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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

鎖定
村裏(1932年1月15日—2022年6月29日),原名周存禮,河北望都人,表演藝術家、電影演員。
早年在保定中學讀書。1947年參加東北人民解放軍,曾任文工團員及文化教員。1950年起任河北省文工團(後改為河北省話劇團)演員。曾在《萬水千山》、《尤利烏斯·伏契克》等劇中飾演角色。1959年從影,先後在影片《紅旗譜》、《紅河激浪》《白求恩大夫》《冤家路寬》等影片中飾演重要角色。
2022年6月29日,村裏病逝,享年90歲。 [2-3] 
本    名
村裏
國    籍
中國
出生地
河北望都縣東關村
出生日期
1932年1月15日 [1] 
逝世日期
2022年6月29日
代表作品
《鮮花下的陰影》
《邢燕子》
職    業
電影演員
主要成就
在影片《紅旗譜》飾演重要角色
別    名
周存禮

村裏人物生平

村裏(周存禮)河北望都人 村裏(周存禮)河北望都人
村裏,1983年主演《陳奐生上城》,1995年主演央視電視劇《咱爸咱媽》,成功塑造了“咱爸”形象。曾與人合作改編話劇《紅旗譜》、《邢燕子》及電影劇本《鮮花下的陰影》等。曾任河北省話劇院藝委會副主任,1985年任河北電影製片廠業務廠長、總導演。

村裏人物逝世

2022年6月29日,村裏病逝,享年90歲 [2] 

村裏從藝經歷

農民
村裏,原名周存禮,1932年出生在望都縣東關村,農民的兒子。16歲前的村裏,先讀私塾,後進入保定中學讀初中;因本家叔叔的介紹進入瀋陽嵩山中學。那時的村裏,血氣方剛,愛國熱情很高。“沈崇事件”發生,像許多愛國青年一樣,他在瀋陽參加了反美學生運動。不久在學校聽地下黨説,國民黨正在抓人,村裏就決定投筆從戎,奔向光明。1947年8月,村裏成為一名解放軍戰士,編入黑山、大虎山游擊區冀東旅嫩江部,也就是後來的四野九縱、46軍。
村裏在部隊做書記員,後來因文化底子厚,被分配到文工團。從此,村裏的文藝天賦被激發出來,開始了他人生的演藝生涯。十七八歲的村裏,唱歌、跳舞、打霸王鞭、拉洋片、編歌詞、編快板、説相聲,演出《夫妻識字》、《兄妹開荒》,跳《蘇聯馬車舞》、《中甸騎兵舞》、《蒙古舞》,村裏樣樣都學,樣樣都會。
軍旅生涯為村裏的藝術人生和他扮演的“兵”角色提供了深厚的生活基礎,電影《糧食》中的八路軍班長、《白求恩》中的政委、《啊,搖籃》中的炊事員羅爺爺、《通天塔》裏的司令員、《少奇專列》裏退伍警衞員,這些沉澱在人們記憶中的“兵”形象,至今膾炙人口,令人回味。
建國不久,村裏復員,考入河北省藝校,因成績出色,僅6個月就被分配到河北文工團。
很快,村裏和文工團員一起,投入到繁忙的演出活動中。每年從三月桃花開演到九月葡萄熟,從保定到石家莊到秦皇島,從欒城、趙縣到撫寧、昌黎,一天六場,每晚演到後半夜,村裏演出了《劉介梅》、《百醜圖》、《劉胡蘭》等話劇。
此時,村裏接受了一個特殊任務,把梁斌的著名小説《紅旗譜》改編成劇本。後來,經與魯速和另外一個同志改編的本子整合,形成了在全國轟動一時的《紅旗譜》話劇劇本。此劇排練時,20多歲的村裏飾演瞎子朱老明,他以豐富的生活經驗,塑造了一個形神兼備的農民形象,達到了他演藝生涯的第一個藝術高峯。1959年,42歲的著名導演凌子風和47歲的崔嵬,決定將《紅旗譜》搬上銀幕。他們到天津(當時河北省會)遴選演員時,從同名劇組中,只選中了扮演朱老明的村裏一人,這使他第一次走上銀幕。

村裏演藝特點

演好農民,是村裏一輩子的追求。村裏説,現在的演員熟悉農村和農民生活的少了。不説別的,“耕、耩、鋤、耪”四種勞動技術掌握不了,你演的農民就不真實,就沒有生活。
從1950年村裏進城後,村裏每年有三五個月的農村演出或深入生活,因此和北方的農村接觸較多。在故鄉,從兒時起他就接觸過兩位盲人;他們都是後天性的睜眼瞎。其中一個李姓的盲人是算命先生,健談善聊,村裏和他來往很多。《紅旗譜》改編成話劇時,村裏曾多次專程去走訪他們,仔細觀察他們眼睛的外形變化和盲人形體動作的特點。而影片開拍前,導演凌子風一再告誡村裏:“朱老明的眼可是氣瞎的。”為了突出這個氣字,村裏決心把朱老明塑造成睜眼瞎。這樣,朱老明的硬漢子形象,在性格上就更加突出了。
改革開放之初,作家高曉聲的小説《陳奐生上城》要搬上銀幕,由王心語導演,村裏扮演陳奐生。作為北方農村出身的演員,為了熟悉江南水鄉生活,村裏決定一定要深入到外景地生活幾個月。這樣,他在廣東潮汕地區的農村,瞭解了當地風俗習慣,鄉土人情,還學會了划船、餵鵝、栽菜、插秧、擔水澆菜,這一組農民生活,使村裏把一個江南農民的憨厚、樸實、勤勞的性格塑造的非常生動,深為中國電影觀眾所喜愛。
1981年,在一次國內著名影人的聚會上,鄧穎超和康克清兩位老大姐對村裏説:“你演的農民很生動,很感人。我們不能忘了8億農民。”村裏回答:“我是吃農村小米兒長大的,一輩子也不能忘了農民,一輩子要演好農民。”
村裏深知,要演好農民,就不能離開農村生活,就要交農民朋友。他如數家珍地給記者講起了這些為中年人熟悉的名字:晉縣周家莊的雷渣子、無極郭莊民兵營的郭寶齋、獻縣南河頭村的張本林、遵化西鋪的王國藩、寧河縣石家莊的邢燕子以及白玉蘭、侯雋等等。他們為村裏提供了大量的生活積累,讓他深入體會到了農民的情懷,使他演的農民更加飽滿,更加精彩。
1987年離休以後,村裏演了電影四五部,電視劇二三十集,角色也大都以農民為主。國內許多著名導演,在尋找老農民角色時,首先想到的也是村裏。2003年天津電視台拍電視連續劇《紅旗譜》,請村裏扮演老驢頭一角,他的演技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老驢頭根本沒有演的痕跡,活生生就是一個生活在上世紀三十年代華北平原農村的一個保守、倔強、本分的老農民。

村裏本色人生

因緣分而來,為友誼相會。
村裏一生耿直、聰明、好學、不怕吃苦,最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失去過一個農民兒子的本色,像水一樣透明,像土一樣真實,像火一樣熱烈,無論是在藝術事業上,還是個人生活中。拍《啊,搖籃》時,劇中人羅爺爺在保育院兒童“八月十五月兒明”的歌聲中閉上了眼睛,犧牲了。謝晉導演看了説:“村裏,這死得太一般,大路貨。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村裏反覆琢磨,最後決定羅爺爺“在歌聲中慢慢閉上眼睛,一滴熱淚從眼角流到面頰,他右手握着的一把木頭手槍,悄悄地滑出手中。”謝晉看後激動地説:“好!就這樣!”

村裏人物追求

村裏的追求的是笨功夫,但在演技上確體現了他的真功夫,因而被公認為功力派演員之一。
2003年10月,在天津寧河和河北順平,村裏參與電視劇《紅旗譜》的拍攝,並扮演老驢頭兒。在拍朱老忠去老驢頭兒家、推柵欄門兒一場時,朱老忠推門兒把老驢頭撞倒。村裏總覺得戲味兒不足,朱老忠推一次,村裏摔一回。因為是現場同期聲,觀眾們邊看邊笑,村裏從地上爬起來,對觀眾抱抱拳説:“老少爺們兒,大家先控制一點,讓我摔一次成功的,下來給大家講故事。”惹得觀眾大笑。就這樣,一連摔了12次,一個鏡頭才完成。

村裏從藝原則

村裏有一個原則,對人民、對建設大業有利的戲才拍,對帶色兒的、兒女情長的、導向不對頭的,哪怕片酬再高,演主要角色也不行;同樣,他對導演和對手演員也提出了要求,對手是藝術上的“生個子”、“撞籠子”(養鳥術語,指鳥的魯莽性情),即使長相再好,與導演的關係再好,也不願與之合作。
但村裏對年輕人的事業是熱情支持的,只要話劇院裏有需要,他就參加。2004年河北話劇院編排了反映撫寧縣英武山村支書李家庚事蹟的話劇《春打六九頭》,導演請村裏扮演老忙頭一角,並要把他列在顧問、藝術指導單子上,村裏説:“你要來這個我不演,我只是一個普通演員。”就這樣,村裏每天騎自行車從梆子劇院宿舍到話劇院參加排練,四站路遠,風雨無阻,一個七十多歲的著名演員一直堅持到彩排成功。劇組多次要給村裏派車,他不要,説這樣正好鍛鍊身體。

村裏理念

生活中的村裏,一樣樸實本分,享受着温暖和幸福。老來伴是他表姐,從事教育,一生支持村裏;大兒子是南京大學的地質學博士,現任廣西師範大學副校長,女兒學美聲,現在羅馬尼亞國家大劇院,正準備重演《蝴蝶夫人》,身邊有學醫的小兒子恃候,二老心情舒暢,身體不錯。
提起幾個孩子,村裏就像提起了他的電影和話劇,有種自豪感。他提得最多的是女兒,自己的藝術細胞全遺傳給了她。女婿達努茨,羅馬尼亞人,精通多種語言,用村裏的話説:“我女婿的漢語比大山説得溜,我親家是原羅馬尼亞駐華大使館商務參贊,女婿從小兒由北京胡同的老奶奶帶大的。”女婿精通法律和語言,前些時期,胡錦濤總書記、北京市委書記劉琦、衞生部長高強先後訪問羅馬尼亞,都是由達努茨擔任羅方翻譯。令村裏最得意的還是外孫女莫妮卡,村裏説:“莫妮卡特別聰明,回國後和院裏的小朋友們玩不了一天,就全記得他們的名字了。”

村裏社會評價

人們常説性格即人生,村裏用他名字一樣的方式,紮實地行走在人生的每一步路上,他的人格追求、藝術造詣、生活信念,給每一個接近他的人留下了強烈的印象:一個熱愛藝術的著名演員,一個生活在我們身邊的快樂老頭,一個永遠留存在我們心中的“農民老大爺”。

村裏演出影片

1960:紅旗譜
1973:戰洪圖
1975:開心的人
1978:春歌
1987:山雀兒
1988:東廠喋血“無罪”殺手
1997年主演的電視劇《荷花澱的故事》 入圍1997年“全國優秀電視短劇展播”,河北省第五屆“五個一”精品工程獎,劇本獲河北省第五屆“奔馬獎”。
1998:大喜之家 飾演 關爺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