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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成純

鎖定
楊成純曾擔任過上海電影譯製廠的廠長,代表配音作品有《追捕》中的矢村、《野鵝敢死隊》中的“軍師”、《海狼》、《逃往雅典娜》中大衞·尼文扮演的角色以及電視劇《加里森敢死隊》中的卡西諾等等。楊成純80年代末舉家前往美國定居,現在在美國一家華人電台工作。
中文名
楊成純
畢業院校
上海電影專科
職    業
導演、配音演員 [2] 
代表作品
天書奇譚
蘇祿國王與中國皇帝

楊成純配音作品

《天書奇譚》 (1983) .... 小和尚
葉賽尼亞 [1]  》 (1971) .... 哈科(配音)
蘇祿國王與中國皇帝》 (1987) .... 配音
《黑鬱金香》 (1964) .... 配音
《斯巴達克斯》 (1960) .... 配音
追捕》 (1976) .... 配音 矢村警長
温莎行動計劃》 (1984) .... 配音
《復仇》 (1968_德) (1968) .... 配音

楊成純人物評價

楊成純的聲音裏就是一味的暗,與其説他冷,不如説他傲。緊繃着。在空氣中營造着一種緊張的氣氛,你可以感受得到他分分秒秒都在思考這起案子,分析着,判斷着,語速緩、慢,聲音放低,可卻偏偏暗中就有那麼一股子勁力逼着你。叫一聲“杜丘”,氣勢壓人。
到了警察局長拉姆士先生呢,那就誇張得沒邊沒沿兒。這回可不是傲了,是自負。語速那麼快,帶着過度的興奮。聲音還不穩定,都靠顫音支撐,顯得神經質,也顯得他分分秒秒都在為自己的聰明自我陶醉,而這種自我陶醉是沒有多少根基的,小風一吹就完全散了架了。而且這種興奮叫觀眾也都莫名地跟着他興奮起來。很奇怪的是,觀眾是一方面看他的笑話,一方面又被他搞得緊張兮兮的多多少少倒有些在為他擔着心。
卡西諾,是那種全力以赴地衝。百分之二百的熱情和百分之二百的真誠。什麼叫“把心都掏給你”了,就是這種。他是完全不設防的。那聲音,就是一堆篝火,把周圍的人也都給烤得渾身發熱,跟着他一起往前衝。而且這種聲音不是那種高昂的號召式的,而是那種你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來,不管你做不做,他自己是會竭盡全力的。就是説,聲音裏傳達的是“實”和“誠”,有了這種朋友,你能不跟着他一起瘋嗎?
楊成純,也已經用他的聲音給了聽眾一個世界。這裏頭,有堅韌有毅力有勇氣有有力的臂膀。這裏頭,也有憂愁哀傷等着你去撫慰。這裏頭,有最熾熱的火。這裏頭,有最剛毅可比金堅的心意。當你去回顧那個聲音,又怎能不被他的種種所感懷所觸動。
沒聽過楊成純的柔以前,決想象不到他會柔到如斯地步。哪怕單單是一句話,像居里説“瑪麗亞,你在想什麼?”那種聲音裏的無限柔情無盡愛意,包裹着心愛的人兒。輕柔地,用生命在問。能用這樣的語氣説出這句話的人,他能給予他的愛人一個世界。
楊成純的聲音裏就是一味的暗,與其説他冷,不如説他傲。緊繃着。在空氣中營造着一種緊張的氣氛,你可以感受得到他分分秒秒都在思考這起案子,分析着,判斷着,語速緩、慢,聲音放低,可卻偏偏暗中就有那麼一股子勁力逼着你。叫一聲“杜丘”,氣勢壓人。

楊成純人物履歷

1960年春,陽光灑在上海西郊的林蔭路上。楊成純拎着沉重的揹包,躊躇滿志地跨進了上海電影專科學校的大門。學生時代,那些紛紛揚揚的色彩,飄飄撒撒的笑聲,飛飛擺擺的喜悦,總在他耳畔犖繞。是第一堂課嗎?他興沖沖地奔向教室。呀,太早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跨進了教室,靜靜地坐着,等候着上課。
他的詩寫的不壞。但他那一口杭州普通話未免有些煞風景,以至於當他畢業後分配到上海電影譯製廠時,首先面臨的問題就是得有一口地道的普通話。不然怎麼去配音?又何談去爭取當導演?!從小生活在南方,一張嘴就滿口南方味,要改實在難。對!找蘇秀老師。這位熱心並具有豐富經驗的老演員高興地收下了這個學生。第一階段,字音矯正,這是個基礎,是語音關;第二階段,表達關,要理解人物的感情,並用準確的語言表達出來;第三階段,實踐關,自己去奮發地幹嘛。這全部過程得十個月。噢,怪長的。楊成純可不怕,天天跟着蘇秀讀、背……嘴唇破了,舌頭咬出了血,吃飯都疼,只好將飯一口一口嚥下去。一頓飯要吃好長時間。星期天可不能去郊遊了,和妻子説説,她是理解他的。還得去孫道臨老師家,請教請教這位嚴師。人家把不準一個字音,都得查字典,多負責呵。不是聽人説了,孫老師是帶着字典走進錄音棚的嗎?“我基礎差,本錢太少,得吃苦呵。”
他登台了,象大學裏朗誦那首小詩一樣,從容不迫、胸有成竹地走進了錄音棚。幾年的刻苦學習,才有了今天……生活是美好的,而美好來源於自己的勤奮,這是他今天才深深地認識到的。導演稍微啓發了他一下,他很快理解了,是那麼敏捷、輕鬆。他準確地把握住了感情的分寸,變換自己的語調,成功配完了《海岸風雷》中的主人翁的小兒子的聲音。導演滿意地笑了。他也笑了。可才過幾分鐘他就不笑了。當他走出錄音棚時,臉上呈現出嚴肅之色。是誰説的:“誰笑到最後誰就笑得最好!”未來的路還很長,這只是開始。

楊成純導演生涯

1975年,楊成純開始了導演的生涯。
“楊老師在嗎?”又有人敲門了。妻子有些不悦了。要知道他一天八小時工作,人累極了。這是一種超腦力的勞動。不僅要有敏捷的思維,還要用真摯的感情、形象的動作去表現它。常常是配完戲了,人就不想再走出錄音棚,隨地一倒便睡。可每天還有那麼多愛藝術的人來請教他。剛才還來過好幾個人呢。妻子望着他,温柔地説:“就別見了,你今天身體不好。”是的,楊成純患有一種勞累過度就會暈倒的“美尼爾氏症”。下午工作他就感到身體不舒服,現在,他想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可接連不斷的敲門聲……有時,他覺得有些心煩,可人家是衝着藝術來的,哪能不見。他向妻子擺擺手:“不!讓他(她)進來。”
有什麼辦法呢?妻子深深地理解他。每天她從大學教課回來,就得象打衝鋒仗一樣,忙於做飯燒菜,然後,靜靜地等他回來。有時她那樣鍾情而又細緻地為丈夫打結過冬的毛線衣,直到響起那熟悉的開門聲。有時她忽然坐在琴架前如痴如醉地彈奏着拉赫瑪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那是楊成純愛聽的。哦,象是無數的鳥翅振動出轟鳴的旋律,象是清澈的溪水歡快的奔流以山澗,也象温柔的和風掠過心田……
門,輕輕地開了。楊成純沒有脱下外套,而是悄悄地坐在沙發上。他望着妻子甩動波浪似的長髮,雙臂有節奏地顫動,他沉浸在回憶之中……

楊成純角色介紹

《一顆銅紐扣》裏的戈什凱上尉,《逃往雅典娜》裏的考古學家,這一類的角色是帶有權威性的,楊成純的聲音裏有着廣闊的天地。那份沉着和冷靜,映襯着童自榮顯露出的一份不安,他總是鬆弛得讓你覺得他唇邊泛着一絲的笑意在看着,充分理解對方的不成熟、心裏沒底,目光裏帶着安慰和引導對方放鬆的奇異力量。聽他説話,總讓人覺得一下子找到了着落,就是那麼實實在在地把心放下。有了楊成純,就有了不變的,恆久的依靠。而且他也不會對自己的不夠成熟嘲笑或者是説教。這種聲音裏的鬆弛也就贏得了對方的信任。
《海狼》和《野鵝敢死隊》,楊成純的聲音都很有份量,他就如同隊伍中的一顆定心珠。雖然他不是頭兒,但有他站在頭兒身邊,頭兒心裏也有底,大夥兒心裏更有底。在頭兒和大夥之間起了一個協調的作用。因為大夥對頭兒這種身份的人總有些敬多於愛,有楊成純這個角色在其中,他既能深知頭兒的謀略要求,又能跟部下真正打成一片,這樣一來,也就真的能夠做到上情下達,任務也才能順利進行。楊成純的聲音也是這樣,跟頭兒跟部下都推心置腹。
不但是這些硬朗的角色,那些柔得不能再柔的角色,楊成純配起來也得心應手。
印象中這類角色不多,但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安德烈公爵。托爾斯泰的筆觸本身就豐富細膩得無以倫比,大段大段的詩一般的內心獨白在影片裏頻頻出現。記得曹雷老師説過,導這部片子的時候希望施融來配。施融的特點就是柔,他可以將人物內心的情緒用他清亮的聲音慢慢地織成一片網,温柔的,深情的,等着你去感悟去領會。而楊成純,如果他按照自己的意圖來處理安德烈這個角色,安德烈公爵會複雜富層次感得多。但實際上,他是按照曹雷老師的意圖,用最接近於施融的風格來表現安德烈公爵的這種柔,他也是在用聲音去織成一張網,就像施融那樣。就是説,楊成純的安德烈公爵還是施融風格的安德烈公爵。但是,楊成純畢竟不是施融,楊成純的安德烈公爵也畢竟不是施融的安德烈公爵。所以,這個安德烈公爵是厭倦的,是時不時有着楊成純的鋒芒氣勢,也時不時地有着楊成純的脆弱的。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