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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與麗娘

(黃梅戲連續劇)

鎖定
《朱熹與麗娘》獲得第九屆“飛天獎”、第七屆“金鷹獎”和“攀枝花獎” [1] 
中文名
朱熹與麗娘
主要獎項
第九屆“飛天獎”、第七屆“金鷹獎”、“攀枝花獎”
類    別
故事
開    本
16 開
裝    幀
平裝

朱熹與麗娘故事大概

黃梅戲連續劇《朱熹與麗娘》 黃梅戲連續劇《朱熹與麗娘》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何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胡麗娘含着淚水望着遠處自己的閨房一片火光,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母親嚴蕊填的卜算子詞,從今以後那個活潑可愛的胡麗娘死了,她一定要找到朱熹那個迂腐的老夫子,替母親年輕時的那段公案討回公道,也替自己討回公道。
風光秀麗的武夷山上,紫陽書院,朱熹正聚精會神地給他的學生們講他的朱程理學,他那認真專注的態度被一位女子看在眼裏,她是今天上午剛被朱夫人從山下集鎮上買來的,朱夫人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女孩,當問及她的姓名時,她微笑着説:“莫問奴。”出身於書香世家的朱夫人沒有覺出這名字的奇怪,只是笑了笑。
“雨外黃昏花外曉,催得流年,有恨何時了?”問奴手中拿着剛剪下的桃花來到朱熹的書房,她想等一個時機心平氣和地跟夫子説個明白:他那樣做毀了她的一生,那個可惡的貞潔牌坊,她年紀輕輕怎麼能承受這麼重的枷鎖?
書房裏寂靜無聲,她剛把桃花插在花瓶裏,只吸到有人讚歎:“好一個人面桃花!”問奴抬起頭,原來是朱熹。
問奴笑言:“堂堂夫子大人也會取笑人”。
朱熹哈哈大笑:“夫子也是人,夫子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你是剛來的?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莫問奴。”
“莫問奴,莫問奴”。朱熹拈着鬍鬚慢慢地踱着方步,他盯住問奴的眼睛:“很有禪意的名字,能説説出處嗎?”
“奴婢姓莫,原沒有名字,常從這個東家到那個東家之間飄蕩,總有人來問奴家的身世和身價,所以就乾脆叫問奴了。”
“哦,我説呢,小小年紀會取這麼個名字 。你可曾認得字?”想着嚴蕊現在已是中年,不會變成這麼小到這兒來,再説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其實他哪裏知道,嚴蕊在入獄之前已經生下了小麗娘了。)
“只認識一點。”問奴怯怯地答道。
“你看這桃花妖豔動人,背一首有關桃花的詩給我聽聽!”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還有一首是我以前的東家寫的雨落桃花:明霞豔豔遮柳叢,玉人輕笑亂東風。春使妒催清明雨,殷紅片片落泥中。”
“好詩!好詩!好記性!”朱熹鼓掌莞爾。“你去吧,閒時多讀點書,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可以來問我。”
“謝夫子!”問奴拜了萬福,轉身走了。
朱熹對着問奴的背影愣了好久,她太像她了,多年前自己的偏見使得她入獄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自己實在有愧於她,但苦於沒有機會當面致歉。哎,他看了看桌上的桃花,輕輕念道: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問奴出了書房門,抑制不住心中的慌亂,向外跑去,剛才差點就要問他了,不知道為何竟然不忍心開口,自己不是非常恨他的嗎?
春去秋來,問奴到朱府已有半年,每天耳濡目染,聽到的都是一些“滅人慾,存天理”之類的話,而自己卻無法反駁這些理論,難怪母親在遭受非人的磨難之後還是那麼崇拜朱熹,並要求自己按照道德禮教去接受那個所謂的貞潔牌坊。
這一天,晚風吹着庭前的綠竹,淡淡的;月兒照着萬物,融融的。問奴獨自在小徑上漫步。到這兒以後,自己就像被一堆亂絲纏繞,分不出頭緒,一方面朱熹是推自己於火坑中的罪魁禍首,另一方面他的眾多理學又是人們尊崇的楷模,而且他的淵博的學識又很值自己去學習。正胡思亂想中,忽聽遠處隱隱傳為笛聲,笛音如泣如訴,似在悲嘆自己的懷才不遇,待走近時,笛聲突然高亢起來,如裂石穿雲,霜天裏沙漠飛揚,漸漸地遮住了遠處的山脈,笛聲轉為平緩,慢慢地,靜靜地,似把天上的明月吹落,隨後寂靜無聲。
問奴聽到這兒,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吹笛人聽到聲響,轉過身來,竟是朱熹,他的眼睛亮亮的,那亮亮的一定是淚光,想到這,問奴的心裏無來由一陣絞痛,忽然又被自己的這種心痛嚇了一跳,自己本該恨他的,可剛才聽了笛音之後,她知道自己失敗了,她不僅不恨他,反而欣賞他了,朱熹見問奴站在那兒,定了定神,笑問:“這麼晚了還不睡?看你穿得這麼單簿,當心夜涼。”話剛説完,朱熹竟被自己的言語嚇了一跳,對一個侍婢説這麼親切的話可是前所未有的。
“謝夫子關心,我是被笛音牽來的,夫子吹得真好,改日夫子可要教我。”問奴由衷地説。
“沒吵着你吧,可聽懂了?教你可以,不過我要看你有沒有天賦。”他想起了初見她時,叫她背桃花詩的情形,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
“夫子吹的曲調是不是《駐馬聽》?”
“不錯,你可聽出了什麼?”
裂石穿雲,玉管宜橫清更潔。霜天沙漠,鷓鴣風裏欲偏斜。鳳凰台上暮雲遮,梅花驚作黃昏雪。人靜也,一聲吹落江樓月。”問奴輕聲説道。
“好,真不愧是知音,你這徒弟我收定了。”朱熹情不自禁地抓住問奴的手,問奴的俏臉一紅,轉身害羞而去,朱熹望着她的背影愣了好久。
第二天一大早,朱夫人便來到問奴的房間,問奴慌忙施禮下跪,朱夫人伸手攔住了她,拉住她的手,好一陣端詳:“果然是越看越俊俏,越看越可愛。你我二人結為姐妹,可好?”
問奴大驚,慌忙搖手:“使不得,使不得。”
“有什麼使不得的?連夫子都時常誇你天資聰慧呢。”朱夫一臉和氣。
“夫子也這麼説嗎?”問奴的臉上有點迷茫。
“是啊,是啊。夫子常念起你呢!哎!”説完,朱夫人長嘆了一聲。
“夫人為何嘆息?”問奴問道。
“哎,是這麼回事,我與夫子結髮已有三十年,可惜的是膝下竟無一子,俗話説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我已年竟半百,此生再是無緣得子,我對不起夫子,黃泉路上我是無顏以對朱家的列祖列宗啊。”朱夫人説完已泣不成聲。
“夫人不必傷心,只要你們二人恩愛就好,管他什麼孝不孝的,沒有孩了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過錯,夫子他敢怪罪與你?”問奴一邊安慰,一邊為朱夫人鳴不平。
“夫子對我是不錯,可是我心裏總覺着對不起他。”朱夫人説完重新拉起問奴的手:“問奴啊,你看你從小沒了爹孃,總是這樣流離失所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就留在這兒,與我同侍夫子如何?”朱夫人好不容易才説出口。
“這。。。。。。”問奴猶豫了,此事若發生在剛上山時,自己斷然不答應不説,還要罵個痛快,但現在,夫子與夫人待自己確實不錯,在這兒學了很多做人的道理,難得的是夫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以算得上是半個知音,自己已由原來仇恨轉而愛慕了,如果不是昨晚聽到夫子的笛聲,問奴再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愛上夫子。而且自縱火離家出走後,常聽路人説起“烈女貞婦胡麗娘”的故事,所以現在即使有家難回了,胡麗孃的身份將在人們的傳説中消逝,想到這裏,問奴不由落下淚來。
“你是嫌夫子老了嗎?”朱夫人見問奴半天沒説話,又見她流下了眼淚,以為問奴不同意。
“啊,不,不,不,夫子正當壯年,事業如日中天,我是想着自己身世悽苦,地位卑下,配不上夫子。”問奴慌忙解釋。
“你看你,不許説什麼地位卑下的話,從今以後我們就是親姐妹了,這親事可就定下了。回頭我差人送些上好的布匹過來,替你做幾套像樣的衣服。”朱夫人開心地説。
“啊,不行。”
“為什麼不行?”
“夫子説:‘婢美妾嬌,非閨房之福。奴僕勿用俊美,妻妾切忌豔妝’”問奴狡黠地笑道。
“哈哈。。。。。”一向穩重的朱夫人禁不住大笑起來:“好,好,我回去叫夫子重寫《治家格言》!”
夫子與問奴的婚禮是在紅葉爛漫的季節舉行的,參加婚禮的人只有朱夫人,他們不想過於張揚,因此夫子的學生們只知道新師母很漂亮,只是無緣一睹芳容。
婚後的問奴與夫子相敬如賓,與夫子也和睦相處,武夷山的各條小徑上都留下了他們歡快的足跡,山林裏常回蕩着他們歡樂的笑聲。
日月交替,斗轉星移,轉眼到了第二年的冬天,問奴順利產下一可愛的男嬰,朱熹老來得子,興奮不已,滿月一到,他的學生們也齊來道賀,朱府裏喜氣洋洋。問奴抱着孩子出現在堂前,她這是第一次見朱熹的學生與同僚。學生中有一個叫白蕤的忽然覺是新師母很面熟,他悄悄對同學説:“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新師母。”
一旁的同學譏笑他:“別做夢了,我們都是初次見新師母,除非你半夜三更翻牆。。。”
白蕤的臉急得通紅:“我發誓我決不是在這兒見到她的,哦,想起來了。”
他悄聲對同學耳語道。同學大吃一驚:“不太可能吧,你確定沒認錯!”
“決沒認錯,我和她是一條巷子長大的,我們小時候常在一起做遊戲的。”白蕤説得很堅決。
“你們在爭論什麼?”旁邊的同學和朱熹的好友都圍過來。
“他説新師母就是胡麗娘,夫子親手提筆批示的烈女楷模!”此言一出,滿堂大驚。那
邊的胡麗娘也聽到了吵鬧聲,走近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白蕤大聲説道:“麗娘,原來你沒死啊,你娘都要急瘋了。”
問奴一聽有人叫她的名字,大吃一驚:“你是誰?”
白蕤説:“我是小蕤,從小和你一塊兒長大的,你記不得了?”
麗娘一看自己竟然被別人認出來了,急得滿臉通紅,大聲喝叱:“你是誰,竟然在這兒胡言亂語,我不認識你。”説完轉身回房去了。
朱熹急問白蕤是不是真的?白蕤説:“我發誓,我説得句句是實,天下間沒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她們的嗓音都是一樣的,老師若不信,我回去把嚴媽媽叫來。”
“好,好,快去,快去!”朱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這麼無天理的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客人們不歡而散,朱熹來找問奴問個明白,任憑朱熹説破了喉嚨,她就是不開口,只是趴在牀上不停哭泣。
朱熹只好叫朱夫人去問,在朱夫人面前,問奴不再隱瞞,她承認自己就是胡麗娘:“事已至此,我已無話可説,夫人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求夫人留下我,我要看着我的孩子長大。”
朱夫人滿臉淚痕:“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婦守夫節,是你做人的根本,你這樣一來,不僅害了夫子,也害了你的孩子啊,你叫他長大以後如何做人?”
“我。。。。。我。。。。。!”胡麗娘無言對對。
“你還是待在這兒不要出去,等你娘來了以後再從長計議吧。”朱夫人説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天以後,嚴蕊趕到,她難以相信自己的被火吞去女兒竟然還活着。剛到紫陽書院,她就迫不及待喊:“麗娘,麗娘,你在哪兒?”朱夫人出來迎接,把嚴蕊帶到後院,問奴的房間。
母女重逢,肝腸寸斷,朱夫人也在一旁陪着流淚。
朱熹滿臉愧疚地看着嚴蕊:“十幾年了,想不到我們竟是在這樣的狀況下相見,我早就想跟道歉!”説完對着嚴蕊鞠了三鞠躬。
嚴蕊説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我早已不怨恨夫子,只恨我教子無方,麗娘對不起夫子的金筆題字啊!”
一旁的朱夫人忽然説道:“胡麗娘,你女兒怎麼會是狐狸的娘?”
話如驚雷,嚴蕊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是啊,你怎麼是狐狸的娘?你不是我的女兒,
我女兒早死了!”
一旁的胡麗娘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出自自己的親生母親之口,她看了一眼朱熹,朱熹一臉的冷漠,再看看朱夫人,滿目猙獰,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和藹可親的,自己視同母親的人了。
她大喊一聲:“天滅我,不可活啊。”説完跑出門去。
背後傳來陣陣鑼鼓聲:“抓狐狸娘啊,它往山上跑了。”“別讓它跑了,以後出來害人啊,抓狐狸精!”
胡麗娘奮身往山上跑着,後面的追喊聲越來越近,忽然前面的懸崖擋住了去路,她看着背後越來越近的人羣,縱身跳下了懸崖。人羣跑到了山頂,沒有找到胡麗娘的身影,只聽懸崖下傳來一陣歌聲:
我是芙蓉剛出水,
我是紫燕待雙飛。
只怨冬日冷風緊,
夜黑黑,路漫漫,
風雨把花摧。
人生難得入佳境,
無邊的黑夜何時聽驚雷?
你是春風到古鎮,
吹動死水浪花揚。
穢語中傷拋身後,
雪霏霏,路茫茫,
只把深情藏。
冰雪遮住春山暖,
摧我振翅飛翔。
摧我振翅飛翔....

朱熹與麗娘分集劇情

第一集:胡麗娘自幼與柳家公子定親,但柳家公子早年夭折。這樣麗娘就成了未嫁的寡婦,柳家與胡家都是官家,看重禮教。當時,社會盛行名士朱熹的程朱理學,這就要求麗娘要嫁給已去世的“丈夫”。朱熹親自賜匾,柳家也為她修蓋“貞節樓”。麗娘本不肯,但不想讓自己的母親背上“養女不教”之名,且其母騙她百日後可回家,才勉強答應。麗娘對朱熹的“存天理,滅人慾”不滿,在朱熹的匾額下寫下了“願朱子福佑早得貴子”。為此事,在柳家大鬧一場,此時麗娘才知要在這裏守一輩子。而麗孃的母親知道女兒性情倔強,定然不肯,於是到了柳家,一面勸説麗娘,一面想搬來與女兒同住。與母親一番交談後,知道了母親原來就是嚴蕊。嚴蕊本是在籍官妓,昔年曾被誣與太守有染。朱熹便將太守革職,嚴蕊入獄。嚴蕊在獄中寫下了一首《卜算子》(最後兩句:“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新太守看到此詬員外也前來祝賀。麗娘知道後,非常氣憤,想衝到大堂,使真相大白,以便讓想拿自己骨灰邀功請賞的人空歡喜。胡麗娘説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胡夫人苦苦相勸,當説到朱熹很可能被殺,麗娘和朱熹平時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嗎。麗娘愣住了,她發現假已慢慢成了真,恨不知何時變成了愛。麗娘隨朱夫人出來,朱熹説自己蒙聖寵,時有封贈,只有兩次加官不當。一次是二十年前,聽信謠言,冤責嚴蕊,自己深為內疚;這次胡家痛失愛女,自己又加官,於心不安,將賞銀給了胡麗孃的母親。麗娘十分動情,不停地哭,朱熹誤以為是夫人是向問奴説了做妾之事。朱夫人與朱熹談論問奴的婚事,想將問奴嫁出去,以免日後生禍。而朱熹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問奴了,決意收問奴為二房。夫人苦勸無果,正欲説出問奴身份,又怕説出麗娘身份後,朱熹將她趕走,使麗娘未死之事公之於眾,於朱家不利。這時,麗娘自己出來,説清了一切。“你走吧。”“我該走了。”“不,不能讓她走。一個孤身女子,你讓她往何處去啊,夫子。”“讓她走!走出武夷!走出XX!走出XX!走出...咳咳...”“我為什麼走出武夷!”“武夷山是我朱熹宣講理學的地方,豈能...”“哼,武夷是屬於你的嗎?不,我就是不出武夷!我胡麗娘第一次愛上的就是武夷!”胡麗娘扔下自己繡的手帕,離開了,萬世流芳帶走了朱熹的自畫像。朱熹思念麗娘,幾日未曾下飯,終於決定親自尋找問奴。而麗娘也在溪邊等朱熹,她的歌聲將朱熹引了來。她聽到“問奴”她賭氣躲在樹後,當聽到“麗娘”,她出來了。顧不得許多了...朱夫人也出來找朱熹了,看到他們在一起,道:“夫子...夫子,為了朱氏大業,你們...你們不能啊......”
第四集:身體一直不好的朱夫人謝世,朱熹娶麗娘續絃。朱熹與麗娘度過了非常幸福的一段時光,在此期間,麗娘產下一子----載兒。不料風波又起,在載兒抓周那日,麗娘被前來拜師的柳家人認出,歐知縣和柳家人為出氣,想憑藉此事扳倒朱熹。嚴蕊聽到麗娘嫁給朱熹,十分吃驚,表示不相信麗娘會嫁給朱熹,但所見情形又不似假,便親赴武夷,一探究竟。嚴蕊見到麗娘,告訴事情已經敗露。此時歐知縣、柳員外、馮察院到了,朱熹先在大堂應付,後來嚴蕊抱着載兒出來,以“我本狐狸娘,託化嫁朱郎。今日塵緣了,常歸洞府旁。”暫時將事掩過。不料,麗娘在山上又被發現,麗娘為保朱熹和載兒,在狐仙洞外引火自焚。“在這場人心與道心,人慾與天理的征戰中,朱熹創立的理學竟成了禁錮和摧殘他自己的桎梏。然而,他的心無時不在啜泣,無時不在悸動,年復一年,此恨無窮。帶着刻骨銘心的愛,煎熬在痛苦而又追悔之中”。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