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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新覺羅·東莪

鎖定
愛新覺羅·東莪,滿族,清代宗室,睿忠親王多爾袞之女,相傳為多爾袞第六妃瓜爾佳氏所生。
所處時代
清朝
民族族羣
滿族
本    名
愛新覺羅·東莪

愛新覺羅·東莪人物生平

愛新覺羅·東莪是睿忠親王多爾袞之女。順治七年(1650年)冬,多爾袞歿。翌年春,清世祖福臨清算其罪,下旨將其子女東莪、多爾博(多爾袞無子,過繼豫親王多鐸之子)交由信郡王多尼看管。 [1]  這是清代官方資料中關於東莪的記載,此後便不知所終。

愛新覺羅·東莪軼事典故

野史記載,東莪是多爾袞第六妃瓜爾佳氏所生(多爾袞妻妾中並無瓜爾佳氏,且第六妃乃是李氏),既漂亮又聰慧,多爾袞對她十分疼愛。她常常女扮男裝出遊,有一年多爾袞生日,她在東城富國寺上香時,偶遇一陳姓秀才, “丰度嫺雅,書法秀整”,便把他叫到王府中為記室。日復一日,雙方情感漸濃,但多爾袞卻令東莪與一蒙古台吉訂婚。不久,多爾袞暴死並受到順治帝清算,東莪被配給信王為奴,那位蒙古台吉也就解除了婚約。這時陳秀才設法投入信王府為奴,兩人幽會後,東莪卻讓他速離。後來陳秀才考中進士,正好東莪亦被信王釋出,二人才成百年之好。 [2-3] 
參考資料
  • 1.    《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卷53,順治八年二月十五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2-08-06]
  • 2.    古稀老人:《多爾袞軼事》:多爾袞無子。只第六妃瓜爾佳氏生一女,名東莪。貌美而性慧。多爾袞絕愛憐之。自幼令作男子狀束。延師課讀。十四即工吟詠。性尤温婉。雖生長貴胄,絕無嬌縱之習。其視富貴泊如也。某年值多爾袞生辰,延喇嘛四十九人在東城富國寺唪經旬日,以為祈禱。東莪隨母旨寺叩祝,車騎風馳,侍從雲集。迨抵寺門,有士人陳某,趨避不及,乃雜與夫中,竊一窺視。望見東莪,儀態萬方,神魂俱奪。只以分隔雲泥,不敢作非分想。然結轖之情,固亦不能自禁也。次日凌晨復往,出白金十兩為寺僧壽。乞伏廂隅,冀於窗欞中一窺秀色。僧允之,戒其勿得聲欬。再三叮囑而得去。晡時東莪果復來。叩拜已,出黃袱香牌。忽憶牌上忘書字,因問僧,寺中有能端楷者否。僧以土對。即喚陳出。此時如奉丹詔綸音。趨伏殿上,自陳願奉命。東莪命具筆硯。而此時驚喜交集,收激烈之感觸,執筆戰慄至不能成字。東莪笑慰之曰:“秀才休恐,此香牌至經畢時始用,緩緩書之未晚。”並命其左右具茗,令就階下坐。詢以家世甚悉。陳具言為河南固始縣人,祖父俱官縣令,已亦前明某科舉人,因候試在京也。東莪見其風度嫺雅,書法秀整,甚注意之。命於次日來府晉謁。蓋滿州風俗,大家閨秀無不落落大方,本不禁與男子周旋,不必定有曖昧事也。況東莪以攝政王郡主資格,府中本置有掾屬,亦欲置陳於記室之列也。明日陳至,即命移行囊來。優予膏火,終日無所事事。惟聞與東莪詩詞唱和而已。日久漸通情欻。月夕花晨,戀愛綦篤。雖未明訂婚嫁,然已無他人能間之矣。蓋是時尚無滿漢不準通婚之例,如吳三桂之子應熊曾尚太宗第十四女固倫公主是也。然以攝政王之貴盛,萬無納一寒士為束牀之理。是以未敢明言。會有蒙古某台吉以年班來朝。慕攝政王之勢力,又豔東莪貌美,乃竭力運動求婚,冀得達目的,而歸長宗盟。多爾袞亦素知其富繞,且欲借是以結內蒙之心,使為己用,遂言於太后,竟得指婚焉。東莪聞之,涕泣數日,然以迫於君父之命,惟有自嗟命薄而已。某台吉則趾高氣揚,岀入攝政王邸第,復乞得內大臣,留京當差。裘馬麗都,招搖衢路,婚有日矣,而多爾袞事敗,東莪以罪人之女奉旨給信王為奴。某台吉恐被嫌疑,上疏自請離婚,得旨嘉許,即日回藩焉。
  • 3.    古稀老人:《多爾袞軼事》:陳生者自聞東莪指婚之命,即已辭出王府,復恐罹禍,星夜出都,不通音問者年餘矣。至是,聞東莪辱在信邸,不勝滄桑之感。曰:“苦我玉人矣!冀得一面,以相慰藉,死而無悔。”乃飾為青衣,投信王府自效。第候門深邃,苦無機緣,僅於他僕處詢得東莪在府無恙而已。會逢歲除,信王福金例須入觀。中夜升輿,燈火中,見有人執唾盂隨後者,似系東莪。苦難通詞。正倉皇間,東莪亦遙見之。俯首拈帶,涕不可仰。知果不謬,幸他人無見者,讓轉瞬間已隨大隊去矣。晚間陳歸後,方躑躅室中,苦乏通幽之術,忽聞户外彈指聲,啓視則一少年掩護入。方愕顧間,少年遽脱其帽,諦視則東莪也。蓋深夜外岀,恐見者駭怪,故作男子裝束,以掩人耳目。陳至是不知所措。滿腔言語,不知從何説起。東莪曰:“離別未久,君何至是耶?”陳曰:“吾特別為卿來耳。”因具道所以改裝入府及一載相思之苦。東莪曰:“今日君為妾吊,當為妾賀耳。倘非迭遭事變,此身早歸彼傖,安能復見君耶?”陳亦喜曰:“吾今日始敢言愛卿矣。以卿之故,雖終身奴隸亦所弗恤!”東莪曰:“何至是?妾雖被沒,頗蒙王妃顧念同枝,加以優禮,闢居一室,身體亦得自由,只於朝廷有大典禮時,一執賤役而已。且聞吾父之事,功多罪少,朝臣皆為訟冤,想不久可的昭雪,妾亦不致鬱郁久居此。至於君前程遠大,宜速他往,此間萬不可久留。倘不忘昔日之情,後會正自有期也。妾此時冒險來此,即須速返。且可一不可再。君即久留,於事無益,徒亂人意。望自珍重,妾去矣!”陳尚欲有言,東莪已攜帽而出,行未數步復返,曰:“君在此何名?請速告我。”陳曰:“府中只知我名王貴耳。”東莪頷之,遂去。陳追憶東莪言,進退不能自決。數日後,忽見執事房貼有條示一紙曰“僕人王貴,年少好嬉,應即排斥逐,毋得逗遛”云云。只得襆被而去。蓋東莪知陳尚戀戀,恐易招禍,故設法斥去之,使早尋自立之方也。陳悟其意,感激發奮,重理故業。次年開科,遂成進士,入詞林。未幾,信王以東莪事漸長,許其釋岀自由擇配。陳乃遣人迎歸,偕伉儷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