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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缽略可汗

鎖定
沙缽略可汗(?-587年), [66]  阿史那氏, [67]  又作沙缽羅可汗,全稱為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可汗,名攝圖,突厥族。突厥汗國乙息記可汗之子,木杆可汗和佗缽可汗之侄。東突厥汗國可汗。
開皇元年(581年),佗缽可汗死,遺言由木杆可汗子大邏便繼立,因其母賤,國人不服。國人立佗缽子庵羅,而大邏便又不服。庵羅不能制,讓位於攝圖,是為沙缽略可汗,設牙帳在於都斤山,庵羅退居次位,大邏便自立為阿波可汗。沙缽略可汗繼立後,從突厥風俗,續娶北周千金公主為妻。隋朝建立後,在妻千金公主唆使下侵隋。
開皇二年(582年),發阿波等部兵南侵,遭隋軍抗擊,阿波敗走涼州,沙缽略可汗藉口阿波出戰不力,遂襲擊阿波,阿波投奔西面達頭可汗,達頭幫助阿波收集舊部,導致東、西突厥分立。突厥分裂後,沙缽略可汗屢遭阿波攻擊,被迫向隋請和,開皇五年(585),內附隋。開皇七年(587年),沙缽略可汗去世。 [66] 
別    名
沙缽略可汗
爾伏可汗
伊利俱盧設莫賀始波羅可汗
所處時代
南北朝→隋朝
民族族羣
突厥族
逝世日期
587年
本    名
阿史那攝圖
身    份
突厥可汗
在位時間
581年―587年

沙缽略可汗人物生平

沙缽略可汗早年經歷

阿史那攝圖是乙息記可汗阿史那科羅(一説阿逸可汗)之子。西魏廢帝二年(553年),乙息記可汗去世。乙息記可汗臨死前,捨棄兒子攝圖而讓其弟木杆可汗繼任可汗之位。 [1-2] 
建德元年(572年),木杆可汗去世,攝圖的另一位叔父佗缽可汗繼任汗位。佗缽可汗繼位後,任命攝圖為爾伏可汗,統治突厥東部。 [3-5] 

沙缽略可汗繼任汗位

開皇元年(581年,一説大象元年即579年 [65]  ),佗缽可汗病重將死,對兒子庵邏(一作菴羅)説:“我聽説親情沒有超過父子之情。我哥哥木杆可汗沒有立他的兒子大邏便,而傳位於我。我死後,你們兄弟應該讓位於大邏便。”同年,佗缽可汗去世,突厥國人將要擁立大邏便為可汗。但是因為他的母親出身卑微,眾人不服;而庵邏的母親出身高貴,突厥各部落首領素來尊重他。攝圖最後一個來到,對國人説:“如果擁立庵邏,我就率領兄弟們侍奉他。如果擁立大邏便,我必定堅守邊境,與大可汗兵戎相見。”攝圖年長,而且雄勇果敢,國人不敢反對他,於是最後立庵邏為可汗。大邏便沒有成為可汗,心裏對庵邏不服,經常派人辱罵他。庵邏無奈,就把汗位讓給攝圖。國人都相互議論説:“在四位可汗的兒子中,攝圖最為賢能。”於是就共同迎立攝圖為可汗,稱為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可汗,一稱沙缽略可汗,居住在都斤山。庵邏讓位後居住在獨洛水,稱為第二可汗(一作第三可汗)。大邏便就對沙缽略可汗説:“我與你都是可汗的兒子,各自繼承父親的事業,可是如今你成為大可汗,尊貴之極,而我卻沒有任何地位,這是什麼道理?”沙缽略可汗顧忌大邏便,就任命他為阿波可汗,返回統領原來的部落。 [6-8] 

沙缽略可汗侵犯隋朝

當時,沙缽略可汗的堂叔玷厥,居住在突厥西面,稱為達頭可汗。諸位小可汗各統帥所領部落,人居四面。沙缽略可汗作戰勇敢,深得眾心,於是北方的各少數民族都因懼怕而臣服於他。 [9-11] 
隋文帝楊堅篡奪北周政權,建立隋朝之後,對突厥的禮遇冷淡,突厥非常怨恨。沙缽略可汗的妻子是北周的千金公主,千金公主因為隋朝滅亡自己的宗族 ,日夜向沙缽略可汗進言,請他替北周宇文氏復仇。於是沙缽略可汗對他的大臣們説:“我是周室的親戚,現在隋文帝代周自立,而我卻不能制止,還有何面目再見夫人可賀敦呢?”適逢隋朝營州刺史高寶寧發動叛亂,沙缽略可汗便與高寶寧合兵攻打隋朝,攻下臨渝鎮。隋文帝憂懼,就下敕書令沿邊增修要塞屏障,加固長城,並任命上柱國陰壽鎮守幽州,京兆尹虞慶則鎮守幷州,駐守數萬軍隊以防備突厥。 [12-14] 
開皇二年(582年)四月,隋朝大將軍韓僧壽在雞頭山打敗突厥軍隊,上柱國李充在河北山打敗突厥軍隊。 [15]  五月,沙缽略可汗再次聯合高寶寧進犯隋朝的平州,並且出動五位小可汗的全部軍隊共四十萬人侵入長城以南。 [16]  六月,隋朝上柱國李光在馬邑打敗突厥軍隊。突厥軍隊接着進犯蘭州,隋朝涼州總管賀婁子幹在可洛峐將他們打敗。 [17]  當時隋文帝命令柱國馮昱屯兵乙弗泊,蘭州總管叱列長叉守衞臨洮,上柱國李崇屯兵幽州,而行軍總管達奚長儒則佔領周槃(一作周盤),他們都被突厥軍隊打敗。於是,沙缽略可汗縱兵從木硤、石門分兩路入侵隋朝,將隋朝武威、天水、安定、金城、上郡、弘化、延安等郡的牲畜全部掠奪一空。 [18-20] 
沙缽略可汗還想進一步南侵,達頭可汗不從,率領部眾返回。當初隋朝將領長孫晟曾在突厥待過,並與突厥貴族交往很深,因此他遊説沙缽略可汗的兒子染干,染干謊報沙缽略可汗説:“鐵勒等部族起兵造反,打算襲擊您的牙帳。”沙缽略可汗害怕,於是回兵出塞退退。 [21] 

沙缽略可汗隋軍來伐

開皇三年(583年)二月,沙缽略可汗派兵侵犯隋朝北部邊境。 [22]  四月,由於突厥多次興兵侵犯隋朝,隋文帝非常憤怒,於是下詔討伐突厥。 [23-25] 
隋文帝任命衞王楊爽、河間王楊弘、上柱國豆盧勣(《北史》誤作豆盧績)、竇榮定、左僕射高熲、右僕射虞慶則同為行軍元帥,兵分八路出塞攻打突厥。沙缽略可汗率領阿波可汗、貪汗可汗等人前來迎戰隋軍。楊爽指揮行軍總管李充等四將由朔州道出塞,四月十二日,隋軍與沙缽略可汗在白道相遇,李充對楊爽説:“突厥因為近來多次侵犯得勝,必定輕視我軍而不加防備,如果我用精兵突然襲擊,定能打敗敵人。”但眾將領多持懷疑態度,只有元帥府長史李徹贊成。於是他和李充帶領五千精鋭騎兵掩襲並大敗突厥軍隊,沙缽略可汗丟棄所穿的金甲,潛伏於茂草之中才得以逃脱。當時,突厥軍中因為缺糧,只好粉碎屍骨作為糧食,加上軍中疾病流行,因此死亡的人極多。 [26-28] 

沙缽略可汗內亂反叛

開皇三年(583年)五月,阿波可汗在長孫晟的勸説之下,派遣使節隨長孫晟到隋朝請和。沙缽略可汗素來嫌忌阿波可汗驍勇驃悍,他自白道敗歸途中,聽説阿波可汗與隋朝交往,於是先期回國,舉兵掩襲北邊阿波可汗的轄區,大獲全勝,並殺死阿波可汗的母親。阿波可汗還軍後,沒有地方可以安身,於是向西投奔達頭可汗。阿波可汗投奔達頭可汗後,達頭可汗勃然大怒,就派阿波可汗率軍東進攻打沙缽略可汗。阿波可汗的部落紛紛前來歸附,將近十萬騎兵。於是阿波可汗就與沙缽略可汗交戰,多次將他打敗,重新收復失地,兵勢更加強盛。當時貪汗可汗一向與阿波可汗關係和睦,沙缽略可汗奪取他的部落後,將他的可汗地位廢黜,貪汗可汗因此也逃奔達頭可汗。沙缽略可汗的堂弟地勤察另外統領有自己的部落,因為和沙缽略可汗有矛盾,就率領部落叛歸阿波可汗。沙缽略可汗和阿波可汗互相攻打,用兵不斷,各派使節到長安向隋朝請和求援,隋文帝都不答應。 [29-31] 

沙缽略可汗射殺李崇

開皇三年(583年)六月,沙缽略可汗派兵侵犯隋朝的幽州,隋朝幽州總管、廣宗壯公李崇率領步兵、騎兵三千人抗擊突厥軍。隋軍轉戰十多天,士卒死亡眾多,於是退保砂城。突厥軍繼而圍攻砂城,砂城荒涼,城牆頹壞,很難守禦。隋軍日夜血戰,加上沒有糧食,只得每天夜裏前去劫掠突厥軍營寨,奪取牛羊等牲畜充作軍糧。突厥軍害怕,就加強戒備,每天夜裏擺開陣勢等待隋軍。李崇軍隊受到飢餓所困擾,出城就碰上突厥軍,以致死亡殆盡,到天明時,奔回城中的還有一百多人,但大多受重傷,不能再戰。突厥軍想使李崇投降,就派遣使節對他説:“你如果前來投降,就封你為特勒。”李崇料知難免一死,就對部下士卒説:“我失地喪師,罪該萬死。今日只有效命戰死,以謝國家。你們等我死後,可暫時投降敵軍,然後再乘機逃走,爭取還鄉。如果有人見到皇上,可轉告我的話。”於是拔劍衝陣,殺死突厥軍兩人,突厥軍亂箭齊發,將他射死。 [32] 

沙缽略可汗順服隋朝

開皇四年(584年),沙缽略可汗因數次遭隋軍打敗,於是請求與隋朝和親。千金公主亦上書隋朝,請求改姓楊氏,做隋文帝的女兒。於是隋文帝派遣開府儀同三司徐平和出使突厥,改封千金公主為大義公主,賜姓楊氏,將其編入隋朝宗室名冊。 [33-34]  當時隋文帝次子晉王楊廣鎮守幷州,請求乘突厥內外交困之機出兵討伐,隋文帝沒有同意。 [35-37] 
沙缽略可汗派遣使者致信隋文帝説:“甲辰年九月十日,從天生大突厥天下賢聖天子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汗致信大隋皇帝:使者開府徐平和到達突厥,對我們敍説很多話,我們都聽到。皇帝陛下,您是我夫人的父親,也就等於是我的父親。我是您的女婿,自然應該算是您的兒子。我們兩國的禮俗雖然不同,但人們的情義卻是一樣。自今以後,子子孫孫以至萬世,親好不絕。上天為證,永不違負!我國的牛羊駝馬,都是皇帝陛下的牲畜;貴國的繒彩絹帛,也都是我國的財物。” [38-40] 
隋文帝回信沙缽略可汗説:“大隋天子致書大突厥伊利俱盧設莫何沙缽略可汗:收到你的來信,知道你有和好的善意。朕既然是沙缽略可汗的岳父,現在就將沙缽略可汗當作兒子一樣看待。既然因為親情厚意,常常使於域外,如今特意另外派遣大臣出使突厥看望女兒,同時也看望沙缽略可汗。” [41-42]  於是派遣尚書右僕射虞慶則出使突厥,車騎將軍長孫晟作為副使同行。 [43] 
沙缽略可汗陳列軍隊,擺放珍寶,坐在座位上接見虞慶則,稱身體有病而不能起立,並且説:“從我父親那輩以來,從不跪拜別人。”虞慶則對他加以責備並曉以大義。千金公主私下對虞慶則説:“沙缽略可汗豺狼本性,過分與他爭執,激怒了他,就會咬人的。”長孫晟對沙缽略可汗説:“突厥可汗與隋朝皇帝都是大國天子,禮相匹敵,可汗不肯起身跪拜,我們做使節的怎敢違背您的意願。但是可賀敦是隋文帝的女兒,那麼可汗您就是大隋天子的女婿。女婿怎麼能不尊敬岳父!”沙缽略可汗笑着對屬下達官貴人説:“看來必須跪拜岳父。”於是起立跪拜,伏地叩頭,然後跪着接受隋文帝璽書,頂在頭上。過一會兒,感到非常羞愧,於是與其部下相聚慟哭 。虞慶則讓沙缽略可汗對隋稱臣,沙缽略可汗問左右侍從説:“什麼叫臣子?”左右侍從回答説:“隋朝所説的臣子,就是我們所説的奴僕。”沙缽略可汗説:“我能夠成為大隋天子的奴僕,全仗虞僕射出力成全。”於是饋贈虞慶則馬一千匹,並將堂妹嫁給他。 [44-46] 

沙缽略可汗訂立盟約

開皇五年(585年)七月,當時沙缽略可汗既遭達頭可汗困擾,亦畏懼東面的契丹逐漸強大,於是派遣使者到隋朝告急,請求允許他率領所屬部落遷徙到大漠南面,在白道川一帶暫住。隋文帝答應他的請求,命令楊廣派兵接應,並供給他衣服食物,賞賜他車駕服飾及樂器。沙缽略可汗藉助隋軍到來的聲勢,率軍向西攻打阿波可汗,打敗並活捉阿波可汗。但阿拔可汗部落卻乘沙缽略可汗後方兵力空虛之機發兵偷襲,虜走沙缽略可汗的妻子兒女。隋軍替沙缽略可汗打敗阿拔可汗部落,並把所繳獲的人畜物品全部給予沙缽略可汗。沙缽略可汗十分高興,就與隋朝訂立盟約,以沙漠作為兩國的分界。 [47-49] 
於是,沙缽略可汗上表隋文帝説:“大突厥伊利俱盧設始波羅莫何可汗臣攝圖上言:大使、尚書右僕射虞慶則到來,伏奉詔書,併兼宣讀慈愛的旨令,仰思恩情信義的表現,時間越久越明顯,只是知道承受的恩信,而不能答謝。突厥自從上天設置以來,五十多年,居住在沙漠,在域外之地自稱為王,地方超過萬里,兵馬有一億之多,一直憑武力兼併外夷,與中國分庭抗禮。對於外夷來説,沒有一個國家能比突厥更為強大。不久之前,氣候清朗温和,風調雨順,臣認為中國大概有大聖興起。天無二日,地無二主,大隋皇帝是真正的皇帝,我豈敢再憑恃險隘,阻兵抗命,竊取名號,妄稱天子!今日因羨慕淳樸風俗,歸心有道之君,情願屈膝跪拜,永遠做大隋的藩附屬國。”於是派遣第七子窟合真入朝。 [50-52] 
八月初二日,庫合真來到長安。隋文帝下詔書説:“沙缽略可汗以往雖然與隋朝和親交好,但仍是兩個國家;現在君臣有序,便成為一國。”於是命令舉行郊、廟大祀,告知天地、祖先,並命令把此事通告遠近。凡是賜給沙缽略可汗的詔書,不直呼他的名字。 [53-54]  隋文帝還在內殿宴請庫合真,任命他為柱國,封爵安國公,並把他引見給皇后獨孤伽羅,賞賜非常豐厚。沙缽略可汗非常高興,從此,每年都按時不斷地向隋朝進貢物品。 [55-57] 

沙缽略可汗打獵病逝

開皇七年(587年)正月(一作四月),沙缽略可汗派遣他的兒子向隋朝進貢,並請求朝廷允許突厥在恆州、代州之間打獵,隋文帝答應他的請求,並派遣使者賜給沙缽略可汗酒食。沙缽略可汗率領其部眾跪拜兩次接受賞賜。 [58]  沙缽略可汗一天之內親手殺死十八頭鹿,帶着鹿尾、鹿舌進獻給隋文帝。不久,沙缽略可汗病逝。由於沙缽略可汗的離世,隋文帝罷朝三天,以示哀悼,並派遣太常寺卿前往弔唁 [59]  ,贈給物品五千段。 [60]  [61] 
沙缽略可汗死後,遺命其弟葉護處羅侯繼任汗位,號葉護可汗(一號莫何可汗)。開皇八年(588年),葉護可汗西征陣亡,沙缽略可汗之子雍虞閭繼任汗位,號頡伽施多那都藍可汗(簡稱都藍可汗)。 [62] 

沙缽略可汗為政舉措

沙缽略可汗對內

沙缽略可汗在位初期,與西突厥達頭可汗阿波可汗矛盾很深,雙方互相出兵攻打,沙缽略可汗總是敗多勝少。其部下貪汗可汗、堂弟地勤察亦背叛沙缽略可汗,率眾投歸阿波可汗,使得沙缽略可汗的勢力大大減弱。 [63] 

沙缽略可汗對外

沙缽略可汗在位初期,多次出兵攻打隋朝,後期因屢遭隋軍擊敗,於是向隋朝稱臣求和,並與隋朝訂立盟約,以沙漠作為兩國的分界。 [63] 

沙缽略可汗歷史評價

突厥國中之人:“四可汗之子,攝圖最賢。” [63] 
千金公主:“可汗豺狼性,過與爭,將齧人。” [63] 
魏徵等《隋書》:①“攝圖長而且雄,國人皆憚,莫敢拒者。” [63]  ;②“沙缽略勇而得眾,北夷皆歸附之。” [63] 

沙缽略可汗軼事典故

開皇七年(587年),沙缽略可汗外出打獵返回時,途經紫河鎮,他的軍帳無故遭大火燒燬,沙缽略可汗非常厭惡此事。此事僅過一個多月後,沙缽略可汗便因病去世。 [60]  [61] 

沙缽略可汗人際關係

沙缽略可汗父祖

祖父:阿史那土門,號伊利可汗。
父親:阿史那科羅,號乙息記可汗(一説阿逸可汗)。

沙缽略可汗弟弟

阿史那處羅侯,號葉護可汗(一號莫何可汗)。

沙缽略可汗妻子

千金公主宇文氏,北周趙王宇文招之女。

沙缽略可汗兒子

阿史那雍虞閭,號頡伽施多那都藍可汗(簡稱都藍可汗)。
阿史那染干,一説是阿史那處羅侯之子,號啓民可汗(一號突利可汗)。
阿史那窟合真,出使隋朝,授任柱國,封爵安國公。

沙缽略可汗史料索引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 [63]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 [64]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一至一百七十六
參考資料
  • 1.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阿逸可汗)病且卒,舍其子攝圖,立其弟俟鬥,稱為木杆可汗。
  • 2.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科羅號乙息記可汗,又破叔子於沃野北賴山。且死,舍其子攝圖,立其弟俟斤,是為木杆可汗。
  • 3.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木杆在位二十年,卒,復舍其子大邏便而立其弟,是為佗缽可汗。佗缽以攝圖為爾伏可汗,統其東面,又以其弟褥但可汗子為步離可汗,居西方。
  • 4.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俟斤死,復舍其子大邏便而立其弟,是為他缽可汗。他缽以攝圖為爾伏可汗,統其東面;又以其弟褥但可汗為步離可汗,居西方。
  • 5.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一》:佗缽以攝圖為爾伏可汗,統其東面;又以其弟褥但可汗之子為步離可汗,居西面。
  • 6.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在位十年,病且卒,謂其子菴羅曰:“吾聞親莫過於父子。吾兄不親其子,委地於我。我死,汝當避大邏便也。”及佗缽卒,國中將立大邏便,以其母賤,眾不服。菴羅母貴,突厥素重之。攝圖最後至,謂國中曰:“若立菴羅者,我當率兄弟以事之;如立大邏便,我必守境,利刃長矛以相待矣。”攝圖長而且雄,國人皆憚,莫敢拒者,竟以菴羅為嗣。大邏便不得立,心不服菴羅,每遣人罵辱之。菴羅不能制,因以國讓攝圖。國中相與議曰:“四可汗之子,攝圖最賢。”因迎立之,號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可汗,一號沙缽略。治都斤山。菴羅降居獨洛水,稱第二可汗。大邏便乃請沙缽略曰:“我與爾俱可汗子,各承父後。爾今極尊,我獨無位,何也?”沙缽略患之,以為阿波可汗,還領所部。
  • 7.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他缽病且卒,謂其子庵邏曰:“吾聞親莫過於父子。吾兄不親其子,委位於我,我死,汝當避大邏便。”及卒,國中將立大邏便,以其母賤,眾不服。庵邏實貴,突厥素重之。攝圖最後至,謂國中曰:“若立庵邏者,我當率兄弟以事之;如立大邏便,我必守境,利刃長矛以相待。”攝圖長而且雄,國人莫敢拒,竟立庵邏為嗣。大邏便不得立,心不服庵邏,每遣人詈辱之。庵邏不能制,因以國讓攝圖。國中相與議曰:“四可汗子,攝圖最賢。”因迎立之,號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可汗,一號沙缽略,居都斤山。庵邏降居獨洛水,稱第三可汗。大邏便乃謂沙缽略曰:“我與爾俱可汗子,各承父後,爾今極尊,我獨無位,何也?”沙缽略患之,以為阿波可汗,還領所部。
  • 8.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突厥佗缽可汗病且卒,謂其子庵邏曰:“吾兄不立其子,委位於我。我死,汝曹當避大邏便。”及卒,國人將立大邏便。以其母賤,眾不服;庵邏實貴,突厥素重之。攝圖最後至,謂國人曰:“若立庵邏者,我當帥兄弟事之。若立大邏便,我必守境,利刃長矛以相待。”攝圖長,且雄勇,國人莫敢拒,竟立庵邏為嗣。大邏便不得立,心不服庵邏,每遣人詈辱之。庵邏不能制,因以國讓攝圖。國中相與議曰:“四可汗子,攝圖最賢。”共迎立之,號沙缽略可汗,居都斤山。庵邏降居獨洛水,稱第二可汗。大邏便乃謂沙缽略曰:“我與爾俱可汗子,各承父後。爾今極尊,我獨無位,何也?”沙缽略患之,以為阿波可汗,還領所部。
  • 9.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沙缽略勇而得眾,北夷皆歸附之。
  • 10.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沙缽略勇而得眾,北夷皆歸附之。
  • 11.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又沙缽略從父玷厥,居西面,號達頭可汗。諸可汗各統部眾,分居四面。沙缽略勇而得眾,北方皆畏附之。
  • 12.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及高祖受禪,待之甚薄,北夷大怨。會營州刺史高寶寧作亂,沙缽略與之合軍,攻陷臨渝鎮。上敕緣邊修保鄣,峻長城,以備之,仍命重將出鎮幽、並。沙缽略妻,宇文氏之女,曰千金公主,自傷宗祀絕滅,每懷復隋之志,日夜言之於沙缽略。
  • 13.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隋文帝受禪,待之甚薄,北夷大怨。會營州刺史高寶寧作亂,沙缽略與之合軍,攻陷臨渝鎮。上敕緣邊修保鄣,峻長城,以備之。
  • 14.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隋主既立,待突厥禮薄,突厥大怨。千金公主傷其宗祀覆沒,日夜言於沙缽略,請為周室復讎。沙缽略謂其臣曰:“我,周之親也。今隋公自立而不能制,復何面目見可賀敦乎!”乃與故齊營州刺史高寶寧合兵為寇。隋主患之,敕緣邊修保障,峻長城,命上柱國武威陰壽鎮幽州,京兆尹虞慶則鎮幷州,屯兵數萬以備之。
  • 15.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夏,四月,庚寅,隋大將軍韓僧壽破突厥於雞頭山,上柱國李充破突厥於河北山。
  • 16.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五月,己未,高寶寧引突厥寇隋平州,突厥悉發五可汗控弦之士四十萬入長城。
  • 17.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乙酉,隋上柱國李光敗突厥於馬邑。突厥又寇蘭州,涼州總管賀婁子幹敗之於可洛峐。
  • 18.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由是悉眾為寇,控弦之士四十萬。上令柱國馮昱屯乙弗泊,蘭州總管叱李長叉守臨洮,上柱國李崇屯幽州,達奚長儒據周盤,皆為虜所敗。於是縱兵自木硤、石門兩道來寇,武威、天水、安定、金城、上郡、弘化、延安六畜鹹盡。
  • 19.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由是悉眾來寇,控弦士四十萬。上令柱國馮昱屯乙弗泊,蘭州總管叱李崇屯幽州,達奚長儒據周槃,皆為虜敗。於是縱兵自木硤、石門兩道來寇,武威、天水、安定、金城、上郡、弘化、延安六畜鹹盡。
  • 20.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行軍總管達奚長儒將兵二千,與突厥沙缽略可汗遇於周槃,沙缽略有眾十餘萬,軍中大懼。長儒神色慷慨,且戰且行,為虜所衝突,散而復聚,四面抗拒。轉鬥三日,晝夜凡十四戰,五兵鹹盡。士卒以拳毆之,手皆骨見,殺傷萬計。虜氣稍奪,於是解去。長儒身被五瘡,通中者二;其戰士死傷者什八九。詔以長儒為上柱國,餘勳回授一子。時柱國馮昱屯乙弗泊,蘭州總管叱列長叉守臨洮,上柱國李崇屯幽州,皆為突厥所敗。於是突厥縱兵自木硤、石門兩道入寇,武威、天水、安定、金城、上郡、弘化、延安,六畜鹹盡。
  • 21.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沙缽略更欲南入,達頭不從,引兵而去。長孫晟又説沙缽略之子染干詐告沙缽略曰:"鐵勒等反,欲襲其牙。"沙缽略懼,回兵出塞。
  • 22.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突厥寇隋北邊。
  • 23.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天子震怒,下詔曰:往者魏道衰敝,禍難相尋,周、齊抗衡,分割諸夏。突厥之虜,俱通二國。周人東慮,恐齊好之深,齊氏西虞,懼周交之厚。謂虜意輕重,國逐安危,非徒並有大敵之憂,思減一邊之防。竭生民之力,供其來往,傾府庫之財,棄於沙漠,華夏之地,實為勞擾。猶復劫剝烽戍,殺害吏民,無歲月而不有也。惡積禍盈,非止今日。朕受天明命,子育萬方,愍臣下之勞,除既往之弊。以為厚斂兆庶,多惠豺狼,未嘗感恩,資而為賊,違天地之意,非帝王之道。節之以禮,不為虛費,省徭薄賦,國用有餘。因入賊之物,加賜將士,息道路之民,務於耕織。清邊制勝,成策在心。兇醜愚闇,未知深旨,將大定之日,比戰國之時,乘昔世之驕,結今時之恨。近者盡其巢窟,俱犯北邊,朕分置軍旅,所在邀截,望其深入,一舉滅之。而遠鎮偏師,逢而摧翦,未及南上,遽已奔北,應弦染鍔,過半不歸。且彼渠帥,其數凡五,昆季爭長,父叔相猜,外示彌縫,內乖心腹,世行暴虐,家法殘忍。東夷諸國,盡挾私仇,西戎羣長,皆有宿怨。突厥之北,契丹之徒,切齒磨牙,常伺其便。達頭前攻酒泉,其後于闐、波斯、挹怛三國一時即叛。沙缽略近趣周盤,其部內薄孤、束紇羅尋亦翻動。往年利稽察大為高麗、靺鞨所破,娑毗設又為紇支可汗所殺。與其為鄰,皆願誅剿。部落之下,盡異純民,千種萬類,仇敵怨偶,泣血拊心,銜悲積恨。圓首方足,皆人類也,有一於此,更切朕懷。彼地咎徵妖作,年將一紀,乃獸為人語,人作神言,雲其國亡,訖而不見。每冬雷震,觸地火生,種類資給,惟藉水草。去歲四時,竟無雨雪,川枯蝗暴,卉木燒盡,飢疫死亡,人畜相半。舊居之所,赤地無依,遷徙漠南,偷存晷刻。斯蓋上天所忿,驅就齊斧,幽明合契,今也其時。故選將治兵,贏糧聚甲,義士奮發,壯夫肆憤,願取名王之首,思撻單于之背,雲歸霧集,不可數也。東極滄海,西盡流沙,縱百勝之兵,橫萬里之眾,亙朔野之追躡,望天崖而一掃。此則王恢所説,其猶射癰,何敵能當,何遠不服!但皇王舊跡,北止幽都,荒遐之表,文軌所棄。得其地不可而居,得其民不忍皆殺,無勞兵革,遠規溟海。諸將今行,義兼含育,有降者納,有違者死。異域殊方,被其擁抑,放聽復舊。廣闢邊境,嚴治關塞,使其不敢南望,永服威刑。卧鼓息烽,暫勞終逸,制御夷狄,義在斯乎!何用侍子之朝,寧勞渭橋之拜。普告海內,知朕意焉。
  • 24.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天子震怒,下詔曰:往者周、齊抗衡,分割諸夏,突厥之虜,俱通二國。周人東慮,恐齊好之深;齊氏西虞,懼周交之厚。各謂慮意輕重,國遂安危。非徒並有大敵之憂,思減一邊之防。竭生靈之力,供其來往,傾府庫之財,棄於沙漠。華夏之地,實為勞擾。朕受天明命,子育萬方,愍臣下之勞,除既往之弊。回入賊之物,加賜將士;息在路之人,務於耕織。兇醜愚闇,未知深旨,將大定之日,比戰國之時,乘昔世之驕,結今時之恨。近者,盡其巢窟,俱犯北邊,而遠鎮偏師,逢而摧翦,未及南上,遽已奔北。且彼渠師,其數凡五,昆季爭長,父叔相猜,世行暴虐,家法殘忍。東夷諸國,盡挾私讎;西戎羣長,皆有宿怨。突厥之北,契骨之徒,切齒磨牙,常伺其後。達頭前攻酒泉,于闐、波斯、揖怛三國,一時即叛;沙缽略近趣周槃,其部內薄孤、東紇羅尋亦翻動。往年利稽察大為高麗、靺鞨所破,沙毗設又為紇支可汗所殺。與其為鄰,皆願誅剿,部落之下,盡異純人。千種萬類,仇敵怨偶,泣血拊心,銜悲積恨。圓首方足,皆人類也,有一於此,更切朕懷。彼地咎徵妖作,將年一紀。乃獸為人語,人作神言,雲其國亡,訖而不見。每冬雷震,觸地火生。種類資給,唯藉水草,去歲四時,竟無雨雪,川枯蝗暴,卉木燒盡,飢疫死亡,人畜相半。舊居之地,赤土無依,遷徙漠南,偷存晷刻。斯蓋上天所忿,驅就齊斧,幽明合契,今也其時。故選將練兵,贏糧聚甲,義士奮發,壯夫肆憤,願取名王之首,思撻單于之背。此則王恢所説,其猶射癰,何敵能當,何遠不克。但皇王舊跡,北止幽都,荒遐之表,文軌所棄,得其地不可而居,得其人不忍皆殺。無勞兵革,遠規溟海。普告海內,知朕意焉。
  • 25.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突厥數為隋寇。隋主下詔曰:“往者周、齊抗衡,分割諸夏,突厥之虜,俱通二國。周人東慮,恐齊好之深,齊氏西慮,懼周交之厚;謂虜意輕重,國遂安危,蓋並有大敵之憂,思減一邊之防也。朕以為厚斂兆庶,多惠豺狼,未嘗感恩,資而為賊。節之以禮,不為虛費,省徭薄賦,國用有餘。因入賊之物,加賜將士;息道路之民,務為耕織;清邊制勝,成策在心。兇醜愚闇,未知深旨,將大定之日,比戰國之時;乘昔世之驕,結今時之恨。近者盡其巢窟,俱犯北邊,蓋上天所忿,驅就齊斧。諸將今行,義兼含育,有降者納,有違者死,使其不敢南望,永服威刑。何用侍子之朝,寧勞渭橋之拜!”
  • 26.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於是以河間王弘、上柱國豆盧勣、竇榮定、左僕射高熲、右僕射虞慶則併為元帥,出塞擊之。沙缽略率阿波、貪汗二可汗等來拒戰,皆敗走遁去。時虜飢甚,不能得食,於是粉骨為糧,又多災疫,死者極眾。
  • 27.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於是河間王弘、上柱國豆盧績、竇榮定、左僕射高熲、右僕射虞慶則併為元帥,出塞擊之。沙缽略率阿波、貪汗二可汗來拒戰,皆敗走。時虜飢不能得食,粉骨為糧,又多災疫,死者極眾。
  • 28.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於是命衞王爽等為行軍元帥,分八道出塞擊之。爽督總管李充等四將出朔州道,己卯,與沙缽略可汗遇於白道。李充言於爽曰:“突厥狃於驟勝,必輕我而無備。以精兵襲之,可破也。”諸將多以為疑,唯長史李徹贊成之,遂與充帥精騎五千掩擊突厥,大破之。沙缽略棄所服金甲,潛草中而遁。其軍中無食,粉骨為糧,加以疾疫,死者甚眾。
  • 29.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既而沙缽略以阿波驍悍,忌之,因其先歸,襲擊其部,大破之,殺阿波之母。阿波還無所歸,西奔達頭可汗。達頭者,名玷厥,沙缽略之從父也,舊為西面可汗。既而大怒,遣阿波率兵而東,各落歸之者將十萬騎,遂與沙缽略相攻。又有貪汗可汗,素睦於阿波,沙缽略奪其眾而廢之,貪汗亡奔達頭。沙缽略從弟地勤察別統部落,與沙缽略有隙,復以眾叛歸阿波。連兵不已,各遣使詣闕,請和求援,上皆不許。
  • 30.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既而沙缽略以阿波驍悍,忌之,因其先歸,襲擊其部,大破之,殺阿波母。阿波還無所歸,西奔達頭可汗。達頭者,名玷厥,沙缽略之從父也,舊為西面可汗。既而大怒,遣阿波率兵而東,其部落歸之者將十萬騎,遂與沙缽略相攻。又有貪汗可汗,素睦於阿波,沙缽略奪其眾而廢之,貪汗亡奔達頭。沙缽略從弟地勤察,別統部落,與沙缽略有隙,復以眾叛歸阿波。連兵不已,各遣使詣闕,請和求援,上皆不許。
  • 31.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沙缽略素忌阿波驍悍;自白道敗歸,又聞阿波貳於隋,因先歸,襲擊北牙,大破之,殺阿波之母。阿波還,無所歸,西奔達頭。達頭大怒,遣阿波帥兵而東,其部落歸之者將十萬騎,遂與沙缽略相攻,屢破之,復得故地,兵勢益強。貪汗可汗素睦於阿波,沙缽略奪其眾而廢之,貪汗亡奔達頭。沙缽略從弟地勤察,別統部落,與沙缽略有隙,復以眾叛歸阿波。連兵不已,各遣使詣長安請和求援。隋主皆不許。
  • 32.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突厥寇幽州,隋幽州總管廣宗壯公李崇帥步騎三千拒之。轉戰十餘日,師人多死,遂保砂城。突厥圍之,城荒頹,不可守禦。曉夕力戰,又無所食。每夜出掠虜營,得六畜以繼軍糧。突厥畏之,厚為其備,每夜中結陳以待之。崇軍苦飢,出輒遇敵,死亡略盡。及明,奔還城者尚百許人,然多傷重,不更堪戰。突厥意欲降之,遣使謂崇曰:“若來降者,封為特勒。”崇知不免,令其士卒曰:“崇喪師徒,罪當萬死。今日效命,以謝國家。汝俟吾死,且可降賊,便散走,努力還鄉。若見至尊,道崇此意。“乃挺刃突陳,復殺二人,突厥亂射,殺之。
  • 33.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其妻可賀敦,周千金公主,賜姓楊氏,編之屬籍,改封大義公主。
  • 34.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其妻可賀敦周千金公主,賜姓楊氏,編之屬籍,改封大義公主。
  • 35.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會千金公主上書,請為一子之例,高祖遣開府徐平和使於沙缽略。晉王廣時鎮幷州,請因其釁而乘之,上不許。
  • 36.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會千金公主上書,請為一子之例,文帝遣開府徐平和使於沙缽略。晉王廣時鎮幷州,請因其釁乘之,上不許。
  • 37.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突厥沙缽略可汗數為隋所敗,乃請和親。千金公主自請改姓楊氏,為隋主女。隋主遣開府儀同三司徐平和使於沙缽略,更封千金公主為大義公主。晉王廣請因釁乘之,隋主不許。
  • 38.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沙缽略遣使致書曰:“辰年九月十日,從天生大突厥天下賢聖天子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可汗致書大隋皇帝:使人開府徐平和至,辱告言語,具聞也。皇帝是婦父,即是翁,此是女夫,即是兒例。兩境雖殊,情義是一。今重疊親舊,子子孫孫,乃至萬世不斷,上天為證,終不違負。此國所有羊馬,都是皇帝畜生,彼有繒彩,都是此物,彼此有何異也!”
  • 39.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沙缽略遣使致書曰:“辰年九月十日,從天生大突厥天下賢聖天子伊利俱盧設莫何始波羅可汗致書大隋皇帝:使人開府徐平和至,辱告言語,具聞也。皇帝是婦父,即是翁,此是女夫,即是兒例,兩境雖殊,情義是一。今重疊親舊,子子孫孫,乃至萬世不斷。上天為證,終不違負。此國所有羊、馬,都是皇帝畜生;彼有繒彩,都是此物。彼此不異也。”
  • 40.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沙缽略遣使致書曰:“從天生大突厥天下賢聖天子伊利居盧設莫何沙缽略可汗致書大隋皇帝:皇帝,婦父,乃是翁比。此為女夫,乃是兒例。兩境雖殊,情義如一。自今子子孫孫,乃至萬世,親好不絕。上天為證,終不違負!此國羊馬,皆皇帝之畜。彼之繒彩,皆此國之物。”
  • 41.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高祖報書曰:“大隋天子貽書大突厥伊利俱盧設莫何沙缽略可汗:得書,知大有好心向此也。既是沙缽略婦翁,今日看沙缽略共兒子不異。既以親舊厚意,常使之外,今特別遣大臣虞慶則往彼看女,復看沙缽略也。”
  • 42.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文帝報書曰:“大隋天子貽書大突厥伊利俱盧設莫何沙缽略可汗:得書,知大有好心向此也。既是沙缽略婦翁,今日看沙缽略共兒子不異。既以親舊厚意,常使之外,今特別遣大臣虞慶則往彼看女,復看沙缽略也。”
  • 43.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帝復書曰:“大隋天子貽書大突厥沙缽略可汗:得書,知大有善意。既為沙缽略婦翁,今日視沙缽略與兒子不異。時遣大臣往彼省女,復省沙缽略也。”於是遣尚書右僕射虞慶則使於沙缽略,車騎將軍長孫晟副之。
  • 44.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沙缽略陳兵,列其寶物,坐見慶則,稱病不能起,且曰:“我父伯以來,不向人拜。”慶則責而喻之。千金公主私謂慶則曰:“可汗豺狼性,過與爭,將齧人。”長孫晟説諭之,攝圖辭屈,乃頓顙跪受璽書,以戴於首。既而大慚,其羣下因相聚慟哭。慶則又遣稱臣,沙缽略謂其屬曰:“何名為臣?”報曰:“隋國稱臣,猶此稱奴耳。”沙缽略曰:“得作大隋天子奴,虞僕射之力也。”贈慶則馬千匹,並以從妹妻之。
  • 45.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沙缽略陳兵列其寶物,坐見慶則,稱病不能起,且曰:“我伯父以來,不向人拜。”慶則責而喻之。千金公主私謂慶則曰:“可汗豺狼性,過與爭,將齧人。”長孫晟説諭之,攝圖屈,乃頓顙受璽書,以戴於首。既而大慚,其羣下因相聚慟哭。慶則又遣稱臣,沙缽略謂其屬曰:“何名為臣?”報曰:“隋國臣,猶此稱奴。”沙缽略曰:“得作大隋天子奴,虞僕射之力也。”贈慶則馬千匹,並以從妹妻之。
  • 46.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沙缽略陳兵列其珍寶,坐見慶則,稱病不能起,且曰:“我諸父以來,不向人拜。”慶則責而諭之。千金公主私謂慶則曰:“可汗豺狼性;過與爭,將齧人。”長孫晟謂沙缽略曰:“突厥與隋俱大國天子,可汗不起,安敢違意!但可賀敦為帝女,則可汗是大隋女婿,奈何不敬婦翁!”沙缽略笑謂其達官曰:“須拜婦翁!”乃起拜頓顙,跪受璽書,以戴於首,既而大慚,與羣下相聚慟哭。慶則又遣稱臣,沙缽略謂左右曰:“何謂臣?”左右曰:“隋言臣,猶此雲奴耳。”沙缽略曰:“得為大隋天子奴,虞僕射之力也。”贈慶則馬千匹,並以從妹妻之。
  • 47.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時沙缽略既為達頭所困,又東畏契丹,遣使告急,請將部落度漠南,寄居白道川內,有詔許之。詔晉王廣以兵援之,給以衣食,賜以車服鼓吹。沙缽略因而擊阿波,破擒之。而阿拔國部落乘虛掠其妻子。官軍為擊阿拔,敗之,所獲悉與沙缽略。沙缽略大喜,乃立約,以磧為界………
  • 48.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時沙缽略既為達頭所困,又東畏契丹,遣使告急,請將部落度漠南,寄居白道川內。有詔許之。晉王廣以兵援之,給以衣食,賜以車服、鼓吹。沙缽略因西擊阿波,破擒之。而阿拔國部落乘虛掠其妻子。官軍為擊阿拔,敗之,所獲悉與沙缽略。沙缽略大喜,乃立約,以磧為界。
  • 49.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突厥沙缽略既為達頭所困,又畏契丹,遣使告急於隋,請將部落度漠南,寄居白道川。隋主許之,命晉王廣以兵援之,給以衣食,賜之車服鼓吹。沙缽略因西擊阿波,破之。而阿拔國乘虛掠其妻子;官軍為擊阿拔,敗之,所獲悉與沙缽略。沙缽略大喜,乃立約,以磧為界………
  • 50.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因上表曰:大突厥伊利俱盧設始波羅莫何可汗臣攝圖言:大使尚書右僕射虞慶則至,伏奉詔書,兼宣慈旨,仰惟恩信之著,逾久愈明,徒知負荷,不能答謝。伏惟大隋皇帝之有四海,上契天心,下順民望,二儀之所覆載,七曜之所照臨,莫不委質來賓,回首面內。實萬世之一聖,千年之一期,求之古昔,未始聞也。突厥自天置以來,五十餘載,保有沙漠,自王蕃隅。地過萬里,士馬億數,恆力兼戎夷,抗禮華夏,在於北狄,莫與為大。頃者氣候清和,風雲順序,意以華夏其有大聖興焉。況今被沾德義,仁化所及,禮讓之風,自朝滿野。竊以天無二日,土無二王,伏惟大隋皇帝,真皇帝也。豈敢阻兵恃險,偷竊名號,今便感慕淳風,歸心有道,屈膝稽顙,永為籓附。雖復南瞻魏闕,山川悠遠,北面之禮,不敢廢失。當今待子入朝,神馬歲貢,朝夕恭承,唯命是視。至於削衽解辮,革音從律,習俗已久,未能改變。闔國同心,無不銜荷,不任下情欣慕之至。謹遣第七兒臣窟含真等奉表以聞。
  • 51.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因上表曰:“大突厥伊利俱盧設始波羅莫何可汗臣攝圖言:大使、尚書右僕射虞慶則至,伏奉詔書,兼宣慈旨,仰惟恩信之著,愈久愈明,徒知負荷,不能答謝。突厥自天置以來,五十餘載,保有沙漠,自王蕃隅,地過萬里,士馬億數,恆力兼戎夷,抗禮華夏,在於戎狄,莫與為大。頃者,氣候清和,風雪順序,意以華夏其有大聖興焉。伏惟大隋皇帝真皇帝也,豈敢阻兵恃險,偷竊名號?今便感慕淳風,歸心有道。雖復南瞻魏闕,山川悠遠,北面之禮不敢廢。當令侍子入朝,神馬歲貢,朝夕恭承,惟命是親。謹遣第七兒臣窟合真等奉表以聞。”
  • 52.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因上表曰:“天無二日,土無二王。大隋皇帝,真皇帝也!豈敢阻兵恃險,偷竊名號!今感慕淳風,歸心有道,屈膝稽顙,永為藩附。”遣其子庫合真入朝。
  • 53.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高祖下詔曰:“沙缽略稱雄漠北,多歷世年,百蠻之大,莫過於此。往雖與和,猶是二國,今作君臣,便成一體。情深義厚,朕甚嘉之。荷天之休,海外有截,豈朕薄德所能致此!已敕有司肅告郊廟,宜普頒天下,鹹使知聞。”自是詔答諸事並不稱其名以異之。
  • 54.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文帝下詔曰:“沙缽略往雖與和,猶是二國,今作君臣,便成一體。已敕有司,肅告郊廟,宜傳播天下,鹹使知聞。”自是詔答諸事,並不稱其名以異之。
  • 55.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策拜窟含真為柱國,封安國公,宴於內殿,引見皇后,賞勞甚厚。沙缽略大悦,於是歲時貢獻不絕。
  • 56.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策拜窟合真為柱國,封安國公,宴於內殿,引見皇后,賞勞甚厚。沙缽略大悦。於是,歲時貢獻不絕。
  • 57.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八月,丙戌,庫合真至長安。隋主下詔曰:“沙缽略往雖與和,猶是二國;今作君臣,便成一體。”因命肅告郊廟,普頒遠近;凡賜沙缽略詔,不稱其名。宴庫合真於內殿,引見皇后,賞勞甚厚。沙缽略大悦,自是歲時貢獻不絕。
  • 58.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突厥沙缽略可汗遣其子入貢於隋,因請獵於恆、代之間,隋主許之,仍遣人賜以酒食。沙缽略帥部落再拜受賜。
  • 59.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六》:沙缽略尋卒,隋為之廢朝三日,遣太常弔祭。
  • 60.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七年正月,沙缽略遣其子入貢方物,因請獵於恆、代之間,又許之,仍遣人賜其酒食。沙缽略率部落再拜受賜。沙缽略一日手殺鹿十八頭,齎尾舌以獻。還至紫河鎮,其牙帳為火所燒,沙缽略惡之,月餘而卒。上為廢朝三日,遣太常弔祭焉。贈物五千段。
  • 61.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七年正月,沙缽略遣其子入貢方物。因請獵於恆、代之間,詔許之,仍遣使人,賜其酒食。沙缽略率部落再拜受賜。沙缽略一日手殺鹿十八頭,齎尾舌以獻。還至紫河鎮,其牙帳為火所燒,沙缽略惡之,月餘而卒。上為之廢朝三日,遣太常弔祭焉,贈物五千段。
  • 62.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初,攝圖以其子雍虞閭性芃,遺令立其弟葉護處羅侯;雍虞閭遣使迎處羅侯,將立之。處羅侯曰:“我突厥自木杆可汗以來,多以弟代兄,以庶奪嫡,失先祖之法,不相敬畏。汝當嗣位,我不憚拜汝也。”雍虞閭又遣使謂處羅侯曰:“叔與我父,共根連體,我是枝葉。寧有我作主,令根本反同枝葉,令叔父之尊下我卑稚!又亡父之命,其可廢乎!願叔勿疑。”相讓者五六,處羅侯竟立,是為葉護可汗。以雍虞閭為葉護。遣使上表言狀,上賜之鼓吹幡旗。處羅侯長頤僂背,眉目疏朗,勇而有謀,以隋所賜旗鼓西征阿波。敵人以為得隋兵所助,多來降附,遂生擒阿波。既而上書請阿波死生之命,上下其議。左僕射高熲進曰:“骨肉相殘,教之蠹也。存養以示寬大。”上曰:“善。”熲因奉觴進曰:“自軒轅以來,獯粥多為邊患。今遠窮北海,皆為臣妾,此之盛事,振古未聞,臣敢再拜上壽。”其後處羅侯又西征,中流矢而卒,其眾奉雍虞閭為主,是為頡伽施多那都藍可汗。
  • 63.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5-04-06]
  • 64.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5-04-20]
  • 65.    薛宗正.《突厥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第792頁
  • 66.    沙缽略可汗  .中國大百科全書[引用日期2023-06-15]
  • 67.    王尚壽,季成家主編;胡小鵬,李併成,武世珍等副主編.絲綢之路文化大辭典.蘭州:紅旗出版社.1995.第1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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