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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

鎖定
正宋玉《對楚王問》中,以“引商刻羽,雜以流徵”記敍了當時的楚樂。據楊匡民、李幼平《荊楚歌樂舞》推測:“引”為引進;“刻”與克相通,於此釋作“削減”、“減少”;“雜”,即摻雜;“流徵”,即分佈面廣的徵稱為流動的徵。“引商刻羽,雜以流徵”,從字面上可以理解為引進商音、克去羽音,然後摻雜分佈面較廣的徵音。 [1] 
中文名
楚音
形成時間
春秋戰國時代

楚音簡介

chǔ yīn 楚音,楚地的音樂。 宋 蘇軾《和方南圭寄迓周文之》之三:“風流賀監常吳語,憔悴鍾儀獨楚 音。”參見“ 楚奏 ”。

楚音相關歷史故事

春秋戰國時代,作為南方最大的楚國,其經濟、文化在當時都是一流的。楚國民間巫風特盛,民間樂舞活動豐富多彩,廣西花山岩畫生動地記錄了駱越先民祭祀水神的場面(詳見巖畫部分)。宮廷樂舞深受這種風氣的影響。流傳至今的《楚辭》提供了豐富的資料,其中《九歌》記載了多種祭神的歌舞,共十一篇,即:東皇太一、雲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東君、河伯、山鬼、國殤、禮魂。漢王逸注云:“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國南郢之邑、沅湘之間,其俗信鬼而好祠(祠一作祀,漢書曰:楚地信巫鬼、重淫祀。隋志曰:荊州尤重祠祀,屈原制九歌蓋由此也)。其祠必作歌樂鼓舞以樂諸神,屈原放逐竄伏其城,懷憂苦毒愁思沸鬱。出見俗人祭祀之禮,歌舞之樂,其詞鄙陋,因作九歌之曲。上陳事神之敬,下見己之冤結,託之以風(諷)諫。故其文意不同,章句雜錯而廣義焉。”這就是説,屈原遭放逐來到南郢之邑,沅湘之間,看到民間祀鬼神的歌舞活動,屈原為之作曲填詞,抒發個人情懷,且藉以諷諫楚懷王和頃襄王。九並不是具體數字,九是陽數之極,最大,九歌就是多首歌的意思。

楚音關於九歌

“九歌”每一首歌名是一楚國神名。
東皇太一:乃是一星名,天之尊神,祠在楚之東,以配東帝。按照天宮星座來説,此星在紫微宮內勾陳口中,主使十六龍,知風雨水旱、兵革飢謹疾疫。此篇言其竭誠盡禮以事神,而願神欣悦安寧,以寄人臣盡忠竭力,愛君無己之意。(用宋朱熹説,下同)
雲中君:即豐隆,一説為雲神,或説是雨師,或説是雷師。歌中唱神即降而久留,與親人接;即去而思之不忘,暗寓臣子慕君之深意。
湘君:傳説為堯之長女娥皇,為舜正妃,與女英一起尋舜未果,死於江湘間,魂成水神。此篇寫男主祀陰神之詞,情意曲折纏綿,乃是暗寓忠愛於君之意。後世也有視湘君為男性者。
湘夫人:傳説為堯之次女、舜之次妃女英。此篇詞意與湘君同,只是被歌頌對象有別而已。
大司命:即文昌六星的第四星,主知生死輔天行化誅惡護善。詞意敍已被放逐,初衷不改,然命運所繫,人無能為力,仍表現出忠君之意。
少司命:小兒神
東君:太陽神。
河伯:黃河神。
山鬼:山神。
國殤:英烈神。
禮魂:樂舞結束。

楚音九歌表演

據今人研究,九歌是一場羣舞。“在喜氣洋洋的日子裏,祭神的壇場已經佈置好了。祭品擺滿了祭台;樂隊陳列在兩旁(樂器中有鼓、竽、瑟、及簫、鍾、箎等),合唱隊也做好了準備。主祭的巫師穿着掛滿了玉飾、一走起路來就叮噹作響的法衣,手中拿着特製的法劍,首先出來迎神--東皇太一。這時,滿堂的巫女輕盈地舞了起來,她們一個個都穿着豔麗的服裝,打扮得花枝招展,舞起來的時候,就像百花開滿了神殿。在熱烈的歌舞聲中,主祭者祝禱着神的康樂。”
接着,“小場子”開始了。
羣舞結束,“雲中君”上場,表演在雲中翱翔的姿態。巫人唱出盼望神降臨的心願。
雲中君在雲層中漸漸隱去。“湘夫人”上場,她漫步在湘水岸上,等待着心愛的湘君,可是湘君沒有來。她唱出了低沉的哀歌,憂傷浸透了她的心靈。最後,她勸解自己何必如此憂傷,逍遙自在生活,豈不更好嗎?她終於踏着緩慢的腳步,悲痛地離去。就在湘夫人離去的時候,被視為男性的“湘君”來了,他和湘夫人同樣的多情,看不見湘夫人的時候,他也唱出了內心的痛苦,纏綿悱惻,感人至深。這一幕不是愛情的悲劇,只是偶然的誤會;通過這場誤會表現出了他們相互間真誠深摯的愛情,而且使人們相信,他們真摯的愛情是會得到幸福圓滿結局的。
接着是“大司命”。風神為他開道,雨師洗淨了雲路的塵埃。他獨自舞着唱着,傾聽他對愛情求之不得的憂傷。
“少司命”上場,他默默地舞着,在滿堂美麗的巫女中,卻總是注視着其中的一個;當被注視的巫女用歌唱來表達對他的愛慕的時候,他卻又默無一言地飛逝而去,空留下一片惆悵。
“東君”,他的出場帶來了滿天霞光,駕着龍輦,發出隆隆的響聲。看着這場歡樂的歌舞,他真是流連忘歸,但是忠於職守的太陽神,終於還是駕着龍車按程前進了。這一場是有領舞的集體舞。
風流瀟灑的“河伯”上場,他和女孩子們已經玩樂了一天。日將暮了,他還留戀不捨,萬分不樂意地送別了女孩子們。
緊接着這些歡樂的場面,出現的卻是淒厲的“山鬼”。她是那樣的美麗苗條,但是含睇宜笑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她等待着失去的愛人,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顧狂風暴雨,總是佇立在高高的山巔;秋風落葉,山猿夜啼,更加重了這一位深山怨女的千種愁,萬種恨。她唱出的淒厲歌聲,正是熾烈的愛情的傾瀉。
“小場子”的最後一個節目,是“國殤”,這是一場男巫的羣舞。他們扮作戰士的模佯,表演他們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情形,和雖死不屈的戰鬥意志。歌唱隊唱出了對他們的深深懷念和歌頌。
最後,又是一場巫女的羣舞,他們手拿着香花,祝願幸福的生活就像春蘭秋菊一樣茂盛,地久天長。
演出就在這歡樂的送神曲中結束。
“從這一場演出看來,楚國的祠神歌舞,藝術水平是很高的,其中已經出現了‘人物’和‘情節’,更有趣的是,這種大場——小場(歌、舞、或有情節的小品)——大場的結構,一直到今天還是我國民間歌舞主要的結構形式。”①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