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Ⅱ

惡水之源中的炸彈被郭得友成功拆除，卻依然發生爆炸。郭得友反被指認為魔古道餘孽性命難保。顧影因是魔古道聖童，血液內含抗體，成了拯救全津城的疫苗母體。肖蘭蘭之父肖硯因魔古道事件引咎辭職，丁卯扛魔有功雖被炸傷了腿，卻被新任天津都督敖旦任命為津城秘書長。丁卯上任第一件事是清理被惡水之源污染的河道。肖蘭蘭的大表哥範君堯引薦了水利專家西格蒙德，提出“裁彎取直”方案，加速海河排污。因裁彎取直會損害一生門碼頭航運生意，一生門門主崔瘋子強烈反對頻頻鬧事。另一邊，郭得友擺脱指認後，追查惡水之源爆炸根源，發現崔瘋子打理的一處小礦恰好在惡水之源爆炸點的上方。於是郭得友找崔瘋子探知其中內情。此時崔瘋子正在一家戲院為夫人祝壽。

壽宴上，崔瘋子戲院廁所內突然化骨而亡。郭得友與丁卯因查惡水之源爆炸率先一步抵達案發現場，隨之而來的是津城警局付隊長和一生門門眾。由於此前丁卯與崔瘋子曾有過激烈交鋒，這次丁卯更在案發現場，於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眼看雙方矛盾一觸即發。就在這時，都督新任命的警局鄭副隊長走馬上任，率隊解圍。在其斡旋之下，丁卯與一生門門眾達成，三天之內查明元兇，否則丁卯償命的賭約。郭得友為救丁卯施展點煙辯冤，發現崔瘋子食用的酒宴似有端倪，遂由酒宴追溯至戲院後廚，查到了一個給戲院京劇名角聶小秋熬蔘湯的小學徒身上。

郭得友丁卯兩線查案。丁卯自在治療腿傷時受到理療師戎傲霜理療方法銀鈴封的影響，記憶感觀被放大，由此發跡查得崔瘋子與崔夫人感情失和已久的真相。郭得友查得後廚小學徒私匿“金鍋”，在老河神的指點下知曉“金鍋”是一味名叫“觀音蓮”的藥草發生化學反應而產生的現象，遂由“觀音蓮”順藤摸瓜，前往鬼市得知購買“觀音蓮”的是位夫人。郭、丁雙線合併，推測崔夫人有重大作案嫌疑，果不其然，崔夫人恰在此時於警局自首，於是便解了丁卯三日破案之圍。郭、丁共審崔夫人，崔夫人供認不諱，直言因受不了崔瘋子酒後打罵，一了百了。

崔夫人認罪卻並不知曉崔瘋子死於何種毒藥。於是郭、丁重梳案情終得真兇，竟是京劇名角聶小秋。原來，崔氏夫婦夫妻情薄，崔夫人與聶小秋情深義重，密謀私奔，終未成行。所以，聶小秋經人指點下毒想同歸於盡，但由於不懂“觀音蓮”的藥性，他與崔夫人都無事，唯獨殺了崔瘋子。可郭、丁二人，總覺蹊蹺。崔瘋子的死應了其生前最愛的銅牛書立，書立將一隻銅牛分作兩半，崔瘋子也是被化骨分作兩半，這是巧合嗎？崔瘋子曾聘請一名名叫泰伯的西洋醫生治療胃病，死前長期服用阿司匹林，導致胃出血，才使得“觀音蓮”得以施展遇血則化骨的藥性，這也是巧合嗎？二人雖仍有懷疑，但終歸崔瘋子案告一段落。此時，裁彎取直一期工程爆破成功，丁卯受都督委託迎接一位抵津外交官——顧唯良。

“海龜”範君堯因開化肥廠與農民產生糾紛，拜求郭得友從中斡旋，郭得友懶得搭理。不久，郭得友又被張神婆逼婚，一時間津門皆知。無獨有偶，多時不見的王美仁登門造訪，不僅送來結婚請柬，還告知其未婚夫聲名顯赫的外交官顧唯良很可能是顧影生父，郭得友震驚。此時不明真相的顧影撞見郭得友與王美仁相會，便打翻了醋罈子，郭得友百口莫辯只拿王美仁的請柬説話。不日，郭得友攜顧影參加王美仁婚禮，就在郭得友要告知顧影生父可能是顧唯良的啃節上，顧唯良當眾起火自燃，化為焦炭。事後，禮品中竟有一張火牛圖。不知顧唯良自燃原因的郭、丁二人，找到範君堯，範君堯對不日前郭得友拒絕幫忙耿耿於懷，郭得友表示願意幫範君堯解決糾紛，於是範君堯化驗知曉顧唯良的起火原因，是磷粉引發的自燃。

郭得友幫範君堯解決了與附近農民的糾紛。此時已然凌駕於付正隊長之上的鄭副隊長，卻急着給顧外交官的案子結案。原來引發顧唯良過敏的布紡是王美仁買的，含磷粉的過敏藥膏是王美仁親手塗的，點燃磷粉的高温燈是王美仁讓人從電影公司借的，兇犯就是王美仁。付隊長自是不答應，便夥同郭得友、顧影前往顧宅追查，一番搜查後得到一把鑰匙。郭得友知曉顧影自小有一把長命鎖。丁卯一線，裁彎取直工程要淹沒一部分土地，需在啓智女子學校和龍王廟之間做取捨，丁卯前往龍王廟，以給師兄新婚送賀禮的名義做郭得友和老河神的思想工作，結果卻吃了閉門羹。

撈屍隊眾兄弟潛入水下阻止裁彎取直卻被氙燈爆瞎雙眼，郭得友將眾兄弟救下，但從顧宅尋得的鑰匙卻丟在了海河裏。郭、丁二人關係陷入僵局，但二人決定先解決顧外交官案。二人從牀單入手，查布匹、絲線、染料，查得顧外交官過敏原虎杖，經過一番抽絲剝繭的曲折調查，最終二人竟得出，顧外交官自燃是意外。顧外交官恰好對虎杖過敏，恰好塗抹了含磷的藥膏，恰好選擇了一家光線較暗的酒店，恰好王美仁又能借得高亮度的高温燈，所有的一切都來自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一系列的驚人巧合。顯然，這樣的結果不足以説服郭、丁二人，更不足以説服都督和鄭副隊長，都督暗中授意鄭副隊長實施一個隱秘計劃，但計劃詳略卻遮遮掩掩。顧影卻在這時意外得知顧外交官有可能是其生父的事實，郭得友帶顧影前往王美仁處詢問，最後拿到火牛圖，發現火紋獨特。事後郭得友要求顧影不要再查下去，顧影不肯，二人氣別。

顧外交官自燃案餘温未熄，鬧市驚現赤裸瘋癲女子，從收容醫院跳樓身亡。郭得友、丁卯從女子肩部發現了一處火焰紋身，筆觸與婚禮上的火牛圖如出一轍。事後瞭解到火焰筆觸乃為畫家吳碩生獨傳，此人畫名“火牛仙”，四年前，死於一場大火。丁卯在解剖過程中，突發幻覺，認為此女子跳樓後並未死亡，是進行解剖時才死，一時精神大受刺激。另一邊，顧影與郭得友吵架後，氣不過找到肖蘭蘭，肖蘭蘭聯合範君堯幫顧影查生父之謎。他們率先查到了了死亡女子的身份乃是啓智女子學校的學生，肖蘭蘭以記者身份前往學校探查。 丁卯精神受創，郭得友放心不下去找丁卯。戎傲霜正為丁卯用銀鈴封做治療，郭得友誤入銀鈴封，因點煙辯冤被封而暈倒。

丁卯突然遇難題，裁彎取直被上級叫停。河水清污關係漕運商會生死。丁卯焦急萬分之際得到一隻火漆黑印白信封。肖蘭蘭父親肖硯指點丁卯，只有按信封上的指引，玩一個名為“局”的遊戲，才有可能融入“圈子”，繼續推行裁彎取直。郭得友醒來後找丁卯理論點煙辯冤被封之事，但見丁卯決意入局，決定橫插一腳，陪其入“局”。另一邊，肖蘭蘭獲悉八號公館不日召開上流慈善晚宴，啓智女子學院周墨青也受要約，所以為查根源，肖蘭蘭、範君堯助顧影假扮女學生，合演一出“歸國名媛擇校戲碼”，以此方便顧影入女子學校查案。豈知，郭得友、丁卯接受入局考驗，兜兜轉轉竟也來到了八號公館。四人見面，狀況百出的同時，郭丁仍要繼續接受考驗，方能抵達“局”的終點。

丁卯、郭得友穿舞會、進賭場，過五關斬六將，層層破關，終獲“局”的最終邀請函。顧影成功騙過周墨青，被邀請進入女子學院，遊歷一番西式學堂，過了一把學生癮，探得校園霸凌內幕，卻也惹火燒身，引來學生領袖陳似如打擊報復。恰逢中秋佳節，學校舉辦晚會歡慶，晚會當日，顧影陳似如一同表演的舞蹈節目，但節目表演完畢時刻，陳似如卻一動不動死在了舞台之上，台下恐慌一片。

命案發生，肖蘭蘭赴女子學校探顧影安危。肖、顧二人被學院校長周墨青控制，欲殺人滅口。顧影為保護肖蘭蘭，獨自引開校長爪牙追捕。肖蘭蘭逃跑時遇見趕來救援的範君堯和郭得友。郭得友夜尋顧影，獲悉畫師吳碩生曾有一妹，四年前在女子學院就讀，因不堪忍受校園霸凌，自殺身亡。吳碩生偽裝火中喪生，化名白四虎，潛入女子學校，表面上是一名圖書管理員，但實際上與周墨青勾結，暗中利用帶有毒性的火焰文身，報復校園霸凌者，這些被火焰文身控制的女生，被女校校長送至“水晶宮”，供達官顯貴享樂。郭得友趕到“火牛仙”的秘密畫室，正趕上校長周墨青將白四虎和顧影一併帶走，前往“水晶宮”，郭得友尾隨。與此同時，丁卯前往“局”的最終遊戲點正是“水晶宮”。宮中，郭丁兄弟重遇，顧影身陷囹圄。郭、丁聯手救顧影，破獲失蹤女子案，粉碎“火牛仙”妄圖同歸於盡的陰謀，且順道救下了設“局”的天津市長白紀文，軍備司令伍作男。

歷經生死劫，郭得友、顧影冰釋前嫌決定早日成婚。丁卯經生死局考驗，裁彎取直工程全面恢復，也有顏面去見牢房中的胡總管。肖蘭蘭也同父親消弭了隔閡，準備與父親慶祝自己的生日。五河撈屍隊的弟兄們也幫着收拾龍王廟，好讓郭得友娶顧影過門。郭、丁、顧、肖四人面前的路似乎一馬平川。但在郭得友、顧影婚禮前一日，王美仁前來，帶來驚人線索，線索直指老河神與顧外交官自燃案有關。郭得友心神不寧，向師父一問究竟。老河神似是而非的回答更加深了郭得友心中的憂慮。

婚禮的前夜，郭淳、肖硯、胡總管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突然以三種爆炸形式，爆炸身亡。實施爆炸的三名疑犯又離奇曝屍街頭，且皆為凍亡。三老同死，三位兇手被滅口，再加上津城突發旱情，一時間九河下梢命案四起，津城縞素，九牛二虎一雞傳聞也日上塵囂，百姓人人自危。郭得友在巨大的悲傷中一蹶不振。

三老身死，郭得友消沉。丁卯、肖蘭蘭、付隊長瘋狂查案，查得三老爆炸玄機，三老分別死於“磁力爆炸”，“粉末爆炸”，“電場爆炸”，並在三具凍屍身上發現了液氨的痕跡，説明可能來自冷庫。肖蘭蘭在顧影處得知，“三爆三凍”死亡地點符合星宿中的“牛宿”之説。丁卯思慮如此複雜的案件，需要具備極其精準的計算和大量科學知識，範君堯此前鞍前馬後，屢次幫助破案，如此熱心無私，範君堯有重大嫌疑。於是丁卯前往範君堯處當面質疑。過程中，範君堯透露他並非無私，他所做之事有所圖乃是為了肖蘭蘭。此時郭得友閉門不出，鐵牛氣不過只能順着冷庫開始自己查案。

鐵牛查案過程中被人殺死拋屍海河，再給郭得友致命一擊。丁卯雖然查明瞭三老死亡原因，但對於元兇一籌莫展，且事實證明“裁彎取直”是個錯誤的決策，津城大旱，災情嚴重，漕運商會也危在旦夕，丁卯亦心灰意冷，寫好了辭職信，請求肖蘭蘭同他一起離開天津，遠赴德國。所幸，郭得友在顧影和張神婆的鼓勵下逐漸恢復了精氣神兒。丁卯在肖蘭蘭的一翻陳詞之後幡然醒悟。隨後郭、丁二人在龍王廟碰頭痛飲，兩個失意的人，心中糾結，彼此埋怨，相互傾訴，在肢體對抗的宣泄中，重新認識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哥倆當晚給老郭的靈位敬了一杯酒，上了一斗煙，磕了三個頭，他們要師父瞧好了。

郭丁二人雙線並走，破獲冷庫冰屍迷局，查清鐵牛液氮之死。冷庫主管卻頭插金筆牛而死，眾人結合前案，發覺“金銀銅鐵”只差銀牛。天津大旱，漕運商會商船航行受阻，危在旦夕。丁卯在勇渡漕運危機過程中偶知胡總管生前囤積黃柏。肖蘭蘭也發現肖父買畫憑證。郭得友也説出了老河神死前，他已獲悉顧唯良的過敏藥膏是老河神所配。囤積黃柏是為了讓秀坊老闆不得不以虎杖絲線秀在牀單上。肖父買的畫正是顧外交官選定結婚酒店的重要理由。含磷的過敏藥膏正是老河神所配。三條線索直指顧唯良自焚案是三老聯手所為。郭得友拿出從王美仁住所偶得的秘密文件給丁卯查看，文件上的章印引起了在座肖蘭蘭的注意。因肖父遺物中也有一枚相同的章印。

郭得友等人從章印入手，至鬼市獲悉古登堡協會與三老之間的淵源。二十多年前古登堡協會助郭淳、肖硯、丁義秋及胡副總兵平息魔古道之亂，但古登堡協會並非良善，實際欲掠奪中國，於是三老退會。如今三老得知顧唯良欲與都督敖旦一同聯合古登堡在華勢力，狼狽為奸，壞國家根基。所以三老經人點撥後決意殺顧唯良，而點撥三老之人定是九牛幕後主使，他在三老死後再另派三人滅口，並將實施殺害三老的兇手滅口，將其六人做成牛宿局，可謂一石二鳥。三老聯手殺害顧外交官之事雖既成定局，卻事關顧影生父。顧影在一番糾結之後決心找到當年接生顧外交官孩子的穩婆探明究竟，結果顧唯良並非顧影生父。自此眾人擰成一股勁追查九牛主使，經過前後梳理仔細推敲，銅牛、火牛、牛蹄島、牛宿、鐵牛、金牛，確認九牛中已死六牛，推測還將會再死三牛。

石牛、銀牛、黃牛，三牛皆死，九牛案坐實。民間謠言沸騰，市民紛紛離津，物價瘋漲、銀行擠兑、金庫虧空、北京關切。市長白紀文被迫向司令伍作男私借金條以渡難關。但金條卻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飛。銀行空庫，軍餉欠發，津城大亂，都督敖旦臨危授命丁卯追繳黃金，徹查銀行劫案。與此同時，郭得友順查此前冷庫遺留線索，查到了給冷庫打水產箱的黃木匠。而黃木匠卻死在自家棺材鋪內，死法是祖師爺降罪——自封棺。郭得友查自封棺，至鬼市、覓得妓院“茶票”。丁卯查銀行劫案，查銀行主管，追溯至包子鋪，套出包子鋪老闆實話，那日曾有一風塵女子，清晨來找。

郭丁二人最終匯聚到一處，至此銀行劫案，祖師爺降罪案，兩案並一案。二人假扮嫖客齊聚妓院，卻發現小月紅也以祖師爺降罪的死法死在了牀上。二人深入調查，查得金條劫案團伙四人故事。最早舉辦拜河大典的李大善人是個能工巧強，木匠、皮匠、漆匠、銅匠，還有演奏的樂隊，他都能幹。李大善人收過四個徒弟，其中最忠孝一個——黃呈忠，繼承了藥香木的手藝。他是做棺材的“藥香木”就成了“藥香棺”，他就成了黃木匠。另外兩個特別不爭氣，算是被李大善人逐出師門。這兩人是一男一女，心術不正，學藝的時候就廝混在一起，後來偷了李大善人的傳家寶私奔出走。一個幹了損陰德的行當去倒鬥盜墓，便是倒鬥張，一個淪落成了煙花巷的妓女便是小月紅。倆人勾搭在一起，乾的都是缺德事兒。最末的劉呈懋成了個做皮影的，人稱皮影劉。黃木匠、小月後皆死，倒鬥張失蹤，郭丁二人便找到了劉呈懋所在的皮影戲班，卻發現皮影劉已經死在陶缸裏。

皮影劉之死令郭得友等人確定黃金大劫案為李大善人四個徒弟所為，這四人因分贓不均於是彼此之間矛盾激化，自相殘殺，四人之中死其三。就在此時，撈屍隊的泥鰍得到一私活，受人所託去河裏撈一具棺槨，對方以黃金做工錢。郭得友問泥鰍對方相貌，泥鰍表示那人嘴裏短兩顆門牙，説話漏風。郭得友聯想到，黃木匠正是如此相貌。於是恍然大悟，在撈起棺槨後半夜設伏，晚上一黑衣人現身盜竊棺槨，此人正是李大善人四個徒弟之中的黃木匠——黃呈忠。

黃木匠因受填墓道之刑命不久矣，他於死前供認了同門謀劃實施銀行大劫案的全部經過，並將師門內部的自相殘殺一一表露，告知郭得友，他們劫下黃金後便將黃金藏在了師父李大善人的水冢中。此時郭得友得知真相後，趁着天津大旱海河水位下降，由水路闖入李大善人水冢。另外一線，多日不雨連續大旱，顧影接到各處求雨祈福請求，但這一次在前往求雨地點時，卻遭遇到不明人的襲擊昏迷過去。郭得友進水冢遭遇機關，卻見到顧影也在機關之中。二人被困無法逃脱，水冢中的氧氣卻變得越來越少。

顧影即將因缺氧而死，郭得友發揮潛能，一舉衝破水冢機關，更衝破銀鈴封重獲點煙辯冤。隨後丁卯派出的水下救援部隊找到郭得友、顧影，找回金條。郭得友還偶得“鹽”的線索，將懷疑對象鎖定為擅長用“鹽”的戎傲霜。郭得友等人在戎傲霜處見到一人，從此人口中探得一個地址：西化建工857號。眾人抵達該處發現這裏竟然是範君堯化肥廠隔壁的一座白磷彈工廠。工廠的主人是伍作男。伍作男在這裏秘密殺了白紀文，今天也要殺了郭得友等人。最終眾人齊心合力將伍作男關進了試爆室。但是，不知是誰投下白磷彈將伍作男生生炸死。伍作男死後，二虎迷局破解，二虎真正所指是酷愛虎頭核桃的白紀文和崇尚無頭虎教的伍作男。二虎已亡，但大批白磷彈卻下落不明。戎傲霜身在何處？白磷彈有何功用？一雞究竟是何？眾人重回理療室，郭得友施展超級點煙辯冤，確認戎傲霜就是九牛案主使。但郭得友在水冢撿回一條命之後，身體自覺不太對勁

付隊長髮動警力，津城大街小巷被一一查遍，但尋不到戎傲霜的任何線索。郭得友、丁卯、肖蘭蘭兵分三路展開調查。郭得友在理療室中發現一種紅色的上水石獲悉當年鬧旱魃時愚民以“水命”女子祭祀的殘暴過往，悟出“水命”女子是肖蘭蘭，驚恐趕往報社。丁卯查出戎傲霜的主使竟是水利專家西格蒙德，西格蒙德正是古登堡協會的在華總理事，與西格蒙德交談中發現肖蘭蘭有危險。郭、丁二人報社聚首，發現肖蘭蘭已然失蹤。於是郭、丁、顧拿出此前牛宿案中地圖，地圖中一個極不起眼的地方引起了郭得友的注意，那個被標註的地點正是祭祀肖蘭蘭的地點。三人來到當年的祭祀井邊最終救下肖蘭蘭，而主持祭祀的戎傲霜卻死在了祭祀井中。這時祭井水中一隻不明生物趁機逃脱。

救下肖蘭蘭後，眾人得知範君堯才是幕後主使。當年被祭祀的水命女子是範君堯之母，他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讓十幾年前的往事重演，在人們深信祭祀可以除去大旱時，用白磷彈報復所有人。所以，眾人推測白磷彈很可能出現在祭祀的主會場龍王大會上。眾人抵達龍王大會，範君堯在龍船內翹首以盼，他對裁彎取直、九牛案、二虎案，祭祀肖蘭蘭此前種種事件一一告知丁卯、郭得友。經過一番纏鬥，郭得友、丁卯阻止了範君堯白磷彈炮擊津城百姓的報復行為。然而範君堯復仇之下還令有陰謀，他自抵津之始便利用魔古道病毒製造跨物種的完人，所謂“聖童”都是他的試驗品。隨後範君堯引爆白磷彈自殺，卻將郭得友推入海中。海中郭得友遭受不明生物的襲擊，不明生物竟是連化青。在郭得友高高躍起舉起金槍直刺連化青命門時，不知是何物的“一雞”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