗掉家業,休掉菊芳。當菊芳不計一切救回徐家的家業時,她甚至拖著中風的身體去將媳婦風風光光再娶回來。

  • 金秋
    演員 葛蕾
    配音 馮憲珍

    徐家二叔徐夢湖的妻子,徐夢湖是個太監,太監娶妻就是俗稱的菜户。金秋是個上不上下不下的人,守活寡心理也不太平衡。她嘴刁,講話特毒,如蘭來到田家時,就吃了不少這金秋刁嘴的苦頭,後來如蘭回過頭來欺負老夫人,金秋被整到極慘。

  • 徐夢湖
    演員 徐敏
    配音 徐敏

    在宮裏管服裝布匹的太監,因為有這層宮裏的關係多少年來夢湖幫著徐家,使徐家得以進貢料,成為杭州最大的機户。徐夢湖對整個家業功不可沒, 也是徐家尊敬的二叔,只是夢湖並無後代,所以家業就必定是由文修繼承,這事情使得夢湖買來的妻子金秋常常感覺到不公平,但她又是個上不了抬面的人,在徐家也説不上話。

無鹽女音樂原聲

歌名
信息
備註
《一杯酒,一場夢》
作曲:劉德金;作詞:曉坡;編曲:薛瑞光;演唱:陳明
主題曲
音樂原聲資料來源 [8] 

無鹽女幕後花絮

1、該劇是潘虹和邱心志第三次合作當“母子”。 [9] 
2、何苗出演“金如蘭”後因劇情需要,打過很多演員,令她感到過意不去。尤其是一次誤把試戲當成實拍,把邱心志結結實實打了一掌,邱心志表示很委屈。 [10] 

無鹽女劇集評價

該劇是一部以女性為主題的戲劇題材,情節跌宕,波瀾起伏,全景式地勾勒出清朝末年江南織錦大户的愛恨情仇、人間世態;探討了愛情、親情、及家庭成員間的互動關係, 及當時女性與社會的對應層面,有温馨感人,有愛恨情愁,也有輕鬆開懷。拍攝地在江南,風景秀美、人物清新,為觀眾描繪了一幅賞心悦目的江南風景圖(新華網評) [7]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