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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者

(2015年丁志誠主演的電視劇)

鎖定
《無名者》是由大威執導,丁志誠原雨吳剛等主演的抗戰情感諜戰劇 [1] 
該劇講述了抗戰初期革命青年錢之風以自己的堅定信仰和無私之愛贏得愛人的理解和支持,並最終成為搭檔與伴侶,面對日偽攜手並進的故事。
該劇於2016年10月15日在北京影視頻道首播。
中文名
無名者
作品類型
抗戰、愛情、諜戰
主    演
丁志誠
原雨
吳剛
尤勇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導    演
大威
編    劇
朱金晨
製片人
丁志誠
出品公司
中國廣播影視音像出版中心
拍攝地點
上海
首播時間
2016年10月15日
網絡播放平台
愛奇藝
集    數
38 集
每集時長
45 分鐘
發行公司
圓夢影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
出品時間
2015年
上星信息
2016年11月22日 天津衞視
發行許可證號
(廣劇)劇審字(2015)第024號

無名者劇情簡介

抗戰初期,共產黨安排外科醫生錢之風通過“假叛變”潛入汪偽情報機關。成功打入後,錢之風一面與敵人周旋獲取情報;一面與同樣潛伏於汪偽中的神秘女子韓綵衣鬥智鬥勇。陰差陽錯之下,兩人不得不在敵人眼皮底下假扮夫妻,錢之風也同時發現了韓綵衣的真面目――為重慶工作,卻身不由己。既然各為其主,勾心鬥角在所難免;然而同為中國人,面對日偽又必須攜手並進。一系列驚心動魄的任務,一段刻骨難忘的旅程,一個個動情動心的瞬間,錢之風終於以自己的堅定信仰和無私之愛贏得了韓綵衣的理解和支持。韓綵衣追隨錢之風加入了共產黨,在此過程中,兩人也成為了真正心靈相通的搭檔與伴侶。 [12] 

無名者分集劇情

    第1集

      一九三八年底,汪精衞為了響應日本發表了臭名昭著的豔電,並秘密來到上海和日方協商另立國民政府事宜。面對日方的清剿,軍統、中統及中共地下黨組織損失慘重,我中共江蘇省委積極組織力量對敵鬥爭,然而一個人的被捕使形勢急轉直下。由於趙元初的叛變,令上海地下聯絡點紛紛被暴露,犧牲被捕同事不下二十人,齊峯連夜趕來蘇州通知老譚要求他們趕緊轉移地點,此時窗外一個疑似趙元初的男子被槍擊,還有一口氣的他被一羣黑衣人抬上車迅速駛離。從齊峯口中得知趙元初曾經是江蘇省委情報工作委員會的委員,對於國民黨中統軍統情況都有所瞭解。老譚忙不迭地燒着重要情報,並囑咐一旁的小常小心他們最重要的電台機。深夜特務們把趙元初抬到醫院尋求治療,錢醫生看着滿是傷痕的趙元初昏迷之際口中喃喃的喊着之風這個名字,立即準備了手術。眼見手術完成,為首的特務自稱是特工總部的情報科長許清林,只見他用槍指着阻止他的錢醫生,並吩咐手下抬走剛做完手術的趙元初。老譚接到眼線電話,稱趙元初並沒有中槍身亡,則是被安置在和平飯店了。而另一邊剛回來的小護士向錢醫生抱怨,自己被這羣特務從和平飯店趕出。錢之風暗自思量着,原來他和趙元初是當時一起留學日本的好友,想到身為共產黨的好友現在落到特務手中,肯定不會被善待,心中焦慮不已。老譚和同僚們緊密的商量着潛伏進和平飯店,儘快掌握趙元初的房間號碼。無奈這個趙元初基本不出房門,年輕的同僚提議索性把這個叛徒擊斃,被老譚阻止,稱共產黨人不搞暗殺這種卑劣行為,齊峯的意思也是時刻警惕,秘密逮捕。錢之風深夜在研究人體經脈圖,和他同屋的胡美玉躲在一旁偷偷的注視着他。清晨,胡美玉直言道出昨晚錢之風就魂不守舍,自己和他生活了三年一眼就能看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已經當他是最親的人了,希望錢之風也能信任她。錢之風聽後很是動容,拿出和趙元初的合影向胡美玉娓娓道出自己和趙元初的深交,自己這次不管任何危險一定要救他回來。和平飯店內,婀娜多姿的總務科科長韓綵衣陪着受傷的趙元初來到餐廳用膳,一旁警惕的許清林發現鄰桌的可疑行蹤,就在雙方人馬糾纏之際,早已潛伏着的錢之風來到趙元初面前,不知趙元初早已叛變的他和韓綵衣爭鋒相對。藉着給趙元初換藥之際,錢之風一把把刀插入趙元初的胸口,頓時血流不止。許清林等人無奈只能任憑錢之風把趙元初帶回手術室急救,可惜正要運走趙元初的錢之風當場被許清林撞見。陰暗的大牢內,許清林認定錢之風是共產黨,追問着他營救趙元初的目的。嚴刑拷打後的錢之風被喚醒,看到西裝筆挺的趙元初站在他面前,心裏一陣疑惑。趙元初渡着步子緩緩的説出自己早已脱離共產黨了,半年前自己被捕,被酷刑折磨不算,但更擔心的是自己女兒的安危。更是勸解錢之風,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前提。一直在監聽他們的蘇州站站長鄭伯鴻誇獎趙元初做的好,一旁的許清林還是堅信錢之風是共黨,趙元初連忙解釋錢之風救他是因為他們以前舊時的同學情誼。為人圓滑的鄭伯鴻安排空降過來的趙元初在情報科做副科長,暫時和許清林平級,並許諾科長位置遲早是他的。錢之風坐在大牢裏鬱鬱寡歡想不到自己一心想營救的老友居然是叛徒,深知自己這次麻煩不易解決。齊峯從老譚口中得知錢之風此次營救趙元初行為,佩服他的藝高人膽大,老譚更是表示錢之風是外圍組織同志,不僅醫術高明更是一直幫助共黨治療傷員,組織準備找好機會送他到根據地。正説着突然有人彙報,特務把和錢之風一起住的妹子胡美玉給捉走了,胡美玉的弟弟也是我黨犧牲的同志。兩人一合計,準備營救行動。許清林押着錢之風來到了樹林,當着他的面射殺了幾名共黨,並拖來了胡美玉以此要挾,逼着錢之風承認是共黨,無奈錢之風不鬆口,胡美玉當場被射殺。錢之風激動的抱着胡美玉的屍體痛哭。趙元初來到大牢看望錢之風,安慰地説道或許胡美玉的死也是對她的解脱。並給了一份不是共黨的聲明,表示自己之前也簽過,現在只有錢之風簽了才能安然渡過這一關。


    第2集

      趙元初上任首日,在會議上發表了些冠冕堂皇的話語,底下坐着的眾人紛紛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他,各自有各自的盤算。老常聽從老譚的安排,暗中給了監獄中錢之風的秘密書信,表示組織會營救他,要他不要放棄活着的希望。鄭伯鴻在家招待着小姨子韓綵衣,許清林和趙元初,老奸巨猾的他喝着紅酒開口對趙元初説稍後會放了錢之風,許清林深知鄭伯鴻的為人,他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也可以順便再探探趙元初的投誠之意。錢之風在醫院正常就診,小常裝病帶着老譚的消息,要求錢之風去暫時避難,被錢之風一口回絕。他腦中不斷浮現胡美玉被殺的慘象,堅定要留在這裏報仇。錢之風為了吊出許清林,存心在監視他的特務面前打電話説在和平飯店約見面。錢之風暗自藏好手術刀,一切準備就緒,果然許清林按耐不住現身,假仁假義的表示對胡美玉的死表示遺憾,正當錢之風要動手之際,趙元初突然出現暗暗阻止,打破了原本計劃。待錢之風不甘離去後,許清林表示早已知道錢之風的愚蠢行為,懷疑趙元初阻止的動機,趙元初沉穩的表示他們只是搞情報的,既然已經證實錢之風不是共黨,就沒有必要對他死纏爛打。鄭伯鴻還是疑心趙元初的投誠之意,問了小姨子韓綵衣的意見,韓綵衣反倒是覺得錢之風很有意思。趙元初等到下班的錢之風,提醒他復仇不是那麼簡單,萬萬不可衝動而為。錢之風回到家自責自己沒有成功為美玉報仇,激動之下弄傷了自己。楊人傑一大早帶着特務們逮捕了何健的姨太太,懷孕的她被粗暴的特務們弄了險些小產,只能住院觀察。得知情況的鄭伯鴻關照他們何健是忠義救國軍的總指揮,這個姨太太對他們是否能拉攏至關重要。正在這時,韓綵衣的到來讓他們草草結束了談話,但是一旁裝作漫不經心的韓綵衣還是聽到了這個姨太太住在廣濟醫院和這個肚子裏的孩子是野種的重要消息。正在忙碌的錢之風聽到小護士抱怨韓綵衣自稱頭疼堅持要住院,就在此時內科主任礙於韓綵衣的特殊身份來求外科的錢之風幫忙去醫治。韓綵衣表示自己只要休息就可,不用醫生照看,此時韓綵衣的姐姐得知自己妹妹住院的消息焦急趕來,錢之風乘機在姐姐面前扇風説韓綵衣不配合治療。回到家的錢之風看到趙元初自作主張幫他搬家,還言之鑿鑿的説錢之風需要他,錢之風一把推開趙元初,來到空蕩蕩的房間,回想着以前胡美玉弟弟死在自己懷裏,自己答應會照顧胡美玉的種種,深深嘆息。韓綵衣為了打發小護士的糾纏只能配合的驗血驗尿,暗暗的全部記在錢之風的頭上,聽到小護士一口一個錢大夫,被煩的奪門而出。深夜,韓綵衣化成護士裝扮乘守衞睡着,偷偷的潛入姨太太的房內。待午夜護士巡房時,狡黠的她早已回到房內躺好。次日,錢之風回到醫院,暗暗思索串聯起這幾天發生的奇怪事,深深覺得韓綵衣的莫名住院,還有二十三號牀的可疑病人,其中必有聯繫,但是自己毫無頭緒。錢之風巡房時聽到韓綵衣和小護士的爭執,來到房內,看到牀上隱約可見的護士服,頓時想起早上聽到護士説遺失的護士服。突然隔壁房傳來吵鬧聲,原來裏面的病人逃跑了,韓綵衣聽聞立刻追了出去,而謹慎的錢之風卻在衣櫥裏面發現了姨太太,悄悄囑咐她不要出聲,便迅速要她換上之前韓綵衣牀上的護士服,並把她安置在韓綵衣的房內,沒曾想韓綵衣突然回房,並拿出槍指着錢之風要他出去。而另一邊的楊人傑也看出貓膩,深知病人並沒有逃出,而是還在醫院內,便在醫院展開了大規模搜查。韓綵衣面對楊人傑的搜查,仗着自己的身份令楊人傑知難而退,並假借自己出門順勢帶上了假扮護士的姨太太。錢之風看着行動可疑的他們,也賴上了他們的車子一同出了醫院。


    第3集

      錢之風把車駛向密林,並在和韓綵衣爭執中,拉下張小姐下車並詢問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張小姐原本是唱黃梅戲的,後來被賣給何健當姨太太,由於受不住何健的鞭打便和他的車伕好上了,正在此時韓綵衣站在他們的身後拿搶指着他們,三人一起上了車。由於實在沒有地方落腳,三人只能來到錢之風的家裏。韓綵衣一把敲暈錢之風,用槍逼着張小姐説出作戰計劃書的下落,準備前往去拿計劃書的韓綵衣留了個心眼,脱下高跟鞋偷偷的爬上樓梯觀望,原來錢之風是假意暈倒,此時張小姐正和他説正真藏有作戰計劃書的地點,其實是在同春戲院小桃紅手裏。此時韓綵衣舉着槍站出來,並以張小姐為要挾,要錢之風去小桃紅那裏拿作戰計劃書。許清林得到彙報,韓綵衣的車子停在錢之風家門口,覺得此事不簡單的他決定親自去看看。錢之風不清楚忠義救國軍作戰計劃的重要性,便偷偷的來到老譚秘密匯合點,和小常計劃着拿到計劃書,再去救人。錢之風找到小桃紅順利的拿到計劃書,回家的途中計劃書被偷,錢之風懊惱的只能先回家。老譚、許清林各路人馬都在他家附近監視着。待他回到家中,發現韓綵衣和張小姐都不在,空蕩蕩的房裏只留下一張留有謝字的紙條。他氣得一腳踢翻了椅子,突然發現從他口袋中掉落出韓綵衣之前的驗血單。韓綵衣接到醫院電話説是有項指標不達標,來到醫院後被告知自己有喜了。錢之風趁機挾韓綵衣要把她有喜的事情告訴她姐姐,除非交出張小姐和作戰計劃書。另一邊緊咬着錢之風的許清林得知韓綵衣又去醫院了,而錢之風也回醫院正常上班。他在辦公室內細細的回味整件事的始末。許清林暗示楊人傑 韓綵衣很有可疑,楊人傑聽得雲裏霧裏。許清林便帶着楊人傑一路跟蹤從醫院出來的錢之風和韓綵衣的車子。在車裏,韓綵衣道出自己是為了錢而去搶奪作戰計劃書。兩人協商,錢之風帶走張小姐,雖然可以把作戰計劃書給韓綵衣,但是他必須看一遍。兩人來到房內,看守的小童為了震懾張小姐把她踢成大出血,現在必須緊急輸血,而門外的許清林也不停的敲打房門。韓綵衣當機立斷脱下衣服,衣衫不整的錢之風打開房門,此情此景讓許清林和楊人傑落的一鼻子灰,只能空手離開。錢之風看着眾人離去,立馬繞開阻擾他的小童,要抱張小姐去醫院,張小姐虛弱的表示自己已經不行了,就是遺憾自己的孩子沒能看見這個世界。身為醫生的錢之風雖然看慣了生死,但是看着懷裏冰冷的張小姐,還是傷心的為其悲鳴。原來許清林一直沒有離去,打發着楊人傑離開,自己則一直等到天黑,直看到韓綵衣錢之風兩人便緊緊跟上,沒曾想被身後的人伏擊打暈。車內,而韓綵衣早已看透生死,表示錢之風是她看到最好的醫生,錢之風激動的否認。次日錢之風拿着張小姐臨死前交代的鐲子給了小桃紅,沒想到小桃紅看到後拿出正真的作戰計劃書給他,表示只有看到這個鐲子才會把計劃書拿出來。錢之風震驚之餘又感動。趙元初聽到外面傳的風言風語,跑來到韓綵衣的辦公室,詢問她和錢之風的關係,並表示錢之風是自己的朋友,不希望韓綵衣害他。錢之風拿着作戰計劃書給了老譚,老譚激動的感嘆這是真的,並一再表示想錢之風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錢之風覺得自己還得考慮一下。韓綵衣躊躇的來到藥鋪,要買雄黃酒一壺,藥店老闆好心的關照她説這個酒不能多喝,有毒。回到房內,韓綵衣想到張小姐蒼白的臉,想到殺人比救人容易,覺得老天是有報應的,既然張小姐的孩子沒有看到這個世界,那麼自己的孩子也沒有資格活下去。


    第4集

      韓綵衣口中吶吶的説着漢城,對不起,便一口飲下了雄黃酒,突然身體受不住她狂嘔了起來,此時韓綵衣的姐姐韓美珍在門外焦急的敲着門,原來姐姐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傳聞,跑來斥責韓綵衣不自愛未婚就和男人糾纏在一起,突然發現了雄黃酒逼問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用來打胎的。韓美珍心疼韓綵衣説道,知道韓綵衣還是為了她當初反對姓江的事情對她耿耿於懷,一廂情願認為韓綵衣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錢之風的,思量着韓綵衣的倔強,自己一定要為她打點一切。得知張小姐逃脱的鄭伯鴻叱責楊人傑,腦中飛快的轉速想着解決的辦法,命令手下立刻去準備船隻去湖裏撈魚草。可以假借張小姐死在湖裏泡爛屍體用來應付何健那方面的施壓,果不其然順利的交了差。一旁的楊人傑頓時鬆了口氣,感激着鄭伯鴻的出手相救。頭上綁着繃帶的許清林聽着手下對監視錢之風的抱怨,同意可以不用去盯着錢之風,而是改去盯韓綵衣。會議室裏,眾人交頭接耳的議論着韓綵衣的事情,看到鄭伯鴻的到來立刻止聲。原來上面派下任務,日本特使在前往上海的途中要在蘇州停留半日,要大家提高警惕,做好安保和接待的工作,阻止一切牛鬼蛇神的搗亂。韓綵衣勸説錢之風加入他們特務組織,替她打掩護。錢之風心裏明白韓綵衣是不放心他,要放在眼皮底下監視,深知雖然老譚不一定會答應,但是這個是接近許清林的絕好機會。韓綵衣不滿鄭伯鴻要她們總務科接待日本人,順勢推薦錢之風進入總務科當翻譯,表示他歷史清白,又會日語。面對鄭伯鴻的直視,韓綵衣依舊面不改色的訴説着錢之風的好處,鄭伯鴻看在小姨子的面上,同意了錢之風的加入。小護士得知錢之風辭職的消息,不捨的目送他的離開。錢之風看着特務處為他緩緩打開的大門,深知一旦踏入便生死未卜,唯有冒死向前了。錢之風帶來鄭伯鴻面前鎮定自若的説着流利的日語,博得了鄭伯鴻的些許好感,就在離開之際看到前來的許清林,隨着兩人的眼神交錯,錢之風強壓心中的殺意,面無表情的離開。趙元初得知錢之風加入了特務,表示這裏是龍潭虎穴他這是在送死,並擔心錢之風在這裏肯定待不下去,蘇州站這裏人事複雜,韓綵衣和自己並不能幫助他在這裏生存。而錢之風則是不動聲色的表示自己一定會堅持下去。韓綵衣打電話給小童,得知作戰計劃是去年舊的,並詢問漢城何時回來。穿着一身黑特務裝扮的錢之風被韓美珍叫上了車來到了日本的餐廳,韓美珍開門見山的指責錢之風不負責任,一頭霧水的錢之風聽到韓美珍咄咄逼人的説出韓綵衣懷着他的孩子還喝了雄黃酒企圖打胎。韓綵衣謹慎的來到和小童的秘密聚集點,沒曾想還是被跟蹤她的特務追蹤到,並在外面候着,突然正在悠閒抽煙的特務被一神秘男子拿槍挾持,來到了屋內。特務道出自己是被許清林派來盯着韓綵衣的,他們懷疑韓綵衣私通共黨甚至還和錢之風偷情。原來挾持他的神秘男子正是江漢城,為了日本密使來此特地回來,要求韓綵衣得知行程立刻向他彙報。躊躇了一會便開口詢問她和錢之風的事,韓綵衣看到吃醋的漢城,忍俊不笑。江漢城認為不管錢之風是不是共黨,都有可能威脅到黨國,並表示殺人並沒有什麼不妥,韓綵衣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表示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了。江漢城表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和韓綵衣的未來,黨國的未來。韓綵衣趁機試探問有沒有想過兩人小孩的問題,江漢城順勢抱着韓綵衣表示目前不會考慮,將來一定會有的。錢之風收到邀約去見了日方代表,兩人交談着得知原來他們是同一所學校,就連導師也是同一人,日本軍官更是錢之風的學長,説自己來中國之前做了八年的醫生,看到錢之風很是親切,希望成為最好的朋友。


    第5集

      狡猾的許清林乘機對鄭伯鴻説自己撞見了韓綵衣和錢之風的苟且之事,並表示死的兩個兄弟不知是否和他們有關,老奸巨猾的鄭伯鴻不動聲色的表示此事要秘密進行,有新的情況立刻通知他。韓美珍嫺熟的伺候着下班回家的鄭伯鴻,藉機打聽起錢之風的事情,鄭伯鴻頓時知道自己的妻子也知道這兩人的私情,更是生氣連妻子也瞞着自己,全站上下就他最後一個知道。趙元初看穿許清林想假借鄭伯鴻之手鏟除錢之風,更是擔是錢之風的安危,希望他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錢之風向老譚坦白自己已經加入特務的蘇州站,老譚知道錢之風想為胡美玉報仇,覺得他太執着於個人情仇,要改變這個不公平的世界,格局一定要放大。希望錢之風能成為共產黨的一員,發揮自己的作用,希望錢之風能想通,安排老常為他做離開這裏的準備。自己不在的期間,約定以孔老闆和吳掌櫃的暗號在報紙上聯繫。韓綵衣和錢之風這對冤家互探對方的底細,兩人都有對方的把柄,錢之風更是猜出她為重慶工作,勸説韓綵衣和他一起離開蘇州。韓綵衣假裝答應,藉着拿行李找到江漢城,善於宮心計的江漢城要求韓綵衣在下個月日本特使來之前,不能有任何舉動。被韓綵衣放鴿子的錢之風只能獨自一人找到老常,拿到假證件。殊不知江漢城和小童一直跟着他,甚至開槍打中老常,以槍聲吸引巡邏的日本的憲兵。一旁的錢之風束手無措的看着老常被日本憲兵拖走。韓美珍勸解鄭伯鴻不要為了自己妹妹的事情鬧心,鄭伯鴻疑心以韓綵衣的性格不會看上錢之風,此事必有蹊蹺。正在吃飯的鄭伯鴻被一通電話叫到了日本憲兵司令部,原來是自己站內的看守所常光春和日本憲兵在街上槍戰,現已被扣留。總司令島田告訴鄭伯鴻,常光春經不住拷打承認是共黨,島田更是覺得在鄭伯鴻的站內還有老常的同黨。鄭伯鴻旁敲側擊的詢問韓綵衣,許清林手下慘死的事情,在韓綵衣巧舌如簧的狡辯下漸漸的打消了鄭伯鴻對她和錢之風的懷疑,韓綵衣更甚至大膽的向許清林身上潑髒水,説他指不定就是延安那裏的人。許清林待韓綵衣離開,出聲向鄭伯鴻獻計覺得常光春被捉,伏擊天皇特使一定和剛剛加入的錢之風有着必然聯繫。楊人傑帶着手下搜查老常平時的辦公場所,在垃圾堆內發現一張燒燬的照片,得到證實這個照片的主人正是之前他們獄中犯人郭永壽。藉以推測,這個手中持有化名郭永壽的偽造身份證者一定是老常的同黨,鄭伯鴻立馬下令加強各個關卡以防同黨出逃。另一邊錢之風找到島田,道出一些招待日本特使的自己想法,沒曾想島田避重就輕帶着他來到大牢去見了老常。老常為了保護錢之風,立刻用自己的手銬鏈條企圖勒死他,正在此時鄭伯鴻和許清林也趕來,島田立刻開槍射殺了老常。昏死過去的錢之風在島田辦公室緩緩醒來,島田立刻詢問為何老常死前稱呼他為同志,機智的錢之風立馬裝傻充愣混了過去。楊人傑始終不相信韓綵衣是卧底,一旁的許清林可惜自己沒有證據,慫恿楊人傑去和鄭伯鴻説讓韓綵衣和錢之風結婚。原本猶豫不決的鄭伯鴻想去找韓綵衣到時候,誤會韓綵衣和錢之風光天化日在辦公室調情,氣的叫錢之風晚上和韓綵衣來自己家裏。錢之風聽出鄭伯鴻的意思,知道就是想讓他們倆結婚,單獨面對韓綵衣時開口直言,自己並不想再和她演戲了,而韓綵衣為了表示自己很瞭解錢之風,娓娓道出錢之風的個人經歷和性格,存心刺激他繼續留下為她掩飾身份。錢之風覺得不能再和韓綵衣糾纏下去,但終究狠不下心丟下韓綵衣,駕着小車兩人一同去了鄭伯鴻家。韓美珍愛妹心切,單刀直入要錢之風娶她,更不小心説出韓綵衣已有身孕,一旁的鄭伯鴻吃驚的大怒離去。楊人傑在旁説着風涼話,倒是韓綵衣一派平靜的彈着鋼琴。


    第6集

      錢之風被叫去鄭伯鴻的書房,對於錢之風搞大他小姨子肚子一事,鄭伯鴻始終耿耿於懷,命令錢之風立刻和韓綵衣結婚。甚至叫楊人傑在下週去酒店訂兩桌,低調的辦好酒席。錢之風回家的路上開門見山的對韓綵衣説知道她是利用自己,想保護孩子父親的身份,更是道出韓綵衣或許就是軍統。韓綵衣知道自己和錢之風在同一條船上好心的提醒有特務跟蹤着他們。錢之風回到家中,認出一路尾隨他的特務,情報科的劉二奎,他深知許清林始終沒有放棄自己,他和許清林之間必然鬥個你死我活。劉二奎回到局裏,被趙元初截獲監視錢之風的記錄,並拿副科長的身份施壓。機警的劉二奎深知許清林和趙元初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準備兩邊都和稀泥。島田和蘇州站高層在會議室聽着楊人傑對這次保護日本特使的安排,島田似乎並不滿意,開口説出 聽聞錢之風和韓綵衣要結婚,希望他們婚禮安排在和平飯店,自己和高月特使可以一起參加。鄭伯鴻臉色稍變,雖不知島田如何知道婚禮一事,但是也欣然答應。一旁的許清林不懷好意的提出可以讓日本特使當新人的證婚人,他的如意算盤是不管兩個新人是軍統、中統還是共黨,只要是日本人當證婚人了都是一件不可磨滅的罪證。在島田的注視下韓綵衣微笑的咬牙答應。江漢城安慰着悶悶不樂的韓綵衣,告訴她這個婚禮是假的,要她演好這場戲,便急忙要離開。韓綵衣看着這來去匆匆的男人,想着這種日子何時到頭。善搞人際關係的田姐拿着同事們的份子錢,熱情的給了錢之風,覺得他攀上站長小姨子這個好碼頭,別忘了自己。下班之後,韓綵衣和錢之風招待情報科的同事們喝酒吃飯,心中鬱悶的錢之風借酒澆愁喝的酩酊大醉,送走同事們,藉着酒意走到一旁監視他們的許清林車旁大鬧,被韓綵衣急忙的拉開。韓綵衣好心的送着錢之風回家,兩人約法三章,不能破壞他們之間的約定,錢之風也希望他們不要在對方面前演戲。待韓綵衣走後,錢之風堅定的告訴自己,韓綵衣雖然不是敵人,但是也不是同志,千萬不能一時衝動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她。對錢之風不死心的許清林又在向鄭伯鴻獻計,殊不知他這種激進的做法令鄭伯鴻深深起疑,暗中囑咐楊人傑要多留意許清林動靜。和平飯店內,眾人緊鑼密鼓的安排着婚宴,錢之風乘機説自己知道有上好的女兒紅。不知內情的趙元初真心把錢之風當朋友,還是一心想勸解錢之風不要陷在韓綵衣的温柔陷阱裏,更是説出自己在蘇州站是為了找女兒。錢之風覺得兩人都各有打算,大家還是各自好自為之。韓美珍熱心的帶着韓綵衣和錢之風試婚服,看到門外的許清林,錢之風還是忍不住出來諷刺,許清林連忙否認自己真不是來跟蹤,而是來保護他們的安危。錢之風乘機問他要了根煙來抽。回到家中,錢之風掏出那半根煙,定定的看了半天。楊人傑召集下屬部署婚禮當天的安排,務必嚴防死守,甚至連上的菜餚也要試吃,以防下毒。錢之風在家中把買來的香煙煙草拆開,慢慢熬煮,只見他捂着鼻子不停的擺弄眼前的汁水。楊人傑看到運來的兩罈女兒紅,開玩笑説裏面不會有毒吧,錢之風立刻打開一罈請楊人傑品嚐,並表示另外一罈未開封的留給日本特使。婚禮前晚,韓綵衣忍不住孕吐,韓美珍心疼的伺候着,想到明天唯一的妹妹就要出嫁,忍不住的哭起來,心裏滿是不捨。送走姐姐的韓綵衣滿懷心事的打開窗户透透氣,這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原來江漢城在飯店對面用來福槍鏡頭看着她,安慰韓綵衣只要熬過了明天,韓綵衣想要的生活他一定會給她,韓綵衣滿眼淚花的喃喃自語。錢之風把熬好的汁水用針管裝好並和之前的半根煙一併放入盒子內。


    第7集

      轉眼間就到了婚禮當日,一派平靜的表面下暗藏洶湧。錢之風假借巡視之名偷偷的把自己精心熬製的毒水打入那壇未開封的女兒紅裏,哪知他緊張之餘用力太猛不慎將封口的泥潭弄碎,在楊人傑來到之前把剩餘的毒素打入已經開封的那壇中,甚至以身犯險猛喝已經開封的酒誤導楊人傑這壇酒是沒有毒藥的。擺脱楊人傑後,錢之風立刻走到洗水間猛喝水希望能洗掉胃中殘留的毒素。與此同時江漢城也在謹慎的檢查狙擊槍,為暗殺做準備。另一邊日本的高月特使也在島田的陪同下來到和平飯店,在眾人熱烈的歡迎下來到了新人面前發表了中日友好宣言和恭賀新人的話語,毒素髮作一直強撐的錢之風看到端上的女兒紅希望自己能先敬日本特使,豈知事不如所願,他只能在和韓綵衣喝交杯酒的時候小聲提醒她不要嚥下去。一直含在嘴裏的韓綵衣眼見自己姐姐要喝酒的時候,焦急地忍不住吐了出來,而一旁的錢之風終究撐不住昏死了過去。就在此時槍聲響起,一片混亂中江漢城終究還是失手了,高月在島田的護送下安然離開,江漢城只能棄槍而逃。日本憲兵緊追不捨,江漢城隻身一人奮勇抵抗,最終還是抵不過而被團團包圍,在跳水逃亡那刻被島田射中,只留下一頂帽子和湖面中漸漸暈開的鮮血。而因追捕江漢城導致街上擁堵不堪,在車裏的韓綵衣摟着懷裏昏迷不醒的錢之風,心裏更是擔心江漢城的安危。韓美珍在醫院安慰着不知所措的韓綵衣,心繫江漢城的韓綵衣根本無心搭理她。 鄭伯鴻帶着楊人傑來醫院看望還在昏睡的錢之風,抵不住楊人傑一再的詢問,虛弱的錢之風在韓綵衣的手裏寫着許 這個字。鄭伯鴻一言不發的叫上許清林去憲兵司令部,心領神會的楊人傑立刻帶着手下搜查了許清林的辦公室。趙元初則是讓情報科的所有人員寫下在和平飯店所做所吃的一切,特地關照了劉二奎要他詳細交代。在去憲兵司令部的途中,鄭伯鴻試探的詢問許清林為何要毒死錢之風,許清林嚇得矢口否認,並表示他現在也不能確定錢之風是否是共黨。島田表示歹徒遺留的這把狙擊槍是淞滬事件時國民政府數量很少的購買過,正在此時鄭伯鴻接到一通電話,頓時面色凝重,面對島田的關心只是説家裏出了點小麻煩。回來的路上,鄭伯鴻一句話都沒有説,許清林疑惑那通電話一定與自己有關,一定出事了。果不其然,當許清林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到滿屋人,周圍一片被翻查過的痕跡,更是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只見翹着腳的楊人傑拿起台上的千秋牌香煙請許清林換個地方談。昏暗的大牢內,楊人傑開門見山的問許清林為何下毒,並表示在毒酒裏面發現了尼古丁,這種是能從香煙裏面提煉出來的劇毒物質,更是指出留下的殘片正是許清林一直抽煙的同一款牌子,百口莫辯的許清林堅定認為是錢之風的栽贓。在另一房間監聽的鄭伯鴻對一旁的趙元初説雖然不合情理,但是也有這種可能性。醫院裏,韓綵衣扶起已經能起身的錢之風,含着淚指責錢之風酒中下毒設計殺死日本特使的事為何不和她商量,這種下毒的事情或許會要了特使的命,但是也會牽涉到無辜的人。更是激動的表示,他這次魯莽的行為除了陷害到許清林外,其他什麼事都沒有辦成。自知理虧的錢之風只能默默的閉上眼。帶着手銬的許清林被押往日本憲兵司令部的途中使計逃脱,鄭伯鴻聽到彙報一臉錯愕。趙元初來到醫院探望錢之風,也帶來了許清林逃跑的消息,並囑咐錢之風要千萬小心,被錢之風拒絕幫助後,他只能留下一個裝着手槍的文件包,要錢之風好自為之。沒曾想許清林來到了韓綵衣的住處,詢問為何婚禮當天她要把已經喝下去的毒酒吐出來,機智的韓綵衣立刻狡辯是自己懷孕的反應。許清林言之鑿鑿的説錢之風就是那種明知有毒酒也會喝下去的共產黨,並猜測韓綵衣如果不是幫錢之風,就是在助那個像日本特使開槍的人。


    第8集

      許清林更是説出島田已經通過槍支知道刺殺特使是重慶那裏派來的人,他還大膽推測韓綵衣也是重慶來的,威逼利誘想要韓綵衣説出實情,沒曾想遭到韓綵衣的一頓臭罵,喪心病狂的許清林把韓綵衣按在裝滿水的浴缸裏。深夜許清林來到醫院,正當要開槍射殺牀上的人時,背後被錢之風拿槍抵住。可惜錢之風之前畢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沒兩下就被許清林拿下並説出自己把韓綵衣浸泡在浴缸中,大概還能活二十分鐘。為了救出韓綵衣,錢之風只能如實交代自己如何下毒謀害日本特使的經過。精明的許清林瞬間理清了整件事情,道出錢之風韓綵衣兩人各為其主,他們在此事件中由於沒有互相商量,導致互相干擾,令整件事情功敗垂成。也在這時許清林發現了趙元初留下的文件包,翻到裏面的假證件,雙方在僵持之際,小護士的突然敲門令錢之風乘機持槍而逃,許清林緊追其後。而此時的韓綵衣在浴缸中已經奄奄一息了。待許清林隨錢之風追到和平飯店之際,躲在一旁的趙元初冷不丁的放了空槍,導致巡邏警察出來檢查,一片混亂中礙於自己還是逃犯的身份,許清林緊忙離開這裏。心急火燎的錢之風救起虛弱的韓綵衣,就在警察敲門詢問的時候,韓綵衣仗着自己大小姐的身份狠狠抽了警察一巴掌讓其知難而退。回到房內韓綵衣換好衣服,不施粉黛的她令錢之風失神了片刻。歷經生死的她承認了是替軍統做事,在十七歲那年遇見來學校教書的江漢城,為了嫁給他甚至不肯和姐姐姐夫去青島,哪知江漢城在她畢業那天不辭而別,直到幾年後他們在南京的一個宴會中才重遇,民國二十五年他們倆秘密結婚。江漢城讓她監視自己的姐夫,嚴格意義上説韓綵衣其實不是軍統的人,只不過替他們辦事而已。看到為她奔波的錢之風,韓綵衣擔心許清林會拿今晚發現的假證件害到他,越來越成熟的錢之風篤定的説自己已經想好對策不會連累到韓綵衣。當兩人談到江漢城時,韓綵衣堅信江漢城沒有死,一定會回來看她。許清林假借報童之手給鄭伯鴻送去錢之風的假證件,鄭伯鴻看後帶着楊人傑來到醫院探望錢之風,早已編好故事的錢之風看到自己的假證件矢口否認不曾見過。隨後楊人傑詢問了那晚的小護士,從小護士口中得知許清林那晚跑到了東面的檔案室。隨即他們一夥人在檔案室門口發現一連竄的男士鞋印。早已安排好一切的錢之風此刻正悠閒的躺在病牀上。殊不知探查好一切的鄭伯鴻命楊人傑把錢之風捉回站內。大牢內,鄭伯鴻始終懷疑錢之風和許清林其中一人有問題,甚至懷疑韓綵衣肚中的孩子不是錢之風的。正在此時,許清林打來了電話詢問錢之風的事,鄭伯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要許清林回來撬開錢之風的嘴,並保證這事自己會一視同仁。躺在兄弟家的許清林心思重重的抽着煙,反覆思考着電話裏鄭伯鴻的話,覺得並不像是在耍他,面對兄弟為他擔心韓綵衣的報仇,他覺得只要韓綵衣想保護錢之風,那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會説。思索了半天掐掉煙頭,許清林覺得富貴險中求,最終還是決定回蘇州站。外面下着瓢潑大雨,田姐一聲許清林回來的喊聲,令韓綵衣膽戰心驚,她萬萬沒有想到許清林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説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也在這時韓綵衣意識到自己在替錢之風擔心。撐着傘的鄭伯鴻來接一直淋雨的許清林,表示自己之前一直誤會了他。隨後便安排了許清林和趙元初一起審問錢之風。面對楊人傑的疑惑,鄭伯鴻高深莫測的表示好戲在後頭。審訊室內,許清林和錢之風兩人針鋒相對,鄭伯鴻在隔壁房間監聽的時候韓綵衣氣勢洶洶的走來表示既然審問她男人,她也要一起監聽。許清林激動説出這個假證件就是當初想假裝勒死他的老常幫他做的,説明他們兩人同夥都是共產黨。面對前面許清林的一個個問題,錢之風冷靜的回答,甚至再把髒水一一潑回許清林的頭上,誣陷許清林婚禮前晚就藏在和平飯店的某個角落伺機下毒。


    第9集

      許清林聽着錢之風的胡説八道立馬矢口否認,只能拿出假證件説錢之風是共黨,沒曾想被錢之風狡辯説昨晚是許清林來殺他滅口,然後做出的假證件來污衊他。更是説出自己只有一張相片,就在醫院中,許清林就是偷了這張相片做出來的。一旁的趙元初為了證實相片是否存在便離開找楊人傑去了。面對滔滔不絕的錢之風,許清林不禁啞口無言,氣的大喊要殺了他。當另一邊監聽的韓綵衣等人急忙趕來時,就看到拿着槍的許清林已經倒地身亡了。 看着許清林的屍體錢之風沒有絲毫快意,但是韓綵衣的擁抱提醒他必須振作起來,還有一個女人需要他的保護。楊人傑拿着醫院檔案室的鞋印排除了錢之風的可疑,但是鞋碼過於小引起了他們的懷疑,可惜始終沒有任何線索,鄭伯鴻也只能開會通告婚禮那天的兇手是許清林,常光春的同黨,陷害錢之風的罪魁禍首,會議中鄭伯鴻更是引來左傳的典故來總結這次內部出現的叛徒。齊峯聽着老譚彙報了錢之風結婚的事,看到報紙上大肆宣傳婚禮的刺殺事件,對錢之風的為人很是不滿,認為共產黨從不搞暗殺。提醒一心想發展他的老譚,必須和他好好談談。韓美珍夫婦帶着韓綵衣和錢之風來到了一幢豪宅,原來是鄭伯鴻買來贈與他們,飯席中,鄭伯鴻開口道出自己當初沒有保護好他們,韓美珍愛妹心切替自己妹夫討要職務,鄭伯鴻表示只要錢之風想要什麼職務都可以和他説,錢之風謙遜的表示自己會好好想想。送走韓美珍夫婦,看到彈着鋼琴的韓綵衣,錢之風沒想到真和她成為了夫妻,聽着琴聲他知道韓綵衣內心的不安,自己的良知告訴他一定要留下來照顧她,直到韓綵衣的孩子平安降生。半夜錢之風來到報社趕在主編下班前加了一份他和老譚暗號的廣告。趙元初帶着兄弟忙前忙後的幫錢之風搬家,又幫助他在手下面前立威,錢之風心存感激。韓綵衣拿着自定的約法三章找到了錢之風,並一廂情願的説自己是錢之風的上級必須聽她。看着這些不平等條約,錢之風一口一個憑什麼氣的韓綵衣瞪大雙眼。藉着約法三章的其中一條晚九點到早八點不經韓綵衣的允許不準待在卧房,錢之風無奈的抱着枕頭被子被趕到了書房。想到現在的處境,錢之風只能無奈的關燈睡覺。沒曾想,錢之風的呼嚕響徹天際,吵的隔壁房的韓綵衣睡不着,一杯水潑醒了他,趁傭人陳媽未被吵醒趕緊把錢之風拉進卧房,深怕暴露他們是假夫妻的事情。趙元初找一神秘男子尋找她女兒的下落,對方漫天要價,表示只要趙元初誠意夠,自己就能把事情辦到。鄭伯鴻把錢之風叫到辦公室,詢問他是否願意去情報科頂替許清林副科長的位置,更表示在那裏立功的機會大,而且已經升趙元初科長了,他們又是老相識,應該能和睦相處。表示一切聽鄭伯鴻指揮的錢之風來到了趙元初辦公室,當看到桌上有張自己登報廣告的報紙時心裏一動,趙元初開心錢之風的加入,並告訴他鄭伯鴻已經下命令要他們情報科迅速搗破以許清林為中心的地下共黨組織。齊峯擔心錢之風叛變,覺得老譚做任何事情都很冷靜,唯獨碰上錢之風的事情就很武斷,老譚冷靜的表示,錢之風一直知道這個秘密點,就算加入了汪偽蘇州站也沒有出賣組織和同志,齊峯見説服不了老譚,便提醒他一定要提高警惕。趙元初接到報社主編的電話匆匆與其會面,主編表示老譚來登報時很謹慎,自己不敢強留,更是拿出了登報內容上面抬頭是孔先生落款人是伍掌櫃,和之前趙元初説的錢之風每次登報名稱都相互對應。原來一早趙元初就收買了主編,要他一有消息就來通知自己。清晨被呼嚕吵得一夜未睡的韓綵衣剛睡下就被錢之風叫起吃早飯,古板的錢之風譴責韓綵衣的生活不規律,留下一份孕婦須知在台上。韓綵衣煩他的嘮叨,蒙着被子不予理會。回到站內的錢之風剛看到報紙上老譚留下的信息,就被劉二奎告知,趙元初已經發現共黨的秘密地點,現在出隊剿滅。待心急火燎趕到時,一片凌亂的房內,有一名中槍死亡的死屍。


    第10集

      錢之風查看了死屍的傷勢,看着滿地的共黨宣傳冊,便和趙元初回到了站內。趙元初在會議上彙報的時候稱,是通過報刊中得知共黨的聯繫方式,便追蹤到他們的聯絡點,自己和錢之風正在分析看能不能發現更多的線索,鄭伯鴻點頭表示滿意。深夜回到家中的錢之風擔心,對於共產黨趙元初比許清林更加危險,韓綵衣看着滿腹心事的錢之風,好心開口表示他如果想找人聊天,自己就在隔壁。到處找不到錢之風的韓綵衣通過陳媽的提示,偷偷的跑到地下室找錢之風,突然被正在練槍的錢之風嚇到。錢之風找到許久未聯繫的老譚,彙報了情報科發現城外的一個共黨聯絡點,老譚覺得那裏應該不是他們的聯絡點。自己更想了解老常的死還有和他和韓綵衣的婚姻情況。錢之風表明自己是假結婚,因為韓綵衣肚子有着別人的孩子,要是自己不為她做掩護她會非常危險,更覺得自己加入蘇州站,還能弄到更多情報,老常就是為他犧牲的自己一定不會辜負他。老譚聽後表明還是希望錢之風能看的更遠,更邀請他加入中國共產黨。回到家中,錢之風奮筆疾書寫着入黨申請書,就連偷偷打開房門看他做什麼的韓綵衣都未察覺。錢之風想詢問趙元初那次破獲共黨聯絡點的事情,沒想到趙元初打發劉二奎送了幾份文件過來,説都是繳獲共黨資料。當看到碎片上寫着清林同志的字樣時,錢之風深知許清林不是共產黨,想到這都是趙元初移花接木的好戲,既能應付鄭伯鴻的命令,又在敲打着自己,他彷彿看到趙元初貌似敦厚的面孔後藏着的些許得意。韓美珍夫婦替韓綵衣舉辦生日宴會,邀請了當地的政商名流們,善於交際的韓綵衣帶着錢之風一一介紹着貴賓們。宴會中鄭伯鴻和警察局馮局長閒聊,上海那裏為了一個猶太科學家,日本人和公共巡捕房打了起來。錢之風表面應酬着來賓,耳朵裏卻聽着他們的談話。此時趙元初姍姍來遲,原來在他趕來之際遭受了伏擊,看着滿車的彈孔他讓劉二奎把車子開走,尋找彈頭的痕跡,進門時還提醒錢之風要當心共黨。酒過三巡,賓客們紛紛離去,韓綵衣好心的介紹侯銘德是蘇州商會的會長,平時心狠手辣,舅舅也大有來頭。哪知心事重重的錢之風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卧房內,錢之風不停的渡着步,面對韓綵衣的不停追問摔門而出,一旁的陳媽附耳聽着兩人的動靜。鄭伯鴻看着趙元初的車子,詢問那天發生的事情,原來是三名歹徒用紅漆棺材堵路射殺趙元初,鄭伯鴻覺得當下他還是調查槍擊案,猶太人的事情就和交給楊人傑。錢之風詢問老譚得知原來根本不是共黨暗殺趙元初,老譚提醒錢之風對趙元初要始終持警惕。並要錢之風牢牢記住約瑟夫-科恩伯格這個名字,是一個德裔猶太科學家,在上海失蹤了,現在組織重點就是找到這個人。錢之風回到站內,發現趙元初帶着手下查看那口棺材,趙元初示意錢之風把猶太人的資料交給行動隊,錢之風對於這個做法略感失望。這時他們突然發現棺材內有這一個烏字。楊人傑正研究着地圖,錢之風送來了相關資料,應楊人傑的要求幫忙看地圖上的德文。陳媽向韓美珍彙報韓綵衣夫婦吵架的小報告,韓綵衣無奈只能找錢之風回房睡,並要錢之風留心一個猶太人的消息,原來這個猶太人是一個製造原子彈的重要科學家,各個國家都在尋找他。錢之風立刻拿出自己在楊人傑那偷偷記下的蘇州地圖,告訴韓綵衣這是找到約瑟夫的唯一線索,並表示在日本留學時學會了德文。地圖中有一個字寫反了,還有標註的位置都是警察局,日本憲兵司令部等危險地址,肯定是有人告訴他,一定要繞過這個位置。説明約瑟夫在上海不是一個人,還有人在幫他並且對蘇州很瞭解。楊人傑始終找不到約瑟夫,鄭伯鴻掏出一塊警察局在當鋪查到的進口懷錶,楊人傑怕被警察局搶功,立馬找到當鋪詢問情況,得知是一個髒兮兮的小男孩送來典當的。另一邊趙元初尋着線索找到一家棺材鋪詢問,沒想到棺材老闆立刻關門抄傢伙,希望趙元初幫他們找一個猶太人。


    第11集

      原來棺材鋪的幕後老闆是烏老大,他是一個情報販子,想出大價錢來買猶太人的消息。趙元初覺得可行,並希望錢之風能同他聯手一起找到猶太人,甚至暗示錢之風可以把猶太人情報告訴他想告訴的人。思索片刻錢之風表示自己想去上海,希望趙元初能在鄭伯鴻那裏替他圓過去。回到家,錢之風告訴韓綵衣他明天要去上海,正巧看到陳媽在替死去的兒子燒紙錢,錢之風一時感慨也一起燒了起來,想到自己工作的危險性今天不知明天事,口中喃喃的説這個是為他朋友和自己燒的,一旁的韓綵衣默不作聲。深夜,錢之風醒來看見穿着睡衣的韓綵衣在花園裏垂淚默默的燒着紙錢。韓綵衣邊燒邊想着江漢城對他説的那些話,想到自己肚裏的孩子。回到房內看着裝睡的錢之風,韓綵衣開口説自己明天要和他一起去上海。打扮得體的錢之風和韓綵衣來到了上海這個繁榮都市,兩人有説有笑的來到了猶太難民區,錢之風打探約瑟夫-科恩伯格的下落,沒曾想兩人被攔在外,還有數十個彪形大漢讓他們離開這裏,錢之風深知找到他沒有那麼簡單。這時路邊有一個猶太人母親帶着得了瘧疾的女孩在路邊求救,韓綵衣聽從錢之風的吩咐去藥店買了專治瘧疾的金雞納霜,藥店老闆知道這個是為鬼佬買的,不敢得罪日本人拒接賣給她,聰明的韓綵衣把玩了下自己手袋中的迷你搶,老闆立刻掏出最後一瓶藥。錢之風細心的餵了小孩藥並囑咐只要按時吃完一定會康復。咖啡廳內,一向我行我素的韓綵衣居然聽從了錢之風的建議,為了孩子喝了平時從不喝的熱牛奶,聊天時希望錢之風能説出他的經歷,敬佩錢之風的救死扶傷。看着窗口的街道説起那裏就是她學習的地方,也是認識江漢城的地方。鄭伯鴻把趙元初叫到房內,先是道出趙元初派劉二奎打探猶太人的消息態度是好的,但是得注意方法,後是旁敲側擊詢問錢之風這幾天的下落。趙元初稱怕他被共黨鋤奸,便派他和韓綵衣去上海躲躲,鄭伯鴻聽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錢之風特地挑了一家離日本人近的賓館,他們兩個冤家為了一張牀鬥氣鬥嘴,韓綵衣氣的把被子一把拉下睡了沙發,而錢之風躺在沒有被子的牀上冷的瑟瑟發抖。半夜韓綵衣乘錢之風上廁所立刻霸佔了整張牀,錢之風回來無奈的搖搖頭。一夜好眠的韓綵衣睡到自然醒,看到錢之風桌上留着去買早點的字條,心裏一陣暖。大街上,錢之風看着賣力幫他擦鞋的小常,得知他是齊峯派來上海協助他的,兩人約定了在錢之風離開上海前,會一直在這裏候着。買好早飯的錢之風玩心大起,戲弄起韓綵衣。趙元初把楊人傑在找一個當了猶太人懷錶的小孩的消息帶給了烏老大,並拒絕了烏老大的酬金,希望能交換她女兒的消息。可惜烏老大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趙元初便提出用鄭伯鴻的消息來頂替。錢之風夫婦來到了猶太區附近,發現準備拋棄的幾條死屍中有一個是自己昨天醫治的女孩,並且還尚有氣息,他立刻抱起小孩闖進了猶太區,當雅各布得知錢之風是醫生也是昨天治療女孩的恩人,便把他請了進去,原來猶太區裏面得瘧疾的人非常多,昨天的藥已經被分光了,每天都有新的屍體堆積。就在錢之風想進一步查看時,被一個猶太老者拒絕,表明猶太人的事情不需外人解決。無奈錢之風只能隨雅各布離開,面對錢之風詢問約瑟夫的事情時,雅各布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並感嘆這個世界對猶太人的不公。錢之風表示給他兩天時間,他會去弄來金雞納霜,治好女孩瑪提娜和其他人的。錢之風剛回賓館,韓綵衣也從警局打探好回來,原來馬提娜的母親被誣陷説是偷藥被警察捉走,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而警察局因印度運來的藥剛到就被劫走現在大亂,都説是青幫張嘯林的手下乾的。錢之風推測或許這些藥物裏面有他們需要的金雞納霜,思索了片刻便有了主意。深夜,韓綵衣色誘喝的酩酊大醉的日本人來到了自己住的賓館,錢之風乘機一把敲暈這個渡邊君,隨後韓綵衣也敲暈另一個日本軍人。兩人穿着日本軍裝來到了青幫地頭,錢之風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語唬的他們一愣一愣,韓綵衣作為他的翻譯騙他們説是來取藥的。


    第12集

      青幫的人立刻殷勤的把金雞納霜搬到錢之風的車上,待他們離去,為首的男子越想越不對勁立刻打電話到滬寧日本司令部,詢問是否有一個少佐來要金雞納霜,當得知是假的時候立刻帶人去追。而另一邊小常早已帶好兄弟們在路邊等着埋伏追兵,只見一陣亂槍掃射,小常成功阻攔到他們,自己也全身而退。車內韓綵衣責怪錢之風沒有和他商量找共黨幫忙,並斬釘截鐵的説猶太人不能和她搶。深夜他們的車子開到猶太區,眾人緊鑼密鼓的搬運,猶太老者真心實意地感謝着錢之風。回賓館的途中韓綵衣不信猶太人沒有告訴錢之風約瑟夫的消息,談話之際他們走到了當初韓綵衣讀書的地方,看着裏面無憂無慮的學生,回憶起以前和江漢城偷偷約會的情形,並在當年他們傳達消息的樹內發現一個信物,韓綵衣興奮的剛想打開,一個穿着校服的花季少女表示是她的。韓綵衣失落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雙手,幻想着江漢城還活着,能回到自己的身邊,她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次日,錢之風夫婦又來了猶太區看望病人,與當初攔着他們的情形相比,這次大家都笑嘻嘻的和他們打招呼。錢之風和瑪提娜聊天中得知,瑪提娜一口流利的中文説是她的好友小毛教的,並説小毛現在在蘇州,拿出小毛留下的棋子説約瑟夫叔叔教他的。無奈瑪緹娜不肯多説,錢之風當下耍了個心眼,用德語問出小毛是賣報紙的。韓綵衣無奈聽不懂一直問錢之風最後説的是什麼意思,而錢之風也裝傻充愣表示瑪緹娜什麼都沒有告訴他。劉二奎奉趙元初的吩咐來火車站接錢之風夫婦,錢之風得知猶太人在蘇州還是沒有消息後鬆了一口氣,兩人回到家後,敲了許久陳媽才姍姍來遲開門。韓綵衣謹慎的回家到處檢查,隱隱發現家中有異樣,和錢之風商量,兩人一合計把陳媽叫來詢問,兩人旁敲側擊的套陳媽話,發現她前言不搭後語後更是一搭一唱的嚇唬着陳媽,陳媽害怕的立馬跪下,説有人拿着槍直接闖進書房一通亂翻,直到聽到他們回來的敲門聲才從窗口跳下離去。自己是害怕韓綵衣指責,便收拾好書房才來開門。打發走陳媽,兩人來到窗外分析,回來的時候是大白天,要是有人跳窗他們三人不會看不見,陳媽一定是在騙人。韓綵衣失望的看着遠方,心底裏以為是江漢城回來看她的希望被打破。錢之風回到房內看着如此樸實的陳媽也會撒謊,也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果然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信任。錢之風下班途中看到一羣賣報的小孩,想到之前瑪提娜説小毛是賣報的,便拿着棋子詢問那羣賣報小孩有沒有人見過,排在隊伍後面的小毛立刻機警默默的逃走,被眼尖的錢之風看到緊緊跟着,當他們正面接觸時,錢之風拿出棋子説自己瑪提娜的朋友,想知道約瑟夫先生的下落。可惜還沒有説完,就被小毛告知根本不知道約瑟夫這個人,便立刻矯捷的逃走了,錢之風無奈被他逃脱。老譚安排小常協助錢之風尋找約瑟夫,並決定以後將情報以紙條的方式放在錢之風家花園的空磚裏面,錢之風也像他們彙報了在上海猶太人的情況。當他回到家中,陳媽説楊人傑晚上要來,韓綵衣去了松鶴樓買菜,錢之風奇怪韓綵衣完全可以打電話叫,何必自己去。韓綵衣和小童在旗袍店碰面,她始終覺得江漢城沒有死,而小童表示江漢城一直沒有和組織聯繫。還告訴韓綵衣,上頭馮主任説只要她把猶太人事情辦好,就安排她去重慶。晚上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楊人傑來到了錢之風夫婦家,飯席中,楊人傑説出線索是找小男孩,警察局也想分一杯羹,現在誰能把猶太人帶到日本人那,誰就立功了。酒過三巡楊人傑説出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希望錢之風能做個媒人,想把自己親戚介紹給趙元初。送走楊人傑後,錢之風直接道出,楊人傑這個拉郎配是假,想調查老趙的底細是真。索性他們今晚得到重要消息,就是馮局長也在找猶太人,着不經讓人聯想到陳媽以前是馮局長家做事的。深夜陳媽關燈後,錢之風偷偷起身,摸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思考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沒曾想,韓綵衣也偷偷起身,躡手躡腳的在房門偷聽着外面的動靜。


    第13集

      韓綵衣偷偷開關門的聲音驚倒坐在沙發的錢之風,他調皮的躲了起來,韓綵衣四處尋找未果氣呼呼的只能回房,錢之風得意的跟着回房撓撓了韓綵衣的腳底板,裝睡的韓綵衣只能氣往肚子裏咽。清晨錢之風吃好早飯回房,發現了韓綵衣翻動他衣服的痕跡,心知肚明的他配合裝病的韓綵衣,兩人得意得認為自己騙到了對方。韓綵衣來到一家婦嬰醫院,沒想到錢之風一早在等着她,還給她介紹了一名男性婦產科大夫,漢斯醫生。原來是錢之風施計,他知道韓綵衣會翻他口袋,便存心把這個醫院地址放在西裝裏,引她自動前來。兩人在醫院裏面唇相舌戰,一向能言擅辯的韓綵衣居然説不過錢之風,只能氣的跺腳離開。漢斯醫生看到離去的韓綵衣,以為是中國婦女的保守,隨即像錢之風抱怨因為自己説德語,被警察局一直騷擾説是要找一個説德語的猶太人。錢之風像老譚彙報目前已經快要找到約瑟夫了,老譚給予讚許表示這次任務完成了,就像組織建議批准他正式入黨。當他聽到説到時候要把他和約瑟夫一起安排出城時,錢之風不由自主的脱口説出綵衣怎麼辦。他或許自己也不知道綵衣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了。趙元初、錢之風接到電話説是找到一個小男孩,他倆立刻開車去查探,劉二奎告訴他們小孩已經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錢之風表示自己想下去轉轉,便叫趙元初先回去。他在小毛的住處居然發現了藏匿的約瑟夫,索性他一口流利的德語打消了約瑟夫的戒心,錢之風想到了或許會説德語的漢斯醫生能幫助他們安然離開這裏。得到劉二奎報信的楊人傑厚顏無恥的截住警察局的車子,開口就討要小毛的關押權。丁隊長無奈只能任他們離去。錢之風拿着證件順利帶扮作漢斯醫生的約瑟夫來到了自己原來的住處,安撫他待在這很安全,自己和小毛、瑪提娜都是好朋友。這邊鄭伯鴻和打電話前來責怪的馮局長打着官腔,掛好電話,楊人傑彙報這個孩子咬定這個懷錶是偷來的。鄭伯鴻表示對他很失望,自己只要結果。錢之風聽着劉二奎向趙元初彙報,心疼這個叫小毛的孩子深受如此重的酷刑,更是擔心小毛身體熬不住,一旁的趙元初覺得可以用計讓馮局長找楊人傑麻煩拖延他的進度。鄭伯鴻疑心趙元初主動向楊人傑提供小孩在警局的情報,仔細詢問楊人傑 趙元初尋找女兒的情況。當得知帶着趙元初女兒跑掉的發報員舒鴻已死的消息,鄭伯鴻深深覺得自己是多心了,趙元初確實想找自己的女兒,便關照楊人傑把主要任務放在找猶太人身上。韓綵衣回到家看到鬼鬼祟祟的陳媽,便開口問她馮局長為什麼突然辭退她。面對聲色俱厲的韓綵衣,老實的陳媽説出是自己撞到馮太太和他司機老王的苟且之事被趕了出來。也承認之前翻找書房是鄭太太吩咐,她怕錢之風還在懷念前妻。由於當初錢之風也在詢問,陳媽不敢説真話,甚至告訴韓綵衣,錢之風心裏很在乎她。還説到買菜回來發現一個可疑的男子在他們家徘徊。打發走陳媽,韓綵衣心事重重的把裝有錢之風前妻照片的書放回原來櫃子裏。小常拿着錢之風已經找到約瑟夫的紙條給了老譚,並表示已經留了地址,只要把人送去即可,老常立刻通知了齊峯安排了出城路線。錢之風來到花壇拿到了紙條,殊不知在窗口的韓綵衣暗暗的注視着這一切。深夜,錢之風小心翼翼的帶着約瑟夫來到了紙條上的地址。殊不知,他走進倉庫時,門突然被鎖住,通過倉庫窗口發現自己的車子已經被人開走了。半夜韓綵衣看着狼狽回來的錢之風,存心詢問車的下落,聽到錢之風沒好氣的説被打劫時偷偷冷笑着。果不其然小童開着錢之風的車在路上駕駛,後座的約瑟夫由於和他語言不通爭執了起來。莽撞的小童掏出手槍威脅他,約瑟夫趁其不備桶了他一刀。錢之風在書房想到韓綵衣的冷笑,知道是在向他示威,可是無奈自己沒有證據。


    第14集

      錢之風無意看到紙簍裏面廢棄的紙頭,攤開一看居然是小常給自己的紙條,立馬下樓和韓綵衣對峙,錢之風怒道約瑟夫現在被日本人追的滿大街跑,警惕性很高不會任人擺佈,而魯莽的小童又是一人,很容易出事。況且他們又是開着他的車,被捉到很容易引火上身。韓綵衣被他説得有點心虛但是還是嘴硬稱,是錢之風先瞞着她。直到韓綵衣打不通小童的電話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兩人出門尋找線索的時候發現錢之風的車被警察扣押在馬路上,原來這輛車硬闖了一個檢查站,韓綵衣搬出自己姐夫的身份,順利的開走車子。錢之風發現車後座有血跡,韓綵衣焦急的帶這錢之風來到了一個緊急聯絡點,根據暗號順着血跡找到了受傷的小童和呈警備狀的約瑟夫,錢之風查看小童傷口很深,一定要去縫合。回來的路上,警察關卡到處設立,看着快不行的小童,錢之風決定冒險回家,陳媽看到滿地的血跡,嚇得不停敲打房門,韓綵衣連忙安撫。錢之風用德語安撫約瑟夫,並緊急的替小童縫合傷口。韓綵衣編了故事來糊弄陳媽,要她保證絕不會告訴別人,錢之風更是用房裏人是狂躁症來嚇唬陳媽要她不要打擾。打發走陳媽,韓綵衣相信陳媽不會説出去的。錢韓兩人雖各為其主,但是兩人達到共識就是先把約瑟夫安全送出城。楊人傑把小毛打的奄奄一息,正準備送去醫院,被一旁趕來的錢之風阻止,説孩子是從警察局那裏搶來的,怕送醫院被警察局再搶回去,免不了一死,鄭伯鴻聽後便決定還是交給錢之風先醫治。錢之風心疼的看着遍體鱗傷的小毛,説約瑟夫現在很安全。小毛虛弱的説自己裝作吐血,他們就不會打他了,錢之風憐愛的讓他好好休息。隨後告訴楊人傑小孩有嚴重的內傷,要是再用刑,會有生命危險,自己會盡力而為搶救,楊人傑笑着表示自己一定會注意的。在車內的錢之風思考着,找到猶太人比想象的容易,但是約瑟夫現在已經成為驚弓之鳥,是否營救小毛來安撫他,但即便不考慮約瑟夫,又怎麼能讓一個無辜的小孩慘死,而自己無動於衷呢。陳媽戰戰兢兢的收走了書房外的空碗便去買菜,韓綵衣立刻放下手中的報紙來到書房,拿着寫着外文的紙條,要求約瑟夫跟着她走,但是約瑟夫一定要帶着小毛才肯走,無奈兩人語言不能溝通,為了不刺激約瑟夫,她只能先出去。烏老闆表示已有趙元初女兒的大致消息,希望能給自己兩天時間,必會確切的答覆。為了交換條件,趙元初説烏老闆只要盯着楊人傑就能找到猶太人。狡詐的烏老闆表示這個消息他自己已經聽過好幾遍了,意思還不夠格來交換。錢之風回到家知道韓綵衣要帶約瑟夫走,兩人在飯桌上為了爭奪約瑟夫唇槍舌戰,最終還是覺得只有小毛才能説服約瑟夫。錢之風其實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可以救出小毛,但是希望韓綵衣和小童的幫助,另一邊老譚和齊峯得到通知後也全力支持。馮局長根據韓綵衣的匿名爆料,廣設關卡,在難民區挨家挨户的尋找約瑟夫,另一邊的楊人傑和鄭伯鴻的車被警察局設的路障攔下,雙方舉槍一觸即發,隨即馮局長的趕來令形勢更加劍拔弩張,這時小常瞄準機會放了冷槍,頓時大家擦槍走火瞬間引起一場槍戰,隨行車輛的錢之風乘機支開旁人讓穿着警察服的小童敲暈他帶着小毛立刻逃離。錢之風在辦公室幽幽醒來,説是隱約中看到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帶走小毛,鄭伯鴻陰晴不定的叫錢之風回家休息。回到家中,韓綵衣興奮的告訴錢之風,鄭伯鴻已經認定小毛是警察那裏劫走,正準備寫信給上海要和馮局長勢不兩立。書房內夕陽斜下,約瑟夫和小毛悠閒的下着象棋。錢之風在旁微笑的注視着他們。次日,韓綵衣叫小毛和約瑟夫説自己要帶他們去重慶,最終去美國。這時錢之風端來早飯説要小毛和約瑟夫説隨他去延安再到莫斯科。耿直的約瑟夫要他們兩協商好,不然哪裏也不去。


    第15集

      由於火勢太猛,趕來的錢之風和韓綵衣一起躲在一旁的小樹林。一路奔馳的齊峯帶着棺材被島田截住,就在日本人要堅持開棺的那刻觸動了棺材內的機關,頓時火光四濺,炸彈的爆破聲響徹天際,在火花中齊峯同志面帶微笑。另一邊得到齊峯的拖延時間,約瑟夫順利登上早已準備的船隻安然離開。聽到爆炸聲的錢之風和韓綵衣看到齊峯的犧牲傷感不已。趙元初得到彙報,火拼中島田身受重傷,前往上海治療,同時在死亡的屍體中找到了共黨的一員齊峯,趙元初聽後久久不能平靜。也隨即撤銷了監視錢之風的人。在一個風清月朗的小船上,錢之風同志鄭重的加入中國共產黨。五個月後,錢之風着等情報科人員在煙館埋伏着老闆喬三,狡猾的喬三出門逃走時被車子撞傷,痛苦的不停叫喚着。快足月的韓綵衣偷偷的和小童見面,原本答應她休息的重慶居然又給她派任務,要她監視侯銘德,氣的韓綵衣下定決心,要和軍統一刀兩斷。小童急的要她不要開玩笑。韓綵衣決絕的表示,自己生好孩子就離開這裏。錢之風拿着賬本拷問着喬三,表明這些賬目存在的不合理性,喬三囂張的表示自己是侯銘德的拜把子兄弟,要是他不放了自己,小心腦袋。而耿直的錢之風根本不怕,繼續詢問錢的下落。原來南京政府下了禁煙令,錢之風向鄭伯鴻建議嚴查喬三,而一向圓滑的鄭伯鴻表示喬三是侯銘德的兄弟,而侯銘德的舅舅是軍政部長,希望他們打狗也要看主人。趙元初私下和錢之風説笑,原來錢之風也看出來鄭伯鴻就是藉着禁煙令敲打侯老闆。侯銘德打電話給韓綵衣,藉着送她舶來貨想順便要她和姐夫一起吃個飯。傍晚錢之風道出這幾天查的煙館就是侯銘德兄弟喬三的。韓綵衣聽聞覺得姐夫是窮瘋了,連侯銘德的主意都敢打。兩人説着説着就鬥起嘴來,韓綵衣裝肚子疼嚇唬錢之風,看到錢之風緊張的模樣,韓綵衣得意的笑着。第二天鄭伯鴻如期赴約,韓美珍看着默契的錢之風夫婦,感嘆他們比結婚時親熱多了。笑面虎的侯銘德明着説禁煙好,誇錢之風能幹,背地裏就和鄭伯鴻開門見山,鄭伯鴻也順勢説錢之風過於迂腐,自己對他的所作所為都不知情,精明的侯銘德看着鄭伯鴻的一臉無辜,笑着點點頭。楊人傑算下來喬三這買賣一年能賺一百多萬,隨即煽動鄭伯鴻吃下這塊肥肉,而不露聲色的鄭伯鴻明着説做人不要太貪,但是面對趙元初的建議先暫時不放喬三,而是再看看侯老闆的誠意時,微微點頭示意可行。趙元初一邊對錢之風説不能仁慈一邊按着錢之風的手一起把喬三的頭往死裏按,錢之風拍醒暈厥過去的喬三,勸他早點説,免得受皮肉之苦。在喬三的住處,錢之風和趙元初在屋內翻到一個暗室,裏面藏着一箱金銀珠寶,趙元初那了一部分給錢之風,決定剩餘交公。仔細的錢之風在趙元初離開後,發現原來暗室內還有一把鑰匙,當下就多配了一把,再把鑰匙放回原處。次日,喬三得意的離開蘇州站,出聲威脅錢之風,裝神弄鬼的説許清林託夢要報仇。錢之風拿着喬三的錢給了新四軍準備冬裝,更是對老常説喬三賺的黑錢不止這麼多,掏出鑰匙懷疑是銀行保險櫃的,表示自己心中有個計劃,想試試。回到家中的喬三立刻找到鑰匙直奔銀行,沒曾想趙元初和劉二奎一路跟着,突然在銀行門後發現了錢之風的蹤跡。喬三拿鑰匙打不開自己櫃子,氣的在銀行裏大鬧,隨即被扔出銀行。而躲在一旁的錢之風瞅準機會打開了滿是金銀珠寶的櫃子。車內的趙元初一路跟着離開銀行的錢之風到車旁,開口就詢問箱子裏裝的是什麼。


    第16集

      韓綵衣偷偷下樓的時候,錢之風聽到了動靜,所以偷偷躲在了沙發後面,韓綵衣沒有發現錢之風的蹤跡,回到了房間。錢之風知道是韓綵衣,只是沒有道破。第二天早上,趁着錢之風去吃早餐,韓綵衣偷偷的翻了錢之風的口袋,發現了一家醫院的名片,錢之風並不道破,陪着韓綵衣演戲。蘇州站,楊人傑找了一部分十幾歲賣報的孩子詢問約瑟夫的下落,錢之風沒有多問什麼,就驅車離開了。韓綵衣來到醫院的時候就發現錢之風再等自己,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錢之風故意算計自己,韓綵衣氣急,兩人又在醫院互懟起來,韓綵衣發現自己説不過錢之風,轉身跑開了。從漢斯醫生的口中得知,警察局最近一直在找猶太人,他家診所也不得安寧。譚從武知道錢之風和韓綵衣住在一起,所以擔心會出現意外,讓錢之風自己注意。譚從武説自己會為約瑟夫準備一個安全的地方,錢之風把楊人傑最近老是調查他的事告訴對方,趙元初已經派人盯着警察局,他覺得這個孩子會落在警察局手裏。這個時候,趙元初突然接到電話,面色突變,疑似警察局已經找到了小毛。在這種緊要光頭,他們只能聯手楊人傑,錢之風選擇留在小毛的住所搜查。意外發現了躲在閣樓的約瑟夫,錢之風取得約瑟夫的信任,告訴他小毛已經被抓走了,讓他躲在原地等自己回來。這個時候聽到風聲的楊人傑帶人劫走了警察局手裏的小毛,只是小毛也不肯説實話,無奈之下,抓他回了蘇州戰。錢之風聯繫上了漢斯醫生,利用漢斯是德國人的優勢,偷龍轉鳳,將約瑟夫偷偷帶回了自己以前的住所。小毛始終一口咬定表是他偷的,楊人傑無奈,但是鄭伯鴻放話,只要結果,不要過程。楊人傑把所有酷刑都用上了,可惜小毛骨子硬,什麼都不肯説。錢之風對於楊人傑的所作所為感到反感,但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鄭伯鴻現在着手調查趙元初,發現對方一直在找自己的女兒,也就沒有再調查什麼。現在的重中之重是調查約瑟夫。韓綵衣在街上意外的發現了陳媽的異舉,回家以後就把陳媽喊進了書房。這次陳媽終於沒有説謊,他告訴韓綵衣,他被趕出警察局是因為他撞見馮太太和自己司機苟且,上次她翻亂書房是因為韓美珍的吩咐,她怕錢之風放不下胡美玉,所以看看有沒有留下來的書信,陳媽也的確在一本書裏看到了一張照片。


    第17集

      錢之風打開箱子,只見裏面幾張銀行存單,錢之風解釋説自己手中有點零錢又不想讓綵衣知道便存了銀行,趙元初知道自己並沒有證據,只能姑且相信錢之風放他離去。老常拿着錢之風給的存單,激動的叫小常連夜去上海購置冬衣,連稱錢之風有本事。半夜韓綵衣感受到了胎動的喜悦,開心的與錢之風分享,兩人為了孩子的名字又是一番爭辯,鬧得不歡而散。躺在牀上的韓綵衣被書房中的音樂吸引,原來錢之風買了一部留聲機送給未出生的孩子,放的音樂是韓綵衣之前彈過的蕭邦的小夜曲。韓綵衣陶醉在迷人的音樂中,錢之風倚靠在書桌,看着散發着母性光輝的韓綵衣,深深被迷住。兩人忘記了室外的紛紛擾擾,只願時光停留在此刻。喬三在家中對着燭光,發現自己的鑰匙不妥,隨即寫信邀約楊人傑見面。兩人碰頭時,喬三鬼祟的拿出一張許清林生前寫的紙,上面清楚的寫着“許”字,認為楊人傑去調查一番便會對他感興趣的。楊人傑立即要屬下去把以前許清林簽字的報銷單拿出,他要比對真假。韓綵衣臨盆前來到了漢斯這裏檢查,韓美珍抱怨不該找男大夫幫綵衣檢查,錢之風耐心的表示漢斯是全蘇州最好的醫生。漢斯很快檢查完畢,笑稱他猜是個男孩。聊天中,韓綵衣脱口説出男孩女孩都和錢之風沒有關係,隨即被姐姐訓斥了一番,綵衣扭頭心裏想着漢城。田姐把一疊許清林簽字的單子給了楊人傑,不出所料兩個筆記一樣。韓美珍在家和鄭伯鴻聊家常,覺得老實的錢之風對韓綵衣很好,只是綵衣甚是任性,口不擇言居然説孩子不是錢之風的,正翻閲報紙的鄭伯鴻叫她不要瞎説。深夜,韓綵衣做噩夢,錢之風立刻上前安慰,睡夢中的韓綵衣似乎聽到錢之風説着不會離開她,漸漸的安穩入睡。楊人傑和喬三見面,證實了喬三給的紙頭確實是許清林記事本上撕下來,喬三要三萬交換本子被拒後,立馬加價説再換一個共產黨,楊人傑表示很感興趣。田姐來看望韓綵衣,抱怨總務科變成了被使喚的丫頭,説到楊人傑最近要許清林簽過的單子,韓綵衣聽後覺得事有蹊蹺,但是田姐也説不出個所以然。待田姐走後,韓綵衣把事情告訴了錢之風,兩人商議楊人傑或許看到許清林什麼的東西,想辨別他的簽名真偽。錢之風説出喬三威脅他的事,但是叫韓綵衣不要擔心,自己會解決。會議室內,鄭伯鴻帶領大家討論國共兩黨在黃橋戰役誰贏,丁主任等人覺得肯定是國名黨贏,問到錢之風時,錢之風如實作答覺得共產黨能贏,楊人傑在旁一直看着錢之風的侃侃而談。直到舉手表決的時候鄭伯鴻發現了一直未曾開口表態的趙元初,沒想到趙元初分析局勢頭頭是道,覺得兩邊都不會贏。鄭伯鴻傳達了上面希望他們吸納國名黨的殘部,希望找個人去摸摸底,錢之風心裏暗暗覺得趙元初的分析非常好,主動站起來想去那裏通風報信。沒想到鄭伯鴻要他待在家裏等生孩子,最終還是決定趙元初去。會議結束,鄭伯鴻單獨告訴楊人傑,侯銘德答應他送他們一船貨物,責怪楊人傑沒有及時領悟他的意思,他信不過趙元初。楊人傑支支吾吾的表示站內或許有內奸共黨,正在蒐集證據。楊人傑請錢之風吃飯,他刻意在錢之風面前説懷疑趙元初是共黨,觀察錢之風的表情,沒曾想錢之風的演技高超,二兩撥千金。隨即楊人傑開玩笑説錢之風是共黨並表示自己有證據。小童扮作除白蟻的工人上門來找韓綵衣,原來是韓綵衣擔心錢之風,希望小童幫他盯着喬三,而楊人傑也在插手此事,深怕有證據落在他手上。韓綵衣懇求着小童能幫她。小童念着他們私交甚好,於是點頭答應了。韓綵衣告訴錢之風小童會幫忙看住喬三,必要時會殺人滅口。而錢之風已經厭倦了一碰到事情就殺人的做法,要韓綵衣告訴小童不要插手此事,自己會用自己的辦法解決。


    第18集

      趙元初臨行前要劉二奎一定要聽從錢之風的吩咐。錢之風一直找不到的賬本原來是劉二奎自作主張的開門拿走,錢之風為了震懾劉二奎,要他撬開趙元初的門拿回賬本,膽小的劉二奎顫顫悠悠的不敢動。回到房內的錢之風想到喬三的威脅迫在眉睫,賬本是突破點,正在此時劉二奎小心翼翼的拿着賬本送來,表示是總務科的備用鑰匙打開的門。小童在盯着喬三的時候發現錢之風進入煙館,錢之風威脅喬三説要把他的賬本告訴侯銘德,沒曾想狡猾的喬三根本不在乎,直到錢之風説出銀行的一箱黃金,喬三才咬牙切齒的表示只要還給他,就把答應交給楊人傑的東西轉給他,雙方約定明天交易。清晨韓綵衣起牀後越發覺得快要臨盆了,錢之風貼心的要陳媽準備他寫下的安胎中草藥。兩人在吃飯時聊起喬三,韓綵衣安慰錢之風説小童會幫他的。鄭伯鴻打聽楊人傑內奸查的如可,希望就算查到也要和錢之風打聲招呼,畢竟他是情報科的人。更是道出無論是誰只要有真憑實據,不要聲張,馬上通知他。回到站內的錢之風拿着賬本打電話給喬三約好十一點在悦來咖啡見面。不一會,楊人傑桌上的電話也響起,他警告着電話裏面的喬三要和好好合作,便囑咐兩名手下盯着錢之風,要是他和喬三碰頭,立刻打韓綵衣家電話通知他。小童一路尾隨喬三來到悦來咖啡,只見喬三坐了許久也不見錢之風的身影,原來錢之風一早留下紙條要服務員通知他,喬三看到紙條上的地址立刻起身離開咖啡館。沒過多久錢之風悠閒的來到悦來咖啡,喝咖啡之際發現窗外有兩名行動隊的特務正坐在車裏監視着他。楊人傑藉口路過來到了韓綵衣的家,開門見山的詢問韓綵衣什麼時候知道許清林是共黨,又是誰告訴他的,面對楊人傑的咄咄逼問,韓綵衣動氣的表示自己丈夫並不是共產黨。看着激動的韓綵衣,楊人傑眯着眼睛表示或許是錢之風演技太好,韓綵衣被騙了。錢之風刻意給監視的人買了三明治,兩人覺得難堪就把車子開走了。而倒黴的喬三被錢之風耍弄,一路隨着紙條圍着蘇州城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悦來咖啡。就在他們見面交換賬本時,那兩個特務暗暗又回來了,還拍下他們交易的照片,而黃雀在後的小童早就看穿了這一切。此時韓綵衣家中的電話響起,楊人傑示意是找自己的,韓綵衣莫名的聽着他們的談話,依稀只聽到“接到頭,交換”等詞語。掛了電話的楊人傑準備告辭,經不住韓綵衣的一再詢問,就透露了説有疑似共黨和他的重要證人見面的消息。另一邊的喬三乘錢之風查看許清林筆記的時候一把奪過箱子就往外面跑,在他逃亡時好巧不巧的射中了一個特務,而小童也乘亂殺死另一個在電話亭的特務,順便拿走了相機。見到楊人傑的離去,心中知道出事的韓綵衣為了保護錢之風的安危,狠狠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而正要離去的楊人傑聞訊立刻送韓綵衣去醫院。昏迷之際的韓綵衣拉着楊人傑説她自己害怕,希望楊人傑能陪在自己身邊,看着虛弱的韓綵衣,楊人傑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走。另一邊逃避錢之風追殺的的喬三一路小跑到蘇州站,直説自己要找楊人傑,而躲在一旁的錢之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金組長帶走喬三,他心裏知道許清林這份筆記的重要性,要是筆記落在楊人傑手上,這意味着絞刑的套索已經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躺在病牀上的韓綵衣還是惦記着錢之風,要陳媽立刻回去給錢之風燒中飯,再順路去買點梨給先生吃。錢之風回到咖啡館附近取車,看到馬路上的兩具屍體,忐忑不安的回到家。當看到地板上的血跡時,焦急的尋找韓綵衣,正巧陳媽拿着梨回來,趕忙告訴了一切,説道楊隊長已經陪韓綵衣去了醫院。換好制服的錢之風正準備去醫院時,看到陳媽刻意囑咐他要吃梨,知道這是韓綵衣要他離開的暗號,韓綵衣是用自己生命和小孩在保護他,這個時候他不能扔下韓綵衣。錢之風漸漸的鎮定下來,對陳媽説,自己先處理點事,稍後會去看韓綵衣,要她不要擔心自己。


    第19集

      錢之風回到站內找喬三求和,哪知這個喬三對他百般羞辱。面對喬三強硬的態度,錢之風突然回想起之前咖啡館情景,心中頓生一計。楊人傑焦急的在病房陪着韓綵衣,此時門口響起了喇叭聲,楊美珍心急火燎的趕來,拖着正要離開的楊人傑説有事找他。錢之風驅車來到了警察已經封鎖的命案現場,裝作不知發生何事,要帶兩具屍體回去調查,警察一看他是特務站的,立馬同意。一回站內,錢之風先叫法醫驗屍,隨即拿出喬三的槍給醫生做彈道比對,並囑咐劉二奎把屍體抬到行動隊。行動隊看到自己兄弟的屍體頓時炸開了鍋,錢之風后準機會乘楊人傑不在添油加醋指出了隔壁喬三就是殺人兇手。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借刀殺人。而會議室中的喬三還不知道大難已臨頭笑嘻嘻的威脅着準備看好戲的錢之風,金組長在得到喬三承認槍是他的之後,帶着兄弟們往死裏打他。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喬三説自己有金條會給兄弟們喪葬費,沒想到打開手提箱裏面竟然全是磚頭,這下更加激怒了眾人,沒過多久喬三就被活活打死了。一直在外偷聽的錢之風立刻進去,乘眾人不注意順走喬三身上的賬本。一路趕來的楊人傑回到站內眼見喬三的屍體,氣急敗壞的教訓金組長,並連忙攔住準備出門的錢之風,他深知這次事件和錢之風脱離不了干係,但是無奈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列行公事般的問了下錢之風。另一邊韓綵衣生孩子痛的罵罵咧咧,看到錢之風趕來,擔心他被捉大叫他滾,一直陪着的韓美珍看到如此激動的綵衣,連忙站起來表示讓他們夫妻單獨相處,錢之風心疼的抱着韓綵衣説喬三事情已經解決了,楊人傑沒有任何把柄,一直繃緊的韓綵衣總算吃了一顆定心丸。鄭伯鴻來到醫院主動向錢之風提起喬三,詢問為何喬三會射殺行動隊。錢之風鎮定的對答如流,也乘機污衊了行動隊。回到站內的鄭伯鴻找到楊人傑説知道他在調查錢之風,但是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搞太大動作,否則到時進退兩難,自己可以安排人手給他布控錢之風,但是不能打草驚蛇。一旁的楊人傑連連點頭。錢之風抱着新生嬰兒,着迷的看着,韓綵衣也激動的撫摸着嬰兒。韓綵衣回到家中坐月子,錢之風忙前忙後的照顧着,韓美珍閒聊時聽到小孩的名字叫思成覺得太別捏了。當楊人傑向鄭伯鴻那探聽到思成這個名字時,説起綵衣以前的相好是江漢城,覺得這個名字很像思念江漢城的意思,鄭伯鴻知道他一直盯着錢之風,警告他沒有證據不要瞎猜。錢之風在家開心的抱着大胖兒子逗弄着,坐月子的韓綵衣抱怨自己沒有奶水,經過陳媽一模才發現原來是奶水太多結塊堵住了,提議錢之風每天幫她揉,揉開就好了,聽到此事兩人都尷尬無比。深夜韓綵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着自己乳房,錢之風好心提議要幫她,被韓綵衣大罵流氓,認真起來的錢之風幫韓綵衣普及乳房的醫學知識。漲的實在難受的韓綵衣忍不住求錢之風閉着眼幫她揉開。趙元初辦事回來就像劉二奎打聽錢之風的事,二奎照實回答,豈知這一幕被樓上的錢之風看的清清楚楚。會議中,鄭伯鴻刻意叫錢之風幫他去拿桌上的文件夾,特意在旁邊留着絕密檔案。果不其然,錢之風仔細的用鑰匙撥弄着,當看到有火漆封印時謹慎的退了出來。回到會議室中,楊人傑陰陽怪氣的看着錢之風。


    第20集

      趙元初送了一把長命鎖給錢之風,説是給他兒子的,聊天中説到在喬三家搜到一把保險櫃鑰匙,但是他們去打開時,發現裏面空空如也,錢之風這時也裝傻的附和着。楊人傑對着絕密文件比對了半天,發現不僅位置沒有動,火漆也沒有動,更加沒有翻動的指紋。懊惱的向鄭伯鴻彙報着,即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錢之風看了檔案袋的標題會不動心,推測或許錢之風並沒有看到這個文件。韓綵衣餵奶的時候錢之風突然回來,嚇得她大叫,背對着錢之風一頓指責,錢之風伶牙俐齒,氣的韓綵衣大叫説老是欺負她。錢之風笑着安撫了她並説道今天在鄭伯鴻辦公室看到一份絕密情報,只看到檔案袋的標題,覺得是一份重要的文件,希望韓綵衣能幫他偷出來與他國共合作。韓綵衣立刻表示自己已經和軍統沒有關係了,不會去偷取。錢之風見狀一直跟着韓綵衣企圖説服她。一旁的陳媽不小心踩翻了水盆,看着地上的一灘水兩人心中有了主意。他們在陳媽面前大吵一架,韓綵衣作勢就去找鄭伯鴻,而錢之風催促着陳媽打電話給韓美珍。趙元初把在蘇北的卸貨清單給了鄭伯鴻,剛説到要將這批貨交給楊人傑接管時,韓綵衣哭哭啼啼的找鄭伯鴻大罵錢之風欺負她,要鄭伯鴻殺了他。這時韓美珍也趕到,忙在一邊勸説,面對韓綵衣的無理取鬧,鄭伯鴻頭疼的叫趙元初一起去會議室。這時錢之風踩準時間來到鄭伯鴻辦公室,兩人唱雙簧的打鬧,韓綵衣刻意的把水潑在台上,錢之風順勢了把台上文件的火漆擦掉,就説要出去找鄭伯鴻。韓美珍看着一塌糊塗的台子,提議把文件拿出來晾晾隨即也去找鄭伯鴻求情,韓綵衣伺機拍下了檔案中的文件。錢之風在鄭伯鴻的面前認錯,説自己説話不當,這時鄭伯鴻突然掏出槍,只聽砰一聲,門外的韓綵衣以為殺了錢之風,急的奔進去,原來是射中了一旁的壁燈,而經不住嚇的韓美珍當場昏了過去。楊人傑看着被拆開的文件,笑着對坐着閉目養神的鄭伯鴻説,錢之風肯定看過裏面的東西,甚至懷疑韓綵衣也是共黨。這時鄭伯鴻突然站起來不停地翻找,無奈怎麼也找不到趙元初給他的入庫單,隨即叫楊人傑派人去碼頭六號倉庫看守。韓綵衣看了文件上面的文字,大叫是圈套,原來上面都是汪精衞的和平發言。慶幸還好今天他倆的演技好。這時錢之風拿出在鄭伯鴻辦公室順走的入庫單,原來鄭伯鴻在搞走私。韓綵衣夫婦來到韓美珍家裏吃早飯,聽着韓美珍關心的數落,錢之風説道韓綵衣是產後憂鬱症。一直默不作聲的鄭伯鴻吃好飯叫錢之風進入了書房,單刀直入的説是錢之風是共黨,希望他能坦白交代。在聽到錢之風的狡辯後,交代他多抓幾個共黨以證清白。錢之風載着韓綵衣來到了六號倉庫附近,清楚的看見楊人傑和劉二奎從裏面走出來。錢之風旁敲側擊説劉二奎吃裏扒外,出賣情報科幫助行動隊。劉二奎立馬苦着臉大叫冤枉。經不住錢之風的一再詢問,説是鄭伯鴻叫趙元初從蘇北弄來一船鴉片,他中午是和楊人傑做交接工作。錢之風回到家中希望韓綵衣能去侯銘德那裏打探下口風,原來那船鴉片是侯銘德送給鄭伯鴻的,整整有二三十萬的價值。當初鄭伯鴻眼紅他的生意想分一杯羹,侯銘德舅舅知道七十六號的厲害,勸説侯銘德和鄭伯鴻合作,有了鄭伯鴻的幫助到時候能賺好幾倍。錢之風在書房專注的做着白磷炸彈,這時韓綵衣進來説侯銘德今晚請客吃飯。錢之風邊做邊説自己這個盒子從水蒸發到白磷燃燒有四小時十五分的時間爆炸燒燬那些鴉片。韓綵衣擔心錢之風放這個盒子的危險性,不允許他做這麼冒險的舉動,無奈錢之風不予理睬。六點他們來到侯銘德家準時赴約,酒足飯飽之後大家閒聊。而一旁的韓綵衣知道侯銘德還惦記着他,想出手幫助錢之風在時間內完成任務,錢之風不想她和侯銘德有過多糾纏,拒絕了。


    第21集

      侯銘德熱情的約韓綵衣單獨品紅酒,面對旁人的嘲諷,錢之風淡定的説夫妻間信任最重要。韓綵衣逢場作戲的應付着侯銘德,不相信鄭伯鴻要把船上的鴉片賣給孫正義,撒嬌着要侯銘德拿出證據,面對韓綵衣拋出橄欖枝,侯銘德色慾燻心,立馬開着錢之風的車帶着韓綵衣奔赴六號倉庫。擔心妹妹的韓美珍四處尋不到韓綵衣侯銘德下落,錢之風才驚覺自己的車已經他倆被開走,韓美珍擔心的要找鄭伯鴻幫忙去追回妹妹。侯銘德不顧行動隊的阻止硬闖了倉庫,此時另一邊的鄭伯鴻接到楊人傑打來的電話,立馬帶着之風趕去倉庫。這邊的韓綵衣乘侯銘德不備襲擊了他,便拿出白磷放在了鴉片裏面,沒有想到侯銘德突然過來掐着她的脖子,直問她是延安還是重慶的,大怒韓綵衣一直以來欺騙她,踢翻了周邊的鴉片,包括那個裝有白磷的盒子。坐在鄭伯鴻車裏的錢之風十分不滿韓綵衣的魯莽,但是滿腔的怨氣漸漸轉為擔憂,擔心鄭伯鴻會發現真相,但還是更擔心韓綵衣的安危。而身旁面無表情的鄭伯鴻是擔心韓綵衣還是鴉片呢,沒有人知道。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六號倉庫,楊人傑立刻迎了上來。倉庫裏面侯銘德抽着煙想侵犯韓綵衣,在雙方扭打過程中侯銘德不慎跌落在已經打翻水的白磷上,頓時火苗四起,渾身被火包圍着。錢之風看着被鎖的倉庫,裏面熊熊烈火燒的他心急如焚,不禁以身犯險爬上高處,撬開玻璃救出了韓綵衣,死裏逃生的韓綵衣激動的深情吻住了錢之風。而一旁的鄭伯鴻難以置信的看着毀於一旦的倉庫久久不能平靜。楊人傑調查下來是侯銘德抽煙引起的意外着火,錢之風兩口子都無大礙,鄭伯鴻聽完沒有做任何表示,只是虔誠的向耶穌禱告。韓綵衣感嘆鄭伯鴻的好手段,侯銘德一死就立刻監控了他的幾個得力干將,而侯銘德的舅舅只不過派了胡秘書來弔唁,説明並沒有打算深究,現在鄭伯鴻和胡秘書在侯公館善後,想必定能撈到不少好處。一旁的錢之風感嘆到自己反而麼有什麼收穫時,韓綵衣嬌媚的説經過這次事件,沒有人會懷疑他們假結婚了。國共兩黨因黃橋事變而矛盾激化,新四軍何去何從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老常分析目前的局勢,得到一個情報,由軍統頭子戴笠負責的一個代號叫閉門計劃,老常懷疑裏面的內容是和新四軍有關係,希望錢之風能留意,並囑咐他不要被感情衝昏了頭腦,注意韓綵衣的動向。韓綵衣心情大好主動燒魚給錢之風吃,第一次下廚難免引來笑話,錢之風包容的不停稱讚。一旁的陳媽笑看着兩人打情罵俏。深夜錢之風輾轉反側,警惕自己享受這刻的寧靜,但不要沉迷於中。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原來是一家五金店發生爆炸,鄭伯鴻説製造炸彈的人點名要見錢之風。韓綵衣擔憂的叫他小心點。錢之風匆匆趕到已經被控制的現場,原來嫌疑人手上有炸彈還沒有被捕,當兩人見面時,居然是時隔一年不知生死的江漢城。那次受傷導致了江漢城的殘疾,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和錢之風對話,當兩人聊到韓綵衣時劍拔弩張,但錢之風表示非常尊重他們之間的情感。江漢城面無表情的對着自己的腿開了一槍,他就是要讓外面的人認為是錢之風捉住了他,面對錢之風的懷疑,江漢城説事後他便知為何要安排這麼齣戲了。楊人傑懷疑軍統的人為何要見錢之風,當鄭伯鴻一聽江漢城的名字一愣,便叫錢之風先回去。鄭伯鴻覺得現在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江漢城身上,必有突破。審訊室中楊人傑嘲諷着江漢城的殘疾,而江漢城卻對楊人傑屢次失敗如數家珍,令楊人傑難堪不已。突然江漢城話鋒一轉説知道錢之風是共黨,把在監聽的錢之風聽的心裏一顫,瞟了一眼旁邊的鄭伯鴻。隨即江漢城又説道,是身為共黨的許清林告訴他的。


    第22集

      江漢城承認和平飯店槍殺日本特使的人就是他,楊人傑聽聞大吃一驚。一直監聽的鄭伯鴻認定江漢城一定有其出現的道理,便吩咐錢之風和楊人傑去五金店掘地三尺,而自己則是會會這個渾身是秘密的江漢城。楊人傑和手下在五金店發現一個秘密電台,錢之風無意中聽到他們説閉門計劃的時候,剛想湊近,就被楊人傑支開。回家的路上錢之風沒有想到江漢城會用這麼決絕的方式自投羅網,現在最難的是,怎麼把江漢城未死的消息告訴韓綵衣。錢之風剛回家,韓綵衣就擔心的問他昨晚如何,錢之風不想瞞着韓綵衣,便直接説到昨晚被捉的就是她認識的江漢城。韓綵衣聽聞立刻激動的要求見面,錢之風擔心的抱着韓綵衣要她現在一定要冷靜,韓綵衣情緒幾近崩潰。鄭伯鴻在大牢內對江漢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江漢城直接説明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閉門計劃,希望鄭伯鴻能牽線南京的包文毓。閉門計劃就像一顆石子落入河中,掀起一層層的漣漪。情報販子烏老闆也拿着金條向趙元初打聽此事。鄭伯鴻好酒好菜的招待江漢城,表示包部長聽聞此事很關心他,希望江漢城能立刻去南京見面。錢之風向老常彙報最近的狀況,表示閉門計劃在沒有死的江漢城身上,自己想讓韓綵衣和江漢城見個面,順便接觸下閉門計劃。回到家的錢之風看到不吃不喝的韓綵衣,心疼大聲啼哭的思成,無奈韓綵衣倔脾氣甚至出口傷人,説思成不是他親生的,無需他關心。吃飯時錢之風聽到陳媽説起韓美珍來過電話,心中有了主意,他端着飯菜對韓綵衣説同意他見江漢城,但是必須先吃飯,並囑咐見江漢城的時候一定要少説話。韓綵衣流着淚大口的吃飯。韓綵衣在韓美珍面前演了出好戲,求她向姐夫求情讓自己見江漢城,覺得江漢城把她甩了,就想出出氣,無奈鄭伯鴻強硬的回絕。鄭伯鴻將信將疑江漢城,和楊人傑分析他的關門計劃有幾分可信,他突然想到可以利用韓綵衣去套江漢城的話。這邊韓綵衣激動的已經來到了蘇州站,在關押江漢城的門外大罵撒潑,另一邊鄭伯鴻呵斥錢之風的懦弱管不住自己的老婆。江漢城聽着門外撒潑的韓綵衣,出聲想見他,當韓綵衣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江漢城,心裏五味雜陳,但是嘴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説他死了會給他買棺材。江漢城認為她和錢之風已經結婚生子了,不能在與自己糾纏了,開口祝福他們。韓綵衣出門的那刻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錢之風謹慎的與老常碰頭,把鄭伯鴻準備送江漢城去南京的消息告訴了他,認為這次閉門計劃就是重慶和南京聯合起來對付新四軍,自己務必找到閉門計劃的具體內容,希望組織能阻止江漢城離開蘇州。小童帶着韓綵衣見了重慶來的馮主任,他覺得韓綵衣受了錢之風的不良印象,組織要把她從錯誤的思想上拉回來,現在希望韓綵衣親自殺了錢之風,小童會協助她,更是拿思成的安危來威脅。電台里居然播放着重慶的重要軍事機密,錢之風認為這個顯然説給日本人聽,説明蔣介石想借日本人的手鏟除新四軍。韓綵衣看到窗外拿着狙擊槍的小童,暗暗拉起窗簾,希望錢之風能和她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無奈錢之風不想生靈塗炭,堅持留在這裏。韓綵衣打電話給小童,表明錢之風的事自己會解決,為了保護錢之風,她説希望小童告訴馮主任,留着錢之風才能知道共黨到底知道多少閉門計劃的消息。鄭伯鴻看着報紙上大肆宣揚江漢城要去南京的報道,大發雷霆到底誰走漏的消息,如果這個時候江漢城去了南京,一定會成為共黨的活靶子的,現在務必找個安全穩妥的地方安置電台。錢之風在窗邊看着行動隊忙裏忙外的搬着電台準備運走。


    第23集

      趙元初懷疑泄露江漢城要去南京的事是和錢之風有關係,直言對他説有些事情是賴不掉的。楊人傑已經安排好江漢城的住處,鄭伯鴻要楊人傑去火車站接胡秘書,説包部長要徹查泄露江漢城行蹤的事。楊人傑帶着胡秘書介紹給江漢城,隨即江漢城囑咐了胡秘書電台的操縱時間和關鍵點,而重要的密碼本在江城的腦子裏,只要持續一個月就能消滅新四軍。聽到江漢城直言説他根本沒有想活着回去的時候,胡秘書直搖頭深深覺得他就是個瘋子。江漢城以前教過韓綵衣發送電報,無奈錢之風對此事毫不精通,韓綵衣耐心的向錢之風解釋莫爾斯密碼的組成,密碼本是不可缺少的重要東西等。聽着如數家珍的韓綵衣,錢之風詢問韓綵衣是否能幫助她。韓綵衣直言監聽電台信號沒有那麼容易,最重要的就是得到密碼本,錢之風無條件相信韓綵衣令她十分感動。趙元初把烏老大安排在錢之風的以前家裏,叫他不要擔心,這裏已經被閒置了。兩人喝着酒商談事成後的分成,原來趙元初志不在錢,而是看中了站長的位置,希望烏老大能向他打探消息的人告知走漏的源頭鄭伯鴻,烏老大會心一笑。楊人傑一行人帶着江漢城來到了密林深處金雞湖附近,江漢城熟練的操控着電台,沒有自己的允許不得任何人進這個屋子。不遠處神出鬼沒的烏老大站在河邊拿着望遠鏡查看。胡秘書看着忙碌收聽的江漢城,佩服他有着超強的記憶力。另一邊小常不停的嘗試頻率,妄圖能連接到江漢城的電台,無奈都是白忙活。原來烏老大是跟蹤了運送器材的車子找到了江漢城的所在,可惜那裏三面環水,易守難攻。趙元初只知道他們的電台是丁主任提供,但是不負責調試。沉寂多年的共黨電台突然從啓,丁主任立刻翻譯出來彙報鄭伯鴻,正巧趙元初也在,他便派兩人立刻去着手調查電台的具體行蹤。兩人出門邊走邊商量的時候被一旁的錢之風聽到,他立刻警覺的插一腳。當鄭伯鴻得到彙報又有一個不明電台信號頻率九一三零,方位城外東北部時金雞湖附近時,立刻要他們撤回信號車,淡淡的表示是自己人。錢之風默默的把頻率記在心裏,告訴了小常,但是無奈這個是加密的,必須搞到密碼本。另一邊烏老大打扮成釣魚,剛坐下就被巡視的特務要趕走,烏老大可是老江湖了,一番近乎一套,便和特務喝着酒聊着天。老譚得到消息,國名黨和汪偽已經達成共識,想把新四軍消滅在皖南。命令錢之風不惜一切代價,搞清楚江漢城的密電,這樣才能洞悉行動,解救新四軍。兩人一番商討,覺得或許是江漢城把密碼都背了下來。回到家,錢之風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韓綵衣,而韓綵衣不相信江漢城會把密碼本全部背下來,況且江漢城以前説過自己不是有超強記憶力的人,除非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突然韓綵衣話説到一半停住了。其實綵衣心裏知道江漢城對孫中山的三民主義的演講錄倒背如流,此時的韓綵衣心裏已經默默的打定主意了。烏老大打探到胡秘書最疼女兒,決定從胡秘書處下手。而趙元初聯想到自己的女兒,大聲呵斥不能做這種卑鄙的事,烏老大氣的大罵他沒有出息,無奈趙元初只能妥協説不能傷害小女孩。深夜,江漢城接收好當天最後一份電報,胡秘書便開車回去了,此時釣魚打扮的烏老大劫持了他,冒充鋤奸隊開口便要電文,見他裝瘋賣傻便用他女兒威脅,要他每天把電文抄一份放在觀前街路口的郵筒裏。韓綵衣希望錢之風幫她搞到收報機,或許她能想辦法破譯密碼。江漢城發好電報,要胡秘書通知南京方面,順便給了一封信要胡秘書帶給鄭伯鴻,笑着囑咐他沒有信封不要偷看。豈知胡秘書一出門就打開看了。


    第24集

      錢之風從小常那帶回收報機給了韓綵衣。面對胡秘書的指責,江漢城説是因為他心裏有鬼才會看了那封信,原來觀察細微的江漢城一早就發現了胡秘書的古怪,特地寫信給鄭伯鴻上面寫胡秘書是共黨,就是知道胡秘書一定會看信再來找他理論。而擔心女兒的胡秘書還是咬牙堅持稱自己根本就沒有事。這邊韓綵衣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翻譯了一小段,而中間關鍵部分還是沒有翻譯出來,因為書的版本不對,現在市面上已經沒有出版了。不過綵衣知道江漢城一直隨身帶着,錢之風立刻趕回站內想去翻查當初捉江漢城時搜出的物品。鄭伯鴻接到消息,胡秘書的女兒昨晚失蹤了。帶着手套的錢之風在證物室翻查未果,出來時被劉二奎碰見,立馬圓場過去。這時趕往會議室的途中發現了之前江漢城以前做過的輪椅,從而錯過了會議,只在門外隱約聽見胡秘書女兒被捉的消息。看着行色匆匆的趙元初,錢之風疑心的跟着他,沒曾想到他原來的住處看見了為了女孩大打出手的趙元初和烏老大。身中數槍的烏老大倒地而忙,槍聲引來了巡邏的警察。鄭伯鴻接到胡秘書女兒已死的消息,認出了烏老大,懷疑就是她綁架了胡秘書的女兒。楊人傑彙報説是在以前錢之風的家裏發現的,女孩是被掐死,烏老大是身中數槍,他建議鄭伯鴻立刻逮捕錢之風,認為證據確鑿,不能任其逃之。回到家的錢之風不捨的看着思成,告訴綵衣自己有大麻煩了,要立刻回站內那江漢城的書,並囑咐韓綵衣如果自己出事了,便去找老譚並告訴了聯繫的暗號。韓綵衣流着淚追在後面不捨的大叫之風。錢之風知道烏老大和小孩的屍體肯定已經被發現了,但是他必須去站內拿到輪椅裏面的三民主義,雖然知道回去是自投羅網。果不其然,他剛踏進站內就被控制起來,他鎮定的敍述了一番自己編的故事,隱瞞了趙元初的所做作為,全部誣陷在烏老大身上,所以才開槍殺了烏老大,説自己來就是為了向鄭伯鴻坦白一切。而韓綵衣一早就來到會議室等着鄭伯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面對鄭伯鴻的詢問對答如流,反而態度強硬的問錢之風為何殺人,鄭伯鴻見問不出什麼,便叫楊人傑送她回去。另一邊的錢之風仔細檢查江漢城之前坐的輪椅,果不其然,在手柄的暗側內發現了隱藏着的書本。胡秘書對着女兒屍體哭天喊地,而鄭伯鴻勸他節哀,繼續工作。被監禁的的錢之風想到了烏老大被殺,趙元初向他解釋的一切,得知原來他一直和情報販子合作。沒曾想這個烏老大連小孩都不放過。老譚從省城回來,小常向他坦白自己把收報機擅自借給了韓綵衣,正當老譚斥責他的時候,韓綵衣在門外説着密碼找上了門。告訴老譚,錢之風被鄭伯鴻捉了。待送走韓綵衣,老譚囑咐小常去打探消息。楊人傑等人經過分析手掌比對小女孩確實是烏老大掐死的,而烏老大的子彈也是錢之風的搶裏射出,但是在案發現場出現三個成年男子的腳印,證實了錢之風在撒謊。一旁的趙元表面鎮定,心裏暗叫不好。趙元初把正在説是非的劉二奎叫來,説和錢之風接觸最多的就是他,要他把從認識錢之風到現在為止,凡是和錢之風接觸過的事都寫出來,甚至説過的話也要寫出來。劉二奎小心翼翼的詢問錢之風是否真的是內奸時,被趙元初打發走,突然趙元初叫住劉二奎問昨天下午去了哪,當得知劉二奎看電影但是沒有票根,沒有任何人能證明的時候,不禁嚇他説站長現在懷疑所有人,膽小的劉二奎求他想辦法,趙元初高深莫測的提示他只有票根能證明清白。


    第25集

      楊人傑奉鄭伯鴻的吩咐好酒好菜的招待着錢之風,拿着照片説案發現場有第三人的腳印,錢之風腦中飛快轉速,編出烏老大確實有個站內的同夥,自己去的時候沒有見過,或許是打死人後這個腳印才出現。鄭伯鴻決定派趙元初和錢之風一起排查站內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得到鄭伯鴻的允許,趙元初來到了扣押錢之風的房間,悄聲説錢之風故事説得好,要錢之風咬死劉二奎,那這個關就算過了。錢之風不知是否能相信眼前的趙元初,但是時局不容他多想,要趙元初查出江漢城的閉門計劃,發佈出來。韓美珍開心的逗弄着孩子,埋怨韓綵衣挑男人不帶眼,韓綵衣聲情並茂的向姐姐哭訴姐夫針對他們兩夫妻,一直派楊人傑在他們家盯梢,求姐姐讓自己見見錢之風。韓綵衣氣自己家門外的監視他們的特務不讓陳媽出去買菜,和陳媽説現在開始她要減肥,囑咐陳媽把剩下的米麪丟給門外的人。韓美珍操心妹妹的事,打電話求鄭伯鴻還是給自己妹妹見見錢之風,鄭伯鴻一口回絕,不相信嬌生慣養的韓綵衣捨得把自己餓死。掛完電話,要楊人傑叫錢之風寫下當日發生的事情,並按下手印。鄭伯鴻要在胡秘書向包部長申訴之前先着手準備好。會議室外眾人排好隊,等着楊人傑、趙元初的逐一排查。等到劉二奎的時候,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趙元初為了避嫌,叫楊人傑來問。待問道誰能證明劉二奎去看電影時,二奎早有準備的拿出票根,楊人傑舉起票根,覺得作為證據有點勉強。趙元初來到電影院,售票處説昨天有人來要票根,自己已經給他了。錢之風在房內大喊,要他們去圖書館幫他借密碼翻譯的書。另一邊楊人傑思前想後把金組長叫到辦公室,拿出劉二奎的票根要他去大光明戲院去查查,金組長臨走前説了錢之風想看書。隨即楊人傑就拿着錢之風想看的書帶給了秦主任想查查看其中有什麼貓膩,忙活了半天沒有發現,才覺得自己多疑了。小常垂頭喪氣的打探回來,表示韓綵衣沒有説謊,錢之風殺了烏老大確實被捉了,估計肯定和江漢城的閉門計劃有關,老譚想到今天已經是重慶對新四軍的最後通牒了,但是他們還是一無所獲。錢之風在房裏翻箱倒櫃的尋找刻章工具,企圖模仿出站內圖書館的那個印章。原來當初他看到遺漏的按手印的紅印泥就想到了這招。楊人傑轉悠了一圈囑咐門衞好好看守便走了。金組長調查後發現票根的日期不對,楊人傑迅速下達命令,要二十四小時監視劉二奎。天微亮,搗鼓了一晚的錢之風做好了一切準備,給早上送飯的門衞説要還書。面對多出來的一本書説是房內找到的,正巧楊人傑路過,隨手翻看了下,不屑現在誰還看三民主義,便囑咐叫秦主任檢查下就行。隨後就和趙元初説了劉二奎的問題,早已心知肚明的趙元初也積極配合。秦主任在書裏發現一行小字,上面寫着“劉組長你要的東西在我家花園,切勿傷我妻小”,立刻通知楊人傑,趙元初在一旁附和説,劉二奎文化素質不高,但是最近一直往圖書館跑,楊人傑聽後立刻下令捉拿劉二奎。趙元初主動請纓捉拿劉二奎,而另一邊的楊人傑帶着鐵鍬來到韓綵衣家花園,正在擺弄收報機的韓綵衣得到陳媽通知,立刻出來責問,不准他們弄壞她家花園。


    第26集

      侯銘德將綵衣帶到了房間,向綵衣表達自己的愛意,綵衣知道侯銘德只是逢場作戲。綵衣趁機套侯銘德的話,表示自己親眼看到了那船貨,才會相信侯銘德説的話。此時客廳的幾人,調笑錢之風的定力,美珍知道侯銘德的德行,卻意外的發現綵衣被侯銘德帶出去了。他們開走的是錢之風的車,所以錢之風只能等在這裏。這個時候楊人傑帶來電話,告訴鄭伯宏,侯銘德帶着韓綵衣闖進了倉庫。韓綵衣趁着侯銘德不注意打暈了對方,偷偷將後備箱的錢之風準備的炸藥放進了鴉片箱子裏。鄭伯宏帶着錢之風匆匆忙忙的趕往倉庫,突如其來的變化,打斷了錢之風的計劃,對韓綵衣這種魯莽的舉動,他當然十分不滿,然而滿腔的怨氣,又很快轉為擔憂,侯銘德絕非善類,韓綵衣能對付的了嗎?錢之風但心鄭伯宏發現真相,但他更擔心的還是韓綵衣的安危。而此時的鄭伯宏更擔心的是韓綵衣還是他的鴉片呢?沒有人知道。侯銘德很快就清醒了,他發現了韓綵衣的異舉,意識到了韓綵衣是內奸。那隻裝有炸藥的箱子被打翻在地,綵衣掙扎的過程中,將侯銘德推倒在地,不料侯銘德手中的煙火成了引子,一片大火迅速而起,韓綵衣被困在中間。門是從裏面反鎖的,所以外面的人進不去,錢之風發現大門進不去,從樓頂的窗户裏爬了進去,將韓綵衣從大火中抱了出來,兩人身上皆是狼狽。經歷生死的韓綵衣抱着錢之風哭了。經此番,兩人感情迅速升温。楊人傑調查出來的情況是因為抽煙不慎,意外失火,並沒有懷疑到錢之風與韓綵衣的頭上。侯銘德意外死亡,鄭伯宏等人迅速的控制了他手下的幾元大將。鄭伯宏這次損了兩百箱的鴉片,卻還坐得住,是因為光侯銘德名下的房產就夠他大賺一筆。1940年底,國共兩黨因黃橋事變而矛盾激化,在此形勢下,新四軍該何去何從,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新四軍目前的狀況很不好,老譚他們根據重慶方面得到一份情報,軍統正在擬定一份秘密行動方案——閉門計劃,而負責人則是軍統的頭子戴笠。雖然對計劃的內容一無所知,但是他們猜想一定和新四軍有關。對於習慣了行走於黑暗中的人來説,哪怕最短暫的寧靜也是寶貴的,一年前認識韓綵衣的時候,錢之風絕不會想到會與韓綵衣走到今天。錢之風叮囑自己不要沉溺其中。深夜,錢之風接到電話,南門外一家五金店發生了爆炸,製造爆炸的人點名要見錢之風。錢之風獨身走進房間,發現坐在那裏的竟然是死去的江漢城,他的腿在那次逃亡裏已經廢了。


    第27集

      一襲黑衣的韓綵衣在鄭伯鴻等眾人的陪同下來到錢之風的墓前祭奠,喃喃地説一定會完成他死前的囑託。原來鄭伯鴻受江漢城所託,留着錢之風的命,要他親眼看共黨是怎麼失敗,這樣比消滅他的肉體還更加痛苦。江漢城表示第一次見面就直覺錢之風是共黨,韓綵衣是被她洗腦才會誤入歧途,希望鄭伯鴻善待綵衣。韓美珍照顧着意興闌珊的韓綵衣,勸説她不要怨恨姐夫,並埋怨綵衣明知錢之風是共黨還為其掩護,要她就待在這裏那也不許去,韓綵衣含着淚賭氣離開。江漢城好酒好菜招待着錢之風,笑着説他們都無法活着離開這裏,看着大口吃肉的錢之風,江漢城敬佩他的勇氣。待酒足飯飽後,江漢城主動告知他們國民黨的作戰路線,就只等新四軍往裏面跳。錢之風呵斥他的閉門計劃就是在親手殺死自己的同胞兄弟。鄭伯鴻感嘆最近不太平,站內眾多的變故,只有楊人傑始終忠心耿耿的跟着他,開口邀請他來家裏吃飯,楊人傑因為顧慮韓綵衣也在,略帶遲疑的答應了。果不其然,飯席中韓綵衣陰陽怪氣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説着,韓美珍急忙打圓場,開口説道希望能幫小思成改名字,沒想到韓綵衣流着淚同意,但是嘴裏卻又翻起了舊賬。面對韓綵衣的咄咄逼人,鄭伯鴻險些翻臉,幸虧韓美珍一直勸説,而一旁的楊人傑也尷尬無比,只能配合着韓美珍。看着金雞湖的美景,江漢城感嘆説自己任務已經完成,生命也即將結束。而反觀錢之風卻是保持心中的美好,相信自己一定會渡過難關。韓綵衣回家取隨身衣物時看到家中一片狼藉,而一旁的特務想要詢問發報機時韓綵衣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待她一人上樓進房時,偷偷拿出放在相冊後的三民主義書,當看着哭鬧不止的思成時,綵衣心裏頓時有了信念。整裝待發後便和陳媽一起上了特務的車。車子駛到一處人流中,韓綵衣偷偷拿着錢迅速開門灑向天空,一時間人羣洶湧,綵衣趁亂坐上了黃包車逃離了特務的追趕。鄭伯鴻接到消息,表示要是韓綵衣真和共黨有染,格殺勿論,聽到命令的楊人傑愣住,剛想詢問卻看到一臉剛毅的鄭伯鴻,便知道他心意已決。韓綵衣抱着思成來到小童處,小童拿出馮主任的證明説從今天開始她和軍統沒有關係了,她自由了。當聽到韓綵衣要去救新四軍時,激動的勸阻説不能背叛黨國,不能毀掉江漢城畢生的心血,即使小童掏出了搶也不忍像韓綵衣射出子彈。另一邊錢之風、江漢城談論着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兩人各自有各自的看法,錢之風侃侃而談,表示國民黨政府各個腰纏滿貫,根本不符三民主義的含義。即使江漢城嘴裏在狡辯,但是他心中那桿秤或許已經有所偏離。這時錢之風掏出思成的照片,當江漢城得知是自己兒子時,激動的久久不能言語。韓綵衣扮作普通農婦抱着思成,小心翼翼的躲避特務的追捕,就在走投無路時得到了小常的援助。老譚對錢之風的離去深感自責,是自己把他拉進這個危險的處境,也沒有及時救出。韓綵衣開明的安慰着老譚,表示自己會繼承錢之風的遺願,便拿出了那本三民主義的書。老譚激動的看着書,汗顏以前對韓綵衣的懷疑,也終於知道錢之風為什麼那麼相信韓綵衣了。


    第28集

      老譚表示韓綵衣已經站在了他們這一邊,就是同志,聽着這一聲聲親切的同志,韓綵衣激動的流着淚。老譚得知韓綵衣現在無依無靠,便熱烈的邀請她一起去根據地,並説這也是當初錢之風同志生前的願望,當韓綵衣得知原來錢之風一直把思成當做親生兒子的時候,淚流不止的點頭同意。江漢城調試電台發現什麼信號都沒有時,便告訴錢之風正戲已經開鑼了,他們這些小羅羅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這時收音機傳來國民黨政府義憤填膺的指責新四軍的種種行為。1941年1月6日,新四軍九千人在皖南遭到國民黨突然襲擊,堅持7晝夜彈盡糧絕,只有二千人突圍成功,大部分人犧牲,消息傳出舉國震驚。在平靜的金雞湖,江漢城面對錢之風一聲聲的指責他是漢奸,狡辯説他們兩人是一樣的,生活在亂世,便要不擇手段。錢之風卻不這麼認為,覺得共黨更相信的是拯救。當兩人在房內燒着電報紙時,外面的特務拿着槍紛紛朝這裏趕來,只聽轟一聲,小屋火光四濺瞬間瓦倒。韓綵衣和小思成隨着老譚來到了根據地,只見那裏民風淳樸,各個井然有序。蘇浙皖保衞科的徐主任歡迎韓綵衣的到來並感謝她之前做出的貢獻,面對侃侃而談的小同志,韓綵衣表示自己來這裏是答應了一個人。當來到住處時,同屋的舒雁熱情的招待了她,面對心直口快的舒雁,韓綵衣抱着思成淡然的表示孩子的父親已經犧牲了。深夜,韓綵衣看着圍着篝火激昂唱着紅歌的同志們,始終融入不進去。正要離開時李政委突然出現,和藹的説着這裏的情況。韓綵衣始終保持着警惕,覺得自己並不屬於這裏,李政委表示共產黨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事情,好心的建議她可以先給自己設定一個時間,要是不能適應,隨時可以走人。受到鼓舞的韓綵衣來到通訊電報班當老師,時間飛梭,韓綵衣似乎習慣了這裏艱苦而平淡的日子。舒雁接到上級通知要去接應傷員,回屋準備的時候熱情的邀約韓綵衣一起,隊伍有條不紊的出發。殊不知日軍正在偷襲準備撤退的傷員,只見子彈橫飛,手榴彈四處亂炸。根據地出發的同志們立刻加入了戰局,後方的舒雁提議上前查探打仗情形,韓綵衣擔心她安危隨同前去,哪知正巧日軍在附近排查,韓綵衣為了保護舒雁安全,主動涉險引開日軍。有勇有謀的韓綵衣拿着槍和敵軍廝殺着,當她射玩最後一顆子彈準備慷慨就義時,突然日本兵被擊斃。韓綵衣死裏逃生緩緩的睜開雙眼,居然看見不遠處正是日夜思念的錢之風,四目相對,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場槍擊死傷無數,盧隊長不見屍體,疑似被敵人俘虜。徐主任像李政委彙報,覺得明顯是敵人有計劃的伏擊,他更是懷疑原本不在救援隊伍的韓綵衣是內奸。而此時的綵衣正開心的拉着錢之風來到自己的房間,兩人開心的説笑着。以前嬌生慣養的韓綵衣正利索的給錢之風倒水洗臉,喂他喝水。這時徐主任敲門而入,要他們兩人整裝準備去醫院見李政委。


    第29集

      李政委親切的接待了韓綵衣和錢之風,希望錢之風能留下加強根據地的醫療水平。錢之風來到這裏從事自己熟悉的醫生崗位,如魚得水很快投入了工作中,他們兩夫妻各施所長,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學習。韓綵衣下課後賢惠的送飯給剛做好手術的錢之風,錢之風吃着可口的飯菜想到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韓綵衣,感動的不停吃着,兩人像平常夫妻般聊着家常。許久不見的老譚,帶着昏迷不醒的趙元初女兒來到根據地尋求醫治。錢之風仔細查看得出結論是文英有嚴重的心臟病,必須做手術。韓綵衣擔心趙元初是叛徒,身份敏感,希望錢之風能再考慮下,她怕錢之風剛來根據地,會被誤會。身為大夫的錢之風表示自己的職責就是救人,明天就會準備手術。根據地眾人自告奮勇的排隊,希望自己的血液能匹配文英,有助於手術成功。手術做到大半夜,錢之風疲憊的開門笑着對守在外面的韓綵衣、老譚説手術很成功。三人為了慶祝大家熱絡的坐在一起喝酒,酒過三巡錢之風感謝韓綵衣,因為有了她,讓自己有了這段刻骨銘心的經歷,韓綵衣也含着淚謝謝錢之風帶她走上正道,為他撫養思成,動情的説最要感謝的是,錢之風為她付出的一切她都能感受到,他和思成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一旁的老譚想讓他們獨處,正要離開時被錢之風叫住,希望老譚能見證自己像韓綵衣求婚,韓綵衣感動的連連點頭。老譚急着要回蘇州,韓綵衣依依不捨的送別,老譚關心着韓綵衣在這裏的不適應,綵衣表示自己會努力克服。作為良師益友的老譚,希望韓綵衣和錢之風能好好過日子,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在公開場合參加他們的婚禮,希望能諒解。身綁大紅花的錢之風被一羣小同志熱鬧的拱進庭院,舒雁等人關着門鬧着新郎,調皮的舒雁要錢之風在眾人面前大聲的對韓綵衣説“我愛你”三個字,老實的錢之風醖釀了半天,深情的説出了她們相知相識,雖然沒有華麗的詞藻,但是樸素的承諾感動了眾人,韓綵衣含着淚打開房門,緊緊的抱着錢之風,眾人開心的鼓掌。韓綵衣回屋看到錢之風抱着小思成香甜的睡在牀上,此刻的她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隨手拿起桌上的針線縫補着衣物,時不時的看着兩人,嘴角的幸福不言而喻。時光飛梭,思成已經長成小男子漢了,奶聲奶氣的和錢之風説自己要像爸爸一樣打鬼子,兩人在庭院開心的玩鬧着,一旁做家務的韓綵衣含着笑。1944年11月,汪精衞去世,根據地眾人情緒激昂的做着彙報演講。錢之風在辦公室翻看資料,活潑的思成跳出來要和錢之風玩耍,之風從抽屜中拿出了思成心心念的木頭小手槍,錢之風配合着思成演鬼子中槍戲碼。此時韓綵衣笑嘻嘻的拿着飯菜進屋,小思成乘父母吃飯,便拿着小手槍出屋玩耍,忽然天空想起轟炸機的轟鳴聲,錢之風和韓綵衣連忙奔向屋外,只見天空佈滿了轟炸機,四周炸彈不停的掉落,韓綵衣不小心摔倒在地,堅持要錢之風不要管她,先去找思成。一陣狂轟亂炸,周圍滿是蒼夷。


    第30集

      錢之風在一堆廢墟中不停的大叫思成,看到虛弱的文英,錢之風不忍丟下抱着她就要送去醫院,見到韓綵衣,囑咐她繼續尋找。韓綵衣在廢墟中看到思成的小手槍,雙手從廢墟中挖出奄奄一息的思成,思成虛弱的喊着爸爸,韓綵衣摟緊思成説爸爸馬上就會回來救他。待錢之風匆匆趕來,就看到韓綵衣抱着冰冷的思成撕心裂肺的痛哭,大罵錢之風還他兒子。徐科長安慰着錢之風,表示任何一個母親也不會立刻原諒丟下自己孩子而去救別人的父親。錢之風失魂落魄的説思成不僅是他兒子,以前在肚子裏的時候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徐科長看着錢之風,説這次敵軍的轟炸機能準確的襲擊,一定是有人刻意的泄露,臨走前叫他節哀。徐科長像李政委彙報這次空襲的傷亡,幸虧美軍觀察組推遲了行程,不然傷亡更加厲害,原來城外的防空警報電話被切斷,電訊組截獲神秘的電波,懷疑是特務在裏面搞鬼。兩眼放空的韓綵衣聽着徐科長説之前被俘虜的盧隊長在地下黨的掩護下已經被解救,徐科長認為現在的韓綵衣不適合教課,表示盧隊長馬上回來,會替代她的。韓綵衣抹着淚説不用。徐科長像李政委提議要求重審馬家集那個案子,而李政委表示美軍觀察員要來,不能任由特務從中搗亂,徐科長認為這兩起事件是同一個特務所為。原來美軍觀察員一早就來了,李政委為了觀察員的安全把他們秘密的安排在一個小庭院裏,表示後天是歡迎會,希望徐科長三天時間抓出內奸。深夜,韓綵衣根據神秘人丟下的紙條來到密林與其會面。徐科長接到消息帶着人員排查,發現切斷電話線的附近有個髮卡,眾人舉着火把繼續搜查。錢之風接過徐科長手中的髮卡,表示是韓綵衣從蘇州帶來的。徐科長把正在上思想課的韓綵衣叫了出來帶走,路過錢之風,他連忙上前質問徐主任的武斷懷疑。舒雁見到韓綵衣不在房內,突然詭異的一笑。徐科長開門見山的對韓綵衣説這個髮卡是在另一條電話線被切斷的地方發現的,他希望韓綵衣如實的回答她這些天去過哪見過誰。錢之風擔心的在門外轉悠,看着韓綵衣安然無事的出門,鬆了一口氣。韓綵衣上課突然叫起文英回到問題,看到對答如流的文英,綵衣突然失神並迅速的緩過來,她發現此時的她正在把失去兒子的痛苦發泄在文英身上。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剛剛失去兒子的韓綵衣卻又被懷疑是特務,而錢之風堅定的認為綵衣是無辜的,正當他回家時,發現家門口一個黑影閃過,立刻緊隨其後,當一個拐彎失去蹤跡時碰見了巡邏的盧隊長,他表示這裏沒有人經過。舒雁帶着徐科長來到存放電台的地方,當被問到這裏鑰匙有誰保管時,她説自己,還有韓綵衣。並説這裏的天線都被收上去,平時上課才會用的。徐科長得到首長的同意,正準備去搜查韓綵衣家時,錢之風來到彙報了昨晚有人鬼鬼祟祟的潛入他家,徐科長敷衍的表示自己會留意,並希望錢之風能叫韓綵衣過來配合調查。其實他的正真目的是支開這對夫妻,派小李等人入屋搜查線索。沒曾想,他們居然在牀底發現了收發報機的天線。徐科長拿着剛剛送來的天線,希望錢之風迴避下,自己要和韓綵衣單獨談話。錢之風臨走時希望他能慎重的調查,不要冤枉一個好人。錢之風看着被押走的韓綵衣,表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支持她,韓綵衣看着他沒有説任何話,兩人擦身離去。錢之風身處空蕩蕩的屋內,拿着一家三口的合照怔怔的看着。


    第31集

      錢之風在房內看到牆壁上韓綵衣刻畫的正字,徐科長正巧來找錢之風也看到,認為韓綵衣既然在算日子而沒有走,更加推斷她是留在這裏當特務的行為。韓綵衣被關押在一個簡陋的小屋裏,當她發現桌上有水漬寫成的“堅持”兩字時,原本已經頹廢的她突然更加堅定自己的信仰,準備笑着迎接一切。錢之風感謝舒雁之前對韓綵衣來根據地的照顧,通過聊天發現舒雁也會發電報,心中有了疑慮,便找徐科長想翻閲舒雁的檔案,耿直的徐科長大叫錢之風有私心,就是想抹黑舒雁,洗白韓綵衣,兩人在大吵之際,李政委及時趕到,勸解了錢之風。錢之風激動的表示自己願意性命擔保韓綵衣不是特務,自己看清的是韓綵衣的心。李政委大叫好,叫徐科長把舒雁檔案給他看,並把錢之風前面説的性命擔保這話記錄要他按壓簽字,待事後一併處置。盧隊長看着士兵們在演習明天對美國人的歡迎儀式,疑惑的對李政委説怎麼臨時改地方了,李政委笑嘻嘻的表示為了保險,兩人談論了番自己的信仰。深夜,徐科長接到韓綵衣偷跑的消息。在樹林裏的韓綵衣知道嫌疑犯舒雁會來找她,因為明天歡迎美國人臨時更換地點,舒雁必須及時發座標,可惜替罪羊的韓綵衣被關了起來,所以舒雁勢必會放她出來。沒想到韓綵衣表示願意替她背黑鍋,條件就是希望舒雁帶她出根據地。舒雁把韓綵衣帶到發報機的屋內,表示只要把這些零件拼湊起來能發電報,就會安全把她帶離這裏。舒雁警惕的看着韓綵衣,一邊拿出小紙條快速的發起電報來,此時聞訊韓綵衣逃跑的錢之風小心翼翼的走來,聽到動靜的舒雁立刻拿着槍躲了起來,韓綵衣為了保護錢之風,立刻裝作發電報,並打斷錢之風説知道特務是誰的話語,連説自己是受鄭伯鴻所託特地來這裏當特務。而仔細的錢之風從反光鏡中看到舒雁那槍指着自己,他立刻關掉枱燈,依靠和韓綵衣多年的默契,兩人順利捉拿了舒雁。沒想到舒雁乘機逃出門口,倒打一耙,李政委立馬下令捉拿舒雁,原來大家早就密謀好,就等着甕中捉鱉。李政委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解舒雁交代實情,徐科長旁敲側擊的想詢問舒雁的同黨,舒雁表示自己想洗澡換衣服,只要答應她這個條件她就全都招供。舒雁來到屋內環顧四周,依依不捨的看着鏡中的自己,細細的整理儀容,狠下心拿刀一劃,躺在牀上的她淒涼的笑了起來。待眾人察覺不對踢門而入時,舒雁已經是滿臉蒼白渾身是血的躺在牀上。經過錢之風的及時醫治,舒雁已經安然無恙的躺在病房中,看到韓綵衣時她吶吶的表示羨慕韓綵衣。韓綵衣心疼的看着邊哭邊笑的她。深夜,盧隊長拿着刀子走進醫務室想殺人滅口,沒想到等着他的是拿着槍的韓綵衣,他見形勢不對立刻逃離,而錢之風也一早的在院子中等着他,大聲呵斥 舒雁對他一片真情,而他卻想殺人滅口。此時四周的火把如同白晝般的照亮整個庭院,眾人上前一把押住毫無悔意的盧隊長。原來盧隊長早就被特務組織招募,隨即假扮愛國學生,進入了根據地,而舒雁則是被盧隊長欺騙的了感情利用她做事。錢之風和韓綵衣拿着花束來祭奠已故的江漢城,原來當年金雞湖爆炸時,江漢城叫錢之風躲入地板的密室才躲過一劫。韓綵衣看着思成的小手槍,釋懷的表示當時要換成她,也會救文英的,説完緊緊的勾住錢之風。韓綵衣光榮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原來不止錢之風、徐科長替她當入黨介紹人,還有一個神秘人也為她説了好話。美軍在日本投入原子彈,舉世震驚。


    第32集

      錢之風興奮的對着韓綵衣説抗戰就要成功了,韓綵衣開心的合不攏嘴,表示想要個孩子,錢之風想了想鄭重的表示希望等到正真的勝利時。李政委詢問錢之風對鼠疫有何對策,面對錢之風的侃侃而談,李政委眉頭緊鎖,為難的説有個艱鉅的任務希望他們慎重考慮,或許危及生命。原來老譚發來電報,一場前所未有的鼠疫在上海和蘇州爆發。最先發現日軍鼠疫情報的就是他,但是再也沒有任何他的消息了,韓綵衣聽完激動的説保證完成任務,李政委表示他們並不是孤軍作戰,錢之風拿到聯絡暗號,希望自己一個人去,不想韓綵衣涉及危險。韓綵衣在家賭氣的幫錢之風收拾行李,錢之風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李政委拿出根據地省吃儉用的一包金條作為錢之風的經費,並囑咐他生命無價,希望他多保重。這時韓綵衣拿着行李一路小跑,口舌伶俐的堅持要和錢之風一起行動,李政委拗不過她,也覺得兩人可以互相掩護便同意了。此時的趙元初已經是蘇州站的副站長了,只見站內一片混亂。鄭伯鴻要趙元初去上海親自像丁主任彙報年度報告。韓美珍遣散着家裏的傭人,表示自己和先生過兩天也要走了。錢之風和韓綵衣打扮體面的入城,他們決定不能貿然的去找鄭伯鴻,突然錢之風看到報紙上租房的消息,上面的地址居然是他們以前的房子,便決定看看。錢之風靠着以前偷偷藏的鑰匙順利的進入家中,立刻尋找當初他們結婚時島田送的字畫。正巧此時,房地產商帶着孫老闆上門看房,只見孫老闆嫌棄這個房子晦氣不肯多停留。一旁躲着的錢之風、韓綵衣立刻鬆了口氣,他們倆商量着如何破壞日本人的細菌戰,一定要先找到知情的老譚,分析下來他們準備先去和平飯店。兩人的大手筆令經理對他們畢恭畢敬,貼心的錢之風把陳媽叫來做管家,此時田姐接到電話,也風風火火的趕來,錢之風出手一個大鑽戒的見面禮讓田姐笑的合不容嘴,對錢之風拜託的事真是有求必應。錢之風廣撒請帖,包了整個大飯店把蘇州所有有錢有勢的人都請了來,楊人傑得知錢之風的下落,便派人守住和平飯店的前後門務必堵死他。只見錢之風、韓綵衣遊刃有餘的遊走在貴客中,此時錢之風特地在馮局長和孫老闆的前面展現自己有錢的一面,隨便就輕鬆的買自己原來住的那套房,還説自己是受人之託。隨後套了馮局長半天的話,得知原來馮局長捉了一個重要的共黨,準備8點押往南京。正在此時錢之風接到韓綵衣的電話,急忙趕上房間。原來韓綵衣上樓要拿金條買房時,發現門虛掩着,而他們放在抽屜的金條全部沒有了。錢之風立刻慌了神,樓下的馮局長等人正要上鈎,卻出現了這種事。待他冷靜下來,發現了紙條上面的賓客名單被人撕走,認定是有人一直在調查他們。韓綵衣發愁如何拿出金條來買房。而在樓下的馮局長悄聲的對孫老闆説,這次錢之風請了那麼多人,唯獨沒有他姐夫鄭伯鴻,看樣子只有鄭伯鴻才知道錢之風是不是共產黨。


    第33集

      楊人傑帶人來到了韓綵衣家,奉鄭伯宏之命帶走了韓綵衣,從楊人傑口中,她得知錢之風在優待室裏過得挺好的。韓綵衣在審問室裏見到了傷痕累累的劉二奎,而罪魁禍首就是錢之風。一見到鄭伯宏,韓綵衣就想替錢之風求情,但是鄭伯宏絲毫不心軟,一心想置錢之風於死地。錢之風被押上了刑車,韓綵衣哭喊着跟了出來,錢之風沒有説話,看着韓綵衣的身影,他一言未發,韓綵衣被人帶進了房間。錢之風怕死,但是他更怕當漢奸。一聲槍響,滿室寂靜。韓綵衣回到家,看着空蕩蕩的房間,腦子裏都是錢之風的身影,原來鄭伯宏一直在懷疑錢之風,從許清林的死開始,只是因為一直沒有證據,所以沒有下手。再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每次關鍵時刻,韓綵衣都在現場,所以站長才會一直放過錢之風。這次錢之風將所有的事情都引到了劉二奎身上,明顯是畫蛇添足,用書那麼明顯的方式傳遞消息,不平白為自己招黑嗎?韓綵衣淚流滿面的聽着楊人傑口中的種種。第二天,韓綵衣一身黑衣來到錢之風的墓前,説自己會完成他的囑咐,會照顧好兒子,也謝謝他這麼久以來對自己的照顧。鄭伯宏看着忽視自己的韓綵衣,沒有多説什麼。鄭伯宏企圖説服江漢城加入自己,但是他拒絕了。原來鄭伯宏沒有殺死錢之風,而是將他交給了江漢城。江漢城讓鄭伯宏不要委屈了韓綵衣,她不是共產黨,同時他給了鄭伯宏一些提示,消滅共產黨是他的目的。韓綵衣因為錢之風的死亡,開始滴水不進,美珍勸她,不要傷心。綵衣現在算是被軟禁在了鄭伯宏家裏,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監視範圍內,哪裏都不準去。蘇州城外某個角落,江漢城忙碌的收發電報,對在自己身後目瞪口呆的錢之風熟視無睹。錢之風萬分不解。江漢城知道他自己和錢之風在這裏都難以活命,所以發電報的時候並不在意錢之風在一旁觀摩。讓錢之風沒有想到的是,為了搞垮新四軍,他們竟然大大方方的與汪偽合作,將嶺南地帶安排成一個大口袋,就等着新四軍自投羅網。這一刻,錢之風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現在鄭伯宏能夠相信的人只有楊人傑了,人心叵測啊。


    第34集

      金雞湖旁下着小雨,錢之風和鄭伯鴻時隔五年再次碰面,而得到消息的楊人傑偷偷的在一旁觀望。鄭伯鴻好奇錢之風此次來的目的,錢之風直言説想和島田做一筆大買賣,自己真正的敵人就是日本人,鄭伯鴻勸他量力而為,面對錢之風的邀約,表示自己並不想與日本人為敵,並勸他不要一意孤行。錢之風鄭重地表示自己是共產黨,鄭伯鴻聽後深深的吸口氣,表示自己已言之意盡了。正當錢之風打開車門時,身後突然響起了爆炸,只見鄭伯鴻的車燃起了熊熊大火,錢之風大吃一驚,待冷靜下來觀望四處,發現了路旁有條可疑的車胎印。回到飯店,錢之風發現陳媽死在了客廳裏,他發現殺手想當專業,而韓綵衣的東西都在,明顯是被綁架了,兩件事相隔半小時,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他的陣腳,時間緊迫他必須迅速的找到突破口。馮局長來調查此時,並説發現鄭伯鴻已遇難,自己一定會徹查此事。島田收到鄭伯鴻已死的彙報,當聽到已經燒成焦炭時,島田輕哼了一聲,並轉移話題囑咐手下最後檢查為細菌戰做準備的氣球,要求派人盯着蘇州站的一舉一動。鄭伯鴻一死,趙元初也在上海,蘇州站內大亂。此時錢之風也來到蘇州站找到了金成山,把楊人傑投靠軍統的事告訴了他,並讓他傳話,説自己會在和平大飯店等着楊人傑的到來。小童懷疑鄭伯鴻的死因,希望楊人傑查清此事,楊人傑表示自己已經賣掉了鄭伯鴻的一半家產給了軍統,自己的誠意很足。並擔心之前鄭伯鴻已經對他有所察覺,包括這次的意外或許就是鄭伯鴻一手策劃的。錢之風來到解剖室,發現死屍手中沒有鄭伯鴻平時帶的戒指,當他詢問秦主任檢查是否是鄭伯鴻時,秦主任言辭閃爍的表示沒有錯。錢之風在回去的路上已經可以確定那具死屍是個替死鬼,鄭伯鴻一定還活着,這次的金蟬脱殼一定有幫手,而以前信任的楊人傑早已投靠了軍統。錢之風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金成山根據錢之風提供的消息,抄了軍統秘密根據點,一旁躲着的小童質問楊人傑的誠信。楊人傑來到行動隊詢問如何得到的情報,得知是錢之風時大怒的罵他們是廢物。楊人傑如期赴約,錢之風刻意説鄭伯鴻是楊人傑殺的,勾結軍統變賣鄭伯鴻的所有家當,被一語道破的楊人傑惱羞成怒用槍指着錢之風。錢之風四兩撥千斤,表示只要楊人傑把鄭伯鴻的家產一半賣與他,便會幫助他解決問題。兩人商議明天碼頭倉庫交換五十根金條,看到楊人傑走後,正得意的錢之風突然發現金成山一直監視他們,謹慎的他便黃雀在後跟着金成山來到了鄭伯鴻的家外,突然發現了相似的輪胎印。金成山在屋內安慰着韓美珍,希望她能做到鄭伯鴻之前囑咐好的事情,在韓美珍的一再要求下,金成山説了鄭伯鴻當天爆炸的情形,韓美珍誤以為是錢之風殺害了鄭伯鴻。錢之風在家中梳理整件事情的發展,他已經可以確定金成山是協助鄭伯鴻的幫手,現在金成山便成為找到鄭伯鴻和韓綵衣唯一的突破口,也是找到所有謎題的關鍵。正金銀行門外儲民激昂的拿着存單要求兑現,而孫老闆正從後門偷偷地準備開溜,錢之風一直候着他,利用日本人的威信威脅着孫老闆,讓他把馮局長的錢一半給他,一半給儲民兑現。


    第35集

      錢之風拎着箱子與楊人傑碰面,沒曾想小童早已埋伏於此,拿槍指着錢之風説他是大漢奸,危急關頭趙元初開槍殺死小童,救下了錢之風並一同並拿下楊人傑。趙元初回到站內單獨和錢之風相處,突然對着他説了一句詩,錢之風震驚的站起把後面的詩也對上。原來趙元初有個孿生兄弟叫趙元生,當初他們一起加入共產黨,後來他叛變了,組織秘密將他逮捕,而趙元初乘機打入敵人的內部。兩人分析鄭伯鴻不會無緣無故裝死,而是想躲開日本人的任務。錢之風出主意,覺得放了楊人傑,讓他當面刺激鄭伯鴻,才能逼他説出日本人的細菌戰細節,而趙元初則是繼續和島田周旋。錢之風暗暗跟着金成山來到一處密林,趁其不備拿槍指着他,並拿出楊人傑勾結軍統倒賣鄭伯鴻家產的證據,説晚一點會帶着楊人傑前來對質,還把楊人傑的配槍一同交給了金成山,讓他一併交給鄭伯鴻。趙元初來到島田處彙報站內情況,當被問到如何看待鄭伯鴻死時,他侃侃而談表示相信大日本皇軍不會加害與他們唇齒相依的蘇州站的。島田想當滿意他的回答,笑着説以後會繼續和他合作無間的。錢之風把楊人傑帶到密林,指着不遠處的教堂,説鄭伯鴻就在裏面,楊人傑不知錢之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錢之風希望楊人傑能勸服鄭伯鴻不要固執己見,要為外面千千萬萬的同胞着想。鄭伯鴻看着被金成山帶進來的楊人傑,上下打量了番,自知理虧的楊人傑不敢作任何聲響。鄭伯鴻開口表示楊人傑做的所有事他都知道,自己當初救他待他如親人。楊人傑發顫的迴應,自己瞻前馬後的聽從鄭伯鴻差遣,但是鄭伯鴻卻讓趙元初當了副站長,現在日本人垮了,蘇州站樹倒猢猻散,鄭伯鴻自己跑路卻沒有為他着想,他只不過想找個靠山。鄭伯鴻心寒的表示,不讓他當副站長是為了能讓他更好的脱身,並説等會讓他帶着綵衣一起找韓美珍離開,自己會留下為他們拖延時間,並把楊人傑的搶還給了他。楊人傑沒有想到鄭伯鴻為他考慮了那麼多,抹着臉上的淚緩緩的往門口走去,突然回頭想勸服鄭伯鴻一起和他投靠軍統,沒有想到被鄭伯鴻大罵糊塗。此時不明就裏的金成山突然進來像楊人傑開槍,臨死前的楊人傑也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錢之風聽到槍聲趕來,金成山被鄭伯鴻支走要其去檢查。面對錢之風不停的勸説,鄭伯鴻心裏有所動搖,緩緩的説出,日本人從關外運了一批防疫物資,就是鼠疫細菌,他們就是希望證實是中國人自己幹,鄭伯鴻覺得這個罵名他背不起,便詐死。並向錢之風説了物資關押倉庫的地點。當錢之風聽到韓綵衣很安全的消息,錢之風覺得自己可以放手一搏。趙元初把鄭伯鴻之死,及勾結軍統的事都推給了楊人傑,島田點點頭,並説之前交代趙元初準備運輸的物資是在六號倉庫,自己很放心他辦事。鄭伯鴻看着被自己關押的韓綵衣,叫她放心錢之風會來接他的。當韓綵衣知道之前聽到的槍聲不是錢之風的時候,暗暗鬆了口氣。鄭伯鴻放低姿態叫韓綵衣去找她姐姐,韓綵衣哭着勸他不要苟且着活着,自己不會和他們一起走的。


    第36集

      錢之風和趙元初見面,小常也在一旁準備協助,兩人各自取得的消息都是碼頭六號倉庫,錢之風懷疑是細菌的物資,眾人商議準備今夜潛入探查一番。金成山催促着正在禱告的鄭伯鴻,要他早點出城為去碼頭早做準備,鄭伯鴻知道今晚錢之風有所行動,表示過了凌晨再走。深夜,趙元初帶着錢之風及小常等人化身為蘇州站的同事來到了倉庫做交接,一旁的日本人拍照留下他們接收的照片,便立刻撤離。沒曾想除了第一個當面打開的箱子裏面是陶瓷炸彈外,其餘全部都是石頭,剛要撤離就被日本憲兵關在倉庫內不停地掃射。趙元初當機立斷為錢之風作掩護讓其一定要安全撤離,因為只有他知道如何防範鼠疫。面對火勢猛烈的日本軍,身中數彈的趙元初緊急關頭投出了炸彈。鄭伯鴻看着碼頭倉庫火光沖天,深知凶多吉少,感慨日本人連他都不相信。金成山把這幾天他調查的消息告訴了韓綵衣,並表示所有共黨都在裏面,韓綵衣聽完激動的大罵鄭伯鴻是個畜生,並堅持不肯與鄭伯鴻一起走,她撕心裂肺的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待錢之風甦醒過來,才發現原來趙元初是用自己的身軀為他擋住了爆炸。他傷心的嘶鳴着。島田收到倉庫死亡人員的彙報,對比下來發現有一條漏網之魚,下令全城搜捕。另一邊錢之風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原來住處,回想着他一路走來每次遇到危險都是趙元初出手相救,正在此時,韓綵衣居然找到此處,她激動的抱着錢之風久久不能平靜。錢之風悲痛的告訴他趙元初和小常為了保護他都犧牲了,他決定立刻回和平飯店。金成山載着鄭伯鴻準備出城,沒有想到島田為了捉拿共產黨,全城戒嚴任何人都不準出城。鄭伯鴻只能無奈的回家。韓綵衣摟着錢之風回到和平飯店內,兩人立刻發電報詢問陶瓷炸彈的生產和使用情況。原來鼠疫病菌和一個叫高橋正彥的人一起失蹤了,錢之風想起老譚最後一封電報也提到過此人。他決定走最後一步棋去見島田。韓美珍被梅姐勸説剛從家中出門去碼頭,鄭伯鴻後腳回到家與妻子錯過了。他疲憊的躺在沙發上,對自己的未來一片渺茫。島田驚訝錢之風突如而來的拜訪,閒聊之際,島田拿出一張有着趙元初和一個模糊的背身站着的人照片,説昨天在六號倉庫發現了趙元初這個共黨。錢之風裝傻表示不知道,並説之前的五年去了香港做生意了,這時島田説手裏有一批藥品可以和錢之風做買賣,正式任命他為蘇州站的站長,錢之風大方的握手錶示恭敬不如從命。韓綵衣着急的在外面等着錢之風,錢之風説自己被安排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給鄭伯鴻開追悼會。韓美珍在碼頭久久等不到鄭伯鴻的到來,失落的把船票一把塞給了梅姐,自己緩緩的逆着人羣漫無目的的走着。另一邊錢之風帶着韓綵衣風光的回到站內,剛坐上位置的錢之風在籤防鼠疫文件的時候,被日本人拍照記錄了下來,他心知肚明也大方的讓其拍照。金成山立刻把錢之風沒有死並做了站長的消息帶給了鄭伯鴻,鄭伯鴻大吃一驚的表示這個家不能待,必須馬上走。無奈城門人羣聚集,車子根本無法開動,鄭伯鴻只能回家,看到沙發上居然有韓美珍的手袋,立刻着急的滿屋尋找妻子。


    第37集

      鄭伯鴻推開房門,看到韓美珍懸樑自盡已經身亡了,他幾近崩潰為自己妻子做最後的禱告。這時錢之風夫婦趕來,韓綵衣摟着冰冷的屍體不敢相信自己最親愛的姐姐已經去世了,回想着姐姐為她所做的一切她哭的像個淚人一樣。錢之風不忍看下去,找到鄭伯鴻叱責他就是因為他的膽怯才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人,更是激動的説到民族大義,鄭伯鴻怎麼能如此冷漠。已經失去最愛的鄭伯鴻看着默默走來的韓綵衣,看着這個已經是他世上最後一個親人的時候,下定決心便把他們兩人叫進了書房。鄭伯鴻一臉凝重的拿出一張高橋與島田秘密見面的照片,他那時覺得此人不簡單,便藉口捉共黨徹底搜查了高橋,發現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木盒,裏面有廣濟醫院的安部瓶。鄭伯鴻推測就是鼠疫,更覺得或許這兩天他們就要行動了。錢之風衷心的道了謝,便帶着綵衣離開。已經了無殘念的鄭伯鴻緩緩的拿起手槍結束了自己的這一生。錢之風夫婦在廣濟醫院門派徘徊,看着裏面守衞森嚴,各處都有偽裝的日本人把手。錢之風下定決定準備仿照趙元初當初入院的方案進入醫院,一定要韓綵衣在鄭伯鴻追悼會當着眾人的面捅他一刀,更是要韓綵衣去準備照片中k235這種型號的安部瓶。追悼會當日,韓綵衣依計來到靈堂大鬧,當着島田及站內同僚面前痛斥錢之風這個偽君子,便一鼓作氣拿出手術刀捅進了錢之風戴白花的安全位置。韓綵衣面對島田的指責,説錢之風害死她姐姐、姐夫的證據就在她的姐夫家裏。就在島田準備親自為錢之風做手術前,手下向他彙報了在韓綵衣姐夫家發現鄭伯鴻和韓美珍兩具屍體,島田毫不在意,他目前就認定錢之風在15號之前不能死,氣球要他親自放。正在門外等候的韓綵衣看着手術成功的錢之風暗暗的鬆了口氣。韓綵衣被飯店李經理告知她要的貨已經放在錢之風老宅內,便馬不停蹄的立刻趕去,一一比對了k235這個型號,小心翼翼的把安部瓶放在手袋裏。醫院的錢之風慢慢甦醒,看着身邊的島田謝他救命之恩。並説自己有份計劃,希望島田通知韓綵衣替他送來。趁四下無人換藥的小護士説這裏一個月前就被徵用了,地下室守衞森嚴經常傳出慘叫聲。錢之風聽後希望小護士能給自己準備一份醫院地圖。韓綵衣拿着錢之風要的計劃書來到醫院,島田守着門口一一排查了番便放她進去。韓綵衣激動的對着錢之風大罵,情緒激動地她被日本人拉了出去,島田走出去表示錢之風沒有完成任務前,韓綵衣不能離開着,便命人把她帶到了地下室關押了起來。錢之風趁四下無人之際開始研究小護士給他的醫院地圖。在地牢的韓綵衣知道現在自己和錢之風之間最需要的是默契,希望錢之風聽得出她前面話裏的暗示,而此時的錢之風也在回想着韓綵衣的那番話。島田藉着開記者招待會,通告了趙元初是潛伏的共黨,他們搶了日本人研製的病原體,希望各位記者給於譴責,此時一個記者開口詢問了日本人戰敗的敏感話題,被日本軍官當場擊斃,眾人一片恐慌,島田面目表情的拿出文稿,要求在座各位按照這個來發表。深夜,錢之風靈活的在病房中穿梭,找到了綵衣藏着的安部瓶。


    第38集

      錢之風輕輕的把安部瓶放在口袋,穿上一旁的白大褂,把用浸透乙醇的棉布迷昏了一個日本士兵,之後便打扮成日本軍醫的模樣大搖大擺的來到地下室。通過層層關卡來到了地下室深處,由於帶着口罩,居然連島田都沒有認出他。錢之風趁四下無人之際把安部瓶先安置在儲藏室,剛要離開便被島田叫住,原來島田早已認出了他。島田一早就知道當初六號倉庫唯一逃出的人就是錢之風,島田激動的表示要所有人知道是他和錢之風聯手創造出這個瘟疫改變這個世界,並威脅到説韓綵衣也在這裏。錢之風當被關押進大牢時,居然看到了傷痕累累的老譚,兩人激動的擁在一起,並交換了情報,老譚推測日軍想用他們這些牢里人注射病菌然後出去傳播,並發現二樓實驗室很可疑,有條通風管道直接可以通向那裏,希望錢之風能有機會行動。 老譚乘日本人放飯之際和眾人一起越獄,錢之風則是來到儲藏室拿出事先放好的安部瓶,也乘機關了整幢樓的電閘,瞬間四周一片漆黑。錢之風順利的找到通風口來到了實驗室,正準備換瓶的時候,發現自己帶的十支裏面居然有支壞了。而另一邊老譚等人子彈用盡被島田全部捕獲,押回監獄時發現錢之風正好好的坐在牢中。錢之風懊惱的對老譚説,為了不引起日本人懷疑,還有一瓶病菌沒有換。島田等日本人穿着防護服,拿着病菌準備幫大牢內眾人注射。錢之風深知島田手中的那瓶就是真病菌,剛要主動上前被一旁的老譚輕輕推開,看着慷慨就義的老譚,錢之風只能默默的咬牙忍着,待眾人一一被注射帶走後,韓綵衣也被拉出注射了一支。在牢中,錢之風説中了鼠疫後六小時的反應是頭疼,發燒,脖子腫大,身體產生劇痛,當他看到外面的石灰桶時,深知只有用石灰深埋才能阻止病毒在次傳染。老譚深知自己攜帶病菌,叫眾人不要靠近,錢之風不忍的看着蜷縮在角落的老譚,心中卻無能為力。島田命手下采取出韓綵衣體內的血液樣本,居然發現並無病毒的蹤跡,不敢置信的大受打擊。而另一邊日本士兵正要幫老譚採集血液時,錢之風帶領眾人合力和日本人做拼死搏鬥,老譚深知自己命不久矣,為了保護眾人身中數槍,臨死之際要錢之風用石灰掩埋他,不要讓病毒擴散。遲遲下不了手的錢之風最終抵不過老譚臨死前的囑咐,就在此時一旁的韓綵衣也逃了出來,看到被掩埋的老譚,她和錢之風飽含深情的獻上最高敬意的敬禮。錢之風叫韓綵衣拿着鼠疫病菌帶出去一定要深埋,自己則是為韓綵衣拖延時間,面對民族大義的韓綵衣只能忍痛離開逼着自己往前走。另一邊錢之風與瘋了似的島田會面,錢之風痛斥他變成了殺人機器,而島田還在狡辯説是這個殘酷的世界改變了他。兩人覺得既然都放下了手術刀那就用最後一粒子彈做個了斷,就在槍聲響起時,韓綵衣趕來,看到倒地的島田,綵衣興奮的奔向錢之風,沒曾想島田居然把那粒子彈射向了韓綵衣。錢之風傷心的抱着韓綵衣,在她臨死前深情的説着我愛你,可是綵衣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抗日戰爭終於結束,眾人穿戴一新,喜迎這個來之不易的勝利。錢之風走在熱鬧的街頭,回想着這一路走來為了革命犧牲的同志們,這些情景歷歷在目。隨着喧鬧的鑼鼓聲,或許所有故事都會被掩埋在這歷史的長廊中,但是唯有中國共產黨人莊重的宣誓永遠流淌在你我的身邊。


參考資料 [2] 

無名者演職員表

無名者演員表

無名者職員表

導演 大威
副導演(助理) 王翎豪、林希
編劇 朱金晨
配音導演 扈茜茜
美術設計 黃海平
動作指導 李林澤
場記 葉愛春
展開
參考資料 [3] 

無名者角色介紹

  • 錢之風
    演員 丁志誠

    外科醫生,才華橫溢,有情有義。救死扶傷的同時又是中共地下黨,有着非常崇高的信仰,人物堪稱完美。與韓綵衣假扮成夫妻,完成了上級組織交代的任務。

  • 韓綵衣
    演員 原雨

    潛伏於汪精衞偽政府,既要獲取機密情報又要避免身份被曝光。陰差陽錯之下,與外科醫生錢之風假扮成夫妻,完成一系列驚心動魄的任務。刻骨難忘的旅程也讓兩人成為真正心靈相通的搭檔與伴侶。

  • 鄭伯鴻
    演員 吳剛

    汪偽蘇州站站長,忠於自己信仰卻又老謀深算。在發現錢之風有端倪的情況後,雖考慮到他是自己小姨子的丈夫,也有放他一馬的想法,但最終還是對錢之風下了追殺令。

  • 楊人傑
    演員 高冬平

    蘇州站行動隊隊長,做事狠辣、冷酷無情。本是蘇州站站長鄭伯鴻的親信,幫助鄭伯鴻幹過很多事情,是鄭伯鴻最得力的部下。但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在他發現鄭伯鴻的勢力日益減弱後勾結了軍統。

  • 韓美珍
    演員 嶽秀清

    在戰火紛飛年代也絲毫不被生活磨平稜角,依然有一顆柔軟且充滿愛意的心,她十分疼愛自己的妹妹,也與丈夫鄭伯鴻十分恩愛。在丈夫遇到滑鐵盧時,也寧願隨着丈夫一起去承受。

參考資料 [4-9] 

無名者幕後花絮

  • 該劇的劇本前後修改了20餘稿。 [1] 
  • 該劇80%的主創為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演員。 [1] 
  • 為創作該劇,丁志誠讀了三個月的劇本。 [10] 

無名者播出信息

基本信息
播出日期
播出平台
2016年10月15日
北京影視頻道
2016年10月28日
江蘇城市頻道
2016年11月21日
上海新聞綜合頻道
2016年11月22日
天津衞視
2017年3月4日
河南衞視
2018年6月12日
黑龍江衞視
收視情況
/
/
《無名者》天津衞視CSM52城收視
時間
集數
收視率
市場份額
排名
16.11.22
1-2
0.458
1.273
11
16.11.23
3-4
0.337
1.067
13
16.11.24
5-6
0.645
1.840
8
16.11.25
7-8
0.716
1.947
6
16.11.26
9-10
0.629
1.743
7
16.11.27
11-12
0.836
2.336
5
16.11.28
13-14
0.758
2.191
5
16.11.29
15-16
0.790
2.308
5
16.11.30
17-18
0.680
1.965
5
16.12.01
19-20
0.702
2.041
6
16.12.02
21-22
0.615
1.716
6
16.12.03
23-24
0.661
1.856
6
16.12.04
25-26
0.735
2.061
6
16.12.05
27-28
0.686
1.99
6
16.12.06
29-30
0.738
2.12
6
16.12.07
31-32
0.771
2.21
6
16.12.08
33-34
0.662
1.91
6
16.12.09
35-36
0.652
1.83
6
16.12.10
37-38
0.757
2.18
5

無名者劇集評價

《無名者》的劇情嚴謹,節奏緊張,展現熱血兒女反抗日偽軍保家衞國的同時,也為觀眾講述了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中國新聞網 評) [11] 
《無名者》平心而論只是一部非常傳統紮實的作品,它並不具備《偽裝者》那樣引領市場風潮的基因,它脱穎而出的意義,也並不在此——熒屏或許不再屬於《無名者》這樣硬邦邦、舉手投足透着講究和快意表演的作品,但是,當虛浮的顏值劇暴露了蒼白的生命力,很多創作者、投資方、播出平台迷茫惶恐不知所終,《無名者》至少提醒大家一些永遠有價值、不該被拋棄的東西。(《北京青年報》評)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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