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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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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華經·普門品》,英國克爾恩氏據梵文翻成英文,篇末諸偈,讚揚彌陀淨土,為蓮宗有力之證,不亞於《華嚴經·普賢行願品》。
中文名
法華會
出    處
《法華經·普門品》
翻譯者
英國克爾恩氏
內    容
讚揚彌陀淨土

法華會名詞解釋

頌讚法華經的法會
【佛家詞彙】:法華會
【解釋】:(行事)講贊法華經之法會也。

法華會上説彌陀

◎如來自始至終皆重淨土——雪公華嚴講前開示/ 乃 濟
◎《普門品》中英譯文之比較/ 呂碧城
◎華英合璧《普門品》/ 藏 密
如來自始至終皆重淨土
--雪公華嚴講前開示
乃 濟
1968年的春天,雪公開講《華嚴經》之前,曾對大眾説過,在《法華經·普門品》裏也有偈頌稱讚彌陀淨土。英國學者克爾恩氏,依照梵文經本翻譯成了英文譯本《妙法蓮華經》,之後又有中國的呂碧城居士再依英譯本,翻譯成華文本。
克爾恩氏所譯《普門品》的經文最後部分,多了七首偈頌,是古來華文本所沒有的。這七首的偈子,呂居士認為是證明淨土法門重要性的有力證據,其地位不亞於《華嚴經·普賢行願品》。七首偈頌的最末兩首説:
“至尊阿彌陀,寶座蓮華上,
花中放光明,照耀最無量。
贊彼功德藏,三界無能比,
彼為宇宙師,我輩速依倚。”
雪公説,由此事可知,釋迦牟尼佛一生當中,説法四十九年,講經三百餘會,自菩提樹下初成道講《華嚴經》,到臨入涅槃之前講《法華經》,從頭到尾,都注重淨土法門。而《華嚴》的義理,像深邃的海洋,能沖洗、融和事物,而且寬廣巨大,無所不備,如果沒有特殊的因緣,實在是無法得以聽聞!
同修們能夠聽聞到《華嚴》的深廣,實在是由於二十幾年來聽經聞法的功德而成就。希望能珍惜這樣的機會,持續地聽完講席,得到《華嚴》的意旨與歸向,可以心思開明、解意無謬。
如此一來,不論是往生也好、成佛也好,都能利益之,都能仰賴之。
(見《李炳南老居士全集·雪廬述學語錄》)
《普門品》中英譯文之比較
《法華經》英譯有三種:
(一)《實法蓮華》(Lotus of the TrueLaw),但此經用梵文之品(Saddharma)
Pundarika 為“東方聖書”之一部分(SacredBooks of the East,Volume xxi.)一八八四年。克爾恩氏(H.Kern)由梵文譯出。發行處,克拉蘭頓書局(The Clarendon Press. Oxford,England.)
(二)《妙法蓮華》(The Lotus of theWonderful Law)素錫勒氏(W.E.Soothill)由中國之《法華經》譯出,簡略不完。
(三)貝勒氏(S.Beal)所編之中國羣經(Catena of the Chinese Scriptures)賅有《普門品》。
以上所述三種,予認克爾恩氏所譯較為可據,以其直接譯自梵文,非輾轉重譯者可比也。其《普門品》與吾國所譯者略有不同,凡諸菩薩之名,皆用梵文原名,而不譯其意義。如觀世音為Avalokitesvara,無盡意為Skshayamati,持地為Dharanindhara 等。
當予未讀英譯之前,每誦《普門品》至“應以佛身得度者,觀世音菩薩即現佛身而為説法”云云,輒加疑揣。以為既已成佛,何尚待觀音之度?而以何身得度之“以”字,猶如《梵網經菩薩戒》之第三十六條“寧以此身投熾然猛火”、“終不以此破戒之身,受檀越禮拜”云云。若按此例,則《普門品》中之“以”字,表明觀音為能度,佛為所度,於理未當,諒系譯者用筆略欠明析之故。今讀克爾恩氏所譯之《普門品》雲“應被佛所感化者,觀世音菩薩即現佛身而為説法”云云,較為妥洽
吾國譯者於無盡意菩薩獻瓔珞之事,謂觀音不肯接受,由佛勸告,始肯受之。而克氏所譯乃由無盡意再請,觀音即肯受之,並無佛從旁勸告之説,未知是否克氏譯筆之脱略。其餘雖兩譯互有差異,無關重要,茲不具述。
惟“偈言”則大有不同,且證明中國譯之“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暗。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之偈,其第三句似屬錯誤。蓋克氏所譯者,為“其焰熾如火”與上二句及下一句皆相聯合,而“能伏災風火”則與上下文不接洽也。
中國譯者,每偈四句,每句五字,共計二十六偈。克氏譯者則皆散文,共三十三偈,計多七偈。且於第十九偈以下,有無盡意菩薩之答詞,謂聞佛説之偈而欣悦。自第二十偈“真觀清淨觀,廣大智慧觀。悲觀及慈觀,常願常瞻仰。”以至第三十三偈,皆無盡意讚歎之作。吾國譯者至“福聚海無量,是故應頂禮”而止。克氏之譯,則由此加以第二十七以至三十三偈,以下即“持地菩薩即從座起”以至“皆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與華文譯本相同。
吾人由於未閲梵文原本之前,於此華英文兩種譯品,孰為優勝,殊不敢率爾判斷。且克氏於第十九偈以下,謂為“無盡意菩薩所説”,於此加以括弧,且注曰:“為後人加註於卷邊者”,然則是否無盡意參入之詞,抑全是佛説,尚難斷定。而全篇結處,有“佛説是《普門品》時”之句,則認諸偈一律皆佛所説,較有根據耳。
夫以中英文字之迥異,而兩國各譯此經,竟能大體符合,異曲同工,亦可謂難矣。惟可惜者,吾華為佛教先進國,竟無梵文之傳習,而讓諸歐洲,今彼都通巴利Pali 或梵文Sanskrit者頗不乏人,此吾國學子,負笈錫蘭,為不可緩歟!
篇末諸偈,讚揚淨土,説明觀世音菩薩居處及來歷,尤見完善;且為蓮宗有力之證,不亞於《華嚴·普賢行願品》,爰樂為追譯,以供參考。至若鑑定增輯,續入經文,則有待於精嫺梵籀之法家。自維譾陋,不敢以蕪筆率玷蓮牒也。
(中英文雖然差別很大,但是克爾恩與鳩摩羅什所譯的《普門品》竟然大體符合,異曲同工,確實難能可貴。)
華英合璧《普門品》
藏 密
世尊説《阿彌陀經》時,以喜悦之心暢佛本懷。因為淨土持名唸佛,是十方諸佛共同護念的法門,在成佛大業上,持名一法最為直捷、穩當、簡易、方便,所以千經萬論無不處處指歸。印光祖師説:“一代時教,皆唸佛法門之註腳也。”世尊説法四十九年,最早的《華嚴經·普賢行願品》,最末的《法華經·普門品》,明白點出:“往生極樂淨土”是成佛的直通車。
幾年前,台中蓮社講經老師曾感嘆:“雪公講《華嚴》之初,提到世尊成佛時説的《華嚴經》,最後導歸淨土,而世尊最後説的《法華經》,也是指歸淨土。呂碧城居士從英譯版翻成華文的《普門品》,比現行版本多了七首偈子,明明白白要人求生彌陀淨土。可惜在雪公《述學語錄》,只見到兩首偈子,其他五首至今未見。若能一睹呂居士所譯原書,七偈全現,那該多好啊!”
因為這番感慨,驅動了一連串的搜尋,終於尋獲了呂碧城居士華英合璧的《法華經·普門品》。最先從台灣各大學圖書館的“佛教聯合書目”搜尋,結果未見此書蹤影。再向台灣各佛學院、佛學研究所的圖書館探詢,也是一無所獲。省內搜尋失敗,轉而試試省外的圖書館,如香港東蓮覺苑圖書館、美國亞洲佛教書目、日本國會圖書館,都是毫無所悉。想想,呂碧城居士是在大陸譯印成書的,不妨直接從大陸圖書館着手,如上海幾所大型的圖書館,還是令人大失所望。最後在北京圖書館的書目,驚鴻一瞥發現了此書的目錄,趕忙請人就近詢問,方知“1949 年前的藏書,不在服務範圍。”過後幾天,透過網絡進入北京圖書館,連此書目錄也消失了。事已至此,算是走到底了,只得停頓下來。
天津有位學佛虔誠的湯灝居士,瞭解到此事,便請他在北京的親友到北京圖書館一睹究竟。原來,前一陣子,北京圖書館全面整理館藏,圖書館前身的“北平圖書館”館藏,全都壓在新書下方,以致無法提供服務,已將舊書轉成數位光盤,呂居士所譯的《法華經·普門品》很幸運地也以影像檔保存下來。
湯居士遂即將影像檔用網絡傳來,全書共十七頁,包括書名頁、版權頁,一覽無遺。雪公提及的七首偈子,果然出現在書中的十五、十六頁:
“彼如是慈悲,一時當成佛;
為世除憂患,我心實悦服。
諸王彼為尊,功德富於礦;
歷劫勤修行,證道最無上。
輔翼阿彌陀,侍立其左右;
慧力能總持,禪定成無漏。
至尊阿彌陀,西方有淨土;
阿彌撫眾生,是彼常居處。
彼國無女人,惟有諸佛子;
身從幻化生,皆坐淨蓮蒂。
至尊阿彌陀,寶座蓮華上;
花中放光明,照耀最無量。
贊彼功德藏,三界無能比;
彼為宇宙師,我輩速依倚。”
(譯者按:首句“彼”指觀世音菩薩)
七句偈頌的後五句,當是《法華經》指歸淨土的有力證據,可是在現今流傳鳩摩羅什大師所譯的版本,何以見不到?據《普門品》英譯本出版者的按語説:“或什師當時所據梵本不同。”呂居士是依英國人克爾恩氏的《實法蓮華》譯成中文,克爾恩氏則是直譯自梵本,可信度極高。呂居士譯出這七句偈,她也高興地説:“篇末諸偈,讚揚淨土,説明觀世音菩薩居處及來歷,尤見完善,且為蓮宗最有力之證,不亞於《華嚴·普賢行願品》,爰樂為追譯,以供參考。”
華英合璧《妙法蓮華經·普門品》,出版於1933年,由上海佛學書局印行。此後,此書再現於世,誠如雪公説的:“釋迦如來一代時教,自始至終皆重淨土。”淨土行人得聞此偈,更應深自慶幸:“順佛所説,我走對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