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段熲

(東漢名將)

鎖定
段熲[jiǒng] [26]  (?-179年),字紀明,武威姑臧(今甘肅省武威市)人。東漢名將,西域都護段會宗從曾孫,與皇甫規(字威明)、張奐(字然明)並稱“涼州三明 [11] 
段熲少時學習騎射,有文武智略,最初被舉為孝廉,為憲陵園丞、陽陵令,有治理之才。漢桓帝時入軍旅,先破鮮卑,後討平東郭竇公孫舉起事,以功封列侯。延熹二年(159年)起戍邊征戰十餘年,百戰羌人,至永康元年(167年)平定西羌,建寧二年(169年)平定東羌,前後斬東西羌六萬餘級 [15]  。累功封新豐縣侯。
建寧三年(170年),段熲被徵入朝,歷任侍中執金吾河南尹司隸校尉等職,他黨附宦官、捕殺太學生,因而得保富貴,兩度出任太尉。光和二年(179年),權宦王甫罪行被揭發,段熲受牽連下獄,其後在獄中飲而死。
全    名
段熲
紀明
所處時代
東漢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武威姑臧
逝世日期
179年
主要成就
大破西羌,擊滅東羌;平定公孫舉叛亂
官    職
太尉
爵    位
新豐縣侯
地    位
涼州三明”之一
典    故
折節向學

段熲人物生平

段熲嶄露頭角

段熲的祖先出自鄭國的共叔段。段熲是西域都護段會宗的從曾孫。年輕時便學習馳馬射箭,崇尚遊俠之風,輕視財賄,成年之後,一改前志,愛好古學。 [1] 
段熲最初被推舉為孝廉,任憲陵園丞、陽陵令,任內便顯示出治理的才能。後遷任遼東屬國都尉。此時,鮮卑犯邊,段熲率軍趕往邊塞。因為擔心鮮卑因驚恐逃走,他派驛騎假送璽書詔令自己退兵,並以詐退姿態,在退路上暗設伏兵。鮮卑中計,全軍追趕,被段熲合軍大敗,“悉斬獲之”。戰後,段熲因假造璽書一事,將受重刑,因為有功,經過討論,被罰至邊境禦敵,以將功贖罪。刑期滿後,被徵為議郎 [1] 
當時太山、琅邪二郡的東郭竇、公孫舉等聚眾三萬人起義,攻掠郡縣,朝廷派兵剿討,數年都不能平息。 [1]  永壽二年(156年),漢桓帝詔令公卿選舉有文武全才之人為將,司徒尹頌薦舉段熲,於是以段熲為中郎將。段熲率軍討伐東郭竇、公孫舉等,大獲全勝,斬殺東郭竇、公孫舉,獲首萬餘級,餘黨有的逃散,有的投降。朝廷封段熲為列侯,賜錢五十萬,任命他的一個兒子為郎中。 [1] 

段熲大破西羌

  • 先登破賊
延熹二年(159年),段熲升為護羌校尉。正值燒當、燒何、當煎、勒姐等八個羌族部落侵犯隴西、金城邊關,段熲率兵及湟中義羌的一萬二千騎兵出湟谷,將其擊敗。又追擊渡黃河南逃的餘部,使軍吏田晏夏育招募勇士先登,用繩索吊引,再戰於羅亭,大勝,斬殺其首領以下共二千人,俘獲一萬餘人,其它都逃走了。 [2] 
延熹三年(160年)春天,剩下的羌人又與燒何大帥率軍侵犯張掖,攻陷鉅鹿塢,殺害屬國的官吏百姓。又召集他們的同種一千多個部落,集中兵力向段熲的部隊在拂曉發起攻擊。段熲下馬與他們大戰,戰鬥到中午,刀折矢盡,羌人也撤退。段熲追擊,邊戰邊追,白天黑夜戰鬥,割肉吞雪。持續四十多天,至到黃河的源頭積石山,出塞二千餘里,斬殺燒何大帥,斬俘五千多人。又分兵攻石城羌,殺死溺死一千六百人。燒當羌九十多人投降段熲。又雜種羌駐紮白石,段熲派兵進擊,斬首俘虜三千多人。冬天,勒姐、零吾種包圍允街,殺害擄掠官吏人民,段熲排營救援,斬獲幾百人。 [2] 
  • 受誣下獄
延熹四年(161年)冬,上郡的沈氐、隴西的牢姐、烏吾等種羌聯合侵犯並、涼二州,段熲率領湟中義羌征討。涼州刺史郭閎想要與段熲共享戰功,故意拖延阻止段熲,使軍隊不得前進。而義羌跟隨征戰很久了,都思念家鄉故舊,於是一起反叛。郭閎把罪責推到段熲身上,段熲因此被捕入獄,罰作苦工。羌虜更加猖獗,攻陷營塢,又互相勾結,擾亂各郡。於是吏民在朝廷為段熲申訴的有數以千計,朝廷知道段熲是被郭閎誣陷的,桓帝於是下詔詢問段熲的情狀。段熲只是請罪,不敢説受冤枉,京師都稱其為長者。於是被赦出,再拜議郎,升任幷州刺史。當時滇那等諸種羌五六千人侵犯武威張掖酒泉,焚燒人民的房屋。 [3] 
延熹六年(163年),羌人的勢力更加強盛,涼州幾乎淪陷。冬天,朝廷再任段熲為護羌校尉,乘驛馬趕到任所。 [3] 
延熹七年(164年)春天,羌封眀、良多、滇那等豪帥三百五十五人率三千部落至段熲軍前投降。當煎、勒姐種撤退後集結屯駐。冬天,段熲率兵一萬餘人將其擊敗,斬殺其大帥,殺死俘虜四千多人。 [3] 
  • 窮追猛打
延熹八年(165年)春天,段熲又進擊勒姐種,斬首四百餘級,投降的有二千多人。夏天,進擊當煎種於湟中,但被擊敗,被圍困三天,段熲用隱士樊志張計策,悄悄在黑夜出兵,擊鼓還戰,大破羌軍,殺虜幾千人。段熲窮打猛追,輾轉山谷間,從春天到秋天,無日不戰,敵人因此又飢又困,各自逃散,北去侵略武威一帶。段熲擊敗西羌,共斬首二萬三千級,俘獲數萬人,馬牛羊共八百萬頭,一萬多部落投降。朝廷封其為都鄉侯食邑五百户。 [3] 
永康元年(167年),當煎諸種又反,集合四千多人,想進攻武威,段熲又追擊至鸞鳥,徹底擊敗他們,斬殺其主帥,斬首三千餘級,西羌從此平定。 [4] 

段熲輾轉征戰

  • 上言東羌
東羌先零種等自從大敗徵西將軍馬賢以後,朝廷便無力征討,經常侵擾三輔。後來度遼將軍皇甫規、中郎將張奐連年招降,總是投降了又反叛。桓帝下詔問段熲説:“先零東羌為惡反叛,而皇甫規、張奐各擁精兵,不能按時平定。想要你帶兵東討,不知怎樣才合適,可不可以提出些策略呢?” [5] 
段熲上言説:“臣看到先零東羌雖然多次叛變,但已經大約有二萬個部落向皇甫規投降。誰好誰惡,已經分清,剩下的寇虜不多了。現在張奐遲遲不前進,可能是怕敵寇外離內合,派兵前往,投降的就會驚恐。並且他們自冬到春,集結駐紮不散,人馬疲乏病弱,這是一種自亡的形勢,只要抓緊招降,可以不發一兵而制服強大的敵人。臣認為狼子野心,不容易用恩德結納,他們走投無路時,雖然降服,但一收兵,他們又會騷動起來。只有用長矛挾脅白刃加在他們的頸上他們才會害怕啊!估計東種所剩三萬多部落,靠近塞內,道路平坦,沒有燕、齊、秦、趙縱橫的形勢,但他們長時間騷擾幷州、涼州,累次侵犯三輔,西河、上郡,已經各自遷入塞內,安定、北地又單薄危險,從雲中、五原,西至漢陽二千多里,匈奴、種羌已全部佔領。這好比毒瘤暗疾,留在脅下,如果不加誅滅,很快就會壯大。現在如果用騎兵五千,步兵一萬,車三千輛,二三年的時間,完全可擊破他們,平定他們,也不用擔心用費五十四億。這樣,就可以使羣羌破盡,匈奴長服。遷入塞內郡縣的,可以返回本土。臣想永初年間,諸羌反叛,十有四年了,用費二百四十億;永和末,又經七年,用八十多億。花了這麼多金錢與時間,還沒有殺盡,餘孽再起,到如今還在為害,現在如果不暫時疲勞民眾一點,那麼就永遠無安寧之日。臣願意竭盡駑鈍之才,敬候節命調度。”桓帝嘉許他,完全聽從他的上言。 [5] 
  • 逢義之戰
建寧元年(168年)春,段熲帶兵一萬多人,攜帶十五天的糧草,從彭陽直往高平,與先零諸種戰於逢義山。羌兵多,段熲的部隊害怕起來。段熲命令軍中拉緊弓弦,磨快刀槍,長矛三重,挾以強弩,左右兩翼,佈置輕騎,激勵兵將説:“現在我們離家幾千裏,前進,事業就成功;逃走,死路一條,大家努力共取功名吧!”於是大呼喊叫,軍隊應聲跳躍上陣,段熲馳馬在旁,突然襲擊,羌軍崩潰,共斬首八千餘級,獲牛馬羊二十八萬頭。 [6] 
這時竇太后臨朝當政,下詔説:“先零東羌歷年為害,段熲從前陳述情況,認為必須掃滅。他履霜冒雪,白天晚上快速行軍。身當矢石,使戰士感奮。不到十天,敵寇便逃跑潰散,屍體相連,活捉不少,擄獲無法統計。洗雪了百年來的敗恨,安慰了忠將的亡魂,功勞顯著,朝廷極為嘉賞他。等到東羌完全平定,應當一起記他的功勳。現在暫時賜段熲錢二十萬,用他家一人為郎中。”同時下令中藏府調撥金錢彩物,增助軍費。任命段熲為破羌將軍。同年夏,段熲再追擊羌出橋門,到走馬水上。不久,聽到消息,虜在奢延澤,於是率輕快部隊快速前進,一日一夜走二百多里,早晨追到賊,擊敗了他們,剩下來的寇虜,逃到落川,又集合起來。段熲於是分別派騎司馬田晏率五千人出其東面,假司馬夏育帶二千人繞其西面,羌兵分六七千人圍攻田晏等,田晏等與其戰鬥,羌人潰散逃走。 [6] 
段熲率軍急進,與田晏等一起追擊於令鮮水上。段熲士卒又飢又渴,於是命令部隊齊頭並進,奪其水,羌人又潰散逃走。段熲尾追其後,羌人邊戰邊退,一直追到靈武谷。段熲披甲率先上陣,戰士沒有敢於不前的。羌人大敗,丟棄武器逃走。追擊了三天三夜,戰士的腳起了層層厚繭。一直追到涇陽,羌人餘部四千部落,全部分散進入漢陽山谷之間。 [6] 
這時張奐上言:“東羌雖已殘破,餘種還不易消滅,段熲性情輕浮而果敢,臣擔心他吃敗仗,難保常勝。應當用恩信招降,才沒有後悔。”詔書下達段熲,段熲又上言説:“臣本來知道東羌雖然兵多,但軟弱容易制服,所以近陳愚見,想為永久安寧的計策。而中郎將張奐説羌虜強不易擊敗,應該招降。陛下聖明,相信並採納了臣的沒有遠見的話,使臣的謀劃得以實現,不用張奐的計策。事實與張奐所説的相反,張奐於是心懷猜恨。信了叛羌的話,而又修改了他們原來的詞意,説臣的兵多次傷敗,又説羌也是秉天之一氣所生,是殺不盡的,山谷廣大,不可空靜,血流遍野,傷和氣,招災禍。臣想周秦之際,戎狄為害;光武中興以來,羌寇很強盛,殺也殺不盡,已經投降,又反叛。現在先零雜種,反覆無常,攻陷縣邑,剽劫人物,掘冢拋屍,不管生的死的,都受他們的禍害,老天震怒,借臣的手以討伐。從前邢國無道,衞國討伐它,出兵而天降霖雨,解緩了旱災;臣進軍經炎熱的夏天,接連不斷獲得好雨,年歲豐收,人民沒有疾疫。上佔天心,不降災傷;下察人事,很得人心,所以能夠打勝仗。自橋門以西、落川以東,原來的官府縣邑,連續不斷,不是深險絕域的地方,兵車騎兵行走安全,沒有傷敗。張奐身為大漢官吏,身為將領,駐軍兩年,不能平定寇亂,只想修文,不想用武,招降兇猛的敵人,荒誕無稽的空話,大而無益。為什麼這麼説呢?從前先零寇邊,趙充國把他們遷到內地;煎當擾邊境,馬援把他們徙到三輔,開始歸服,最後還是叛變了,至今為害。所以有遠大眼光的人,認為這是最可憂的。現在邊郡户口稀少,屢次被羌人侵害,想要投降的寇虜與平民雜居,正如種植多刺的枳木和棘木於良田中,養毒蛇於室內一樣,多麼危險啊!所以臣遵奉大漢的聲威,建立長久的策略,要斬斷根本,不能讓其再度繁殖生長,原來計劃三年的費用五十四億,現在還剛剛一年,花耗不到一半,餘寇已成殘焰,不久即可消滅。臣每次奉詔,而軍隊在外,不可由內指揮,希望完全如這句話説,任臣專責,臨機應變,不失權宜。” [7] 

段熲擊滅東羌

建寧二年(169年),朝廷派謁者馮禪勸説漢陽散羌投降。段熲認為正是春播時間,百姓都在田野勞動,羌人雖然暫時投降,公家沒有糧食,羌虜一定再要為盜賊,不如乘虛進兵,勢必消滅。 [8] 
夏天,段熲自己進營,離羌駐紮的凡亭山四五十里,派田晏、夏育率領五千人據守山上。羌人全軍發起攻擊,厲聲問道:“田晏、夏育在這裏不?湟中投降的羌都在何面?今天要決一生死。”軍中害怕,田晏等激勵士兵,拼命大戰,擊敗羌人。羌軍潰散,向東逃跑,又聚集在射虎谷,分兵把守各谷上下門。 [8] 
段熲計劃一舉消滅,不使他們再逃散了,於是派千人在西縣結木為柵,廣二十步,長四十里,阻攔他們。分派田晏、夏育率七千人,悄悄地黑夜上西山,構築陣地,離羌人一里許。又派司馬張愷等率三千人上東山。羌人發覺,向田晏等進攻,分別遮堵汲水道。段熲自己率步兵、騎兵進擊水上。羌人退走,段熲於是與張愷等挾東西山,揮兵進擊,羌人大敗並潰散。段熲追至谷上下門窮山深谷之中,處處擊破。斬其主帥以下一萬九千人,獲牛馬騾驢氈裘廬帳什物不可勝數。馮禪所招降的四千人,分別安置在安定、漢陽、隴西三郡,至此東羌全部平定。段熲自出徵來共一百八十戰,斬敵首三萬八千六百餘級,獲牛馬羊騾驢駱駝四十二萬七千五百餘頭,用費四十四億,軍士戰死四百餘人。朝廷改封段熲新豐縣侯,食邑萬户。 [8] 

段熲阿附宦官

建寧三年(170年)春天,朝廷召段熲還京師,並帶秦、胡步兵騎兵五萬多人和汗血千里馬,俘虜萬餘人。靈帝派大鴻臚持節在鎬迎接慰勞。部隊到達後,靈帝任命段熲為侍中,調任執金吾河南尹。後來,因為有盜賊挖掘了馮貴人的墓冢,段熲於是獲罪被降為諫議大夫,再升任司隸校尉。段熲依附宦官,所以能夠保住富貴,又與中常侍王甫等結為黨羽,冤殺了中常侍鄭颯董騰等人,因而增邑四千户,加上從前的共一萬四千户。 [9] 
熹平二年(173年),代李鹹為太尉,同年冬天因病罷免,再為司隸校尉。數年後,遷任潁川太守,被徵授太中大夫 [9] 

段熲服鴆自殺

光和二年(179年),又接替橋玄為太尉。在位一月多,因發生日食而上奏彈劾自己,有關部門上奏檢舉,詔命收其太尉印綬,並送廷尉受審。當時司隸校尉陽球上奏誅殺王甫,牽連到段熲,於是就在獄中詰問責斥他,段熲於是服鴆自殺,家屬也被流放邊境。後中常侍呂強上疏,追訴段熲的功績,靈帝才下詔將段熲的妻子兒女歸還本郡。 [10] 
建中三年(782年),唐德宗追封古代名將六十四人,併為他們設廟享奠,當中就包括“太尉新豐侯段熲”。 [12]  宣和五年(1123年),宋室依照唐代慣例,為古代名將設廟,七十二位名將中亦包括段熲。在北宋年間成書的《十七史百將傳》及明代成書的《廣名將傳》中,段熲亦位列其中。 [13-14] 

段熲主要影響

段熲與皇甫規張奐都聲名顯達,京師稱為“涼州三明”。 [11]  他行軍以仁愛為本,士卒有疾病,總是親自慰問、裹傷。在邊境征戰十餘年,沒有睡過一晚好覺,與將士同甘共苦,所以軍士都願為他死戰。 [8]  其主要軍事活動如下:
  • 永興二年(154年),擊破鮮卑; [15] 
  • 永壽二年(156年),平定公孫舉叛亂,斬首萬餘級; [15] 
  • 永康元年(167年),平定西羌,前後斬西羌兩萬六千餘級; [15] 
  • 建寧二年(169年),平定東羌,斬東羌三萬八千餘級。 [15] 

段熲歷史評價

  • 劉志:先零東羌歷載為患,熲前陳狀,欲必埽滅。涉履霜雪,兼行晨夜,身當矢石,感厲吏士。曾未浹日,兇醜奔破,連屍積俘,掠獲無算。洗雪百年之逋負,以慰忠將之亡魂。功用顯著,朕甚嘉之。 [15] 
  • 張奐:熲性輕果,慮負敗難常。 [15] 
  • 蔡邕:昔段熲良將,習兵善戰,有事西羌,猶十餘年。 [16] 
  • 呂強:故太尉段熲,武勇冠世,習於邊事,垂髮服戎,功成皓首,歷事二主,勳烈獨昭。 [17] 
  • 陳壽:時太尉段熲,昔久為邊將,威震西土。 [18] 
  • 范曄:山西多猛,“三明”儷蹤。戎驂糾結,塵斥河、潼。規、奐審策,亟遏囂兇。文會志比,更相為容。段追兩狄,束馬縣鋒。紛紜騰突,谷靜山空。 [15] 
  • 杜牧:周有齊太公,秦有王翦,兩漢有韓信、趙充國、耿恭、虞詡、段熲,魏有司馬懿,吳有周瑜,蜀有諸葛武侯,晉有羊祜、杜公元凱,梁有韋睿,元魏有崔浩,周有韋孝寬,隋有楊素,國朝有李靖、李勣、裴行儉、郭元振。如此人者,當此一時,其所出計畫,皆考古校今,奇秘長遠,策先定於內,功後成於外。 [19] 
  • 司馬光:天地,萬物父母,惟人萬物之靈。亶聰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夫蠻夷戎狄,氣類雖殊,其就利避害,樂生惡死,亦與人同耳。御之得其道則附順服從,失其道則離叛侵擾,固其宜也。是以先王之政,叛則討之,服則懷之,處之四裔,不使亂禮義之邦而已。若乃視之如草木禽獸,不分臧否,不辨去來,悉艾殺之,豈作民父母之意哉!且夫羌之所以叛者,為郡縣所侵冤故也;叛而不即誅者,將帥非其人故也。苟使良將驅而出之塞外,擇良吏而牧之,則疆場之臣也,豈得專以多殺為快邪!夫御之不得其道,雖華夏之民,亦將蜂起而為寇,又可盡誅邪!然則段紀明之為將,雖克捷有功,君子所不與也。 [20] 
  • 陳元靚:偉哉漢將,粵若新豐。能撫士卒,以平羌戎。良史書德,羣賢仰功。廟食之典,皇朝益崇。
  • 張預:孫子曰:“用而示之不用。”紀明欲擊鮮卑而詐為召還。又曰:“料敵制勝,上將之道。”紀明謂三冬二夏足以破定。又曰:“死地,吾將示之以不活。”紀明謂士卒進則事成,走必盡死。又曰:“將能而君不御者,勝。”紀明每奉詔書,軍不內御是也。 [13] 
  • 王世貞:熲以孤軍轉戰十餘年,長矛勁弩舂其膂,敵為之盡,非其材之過人疇克如是。晚節與中官比冀以全身,而竟身殉之,良可嘆也。 [21] 
  • 黃道周:段熲都尉,善於用兵。鮮卑犯塞,即領兵行。恐賊驚走,詐稱詔停。退換設伏,誘賊墮坑。賊果奔走,斬獲盡情。並涼有寇,熲請先登。郭閎妒忌,稽不得徵。坐罪下獲,吏士冤鳴。訟之闕下,始復刺並。煎當與戰,先輸後贏。斬獲功大,封侯以明。東羌反覆,帝問胡寧。熲曰狼野,重誅莫輕。計冬及夏,當盡削平。或言不可,熲則力爭。盡心苦戰,幸而功成。所以涼州,盛稱三明。 [14] 
  • 王夫之:① 夫羌地亙河、湟,南接秦、隴,於長安為肘腋;力雖小而驕之則大,種雖散而使之相併則合;使其得志以逞,非但唐之回紇、宋之元昊已也。迨乎東漢,幸而都雒耳;使都長安,庸臣師玄成、鄭弘之説,茸闒以召侮,羌且逼王畿城下而莫懲,漢其亡於羌乎!奉世翦之於始,張奐、段熲夷滅之於後,羌乃不能為中國腹心之患。其後雖姚弋仲之桀雄,不乘劉、石之餘而不敢起。垂至於今二千年,秦、隴、河、岷、階、文之間,嚴險甌脱而防閒不設,則二漢之猷遠矣。 [22]  ②漢之末造,必亡之勢也,而兵疆天下。張奐、皇甫規、段熲皆奮起自命為虎臣,北虜、西羌斬馘至百萬級,窮山搜谷,殄滅幾無遺種,疆莫尚矣。 [23] 
  • 蔡東藩:西羌之為漢患,歷有年所,誠能舉兵蕩平,未始非一勞永逸之計;然吾聞聖王之待夷狄,叛則討之,服則舍之,非好為姑息養奸,實體上天好生之德,不忍芟夷至盡也。張奐主撫,段熲主剿,皆屬一偏之見;雖後來熲得平羌,然斬首至三萬八千餘級,得無所謂血流汗野,傷和致災乎? [24] 

段熲軼事典故

曹魏太尉賈詡早年被察孝廉為郎,因病辭官回鄉,途中遭遇叛亂的氐人,他和同行的數十人一起被氐人抓獲。賈詡説:“我是段公(段熲)的外孫,你們別傷害我,我家一定用重金來贖。”因段熲久為邊將,威震西土,所以賈詡便假稱是段熲的外孫來嚇唬氐人,叛氐果然不敢害他,還與他盟誓後送他回去,而其餘的人卻都遇害。 [25] 

段熲人際關係

段熲史料索引

參考資料
  • 1.    《後漢書·卷六十五》:段熲字紀明,武威姑臧人也。其先出鄭共叔段,西域都護會宗之從曾孫也。熲少便習弓馬,尚遊俠,輕財賄,長乃折節好古學。初舉孝廉,為憲陵園丞、陽陵令,所在有能政。遷遼東屬國都尉。時鮮卑犯塞,熲即率所領馳赴之。既而恐賊驚去,乃使驛騎詐齎璽書詔熲,熲於道偽退,潛於還路設伏。虜以為信然,乃入追熲。熲因大縱兵,悉斬獲之。坐詐璽書伏重刑,以有功論司寇。刑竟,徵拜議郎。時太山、琅邪賊東郭竇、公孫舉等聚眾三萬人,破壞郡縣,遣兵討之,連年不克。永壽二年,桓帝詔公卿選將有文武者,司徒尹頌薦熲,乃拜為中郎將。擊竇、舉等,大破斬之,獲首萬餘級,餘黨降散。封熲為列侯,賜錢五十萬,除一子為郎中。
  • 2.    《後漢書·卷六十五》:延熹二年,遷護羌校尉。會燒當、燒何、當煎、勒姐等八種羌。寇隴西、金城塞,熲將兵及湟中義從羌萬二千騎出湟谷,擊破之。追討南度河,使軍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懸索相引,復戰於羅亭,大破之,斬其酋豪以下二千級,獲生口萬餘人,虜皆奔走。明年春,餘羌復與燒何大豪寇張掖,攻沒鉅鹿塢,殺屬國吏民,又招同種千餘落,並兵晨奔熲軍。熲下馬大戰,至日中,刀折矢盡,虜亦引退。熲追之,且鬥且行,晝夜相攻,割肉食雪,四十餘日,遂至河首積石山,出塞二千餘里,斬燒何大帥,首虜五千餘人。又分兵擊石城羌,斬首溺死者千六百人。燒當種九十餘口詣熲降。又雜種羌屯聚白石。熲復進擊,首虜三千餘人。冬,勒姐、零吾種圍允街,殺略吏民,熲排營救之,斬獲數百人。
  • 3.    《後漢書·卷六十五》:四年冬,上郡沈氐、隴西牢姐、烏吾諸種羌共寇並涼二州,熲將湟中義從討之。涼州刺史郭閎貪共其功,稽固熲軍,使不得進。義從役久,戀鄉舊,皆悉反叛。郭閎歸罪於熲,熲坐徵下獄,輸作左校。羌遂陸梁,覆沒營塢,轉相招結,唐突諸郡,於是吏人守闕訟熲以千數。朝廷知熲為郭閎所誣,詔問其狀。熲但謝罪,不敢言枉,京師稱為長者。起於徒中,復拜議郎,遷幷州刺史。時滇那等諸種羌五六千人寇武威、張掖、酒泉,燒人廬舍。六年,寇埶轉盛,涼州幾亡。冬,復以熲為護羌校尉,乘驛之職。明年春,羌封僇、良多、滇那等。酋豪三百五十五人率三千落詣熲降。當煎、勒姐種猶自屯結。冬,熲將萬餘人擊破之,斬其酋豪,首虜四千餘人。八年春,熲復擊勒姐種,斬首四百餘級,降者二千餘人。夏,進軍擊當煎種於湟中,熲兵敗,被圍三日,用隱士樊志張策,潛師夜出,鳴鼓還戰,大破之,首虜數千人。熲遂窮追,展轉山谷閒,自春及秋,無日不戰,虜遂飢困敗散,北略武威閒。熲凡破西羌,斬首二萬三千級,獲生口數萬人,馬牛羊八百萬頭,降者萬餘落。封熲都鄉侯,邑五百户。
  • 4.    《後漢書·卷六十五》:永康元年,當煎諸種復反,合四千餘人,欲攻武威,熲復追擊於鸞鳥,大破之,殺其渠帥,斬首三千餘級,西羌於此弭定。
  • 5.    《後漢書·卷六十五》:而東羌先零等,自覆沒徵西將軍馬賢后,朝廷不能討,遂數寇擾三輔。其後度遼將軍皇甫規、中郎將張奐招之連年,既降又叛。桓帝詔問熲曰:“先零東羌造惡反逆,而皇甫規、張奐各擁強眾,不時輯定。欲熲移兵東討,未識其宜,可參思術略。”熲因上言曰:“臣伏見先零東羌雖數叛逆,而降於皇甫規者,已二萬許落,善惡既分,餘寇無幾。今張奐躊躇久不進者,當慮外離內合,兵往必驚。且自冬踐春,屯結不散,人畜疲羸,自亡之埶,徒更招降,坐制強敵耳。臣以為狼子野心,難以恩納,埶窮雖服,兵去復動。唯當長矛挾脅,白刃加頸耳。計東種所餘三萬餘落,居近塞內,路無險折,非有燕、齊、秦、趙從橫之埶,而久亂並、涼,累侵三輔,西河、上郡,已各內徙,安定、北地,復至單危,自雲中、五原,西至漢陽二千餘里,匈奴、種羌,並擅其地,是為漢疽伏疾,留滯脅下,如不加誅,轉就滋大。今若以騎五千,步萬人,車三千兩,三冬二夏,足以破定,無慮用費為錢五十四億。如此,則可令羣羌破盡,匈奴長服,內徙郡縣,得反本土。伏計永初中,諸羌反叛,十有四年,用二百四十億;永和之末,復經七年,用八十餘億。費耗若此,猶不誅盡,餘孽復起,於茲作害。今不暫疲人,則永寧無期。臣庶竭駑劣,伏待節度。”帝許之,悉聽如所上。
  • 6.    《後漢書·卷六十五》:建寧元年春,熲將兵萬餘人,齎十五日糧,從彭陽直指高平,與先零諸種戰於逢義山。虜兵盛,熲眾恐。熲乃令軍中張鏃利刃,長矛三重,挾以強弩,列輕騎為左右翼。激怒兵將曰:“今去家數千裏,進則事成,走必盡死,努力共功名!”因大呼,眾皆應騰赴,熲馳騎於傍,突而擊之,虜眾大潰,斬首八千餘級,獲牛馬羊二十八萬頭。時竇太后臨朝,下詔曰:“先零東羌歷載為患,熲前陳狀,欲必埽滅。涉履霜雪,兼行晨夜,身當矢石,感厲吏士。曾未浹日,兇醜奔破,連屍積俘,掠獲無算。洗雪百年之逋負,以慰忠將之亡魂。功用顯著,朕甚嘉之。須東羌盡定,當並錄功勤。今且賜熲錢二十萬,以家一人為郎中。”來中藏府調金錢彩物,增助軍費。拜熲羌將軍。夏,熲復追羌出橋門,至走馬水上。尋聞虜在奢延澤,乃將輕兵兼行,一日一夜二百餘里,晨及賊,擊破之。餘虜走向落川,復相屯結。熲乃分遣騎司馬田晏將五千人出其東,假司馬夏育將二千人繞其西。羌分六七千人攻圍晏等,晏等與戰,羌潰走。熲急進,與晏等共追之於令鮮水上。熲士卒飢渴,乃勒眾推方奪其水,虜復散走。熲遂與相連綴,且鬥且引,及於靈武谷。熲乃被甲先登,士卒無敢後者。羌遂大敗,棄兵而走。追之三日三夜,士皆重繭。既到涇陽,餘寇四千落,悉散入漢陽山谷閒。
  • 7.    《後漢書·卷六十五》:時張奐上言:“東羌雖破,餘種難盡,熲性輕果,慮負敗難常。宜且以恩降,可無後悔。”詔書下熲。熲覆上言:“臣本知東羌雖眾,而軟弱易制,所以比陳愚慮,思為永寧之算。而中郎將張奐,説虜強難破,宜用招降。聖朝明監,信納瞽言,故臣謀得行,奐計不用。事埶相反,遂懷猜恨。信叛羌之訴,飾潤辭意,雲臣兵累見折衄,傷敗曰衄,音女六反。又言羌一氣所生,不可誅盡,山谷廣大,不可空靜,血流污野,傷和致災。臣伏念周秦之際,戎狄為害,中興以來,羌寇最盛,誅之不盡,雖降復叛。今先零雜種,累以反覆,攻沒縣邑,剽略人物,發冢露屍,禍及生死,上天震怒,假手行誅。昔邢為無道,衞國伐之,師興而雨。臣動兵涉夏,連獲甘澍,歲時豐稔,人無疵疫。上佔天心,不為災傷;下察人事,眾和師克。自橋門以西,落川以東,故官縣邑,更相通屬,非為深險絕域之地,車騎安行,無應折衄。案奐為漢吏,身當武職,駐軍二年,不能平寇,虛欲修文戢戈,招降獷敵,誕辭空説,僭而無徵。何以言之?昔先零作寇,趙充國徙令居內,煎當亂邊,馬援遷之三輔,始服終叛,至今為鯁。故遠識之士,以為深憂。今傍郡户口單少,數為羌所創毒,而欲令降徒與之雜居,是猶種枳棘於良田,養虺蛇於室內也。故臣奉大漢之威,建長久之策,欲絕其本根,不使能殖。本規三歲之費,用五十四億,今適期年,所耗未半,而餘寇殘燼,將向殄滅。臣每奉詔書,軍不內御,願卒斯言,一以任臣,臣時量宜,不失權便。”
  • 8.    《後漢書·卷六十五》:二年,詔遣謁者馮禪説降漢陽散羌。熲以春農,百姓布野,羌雖暫降,而縣官無廩,必當復為盜賊,不如乘虛放兵,埶必殄滅。夏,熲自進營,去羌所屯凡亭山四五十里,遣田晏、夏育將五千人據其山上。羌悉眾攻之,厲聲問曰:“田晏、夏育在此不?湟中義從羌悉在何面?今日欲決死生。”軍中恐,晏等勸激兵士,殊死大戰,遂破之。羌眾潰,東奔,復聚射虎谷,分兵守諸谷上下門。熲規一舉滅之,不欲復令散走,乃遣千人於西縣結木為柵,廣二十步,長四十里,遮之。分遣晏、育等將七千人,銜枚夜上西山,結營穿塹,去虜一里許。又遣司馬張愷等將三千人上東山。虜乃覺之,遂攻晏等,分遮汲水道。熲自率步騎進擊水上,羌卻走,因與愷等挾東西山,縱兵擊破之,羌覆敗散。熲追至谷上下門窮山深谷之中,處處破之,斬其渠帥以下萬九千級,獲牛馬驢騾氈裘廬帳什物,不可勝數。馮禪等所招降四千人,分置安定、漢陽、隴西三郡,於是東羌悉平。凡百八十戰,斬三萬八千六百餘級,獲牛馬羊騾驢駱駝四十二萬七千五百餘頭,費用四十四億,軍士死者四百餘人。更封新豐縣侯,邑萬户。熲行軍仁愛,士卒疾病者,親自瞻省,手為裏創。在邊十餘年,未嘗一日蓐寢。與將士同苦,故皆樂為死戰。
  • 9.    《後漢書·卷六十五》:三年春,徵還京師,將秦胡步騎五萬餘人,及汗血千里馬,生口萬餘人。詔遣大鴻臚持節慰勞於鎬。軍至,拜侍中。轉執金吾河南尹。有盜發馮貴人冢,坐左轉諫議大夫,再遷司隸校尉。熲曲意宦官,故得保其富貴,遂黨中常侍王甫,枉誅中常侍鄭颯、董騰等,增封四千户,並前萬四千户。明年,伐李鹹為太尉,其冬病罷,復為司隸校尉。數歲,轉潁川太守,徵拜太中大夫。
  • 10.    《後漢書·卷六十五》:光和二年,復代橋玄為太尉。在位月餘,會日食自劾,有司舉奏,詔收印綬,詣廷尉。時司隸校尉陽球奏誅王甫,並及熲,就獄中詰責之,遂飲鴆死,家屬徙邊。後中常侍呂強上疏,追訟熲功,靈帝詔熲妻子還本郡。初,熲與皇甫威明、張然明,並知名顯達,京師稱為“涼州三明”雲。
  • 11.    《後漢書·卷六十五》:初,熲與皇甫威明、張然明,並知名顯達,京師稱為“涼州三明”雲。
  • 12.    《新唐書·卷十五·志第五》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11-07]
  • 13.    《十七史百將傳·卷四》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1-07]
  • 14.    明·黃道周·《廣名將傳》
  • 15.    《後漢書·卷六十五·皇甫張段列傳第五十五》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02-23]
  • 16.    《後漢書·卷六十下·蔡邕列傳第五十下 》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5-04-08]
  • 17.    《後漢書·卷七十八·宦者列傳第六十八》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11-08]
  • 18.    《三國志·卷十·魏書十·荀彧荀攸賈詡傳第十》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11-08]
  • 19.    《注孫子序·第十》:周有齊太公,秦有王翦,兩漢有韓信、趙充國、耿恭、虞詡、段熲,魏有司馬懿,吳有周瑜,蜀有諸葛武侯,晉有羊祜、杜公元凱,梁有韋睿,元魏有崔浩,周有韋孝寬,隋有楊素,國朝有李靖、李勣、裴行儉、郭元振。如此人者,當此一時,其所出計畫,皆考古校今,奇秘長遠,策先定於內,功後成於外。
  • 20.    《資治通鑑·卷第五十六·漢紀四十八》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5-04-08]
  • 21.    《讀書後·卷二》:熲以孤軍轉戰十餘年,長矛勁弩舂其膂,敵為之盡,非其材之過人疇克如是。晚節與中官比冀以全身,而竟身殉之,良可嘆也。
  • 22.    《讀通鑑論·卷四·元帝》: 夫羌地亙河、湟,南接秦、隴,於長安為肘腋;力雖小而驕之則大,種雖散而使之相併則合;使其得志以逞,非但唐之回紇、宋之元昊已也。迨乎東漢,幸而都雒耳;使都長安,庸臣師玄成、鄭弘之説,茸闒以召侮,羌且逼王畿城下而莫懲,漢其亡於羌乎!奉世翦之於始,張奐、段熲夷滅之於後,羌乃不能為中國腹心之患。其後雖姚弋仲之桀雄,不乘劉、石之餘而不敢起。垂至於今二千年,秦、隴、河、岷、階、文之間,嚴險甌脱而防閒不設,則二漢之猷遠矣。
  • 23.    《讀通鑑論·卷八·桓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04-08]
  • 24.    後漢演義: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04-08]
  • 25.    《三國志·卷十·魏書十·荀彧荀攸賈詡傳第十》:察孝廉為郎,疾病去官,西還至汧,道遇叛氐,同行數十人皆為所執。詡曰:“我段公外孫也,汝別埋我,我家必厚贖之。”時太尉段熲,昔久為邊將,威震西土,故詡假以懼氐。氐果不敢害,與盟而送之,其餘悉死。詡實非段甥,權以濟事,鹹此類也。
  • 26.    邱樹森 主編.中國曆代人名辭典:江西教育出版社,1989-03:136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