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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寘

鎖定
楊寘(zhì)(1014-1044年),字審賢,安徽合肥人。北宋大臣,户部侍郎楊察的弟弟。 [1] 
慶曆二年(1042),進士第一,連中三元,授將作監丞,出任潤州通判,未及赴任,得知母親病逝,哀傷過度。
慶曆四年,病卒,享年三十。其兄楊察為樞密使晏殊的女婿,歷任御史中丞、户部侍郎,充三司使。
本    名
楊寘
審賢
北宋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安徽合肥
出生日期
1014年
逝世日期
1044年
主要成就
連中三元

楊寘人物生平

楊寘,少年時很有才學,鄉試即為第一。慶曆二年(1042),楊寘進京赴考,國子監、禮部皆第一,崇政殿殿試,宋仁宗臨軒啓封,見名喜動於色,對輔臣言:“楊寘也”。遂擢為第一,朝內公卿相賀,以為得人。
楊寘中狀元后,授將作監丞,任潁州通判,因母親病逝,未及赴任。喪事辦完不久,楊寘亦一病不起,日漸羸弱,終於撒手人寰,年僅三十,可謂才華未展,英年早逝,時人甚為惋惜。宋仁宗特地降旨,撫卹楊寘家屬。

楊寘親屬關係

祖父:楊鈞,跟從孟昶歸朝。 [1] 
父親:楊居簡,尚書都官員外郎。
兄長:楊察禮部侍郎翰林學士承旨,長於文學,有文集二十卷。

楊寘軼事典故

楊寘狀元故事

壬午科狀元殿試第一本為王安石,因考官見其卷中有犯忌之言語,而第二名,第三名已有官職,故將列第四名楊寘的考卷作第一進呈。楊寘的好友在其中狀元前曾夢見楊寘作“龍首山人”,楊寘自己解夢道:“龍首,我四冠多士;山人,無祿位之稱。我其終是乎?”後果中其自解之言。楊寘是中國科舉史上少有的幾個三元狀元(解元、會元、狀元)之一。 [3] 
據宋代王銍《默記》記載,“……不久唱名,再三考定第一人卷子進御。賦中有‘孺子其朋’之言,(上)不懌,日:‘此語忌,不可魁天下。’即王荊公卷子。第二人卷子即王珪,以故事,有官人不為狀元;令取第三人,即殿中丞韓絳;遂取第四人卷子進呈,上欣然曰:‘若楊寘可矣。’復以第一人為第四人。”
慶曆二年(1042年)殿試結束後,主考官把前幾名的卷子呈給宋仁宗審閲,考官擬定的名次為第一名王安石,第二王珪,第三名韓絳,第四名楊寘。仁宗看到王安石的卷子中的一句話”孺子其朋“,很不高興,就想把王安石的名次與第二名調換,而第二第三名是當時已經有官職在身的王珪、韓絳,根據宋朝科舉制度的規定,有官身者參加科舉不得為狀元。於是排名第四的楊寘提到了第一名,而王安石則變成了第四,就這樣就失去了眼看到手的狀元。
“孺子其朋”出自《尚書·周書·洛誥》,原文是:“孺子其朋,其往。”是周公輔佐年幼的侄子周成王的對他説的,意思是“孩子啊孩子啊,你和大臣們交往要像和朋友們那樣融洽”。當時的王安石本人才二十一歲,而仁宗皇帝已經三十多歲,當了二十多年皇帝,自然對這種教訓小孩子的口吻很不悦。
而楊寘在參加殿試之前已經連中瞭解元和會元,如果殿試再奪得狀元就成為科舉史上不可多得的連中三元,所以楊寘對這次的狀元志在必得。楊寘的哥哥楊察是當朝宰相兼樞密使晏殊的女婿,楊寘收到的消息,知道王安石在考官們擬定的名次中名列第一後大怒,在酒肆中大罵,”不知道是哪個臭小子奪了我的狀元“。“而楊寘試罷與酒徒飲酒肆,聞之,以手擊案嘆曰:‘不知那個衞子奪吾狀元矣!’“

楊寘合肥狀元

相傳自隋唐開科取士以來,合肥直到兩百多年以後,唐代長慶四年(公元824年)出了第一個狀元,名叫李羣,官至户部員外郎。又隔兩百多年,即北宋慶曆二年(公元1042年)才出了第二個狀元楊寘,官任潁州通州。”以上這段文字引自南方出版社的《人文合肥·合肥勝蹟》一書中之《四牌樓的悠悠往事》,撰文者系牛耘。
另據考古專家程如峯在《孔廟回眸》一文(此文亦收於南方出版社出版《人文合肥》一書)中寫道:“一次,偶然間我想起了在私塾讀書時,老師讓我讀《古文觀止》中歐陽修寫的《送楊置序》,在解題時老師曾説過楊置是合肥人,北宋狀元。”是不是記憶有誤呢?後來在《宋史·楊察傳》裏看到這樣一段記載:“楊察,合肥人,弟置舉進士第一,通判潤州,以母憂不赴,毀瘠而卒,時人傷之”。進士第一就是狀元,當時分配他做潤州(今鎮江)通判,因母親病故,他在家守孝,沒有上任,守孝中悲哀過度,英年早逝,時人都很惋惜。很可能楊寘就是合肥歷史上僅有的狀元。”
再看田仁先生在《千年合肥出過多少進士》(刊於南方出版社《人文合肥·合肥名人》卷) [2]  一文中所言:“自宋朝皇帝趙匡胤趙光義兄弟開創了殿試取進士、廣納賢才的制度後,在大約1000年中,合肥出了多少進士?……宋朝21人:馬亮、包含儀、姚鉉包拯、馬仲 、楊察、寘……”
從以上三方面的材料來看,全都提及“楊寘”,尤以程如峯文引《宋史·楊察傳》 [1]  可信度最高。程文與牛耘文涉及楊寘的不同是,程文稱楊“通判潤州”,而牛文稱楊“官任潁州通判”。倘若採信宋史,那麼“潁州通判”可能系筆誤。

楊寘交往歐陽修

予嘗有幽憂之疾,退而閒居,不能治也。既而學琴於友人孫道滋,受宮聲數引,久而樂之,不知其疾之在體也。夫疾,生乎憂者也。藥之毒者,能攻其疾之聚,不若聲之至者,能和其心之所不平。心而平,不和者和,則疾之忘也宜哉。夫琴之為技小矣,及其至也,大者為宮,細者為羽,操弦驟作,忽然變之,急者悽然以促,緩者舒然以和,如崩崖裂石、高山出泉,而風雨夜至也。如怨夫寡婦之嘆息,雌雄雍雍之相鳴也。其憂深思遠,則舜與文王、孔子之遺音也;悲愁感憤,則伯奇孤子、屈原忠臣之所嘆也。喜怒哀樂,動人必深。而純古淡泊,與夫堯舜三代之言語、孔子之文章、《易》之憂患、《詩》之怨刺無以異。其能聽之以耳,應之以手,取其和者,道其湮鬱,寫其幽思,則感人之際,亦有至者焉。
予友楊君,好學有文,累以進士舉,不得志。及從蔭調,為尉於劍浦,區區在東南數千裏外.是其心固有不平者。且少又多疾,而南方少醫藥。風俗飲食異宜。以多疾之體,有不平之心,居異宜之俗,其能鬱郁以久乎?然欲平其心以養其疾,於琴亦將有得焉。故予作《琴説》以贈其行,且邀道滋酌酒,進琴以為別。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