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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神之妻
鎖定
《灶神之妻》是美國華裔女作家譚恩美創作的第二部小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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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説文本是關於中國“母親”的故事。“母親”身邊的兩位“姐妹”人物貫穿於“母親”的一生,同悲喜,共命運;為抗爭父權文化,她們並肩作戰,為在強勢的美國主流文化之中站穩腳跟,彼此保守着不能言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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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神之妻》被美國文藝界稱為“譚的第二次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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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稱
- 灶神之妻
- 外文名
- The Kitchen God's Wife
- 作 者
- (美)譚恩美(Amy Tan)
- 文學體裁
- 長篇小説
- 首版時間
- 1991年
- 作品字數
- 532千字
灶神之妻內容簡介
灶神之妻創作背景
時代背景
故事以抗日戰爭和美國內戰以及美國黑人為爭取平等而掀起的民權運動等為背景。
南北戰爭(American Civil War)即美國內戰,是美國曆史上唯一一次內戰,參戰雙方為北方美利堅合眾國和南方的美利堅聯盟國。戰爭最終以聯邦勝利告終。戰爭之初本為一場維護國家統一的戰爭,後來演變為一場為了黑奴自由的新生而戰的革命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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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背景
華人在美國社會主要經歷了三個階段:自由移民時期;排華法案的實施直至1965年這一時期;新移民時期。自由移民階段,華人多因饑荒、人口稠密等因素而離開故土,轉而去美國尋求發展機會。當時華人曾以採礦、修鐵路、農業及漁業、洗衣業為生。這一階段,華人受到偏見與歧視。1882年,美國國會通過了排華法案,華人開始了在美國生存與發展的第二階段——華人被限制在擁擠的華人貧民窟內;同時,只有極少數華人女性進入美國社會,這使得華人社會成為“單身漢社會”。這一時期的華人並不視自己為美國人,與美國主流文化處於疏離狀態。而這一時期,第二代華人開始在美國出生,他們視美國為家,視自己為美國人,推崇美國文化。華人老少兩代在文化身份上的衝突產生了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的對話。而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的對話又導致了第二代與自身的對話及對文化身份認知的轉變。
灶神之妻主要人物
江薇麗——雯妮
江薇麗受母親的影響,她性格善良温順,即使自己被父親送到叔叔家寄養,被父親冷落,她也沒有反抗或責備自己的父親,連結婚也一切聽從他的安排。在那樣一個男權社會的封建時代,江薇麗沒有選擇結婚對象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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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18歲時嫁給了文福——一個無賴、騙子、虐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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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薇麗帶着豐厚的嫁妝嫁到文家,文家卻在七天內沒收了所有嫁妝,拿去販賣或自己享用。婆婆嚴厲教導江薇麗做一個聽話的老婆,要學會敬畏並保護丈夫,要為丈夫犧牲。然而結婚後文福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折磨着江薇麗。在遭受各種折磨與痛苦之後,江薇麗憧憬的幸福生活破滅,她的內心也變得堅強起來,試圖離開文福。江薇麗從忍耐順從到慢慢覺醒,決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離開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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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薇麗經歷了失去三個孩子的撕心劇痛,後來愛上了一個華裔美國士兵吉米,並打算和他私奔。江薇麗卻被指控“偷”了她丈夫及兒子的財產而被關進監獄。一年多後,在中國大陸解放前夕,江薇麗逃到美國。在江薇麗離開中國之前,文福強姦了江薇麗,使她懷上了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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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路易
文福
灶神之妻作品鑑賞
灶神之妻主題思想
《灶神之妻》的主題思想:在與命運抗爭中尋找精神家園和心靈歸宿。
中國是一個具有幾千年歷史的文明古國,它既有深厚的文化底藴,也有長期封建統治的歷史沉渣。男性對女性的暴力正是男權社會的現象之一。主人公“母親”所代表的舊中國婦女受到了來自社會和夫權的雙重壓迫,她們既迷失了自我,也喪失了做人的尊嚴,她們只能默默地忍受封建中國強加在頭上的“三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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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神之妻》的故事主線是一位移居美國的中國“母親”以第一人稱的口吻通過回憶的方式向成長在美國的華裔女兒娓娓道來,從寄人籬下的童年生活,到痛苦的婚姻,到最終通過自我抗爭擺脱命運的束縛找到人生幸福,家仇國恨於故事中交織在一起,完整呈現一幅主人公成長的軌跡圖,清晰地勾勒了主人公從幼稚走向成熟,從自主走向社會,從無知走向完善的變化過程。
成長的引路人
《灶神之妻》中雯妮童年時期的第一位引路人是她的母親,“母親”作為雯妮人生第一個正面的引路人,為雯妮今後的人生態度指引了正確的方向。“母親”是一個受過教育的知識女性,她除了用傳統的母親疼愛自己子女的方式來愛自己的孩子外,還用自己獨特的方式來教育孩子,希望她能站在一定的高度去思考問題。“母親”離去前教給了雯妮最後一句話:“你得學會自己走路”。這些話語在雯妮歷經生活的艱辛和經受人生苦難時,鼓舞着她與不公的命運進行抗爭。
成長道路上的第二個引路人可以説是崇明島上的老阿嬸,老阿嬸作為雯妮失去母親後被送到崇明島後遇到的第一個女性長輩,在雯妮成長道路上也構成了很重要的影響,對雯妮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教育,但更多的是扮演着一個反面的引路人角色,老阿嬸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威脅江薇麗,調教江薇麗。老阿嬸對雯妮的引導只是在維繫着一個以男性霸權為主的封建體系,他們期望雯妮成為對男性絕對服從的女性。
第三個具有影響力的引路人是雯妮的父親。“父親”在把雯妮送到崇明島12年後,與已長大成人的女兒有了第一次正式會面,在這次父女間單獨面對面的對話裏,“父親”通過對一幅畫作的欣賞,告誡自己12年來從未關心過的女兒要如何順從自己的丈夫。
“父親”也是一個反面的引路人,“母親”的缺失使得雯妮把“父親”的一字一句都當成箴言,不去反抗丈夫的暴行,直到後來她才明白,在那個封建禮教壓迫的舊社會里,“父親”的出發點不是女兒真正的幸福,而是作為一名女性應當如何服從以男性霸權為主的社會命運安排。
第四個引路人是文福的母親,她同樣也是一個反面的引路人,在雯妮結婚後踏入文家家門,她就流露出貪婪自私的本性,和全家其他人及文福一同殘害雯妮,除把所有的嫁妝歸為己有,還要求兒媳從此以後要以兒子的意願為主,為其做出犧牲。
美籍華人吉米·路易在江薇麗最絕望的時候如期而至,讓她的生活有了轉機。“當然,我第二次遇見他時,便飛快地愛上了他。”“(在江薇麗遇見吉米的)第二天早晨我醒得很早,我快樂、興奮極了。我的生活就要發生變化了。這個念頭一直在我腦海裏縈迴。”雖然期間發生了一些變故,吉米和江薇麗沒能馬上結合,但江薇麗最終還是與吉米的婚姻使江薇麗擺脱了悲慘的命運。吉米在江薇麗的生活中無疑是個關鍵的契機。主人公——江薇麗經過一番磨難,終於在她的“救世主”——吉米的幫助下戰勝了惡魔,兩個相愛的人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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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神之妻藝術特色
詞語寓意
灶神之妻的寓意:作者在文中精心杜撰了一個灶神之妻的故事,借母親雯妮之口向讀者娓娓道來。故事中,灶神的角色由一位姓張的男士承擔,他的妻子儘管以很多美德出名,但作者卻只告訴讀者她是一位姓高的女士,所以讀者只能按照中國的傳統習慣叫她張高氏了,這就是社會給女性的定位。張高氏為了家庭盡心盡力,辛勤勞動,積蓄家產,而當姓張的男士看上更年輕漂亮的女人時,就將雯妮趕出了家門。灶神之妻過分地忍讓,無限制地原諒忍讓着自己丈夫的一切過失。從這個故事身上,讀者可以窺探到父權社會對女人的基本要求,譬如説男尊女卑;男人的任何胡作非為都可以得到諒解;妻子對丈夫的任何過錯都必須沉默、忍讓。作者用該故事表示對父權社會不滿的第一個信號。
譚恩美通過女性的反抗,解構了傳統的灶神之妻形象,以此為手段解構幾千年來形成的封建家庭關係。漂亮打字員貝蒂在丈夫死後成為一位自食其力的母親,沒有遵從封建關係下的三從四德照樣過着自己的快樂生活。
作品中的人物小俞,以異常剛烈的性格和決絕的反抗方式來應對無法選擇自的婚姻。小俞毅然用死來表達對男權社會的控訴。正是由於小俞的死亡才促進了其母親的覺醒,喚醒其被壓迫的業已麻木的自由意識,促使其成為一個地下共產主義者,還幫助雯妮幼時好友花生擺脱其無性無愛的“雌雄婆”丈夫。作者告訴讀者,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被壓迫的婦女們只有相互依靠,相互幫助,才能擺脱社會桎梏,追尋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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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代人的反抗之路
在《灶神之妻》中,另一位早期的反抗者是雯妮的母親。事實上,雯妮最終走上反抗之路,得益於自己具有反叛意識的母親。她的母親生於上海的大户人家,由於家境好的緣故,曾就讀於上海的教會學校,接受了一些西方的先進思想,因此在為自己爭取愛情的時候,可以威脅自己的母親説若是不答應她嫁給自己的愛人,她就會吞金自殺。在殘酷的現實下,她嫁給了已是老頭的雯妮的生父,生活在一個備受壓抑的環境中。她想要一碗稍稍特別的麪條也要看白眼,她喜歡的法國皮鞋也要受到嘲笑,她看報紙也要受到另眼相待,她們妒嫉她的頭髮,她的黑亮黑亮的頭髮。同是女人,接受了新的民主思想的母親卻時時刻刻受着因受封建思想桎梏的大房及姨太太的排擠和折磨。因此,雯妮的母親剪掉了她的頭髮並離家出走的這一舉動,即是解構了男權社會統治下適應了這種環境的這些受害者的麻木思想。這些讓人又恨又哀的女性們:老嬸嬸,新嬸嬸,文福的母親,三媽,四媽和五媽以及無數女性們的眼睛裏,反叛的母親是可恥的,是個瘋子。
母親在離家之前就教會了雯妮許多東西,這些東西是在男權社會中反抗一切的社會基礎“首先你得學會自己走路”和“讓自己快樂”。而由於母親勇敢的反抗,父親覺得自己女兒性格不好被送往叔叔家去,因為他已經聽説文家人性格也不好,而父親的這個決定就是女兒不幸婚姻的開始。
經過老阿嬸和新阿嬸以及自己婆婆的調教,她決定做一個好妻子,這時的雯妮是一個傳統的灶神之妻。她成長的目標就是傳統男性話語所塑造的灰姑娘,做一個順從、容忍和有耐心的女性。否則,她們就會成為醜陋、兇殘、淺薄和遭人唾棄的壞女人,只能與灰姑娘的繼母、繼姐妹為伍。但在慢慢認識到自己的丈夫究竟是怎麼的一個男人以後,她絕望了,他給她的只是非人的虐待,一個虛假的戰爭英雄,對待自己的孩子無情。她描述自己生長的社會環境,“這個環境從來不會責備男人,或是男人控制的社會,也不會責備孔夫子,那個造成這種社會的可怕的男人”,人們只會責備比一個女人更膽小的女人。
文福強姦了家裏的保姆,導致她懷孕並最終流產死去後,雯妮質問時他卻朝她喊道:“你算老幾,也來指責我”。並且毆打自己的女兒,使她小小年齡就精神不正常且最後由於他的疏忽而死去。發現文福在自己的眼皮下和敏同居,她已經不再悲傷而是心中竊喜,以為可以憑藉另一個人可以擺脱這樁婚姻,卻被丈夫告知“什麼時候我想休掉你我會跟你講的,用不着你來告訴我該怎麼做”。這時的雯妮也是一個半覺醒的灶神之妻,因為她還沒有找到解決問題之道,只是沉默和等待。“如果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就改變自己的態度”,當這句話也不能奏效時,她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遭遇和原因。在舞會上她和美國男飛行員跳舞時,他用最難聽的話侮辱她,用兒子來威脅她,使她受盡非人的虐待。這時,處於麻木狀態的灶神之妻覺醒過來了,寧願冒着各種各樣的危險也不願回到丈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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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語運用
1、疑問句
疑問句是用於表達某一特定情況所缺少的信息,通常要求聽者提供言語信息。在《灶神之妻》中,江薇麗較多地使用表情態意義的問句,她是將疑問句作為維持會話順利進行的一種策略。
江薇麗用疑問句表達其言語的見解性,使得其語氣婉轉而且有禮貌。江薇麗較多地使用附加疑問句以期望從文福那裏得到肯定的回答,特別是當江薇麗與別的飛行員唱歌時,文福卻讓她下跪,她使用疑問句:“你做噩夢了,是吧?”然後,她換來的卻是文福的又一次污言穢語的攻擊。
2、情態詞
在《灶神之妻》一些情態詞的使用,表明了舊中國婦女的邊緣地位以及作者明顯的東方主義傾向。情態作為人際元功能的主要語義載體,獲得了超越邏輯和傳統語法的重要地位。
例如,江薇麗的父親板着臉孔對她説:“你必須聽你丈夫的,你自己的想法再也算不了什麼。明白嗎?”這句話中情態動詞“必須”的選擇體現了交際雙方的社會地位、權利關係和親疏程度:即江薇麗父親的情態向度為客觀顯性,因此淡化了他自己的觀點,似乎三從四德是婦女必須遵守的,是客觀現實所決定的。他將交際對象江薇麗處於支配地位,他自身存在着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的思想。他明知文福一家的惡劣秉性,仍然這樣教育女兒,全然等同於將女兒棄置於魔怪之手,反映了他對自己女兒廉價的“愛”。
江薇麗用低值情態與高值情態的語言交替使用,表現出一種矛盾的心情,如“現在我有了選擇,我可以回上海;我可以立即寫封信給我父親;我還可以向我叔叔或大嬸或花生求助,肯定有人會幫助我的,很快我就能擺脱這段婚姻,開始新生活了。”這段話建構了兩個不同的敍事世界:表示低值情態的“我可以”的三次重複出現表現出了她的對於如何走出不幸的婚姻的仿徨,而表示高值情態的“肯定”則表現出一種道德情態的世界:即對於美好未來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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敍事結構
由於《灶神之妻》有着複雜的敍述結構,不同的敍述聲音和敍述視角交叉並置,既互相對立又互相補充,目的在於充分揭示灶神故事藴涵在雯妮人生故事中的深層涵義。小説有着日曆式的嵌套敍事結構,整部小説中有着明顯的時間標誌。概括來説,一到四章的時間大致為20世紀70或80年代;五到二十四章的時間跨度為1934—1949年;最後兩章又回到20世紀70或80年代。小説總體上用了倒敍的手法,因為小説幾乎是母親雯妮的回憶。在“母親”的回憶中,同時還插入了一些對當前事件的敍述,這樣做增強了故事的視覺性和層次感,使得回憶更加真實可信,而不是單純的歷史或傳記記錄。因此,《灶神之妻》以一種複雜的嵌套敍事結構,多層次地呈現了母親雯妮的人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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敍述視角
《灶神之妻》描寫了母親和女兒憑藉感官所看到和聽到的一切,並且轉述了他們從外部接受的信息和可能產生的內心活動。譚恩美在該小説中採用了內聚焦型敍述視角從母女兩人的角度展示她們的所見所聞所思。
《灶神之妻》共有二十六章,其中第一、二和二十五章採用的是女兒珍珠的敍述視角,剩餘二十三章則是從母親雯妮的視角展開敍述的。在前兩章中,女兒珍珠敍述了自己的婚姻生活、母女關係現狀和兩個家庭背景。第三章到第二十四章是母親跨越時空的回憶,從20世紀80年代的美國轉回到半個世紀之前的中國和她在中國的一切經歷和感受。第二十五章是女兒珍珠在聽了“母親”回憶後對“母親”看法的改變和對母女關係的重新理解。最後一章又切換回“母親”,從“母親”的視角給小説一個完滿的結局。小説有着一個從“女兒”到“母親”再到“女兒”最後到“母親”的敍述視角轉變,但每一部分敍述都限定在一個人物身上。“母親”和“女兒”對她們各自敍述的部分有着絕對的權威,這樣一種不定內聚焦型敍述視角“充分敞開人物的內心世界,淋漓盡致的表現人物激烈的內心衝突和漫無邊際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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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神之妻作品評價
——美國書評家Perrick
——《新聞週刊》
——《每日郵報》
——《今日美國》
灶神之妻作者簡介
譚恩美(Amy Tan)美國華裔作家。1952年出生於美國加州奧克蘭,曾就讀醫學院,後取得語言學碩士學位。她因處女作《喜福會》而一舉成名,成為當代美國的暢銷作家。著有長篇小説《灶神之妻》、《靈感女孩》和為兒童創作的《月亮夫人》、《中國暹羅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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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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