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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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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仲和(1849~1904年),字慕柳,柳介,廣東嘉應州(今梅州市梅縣區鬆口鎮大塘村人,晚年一直居住潮州。温仲和是清代著名學者陳澧的門生,光緒十五年(1889年)丙戌科進士,欽點翰林院庶吉士,散館,授翰林院檢討,精通經、史、音韻。光緒二十年(1903年)到潮州金山書院講訓詁學,後任潮州金山書院院長,潮州中學堂總教習,開創嶺東考據學的風氣。百日維新失敗後,他與丘逢甲一道創辦新式學堂一一嶺東同文學堂。《光緒嘉應州志》總纂者。他生前著述有《求在我齋集》(四集七卷)、《三禮彙纂》《讀春秋公羊札記》《為學通義》《其觀通》及詩文集等。 [2-3] 
全    名
温仲和
出生地
廣東嘉應州(今梅州市梅縣區)鬆口鎮
出生日期
1849年
逝世日期
1904年

温仲和人物簡介

温仲和(1848—1904年),家名位中,字慕柳,號柳介,嘉應州鬆口大塘村人。少讀私塾,17歲入嘉應州學,與黃遵憲同窗。後隨父去佛山,就讀於陳蘭甫京卿門下,為“菊坡精舍”專課生。初學訓詁聲韻,繼專治三禮。清光緒十一年(1885年)試得優貢,後入北京肄業於國子監南學。光緒十四年(1888年),以優貢資格參試,考中順天鄉試舉人。翌年殿試中進士,欽點翰林院庶吉士。散館後授翰林院檢討。在翰林院任職四年後歸裏,到潮州主講金山書院,並任院長。1901年與同科進士、愛國詩人丘逢甲及粵東人士何壽朋、温丹銘在汕頭創辦嶺東同文學堂,並在該堂講學。1903年,丘逢甲離汕,嶺東同文學堂由温仲和主持。他深受維新思想影響,力主改良教育,提倡西學,親訂《同文學堂章程》,提出“以歐西新法教育青年,以維新鼓舞士氣”,要求學生“要關心時事政治”,向學生教以西學和灌輸愛國思想。他與黃遵憲、丘逢甲一起,主張廢科舉、興新學。今之鬆口中學的前身鬆口公學,就是在他積極倡議下由梅東書院改建的一所新式學堂。
温仲和才學淵博,治學嚴謹。不但對天文、氣象、算學、理化、.經史、地理等方面很有研究,且精詩文,善書法。光緒十六年(1890年),知州吳宗焯倡修《嘉應州志》,由温仲和任總纂。他精心設計,組織一批學者和測繪人員廣徵博採,嚴謹1修,從光緒二十年始,歷時8年編成32卷70餘萬字之《光緒嘉應州志》。這是温仲和對鄉邦文化事業作出的可貴貢獻。
光緒三十年(1904年)温仲和病逝於家鄉,終年56歲。黃遵憲親臨弔唁,有輓聯雲:“少年同志,卅載故交,寥落數星辰,傷哉梁木材頹,又弱一個;舊學商量,新知培養,評論公月旦,算到松江名德,同列二何。”丘逢甲亦親撰《柳介温公墓誌銘》,稱譽他是“舊學界之經濟家”、“新學界之教育家”、“弟子多成林者”。 [1-2] 

温仲和人物生平

温仲和17歲入嘉應州學,與黃遵憲同窗。光緒十一年(1885)科試得優貢,入京肆業於國子監南學,光緒十四年(1888)中式順天鄉試舉人,光緒十五年(1889)登己丑科進士(與丘逢甲同科)。選翰林庶吉士,散館授翰林院檢討。温仲和在京任職四年後,回到故里。從光緒二十年(1894)起,主講於潮州金山書院並任院長。不久又任潮州中學(即金山中學前身)總教習。百日維新失敗後,他與丘逢甲一道創辦新式學堂一一嶺東同文學堂。
為籌措辦學經費,丘逢甲到港澳、南洋華僑中募集辦學經費。温仲和、姚梓芳等留在潮汕繼續主持“嶺東同文學堂”籌辦事宜。學堂於1901年初春開課。丘逢甲任監督,温仲和任總教習,兼任中文教習。温仲和親自制訂嶺東同文學堂章程,申明辦學宗旨是“以泰西新法教育青年,以維新鼓舞士氣”。他力主改革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教學內容除開設文學、史學課,還增設許多新課程,計有格致、化學、生理衞生、算學等。此外,特設“兵式體操”課,聘請留學英美的畢業生及日本“東亞同文會”的退伍軍官為教習。把中學與西學結合起來,學以致用,造就出真正於國於民有用的人才。
嶺東同文學堂開辦後,由於教學內容、教學方式都大異於舊式書院,很快聞名粵東,有志青年紛紛慕名投考。嶺東同文學堂培養出了相當數量的愛國人才,更為廣博的文化知識,而且思想活躍,關心國事,積極投身於愛國運動。
1904年,積勞成疾的温仲和返回家鄉鬆口。他在家養病,仍念念不忘教育救國,在鬆口大力倡導興辦新學。
温仲和不僅是一位傑出的教育家,而且還是一位著名學者,著作有《求在我齋集經説》《春秋公羊札記》《為學通義》《其觀通》等。他治學非常嚴謹,作為中文教習,“更酌今古文之通,舍其短而取其長,去其非而求其是......沿流溯源,證同別異,爬羅剔抉,務必得其真相而後已。”(見温廷敬:《求在我齋集序》)他“最精熟者,經則三禮,史則兩漢、三國志兼為古文辭。其致力也,初則取徑桐城,繼則追蹤東漢,人之慕先生者,鹹服其訓詁考據之精,詞章之美,信矣。然吾見先生入詞垣後,猶究心算術,知西書之確有實用,復日事探討。”他對當時國人的夜郎自大,故步自封,鄙視西學,極為不滿。饒芙裳稱頌他“融貫中西,而神識閎達”。
光緒十六年(1890)嘉應州知州吳宗焯倡議再修《嘉應州志》,舉薦温仲和擔任州志總纂,由梁詩五、饒芙裳兩位孝廉分擔編輯。温仲和一邊主講於潮州金山書院,一邊細心研究前人編修的地方誌,周密考證,集其優,精心編纂。他在致黃遵選信中寫道:“詩五手書亦接到,催志稿甚緊。人物一門草稿頗具,非不容易。惟目下心亂如麻,未能遽及。烈女稿亦未寄來。南漢烏金塔全完約幾塊,現存幾塊?俱望一一示知,不僅搨本而已也。下馬石亦當開明所在,款式如何?近人所著筆記有關勸戒者,或可採入‘叢談’中。”(見《與黃京卿公度書》)可知他對編纂工作十分嚴謹,可謂一絲不苟。歷九年時間,編成《光緒嘉應州志》。是嘉應地區一千多年來較為翔實的地方誌書,也是嘉應州歷史上正式出版的最後一部地方誌。
温仲和精於詩文。他的《求在我齋詩文集》中多有佳作。鬆口銅琶橋將對聯和梅嶺亭對聯都是他的傳世遺作。橋聯雲:“憶昔日小溪方漲,大河前橫,正柳邊人待歸船,茫茫彼岸;喜今朝樵子負薪,牧童驅犢,看桃洞花隨流水,隱隱飛橋。”亭聯曰:“世間重任實難挑,菱角凹中,亦可息聊坐凳;天下長途不易走,梅花嶺上,何妨歇足漫斟茶。”
光緒三十年(1904),温仲和病卒於家鄉,終年56歲。黃遵憲親臨執紼弔唁,作輓曰:“少年同志,卅載故交,寥落數星辰,傷哉梁木材頹,又弱一個;舊學商量,新知培養,評論公月旦,算到松江名德,同列二何。”悲愴壯麗,哀悼深沉。丘逢甲亦為他親自撰寫《柳介温公墓誌銘》,稱譽他是“新界教育家”、“弟子多成林者。 [3] 

温仲和軼事典故

在晚清的梅州先賢中,温仲和是一個被時常提及的名字,他在當時的梅州士子中享有崇高的威望。丘逢甲銘其墓,評價其“制行則古之君子,講學則今之通儒”。丘氏之語,是對温仲和一生最為準確的概括。温仲和是一個謙謙君子,他的威望源自於其讓人佩服的君子之風。
温仲和十七歲入州學,光緒十一年(1885)科試得優貢,入京肄業於國子監南學。光緒十四年(1888)中式順天鄉試舉人,次年為乙丑科進士,欽點翰林庶吉士,散館授翰林院檢討。任職一年後,迴歸故里,光緒二十年(1894)起,先後任潮州金山書院院長和潮州中學(今金山中學)總教習。
百日維新失敗後,清廷明令恢復八股舊制,温仲和公開反對,提倡新學,並因此被排擠而去職,與好友一道創辦新式學堂——嶺東同文學堂。光緒三十年(1904)返回家鄉鬆口養病,同年在家中病逝。 [4] 
甘於淡泊
温仲和於光緒十一年(1885)參加科試得優貢,入京肄業於國子監南學。光緒十四年(1888)中式順天鄉試舉人,次年為乙丑科進士,欽點翰林庶吉士。所謂庶吉士,亦稱庶常。其名稱源自《書經·立政》中“庶常吉士”之意,是中國明、清兩朝時翰林院內的短期職位。庶吉士一般為期三年,其間由翰林內經驗豐富者為教習,授以各種知識。三年後,在下次會試前進行考核,稱“散館”,成績優異者留任翰林,授編修或檢討,稱“留館”,其他則被派往六部任主事、御史,亦有派到各地方任官。温仲和在散館後,被授“翰林院檢討”,這是一個屬於從七品的閒官,掌修國史。
温仲和在翰林院檢討任上未及一年,便迴歸故里,光緒二十年(1894)起,先後任潮州金山書院院長和潮州中學(今金山中學)總教習。百日維新失敗後,温仲和與好友一道在汕頭創辦新式學堂——嶺東同文學堂。
縱觀温仲和一生,其並無意在官場上奔波,而是樂於過一種鄭板橋所描述的“半飢半飽清閒客,無鎖無枷自在囚”的生活。
温仲和這種生活道路的選擇,並非因為其本人沒有經濟之才,相反,其學問文章,深為時論所歎服。丘逢甲謂之“今之通儒”,不但精通經史,且不囿舊學,能與時俱進,以身作則鑽研理化、天文、氣象、地理,並編寫了《代數幾何算稿》,把數學列為各學科的根本。他是“舊學界之經濟學家,新學界之教育家”,饒芙裳(梅縣鬆口人,廣東名儒,曾任廣東教育司司長,眾議院議員)謂之“融貫中西而神識宏達”,“人之慕先生(即温仲和)者,鹹服其訓詁考據之精,詞章之美”,“入詞垣後,猶究心算術,知西書之確有實用,復日事檢討”(饒芙裳《求在我齋集序》)。可見,温仲和的學問才華,是出類拔萃的。
既如此,為何其無意仕進,而選擇回鄉課徒呢?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時局的混亂讓他覺得事無可為。温仲和曾向友人梁居實(嘉應州人,曾長期出使外國,清廷賜寶星勳章,從二品官銜)談及其選擇回鄉課徒的原因是“靜以待命”。“靜以待命”四字,在梁居實聽來,別有一番感觸,他對温仲和説:“‘靜以待命’一語,尋常聞者,不之覺,我聞之,使我心益悲矣,蓋必百方籌劃,夫然後能作語。又必滿腔悲憤,夫然後乃出此語也。閣下寧不喟然耶?”(梁居實《致温仲和書》)儘管如此,但在眾人競進之時,他選擇鄉居課徒,也是源於他身上有一種甘於淡泊的君子之風。 [4] 
與人為善
和全國各地一樣,晚清時期的梅州地區,社會矛盾極為尖鋭,大變局下的各集團利益變動,使得地方士紳之間彼此相互爭鬥捏控。但是,温仲和非但沒有陷入鬥爭旋渦之中,相反,爭鬥各方在談及温仲和時,都是頌揚肯定之語。這是由於他除了甘於淡泊外,還有一種與人為善的君子之風。正如丘逢甲所評論的一樣,温仲和“性和而節,與人若無不可”(丘逢甲《温慕柳先生墓誌銘》)。
温仲和的許多著作都已散佚,在其過世後,其子温德輿復收其經説詩文合為一集,刊之以傳世,名曰《求在我齋集》。集中存有温氏詩歌七十九題一百零八首,書信二十通。從這些留下來的文字中我們可以看到,他與黃遵憲、丘逢甲、梁居實、梁國瑞(嘉應州保安局總辦)、葉璧華(嘉應州才女,詩人)、劉燕勳(畢生堅守鄉野的嘉應州老書生)、陳展雲(鎮平人,曾任廣西陽朔、天河知縣)、陳元焯(長樂人,曾歷官江西鉛山、可安、東鄉、贛州、興國等七縣知縣)、饒芙裳等都有良好的交往。而這些人大多是地方權紳或意見領袖,對地方事務有極大的影響力。
另外,温仲和過人的才學及其與人為善的待人態度,加之不論是其家鄉鬆口,還是其教學之所潮州、汕頭,都是南洋來往唐山的必經之地,所以,他在梅州地區的南洋華僑中享有崇高的地位。他與張弼士(南洋首富,被清廷委為新加坡總領事)、謝夢池(馬來亞南洋鉅富)、梁璧如(謝夢池女婿,南洋富商)、張榕軒(嘉應州鬆口人,晚清著名愛國僑商,是中國第一條華僑商辦鐵路——潮汕鐵路的創辦人,被清廷委為駐檳城副領事)、張耀軒(張榕軒之弟)、梁映堂(印尼華僑領袖)等人都有頻密的書信往來,他們來往唐山時也經常會到他的家中或學校拜訪。
與人為善的君子之風,使温仲和得到大家的共同尊敬,當其病逝之時,“行道之人,識與不識,聞者莫不哀而惜之,以為君子哉!”(丘逢甲《温柳介先生誄》) [4] 
成人之美
晚清時期士紳所要興辦的任何地方事務,首要者便是籌款。而欲籌款,首要者便是向南洋富商募集。由於温仲和在南洋華僑中有崇高的地位,地方士紳便常常求助於他。而温仲和大多數時候都傾力幫助。
例如,1902年,嘉應州因為水旱迭遘,饑饉洊臻,米價驟增,鬥米貴至千錢,以黃遵憲為首的一些地方士紳,擬合眾人之力召集一公司,以蕪湖、鎮江等處為內地米源,暹羅、安南等地為外洋米源,運米返州發糶。黃遵憲將招股啓事寄給温仲和,希望其協助募款。温仲和收到啓事後,旋擇請各富老到場,或由本家先函知外洋認股,然後再發函告急於南洋諸鉅商。他並引朱子之語表達自己對此事望其可、望其成的態度,表現出其不求成功在我,樂於成人之美的君子之風。此後,地方士紳們又擬在米源地蕪湖辦工藝廠,製造仿西洋通行之式的兒童玩具回州販賣。同時,還想利用温仲和主持的嶺東同文學堂,在米源入口地汕頭另辦一工藝廠, 以潮嘉物產為原料製造產品外銷。而這一切,温仲和都給予了大力支持。
另外,1903年地方士紳成立“嘉應興學會議所”,黃遵憲自任會長,發起地方辦學活動,温仲和在學校的選址、經費的籌措、課程的設置、教材的建設、師範生的選送等方面,都給予了大力幫助。
再如,1890年,地方士紳梁國瑞等建議州官重修州志,聘温仲和為總纂。温仲和不但承擔總纂任務,而且積極協助籌款募捐,歷時八年完成了《嘉應州志》。圖片
既勇於任事,又樂於成人之美,這是温仲和君子之風的另一側面。 [4] 
堅毅有守
温仲和甘於淡泊,與人為善,樂於成人之美,這並不表示他是一個沒有原則的老好人。相反,他的待人處事,有着堅定而清晰的原則底線,這點,丘逢甲在《温慕柳先生墓誌銘》中有明確的表述,他説温仲和“性和而節,與人若無不可,然堅毅有守。義不可,雖勸掖輒婉謝之;其所可,雖不為嶄嶄行,然必達所守之義而後已,俗論不能搖”。而在黃遵憲等人擬辦米公司而要温仲和協助募款時,温仲和也在給黃遵憲的回函中清楚地説明了他的原則底線,他説:
朱子雲:聖賢辦事,豈不望其可,望其成。然必事求可功求成,聖賢自不如此,所以然者,以斷之以義故也。公今日出而主持此事,正所謂見義勇為者,弟等安敢不相助乎?運米多則米價自平,人心自靖。米價平,人心靖,地方自安。防賊防飢兩者皆不容稍懈。雖知其難,以今日保衞桑梓而論,無要於此,不敢不勉也。
可見,他雖然有“望其可,望其成”的成人之美願望,但是否助其成,須“斷之以義”,“義不可,雖勸掖輒婉謝之;其所可,雖不為嶄嶄行,然必達所守之義而後已,俗論不能搖”。他之所以為黃遵憲等人辦米公司而協助募款,是因為此事對平米價,靖人心,安地方有益,所以,他見義勇為,不敢不勉。同樣,他為地方士紳的辦學活動出力,是因為辦教育是有利國家民族的大好事。
相反,若事情不合道義,他則堅決不予支持。
例如,光緒二十六年(1900),義和團運動興起,粵東客籍地區陷入動亂之中,黃遵憲等地方士紳擬團練鄉勇自保。温仲和則提出“團練鄉勇,不如募練營勇”的不同意見,他認為“練四五營兵,以三營保潮,以兩營保嘉”,“較之團練,尤為得力”。所謂團練鄉勇,係指從地方上招募勇丁訓練。鄉勇平時在自己家裏發展生產,一旦有事便集合起來平亂;所謂募練營勇,即地方募集資金,從綠營中抽選兵丁訓練,專職防衞地方。温仲和反對團練鄉勇,主張募練營勇,真實的意圖大概是擔心鄉勇與地方勢力關係過於密切,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士利用,違背保土安民的初衷。事情未依其主張發展,他也不願參與到地方團練事務之中。後來的事態發展證明,在黃遵憲等人去世後,地方武裝(嘉應州保安局)成了個別權紳的私人工具,在地方上平添了許多動亂。
再如,當時許多大家族興起修譜風氣,而在修譜過程中總是喜歡不顧事實地攀附名人以顯貴。對此,温仲和吶喊:“豈能以一人之手掩天下目哉?”所以,當晚年黃遵憲在家修《攀桂坊黃氏族譜》時,温仲和就對其中的錯誤進行了不留情面的指正。
以上事例説明,甘於淡泊、與人為善、樂於成人之美的外表之下,温仲和有着堅定的道義追求,而這,正是其君子之風中最為可貴的一面。 [4] 

温仲和個人作品

温仲和生前著述有《求在我齋集》(四集七卷)、《三禮彙纂》《讀春秋公羊札記》《為學通義》《其觀通》及詩文集等。 [2] 

温仲和作品特點

温仲和不僅精詩文,而且善書法。温仲和作字,恃仗的是敏感和學養,如蘇東坡一樣“直以神遇而不以力致”。温仲和的隸書取法漢隸,尤着力《史晨碑》《張遷碑》。潮州鐵巷黃已公祠門樓有四幅隸書石刻,字體方整沉厚,骨肉停勻,波磔分明,法度嚴謹,用筆方圓兼備,平正中有秀逸之氣,虛和中有整飭態。而温仲和楷書和行書則帶有很強的蘇東坡書法意趣。蕉嶺縣文福鎮淡定村丘逢甲故居的正門有温仲和所題寫楷書“培遠堂”,這三個大字不矜而妍,不束而嚴,不軼而豪,其英氣逸韻,可高視古人。《銘雀硯齋印存》中有温仲和水印行書題詞五頁,其精緻的筆畫,姿媚的字態,鬱郁的情調,將我們帶進一個清新純淨的世界。卷末落款為“丙申四月嘉應温仲和”,蓋兩方印,一為“恨相知晚”,另一為“翰林院檢討嘉應温仲和”。汕頭黃紹炮收藏温仲和寫給劍珊的一件行書扇面:“心在水精域,衣沾春雨時。洞門盡徐步,深院果幽期。到扉開復閉,撞鐘齋及茲。醍醐長髮性,飲食過扶襄。把臂有多日,開懷無愧辭。”此扇面書法的主要特色是用筆多取側勢,結體扁平稍肥,字內短促的筆畫密疊。撇捺順左右斜展,呈“白鶴亮翅”之勢;鈎折圓動剛毅,似“金雞翹首”之姿,如“飛泉絕壁”之態。看似信筆揮灑,意忘工拙,可又姿態百出,天真浪漫,氣象雍容,自出新意。

温仲和發表著作

温仲和擔任嘉應州志總編,歷時八年,終成《光緒嘉應州志》。著有《求在我詩文集》《三禮彙纂》《春秋公羊記》等。丘逢甲所撰《介柳温公墓誌銘》稱其為“舊學界之經濟家”、“新學界之教育家”。

温仲和人物影響

蔡起賢在《“潮州學派”形成及其影響》一文中,認為温仲和在潮州中學堂這一段時間,學生都受他的影響,蔚然成為一個學派,在這個學派中成就較大的有温廷敬、饒鍔、饒宗頤,他們都有精湛的著述,其中饒宗頤更是國際漢學大師。此外黃仲琴、翁東輝、劉聲繹、吳雙玉等也是這一學派的佼佼者。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