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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早觀

鎖定
朱早觀(1903年12月30日—1955年8月20日),原名昭觀,號丹波,苗族,沱江鎮人。16歲考入貴州講武學堂,不滿學堂當局,毅然離去,浪跡于越南、昆明等地。1920年,在粵軍四支隊敢死隊工作,後升任粵軍第二師參謀。次年返回家鄉,在湘西巡防軍統領陳渠珍部任少校參謀。1922年,再赴廣東,經林伯渠介紹,加入了改組後的國民黨,積極參與北伐戰爭,曾任國民革命軍幹部團長、中央直轄獨立第三師旅長、師參謀長等職。1927年4月,蔣介石叛變革命,朱早觀又返回風鷹,在陳渠珍下任湘西十三縣自治籌備會副主任、三十四師駐長沙辦事處副處長等職。“九·一八”事變和“西安事變”後,主動與朱德、彭德懷和林伯渠等通信。1937年8月,去延安參加了八路軍,被任命為總部高級參議兼總部隨營千部學校軍事教員。次年3月,經幹部學校政委陳明、校長書國清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44年10月,隨同王震的三五九旅南下。1945—1948年間,先後擔任湘鄂贛邊區軍區參謀長兼邊區黨委統戰部長、軍政幹部學校校長、中原軍區副參謀長兼敵工部長、中共中原局統戰部副部長以及西北軍區副參謀長等職。1949年6月,朱早觀以少數民族(苗族)代表身份參加新政協籌備委員會,當選為第一屆政協全國委員會委員。10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第五局局長,1950年元月任中央軍委辦公廳副主任,1954年被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民族委員會委員,同年11月任國防部辦公廳副主任。1955年8月20日,因患心臟病在北京逝世。 [2] 
(概述圖來源 [1] 
中文名
朱早觀
民    族
苗族
籍    貫
湖南省鳳凰縣
出生日期
1903年12月30日
逝世日期
1955年8月20日 [1] 
出生地
鳳凰縣沱江鎮

朱早觀人物生平

不甘承襲 另闢蹊徑
朱早觀,原名朱昭觀,”字丹波,苗族,1903年12月30日生於鳳凰縣(現沱江鎮)。父名瑜林,曾任綠營千總。兄弟五人,早觀排行第一。親生母親不久謝世,由繼母蘇氏撫養成人。
辛亥革命前夕朱昭觀剛好七歲、發矇進了私墊,讀《三字經》、《百家姓》;繼而讀“四書”、 “五經”。天資雖不十分聰慧,可對書本中的語句意義喜歡發問質疑,因而學到不少知識。1915年,朱昭觀進入鳳凰縣立高小讀書,14歲改文學武,獲家裏同意,1919年,16歲時便投考貴州講武學校。
朱昭觀進了講武學校,立志勤學苦練,有朝一日可精忠報國,光宗耀祖,名留丹青.他性格開朗;‘情感豪放,出言吐語,開門見山。一次,學校出了考試題目《軍中無共和》。他執筆沉思,感到賴以定國的武裝怎能與建立的統治機構的立國主張不對勁兒呢?軍隊應向何處去? 於 是,朱昭觀秉筆直書:“國既共和矣,軍中言無,豈不怪哉?”這為文破題的首句,使學校當局部分人象捱了當頭一棒,聲色俱厲,跳了起來:“朱昭觀思想不純!”“必須對朱昭觀嚴加懲處!”而朱昭觀也不想再留在此校,他要把“學生”的帽子丟掉,另有所謀,遠走高飛。
朱昭觀遠走雲南,到了昆明。在蔡鍔、唐繼堯部下的父兄輩讓他去法國留學,他乘車出了鎮南關(後名睦南關)在越南河內等處住了些日子。漫步紅河之濱,身處異邦,眷戀故國之情油然而生,於是又繞道回往香港,決心不再受師道尊嚴、説一不二的課堂約束。昭觀的父輩曾去函示知,囑人勸諭他回縣繼承祖輩的“百總”、“守備”祿位。他認為,祖輩流傳下來的綠營千總祿位,到他父親朱瑜林時就該結束了,他應當是“掛印封金”才是,便毅然寫了《陳情表》,不願就位。
朱昭觀身居香港,思緒萬幹,他年輕的心,在經受着熱l血的衝擊。他漫步沙灘,眼見橫衝直撞的外國船隻,運禍(貨)而來,載利而去,他徒步街頭,目睹乘車坐轎的外國洋人欺行霸市,花天酒地。朱昭觀數次忍尤可忍,欲以武力報復,多經友人勸陽,自己也覺察到“拔劍而起,挺身面鬥,此不足為勇也”。根本間題是要從這塊土地上趕走洋人,把割去的國土奪回來,應該象林則徐那樣,特別是清朝時定遊三總兵抗英衞國中的鄭國鴻(鳳凰人),與英國侵略軍血戰六天六夜,最後以身殉國。想到這些,朱昭觀胸中燃起了愛國愛民的烈火。其時, 孫中山在廣州召開非常國會,成立軍政府。他加入到這場民主革命活動,並在粵軍四支隊敢死隊工作,嗣後改允粵軍二師參謀。
何意百鍊鋼 化為繞指柔
1921年,湖南正在鬧“聯省自治”,由出鳳丹手中接管湘西軍政大權的陳渠珍,為大軍閥閻錫山在山西境內建立“獨立王國”所傾倒,故而在湘西仿效閻氏苦心經營起來。朱昭觀接到陳渠珍的書信,字裏行問充滿了誇讚之辭。陳又派去巧舌如簧的説客,給朱昭觀耳朵塞進不少封官許願的甜言蜜語,年屆18歲的朱昭觀,經這一誘惑,初衷欲發,回到家鄉鳳凰。
朱昭觀在家裏住了兩天,即起程去保靖會見陳渠珍,陳馬,上給朱一個湘西巡防軍統領少校參謀的頭銜,並勸朱再去湖南陸軍講武堂為其資格鍍一層金。
朱昭觀學習歸來,正逢陳渠珍為“保境息民”加大措施。陳首先對其所轄各縣擁有武裝的匪首和豪紳進行招撫,買賬的給予高官厚祿,仍駐防原地維護治安;不接受招撫者,則派重兵清剿,嚴厲鎮壓。為了創建“聯省自治”,擴大地盤,陳委派朱昭觀配合黔軍進入川東,但失意而還。後又派朱昭觀前往慈利,對地方武裝朱際凱部進行招撫、收編。朱昭觀自己也非常樂意前往,經為前次請纓人川未成現在這把火應該比“博望坡軍師初用兵”燒得更旺。朱昭觀隨便收拾一下,僅帶幾個隨從就動身了。
朱際凱看到朱昭觀一副“單刀赴會”的架勢,一時摸不透來者真相,只得厚禮相待以察動靜。第二天為其接風,不過比“鴻門宴”有過之而無不及。朱昭觀雖然才20歲,畢竟走南闖北,閲歷較多,加上秉性剛強,哪裏把一羣嘯聚山林的鄉里光棍放在眼裏。他談笑自如,長篇大論,幾盅白酒,神情激盪,語氣咄咄逼人。
朱際凱本來對自治就另有他謀,這次招撫收編的見面禮又如此菲薄,招撫者“乳臭未乾”卻儼如頂頭上司駕臨,現在説話又如此生硬,朱際凱怎能忍氣吞聲、老實就範。酒席筵前你三斧頭,他兩鑿子,來者不是,答者有餘,酒席碗盞被掀翻一地,場面急轉直下,劍拔弩張。
“把朱昭觀抓出去槍斃!”朱際凱暴跳如雷。
眾寡懸殊太大,幾個隨從被解除了武裝,朱昭觀被幾個粗壯匪兵捆綁出去,斥貴怒罵聲不絕。慈利城外,一陣槍響,朱昭觀倒在血泊之中......
當晚二更過後,朱昭觀甦醒過來,他頭痛暈旋,口腔乾渴,慢慢把身子支撐起來,趁着淡淡月色,向一座就近的茅舍挪身前進。當他走到柴扉邊用力扣門時卻又癱倒了。
“水......討碗水......喝。”朱昭觀有氣無力地説。屋內象是有人在對話,聽到呼聲,對話停止了,一會兒,走出兩個人來,把朱昭觀扶進屋裏,隨手把門栓上。恫汕燈下,看出是一對老人家。他倆對朱的問話不多,語調低沉。女的端來一盆温水,讓昭觀洗去臉上的血污;男的打開一個布口袋,裏面是些初略加工了的草草根根,看來是個與人為善的草藥匠。他用一些藥水把朱的頭上傷口洗淨,敷上藥粉,用布條包紮,感嘆地説:“你左邊腦門受了一槍,頭骨損傷不大,只晶失血過多。他們沒填第二槍,以為你死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伯孃端來碗茶水,輕聲地祝福。兩老人商量如何把明觀藏起來養傷,唱觀一再推辭, 説此地不能久留。老人們權衡利弊,也不深作挽留,給了些乾糧,草藥,一再囑附他沿澧水河而上,可到陳統領的轄地。
第二天下午,朱昭觀以驚人的毅力終於回到所屬部隊。上峯、戰友、親戚都來探望這位鐵打鋼鑄傳奇似的人物。他心潮澎湃,有時懶得迎逢。他對“ 自治運動”不再寄予多大希望、他認清了地方軍閥的劣根性。
朱昭觀回到家鄉,父輩給他娶了一門親,想纏住他不冉出門闖蕩江湖,然而,槍傷未愈,他又踏上征途了。1924年,朱昭觀重返廣東,經林伯渠介紹,與湖南醴陵來的李明灝一起,第二次參加孫中山改組後的國民黨,擔任孫中山大元帥府程潛所主持的軍政部講武堂教官,李明灝任該校教務長。其時,朱昭觀還擔任攻鄂軍總司令部主任副官、東征第三縱隊主任參謀。嗣後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六軍,任軍部於部團長、中央直轄獨立三師旅長、師參謀長等職。朱在講武學校當教官時,對《孫子》13篇記憶得一字不漏。講授時言文對照,又穿 插些歷史戰爭小故事, 學員聽得津津有味。在實地操練時,也大多能相機運用。朱昭觀還向學員講授孫中山的《孫文學説》、《建國方略》等,”還真有點儒將風度哩!
1925年到1927年初,朱昭觀在國民革命軍中不僅給官兵講課、訓練,還參加北伐,衝鋒陷陣, 頑強勇敢,第六軍軍長程潛與政治部主任林伯榘多次表彰過他。
1927年4月12日,蔣介石公開發動反革命政變,成立南京“國民政府”,代替了北洋軍閥,大肆屠殺其產黨員和革命羣眾,對國民黨左派也進行搜捕、殺戮。朱昭觀面臨如此險境,隨即潛回鳳凰苗鄉。
正在籌建湘西十三縣自治的陳渠珍,探知朱昭觀返梓,便送去籌備會副主任、負貴辦軍官學校兩頂“烏紗帽”。蔣介石政府以為朱確屬’“暴徒"、“危險分子”,必欲得而殺之方能甘心。朱昭觀不能坐以待斃,‘故而又遠走他鄉,流浪在京津一帶,靠與舊北洋軍閥盧金山的私誼,解決暫時的温飽。
外患內亂 走向光明
以“朱昭觀到京津一帶流浪,北伐隊伍裏容不了他,竊取領導權的蔣介石正在通緝他,朱德、賀龍、周恩來領導的南昌起義,後上了井崗山,他卻錯過了時機。閻錫山率兵進入北京,當了京津衞戍司令,東北易幟,張學良也傾向南京政府而成為東北邊防司令長官,南京政府宣佈“統一告成”。 然而並不國泰民安,老百姓不能安居樂業。蔣介石用30萬重兵,“圍剿”中央革命根據地,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本侵略者侵佔東三省,接着扶植成立了“滿洲國”,更激起有血氣的中國人奮起反擊。朱昭觀耳聞目睹,怒火中燒;他兩手空空,行囊偏偏,形單影隻......難道真的就報國無門、無用武之地了嗎?
由於幾年顛沛流離的生活,身體的宿疾未愈,朱昭觀不得不再次回到湘西。他靜坐下來,作一番心理上的調理,他感到這些年來對統治勢力的反抗,是帶着民族正義感的,但“汗馬功勞”的後面,卻摻進了一些私心雜念。少年時代的“不甘承襲,另闢蹊徑”就是含有“太平缸——備而不用” 的防線因素,然而那時的朱昭觀僅是一個國民黨左派。大革命時期,是林伯渠、朱德,彭德懷等人的言行感染了他,使他理解了革命的真正含義。朱昭觀千方百計與朱德、林伯渠等同志取得聯繫,把自己極想歸依革命,不知能否容納他參加的顧慮説出來。幾經周折,他終於秘密地收到了他們的回信,信中誠懇地指出:“中國革命事業,任何弱小無知都可以來幹。若要民族翻身,不致再遭受壓迫,必須朝着共產黨這條道路走。”其時幸逢“西安事變”,張學良、楊虎城因受紅軍和人民抗日運動的影響,迫使蔣介石接受聯共抗日的條件,南北往來比以前方便多了。朱昭觀日夜兼程,奔赴朱總司令和彭德懷副總指揮指示的地方——太行山區。
1937年10月,朱早觀(現在他正式改用這個名字)到達了目的地。他參加了八路軍,被委任八路軍總部高級參議,兼任總部隨營幹部學校軍事教員。在該軍三大主力部隊建立敵後根據地,以及日軍六路圍攻晉東南終被擊敗等戰鬥中,朱早觀都曾隨軍行動,作出了貢獻。朱總司令與總政治部主任任弼時認為,早觀對革命事業具有決心,行動真誠,初戰盡力,影響較好,故而指示總部隨營學校的陳明政委及校長韋國清,要積極培養早觀早日加入中國共產黨。
不久, 朱早觀光榮地參加了黨組織,他抗日熱情更為高漲,革命的行動更為堅強。
1938年5月,中央組織部調朱早觀去延安中央黨校學習,兼軍事教員與安塞地方工作隊隊長。
次年初因總部電令,朱早觀又被調回抗日前方工作。於3月份赴太行山總部,任十八集團軍幹部教育科副科長,兼辦參謀訓練班工作。1940 年又改任十八集團軍總部副官處長兼任幹部訓練大隊長,主要任務是負責軍事技術的訓練,不久,回延安參加整風學習。1942年2月1日,毛澤東同志的《整頓黨的作風》、2月8日的《反對黨八股》,以及6月8日的《關於在全黨進行整頓“三風”學習運動的指示》等報告、文件,他都親身學習和領會。這種高標準、嚴要求,使一向羈絆不嚴的朱早觀如孫大聖進了八卦爐,燒得很有些不自在,但終究使他得到鍛鍊,獲益不小。他認識了自己的弱點和不足,較客觀地分析了自己:“我在封建廢墟上逃跑出來,雖然腦子不敢説十分清醒,但對革命的道理也略懂得一點,可是眼光仍囿於舊民主主義範圍。其行為還是屬於個人佔有慾所支配。因此,資產階級的劣根性,與小資產階級盲目衝動的想法相當濃重.”在總結自己參加整風運,動後的體會時寫道:“由於思想方法有錯誤,認識真理不足,其中夾雜有個人打算,雖然磨鍊多年,畢竟是依然故我。”朱早觀參加革命隊伍後,給自己定的標準是高的嚴的。他沒有參加萬里長征,但他願意從此邁開第一步。
1944年,日本帝國主義為了挽救其在中國戰場上的失敗,發動了為打通中國東北到越南的大陸交通線的豫湘桂戰役。不久,鄭州陷落、洛陽失守、長沙大火、衡陽遭災。解放區戰場發動了對日寇局部反攻。該年10月,中央軍委調朱早觀隨同王震的三五九旅南下,任支隊參謀長兼軍政委員。他萬里遠征,與戰士們同甘共苦,一方面要對付國民黨軍的圍追堵截,另方面還要深人敵後打擊日偽武裝。1946年隨中原部隊北返,獲“第二次長征”讚譽。旋即又隨賀龍走馬西北軍區,朱早觀入伍10年,工作調動,戰鬥頻繁。但他下定決心:“什麼工作都做,做不了的就學。”因而獲得組織的信任和羣眾的擁戴。
心力交瘁 伏案而終
重慶談判期間,國共兩黨簽署了《雙十協定》,蔣介石卻密令國民黨軍向解放區大舉進攻。《停戰協定》簽訂後,“南下支隊調回延安,朱早觀再隨賀龍同志奔向西北軍區,在這一段時間,他先後擔任湘鄂贛邊區軍區參謀長兼邊區黨委統戰部長、軍政幹部學校校長、中原軍區副參謀長兼敵工都長、中共中原局統戰部副部長、西北軍區副參謀長等職。
1946年5月,國民黨政府遷回南京,發動了全國規模的反革命戰爭。翌年'3月13日,延安遭到狂轟濫炸,國民黨胡宗南等部隊23才餘人向陝北解放區進攻,西北人民解放軍以敵眾我寡的弱勢保衞延安;”朱早觀所在部隊重創進犯之敵、不久,人民解放軍由防禦轉入進攻。中其中央軍委為適應戰略決戰形勢,命令全軍整編,西兆野戰軍整編為第一野戰軍,由彭德懷、賀龍、習仲勳等同志領導。朱早觀仍在此部任職。1949年6月,殲滅了胡宗南的主力部隊”,解放了大西北地區。
1949年6月15日,朱早觀以苗族代表身份參加了在北平舉行的新政治協商會議籌備會,參與起草建國大綱,討論建國大業。9月21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在北平開幕,朱早觀被選為第一屆委員。
建國後,朱阜觀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第五局局長、中央軍委辦公廳副主任、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民族委員會委員、國防部辦公廳副主任。他職位高了,權力大了,但處優而不養尊,有權而不謀私。朱早觀以自己的言行編寫着人生歷史,“從文到武,從武到文”。客觀環境造就了他在待人處世方面比較地露鋒芒,比較地有稜角而且有話直説,直來直去,不怎麼會遮掩自己:他在生前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其優點很突出,缺點也容易被人“抓得住”。他經常告誠自己,“定國艱難,安邦不易。我傾慕革命,知道創基立業工作是個艱苦過程。所以,我平生不敢沾染成癖的不良嗜好,更警惕走上腐化墜落的道路。我始終保持着自食其力的常人生活。”
1955年8月20日中午,朱早觀正在趕寫一份會議報告,他讓警衞人員電話告知家裏他要加班加點,而後又叫警衞人員離開國防部辦公廳主任辦公室去休息。由子心臟病復發,心臟血液流動不暢,爾後形成阻滯並向心肌梗塞惡化;他奮筆疾書,想贏得時間。然而,文稿終難完成,心臟跳動越來越慢,狀案而終,時年52歲。他戰鬥一生,直至以身殉職。朱早觀逝世後被追認為烈士,骨灰安放在八寶山革命公墓。 [1] 

朱早觀人物事蹟

1927年蔣介石叛變革命,他退出國民黨,被迫返湘,在湘西陳渠珍部任職,並繼續與共產黨人保持書信聯繫。1937年,受彭德懷函召,於七七事變後赴延安,任八路軍總部高級參議兼總部隨營幹部學校軍事教員。1938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39年調赴抗日前線,任太行區十八集團軍幹部教育科副科長,主持總部參謀訓練班工作。1940年任十八集團軍總部副官處長兼幹部訓練大隊長。1944年,任南下支隊參謀長和軍政委員會委員,協助王震指揮南下征戰,為在湖南、江西、廣東創建抗日根據地作出了貢獻。1945年3月,成立湘鄂贛邊軍區,任軍區參謀長,兼邊區黨委統戰部長及軍政幹部學校校長;10月成立中原軍區,任軍區參謀長兼敵軍工作部部長、中共中央中原局統戰部副部長。1946年調回延安,任陝甘寧晉綏聯防軍區參謀長、西北軍區副參謀長。
1949年6月,以苗族代表身份參加全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籌備委員會,並當選為政協第一屆全國委員會委員。1949年10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第五局局長。1950年1月,任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辦公廳副主任。1954年,當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及人大民族委員會委員。1954年11月任國防部辦公廳副主任。
1955年8月20日中午12時 [3]  ,在北京病逝,終年52歲。
參考資料
  • 1.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湘西文史資料 第三十四-三十五輯 湘西名人,1994.11,第57-65頁
  • 2.    《鳳凰縣誌》編纂委員會編,鳳凰縣誌,湖南人民出版社 , 1988.12,第373-374頁
  • 3.    劉金山編著,古城鳳凰,湖南美術出版社,1992.05,第99頁