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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氏之儒

鎖定
樂正氏之儒是戰國時期以樂正氏為代表的儒家八派之一。
中文名
樂正氏之儒
外文名
Yuezheng`s Confucianism
時    期
戰國

樂正氏之儒作品原文

《韓非子 · 顯學》述孔子後 " 儒學為八 " 中列入 " 樂正氏之儒 " ,但這一學派無可考。後人無史可據,只得附會,暫以無名氏替代。
晉朝的陶淵明,《聖賢羣輔錄》明確記載
二〔夫〕子沒後,散於天下,設於中國,成百氏之源,為綱紀之儒。居環堵之室,蓽門圭竇,甕牖繩樞,並日而食,以道自居者,有道之儒,子思氏之所行也。衣冠中,動作順,大讓如慢,小讓如偽者,子張氏之所行也。顏氏傳詩為道,為諷諫之儒。孟氏傳書為道,為通致遠之儒。漆雕氏傳禮為道,為恭儉莊敬之儒。仲梁氏傳樂為道,以和陰陽,為移風易俗之儒。樂正氏傳《春秋》為道,為屬辭比事之儒。公孫氏傳易為道,為潔淨精微之儒。
不累於,不飾於物,不尊於名,不忮於眾,此宋鉶、尹文之墨。裘褐為衣,跂蹺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為極者,相里勤、五侯子之墨。俱稱經而背譎不同,相謂別墨以堅白,此苦獲、巳齒、鄧陵子之墨。
以上文字,與韓非子之八儒之説一一對應,對的着號。由於《莊子》被晉朝郭象篡編過,所以導致《天下》篇只見一半,只可以看見批評墨家,宋子之名家,慎到之法家,老子之道家,惠子之名家。嘎然一斷,不復見儒家之評説,發展之脈絡。可是郭象萬萬沒想到,遇見一個讀書不求甚解的陶淵明。偷懶把《莊子,天下》,直接照抄,三墨之文字如出一轍。

樂正氏之儒屬辭簡介

台灣學者張高評説:
依筆者管見,歷代所謂《春秋》書法,可歸納為兩類:其一,側重內容思想者,如《左傳》所謂“懲惡而勸善”,“上之人能使人昭明,善人勸焉,淫人懼焉”,以及《公羊》學家闡揚之“微言大義”,多屬焉。其二,側重修辭文法,如《左傳》所謂“微而顯,志而晦,婉而成章,盡而不汗”,“微而顯,婉而辯”,杜預所謂正例變例,皆屬之。錢鍾書曾稱:“昔人所謂‘《春秋》書法’,正即修詞學之朔,而今考論者忽焉。”即指修辭學、文章義法而言。
由此可見,“比事”可作為春秋筆法的思想內容,即按照年月日的時間順序來排比史事,杜預説:“《春秋》者,魯史記之名也。記事者,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月系時,以時系年,所以紀遠近,別同異也。故史之所記,必表年以首事,年有四時,故錯舉以為所記之名也。”
“屬辭”可作為春秋筆法的修辭文法,即在敍述歷史時選擇準確詞語表達其價值判斷。“比事”即對史事的排比比較,是“春秋筆法”的前提,在比較史事的同時也意味着對史事的篩選,體現着孔子的基本倫理價值觀;“屬辭”是文辭的連綴,辭、事、義是《春秋》文本的基本層面,“屬辭”意味着對文辭史事的剪裁、排比。“屬辭比事”的目的是明其前因,得其後果,知其趨勢,能知借鑑。
那麼,先秦時代又為何那麼重視屬辭比事呢?其實除了對文辭本身重要性的認知外,“言之無文,行而不遠”,還來自於現實生產力條件的限制。錢鍾書通過引述孫鑛和章學誠、阮元等言語來説明古時候由於沒有今日紙筆之便,只能採用漆文竹簡的方法來紀事,費時又費力,在這樣的情況下,錢鍾書認為:“《春秋》著作,其事煩劇,下較漢晉,殆力倍而功半焉。文不得不省,辭不得不約,勢使然爾。”(24)這就點明瞭《春秋》文辭簡略的性質,為了省文,就不得不十分重視文辭的運用,這實際上是先秦時代重視“屬辭比事”的客觀原因。
《春秋》中的屬辭比事需要既在同類事件中找出不同點,同時又要在不同事件中找出相同點,《春秋》對同類事件有不同的寫作方式和手段,由此形成春秋筆法,去展現那個時代“禮崩樂壞”的特點,體現出要建立新秩序的訴求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